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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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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另外更加美好的一天!”
送走了潘葱,林千军带人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体育馆的侧门,然后和刘援朝上了一辆挂着军牌的轿车。
过了一会,就听见体育馆那边“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的大喊声在空中回荡。再等一会,肖雨城在一位警官的陪同下也上了车。
“你那边怎么样?”肖雨城问道。
“没事,就是女孩子多少还恋着点旧情,想来看看,精神状态没问题,我也把利害关系跟她说清楚了,基本上可以放心。”林千军回答道。
“等她读完这个短训班你们怎么安排?”肖雨城问陪同他的那个警官。
“已经跟政府那边汇报了,有重大立功表现,不适合在原地工作,准备把她调到牡丹城去,安排在市区找个清闲一点福利好一点的工作,再提拔一级。”那人回答。
“不行,还要远一点,还是离开鲁省好一点,这样,我们来安排,把她和母亲一起调走,我到京城后就找人开调令。”林千军把事情揽了过来。
“那方面也不能放松啊。”肖雨城提醒道。
“我省的,交给当地部门,先保持几年再说。”林千军拍了板,肖雨城也没有再多话。
这时候,载着民警的十几辆开道的三轮摩托车已经开始拉着警笛闪着警灯驶出了体育馆,后面就是警车鱼贯而出,再就是押着死刑犯们游街示众的卡车队。
每辆大卡车上站着一名将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犯人被五花大绑,由于将临的死亡和游街的耻辱而面如土色。他们胸前挂着木牌,上面写有名字及罪行等,在他们的名字上面还画着红色的“x”。行刑车队还沿途播放广播,宣传“严打”斗争,控诉犯人罪行。路过的大街小巷,引来无数百姓围观,指指点点,兴高采烈。
林千军他们乘坐的轿车悄然地插到车队中,跟在最后一辆卡车的后面,卡车上押着的就是胡文海。
沿途人山人海,尽管有公安人员在旁边维持秩序,疏导交通,车队还是行驶得很慢。
终于到了刑场,亲眼看着已经失去知觉的胡文海被四名武警押着,来到了行刑的位置上,一脚把他踢得跪下,然后一名武警上前对着他胸口心脏啪啪啪连开三枪,胡文海趴在地上腿蹬了蹬,死了。结束了他年轻而愚蠢和贪婪的生命!
早已准备好了的法医上前,验明确已死亡,隐蔽地向像是在围观的林千军、肖雨城这边点了点头。
“终于死了,这家伙死之前都不老实,真应该把他肚子也破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还在跟我们耍什么把戏。”肖雨城抱着手冷冷地说道。
“好了,中央现在死刑也不准打头部了,开始讲人性化,法制化了,你不是给他喂了一天的泻药了吗,也没拉出什么东西来啊!”我劝道。
肖雨城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在粤省我们押走胡文海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对关押他的监房进行了彻底的搜查,结果发现这家伙贼心不死,又把“蝴蝶来信”的秘密和自己喊冤的话,用指甲划在了床下的墙壁上,真的是冥顽不灵,死有余辜。
“通知家属收尸吧,记得不要收子弹的费用了!”我对身边鲁省公安厅的同志交代道。
蝴蝶说过的就等于是我们说的,我们说话算数,说不收子弹钱就不会收子弹钱。
“老谭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车上的时候,肖雨城突然想到了老谭。
第一百零七章 一场演讲()
如果你愿意改变和学习,你就能脱胎换骨。
此刻谭燎原在干什么?他在开小黑会。
之所以说是黑,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会确实见不得阳光,也不见任何公开的记录,另一方面是因为会场里面乌漆嘛黑的,只有一盏灯照在台子上,灯的亮度和高度是精心调试过的,基本上开会的人彼此之间看不清楚,但也不至于要像瞎子一样摸黑。
谭燎原站在台子的角落里,今天的会他不是主角,只是一名得到命令后过来围观的看客,这个会,不,与其说是会,不如说是一个开学或者开课仪式,就是一般会让学生们深恶痛绝、生无可恋的那种。
好在时间不长,内容也一点不会枯燥,甚至还有一点刺激的意味,让参与的人会产生激动的情绪。活动的议程只有一项,就是领导讲话,而且只有一位领导讲话。
他就是这个姑且可以说是培训班的最高负责人,他名声不大,最后却位居高位,但是在共和国的公开的资料中他的工作经历是不那么完整的,细心的人会发现有几年的时间是模糊的,不知道他在干啥,也没有明确的职位和级别,这在后来的领导中也是非常罕见的,其实他一直就在这里,默默地为共和国的安全与发展做着自己的无私和忘我的贡献。
他姓木,没有明确的官方称谓,一般都称他木先生,这是比较西式的称呼,实际上他是在国内土生土长的,并没有留洋经历,他好像也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培训,以至于说话都会带一点家乡口音。
这是一次全国各情报机构在中央的统一指挥下,共同出力合作开展的一次大型行动,这在情报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虽然参与的单位多,但是密级非常高,在计划方案中第一阶段就为期五年的时间,后面还一直在小规模地坚持进行,这次行动非常地神秘,以至于都没有代号,它所创造的功绩也无人知晓。
谭燎原本不愿意来的,但是组长叫他来看一看,他也只好来了。他不知道的是这事是中央首长集体研究犹豫再三后拍板的,而“蝴蝶的信”为行动的尽快促成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组长叫他来看就是希望得到一定的反馈。
等到台子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人到齐了,木先生就站到了台子中央,那一盏灯的下面,让台下的人都可以看清楚他,他然后没有任何前兆地,在黑暗中传出了他清朗的声音。
与其说这是一次讲话,更不如说是一次精彩的演讲。
“62年前,在中华民族内忧外患、面临生死存亡的的时代背景下,我们的党诞生了,这是开天辟地的一件大事,我们的党,深刻改变了历史的方向和时代的进程,深刻改变了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也深刻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发展趋势和格局。”
“我们的党从诞生之日起,就紧紧地依靠人民浴血奋战,用了28年的时间,赶走了小鬼子,打败了蒋匪军,成立了新中国,中华儿女从此站起来了。在那段艰苦卓绝的峥嵘岁月里,在光明与黑暗、进步与落后、进步与反动的决战中,我们的同志和人民并没有被吓倒、被征服、被杀绝,他们从地下爬起来,揩干身上的血迹,掩埋好同伴的尸首,他们又继续坚持斗争,在陆地上、海洋上、天空中与一切反动派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反动势力战斗,直至把笼罩阴云于大地的一切敌人消灭为止。。。。。。”
木先生在讲话中深切回顾了党和国家的光辉历程,缅怀并追忆为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作出贡献的仁人志士、革命先烈和为民族解放、发展建立了卓越功勋的老一辈领导人,也回顾了从建党以来在情报战线深入敌营为建设一个崭新国家献出热血和生命的那些英雄模范和先进人物。
谭燎原不禁也沉浸到演说的氛围之中,想起了那些战线里老前辈,即使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眼前仍飞扬着那一个个鲜活的面孔;即便淹没了监所魔窟,荒芜了决胜战场,沧桑岁月,也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此刻,他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心里始终充满着光明的能量。
演讲仍在继续。
“。。。。。。历史告诉我们,我们所走过的历程,我们的人民和民族走过的历程,是用鲜血、汗水、泪水写就的,充满着苦难和辉煌、曲折和胜利、付出和收获。光荣属于过去,作为新时代建设者的我们,更要面向未来、面对挑战。第一首长根据世界经济与政治发生的重大变化,敏锐地把握到时代的主题已开始由战争与革命转变为和平与发展,及时提出了和平与发展已经成为当今世界的两大主题的科学论断。当代世界在政治上的主要矛盾是东西方还存在对抗与世界要和平的矛盾,但是世界大战打不起来。当代世界在经济上的主要矛盾是南北方差距的扩大与国家要发展的矛盾。发展问题就成为当代世界经济最核心的问题和集中体现。所以,时代变了,同志们,我们的一切工作重心都要转变过来,要换思想,更要换脑袋啊!我们既不能封闭僵化的老路、更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世界要和平,国家要发展,人民要富裕安康,这一切都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也不会有别人施舍给我们,要靠我们用我们的双手、用我们的汗水和鲜血甚至生命去努力、去实现。”
木先生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精神饱满、声音洪亮地说道:
“有人要问,为什么已经和平了,为什么还要付出鲜血、付出生命,不是已经没有战争了吗?你会这样想,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世界就是一片黑暗的森林,每一个国家都是带枪的猎人,这里信奉的是*裸的丛林法则。它包括两个方面的基本属性。一是它的自然属性;另一个是它的社会属性。自然属性是受大自然的客观影响,不受人性、社会性的因素影响。自然界中的资源有限,只有强者才能获得最多。它体现在植物界方面。它的社会属性一般体现在动物界。人作为高等动物,他可以改变丛林法则的自然属性。这也是人类社会要遵守的生存法则。大到国家间、政权间的竞争,小到企业间、人与人之间的竞争,都要遵循丛林法则,至于竞争结果,那就看各自的实力、智慧、手段和改造世界的能力了。在这片森林中,资源是相对的,贪婪是绝对的,别国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真实图景。”
“主席老人家曾经教导我们,我们爱好和平;但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我们祖国的和平崛起与伟大复兴,将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大家要时刻牢记住这一点,要把它印在脑海里,刻到自己的骨头上面,否则,在以后的工作中是要栽跟头、吃大亏的。”
说到这里,木先生居然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冷,然后他才接着说道:
“是不是觉得很颠覆,是不是觉得很疯狂,是不是觉得我有那么一点反动?我们国家的教育对孩子们保护得太好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竞争,更不会知道什么是淘汰,心想着只要捧上一个铁饭碗,就可以一世无忧地混日子了。在这里不妨告诉大家,从经济发展的规律来看,这不是真的社会主义这样的日子耶是不能过得长久的,很快就完蛋了的。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甚至连人民的基本温饱还达不到,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我们要发展社会主义,首先就要摆脱贫穷,要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是时候要从那些虚幻的梦境中醒来了,是时候告诉同学们你们真正的使命了。”
“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学什么?不是学窃取、刺探、侦查、跟踪、反跟踪、爆破、暗杀这些特工技巧,统统不用学,有的同学以前学过的也都要忘掉,忘得越光越好,国家交给你们的学习任务只有一项,就是学会如何赚钱,至少是要学会如何剥削别人,创造出更多的剩余价值!”
台下嗡嗡嗡地发出了一阵细微的骚动,显示着听众心情的极不平静。
木先生昂着头肃然屹立在台子上,就像是一位战场上的战士,他在倾听风中的枪声,他在低嗅硝烟的气息,他在等待,等待台下安静,等待他们思考,等待他们和自己站到同一条战壕里来。
“要想有和平,就必须要发展,和平是发展的前提与基础,发展是维护和平的有力保障,我们要发展,就势必会改变整个世界的格局。我们现在有十亿人口,将来还会更多,就是每人早上能吃上吃一个鸡蛋、一杯牛奶,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那就要十亿个鸡蛋、十亿杯牛奶,要满足这个愿望,就需要多少家养殖场和多么浩瀚的牧场?但我们还不能仅仅鸡蛋和牛奶,我们还要让人民过上温饱富足的生活,需要多少资源,需要多少产品,需要多少金钱!国内关起门来搞了这么多年,结果是个什么样子大家也心里清楚。”
“穷则思变,我们需要打开国门,走向世界,去寻找和得到我们需要的资源、市场和金钱。但不会有人真心鼓掌欢迎我们的,他们会担心,担心我们的强大和综合国力的增强,担心我们对西方世界经济社会上的可能冲击;他们会恐惧,恐惧他们以前在我们身上种下的屈辱和仇恨,恐惧我们的军力,恐惧我们的觉醒,恐惧我吗的团结,恐惧我们的勤奋,恐惧我们的一切的一切。我们打开国门,改革开放,我们放下思想的枷锁,我们参与国际的竞争,就是要一个机会,不是为了证明我们就比别人了不起,而是要告诉世界,我们来了!这只东方的雄狮睡醒了!我们来了!我们创造了具有5000多年历史的灿烂文明,也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灿烂的明天!”
场内的老师和学员们违反了会议纪律,自发地响起了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等到掌声稍息,木先生两手虚按,示意大家安静,让他把最后要说的话讲完。
“国家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身上肩负的使命,非常地简单,就是努力学习,然后出去,到国外去,到适合你们发展的地方去,到能自由发挥你们的聪明才智的地方去,去追逐财富,去追逐梦想,去追逐你想要追逐的一切,去实现你们人生的价值。我们可以给大家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的时间,让你们去落地生根,去开枝散叶,去繁花似锦,让你们去创业有成,去荣华富贵甚至花天酒地。如果到了约好的时间我们一直还没有再去找你,那只能说明你的能力有问题,你的思路有问题,你对祖国的忠诚与热爱有问题。”
“祖国和人民与我们同在,你们现在和将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我们共同的伟大目标。今天散会后的第一课,就从你们要为自己争取权益,就你们的未来的责权利与老师进行一对一的谈判开始。”
“如果你爱他,就把他送到国外去,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国外去,因为那里是地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路就在你们脚下,你们自己挑好了。”
“祝各位老板在国外财源广进,恭喜发财!”
“散会!”
第一百零八章 春江水暖鸭先知 看谁先挂东南枝()
“我不能让他们因为走得太远,以至于忘了为什么出发?既然他们是从我手上出去的,我就有责任对他们负责。”
在谭燎原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评说刚才的演讲有点离经叛道,过于大胆和冒险时,木先生淡淡地回答道。
说到这里,两个中年男人相对无言,默默地抽着烟,谭燎原是来看看情况,顺便听听对方的意见的,他原来是在部里面跑两岸三地这一线的实职中层骨干,所以以前就和木先生认识,还经常有一些业务联系,所以并不感到什么拘束。
在台下的激动归激动,内心的认同归认同,但是从工作角度出发,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你这是可能要犯路线错误的啊,你讲的很多东西都还是机密,中央的意见也都还不成熟,首长们的意见也不统一,都还只是在小范围里内部讨论讨论,现在思想斗争非常激烈,你这个时候讲不是往火上浇油,而是要引火烧身啊!”
谭燎原想了想,还是尽责规劝两句,没想到木先生并不以为然。
“春江水暖鸭先知,我们这里也算是国家的核心要害部门,职责就是听风、观海、仰看星云、俯察天下。我们国家该往何处去,将来的路要怎么走?要是我们连这场路线之争的是非和胜负都判断不出来的话,就不要吃国际情报分析这碗饭了,大家都分行李回高老庄抱老婆带孩子算了。”
“可是你说得还是早了点啊!毕竟我们的身份特殊,我们从诞生之日起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先例,今天你怎么这么急着表态?要是早几年,最少也要打你个修正主义,谁也保不了你。”
“这不是有你这个中央的大员下来了么?何况,我在会上说的话,没有我点头,谁能把它传出去?话说回来,昨天不过是今天的回忆,明天不过是今天的梦想。如果我的那些话能让那些年轻人心中有了梦想,那就才能够有信心,以后的路也许就会稍微好走一点,那么我冒一点个人政治上的风险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好了,说正事,我们二所的综合分析材料第一期的就都在这里了,结论是大家一致认为中央的思路可行。现在的国际局势就是这个样子,不改不行了,再走回原来的老路子一定完蛋,两害之间取其轻。一句话,我们坚决拥护中央新的决策和部署。”
木先生边说边熟练地打开边上的保险柜,拿出一个绝密文件袋递给了谭燎原,谭燎原双手接过,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封口,小心地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然后勾下身子在木先生递过来的登记簿上写字。
“好,你们辛苦了,这个我明天就带回京城去,你的话我也一定帮你转达,你这里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这个只是第一期,下一期,我想要对中近期的一些重要的国际形势和未来发展走势进行推衍和计算,开一个有点挑战性的课题,需要购置很多新的设备,还需要有更多的经费保障,人也要从外面再调几个过来,有机会你也帮我在首长面前敲敲边鼓,说说好话,等这里上了轨道,我还要进趟京城争取把经费跑下来。”
“你呀!总想搞出些大新闻。”谭燎原笑道,上面下来人,地方上除了汇报好工作外,总是要提点要求,不外乎人财物、责权利什么的,这也正常。现在工作办完属于休闲时间了,他也可以坐下来慢慢品杯茶了。“你亲自上去跑,只怕数不会小,说说看,准备做什么课题?我也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想知道一下如果将来万一,我是说万一苏修老大哥完蛋了、垮台了,我们该怎么办?!”
“扑!”谭燎原一口茶全喷到了书桌上了,他还一失手打翻了茶杯,这些他都不顾,惊讶地指着木先生被水呛了好一会才蹦出句话来,“你这个还是没。。。没。。。啥大不了的。。。小课题,你这么厉害,你家里人知道吗?”
“啧啧啧,你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喷,就算是苏修垮台,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世界上没有一千年的帝国,任何事物从诞生一日起就开始在走向衰灭。禹、汤罪己,其兴也悖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兴亡衰败,都是自然规律,苏修从创建的那一天起,不是就埋下了很多这样那样的隐患么,我们的研究也是讲科学的好不好,要不是不可能要到经费,我还想研究下万一那天我们国家。。。。。。”
木先生话没说完,就被谭燎原扬手打断了,“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了,这种研究也就是只有你敢做,这钱我可不敢帮你去要了,连说都不会说,准挨骂,有本事你自己要去,不好意思,弄脏你桌子了,我也来帮你收拾。”
两人开始收拾被茶水弄脏的桌子,“你看看你,这么大人了,也没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大将风度,难怪做了这么多年了还老爬不上去,可惜了我这杯毛尖,我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木先生看着狼藉的桌子责怪道。
“咦!你又写书了啊?你写那么多,也没一个出版社敢给你出版的,内部资料印那么一点,何苦耗那个脑子呢!有时间,向我一样钓钓鱼、踢踢球,多好!”谭燎原指着桌上厚厚的一沓书页,眼中满是嫉妒羡慕地打击对方道。
“没有,是准备新出版的世界概况,上面要我帮忙帮他们把把关,该错的地方要错,该对的地方要改过来,这里面错漏疏失还是不少,赚点编审费,辛苦钱,我可比不上你啊!不挣点外水补贴补贴家用,家里就都要揭不开锅了。”木先生毫不接受挑拨,反而有力地回击回去,“还钓钓鱼,踢踢球,你们家的钓鱼竿断得比魏玛共和国的马克贬值还快,钓不到鱼居然还跑到市场上去买了两斤回去。踢球的话,更别说了,你先把什么是越位搞清楚再上场好不好,对了,还有自己这边的球门在哪,我就不说你一个帽子戏法,进了自己家球门两个的糗事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实在呢?这不是当面打我脸吗?”
“对不起,我是党的人,主席教导过我们,我们必须坚持真理,而真理必须旗帜鲜明。我们作为党员从来认为隐瞒自己的观点是可耻的。我们所做的工作,我们所做的一切发言和表态,都有应当是生动的、鲜明的、尖锐的,毫不吞吞吐吐。这才是我们革命的无产阶级应有的战斗风格。”
“那我真的是要吐血了,哦,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听说过一阵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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