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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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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

    “毕竟,从科学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说,这是更加科学、更加能令人信服的解释。”

    组长又问道:

    “还有什么没有?”

    我又翻到了文件的最背后,一字一字地念了出来。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因为特别重要,所以说了三遍。

    我又在组长的办公室里待了一段时间,把报告里的内容基本复述了一遍,然后组长收下了报告,说要去向首长报告,于是我就和章天桥出了办公室。

    从办公室出来,我已经一身冷汗,急着想去冲个澡,结果章天桥又喊住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小林,你说,为什么那个人先是给一号首长写信,然后又是给部队而不是别的单位写信呢?”

    我摇摇头说: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章天桥看着我笑笑,走了。

第十四章 愚人节焦虑症() 
我叫林千军,我感觉疑似自己被坑了,我曾经豪情万丈,眼前却是深深的悬崖!

    章天桥问了我一个很简单的问题,然后,作为情报专业高材生的我习惯而自然地为了推衍答案,把问题想得很复杂,由简至繁,再从中捋出掩藏着的遁去的唯一,从繁杂的可能性中找出事实真相,这是以前我在学校时最喜欢玩的智力游戏,比如什么cia、fbi、kgb、mossad的测试卷什么的。

    不知我者谓我心忧,是阴谋论的拥趸,马基雅维利的信徒,知我者谓我何求,譬如徐老师,他总是愿意微笑着听我把其中的道理说完,然后再会以严肃的表情告诉我:其实事实的真相超越你最疯狂的想象,再把我的分析全部推翻、撕烂,直到得出一个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答案。

    不管我昨晚推衍出的疑似答案是否接近事实真相,但我确实是失眠了,虽然人年轻,不至于顶着对黑眼圈出来见人,但精神的萎靡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些的。

    我其实早就有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可是我真傻,真的!我抬起自己没什么神采的眼睛,接着思考着。我单知道自己撞上了大运,骤然之间立功受奖,被升官重用,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哪里还能看到江头已是风波恶,人间别有行路难。

    组里的人只是在终日里瞎忙,除了专案组沐雨尘那边,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开展。国安那边提出的中央开花,稳扎稳打,人人过关的方案即使是个很烂的方案,但那毕竟也是个方案,也有那么一点一定的可行性,毕竟我们有“蝴蝶”的笔迹在手,而且嫌疑对象的范围也实在是比较狭小,要是我的话,也许把杨城市市区的小学校走上那么一圈就已经有了收获,甚至就可以找到了“蝴蝶”或者是帮“蝴蝶”写信的人,然而我们什么都没有动。

    主席曾经在从西柏坡进北平城时对总理说:

    “今天是进京的日子,不睡觉也高兴啊。今天是进京赶考吗,进京赶考去,精神不好怎么行呀?”

    总理笑着接过话题说:

    “我们应当都能考试合格,不要退回来。”

    主席又说:“退回来就失败了。我们决不当李自成,我们都希望考个好成绩。”

    主席的考试已经考完了,但我们的党的考试还在继续,现在这张卷子轮到一号首长和他的战友们来作了,国家大事啊,不可不慎重,也不能不慎重啊!

    要命的是,现在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喊“我知道答案,我知道答案,我要告诉你们,我要告诉你们!”而且他知道的答案可能真的是答案。

    地球考场中国这场世纪考试泄题,有了一线可以舞弊的机会。这让人能怎么想,又是何等摧残世界观的事情啊?!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工作啦?

    如果让美苏英法日什么的知道了,那不是都要急疯掉了。

    能够预知未来,这是何等诡异、惊悚但又幸运的事情啊。

    一号首长说过:改革是摸着石头过河!现在好了,有人知道,哪里有坑,哪里水深,哪里湍急。真的是天佑中华!

    但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牵涉到具体层面,就形成了现在组里的怪状,人员来自各个要害部门、单位,个个背后站着庞大的身影或是群像,直达常委层面,相互试探和钳制,谁也不会不敢盲动,人人都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只有我是一个粉嫩嫩的新人。我整天跟在大家后面瞎跑,也没看出大家忙出了个什么名堂,不过,组长那次带队乘专机去杨城的做了什么部署和安排,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算了,别多想了,看材料,看材料。

    今天是四月一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今天我们组交到人民日报的大作就要发表了,这是我们和“蝴蝶”联系的唯一方式,按他在信中所说的话如果属实的话,当他看到这篇文章,就知道他的信已经引起了党和国家的重视,将和我们建立通信联系,把他掌握的关于未来的情报寄到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的所谓的北京信箱,而这也是我们所期盼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话。

    关于“蝴蝶”在信里的这短短的几句话个人请求,我们组里也有长达18页纸的情报分析,简要来说:

    一是“蝴蝶”选择人民日报,是因为人民日报发行覆盖全国,在哪都有可能看到,保证本人随时可以看到我们的回复。

    二是为了隐藏自己,我们无法利用这条线索来逆推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如果他要求是别的什么报纸,比如参考消息或者杨城日报什么的,那么我们至少可以从报纸的发行范围和阅读人群中划定一个寻人的范围,从而大大地减轻我们的工作量,同时也可以看出“蝴蝶”对自己的保护意识非常强烈,不希望我们或者其他人找到他。

    第三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在人民日报的指定版面发表指定内容的文章,这不可能是一般的机构或者人士可以做到的,这样既可以体现我们的对他的重视和工作力度,也可以确保双方的联系渠道是官方的、安全的,是在党和政府的直接领导和控制之下的,同时也是严格保密的。

    我们也怀疑,“蝴蝶”的思路是严谨和缜密的,是深谋远虑的,是考虑过其中的影响和后果的,所以他应该在零号机(第一封来信)中也提到过类似的要求,而杀害周春兰后拿走了那封信的凶手,是无法满足这样的强制性的政治要求的,因为“蝴蝶”后来又寄出了一号机(第二封来信),我们和蝴蝶联系的渠道应该还是安全的,当然也不排除其它可能性,而这也是最让人担忧的,柳子元目前就在负责这一块工作,在全国发行的报社里秘密检查人情稿、关系稿和可疑稿件的来龙去脉,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第四就是一堆不知所云的废话,就是关于信里提到的一段话的分析,“内容嘛,就请写关于未成年的小孩子不能去扑山火的内容吧,说不定还可以救一个小孩子的命哦,这样大家就不用去学习他了。”没有人知道“蝴蝶”在说什么,具体是在指哪件事情,出于什么目的,也许真的像是沐雨尘和王启年报告的那样,至少抄写这封信的人是一个7岁左右的小男孩,而从信的内容分析,“蝴蝶”这个人的心理特征、知识阅历、社会经历起码在30岁以上,受过高等教育,这是目前令人感觉最困惑的,相关分析在组里已经有一本厚厚的书,可以出专着了。

    但还有一点是非常让人焦虑和不安的,是在于“蝴蝶”选择的这个要求我们回复的日期,4月1日,在我们国家当然只是一个普通并寻常的日子,但是在西方则是他们兴起流行的一个影响很大的民间节日——“愚人节”,最典型的活动方式就是人们以各种方式互相欺骗和捉弄,往往在玩笑的最后才揭穿并宣告捉弄对象为“愚人”。

    从“一号机”的行文和语气判断,“蝴蝶”有比较明显的受过西方思想和文化影响的痕迹,那么他应该是知道这个节日的,那么他选择这个日子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涵义呢?是为了方便好记还是暗示着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高级而且性质恶劣的愚人节玩笑,然后下一封来信的内容里只有“四月傻瓜”四个大字,“蝴蝶”想象着我们看到信后沮丧并尴尬的表情,然后躲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哈哈大笑,就像1940年4月1日,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州富兰克林研究院干过的那样,宣布世界末日的到来,引起了大恐慌。

    如果这个叫“蝴蝶”的家伙真的是在开玩笑的话,那么我发誓,即使他躲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找出来绳之以法,让他把牢底坐穿,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老虎的屁股不容调戏,什么叫专政机关的愤怒和铁拳。

    我叫林千军,我是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参加中央“猎狐行动”特情专案组的一名核心组员,营级参谋,我在组里的本职工作是拆信,非常地重要,而且我是军方代表,但是平常并没有什么用,没有信的日子我只好帮着大家做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像是组里的司机和打杂的,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大家都要出去忙了,所以就安排我留在组里守电话,所以我现在的工作是传达员,革命工作不能挑肥拣瘦,好在今天没什么电话,我的思路很乱,我想静静。

    因为进组后很久没有和大家见面了,也许大家都忘记我了,所以还要重新介绍一下。

    但静静还没有等来,沐雨尘就跑来喊我,他脸上洋溢着微笑,一看就很高兴的样子。

    “小林,同去,同去,专案组那边有突破了,找到案发现场了,也锁定了凶手了。”

    我也笑了,惊喜地问道:

    “真的啊?那太好了!”

    然后我摊摊手,指指电话,示意自己没空。

    沐雨尘一甩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一把车钥匙丢给了我,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接住。

    “组长叫我们去现场看一看,了解下情况,再督一下进度,他已经安排在家里章天桥值班了。”

    我把钥匙圈在手指上转啊转,无可奈何地跟着沐雨尘走了。

第十五章 那年的烟花特别的美() 
“我度过的北国之秋,有近二十余年了。在南方读书和部队里的时候,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香山的红叶,北海边的柳影,金山岭的夕照,潭柘寺的钟声、军干处的夜月。”

    “京城里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离了休的老红军有爱种菜的,也有爱扫地的,以前常常在早上起来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一个身穿旧军装的枯瘦老人拿着一把扫帚,在那槐花树旁躬身扫地,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也觉得特别地深沉。”

    一个人在那抒发情怀自言自语的时候,总会被不相干的人打断,然后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

    “喂喂,你别在这发秋疯了,剽几句故都的秋你还以为你是郁达夫了啊你?”

    “此情此景,触景感怀,缅怀一下当年的革命先烈总是好的。”

    “你这么一说也改变不了你读不上这学校只好穿军装远走他乡的事实,是谁从小就立志读京大,还念得满院子的人都知道的。”

    “打人别打脸好不好?”

    “你还有脸,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是考不上,是那时候没得读,你知不知道?”

    “那干脆在这找个女朋友好了,你知道吗?为了给你找对象,连我妈都被你妈妈动员起来了,皮哥。”

    “你能不能别提这茬,提起来我就脑门子疼。”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虽然伯母不至于杀到组里来逼你去相亲,但忙过了这一段时间,那可就难说了,我妈还透过一嘴,她们医院一护士长不错。”

    “我说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林千军,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哪包盐,你有女朋友没有?自己作死别拉上别人,好了,别说了,发现有什么情况没有?”

    “有本事就别拿工作来回避问题。报告首长,暂时还没有发现新情况。”

    俗话说,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两个京城年轻人呆在一起没事做就会油嘴滑舌来一段,扯扯闲谈开开心。

    装文学青年的那位就是陈观水,旁边捧哏捧得好的就是我林千军,我们俩领了任务在京城大学的楼顶上吹风,闲下来就只好拉拉话,声音还不能太大,怕引来闲人。

    听着远处博雅塔下秋蝉的残声,把玩着手上的望远镜,我问旁边的陈观水:

    “明天就是正日子了,有戏没戏就今天晚上了,你的判断靠不靠谱啊?别太坐边上,给人看见你当小偷抓了,那可就丢人了。”

    陈观水坐在张小马扎上,正探头出去看看情况,然后回答我道:

    “没事,我们带了介绍信的,是中国科学院南京紫金山天文台来学校办事的,我们每天都要看星星的,到哪都能说得过去。这个位置最好,几个宿舍都能看得到,他们都排了大半年了,今天又在搞最后一次排练,要搞什么小动作,最有可能就是今晚上了,大学生脑子爱发热,做事也不顾后果,一下两下就干了,得盯着点才好。”

    “你就可劲地忽悠吧你,要我说不如去盯着18号、19号宿舍楼的好,她们也参加了活动,我看嫌疑很大,这边一准没戏。”

    陈观水斜着眼睛看着我,怪腔怪调地说:

    “好你个林千军,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啊!那是艺术系的女生宿舍,一个个都是大美女,排练回来换衣服还忘了拉窗帘,全便宜你小子了,看不出啊,思想颇不纯洁啊,小同志。”

    “未名湖啊,好多水!花神庙前的妹子啊,你有一双漂亮的大长腿!这不是你当年在京城大学里和学生打架时写下的大作吗?我都是受您的熏陶成长起来的啊。”

    两人耍着贫嘴,谁也没有当真,监视地点和对象的选择那都是经过缜密和科学的推断的,只是现在闲的无聊开开心打发时间而已。

    渐渐地,湛蓝的星空抹去了夕阳的余辉,初六的那弯娥眉月悄悄爬上了枝头。在依次亮起的灯光下,京城大学的校园里沉浸在一片橘黄色的薄雾之中。空气中飘来了一位女学生练唱那悠长婉转的歌声,不知是哪里的钢琴也在深沉忧伤的低吟。

    我们对面的宿舍楼里的灯光也仿佛听到指令一般同时亮起,楼下涌来了一片嘈杂,然后再分流到各个楼层,再然后,整座楼,不,整个宿舍区都兴奋了起来。这时候的大学生们是幸福的,他们肆意洋溢骄傲挥洒的青春,那行走在时代旋律上的动感扑面而来。

    “他们回来了,开工。”

    陈观水也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摸出了望远镜,和我一起站在楼顶的暗处,按照事先分好的楼层,开始搜寻起来。

    京城大学的这片宿舍区都是统一的布局,面积并不大,窗边依次排开四个上下床,挨着门边是放东西的柜子,宿舍中还摆着桌子,大多都是堆着厚厚的书,有的还堆到床上去了,墙上还贴着各式各样的海报,公用的厕所和澡堂在楼层的一侧。

    男生们都没什么讲究,都没有安上窗帘或拉上窗帘,所以通过大大的窗户可以用望远镜把宿舍内的情景看得一目了然。

    我把分给我的宿舍全部仔细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再开始看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发现问题或者他们熄灯休息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半个多小时,我这边还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千军,好像有情况,看这边。”

    这时候,陈观水略显激动地轻轻喊了一声,我连忙转过身来用望远镜顺着他视线看了过去。

    那也是一间普通的宿舍,透过窗户看过去,里面却涌进了10几个人,他们没有像其他同学们一样都在宿舍里扎花,而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兴致勃勃地议论着什么,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充满了时代的气息。

    陈观水见我已经接上了监视和望风的活,就放下望远镜,麻利地从身下的大旅行包里拿出组里准备的家伙事架了起来,前面因为保密,怕人撞破,所以都收在了包里。

    他先是把三脚架架好,再安上了跟个大炮筒似的莱卡长焦镜头的照相机,然后又安了一个三脚架,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锅盖”,抽出安在中间长长的粗棍子,在棍子的顶端套上一个薄薄的海绵套子,再把“锅盖”安在了三脚架上,将棍子前端的指向调到对着那个宿舍的窗户,然后戴上了一头连着“锅盖”的耳机,再用手穿过几根导线,打开了藏在包里的电源和微型录音机的开关,耳机里随即传来一阵电子啸叫,陈观水皱着眉毛,再伸手在“锅盖”上摆弄了一下,就清晰地听到了对面的人说话的声音了。

    这是花了宝贵的外汇刚从民主德国国家安全部(斯塔西)搞过来的高指向性超远距声音放大窃听器。

    陈观水听了一小会,便冲我点了点头,轻声说:

    “是他们!警戒,注意周围环境!”

    借着校园里灯光的余光,我看到陈观水的表情非常非常地严肃,我也冲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放下望远镜,轻声细步地走到通往楼下的铁门旁,听了听下面的动静,一切寂静,都很正常,再认真听依稀能听到陈观水那边照相机的快门轻微的“咔哒”声,再看了下楼顶铁门的锁具,好好地锁着在那里。这里是教学楼,平时上来的人很少,又比别的楼层要高一些,我们选择的又是四周视线的死角,也不是很担心有人会从别的楼顶上看到我们,但这次行动属于高度机密,绝不能有任何一丝纰漏,否则就可能掀起天大的风波和极其深远的恶劣影响。

    前面扯谈扯得天高云淡,但现在做正事了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我放空大脑,什么也不想,顾不上去看看陈观水那边做得如何,只是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认真地做好望风这项重要而艰巨的工作,不想自己变成詹姆斯麦科德那帮蠢货一样,成为天大的笑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陈观水在那边轻声说了一句“好了”。

    我回过头去,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提着旅行包向我这边走来,任务完成,我们可以走了。

    只要离开这座大楼,混入人群,我们就安全了。但两人眼神交汇,那颗砰砰跳动的心似乎都要爆炸了,久经训练的身体都在微微颤动,强自抑制的心情,一切紧张、激动、惊慌必须要抒发出来才行,只有抒发出来,就像放血一样,就能放松下来,才能平静地走出去,但此时此刻已不容多言,更不能多言,一切的秘密只能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那个最严密甚至至死都不会承认的角落。

    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按捺住激动,平抑着心情,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非常努力地控制住嘴唇的抽动,挤出一点点声音对陈观水说:

    “这是见证时代的一刻!”

    陈观水看着我,过了一会才说道:

    “不!这是见证奇迹的一刻!”

    我瞬息就想起了在残缺的零号机(第一封蝴蝶来信)上看到的那一段话:

    “在国庆三十五周年的群众游行中,京城大学的大学生们在行进队伍中将自发地打出意外的横幅——小平您好。此事将通过电视画面和照片传遍全世界,成为共和国历史上的珍贵记忆,真实地表达了人民群众对改革总设计师发自内心深处的由衷祝愿和朴素、深厚的爱戴之情,表达了人民群众对党中央和改革开放政策的拥护和认同。”

    如果这不是奇迹,什么是奇迹?!

    我叫林千军,我是一名守护者,我和我的同事走出了黑暗的楼顶,走向了光明的大街。

第十六章 故事会型刑侦专家() 
我叫林千军,林冲的林,一千两千的千,人民军队的军。

    如果你对你所看到的我的南柯梦境或者将来的遭遇有所误解,那么我也只好坦诚地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灵光一闪,也许是思路混乱,也许只是一首插曲或者几页备忘录。

    我最近的想法比较多,比我以往思考过的都多,是不是以至于穿越了相对的速度而达到了时光的某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现在我在开车,虽然路上的车不是很多,但我仍然需要集中精力,如果你也不明白的话,那也别指望我明白,或者能够解释明白,唯一可以说明的是现在的时间仍是1983年的春天,地点是京城,今天是4月1日。

    我现在正在开车送沐雨尘赶去一处案发现场,朝阳区的某个胡同的一个四合院。因为工作需要,我们都换上了警服,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穿那身雪白的衣服了,但我还是蛮喜欢穿它的,因为这样子看起来比我穿便装要帅气,当然,我个人认为自己穿军装的时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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