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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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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办公室,走到走廊上,转身锁好了门,你会看到一个强自镇定的年轻人,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在哆嗦,甚至会时而抽搐,面色吓得苍白,他夹着一个文件袋,就像是夹着一个*包,两只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指尖深陷进肉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我快步走过走廊,来到电梯门口,按下按钮。
电梯来了,里面还有3位同事,我进去,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6楼的按钮!然后站在了电梯门控制仪表的位置边,紧张地注视着同电梯的人。
同事们都是人精,一下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们都没说话,各自站在一个角落里,警觉地注视着彼此。
我到了。
我走到走廊上,一名卫兵迎了过来,我掏出了我的证件供他检查,另一只手仍紧紧地抓着那只文件袋。
随后,我见到了隋秘书,他认识我,他看到我有些诧异,问道:
“小林,你有什么事?”
我说: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局长。”
隋秘书说:
“局长在开会。”
我说:
“十万火急!”
隋秘书疑惑地看看我,我回报了一个坚定的表情。
隋秘书用你几乎不会发现的不刻意的眼神瞟了眼我抓在手里的文件袋,抿了下嘴,侧了侧头,引着我进了局长的会客室,然后说了句:等着。
就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孤独地站在会客室的中央。
过了两分钟,我见到了局长。
局长进来了,后面跟着隋秘书,然后局长直接就问我:
“你有什么事?”
我看看隋秘书,没有说话。
局长说:
“到我办公室来。”
我跟着局长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把文件袋交给他。
局长仔细地看完了信,我注意到那封小信他也没动,然后再慢慢地把信放回到原来的机密文件袋里,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绝密文件袋,把机密文件袋放进绝密的文件袋里,再麻利地封好封口。
然后,他又把文件袋放进他日常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问我:
“还有谁知道这封信。”
我说:
“信是传达室许师傅送来的,我检查过封口,是完好的,没有发现异常,应该,应该。。。”我鼓起勇气,让自己象一名军人,“只有我看过,我看到了深海那里就来向你汇报了,后面的没看。”
局长没有做声,坐在靠椅上捏了两下拳头,拿起身边的电话说:
“马上叫传达室老许到我办公室来。给我备车。”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过了不久,隋秘书引着老许进来了。大家都没有做声,等着局长发话。
局长扫视了一眼大家,这时,又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拿着手枪,是局长的安全参谋秦参谋。
秦参谋警觉地看看大家,然后看着局长,等他的指示。
局长拎着公文包站了起来,对秦参谋说:
“你和隋秘书看着他们两个,不许说话,不许出这个房间,如果谁敢违抗命令,可以开枪。下一步行动听我的指示。”
“是!”
秦参谋腰杆一挺,立正应道。
局长迈步就要出门,我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局长!”
局长听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目光坚定有神。
我一不做二不休走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小心叛徒!”
局长微微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然后,门关上了。
我叫林千军,是总参二局的小参谋,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人物,我的上面是科长,科长上面是处长,处长上面是局长,局长上面是总长,总长上面是委员长,错了,是主席,主席的两边站着的是政治局。
我已经卷进了一个惊天的大事件当中,就像是那封信里说的一样,蝴蝶扇动了美丽的翅膀,要在全球掀起血腥的风暴。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当然我也有过很多次梦想到自己做下了大事业,站在荣耀的殿堂,胸前挂满了勋章。当机会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砸在我头上的时候,我却畏惧了。
局长的办公室里,局长出去了以后,四个人就这样站着,秦参谋就守在大门口,眯着眼睛,看似谁都没看,其实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即便不考虑他手中那只上了膛的手枪,就凭他一个打十个的个人武力,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乱动,他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忠实地执行着局长的命令。
隋秘书的脸上没有表情,就站在自己进来时站着的位置没动,他见过我拿着的那个文件袋,有可能会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局长对他也不放心,名义上是局长叫他和秦参谋一起看着我和许老头,实际上他也被看起来了,哪都不能去,什么也不准说,作为一名长期待在首长身边的秘书,估计心里也很郁闷的吧。
许老头很平静,就那样站在自己进来的位置上,这是个老狐狸,他知道的更多,他见过那封信,研究过封面,知道信封上的信息,虽然不知道信里的内容,但是,他看到我,看到现在这个架势,他一定已经猜到了是今天的来信里出了大事了吧。但他就是当做没事一样,气定神闲地在那里站着,心理素质太好了。
我也站在原地没动,不知道自己该干啥,只知道自己在这里真的是什么都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动,只能等,等有人打破现在僵持的局面,或者等局长回来,对我们做出新的安排,而等待未知的恐惧,对我是一种煎熬。
我的心理负担很重,局长看了那封信会那么紧张,估计是他也开始相信那封信里说的了吧,他会去向谁汇报呢?总长?分管的副主席?还是那一位大大?
前面的信里的内容已经那么惊悚了,那个“蝴蝶”为了让我们相信他的话,后面会不会还写了什么更加要命的东西呢?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正在胡思乱想,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寂静,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是局长办公室的一部电话响了,是他办公桌上的那部内线电话。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响个不停。
大家都被电话铃声给催活了,轻微地调整着自己站僵硬了的身体姿势,盯着那台响个不停的电话机,没有人敢上去接听,只能任由它响个不停。
看到大家都盯着电话,老许弯下身子,用两只手在他的那只受伤的左腿的大腿上按了几下,顿时又把大家的视线吸引到他的身上。
老许直起身子,看到大家都盯着他,他也没有一点害怕,继续是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看看大家,然后看着秦参谋说:
“秦参谋。”
秦参谋看着老许,右手却悄悄地摸紧了枪柄。
老许却似乎没有发现似的,继续说道:
“局长可能要出去蛮久,不如让大家都坐下等吧,不然,你们还年轻,我这把被美国人打了一枪的老骨头就要站不住了。”
说完,又特意锤了锤大腿。
大爷,许大爷,大家都知道你受伤的地方是膝盖好吧,你拿你的大腿锤个什么劲啊。
秦参谋看看隋秘书,隋秘书轻轻地点了下头,秦参谋说:
“大家一个一个地来,千万不要做多余的动作,都坐下来。”
于是,老许倚老卖老跑到沙发上坐下,隋秘书给自己抽了根有靠背的椅子,秦参谋把个小茶几拿去挡着门,自己坐在了上面。局长办公室里能坐的地方都被他们占据了,就留下他办公桌后的那把交椅给我,我又不敢去坐,既不愿意也不敢去和老许挤沙发,只好就地盘腿坐在了地上。
这个位置太被动了,万一有什么事,反应都要比别人慢一拍,真的是小菜鸟斗不过老麻雀啊!
电话响了一阵就没响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寂静。我坐在地上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蝴蝶”的来信里,对我而言,从我的职业立场和年轻的浅薄的见识来看,最可怕的就是揭穿了那位“深海”的身份,前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亚洲部部长,居然是我们打入了敌人内部的同志,是一名共产主义者,有什么比这个更吓人。
我虽然因为出身和工作的原因,知道一些我们情报部门里的超级英雄,那些象星星一样闪亮的名字,如果“蝴蝶”信誓旦旦地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金无怠这个名字也将是守护着祖国的星河中最闪亮的星星之一,他所在的位置太重要了,太关键了。
如果,我想的是如果,我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深信“蝴蝶”的话了,金无怠已经安全地退休了,那么是谁出卖了他呢?那封信里的叙述我还清晰地记得,就像刻在心里一样:
。。。。。。直到我们的国家安全部门的高层里,出了一个叛徒,出卖了他,他才被发现的。。。如果不是那个叛徒的出现,也许他就能隐藏到死都不被发现。
我们的内部出了叛徒,出了叛徒!
会是谁?是我们这一线的?还是别的情报部门?
高层,有多高?到哪个级别?在什么位置?
为什么要叛变?
金无怠是哪条线上的人?是军,还是政?如果这个国家只有几个人知道金无怠的真实身份的话,那么问题出在那些人的身上,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会对国家造成多么巨大的损失啊。
我在等待命运对我的判决,我傻傻地坐在地上,胡思乱想,不在意屋子里的人是在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腿早已经麻木了,膀胱里因为紧张积满了尿液,我的过敏症居然好了,我没打喷嚏了,我的脑袋里因为胡思乱想所以一团麻纱,最后是一片空白。
突然,我生起了一个念头,一个更恐怖的念头!
万一,万一的万一,局长就是那个叛徒怎么办?
第三章 我被关禁闭()
从门到墙是五步,从墙到墙也是五步。
总参二局是一个军事机构,在它的地下部分,就有关押受禁闭处罚者的房间。
作为总部机关和情报机构,大家都是斯文人,所以二局的禁闭室条件并不差。虽然是拿地下室建的,不见天日,但通风良好。有床,有抽水马桶,有钉在水泥地里的桌子和椅子,有时候桌子上还会放着白纸和圆珠笔芯,那是供人写检查时用的。
一只小小的白炽灯被安在了高高的顶上,还用铁条编小网罩着,灯是24小时亮着的。因为是春季的缘故,地板有些湿润,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沁人的湿冷。
四周很安静,因为别的禁闭室都是空着的,只有卫兵走动时,才会发出响动,让你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我叫林千军,是总参二局的一个参谋,现在我只是一个被撕掉了帽徽和肩章的关禁闭的背时鬼!
我和衣躺在床上,哀叹着这倒霉的命运。
今天,我看到了一封要命的信,向局长做了汇报。局长把我们这些涉事的人都看了起来,然后自己出去了。
然后,整个局里几乎都被惊动了,因为局长是开着党委会中途出来的,也没句话就把党委班子都撂在那儿了。
首长们茶都喝了几缸,等了半天没等到局长,就出来找,找到办公室,才发现局长叫卫兵把自己的办公室门口都看住了,知道这是出了大事件。
首长们一见这架势,都没做声,就各回各办公室去了,反正会是开不成了。
局里来找局长汇报工作的,来办事的人也不少,统统都被卫兵挡了驾,也没人帮着遮掩,因为隋秘书也关在里面呢,于是局里和局外的一些人也知道了,军情局里出了大事。
大家都在等待中猜疑,出了什么事?局长去哪儿了?
时间过了几个小时,中午食堂快要开饭的时候,就在我还在那胡思乱想,局长是跑了呢,跑了呢还是跑了呢的时候,局长的车回到了院子里,大家都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局长一回来,就解除了门口的管制,喊了政委一起进到他的办公室里,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劈头盖脸地就把我一顿臭骂,什么贪功冒进、好高骛远,什么无组织、无纪律,什么欺骗领导、欺骗组织,起码给我盖上了十几顶大帽子,把我顿时被骂懵在那里了。
然后,局长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个保密文件袋,抽出了那封信,在办公桌上拍得啪啪响,骂得更厉害了。
什么荒谬、荒唐、编造、恶作剧之类的又骂了一通。
局长说:
“就凭这样一封信,你就敢堂而皇之地向我报告?你欺骗组织,欺骗领导,你的上级是怎么教你的,你在学校里学的都是些什么垃圾,你的组织观念哪里去了?”
我瞟了一眼信封,就是我拿给他的那封,顿时也慌了神,难道真的是我错了?汗如雨下,心底惶恐,但我还想为自己争辩几句。
局长随即就抽出信纸,望政委面前一递,说:
“你看看,你看看,你是老革命,一看就可以看出来的,就是这东西,害我在首长那里闹了个大笑话,我出了丑就算了,这是出了我们局里的丑,教训啊!我也是一时被这小子忽悠了,以为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大案子,猪油蒙住了脑子,我要向局党委做检讨。”
我见局长递信也急了,刚想说话,局长使劲地一瞪眼,把我到嘴边的话又吓回去了。
政委接过局长递过来的信纸,快速地浏览起来,看完后又细心原样地折好,递给了小他10岁的局长,再和蔼地望着我笑了笑,对局长说:
“内容还是很有欺骗性的,你不说,我第一下也几乎要认为是真的了,你也别要太生气,局里的政治思想工作也没抓好,年轻人一门心思地只想做大事、破大案子,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就是方式方法不对,违背了组织原则可不行。”
局长说:
“这事也怪我,没有和大家通气,就贸然上报,吃了大亏。你看看这信里说什么我军的高级干部在美国考察,跑去私会女同学,被中情局设局抓到了把柄,被发展成间谍,泄露了大量我军的重要情报,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结果一查,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也没有这样的事,都是编造的。”
局长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自己如何兴冲冲地去向首长报告,如何灰头土脸地被首长一通批评,还和了几句首长讲的家乡话,学得惟妙惟肖的。
总之,局长越说越气,政委就在一边做好人,局长对着我拍了桌子,摔了帽子,从我的出身开始骂起,再骂到在单位的表现,从法卡山的炮火硝烟骂到了机关大院的吊儿郎当。
最后,我被关了禁闭,他去党委班子会上作检讨。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很快情报系统就都知道了,二局有个小参谋,贪功冒进,捅了大篓子,出了大笑话,连累他们局长都做了检讨。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不想了,来饭了。
我在米饭里扒拉了几下,有张小纸条。
打开一看:
“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永不叛党!!!”
这是入党誓词里的话,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和着眼泪继续吃饭,正吃得香,在菜里也扒出了一个小纸团。
打开一看:
“出了什么事?家里正在想办法。”
第四章 不该问别问()
禁闭室里。
我在哭泣,边哭边把饭菜胡乱地塞进嘴里。
爷爷说过:男人吃饭要大气,狼吞虎咽才是真汉子,吃得细嚼慢咽是要被他老人家敲脑壳皮的。
老师说过:特工就是演员,演员就要讲自我修养,时刻要记住自己的伪装身份,曾经有很多位前辈因通共嫌疑被抓进大牢,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演了很久,直到反动派都认为他们是无辜的百姓,不愿意再养着他们,把他们放了出来,逃出生天。
我是贪功冒进犯了错误的小年轻,我是娇生惯养贪生怕死的少爷兵,我努力地催眠自己,但成效很小。在前面我成功饰演了一位吓傻了的小下属,但进了了禁闭室,我就不知道下一步的该怎么演了,军情局里精明人太多,难免不会有人发现蹊跷,局长即使把自己几十年的老革命的面子都丢进去了,但临时凑出来的借口破绽太多,很难让人信服。
这不?试探就来了。
如果第一张纸条是局长不放心,再次叮嘱我要保守秘密而放进来的话,那么,第二张纸条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爷爷只是个军干所里的小老头,聊天下棋看报纸,以前在老部队里的时候也是只管打打杀杀的,和军情系统不挨边。父亲在下面野战军里带部队,一年难得回次家,家里不可能就知道我被关了禁闭,更谈不上想什么办法了。
那么,这张纸条就来得蹊跷了。
难道是他们?
那就难办了,真的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罪。
我不由又回想起了半个月前的那次见面。
当初在学院里很赏识我的徐副主任突然来了北京,打电话喊我出去聚聚,席上还有几位在北京工作的同学,大家聊天叙旧,杯来盏往,大家喝得很开心,也说了一些在单位上自己的事情。吃完之后,徐老师把我留了下来。
他告诉我,他准备转业的消息时,我当时都惊呆了。他是我们学校里业务教学的一面旗子,怎么会转业去地方呢?
原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国家的情报系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和破坏,大伤了元气,而且以前政出多门,机构繁多,也不利于工作的开展和管理,国家已经着手准备把国家安全这一块的资源进行整合,成立国家安全部,而徐老师就是内定的一个部门负责人,他手下缺信得过的人,又一直很欣赏和信任我,就动了拉我这个得意门生转业跟着他一起干的念头。
听说了我在军情局里混得并不如意,他就更加喜出望外,直接跟我摊了牌,还许了我一个小头目,描绘了一番大好前景,不由让我怦然心动了起来。
徐老师看我还在考虑,还提了一句他的侄女,我的同学徐媛媛也会安排到部里工作时,我就更加动摇了,要不是怕脱军装挨爷爷的拐杖的话,自己只怕当场就答应了他。
翻来覆去想了几天,眼见这拆信的活干得没滋没味、没边没际的,终于还是答应了他。徐老师还叮嘱了自己要安心工作,等过一阵,手续他来办,到时候过去报到就行。
难道国安部的手已经伸到军情局里来啦?
那自己到底算是哪边的人呢?国安还是军情?
那到底要不要跟那边透点风声呢?现在部里正在草建,如果送这么大的一份大功过去,对部里、对老师、对自己都是一件大好事,立功受奖,连升三级都不在话下,林处长,多威风,会不会是部里最年轻的处长啊,以后在部里自己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我一边流着泪水,但口水也止不住要流下来了,那场面太美都不敢想象了。
我三口两口扒完了饭,站起身来,胡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和嘴巴,突然想抽根烟。
我抽烟都是爷爷教坏的,他嫌特供烟没劲,老是想抽喇叭筒,但家里人不让,就老是假装带我散步,到外面偷偷抽。也亏了他拿出了在冀中埋*的技术,在奶奶的封锁线下还能把烟丝藏得严严实实的。一来二去,我也跟着学会了,只是他只准我抽特供烟,不许我染指他的烟丝。后来还是被奶奶发现了,把老头子臭骂了十顿,把我的屁股打开了花,后来,我就开始抽烟了。
我跑到门边大喊卫兵、卫兵。
过了一会,卫兵过来了,这小子我还认识,是个广东兵,家里怕他吃苦,不知道托了谁的关系,把他安排到了机关里当了个警卫兵,平常也爱个收拾打扮,一口广东普通话特么地搞笑,大家都叫他“小广东”。
是这家伙就好办了,我知道这家伙也是个烟鬼。
“小广东,来支烟。”
小广东扁着嘴,望空荡荡的两边看看,再看看我,再望里面抬抬下巴说:
“林参谋,咁样唔好,你系喺关禁闭,被人发现我系要吃苦头嘅啦。”
我敲敲铁门,说:
“别嘅啦、嘅啦的了,这都下班了,还有什么人过来,你关照哥哥,等哥哥我关两天出去了,请你去搓一顿。全聚德、东来顺,任你挑。”
小广东还是为难地摇摇头说:
“你唔好为难我了,要系上边知道了,你我都要吃苦头嘅啦。”
我切了一声,打断他的抱怨。
“多大的事啊,等局长气消了,我还是照样在局里耍得飞起。哥哥落难了,你可不能不讲仗义啊。”
小广东拿我无法,他在这守禁闭室,也是无聊得很,除了能走动一下,拿拿饭菜,也不比我自由多少,乐得有人陪他说说话。
他边絮絮叨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红双喜出来,散了一根给我,我夸了他一句烟不错嘛,他腼腆地笑了笑,自己也摸了一根,划了火柴,隔着铁窗帮我点上,两个人就这样隔着道铁门抽起烟来。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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