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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爱蹦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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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殇舟握住乔真的手微紧,看向乔真的眼眸中仿佛有两簇小火苗,他不怒自威,“愣着做什么?还不宣布退朝?!”

    小寻子扬声,“退朝——”

    百官齐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乔真抱着夜殇舟从一侧离开,她将夜殇舟放在轮椅上,脸色很臭的推着轮椅。辣鸡夜殇舟整天搞事情,虐他他就要毁任务。乔仙女心里苦啊,但是她不说。

    夜殇舟也生闷气。

    乔真还在想着怎么给几位太傅交代,这还怎么虐下去啊?果然是为了虐而虐的虐,是行不通的。她将夜殇舟推到宣明殿前殿的时候停下轮椅,屏退左右,她绕到夜殇舟的身前,蹲下身子,叹口气。

    夜殇舟觉得心痛啊,感觉有一只手攥住他的心脏,快要痛的喘不过气,他却只能发泄般的出言讥讽,“你叹什么?叹朕为难夜怀今,还是叹不能和夜怀今双宿双飞?!”

    乔真握住夜殇舟的手颠几下,“好了,和您坦白,臣妾根本不喜欢公子今,都是气您的,谁让您昨天说出那种话。”

    夜殇舟非但不信,反而更加暴怒,他抽手握住乔真的肩膀,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呵!是为了夜怀今才如此说的吧?昨日与朕共赴云雨的时候,还哭喊着他的名,你让朕怎么信你?!”

    哦!上帝!

    这次可能真的玩脱了。

    乔真迟疑片刻,她抬眸看向夜殇舟,“如果臣妾说,当时臣妾还是清醒的,故意那么说的,您信吗?”空气仿佛停滞住,她又小心翼翼的添道:“毕竟臣妾的战斗力,您是很清楚的吧?”

    乔真直白的话,更像是赤果果的羞辱,但这也的确是事实。

    夜殇舟又怒急攻心的曲解乔真的意思,眼眸中的两簇火苗逐渐膨胀,“你的意思是,朕这双废腿,满足不了你吗?”

    乔真张了张嘴巴,好一会儿才委屈的出声道:“臣妾可没说,是您说的。”她伸手去推夜殇舟的两只手臂,夜殇舟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哭唧唧。

    不会真的要翻车吧?

    “君上,您信我啊,我真的是故意气您的。您昨天还说臣妾喜欢的是公子今呢,臣妾气不过嘛。”乔真委屈又苍白的辩解着。

第212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26)() 
夜殇舟意料之中的不信。

    这事儿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夜殇舟敢在跟她啪的时候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她非得将夜殇舟给废了!

    这么一思考,乔真更沮丧了。

    小寻子道是金太傅来了,乔真让小寻子将金太傅送回去,今日停一天。

    她与夜殇舟两个人在前殿大眼瞪小眼。乔真是气短的人,“君上,臣妾方才说的句句属实啊,臣妾真的不喜欢公子今。”

    夜殇舟冷眼看她,“证明。”

    “易证有,难证无。”乔真拉住夜殇舟的大手,“不如您说个法子,臣妾做给您看,可好?”

    夜殇舟看着乔真沉默一会儿,吩咐道:“从小路去左护门。”

    “好。”乔真应声,推着夜殇舟去左护门,那是文武百官退朝出宫的必经之路,她对夜殇舟的意图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夜殇舟与乔真很快到左护门,夜怀今与几位太傅的声音传来,夜殇舟的睫毛颤了颤,他低着声说道:“亲朕。”

    乔真嘟囔:“您好幼稚啊。”

    因两个人离的很近,夜殇舟听个清清楚楚,他嘲讽道:“你若是不乐意”

    乔真倾身堵住夜殇舟的唇瓣,没有半点难为情的模样,她伸手捧住夜殇舟的脑袋,没有退开,直到夜怀今的声音戛然而止,乔真才神色坦然的退开。

    刚刚那一幕被夜怀今还有几位太傅看个正着,特别是后来去寻夜怀今的金太傅,立时埋怨道:“哎呀,光天化日之下的。”

    夜殇舟的耳根微红,面上却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夜怀今后知后觉的领着几位太傅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今日朕是累糊涂了,今皇弟与几位太傅别放在心上。”夜殇舟难得的向别人表示歉意。

    乔真调侃似的说道:“可不是吗?被本夫人气得一夜未睡。”

    金太傅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哎呀,君上年轻气盛,到底是年轻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既然累便休息,跑这儿干嘛?”

    乔真意有所指的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不是来解开君上的心结吗?”

    夜殇舟出言道:“回去。”

    乔真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她推着轮椅从正道回去,一边走着一边与夜殇舟说话,“您现在信了?”

    夜殇舟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气,“你生气也不该拿这种事情气朕。”

    乔真不甘示弱的反驳道:“您生气也不该口不择言的说出那种话,您知道您说那话的时候臣妾有多难过吗?”

    夜殇舟伸手覆在乔真扶着轮椅的手上,他放缓声音哄道:“是朕的错,朕封你做君后,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啊。”乔真答应的很干脆,“本夫人现在的地位,那可是历代君后都比不上的。哎呀,还要谢谢君上您以前的残暴不仁啊,吓得那些臣子连屁都不敢放。”

    夜殇舟拧了拧眉,“阿真你真是好粗俗啊,朕好嫌弃你。”

    “嗯?”乔真停顿几秒,问道:“您刚刚唤臣妾什么?”

    夜殇舟很自然的说道:“唤你阿真,朕不能这么唤你吗?”

    “能,这天底下您是最有资格这般唤臣妾的。”乔真推着轮椅慢慢的走。

    夜殇舟吩咐道:“小寻子,去将还没有出宫的大人都请到御书房。”他拍了拍乔真的手背,“走,咱们去御书房。”

    乔真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却还是听从他的话儿,将他推到御书房。

    那些大人也很快到御书房。

    乔真识趣的借着沏茶的借口退出去,实则是在门外偷听,但御书房的门隔音效果好的不要不要的,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当天中午,夜殇舟便下旨封乔真为君后,赏绫罗绸缎、真金白银、还有各种首饰、玉如意什么的,择日入住凤栖宫,普天同庆,税减三年。

    入住凤栖宫只是个噱头,乔真现在光明正大的与夜殇舟住在鹤阙宫的伏榷殿,长伴君侧。对此夜殇舟很满意。

    封后大典是在三天后,服饰首饰都是历代皇后用过的,礼部的效率也高,三天虽然有些仓促,但不失体面。

    众人都在忙碌的时候,只有乔真与夜殇舟你侬我侬的谈恋爱。

    转眼三天,封后大典很隆重,特别是减税三年,是真真正正的普天同庆。而乔真却在那天负重几十斤累成狗。

    凤冠霞帔真的有几十斤,乔真刚刚穿上的时候差点被压倒,当时她的身子往后倾,是夜殇舟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才没有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掉链子。

    当天晚上夜殇舟将乔真啪的昏昏欲睡,夜殇舟便当是他自己重振雄风了。

    至于乔真,实在是懒得去揭穿他的自欺欺人。

    转眼又是三天,到了君后回门的时候,乔真是花了血本的,用红毯一直从宫门铺到乔家所在的喜乐村。

    至于为什么没有一直铺到乔家的院门口,乔真表示要卖点关子,到时候揭开真相的时候才能令人更加的震惊。

    喜乐村是彻底炸开,村里将闺女送进宫的人家都在猜测是哪家闺女那般命好,竟然能做大夜朝的君后。

    乔嫂身子好的七七八八,她也与乔母在村口凑着热闹,“娘,上回小妹回来过一趟,您说,会不会是小妹?”

    还没有等乔母说些什么,身旁的穿着石榴红衣裙的女子便出言道:“二姐文不能武不就,凭啥做君后?”

    这女子便是乔阿云,是原主二叔的闺女,也是被乔真顶替的那位。

    乔母与乔嫂都没有好脸色。

    一阵马蹄声还有马车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已经有一支军队在前为华贵的马车开路,穿着铠甲的领队人翻身下马去禀告,“君后,村中路甚是不平。”

    乔真伸出白皙细腻的手,她撩开帘子便下马车,守在村口的人都是一阵惊讶,特别是乔阿云还有她的爹娘,看到他们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乔真便忍不住的暗爽。

    众人皆是跪拜在地,“草民拜见君后,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乔真站在车辕上,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原主二叔那一家,最后转移目光,被婢女扶下马车,她弯腰将乔母还有乔嫂扶起来,“娘,大嫂,不带我回家吗?三年未回,路也有些记不清了。”

    谁能想到不久之前被乔母追着打了半个村子的乔真竟然会是君后!

    乔母激动的将乔真带回乔家的院子,“阿真,不不,娘娘,那您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他、他是?”

    乔真恶趣味的看着乔母还有乔嫂提心吊胆的模样,“是君上啊。”

    乔母瞬间吓得白了脸。

    乔真忍不住笑开,她扯了扯乔母的袖口,“娘,别怕。您上次也见过了,他没有三头六臂,也不吃人。”

第213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27)() 
乔母还是后怕,只要想到她见过动不动便砍别人脑袋的君王,她便吓得两只手都在颤抖,怎么压都压不住。

    只凭三言两语是无法改变夜殇舟在百姓心中的形象,这一点乔真心知肚明,所以她没有出言强行洗白。

    护卫抬着个大箱子放在院中,等院门关上,乔真费力的将箱盖子掀开,里边是满满的铜钱,“娘,君上待我极好,您不必忧心我,还有这些铜钱,应当有百两。上次出来的急,只带着银子,现在也省得您还要找地方去将那些银子卖出去。”

    这个朝代金、银只能用来打造首饰或者直接卖出去,铜钱才是通用的货币。但乔母只是个小村子里的人家,若是去将金银卖了,免不得要交代一番金银的来历。

    乔母看着满箱子的铜钱,惊的眼睛都睁大了,她猛的倒吸一口气,“闺女,快,快掐下你娘,让娘瞧瞧是不是真的。”

    乔真用两根手指捏着乔母胳膊上的肉,忽然拧起来,“痛吗?”

    “痛!是真的呀!”乔母抓起一把铜钱,那贪财的模样与乔真如出一辙,真是个令人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俺闺女是君后哈哈哈!”

    乔真怕乔母高兴傻了,她拉住乔母的衣袖扯了扯,竖起两根手指,她试探般的问道:“娘,您看这是几?”

    乔母嗔怪的拍了下乔真的胳膊,“哎呀,俺的傻闺女,这是两。”

    乔真暗自松口气。

    乔老爹与乔兄长则是有些水深火热,他们二人在田地里割稻谷,却被那些人不由分说的拉回来,那些人还说什么恭喜、有福之类的令他们摸不着头脑的话,二人皆是紧锁着眉头在乡亲的拥簇下回到乔家院子。

    乔家的院门口守在持刀的护卫,所以乔老爹只能在外头喊道:“阿梁他奶奶!给俺开个门!阿梁他奶奶?”

    乔母听见声音之后,便急切的看向乔真,“闺女,你爹在门外哩!”

    乔真开门将乔老爹还有乔兄长放进来,乔阿云还有原主的二叔二婶都腆着脸跟在乔老爹的身后,乔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几眼,便默认他们进来了。

    若是他们能认清身份安分守己,乔真不介意便宜爹娘让他们占些便宜,若是他们心比天高,那便怪不得乔真做些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事情,例如杖责什么的。

    乔二婶将脸笑得皱成菊花,特别是看见院里那么一大箱铜钱之后,笑得愈发殷切,她眼眸里的贪婪也尽显无余,这副吃相啊,真是难看至极。“侄女儿,你如今是王后,还得亏俺们让你替阿云丫头进宫呢,你说,是不是该谢谢俺们?”

    乔真在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是一副感激的模样,用着很轻的语气说着,“真是要谢谢二叔还有二婶,若不是二叔二婶联合村长让我替阿云进宫,我今日又怎会坐上这君后的位置上呢?”

    乔二婶满面欢喜。

    乔真也不负乔二婶的期待,她脸上的笑容很淡,“于情于理,都该谢过二叔二婶的,不如本宫便做主,将二婶还有阿云都带入宫中做个嬷嬷、宫婢,是挨板子还是享受金银财宝,便听天由命吧。”

    乔二婶瞠目结舌,“什、什么?阿真侄女儿,做人不能不懂报恩呐!”

    乔真扯着嘴角冷冷一笑,“报哪门子的恩?是将本宫送入夜宫做丫鬟,还是将本宫送入宫中做君后的恩?”她步步紧逼,“本宫这位置可都是挨板子受针扎,整日里将脑袋提在手里才换来的,二婶若是还念及几分亲戚情分,便该对本宫敬而远之,而不是恬不知耻的来讨恩。”

    乔二婶刚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乔真,只听乔真又说道:“本宫进宫三年除了伺候人的本事学到不少,打板子扎针也学到不少,若是二婶想要在本宫面前胡搅蛮缠,二婶不妨尝尝掉脑袋的滋味儿。”

    乔阿云听了之后更是气恼,俨然一副乔真夺走她荣华富贵的怨恨模样,“倘若君上知晓你如此薄情寡义,不知道你这君后的位子还能不能保住?!”

    乔真用看傻子的怜爱眼神看向乔阿云,“堂妹当真是爱说笑,谁不知当今君上是弑父篡位,若说薄情寡义,君上当属第一人,倒衬的本宫有情有义。再者,即便你是本宫的堂妹,也万没有冒犯本宫的资格。”她厉声一喝,“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乔老爹立时劝道:“阿真,她们只是讨个赏,你没得如此狠。”

    乔真反劝,“爹,要不是你女儿运气好,我早就是乱葬岗的一具尸体,被野狼或是野狗啃都没人知道。”她抬手指向乔二婶还有乔阿云,“二叔我可以不怪,但是她们两个难辞其咎。种因得果,她们当初种下恶因,如今便要自食其果,若是一次让她们逃脱,她们日后会干出什么,爹您能保证吗?女儿现在是君后,这些荣华富贵都享之不尽,可伴君如伴虎,咱们全家的脑袋都提在女儿的手上,她们若是做出些什么事情惹得君上对女儿不满,那便不是杖责的事情,那是全家掉脑袋的事情呀!”

    乔老爹有些动摇,却是犹豫不决,他不忍的看向乔二婶还有乔阿云。

    乔二婶虽然胡搅蛮缠又刻薄,但到底有几分眼色,她立刻对着乔老爹撕心裂肺的哭丧道:“大哥,阿云也是你的侄女儿,她如今才十九岁,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是挨了板子,家里的活计该怎么办呀?!”

    乔真也不甘示弱的劝道:“爹!三年前她们都不顾及女儿的性命,难道您要因为那堆活计便心软吗?是女儿的命抵不上那堆活计,还是咱们全家的脑袋抵不上那二十大板?!爹,您是一家之主,日后是三等承恩公,您不能犯糊涂呀!”

    乔母也在一旁给乔老爹上眼药,她看二房的母女老早不满了,“是啊,孩子他爹,阿真当初进宫,咱们都以为她没命回来,你想想阿真在宫里受的苦?又挨板子又被针扎,俺闺女如今是君后,她身上还有全家人的性命,哪里是她们能比的?”

    乔老爹索性进屋,“这事儿,俺不管!也管不了!”

    乔真看着乔老爹进屋的身影,她对乔二婶还有乔阿云挑了挑眉,神色得意,她颐指气使的指挥着护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她们拖出去打板子?!”

    “是。”护卫拱手应下,便拖着哭天喊地的乔二婶还有乔阿云出去。

    只是挨板子似乎并不能制止她们的哭天喊地还有肆意谩骂。

    乔真招手,一个守在院里的护卫向她拱手,“她们声音喊多大,骂的多难听,便打多重。将这话吩咐下去,也一并告诉她们。”

第214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28)() 
护卫转身。

    “且慢。”乔真又将他喊住,“二十大板对他们来说似乎有些少了,便打到她们什么时候出不了声便停下,你将这话一并带给她们母女二人。”

    护卫出去不久,乔真便没有再听见乔二婶还有乔阿云的哭嚎声。

    乔母面色纠结的说道:“乡亲们会不会觉得咱们太狠?”

    “哪里狠?”乔真反问,“女儿刚刚说的话可不止是劝爹那般简单,是句句属实,咱们全家的脑袋可都在女儿手里提着呢。若是哪天女儿站不稳——”她将手横在脖子上,“那便是咔嚓一声。”

    乔母吓得面色发白,立刻进屋与乔老爹说着乔真说过的话。

    乔真挑了挑眉,便拉着乔兄长去一旁说话,“哥,爹娘的身体还好吧?”

    乔兄长无奈的笑着,“你若是不吓唬他们,他们的身体会更好。”

    乔真随意折下身边的树枝,将树枝拿着手中把玩着,“我若是不吓他们,依爹的软性子,二房定是要作妖的。”她不自觉的拿捏起她在宫中的作态。

    乔兄长抬手揉了揉乔真的脑袋,“不管你如何,都是哥哥的妹妹,妹妹长大了,做事也有自己的考量,还要被家里拖累,哥哥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乔真看着愧疚的乔兄长,她笨拙的安慰着,“什么啊,哥,你这愧疚让我挺不自在的,你拎得清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若是你刚刚和爹一样替二婶还有阿云求情,我才左右为难呢。何止左右为难啊,君后的威严都要被踩在脚底下。”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于是东张西望着,“咦?阿梁呢?”

    乔兄长笑骂,“那混小子自从有了妹妹之后,便整日里带着妹妹去学堂,教书先生与他妻子也有个和阿梁差不多大的儿子,所以便帮着咱们照顾着。”

    “小侄女儿可有名字了?”乔真兴致勃勃的问道。

    乔兄长摇头,警告她,“这事儿还得与爹娘商量。”

    乔真傲娇的轻哼一声,便扭身去与晒着大白菜的乔嫂说着话。

    中午,乔母与乔嫂做了很丰盛的午饭,乔真兴致勃勃的拿起筷子伸向红烧肉,却因那一股肉味儿而激起胃里的不适。她起先只是皱了皱眉,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便跑出去抱着门框哇哇干呕起来。

    乔母看着急红了一双眼睛,“快去村口请大夫,快点!”

    乔兄长立刻开门出去,与乡里邻居应答几声,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最后大夫也是气喘吁吁的跟他到乔家院子的。

    乔真面色难看的坐在屋里,而桌子上的菜肴都已经撤下去。“我没事,兴许是早上的凉菜吃的有些多了。”

    乔母还是不放心,坚持让大夫为她诊脉,“让大夫瞧瞧再说。”

    乔真只能将胳膊露出来,大夫在乔真的手腕上放了层平顺的帕子,然后便搭上乔真的脉搏,他又反复诊了两次,“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是有喜了,近有一个月,脉象很稳,不必担心。”

    乔母喜极而涕,“好!好!谢谢大夫。”她从院子里的箱子里抓出两把铜钱放在锦囊里递给大夫,“谢谢大夫。”

    大夫毫不客气的将锦囊收下,“是在下应该的,恭喜恭喜。”

    乔真整个人都有点懵圈,她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她最近还和夜殇舟激烈的大战呢,胎儿怎么可能会很稳?

    小零:因为设定问题,你和夜殇舟的孩子是很顽强的,不用担心滑胎什么的,那都是不存在的,你放心大胆的作!

    乔真:这个设定几个意思啊?是注定我会为他生娃了还是咋的?

    小零:从意义上来说,你这么理解是完全没有猫饼的。

    乔真:想哭,你不知道,这个年代医术落后,生娃相当于去了半条命,或者两只脚都踏进鬼门关。

    小零:那不正好提前结束这个任务?天时地利人和啊!

    乔真: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与小零谈论这么深沉的话题。

    小零久久没有等到乔真的回复,?后面又跟着一个红色感叹号。

    它,气绝系统亡。真想把冷冰冰的代码在乔真的脸上胡乱拍。

    气得数据都不稳定了。

    下午,乔真留下四个护卫在乔家院子,然后便走到村口,乘坐马车又回去了,只是来时欢欢喜喜,走时心情复杂。“别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君上,本宫要给君上一个惊喜。若是被你们破坏了,想必不止本宫,君上也会极为生气的吧?”

    “是。”护卫的领队人应下。

    而乔真回到宫里以后并没有将事情告诉夜殇舟,她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矛盾心理,大概是和那设定在赌气吧。

    乔真一连食欲不振很多天,夜殇舟便哄着她吃了一口又一口,却在乔真发怒之前又适时的将膳食撤下去。

    事情的转折是在秋末的几场雨里,那几天稠云遮日,投下大片阴翳,下完一场暴雨以后,又下了几场连绵细雨。

    可夜殇舟的腿一到雨天便痛得厉害,特别是这个雨天,痛得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他偶尔会发出抑制不住的闷哼,额头上渗出一颗又一颗的汗珠。

    乔真没日没夜的照顾着他,夜殇舟的腿却没有半点好转。孕妇易烦躁,乔真也不例外,她对夜殇舟是越来越没有耐心。

    只是每当乔真紧锁眉头的时候,夜殇舟便抱着她的腰身,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想要将她镶嵌在怀里似的。“唔”

    乔真听着夜殇舟那隐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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