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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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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先和领导打报告,等指示下来就和你换回去。”他答应。

    李尧臣问:“需要多久?”

    “不久,天亮了我打报告,晚上之前应该就能下来。”

    “行,我等你到下午六点,如果到时没有指示,我就直接去找夭夭,告诉她真相。”

    说完,他上了法拉利,从他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飓风。

    李尧城站在原地没动,脚下的烟头越来越多,一包烟很快成空。

    他又站了一会儿,把地上的烟头清洗干净,坐回车里驱车赶了回去。

    房间外面有李父留下的保安,他把车停下,原路返回,不到十米的高度,对他来讲轻而易举,即使他穿着皮鞋和西裤,也依然难不倒他。

    他顺利的爬到窗外,刚打开窗子,掀开窗帘,就看到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站在窗前,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言不动。

    李尧城顿了一下,在心里嘲笑自己,本以为还会有半天时间的相伴,没想到也是妄想。

    他抓着窗台爬上来,靠窗站着,没说话。

    夭夭穿着睡衣,和长发一起,被透窗而过的夜风吹得四处摇摆,“你又做什么去了?”

    她低声问,声音神秘又缥缈。

    李尧城道:“这里风大,回床上说。”

    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腕,却握了一手空气,她下意识的避开了。

    夭夭直视他的双眼,声音低柔却冷静坚定,“就在这里说,说清楚。”

    李尧城抿紧唇,拉一张椅子到她身后,道:“你先坐下。”

    夭夭没动,这时候需要气势压迫,坐下比他矮太多,显得太弱势。

    李尧城只好自己坐下,不知是否是伤势未愈的缘故,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无力疲倦,他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她低垂的眉眼,斟酌了半晌,叹气道:“我确实隐瞒你很多事,但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有些事情……也不应该由我告诉你。”

    “不要找借口。”夭夭不吃这一套,“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李尧城心一提,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公,还能是谁?”

    “你以前不是这么鬼鬼祟祟的人。”

    李尧城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真的觉察出不对了。

    他不顾夭夭的躲避,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柔声道:“那天晚上听到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夭夭知道他说的是关于李父贩毒的那些话。

    李尧城压低声音:“我不瞒你,在那之前我就有这个怀疑,最近一直在找证据,我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害怕,把事情泄『露』出去。”

    夭夭蹙眉,“你刚才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对,”李尧城话里依然是半真半假,“我去见一个朋友,他一直在帮我查这件事。”

    “谁?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就是之前教你学游泳的那个朋友。”

    听到是他,夭夭的脸『色』立刻淡下来,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说是他啊。

    李尧城装作没看到,继续:“明天我带你去见见他,好吗?”

    夭夭兴致不大,“藏头『露』尾的,见他干嘛?”

    李尧城笑着把她揽到怀里,柔声道:“他把脸遮起来是有原因的,等过些时候他会亲自告诉你。”

    他轻吻她额头,柔声道:“好姑娘,等以后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先休息,好吗?”

    他的声音实在太温柔,交代的态度又这么诚恳,再联系上李父贩毒一事,夭夭被说服了,她半推半就的被他带上床,没两下就被他哄得不怎么生气了。

    夭夭靠在他怀里,轻轻掐着他胸前敏感的肌肤,听着他隐忍的抽气解恨,边正经道:“我还是担心,你说爸是为什么,咱家也不缺钱啊。”

    李尧城握住她手,“不知道,犯罪的人总有一万个犯罪的理由,不会犯罪的人就算给他一千万个犯罪的理由,都不会犯罪。”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嗔道:“你这口气跟警察似的。”

    李尧城笑而不语。

    “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遇见过一个受伤的警察。”

    “没有。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那天,我让你帮我买衣服和卫生巾的时候。”想起回家之后发生的事情,她脸有些红。

第117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夭夭眼带疑『惑』; 似乎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提出这种如果来。

    她道:“但是我们是结婚之后才慢慢接触的啊。如果不结婚的话; 应该没有接触的机会?”

    李尧城出乎意料的执拗; 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假设我们没有结婚依然又接触的机会呢,你会接受我吗?”

    他表现的仿佛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假设,而是对他十分重要,对方的态度感染了她,她认真想了想; 窃笑一声; 哼声回答:“那要看你表现啦。”

    说完把头往被子里一埋; 翻身睡觉不理他了。

    李尧城回味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 伸手轻轻把身边那团环入怀中。

    不是没有女『性』对他表示过那方面的好感,他也记得那些人看他时的眼神,和夭夭刚才一模一样。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 应该是睡着了,李尧城却殊无睡意,她动了一下; 翻身钻进他怀里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 脸也『露』了出来; 睡相很不雅。

    他看了半晌; 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你回答的是我,对吗?”

    在见李尧臣之前; 李尧城给夭夭交代过,说这个人是帮助他查李父的重要伙伴,很多资料都在是李尧臣提供的。

    他有两个目的:

    一是为日后揭开两人身份做铺垫——是的,他想要把真相铺在夭夭面前,告诉她他不是李尧城,不是她老公,而是另外一个人,如果她喜欢的是后来的这个“李尧臣”,那她喜欢的就是自己。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这在外人看来极不道德。

    二是对夭夭的一种试探,除了那次厕所中的意外,夭夭再没『露』出那种样子,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奇怪,他必须保证夭夭和李父不是一伙的,“李尧臣的朋友”这个身份是一个非常好的试探的机会。

    李尧城出院之后继续去公司上班,只不过这次带上了夭夭,刚进办公司,他叫秘书出去,让夭夭去把门反锁。

    夭夭腹诽,这厮想得真周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即使有人过来发现门锁了也能推锅到她身上,阴险的小人。

    她锁好门刚一回头,就见办公室里多了一个被口罩和黑『色』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她一眼就想起那个在泳池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

    “夭夭,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你见过的。”

    简单的向夭夭介绍过,又反过来介绍:“这是我老婆。”更简单。

    夭夭反应淡淡,不冷不热,对方也一样,反正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也看不出来热情与否。

    李尧城接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帮我们看一下门,有人来了叫我。”

    夭夭哦了一声,看着兄弟两个一起进了休息室,并且锁上了房门。

    他们刚锁上门,夭夭就出去交代门外的秘书说李尧城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李尧臣扯下口罩墨镜,『露』出一张和李尧城一模一样的脸,他开始脱衣服,“废话少说,赶紧换回来。”

    李尧城按住他的手,“不急,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纯,现在的样子很可能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

    李尧臣心中一动,面上却一脸习以为常,“你在警队呆傻了?现在女人不都这样,男人不在就是女汉子女金刚,男人在身边就是矿泉水瓶都拧不开的柔弱少女,没什么。”

    “……”李尧城默了一瞬,道,“总之你注意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立刻和我联系。”

    “知道了,你想太多!你怀疑夭夭是他的同伙?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李尧城不再多言。

    等两人衣服换过来,他带上口罩墨镜,李尧臣穿上西装皮鞋,他先出去,李尧臣之前戴着眼睛,鼻梁上的压痕还没下去,现在出去容易『露』馅。

    李尧城一点都不敢小看夭夭,或许是职业直觉,他总觉得夭夭隐藏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一直猜不到。

    李尧城带着墨镜出来时她正半躺在办公椅上玩手机里的小游戏,看到自己,她面『露』诧异,尧臣呢。

    他答:“在整理资料,我先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重新低头玩游戏,一点没有和他交谈的意图。

    李尧城没话找话,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游泳了。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不想学了呗,没什么为什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夭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来的?”

    公司保全很负责,是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更何况他包成这样,一看看去就不像好人。

    没等李尧城开口,李尧臣就接道:“公司有一条防空通道,很少有人管,知道密码就能进来。”

    说完,走过去给夭夭一个温柔的吻,同时视线瞥向某人,眼里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几个大字。

    李尧城没理他,等李尧臣宣誓完主权,正好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有,李尧臣皱了下眉,说让对方不用过来了,他过去谈。

    挂了电话,他对李尧城道:“你赶紧走,我到楼下一趟,马上回来。”

    李尧臣刚走,夭夭正准备客气一下,问他需不需要自己送一下的时候,他竟然做了一件让夭夭惊掉大牙的事情。

    李尧城走到她身边,在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冲夭夭一笑,退入休息室。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进去,里面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跑的。

    她忍不住腹诽,这人确定是警察,不是特工吗?这还带飞檐走壁瞬移技能啊。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笑得那么可恶。

    夭夭也不知道他包得那么严实她是怎么看出他在笑的,但他确实在笑,而且她敢肯定,一定是那种让人恨的牙痒痒的笑。

    她跺脚,推门出来,发现手机上多了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句话:用这个号联系我。

    夭夭翻了个白眼,简直想骂神经病。

    李尧臣处理完工作回来,办公室里果然只剩下夭夭一个人了,她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李尧臣拿起她身边的手机,输入密码,看到那个短信,冷笑一声,把手机放回原处。

    当初李尧城顶替自己的身份来查案,他其实可以拒绝的,但他没有,在李家生活这二十多年,老头子那点事儿他不说一清二楚,也有所察觉,但他不想管,不想『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立场。

    就像劝告过李尧城的一样,不管那个人做了什么,都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李尧城可以不当回事,但李尧臣不行,李尧臣是被他爸养大的。

    他想起李尧城刚才的话,夭夭真的是伪装的吗,如果是的话,她的目的是什么?

    钱?呵呵。

    他笑了,如果是为钱就好了。

    夭夭昨晚没睡好,『迷』『迷』糊糊中觉得脖子痒痒的,有人在吻她后面,手还不老实在前面『摸』来『摸』去。她嘤咛一声,在他怀里团成一团,哀怨道:“不要,困……”

    李尧臣咬了她鼻尖一口,看她这副模样,如果不是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他都要以为昨天晚上和别的男人云雨过了。

    他『摸』了两把身体就有些受不了了,想起“李尧臣”的身体情况又不能真上,简直煎熬得不行,他决定有时间出去找个特效化妆师,在腹部弄个伤疤出来,好歹先装一下。

    然而没等他做好准备,就被夭夭发现了。

    这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房间里一片黑暗,他还奇怪夭夭今天这么不在,正当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时,灯突然亮了,他一抬头,愣住了。

    客厅中央摆着一个大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夭夭从蛋糕后面『露』出头来,开心的笑,“生日快乐,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李尧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吗?

    夭夭把他拉过来,握着他的手切蛋糕,娇声道:“做蛋糕好难啊,我画了一个下午才做好,你尝尝好吃吗?”

    李尧臣伸手要拿,被夭夭挡住,她拿了小叉子,拖着托盘切了一小块送到他嘴边,“啊——张嘴,我喂你。”

    不远处的黑暗中停着一辆普通的轿车,李尧城坐在车里,本来监视李尧臣的窃听器传来两人甜腻的对话,他面无表情听着,如果不是找到李尧臣,他甚至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在心中问,他和李尧臣,她就真的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吗?

第118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蛋糕没吃几口; 两人就开始吃别的。

    夭夭趴在他身上; 眼眸含春; 一边吻他脖颈; 一边柔声问他好了没有。

    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很久没有亲密过了,以前夭夭当他伤势没好,偶尔亲亲抱抱也极有分寸,但都出院这么久; 应该痊愈了; 她动作起来就不再顾忌。

    李尧臣被她看得心中叫苦不迭; 他还没准备好; 现在脱了衣服会『露』馅的。

    他勉强维持理智,伸出手想要推开她,手指却被一张滑腻湿润的小嘴含住了……

    嗡!

    体内的血『液』瞬间逆流而上; 直冲脑门,以江河倒灌之势淹没他的理智,侥幸心理陡然间占据绝对上风。

    李尧臣想; 他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再关上灯; 她哪儿还有心思去看那一道小伤口; 到时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了。

    他对自己实在是太自信。

    关了灯; 衣服脱光,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之际,一双柔软的手『摸』上他的小腹; 略微沙哑的女声在他心口响起:“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

    李尧臣瞬间石化,没想到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想这。

    他更加卖力的吻她,抚『摸』她,用尽全力想要掠夺她全部心神,可惜没有任何用处。

    她似乎发现了他的心虚,神智反而越来越清醒,嗓音渐冷下来,她突然用力推开他,啪得一声,按下床头灯的开关。

    坐在车里的李尧城听到这里,蓦地笑出声,如果不出意外,她会大发雷霆,直面她怒火的李尧臣将会承担她几乎全部的愤怒,等轮到他,她的愤怒已经宣泄的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五分钟之后,裹着睡衣的女人甩门离开,李尧臣紧跟其后。

    李尧城开车远远的跟了上去。

    现在天『色』还不算晚,家又在市中心,夭夭出门就遇上一辆出租车,在李尧臣跑过来之前上车离开,李尧臣在后面跺脚,现在回去开车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等下一辆出租车。

    李尧城开车越过他,悄悄跟在夭夭坐的那辆车后面。

    他们很快过了一个十字路口,李尧城从后视镜中看到李尧臣坐的那辆出租车刚好被红灯拦下。

    夭夭让司机拉着在自己在市区转了好久,做足了崩溃伤心绝望的模样,最后在人民公园门口下了车。

    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园早就关门了,门口很是荒凉,只有三三两两的黑影不停摇晃。

    夭夭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她坐在公园门口的花坛上打开手机,把通讯录里的联系人翻来覆去扒了好几遍,也没找到可以倾诉的人。

    谁能相信,世上竟然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夭夭无意间打开了短信页面,看到那个陌生号码的来信。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牙齿咬得咯咯响。

    开灯的一刹那,她看得清清楚楚,李尧臣的腹部非但没有刀痕,反而多了一个圆形的伤疤,他根本就是之前在游泳池里教她游泳的那个神秘人,怪不得他一直藏头『露』尾的,连脸都不敢让她看,感情是有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她想起前不久在医院的时候,另一个“老公”说过,他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叫李尧城,可惜在五岁那年走丢了。

    她继续盯着那个电话号码,这个电话对面,是不是就是双胞胎其中的一个?

    李尧城把车停在路口拐角处,从后视镜中看她拿起手机,放到耳边,两秒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挂断。

    夭夭听到手机中传来的提示音,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身后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她扭头一看,路灯下,能模糊看见坐在车里男人的五官,那么熟悉,和李尧臣一模一样,不,也或许,他才是李尧臣。

    夭夭看着他探身把副驾驶边的车门打开,冲自己做了个口型,两个字:上车。

    她冷笑一声,抬脚上去,坐好,冷声问:“请问您是哪一位?”

    李尧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到夭夭面前,道:“我叫顾城,五岁那年走失,是李尧臣的双胞胎哥哥。”

    夭夭看了一眼证件,这个熟悉的名字瞬间击中了她,眼中怒火熊熊,“那天在厕所里的也是你?”

    李尧城点头,“是我,我也没想到会在那里撞见你。”

    夭夭拉开车门转身下车头也不回大步往路边走,李尧城赶紧下去两步赶上她拉住,道:“欺骗了你我很抱歉,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

    腹部猛地一震剧痛,他说不下去了。

    夭夭收回撞得发麻的手肘,冷笑道:“顾大警官是为人民服务嘛,我算什么,别说欺骗了我,就是杀了我我又敢说一句不对?”

    李尧城一手捂着伤口位置,一手紧紧拉着她,听到夭夭这不阴不阳的话,他眼眸微深,那天晚上他看到的夭夭就是现在这样,竖起全部的尖刺,一伸手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他妈的他就是因为这个心动不已。

    李尧城抬手把她按到车上,夭夭又气又恨,抬脚向他腿间踹去,连一根线头都没碰到他,反被他扣住脚踝,反手压到车上。

    夭夭手脚都被禁锢,浑身上下能当武器的唯有嘴巴,她往前一挺,撞到他胸口,张嘴狠狠咬在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

    李尧城嘶得抽了口凉气,双腿压住她的腿,腾出一只手按上她后脑,痛声道:“不装了,嗯?”

    夭夭松开,笑问:“我什么时候装过?以前只是不需要我『露』出这一面而已。”

    她笑得好看,李尧城却看得心头发凉,尤其是笑的时候,她还磨了磨白森森的牙。

    李尧城抿了抿唇,低头到她耳边,轻声道:“从李尧臣出差回来开始,待在你身边的基本上都是我,你的那些话,全都是对我说的。”

    夭夭忍不住又开始磨牙,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话,无非是想和他好好过的那些。

    “我知道你说这些有我是你‘老公’的缘故,现在你知道我不是了,你的想法变了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一字字问。

    夭夭冷笑:“你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无论变没变,都不是对你这个冒牌货说的。”

    李尧城笑了一下,低头想吻她,被她错脸避开。

    夭夭刚避开他的唇,肩膀就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听见他笑着威胁:“好姑娘,不要『乱』动,我学的都是抓罪犯用的手法,你不听话疼了可别怪我。”

    夭夭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他了,现在他在借机教训自己,但她就是硬着头皮,宁愿疼要不服软。

    到底李尧城先软下来,松开她,叹息道:“是我没有说明白。”

    “夭夭。”他叫了她一声,神『色』严肃,“我们之间有笔账需要算一下。”

    夭夭抬眼不冷不热的看他一眼,问:“什么账?”

    “你把我的心拿走了,却不想付报酬,你不觉得这样不对吗?”

    夭夭被他无耻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不可思议道:“如果有一百个男人喜欢我,我难道要给一百个男人报酬吗?有病你。”

    “当然不是,你只需要付我的报酬就行,其他人不用管。”

    夭夭嗤笑一声,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凭什么。

    “凭你喜欢我,就凭这个。”他很自信,自信得有些自负。

    夭夭气得正准备骂他,他手机突然又响了。

    打电话的应该警察,夭夭听见了一个“顾队”,接着是说让他现在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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