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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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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夭夭留屋里,交代一句:“我去买点东西。”然后就出了门。

    见他关上门,夭夭这才松了口气,惬意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世界和真实世界一模一样,甚至连她没来之前追的电视剧都一样在连播。

    她不知道曲敬姿干嘛去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曲徵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反应。

    曲敬姿出去了很长时间,带回来一大堆东西,衣服鞋子洗漱用品和化妆品。

    两个商场员工拎着大包小包,把东西送了进来。

    员工走后,他又扔给夭夭一个塑料袋,说:“按时服用。”

    夭夭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很熟悉,和曲徵明留给自己的『药』一模一样,甚至连外用的『药』膏都一样。

    而且这『药』膏看起来还不是外面批量生产,像是自制的。

    曲敬姿:“我问了医生,给你开的这些『药』,记得按时吃。”

    夭夭:“……好。”父子俩看来找的是同一个医生。

    曲敬姿拿出那盒『药』膏,“这个,搽伤处,一天三次,一周就能痊愈。”

    夭夭脸红,点头。

    曲敬姿深深看她一眼,问:“知道怎么用的吗?”

    夭夭连忙继续点头。

    “确定知道?”

    “嗯。知道。”她低声解释,“我之前的『药』里也有外用『药』膏。”

    曲敬姿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坐到沙发上,表情严肃,“湖边那件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你还喜欢我吗?”

    夭夭惊讶的看着他,像是没料到他会在这时突然道歉。

    曲敬姿等着她的答案。

    要说爱确实没多少,但他喜欢她是真的,在他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时,她及时出现,填补了那段时间的苍白。

    还有,那天她落水时,紧紧抱着的画板……

    如果有爱的话,是从那时开始的。

    夭夭看着他,眼中又浮现出绝望。

    “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会改。”他似乎不习惯说这样的话,一口气说完,活似要了他半条命,全身上下,连汗『毛』都炸起来,生怕别人『摸』一下的样子。

    有点萌。

    正在这时,夭夭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脸『色』瞬变。

    ——是曲徵明的电话。

    曲敬姿眉目一厉,站起来,问:“是他?”

    不等夭夭回答,迅速接道:“接!我跟他说!”

第10章 父子相残() 
晚上八点,曲家大宅。

    父子两个坐在餐桌上吃饭,和往常一样,安静,沉默。

    曲敬姿早已习惯,从有记忆开始,家里就一直这样,母亲在的时候还曾努力找过话题,不在了就更安静了。

    “怎么了?沉着脸。”听见父亲的问话,曲敬姿有点讶异,他情绪收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父亲发现了。

    “没什么。”他不愿说夭夭的事。

    他不说,曲徵明也知道是为什么,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和嘴角,问:“和那个女孩有关?”

    曲敬姿烦闷的扔下筷子,嘟囔一句:“爸你别问了。”

    曲徵明笑了,“小姿,追你的人很多,你都不理,为什么挑中她?”

    曲敬姿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出现的时间太巧合,或许是他本来就该被她吸引,原因可能有很多,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实被吸引了。

    曲徵明:“爱情是让人快乐的,如果它带来的只有负面情绪,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你喜欢我当然支持,不过如果对方不值得,我也不会袖手。”

    曲敬姿皱眉,“爸,你知道什么?”

    曲徵明:“她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目的。”

    曲敬姿以为他说的只是自己,但其实还有曲徵明。为什么这么巧,就恰好闯进了自己的屋子,而且那天她的表现,分明带着某种引诱,身为被引诱的对象,他的感受十分清晰。

    他不介意和她玩玩,但是得知她接近了敬姿之后,他不能继续坐视了。

    除了没有给曲敬姿一个正常的家庭,曲徵明算是一个好父亲。

    “这周……下周日吧,我有时间,带家里我看看,到底哪里『迷』住你了。”曲徵明结束了父子之间的谈话。

    曲敬姿抿紧唇,点了点头。

    他也要弄清楚,为什么夭夭对自己家这么抗拒。

    曲敬姿的这间房子虽小,但五脏俱全,夭夭在里面过得很是开心,他那天摔门走的第三天,她洗完澡正准备睡觉,门铃响了。

    她本以为是曲敬姿回来了,在猫眼中一看,却是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估计是曲徵明派来的人。

    在心里嘟囔一声,她开门,没下保险链,问:“你们是谁?”

    男人递过来一个盒子,解释:“夭夭小姐,曲先生派我们来的,给您送这个。”

    夭夭看了一会儿,伸手接过,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新手机。

    刚开机,对方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一样,打了过来。

    握紧机身,她一连两个深呼吸,才按下接听键。

    只有五个字,“跟他们过来。”

    不等夭夭开口,就挂了电话,完全将她视为随叫随到的玩物。

    现在已经很晚了,此时让她过去意味着什么,尤其是经过那一夜之后,夭夭一清二楚。

    她没有问曲徵明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有做无谓的抵抗。

    “我换件衣服。”她还穿着睡衣,踩着拖鞋。

    “不用了。”男人态度强硬,“曲先生还等着。”

    她拉开防盗链,关灯,锁门,“走吧。”

    依然是曲家大宅,车进大门的时候,夭夭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少爷在家吗?”

    两人只说不知道。

    夭夭问不出来,只好胆战心惊的下车,跟着刘管家进门,上了二楼。

    所幸没有遇见曲敬姿,他不在家,不知道是不是住学校了。

    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两字,刘管家推开门,夭夭进去,门又锁上。

    上次来的夭夭没仔细看,这次终于有机会打量他的卧室。

    很大,装修得很有品位,深『色』调,家具以檀木和红木为主,地上铺着地毯,墨绿『色』的,很软。

    夭夭注意到,他的床单这次换成了暗红『色』。

    他没回头,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看文件。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他合上电脑,转过椅子,目光从夭夭脸上一直往下,最后落在她穿着拖鞋的脚上。

    夭夭想起他的变态的癖好,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曲徵明看着她,眸光深邃,晦暗难辨。

    他翘了一下嘴角,冲她勾勾手指,“把鞋脱了,过来。”

    夭夭不敢反抗,把拖鞋留在门口的地板上,赤着脚踩在墨绿『色』的地毯上。

    绿『色』很挑肤『色』,但是如果够白的话,和红『色』一样,能无限放大白『色』的魅力。

    曲徵明看着,冷漠的视线慢慢燃烧起来。

    “伤口好了吗?”他问,嗓音略哑。

    夭夭连忙摇头,带着一丝祈求道:“上面写的要一周,今天才第五天。”

    曲徵明又笑了一下,带着嘲弄,“我知道写的是一周,我问的是,事实上,你好了吗?”

    夭夭低头,脸『色』发白,“还……还没。”

    “怎么没好?痒还是疼?”

    “……疼。”

    曲徵明突然站起来,吓得夭夭又后退了一步。

    他指了指浴室,“进去洗干净,出来我检查一下。”

    夭夭又被他这种带着羞辱的口吻激起几分恼怒,苍白的脸上红白交错,找借口:“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曲徵明又笑了:“明天送你走的时候,会给你准备衣服的。”

    夭夭站了半天,还是屈服了,赤着脚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曲徵明带着笑意的眼立刻恢复冷漠,他站起来,拉开衣柜,拿出管家准备好的衣裳,扔到床上。

    睡衣是蓝得发黑的『色』泽,半透明,泛着光,神秘又优雅。配着暗红的床单,白皙的身体,想象一下就足够诱人。

    夭夭出来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上,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找到吹风机,坐在电脑桌前,把头发吹干,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

    曲徵明合上电脑,一抬下巴,示意夭夭穿上睡衣。

    她背对着他,解开浴袍,披上睡衣,连忙系好腰间系带,也顾不得半透明的材质,能遮一点是一点。

    “躺下,我看看你的伤口。”

    夭夭脸『色』一变,没想到他还真准备看,连忙拒绝,“不要了,我好了。”

    曲徵明眼里的笑毫无温度,“刚才不是还说疼吗?现在就好了?”

    夭夭点头如捣蒜,“真的好了,已经不疼了。”

    “还是得看看,万一没好,再伤上加伤,我估计又得等一周。”

    夭夭快哭了,怕他真的强制自己,非要看伤口,顾不得别的,连忙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的轻吻他的唇,抚『摸』他的身体,叫道:“不用看了,我真的好了。”

    曲徵明嗤笑一声,顺手揽住她,到底没再继续作弄,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夭夭及时按住他的手,颤声道:“有……有那个吗?”

    “哪个?”他蹙眉,没什么耐『性』。

    “安全套。”

    “没有。”说完,就准备继续。

    夭夭连忙用力推他,“不行不行,我带了。”

    曲徵明顿了一下,“不用那个,明天你吃『药』。”

    夭夭在心里暗暗咬牙,咒骂这个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混蛋,她脸『色』数变,死死并紧双腿,不让他得逞,努力说服他:“我买的是最好的!能增强男女双方的体验。”

    曲徵明终于停下,看着她紧张到僵硬的身体,蹙眉:“吃『药』不是更方便吗?”

    夭夭送了口气,连忙解释:“那个『药』会影响内分泌,而且我吃完反胃好长时间,带安全套还干净……”

    曲徵明“唔”了一声,他还不知道女人吃那个『药』不好。

    “那你拿过来吧。”

    听到他松口,夭夭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去睡衣兜里掏出来两个。

    曲徵明看见,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问:“你确定两个够用?”

    不等夭夭回答,他拿起床头电话,拨了内线,“去买两盒安全套送过来。”

    夭夭:“……”

    事实证明,夭夭准备的确实不够用,后来又新拆了一盒。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东西润滑,这次结束之后夭夭竟然没昏过去,虽然事实上和昏过去也没太大差别,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叫得又涩又疼。

    她失神的躺在曲徵明怀里,眼神空茫,活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蹙眉,没理她,这次就算受伤,没有异物入侵,应该也不会感染。

    他下床洗了澡,回来见她还是那样,木然的瞪着眼,忍不住蹙眉,道:“那天在柜子里……”

    听到他说起这个,夭夭的神智终于被拉回少许,她看着他,疑『惑』。

    曲徵明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柜子里的纸应该湿了不少,那天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

    夭夭愣了半晌,突然明白过来,曲徵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纸湿了,是因为……因为……

    她猛地坐起来,但是身体发软,她咬牙忍着,滚下床,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希望曲敬姿还没发现那些纸的异常,要不然真是……真是……

    夭夭推开画室的门,顾不得开灯,打开柜子,把上面一摞全都抽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了。

    少年熟悉的嗓音响起,带着疑『惑』,“门开着的?”

    他刚『摸』上墙上开关,突然响起一声嘶哑的尖叫:“不要开灯!”

    曲敬姿定睛一看,里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第11章 父子相残() 
夭夭抱着画纸,站在黑暗中,脸上带着笑,出口的声音却凄惶惊恐,“不要开灯。”

    曲敬姿莫名觉得这个嗓音极为耳熟,但是对方太紧张,嗓音变调,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这个女人是父亲带回来的,是那天在车里看到的那个吗?

    他在心里暗自猜测,同时开口问:“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开灯?”

    “我……我是来拿画纸的,没……没穿衣服。”

    曲敬姿蹙眉,他没再继续追问,侧身让开门,“你可以出去了。”

    夭夭屏住呼吸从他身侧经过,走到他面前时,他突然开口又问:“我见过你?”

    夭夭低着头,摇头,“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说完,飞快从他面前跑开。

    曲敬姿看着她的背影模糊在黑暗里,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慢慢按下开关,灯亮了,映出他犀利的眼。

    刚才那个女人,他绝对见过,并且十分熟悉。

    到底是谁呢?

    曲敬姿打开柜子,最下面放的是他的画纸,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柜子里有种奇怪的味道,弯腰去看纸,他抽出两张,没发现什么异常,接着又走到书桌旁,检查上面的东西。

    颜料正常,铅笔正常,马克笔正常,『毛』笔……

    缺了一根最大号的水粉画笔。

    那个女人拿走了吗?干什么用的?

    他关上灯,轻声走到父亲卧室前。

    他听到父亲含笑的口吻问:“纸拿回来了?我看看……”

    接着是纸张被撕的声响,还有女人压抑的骂声,她骂父亲无耻,变态。

    曲敬姿绝不会以为这是女人在撒娇卖痴,她声音中的恼恨清晰明了。

    她恨父亲,并不是自愿跟着父亲的,不是他本来以为的那种,为了钱出卖肉体的女人。

    但父亲并没有生气,分明是被骂习惯了。他听见父亲带着嘲弄的感叹,“你也不控制一下,弄得……”

    “啪!”

    一声脆声,打断了男人下流的话。

    接着就是女人压抑的痛呼和骂声,慢慢变成一场不和描述的博弈。

    曲敬姿茫然的走开,躺回床上,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他有种极为不安的预感。

    他已经十八岁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全都懂了,纸为什么会湿,他大概能猜到。

    怪不得那天他进画室时发现灯是亮着的,在他进画室之前,里面就有人怕被自己撞见,所以躲进柜子里。

    曲敬姿越想越烦躁,尤其是,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会是谁,会是谁……

    事后,夭夭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在惩罚她打他一巴掌,动作粗鲁,一定又被弄伤了。

    不过她也没吃亏,给他身上留了不少血道子,胸膛上,还有背上,几乎没几块完好的皮肤,就是脸上和脖子上也各自留了两道。

    故意隐瞒曲徵明她刚才遇到曲敬姿的事,就是怕他给曲敬姿洗脑。

    希望曲敬姿能觉察到她故意留下的疑点,否则她这番苦就白吃了。

    她不想再发烧吃『药』,努力站起来想要洗澡,可惜四肢酸痛,动弹不得。

    曲徵明平复了一下呼吸,下床,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夭夭:“……”

    这个渣滓,以后虐不死你!

    咦?又出来了?

    夭夭眼带惊讶,被他一把捞起,抱进浴室,扔到浴缸里。

    她险些被水淹死。

    好不容易扑腾上来,她本来就酸痛的身体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浴缸边上喘气。

    曲徵明在打开淋浴,冲洗身体,看着夭夭一脸嫌弃,命令:“把自己洗干净。”

    夭夭趴着,理也不理,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女人白皙的肌肤在浴室暖澄澄灯光下几近透明,更显得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触目惊心,曲徵明忍着热水流过伤口带来的灼痛,皱眉看着她。

    他洗得很快,冲一下就好,对着镜子看脸上的巴掌印和抓痕,眉头皱得更紧。

    看样子,最近几天都不能见人了。

    夭夭才不管他怎么想的,她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泡在热水里装死。

    曲徵明想起那天早上她高烧痛苦的模样,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带到淋浴下顺便帮她清洁。

    他没伺候过人,动作不得章法,夭夭被他折腾得浑身难受,忍着不适靠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抖。

    两个人都洗干净,曲徵明不想再叫人,自己出去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

    夭夭累极了,刚一沾到床铺就睡死过去。

    曲徵明:“……”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被嫖的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几乎一夜未睡的曲敬姿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他知道父亲不会让那个女人留在家里的,她今天一定会离开,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等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按照父亲往常的习惯,现在早已出门了,平时他们两个基本上是一起起床吃早饭,该上学的上学,该忙生意的忙生意,但今天没有等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出现,反而看到了张叔叔。

    张叔叔是家里的医生,是父亲的朋友,平时主要负责他的身体情况。

    曲敬姿坐在车里,安静的等着。

    张医生一进来,本以为被折腾得不轻的又是那个女孩,没想到这次要就医的竟然是曲徵明。

    他咳了一声,这女孩还真大胆,竟然把好友抓成这样,也是女中豪杰。

    曲徵明皱着眉:“让这些伤口赶紧愈合。”

    医生开了『药』。

    曲徵明:“不够。”

    医生:“你就脸上两道,多了浪费。”

    曲徵明懒得废话,直接把上衣解开,『露』出几乎无一块完好的皮肤,冷哂:“多加两盒。”

    医生:“……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而且他没看错的话,上面还有些是快愈合的,分明是上一次就被抓了。

    他看向夭夭,她看曲徵明的目光恨不得上去再抓两下。

    曲徵明:“再留两盒避孕『药』。”

    医生劝他,避孕『药』吃多了对女人不好,曲徵明不甚在意的点头,扔给夭夭一盒,一盒扔到床头柜里。

    虽然有避孕套,为了防止出现昨晚的情况,还是得备上避孕『药』。

    夭夭冷笑一声,吃了『药』就要走。

    曲徵明往后一靠,冷冷道:“我让你走了?”

    看到她憋着气又折回来,他这才满意。

    医生笑了一下,诡异的觉得好友可能要栽在这女人身上。

    屋子里只剩下夭夭和曲徵明,他把医生给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扔给夭夭,脱了衣服坐在床上,“给我擦『药』。”

    夭夭冷冷道:“你没手吗?”

    曲徵明没想到她胆子大了不少,愣了一下,冷笑:“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女人!”

    他直接上去掐住她的脚踝,把她按到床上,目带威胁,“刚对你好一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夭夭冷笑:“我只是想明白了,我不听你的又能怎样?无非是被敬姿知道,我是不怕了,反正我和他也没可能,但是你抢了自己儿子的女朋友,他会怎么看你这个父亲?”

    曲徵明冷酷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她丝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之前的胆怯和凄惶仿佛全都是假象,撕开之后『露』出了她真实的本『性』。

    曲徵明危险的眯起眼,这个女人果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她到底是谁,接近自己和敬姿又有什么目的?

    心里陡然间生气一股强烈的欲|望,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性』|欲,而是另外一种,夹杂着『性』和其他很多的,征服欲和探索欲。

    他蓦地笑了,拽着她的脚把她拽到自己身下,扣住她下颌,笑道:“和敬姿无关,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不给我擦『药』的话,我就给你擦了。”

    迎上他冰冷含笑的目光,夭夭懂了他的咬死,脸上红白交错,又羞又恼,大骂:“你无耻!”

    曲徵明冷笑,“我无耻,难道你是第一天知道?”

    夭夭绷着脸,狠狠夺过他手里的『药』盒,跪坐在床上,冷声道:“转过去!”

    曲徵明干脆趴在床上,脸带惬意,“如果力道太重或太轻,我依然会伺候你擦『药』的。”

    夭夭嘴唇都快咬出血,重重坐到他大腿上,她已经懒得骂他无耻了,这人根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看着他背上密密麻麻的血道子,夭夭心里暗爽,虽然她被他折腾得也很惨,但是他也没落得好,下面满足了连上面疼着也是爽的。

    嗤,男人。

    夭夭把背上擦完,起身,命令:“转过来!”

    曲徵明翻身,仰躺在穿上。

    夭夭看到他身上明显的反应,带了一丝冷笑,走到他身边,轻轻抬脚踩了上去。

    男人立刻浑身紧绷,溢出一声闷哼,盯着她脚,眸光带火。

    他正准备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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