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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列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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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活人。长发女生紧张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天亮再叫我。”“怕什么,过不来。”黎志强安慰她。话是没错,孟浩然却有点担心地盯着自己守护神,低声估量:“今天明天都没问题,第六天就够呛了,我们也得找梁哥福哥,哪怕曹铮和宋麟段叔也行。”他是游乐园任务后才加入团队,却是除了队长梁瑀生之外最先拥有守护神的,这点令三个老队员都很羡慕。“草。”黎志强很有点恼火,狠狠用刀把罐头挑开,“早知道下车就拴上绳子,md一眨眼的功夫人就都散了。”当时三人正握紧绳索准备和沈百福几人拔河,再一转身其他人都无声无息消失了,就连面前摩拳擦掌的沈百福洪浩等也不见踪影……就好像三人大老远专程在森林里揪着绳索玩开火车一样。长发女生抬起头眼圈发红:“还把这场任务想的特别简单呢,小柏跟我把去东京买什么都规划好了。”黎志强掰着手指算:“小柏落单了,梁哥赵哥站一块,福哥洪浩周锦阳肯定跟咱们一样在一起呢,有福哥在就不用愁了。曹铮落单了,宋麟那队我不熟,没注意。”长发女生非常沮丧:“绳子在我们这里,梁哥赵哥就算站在一起也会分开的,梁哥还好赵哥就惨了。”平时形影不离的队友四分五裂是件无奈的事情,黎志强也没什么话可说。孟浩然忽然低声说:“又一个~”黎志强回头望去,果然树顶青白人影晃动,收回目光:“你俩先睡,过三个小时我叫浩然,最后是姚楠。明天天一亮就动身继续找人。”长发女生把头垂回臂弯,没几秒便嘀咕:“老天保佑梁哥和赵哥平平安安。”不知是不是她许下心愿的缘故,赵邯郸此时确实平安无恙。森林另一个阴暗角落同样燃着熊熊篝火,他正从随身拎的行李箱里取出一个保温瓶:“来来哥们,头一回见面就指望你保命了,我得跟你喝一杯。”一个粉脸黑鬓大红衣裳的美人风筝袅袅婷婷浮在黑黝黝的头顶,裙摆系着根细不可辨的丝线缠在主人宋麟手里:银『色』光芒把两人笼罩其中。宋麟原本以为他要以水代酒,瓶盖一开闻着辛辣味道,哈哈笑道:“赵邯郸,哥们是河北邯郸的?”当下也没酒杯,赵邯郸给他水瓶瓶盖倒满,答道:“生在邯郸长在邯郸,平时没事喝一口,来来。”两人举杯相碰各自喝酒,宋麟满足地叹口气:“还是你想得开,我就不敢带酒,想喝只敢过了任务再说。”“我哥们是山东人,比我能喝。”赵邯郸撕开袋烧鸡分他一半,“我俩包里都放一瓶,每次也不敢多喝,过过瘾完事。这年头谁知道什么时候见阎王?”“梁瑀生?山东人酒量大,我有一回青岛出差横着出来,地头蛇一个比一个能喝。”宋麟也开始啃鸡腿,面前青白影子晃动他却头也不抬,“md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光想着这场碰上福哥好过,没想到被蓬莱给耍了。”赵邯郸唉声叹气:“谁tm想到大白天就能出这事?刚四点就中招了。”宋麟懊恼不已:“你们和福哥毕竟经验少,我都快一等座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蓬莱动不动就使障眼法,什么青木原树海什么『自杀』森林?根本就是『迷』路森林,死在这里头的都是走不出去困死的。”赵邯郸默然无语,把酒一口饮尽手背擦擦下巴。“今天晚上是停在这里还是继续走走?”“不能停。”宋麟大口啃着烧鸡,嫌鸡肉有些冷了随手挂在匕首上就着篝火烧烤,又朝自己的美人风筝扬扬下巴。“今天明天还保得住你我,第六天就悬了。吃完就动身,必须得再找着个伴儿。”赵邯郸伸手整理自己的弓箭低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老梁在哪儿转悠呢,柏寒怎么样了?福哥的圈子倒是牛b,问题只能原地待着,真让人头疼。”宋麟顿时乐了,“笔仙那场二十来人蹲他圈子里头千手观音似的。说实话也就是福哥厚道,换了别人谁想进谁先拿有用东西换,女的还不得□□?”赵邯郸也笑,“要不然人家生下来就能自带佛珠护体,思想境界就是高啊,我这折腾来折腾去也弄不着。”“这玩意急不得。”宋麟虚虚一抓手里银线,美人风筝也跟着在夜空慢慢飘动如同彩云,“我那会天天愁得睡不着觉,做梦也没想到弄个风筝回来,虽然比不过人家最能打的我也知足了。你再看我们队的老段,说实话别看我跟老段不错,心里以为我们队里另外两人更有戏,没想到笔仙里头黄大仙一眼瞧上他了。那场福哥队里柏寒和另一个人也天天外边转悠,那有什么用?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第67章 青木原树海三()
2017年4月25日表针指向凌晨三点半; 尽管周遭依然能看到两只青白人影在树后和阴影里虎视眈眈; 柏寒还是有种直觉:今晚能熬过去了。墨绿手珠散发的熠熠金光随着漫漫长夜逐渐流逝,依然能把阴魂震慑在安全距离之外。不过按照前半夜较安全、后半夜尤其黎明时最为凶险的惯例; 柏寒不敢丝毫掉以轻心,不断往身周三堆篝火中添加树枝; 火光越来越旺把周围照得通明。嘟~柏寒用力吹响铜哨,可惜黑暗中没有丝毫回音; 照明弹只带了两颗,节省点用。随着时间推移墨绿手珠金光越来越淡,天空也蒙蒙发亮随即变成鸭蛋青『色』,第四夜过去了。视野里两个青白人影带着些不甘愿慢慢消失在明亮起来的空气中,柏寒从心底松了口气,对弥尘大师满是感激。这好像是第一次没有在百福的佛珠里度过灵异任务的夜晚,想起以前和队友们聊天战斗即使游乐园最危急黑暗时分依然是背靠背热热闹闹的; 沐浴在清晨低温里的柏寒有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不知百福洪浩、梁瑀生段叔他们都在哪里?有没有找我?胡思『乱』想着的柏寒起身伸个长长懒腰,活动身体瞧着整座丛林逐渐明亮起来。喝了几口水,早饭也顾不得吃,困倦极了的柏寒叮嘱两条小蛇几句就枕着背包躺在铺好的树叶上。火堆依然燃烧着,周遭很是温暖,她很快睡着了。咦?那个年轻女孩是谁?柏寒震惊地盯着躺在脚边的女孩:裹着出发前特意挑选的大红冲锋衣枕着深蓝背包,鹅黄手提箱放在旁边;即使她沉沉熟睡着依然握紧两把短剑; 剑柄上镶着红绿两颗宝石映着朝阳熠熠生辉,两条小蛇正警惕地盘在上面盯着周围动静。是柏寒自己……那我又是谁?站着的柏寒震惊地低头打量自己:依然穿着熟悉的大红冲锋衣、运动鞋和便于行动的长裤,不过两把短剑和小蛇却都不在身边。我现在在睡梦中; 还是灵魂状态?柏寒疑『惑』地打量四周,三堆篝火依旧燃烧着,周围景物看起来和临睡前没什么不同,清晨刚刚降临到这片死气沉沉的森林。那是什么?柏寒忽然发觉右后方有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回过头整个人都绷紧了:第一反应以为那是头黑熊,就像泰坦森林里那头啃咬着梅花鹿、然后追赶她和楚妍跑出遥远距离又被小蛇惊走的巨大黑熊一样。不,这头猛兽看起来比熊颀长灵巧,是头纯黑雄狮……它长着浓密丰厚的鬃『毛』,普通武器看起来无法穿透;它的脑袋硕大威武,流线型躯体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四肢强壮结实如同铁铸,庞大脚爪踏在地面给人无法撼动的感觉。柏寒『迷』『惑』地皱起眉:这只猛兽威风凛凛犹如神只,可它项间套着的深红项圈好像在哪里见过?经过和阴魂搏斗的漫漫长夜,记忆慢慢复苏……树干铁皮布满刀刻般的爪印齿痕,干巴巴的皮囊裹着诺大骨架,眼睛睁开望着天空直到被火焰吞噬那一刻……这是那只死去多年的黑犬?她完全无法把面前这只静静蹲坐着周身依然散发致命猛兽气息的黑犬和昨天被树叶覆盖住的残骸联系起来,犹豫着朝它走了两步。黑犬一动不动仿佛岩石,高高昂着头颅,目光盯在她身上像审视着什么。“你,你是来找我的吗?”柏寒尽量温和地说,同为灵魂状态她还是相当顾忌它的,还好是白天。黑犬头颅轻轻动了动,柏寒立刻看到金属映着朝阳的反光……一条核桃粗细的铁链箍紧在它项圈上,另一头穿过茂密丛林不知通往何处。即使死去多年,你的灵魂依然被禁锢着吗?柏寒满是同情,心中充满对这片充满亡灵森林的深恶痛绝。“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她问,仅仅烧掉它的尸体看来是不够的。黑犬慢慢俯下头颅,这样它庞大强壮的身躯看起来侵略『性』就没那么强了,目光也很温和。看着不像攻击我的样子……我毕竟帮他入土为安了。柏寒家里养着小黑狗,和陌生犬类接近的窍门也懂不少,慢慢伸出右手表示友好,脚步放的很慢。距离它还有一米的时候柏寒停住脚步,还要继续靠近吗?黑犬像是看出她的疑问,慢慢把头颅往前探,神『色』非常平静,于是柏寒又往前靠近些,冷不防黑犬把鼻子径直贴在她手掌上……冷冰冰毫无温度。周围忽然换成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高原,几乎看不到有绿『色』植物和人迹,按照艳姬的经验柏寒倒也不慌,这大概是青藏高原?身前两拨野兽正虎视眈眈对峙,中间地面躺着一只摔断脖子的藏羚羊。一边是十几只瘦骨嶙峋的恶狼,晶亮涎水不停从嘴巴里流出来;另一边是两只獒犬,后面那只深褐『色』的身形高大健硕,神态凶狠,很像前些年流行一时的藏獒,为首一只纯黑獒犬却比后面那只大出一倍以至于像只黑熊,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猛兽威严从它身上散发出来令恶狼不敢靠近。局面胶着,平时恶狼只敢夹着尾巴逃开,可面前生肉血『液』散发的香气令它们失去理智并试着张嘴企图咬掉一块羊肉。战斗开始了。大多数恶狼扑向两只獒犬企图赶走它们,少部分则迅速瓜分羚羊。最多的时候纯黑獒犬周身挂满六只恶狼,六张利嘴企图穿透它被丰厚皮『毛』保护着的身躯,十二只利爪试图抓破它强壮的胸膛。纯黑獒犬毫不畏惧像阵黑旋风一般抖动旋转身体令它们无法着力,张开大口咬碎距离最近一只恶狼长长鼻嘴,锋利脚爪把另一只恶狼远远拍死在山石上,沉重身体把第三只恶狼压的没了气。场面变换,一只纯黑獒犬伏在藏人帐篷外盯着洁白羊群,穿着藏族传统服饰的小男孩围着它奔跑。獒犬身上与生俱来的野『性』杀气收敛许多,大概是第一只雪山獒犬的后代?场面到了近代,越野车出现在高原上,不少人专程求购血统纯正的藏獒,或者带着母藏獒来□□。上世纪四十年代,一个日本商人从急需用钱的藏人家庭花高价购买一只刚刚两个月的小黑狗,它的母亲死于难产,九个兄弟姐妹只活下来它一个,它的父亲是传说中力敌群狼威慑狮虎的雪山战獒后代。日本商人带着小狗回到家乡。第二天警察就拘捕了他:他的公司犯下商业重罪,面临多年□□的商人只好把小狗托付给远房亲戚小田切先生。小田切先生有个六岁的儿子小田切助,这是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小狗到家第一天就给它起个新名字。“父亲,我想叫它小田切贡。”小田切先生惊讶地说:“这是准备留给你弟弟的名字呀,小狗的话,叫它八公或者饭团板栗不好吗?”小男孩固执地摇摇头。“它就是我的弟弟呀。”小田切先生很爱自己的儿子,于是小狗有了新的名字小田切贡。沐浴在幸福中的小狗快乐成长着,三个月后就成长为普通成年犬类大小,半年后就足以顶别的狗两到三个。小男孩是这个世界小狗最喜爱的人,他是它的血肉、挚爱乃至太阳;其次是一家之主小田切先生,再其次是他太太和小田切爷爷『奶』『奶』。小狗每天从小男孩床铺下方地板醒来就『舔』醒他,和他咯咯笑着闹成一团等待小田切太太端来好吃的把他俩肚子填饱。然后小男孩用狗绳拴在项圈上带着它出去玩,这是小狗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光,它先大小便再径直冲到草丛里把蜻蜓蝴蝶吓得满处飞,随即欢乐地顺着田间小路尽情奔跑像是一道黑旋风,小男孩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小田切贡,等等我呀。”有一次贪玩的小男孩掉进河里,小狗立刻跃进湍急冰冷河水把他背了上来……尽管没游过泳,它天生就知道如何浮在水面。回到家里湿淋淋的一人一狗挨了一顿训斥,不过小狗还是很快乐。还有一次有只外来野狗像是打算攻击侵入它领地的小男孩和小狗,不过凶恶的野狗远远打量小狗几眼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倒令打算扞卫主人尊严的小狗很是失望……它骨子里其实很想用牙齿撕开敌人血肉,想用利爪拍扁敌人头颅,希望所有敌人闻风而逃,倒把它自己吓了一跳。这种幸福生活只持续了一年,小男孩要去京都上学了,而小狗只能留在乡下陪着爷爷『奶』『奶』。小田切先生叫来小男孩和小狗,保证每周末小男孩都能回来看望小狗。小男孩乖乖答应了,抚『摸』着小狗脑袋说:“小田切贡,你要乖乖在家等我哦。”小狗焦急地汪汪叫……尽管它什么都懂,可依然不能说话。小男孩离开的第二天小狗开始不吃不喝,第四天爷爷『奶』『奶』只好带它去了京都。小狗没见过那么多窄小的房屋,乡下房屋宽敞明亮;它也没见过那么多生人,事实上它只认识自己家人和几个邻居。闻到小男孩味道了!狂喜的小狗冲到门外迎接,把几个小男孩的同学吓得屁滚『尿』流哇哇叫。同样受到惊吓的路人报了警,第一个到来的警察立刻请求援助,闻讯而来的几个警察挥舞警棍,感觉受到侮辱的小狗叼着警棍把可怜警察径直甩出好远。小田切先生花了一大笔钱才把小狗赎出来送回乡下:它险然就被送去安乐死了。连小男孩都没能亲热到的小狗很不甘心,到家就马不停蹄偷偷跑去京都……它大概记住了方向和路程。这次它很顺利地进入家里,倒把正在做作业的小男孩吓了一跳,不过他随即紧紧搂着小狗哭泣起来,还把家里炖肉鸡腿给它吃,小狗幸福极了。晚间跟着小田切先生夫『妇』回来做客的上司夫妻却被小狗吓到了,尤其那位『妇』人还对狗『毛』过敏,当场进了医院,上司拂袖而去。沉着脸的小田切先生再次把小狗送回乡下,小男孩呜呜哭泣着。小狗脖子上多了条核桃粗细的铁链,于是它再也不能随意在田间奔跑追逐蝴蝶或者溜去京都找小男孩了。它郁郁寡欢再次绝食,好在周末到了,小男孩回来了。他哭泣着要小狗等他:“每周末我都回来看你,小田切贡你等我,只要我毕业就把你接到身边,好不好?”于是小狗开始等待。原本一眨眼就过去的白天变得漫长无比,小狗不得不靠睡眠熬过,紧接着夜间开始失眠。好在爷爷『奶』『奶』非常疼爱它,不时陪它说话给它□□吃的食物,于是小狗勉强撑了下来。周末成了小狗最期待的日子,甚至前两天就开始亢奋难眠,小男孩出现的一刻它的心脏都快冲出胸腔了。短暂相聚宝贵极了,小男孩给它讲学校发生的事情,老师同学的趣事,自己的好朋友。小狗凭着话语想象那个从未去过的地方,不时拼命『舔』他的脸憧憬毕业那天再也不用分别,最后恋恋不舍目送他离开。几周之后小男孩身上多了种陌生味道,那是属于其他动物的,小狗不会说话却很聪明。小男孩没有提起,小田切太太却和『奶』『奶』聊天说漏嘴:“总是哭,我看他想有个伴,养了只猫陪他。”猫?小狗自然不陌生,紧接着心里难受:猫都能和他在一起偏偏我不能。可它不能说话,只好使劲全身力气『舔』着小男孩,盼望毕业后赶快去他身边再也不分开。至于猫嘛,小狗勉强决定容忍。这种喜忧参半的生活也持续了一年。接送爷爷『奶』『奶』去别人家做客的时候,小田切先生不知脑子里开什么小差以致出了车祸,活下来的只有他自己。尽管非常担心丈夫,公婆葬礼过后小田切太太还是带小男孩回京都上学去了,小田切先生留下来静养。小狗也很难过以至于吃不下东西,随后它发现真的没有东西吃了。小田切先生像是变了个人。他每天在家里呆呆望着父母遗像,天黑反倒出去溜达像个孤魂野鬼。小田切爷爷『奶』『奶』去世的第七天,去京都看望妻子儿子回来的小田切先生带着小狗出门散步。他们走了很远的路,小狗记得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直到一座茂盛森林才停住脚步。小狗不喜欢那里,处于野兽敏感直觉它发觉这里窥伺着许多阴魂,可它没法告诉主人。小田切先生走进森林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棵足够结实的大树放心地把小狗拴了上去。上吊之前小田切先生从口袋『摸』出全家福瞧了又瞧(小男孩抱着小狗),然后毫不犹豫地踢翻石头。小狗狂啸着想去救主人,可铁链始终把它禁锢在能触及到主人的距离之外,于是它眼睁睁看着主人断了气。随后小狗发现自己也需要拯救。它竭力想挣脱铁链又猛烈攻击大树,如果它全盛时期很可能逃脱,可它七天七夜没吃没喝,只在来的路上『舔』了几口雨水,于是它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死亡慢慢把它吞噬。死亡降临瞬间小狗还盼望着小男孩出现在面前。泪水不停流淌,家里养着小狗的柏寒哭得喘不过来气,想起笔仙世界的情形:回到家中父母不认识自己,小黑狗却围着她亲热不已……动物的直觉显然比人类灵敏的多。如果我死了,小黑会不会这样思念我?周遭景物恢复正常,柏寒依然身处青木原树海不知名的角落,面前是那只叫做小田切贡的大黑犬。“你想让我帮你,帮你找到主人?”柏寒抹抹眼泪。让自己看了这么多显然不是毫无用处的废话,它看起来也不爱聊天,我倒可以帮忙可我现在根本出不去啊,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怎么这么蠢?它是灵魂,它又来找我,它可以当我的守护神!一颗心砰砰跳动着,柏寒激动地说不出话,看着大黑犬……它正点着头,眼里闪着热切期盼的光。“你,你的主人叫小田切助,在京都生活,对?”柏寒竭力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场景,然后开始回忆队友的成功经验:趁他们提出要求订立契约。“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也有个要求,我希望你能承诺成为我的守护神并且跟我离开这里,以后保护我。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帮你找到小田。。”愤怒和不屑出现在大黑犬眼睛里,仿佛受到登徒子侮辱冒犯的贵夫人。它猛然站起身,抖了抖身体随即头也不回离开了。咦,别走啊?柏寒叫出声,猛然坐起身……立刻发现两条小蛇正缠绕在握着的剑柄上朝她吐信子。我回来了,她试着活动手脚,发现自己正坐在睡着的地方,刚到大黑狗站立的地方空『荡』『荡』的只有几片树叶。看看手表居然十点了,我睡了五个多钟头?感觉只有一小会儿而已。倒霉,为什么别人那么顺利,我遇到的灵魂却很难打交道:艳姬要我的皮囊,大黑犬只想让我帮忙找主人根本不打算跟我走。不过它很可怜。柏寒叹口气,然后发觉必须给自己找条出路:继续找队友还是停下来寻觅大黑狗?很快她决定选择前者:没有队友自己很难活过今晚,墨绿手珠能扛过昨晚已经很令人惊喜了,何况大黑狗根本不愿和自己订下契约,还是保命第一。她尽快收拾东西带着小蛇上路,边走边吃早餐。与此同时,距离此处很远的森林一角。新人鹰钩鼻正用敬畏的目光望着走在前面的曹铮和二等座乘客老张,时不时朝用绳索拴在一起的身旁新人三角眼努努嘴。后者也心领神会眼珠子『乱』转:这两个人都带着鬼!不是电影《画皮》里头那种千娇百媚的狐妖青鸟,是货真价实的鬼魂!头一个是骷髅小孩,挥舞着大腿骨,动不动把骷髅头摘下来扔着玩;后一个是长袍水袖的古代优伶,名字还挺好听:柳青。《还珠格格》里还有柳青柳红呐!两人腹诽着战战兢兢跟在后头,刚刚在人家保护之下度过阴魂窥伺的昨晚便开始害怕了。听说蓬莱遍地都是这种带守护神的?说是守护神,不都是孤魂野鬼么?两人觉得前途无亮。“你俩走快点行不行?”曹铮不耐烦地停下来等着越落越远的两人,彼此拴着绳子像一条绳上的四只蚂蚱。“要不然甭跟着我们。”鹰钩鼻连忙迈大步“别别,我这是天天坐办公室好久不走路了。”三角眼也腆着肚子猛追“我两点一线出门就开车~”心里一齐腹诽:还是洪浩黎志强好说话啊!却见前面曹铮老张猛然停住脚步,两人连忙追上立刻发现敌情:前方树上吊着个死人,貌似眼熟,却是四天前一起上车的新人。两人心顿时冷了:这人运气不好,没遇到带着鬼魂,不,守护神的老乘客,昨晚被鬼魂吃了。见两个老乘客低声商量两句,把尸首解下来招呼他俩收集树枝火化,自己开始挖坑,心里觉得还是挺人道的:起码没让人家暴尸荒野。掰了大堆树枝回来架上点火,鹰钩鼻拍几句马屁,主要目的套近乎。老张不冷不淡回了一句:“不烧不行,夜里爬起来找咱们更麻烦。”两人腿肚子立马转筋:什么路数?夜里还能爬起来?好悬没吓死。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黑狗的故事好像有点啰嗦,不过毕竟,毕竟和柏寒有关,所以详细些。
第68章 青木原树海四()
2017年4月26日傍晚这破树怎么点不着?柏寒泄气地把火把『插』在地上。森里中随处可见的深褐树木『潮』湿纤细最多可以做为篝火的材料; 想像把火炬般整棵点燃是不可能的。整整一天铜哨吹得自己脑袋都疼了; 有时候她以为听到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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