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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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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彧乐,你跟一只妖比,她能吞下一头牛。

    木槿嘿嘿地笑,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一辆黑色的跑车开了出去,木槿下意识看了眼,又继续跟炎彧聊天,还在拍戏?

    炎彧:是啊,今晚要到十二点。

    木槿:拿好棺材钉,别让那东西近身。

    炎彧发来一个捂脸的表情,小姑娘不要这么操心,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自己。

    木槿撇嘴,老把她当孩子,她已经是大人了,若是在唐朝,可以成亲了,想到炎彧穿一身大红喜袍的样子,木槿的脸上火辣辣的,身子一转,坐在栏杆上,双腿晃来晃去,硬逼着脸上的火辣褪去。

    许久等不到木槿回信息,炎彧发来个问号,在干嘛?

    木槿:坐在栏杆上看风景。

    远远望去,全是乌压压的黑影,这里除了这幢别墅没有别的建筑,说句不好听的,被人抢劫了都不知道。

    炎彧笑起来,好看吗?

    木槿:黑漆漆的,没有你好看。

    炎彧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他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明明他才是男人,这话应该我说。

    木槿:谁说都一样,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啊。

    炎彧摸脸,暗搓搓的笑,自小他就知道男人长得好看也是种优势,比起你师父呢?

    木槿:一样好看。

    炎彧心中郁结,必须选一个。

    木槿犹豫半晌,你好看。

    炎彧登时乐了,紧接着另一条信息蹦了出来,我师父说当着人家的面要讲好听的话,免得落人面子。

    炎彧:“”

    合着是哄他开心是。

    木槿:哈哈逗你玩呢。

    炎彧用手机抵着额头闷笑,恨不得她立时回来,搂在怀里。

    黑色的跑车开了回来,颜棕亭下车,从副驾驶上下来个小姑娘,八九岁的年纪,用纱巾包着脸。颜太太从屋子里冲出来,掀开纱巾看了下,紧紧拉住小姑娘的手带进屋里。

    木槿看了个清楚,这位应该就是给颜太太打电话的孩子。

    跟炎彧说有事情要忙,跳下栏杆,才走到屋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小青懒得去开,手抬了下,门便开了。

    颜太太带着小姑娘进来,把门关好,“大师,请您救救我女儿。”

    小姑娘没有一丝惧怕,反而眼睛里还有狠厉,她直勾勾盯着木槿,摘下了纱巾。与颜太太一样,她的脸上长满毒疮。

    颜太太道:“她的钱另外算。”

    木槿从乾坤袋里往外拿毛笔和朱砂,“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她她是我跟前夫生的。”

    小姑娘诧异地扫了母亲一眼,没有吭声。

    木槿咬破中指滴血进去,“脱衣服。”

    小姑娘道:“我身上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已经听到你们讲电话了,“会往你身上蹿的。”

    颜太太柔声劝道:“优优乖,听大师的话。”

    优优紧紧抓住衣服,有在人前脱衣的羞涩与愤怒,“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她算哪根葱!”

    小青的脸色一沉,丢下平板,一把抓住优优的胳膊,“你算哪跟葱跟这么跟她说话,让你脱你就脱!”她最看不得木槿被人怼。

    优优圆睁双眼,“我不!”

    “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德性,吃硬不吃软。”小青扯住她的领口就要撕。

    木槿按住她的手,“她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小青一把丢开,“滚出去!”

    优优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颜太太赔笑着给木槿道歉,赶紧追了过去。

    优优已经走到楼下,颜太太抓住她的胳膊,“优优,不要乱发脾气,妈妈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嫁给颜开山是为我好?你隐瞒我的存在是为我好?我长这些东西都是你害的!”

    颜太太强拉硬拽地把优优弄回房间,好言相劝,“颜开山已经死了,他的财产、公司以后就是我的了,你也不用再住在破房子里,今晚就可以住在这里,我让棕亭叔叔接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以后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颜家。出入有豪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妈妈会把你宠的像公主一样。”

    优优的态度当下软了下来,“真的?”

    “妈妈不骗你,先让木槿治好你的毒疮。”

    “可是”

    “放心,妈妈给她们加钱,她们会给你治的。”

    颜太太拉着优优又来找木槿,木槿知道她们会回来,东西都没有收,毛笔上蘸满了红色的朱砂。

    颜太太态度恭敬,“大师,优优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替她给您道歉,您能不能给她治毒疮?”

    小青哼一声,使劲摁平板,发泄怒气,“这会儿又来求我们?我可没有木槿的好脾气。”

    木槿失笑,“来,躺床上。”

    优优慢吞吞的脱衣服,白皙的皮肤上间隔长出了毒疮,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道的血痕,背上的觥筹交错。

    颜太太的神情巨变,“优优,你的身上怎么回事?”

    优优的身体颤抖,咬着牙,“被我们班同学打的。”

    “你说,是谁打你,我去找他!”

    “跟你说了有用吗,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没爹没妈!”

    颜太太抱着女儿哭,怪不得她不想脱衣服,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

    木槿幽幽叹了口气,“颜太太,正事要紧。”

    优优躺在床上,小青坐她旁边,她狠狠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冷哼,“有本事找打你的人算账,跟我们耍什么威风!”

    优优扭过头不看她,小青低头玩游戏,无论是人还是蛇,都是弱肉强食,你不够强大,就只能受人家欺负。

    优优身上的黑蛇被逼出,木槿没有全部烧死,而是留了一条,收在瓶子里。

    优优没想到她脸上长的是这些东西,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瓶子问木槿,“你留着它做什么?赶紧烧死。”

    “当然是有用处。”具体做什么,木槿也不说。

    颜太太谢过木槿,拉着优优离开,估计母女俩有很多话要说。

    小青嗤之以鼻,“颜开山才死,就把私生女接过来,也不怕天打雷劈。”

    木槿晃晃瓶子里的小黑蛇,“她高兴的太早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夜深人静,大家都进入了睡眠,只有小青独自玩着游戏,屏幕的亮光照的她的脸色发绿。突然抬起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嘴角一扬,人凭空消失了。

    下一秒,出现在走廊里,软底的鞋子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走到颜开山的房门前,身体从门里穿过。

    颜开山的魂魄站在尸体前,正好奇地低头看,伸出手摸腹部,腹部如一张薄纸一样塌陷,他呆呆地看了自己的尸体一会儿,穿过门,到了颜太太的房间。

    房间里,颜太太搂着女儿睡的正香。

    颜开山目露凶光,伸手掐住优优的脖子,想了想,又掐住了颜太太的。

    颜太太蹙着眉呻。吟出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颜开山并未松手,看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手指间穿过去,突然冷一声,搬起颜太太,放在地上。

    又抱起优优,穿过门,放在一楼的地板上。

    小青站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这颜开山还挺有意思,不直接杀人,搞小伎俩,玩心理战。小青跟在颜开山身后,想知道他还要做什么,当然,她施了术,颜开山的魂魄根本看不见她。

    颜开山接着进入颜棕亭的房间,小伙子睡的正酣,眉眼与他长得两三分像。颜开山的神情复杂,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伸出手又缩回去,最后朝着他的头吹了一口气。

    颜棕亭在睡梦里打了个寒战,拉起被子,捂到了眼睛下面。

    颜开山继续吹,颜棕亭冻的直哆嗦,蜷缩成一团,头也蒙到了被子里。

    颜开山嘻嘻笑起来,鼓着腮帮子使劲吹,房间里阴风阵阵,窗帘被吹得瑟瑟作响。

    颜棕亭突然睁开了眼睛,与颜开山只隔着两厘米的距离,他眨眨眼,盯着飞起的窗帘,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掀亮了灯。

    白炽灯照的房间里雪亮,颜开山悬浮在吊灯下方,呼呼的吹着气。

    颜棕亭打了个冷战,跳下床,拉开窗帘朝外看,黑压压的,跟往日没有任何分别,也没有突然间进入冬季,为什么这么冷?

第53章 始末() 
颜开山围着他转圈;一会儿朝他的脖子吹气;一会儿朝他的脸上吹。

    颜棕亭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鸡皮疙瘩一阵阵地往外冒。他虽然看不见;但多年的习武经验让他的感觉很敏锐,他能察觉到身边异样的气流;“谁在那里?”

    颜开山嗤笑;“当然是我。”

    颜棕亭瞪大双眼,那声音太过熟悉;即使在梦里他都不曾忘记,可他还不是确定地问了句:“谁?”

    颜开山慢慢显形,他看起来很年轻,头发乌黑,身体结实硬朗,与躺在床上生满毒疮的尸体完全不同。

    “叔叔?”颜棕亭已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已经”

    “已经死了。”颜开山替他说出下面的话,“所以我的魂魄来找你们;生前没有算的账;死后接着算。”

    “叔叔;我一向对你忠心,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颜开山呵呵地笑起来,“你没有生毒疮真是不公。”

    颜棕亭骤然变色,“叔叔!”

    颜开山笑容不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会。”他慢慢逼近颜棕亭,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样子。颜棕亭跳下床,从抽屉里拿出符纸对着他挥舞。

    颜开山立时恢复了原样,歪头看了会儿,“原来你早就做了准备,怪不得。”

    颜棕亭举着符纸,他早就觉得事情不对,是以准备了符纸防身。

    颜开山嚯嚯地笑起来,“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他悠然飘去,穿过窗户,很快消失了。

    小青看了场戏,心下满足,也跟着离去。

    房间里,木槿睡的正香,小青合衣躺下,期待着明天。

    清晨,清脆的鸟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

    正是半梦半醒之际,一声尖利的惨叫刺破耳膜。

    小青睁开眼睛,笑盈盈地道:“木槿,起来看戏了。”

    木槿抚弄着小心脏,差点被吓得跳出来,命都快没了,还看个毛的戏。

    房间外真是鸡飞狗跳,颜太太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女儿不见了,跑到外面一看,女儿竟然睡在一楼,身上的睡衣还被撩开了,于是发出了惨绝人寰的不属于人类的叫声。

    优优更多的是被自己妈给吓的,不明白她为什么叫得那么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睡在一楼。

    颜太太蹬蹬蹬的下楼,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优优别怕,有妈妈在。”

    优优:“”

    “妈,我没有怕。”

    颜太太尴尬得咳嗽一声,“你睡在这里不怕?”

    优优这才发现睡在一楼,遂,笑了笑,“我经常梦游,有的时候早上醒来会睡在客厅。”

    “可是”她从来不会梦游,跟不会大晚上的自己睡到地板上。抬头朝颜开山的房间看了一眼,他才死,不会诈尸了。

    颜开山的死还在瞒着,颜太太还没有想出应对的策略,只能任由尸体躺在家里。

    害怕吓到女儿,颜太太没有说别的话。拉着女儿上楼,去敲颜棕亭的房门,敲了许久也不见他来开,颜太太叫他,“棕亭,棕亭。”抓住门把手一拧,门竟开了。

    房间里的窗帘拉的厚厚的,颜棕亭躺在床上,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颜太太的心中一禀,松开女儿,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颜棕亭的脸色蜡黄,满头冒虚汗,她摸了下他的额头,滚烫的吓人,颜太太登时慌了,“丽丽,丽丽。”

    女佣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太太。”

    “打电话叫医生,棕亭病了。”

    丽丽立刻去办,颜太太坐在床边,不停地摸颜棕亭的额头,眼泪汪汪的。

    优优喊了声妈,颜太太摆摆手,“你去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让司机送你上学,我得守着棕亭。”

    优优深深看了颜棕亭一眼,出去了。

    小青的两只眼睛冒着绿光,在隔壁看得真真的,还将昨晚的事如数告诉木槿,“看来他们颜家背地里不知道藏着多少事呢。”

    木槿就想起炎彧说的,豪门尽是龌龊的事来,“反正与咱们无关,只要毒疮不再复发,咱们就可以走了。”

    “你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可是满心看好戏的。

    木槿失笑,“你爱看就多留几日,弄个明白。”

    小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晃晃悠悠地下楼去。

    优优正在吃早饭,小青跟她打招呼,故意惊讶地问:“你妈妈和叔叔呢?”

    “叔叔病了,妈妈在陪着他。”

    “哦,请医生了吗?”

    “医生马上到。”优优喝完牛奶,拎起书包,叫司机送她去上学。

    小青冷笑,他们这出鸠占鹊巢,演的真精彩。

    医生很快到了,给颜棕亭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

    小青撇嘴,被鬼吹的,打针就好了?且好不了呢。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还不觉得饱,又喝了一大杯牛奶,招呼木槿一起来吃,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木槿对她这种自来熟的性格只能扶额,不过这一家人一堆烂事,也顾不上招呼她们。

    吃完饭,佣人收拾碗筷。

    医生从楼上下来,颜太太送他出门,又叫佣人端碗粥到颜棕亭的房间。

    小青啧啧出声,“无论是唐朝还是现代,富贵人家永远是使唤奴仆。”

    “别在那酸溜溜的,办点正事。”

    “什么事?”

    木槿拿出装黑蛇的瓶子,往外走,小青晃晃悠悠地跟着,“讲真,你还是先不要管,让他们尝点苦头再说。”

    “我只是想弄明白黑蛇从哪里来。”走到院中,掀开瓶塞,将黑蛇放了。

    黑蛇先是盘曲在地上装死,过了会儿,三角形的脑袋抬了起来,吐了两下信子,弯弯曲曲地爬,它所去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别墅。

    木槿啊一声,“难道作怪的在房间里?”

    “这家人没有一个好鸟,说不定贼喊捉贼。”

    黑蛇爬到了台阶,找到一条小缝,钻了进去。

    “下面是哪里?”

    “你等等,我放神识下去看看。”

    小青的神识追随着黑蛇,进入黑兮兮的地下,地下有一条通道,弯弯曲曲,大概婴儿的手腕粗细,跟事先挖掘出来,留给蛇爬行一样。

    黑蛇越往里爬越深,大概到了十几米处,停止了爬行,盘曲起来,昂着脑袋吐信子。

    突然,地下的土松动,有一只长满鳞片间或点缀着白毛的手露了出来,小青啊一声,别墅底下竟然埋着人。

    立刻收回神识,讲给木槿听。

    木槿猜测道:“颜家人生毒疮会不会跟底下埋的东西有关?”

    “有可能,那只手确实是人手,可是很奇怪,尸体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变成白毛僵尸,这可以解释它手上的白毛,可那鳞片是怎回事?”

    “什么样的鳞片?”

    “就像就像”小青突然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很快布满青色的鳞片,“很像这样的。”

    “莫非是变成了蛇?”

    小青一拍手,“很有可能,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黑蛇会出现在别墅里,一定的受了它的驱使。”

    木槿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那要告诉他们吗?”

    “再等等,看看这只蛇化的僵尸要做什么。”

    颜太太一直守着颜棕亭,颜棕亭的高烧不退,下午又打了一针,还是没有起色。他的手滚烫,放个鸡蛋估计都能煎熟。

    颜太太很着急,也顾不上掩饰,握着颜棕亭的手,哀哀的哭。

    本指望着颜棕亭主持大局,谁知道他竟病了,颜开山的尸体一直放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马上处理。

    可是颜开山的死讯一旦公开,公司那边肯定会乱,她压不住。

    颜太太一时没了主意,忽的想到了木槿,或许不是单纯的发烧呢,事情闹到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她去请木槿,木槿暗忖,到底是有心机的人,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

    小青早已告诉木槿颜棕亭生病的原因,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颜先生受了阴风,寒气积在体内发不出来,才会发热。”

    “阴阴风?那不就是就是”

    “就是鬼吹出来的气,极寒之物,昨晚夫人和令千金不都遇到鬼搬家了么,颜棕亭运气不好,被鬼吹了头。”

    颜太太一阵后怕,“那要怎么办?棕亭不会一直这样。”

    “我开个驱阴气的方子,给他吃了,再用混了符纸的热水给他泡身,便可好了。”

    木槿用不惯现代的笔,沾着朱砂,开了一剂方子,要他们去抓药,煎成汤药。

    又写了符纸,烧成灰,放入洗澡水中。

    颜太太扶着颜棕亭躺到浴缸里,又亲自督促煎药。

    木槿在心里想,看颜太太的样子,跟颜棕亭的关系应该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颜棕亭吃了药,又泡了澡,烧果然退了,他跟颜太太说起昨晚的一切,隐瞒了符纸一节,只说颜开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颜太太当下哭起来,事情已经做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颜开山成为鬼魂,会闹得家宅不宁。

    她求木槿收了颜开山,要多少钱都给,可木槿并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人,“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颜开山为什么会长毒疮,他跟你们又有什么仇怨,若我单纯为了钱收服颜开山,不但有愧于心,对颜开山也不公。”

    颜太太嘴里犯苦,真的不想把那些丑事抖出来。

    颜棕亭朝她摇头,这些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他的言辞间有些强硬,请木槿出去。

    木槿也不在意,且不说颜开山,就是别墅底下埋的僵尸都不会让他们过得安稳。

    颜棕亭安慰颜太太,咱们手里只要有钱,想请什么样的道士不可以,何必非要找她。

    颜太太觉得也是这么个理,有句话不是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木槿也不一定是最厉害的。

    折腾了大半天颜太太也累了,回房间休息,睡了一个多少小时,起来后,先冲了个澡,身上的痂正在脱落,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颜太太心里高兴,对着镜子看,也不敢去揭痂,生怕留下疤。忽然她的神情一滞,欺近镜子,在一层痂皮中发现了一颗极小的毒疮。毒疮的头上一点黑,让人想起黑蛇三角形的脑袋。

    颜太太差点崩溃,才好的毒疮为什么又复发了!急忙跑到颜棕亭的房间,颜棕亭正拿着符纸发呆,见她突然进来急忙把符纸揣在怀里。

    颜太太抓住颜棕亭的胳膊,手指甲深深扣了进去,“棕亭,我又开始长毒疮了,怎么办?”她给颜棕亭看,脸上又陆陆续续冒出了新的毒疮。

    颜棕亭的眼睛里闪过骇然,急忙扒拉下她的手,“你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毒疮没有长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急。我不要长这种东西,我不要!”颜太太发疯一样扣脸上的毒疮,毒疮被抠破了,流出黄色的脓水,脓水流过的地方马上长出新的毒疮,她的手上亦然。

    “啊啊啊!!棕亭,救救我,救救我!”

    颜棕亭根本不敢碰她,害怕自己也沾染上,一只手塞进裤兜里,死死抓着符纸。

    “快,给优优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长毒疮。”

    颜棕亭快速拨号,可是优优的电话没人接。

    蒋瑞娥往外跑,“我去学校找她。”

    “你别去,我去找。”

    “快,接她回来!”

    颜棕亭的身影很快消失,接着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颜太太呜呜地哭起来,事情都是她和颜棕亭做的,不要找她的女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颜棕亭带着优优回来了,跟颜太太一样,优优的脸上也长了毒疮,颜太太差点晕过去,跑去找木槿,扑通就给她跪下了,“大师,当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木槿拉她起来,颜太太不肯起,硬是被拽了起来,“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治标不治本,毒疮仍旧会复发。”

    颜太太捂着脸哭,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她只想要活着,要女儿平平安安地长大。

    颜太太原叫蒋瑞娥,在饭店当服务员,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颜棕亭。因为长得漂亮,个子高挑,很快跟颜棕亭谈起了恋爱。蒋瑞娥的心眼多,又会来事,将颜棕亭拿捏的死死的,颜棕亭甚至有了娶她的意思。

    可他的父母不同意,嫌蒋金娥的出身不好,颜棕亭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跟蒋瑞娥同居了。

    蒋瑞娥一门心思要嫁进颜家,便跟颜棕亭商量,先怀上孩子,他的父母说不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他们。

    颜棕亭正爱她爱的死心塌地,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蒋瑞娥本以为就此麻雀变凤凰,谁知道颜棕亭的父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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