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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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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棕亭正爱她爱的死心塌地,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蒋瑞娥本以为就此麻雀变凤凰,谁知道颜棕亭的父母还是不同意,蒋瑞娥也是个硬气的,一咬牙把孩子生了下来。

    颜棕亭很喜欢这个女儿,总是抱在怀里,宝贝宝贝的叫。为了让他们母女生活的好,打了两份工,每天累的跟个狗一样,还要抱着女儿睡。

    蒋瑞娥也歇了嫁进豪门的心思,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只要颜棕亭爱她和孩子,好好待她们就行。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一天颜棕亭接到个电话,急急忙忙地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蒋瑞娥一个人带着孩子,又没有工作,很快生活成了问题,便抱着女儿,去找以前的老板,想重新做服务员。

    老板哪里肯,他是做生意,不是开福利院,给了她五百块钱,打发了。

    蒋瑞娥一个人在家里哭,打颜棕亭的电话也打不通,就想着把女儿送到老家,给父母带。

    当初和颜棕亭在一起时,蒋瑞娥的父母是同意了的,蒋瑞娥只说生活压力大,没办法带孩子,父母便信了,带走了优优。

    蒋瑞娥虽然生活过孩子,但是年纪还小,颜棕亭也没让她干过重活,保养的极好。身段妖娆,比没生孩子的时候还要漂亮,说是小姑娘,谁都不会怀疑。

    就这样蒋瑞娥重操旧业,又干起了服务员,只不过换了家更高档的酒店。

    也是赶巧了,颜开山经常来这家酒店吃饭,一来二去的,跟蒋瑞娥就熟悉了。都说少妇比小姑娘更迷人,蒋瑞娥举手投足间全是风韵,把颜开山迷得七荤八素的。

    蒋瑞娥一早知道颜开山身价不菲,并不避开他的亲近,反而有上赶着的意思。她恨极了颜棕亭,总想做点什么给他看看,没了你颜棕亭我照样活的很好。

    颜开山的出现无疑正中蒋瑞娥的下怀。

    美人投怀送抱,颜开山自是高兴,家有母老虎,人老难看还凶悍,不及蒋瑞娥的十分之一,他老早有离婚的想法,谁不想有个年轻温柔多情的女人陪着。

    过了些日子,颜开山便带着蒋瑞娥回到了家,在那幢别墅里,蒋瑞娥见到了失踪许久的颜棕亭,颜棕亭已经变了,一身黑衣,冷着面孔,再不复当初的温柔多情。

    蒋瑞娥一下子懵了,颜开山跟她介绍,这是他的侄子,因为大哥大嫂在包机去某岛的路上坠机,不幸离世,暂时跟在他身边。

    那段日子过得真是煎熬又痛快,有的时候她故意在颜棕亭面前与颜开山亲热,每每看到颜棕亭冷若冰霜的脸,心里就一阵痛快,而过后的煎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终于有一天,蒋瑞娥受不了,要离开,被颜棕亭给拦住了,颜棕亭告诉她,他的父母是被颜开山设计陷害的,颜开山要独霸公司,把他的父母踢出去,他要蒋瑞娥帮她报仇。

    蒋瑞娥恨他的无情,不肯帮忙,颜棕亭便用女儿做威胁,要她永远见不到优优。

    蒋瑞娥气得牙痒痒,只好同意了。颜棕亭又趁机说他多么爱她,如何如何想念她,嫉妒地恨不得杀了颜开山云云。

    蒋瑞娥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她知道她的恨是来自对他的爱。而防线一旦被击溃,就再也无法重新筑堤,两人就像干柴烈火,抵死缠绵。

    就在一个黄昏,颜开山的儿子颜棕豪突然回来了,他比颜棕亭小两岁,读名牌大学,年轻帅气。

    自然,好事被他撞破,颜棕亭突然起了杀意,你父亲杀了我的父母,我便杀了他的儿子报仇。

    颜棕亭没有立时杀了颜棕豪,而是绑架了他,藏在别墅的地下室里。

    颜开山不见了儿子,到处寻找,本来他与蒋瑞娥的事颜棕豪就不同意,两人经常为了此事争吵,他怕颜棕豪想不开一走了之。

    颜棕亭也恰好利用了此事,冒充颜棕豪的同学给颜开山打电话,说颜棕豪已经去某洲留学,不再回来了。

    颜开山去看颜棕豪的护照,经常穿的衣服,果然都不见了,便没有怀疑,只骂他是狼孩子,长大了就不要爹了,喝醉几次,就彻底将他放在了脑后。

    颜棕亭就是在那个时候杀了颜棕豪,凿开地下室,将颜棕亭埋了。

    他在筹谋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杀了颜开山,继承遗产的时候,颜开山长起了毒疮。

    他当时真的觉得老天有眼,坏人难逃法网,可是蒋瑞娥也随之长起了毒疮,加之,总是梦到颜棕豪来索命,他才害怕起来。

    悄悄找到程大发买了符纸,并且给了他一笔封口费,希望能躲过此劫。

第54章 蛇化僵尸() 
颜棕亭握住蒋瑞娥的手;想跟她说些愧疚的话;却不知道如何张口,无论怎么说;他都在这次的事件中独善其身,让爱人和女儿受苦。

    蒋瑞娥的神情木然;嘴里阵阵发苦。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傻;一厢情愿的认为颜棕亭爱她,可他真的爱她妈?

    颜棕亭重重揉搓她的手指;“瑞娥,我是真的害怕了,我我那时候你已经生毒疮了,即使给了你,也是无济于事,我不是请来了程大发吗。”

    蒋瑞娥想抽出手,可颜棕亭死死攥着,根本不允许。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哀苦地笑了起来。

    事到如今;还计较这些做什么;他们杀了颜棕豪;颜开山又被邪祟害死,若要追究起来,颜棕亭肯定要蹲局子,她也是帮凶,能否免去牢狱之灾还是未知数。

    突然灯闪了两下;木槿抬头,颜开山正挂在天花板上,青面獠牙,蓄势而动。

    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颜开山早就来了,将他们的话听去大半,他以为颜棕亭回来只是为了抢夺家产,也知道他在背后搞小动作,亦猜到他知道了父母死亡的真相。

    可从未想过他会下毒手杀了儿子,儿子被埋入地底三年,而他却只知道跟蒋瑞娥快活。

    颜开山心里的恨意已经蓄积到极限,急需要发泄。他怒吼一声,朝颜棕亭冲来,颜棕亭看不见颜开山,但是能听到他的吼声和强烈的阴风,下意识搂着蒋瑞娥滚到一旁,躲过了颜开山的攻击。

    颜开山毕竟是鬼了,反应极快,一下没击中,立时变幻,双手大如蒲扇,包住颜棕亭的头脸,“还我儿子命来!”

    他的身体变成一块大布,紧紧包裹住颜棕亭,阴气直往颜棕亭的身体里钻。

    颜棕亭体内的阴气才排出去不久,又来一次,很快经受不住,瘫软下来。

    木槿幽幽叹气,“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是你下毒手在先。”木槿手上银光一闪,一枚棺材钉被夹在掌心,朝颜开山掠来。

    颜开山一心想报仇,哪里顾不上木槿,生生受了一棺材钉。

    “吼——”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颜开山,他伸手去抓棺材钉,却抓了个空。

    木槿抓住他的肩膀,从颜棕亭身上剥离,“颜棕亭做下的事自有阳间的法律审判,你还是去阴曹。”

    颜开山不肯,拼命挣扎,“我要杀了他!”

    “你杀了他,颜棕豪也不能复活,白白增加自身的罪孽。”

    “我不怕,即使沉入地狱,我也要报仇。”

    “冥顽不灵!”木槿的俏脸一寒,抬手又是一枚棺材钉,无论是鬼或者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便打的你去阴曹。

    突然一条锁链甩了过来,缠住颜开山的脖子,缚住手脚。

    木槿的手一松,颜开山便被拉了过去。

    原来是不应和无回两位鬼差来了,不应拉着锁链,“颜开山,阎君让你到阴曹受审,你设计杀死了你的大哥和大嫂并飞机上两位无辜飞行员的性命,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曾放过,真当是丧心病狂。”

    木槿怔住,他竟连妻子也杀了,这人的心肠真当狠毒。

    颜开山仍然目眦欲裂,什么阎君,什么阴曹,都不如儿子的命重要,“我不去,我要报仇!你们放开我!”

    不应不为所动,“你儿子的仇已不是你能管,先了结你身上的公案。”

    颜开山不甘,杀子仇人就在眼前,他偏偏不能杀了他报仇,他气愤地直想咬死不应和无回,后悔昨晚为什么玩猫捉耗子的游戏,早就该杀了他们。

    无回一掌拍在他天灵盖上,直将他打矮下去半尺,“休要张狂!木槿师父,阎君交代,剩下的事还劳烦你给做个收尾。”

    “责无旁贷。”手在虚空中一挥,棺材钉已落入手中。

    不应拽着不干的颜开山,和无回一起消失了。

    颜棕亭瘫倒在地,脸白如纸,浑身冰冷,差一点就被鬼给杀了。

    蒋瑞娥同样胆战心惊,她虽然看不见,却听得真真的,成为鬼的颜开山,锁魂的鬼差,恐怕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她都不会忘记。

    蒋瑞娥瘫坐在颜棕亭身边,脸上早已长满毒疮,她早已无暇顾及现在的自己有多丑陋,只想着这些快点结束。她仰起头,企盼地望着木槿,希望她能帮忙解决。

    木槿并不看她,掩口打了个哈欠,抬脚往外走,“困了,别的事明日再说。”

    自始至终充当看客的小青笑了笑,跟着木槿一起离去。

    这一夜,木槿和小青睡得十分安稳。

    蒋瑞娥和颜棕亭却是彻夜未眠,优优知道了亲生父亲是颜棕亭,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理都不去理。

    颜棕亭想与她亲近都不可能。

    最让颜棕亭恐惧的是,他竟然也生起了毒疮,而且生长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夜间便长满了全身。符纸成了

    摆设。

    第二日的天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随时要下雨的样子。

    一直到中午,蒋瑞娥和颜棕亭也没有来找木槿,可事情不能一直这样放着,既然阎君将后续托给她,她就得给个交代。

    木槿去敲蒋瑞娥房门,蒋瑞娥的脸全部挤满毒疮,已经无法分辨出容貌和神情。

    木槿开门见山,要挖出颜棕豪的尸体。

    蒋瑞娥回头朝里看,颜棕亭坐在床头,他的样子比蒋瑞娥好不了多少,食指与中指夹了支烟,烟灰老长,他朝蒋瑞娥极轻地点了下头。

    事关人命,不敢大张旗鼓,颜棕亭只好亲自动手,轮着铁锹,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地挖土。

    木槿和小青坐在一旁,可谓气定神闲,谁也不说上去帮忙。

    小青还调侃,“这是第三次挖了,别再有第四次了。”

    木槿:“”

    她也不想,谁让咱就是搞灵异事业的呢,挖坟掘墓是常事啊。

    说话间,颜棕亭已经挖下去近十米了,他记得埋下去四五米的样子,怎么还没挖到。

    颜棕亭胆战心惊,奢华僵尸不会在地底下乱跑,举起手,看了下毒疮,黄黄的液体恶心的直想吐,只能弯下腰继续挖。

    突然他的身体一颤,扔了铁锹就跑,小青见状一个掠身到了坑边。

    坑底一条黑白条纹相间的蛇,被从中间铲断,头和尾不断的扭曲抽。搐,断掉之处,血肉模糊,流出暗黑色的液体。

    小青蹲下。身子,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那蛇的头竟不动了,翻转过来,昂起头,对着小青也发出嘶嘶的声音。

    颜棕亭瞠目结舌,这姑娘难道会蛇语?

    蛇嘶嘶完,脑袋一趴,死掉了。

    小青站起来,脸色阴沉,“挖,就在这底下。”

    颜棕亭小心地下到坑定,拿起铁锹继续挖,挖的相当谨慎,生怕再铲断一条蛇,蛇这东西太邪性,它们会聚集起来报仇。

    蒋瑞娥等了许久,不见他们回来,又是担心又是着急,把优优留在屋里,下到地下室,见颜棕亭还在挖,也拿了把铁锹下去。

    小青撇嘴,“倒是同甘共苦。”

    木槿一直盯着坑底,“都说了什么?”

    小青沉默片刻,“待会儿挖出来你就知道了。”

    木槿斜睨她一眼,还卖关子。

    颜棕亭挖土的动作一滞,蒋瑞娥随即尖叫,两人几乎同时扔了铁锹往上跑。

    木槿和小青瞬间到了坑前,往下一看,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坑底盘着一大团蛇,少说也有一百多条,每条蛇都在蠕动爬行,在这些蛇中间,露出一截人手,手上长满鳞片和白毛,手指甲呈黑色,三寸多长。

    两人跳到坑下,小青抓起一条蛇,蛇似乎有些害怕,安安静静地伏在她的手上,小青再次发出嘶嘶的声音,蛇竟点了下头,从小青的手上爬了下去,接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以这条蛇为头,蛇们排成长队,蜿蜿蜒蜒地往上爬,蛇头衔着蛇尾,蛇尾连着蛇头,大有浩浩荡荡之势。它们爬上台阶,到了客厅,客厅的门紧闭,没有办法打开,蛇便盘曲在那里,嘶嘶吐着蛇信子。

    佣人们吓得大叫,都不敢上前,有个机灵的,打开窗户逃走。

    头蛇昂起脑袋,朝窗户处看了下,蜿蜒着爬了过去,翻过窗户,爬到游泳池,跑马场,再到远远的山上。

    此时,坑底埋的东西也渐渐显露真容。

    那是一具男人的躯体,浑身长满鳞片和白毛,银色长发,嘴唇暗紫。

    木槿:“他应该就是颜棕豪。”

    颜棕豪被杀后,埋在了地下,偏偏地下有个蛇窝,蛇便以他的肉为食,将他吞食了个干净。可是颜棕亭被杀死,怨气极重,不甘心死后也不得安宁,便与蛇搏斗。

    蛇类到底不如人聪明,被颜棕亭打败,沦为他驱使。可是蛇本就是邪恶之物,更何况这些蛇全部为黑色,当初建别墅的时候,一窝蛇全部被颜开山下令铲死,早就心怀恶念,一直伺机而动,颜棕豪的出现简直是上天赐给的机会。

    这颜棕豪也是可怜,为了复仇,甘愿出卖灵魂,与蛇合二为一,先朝自己的父亲下了杀手。他恐怕一直在怨恨颜开山杀了他母亲。

    颜开山为了跟蒋瑞娥结婚,又不想分给前妻财产,硬是利用食物相克的原理,把前妻生生毒死了。

    起先颜棕豪并不知情,偶然的机会,他一边吃番茄,一边剥大虾,才来的佣人告诉他,番茄和大虾一起吃会产生砒。霜,他的心中可谓惊涛骇浪。因为他的母亲经常这样吃,还说味道很不错。

    颜棕豪千方百计找到被辞掉的佣人,问了母亲生前的饮食,又去网上查,才想通这一关节。

    可恨当初他母亲病重的时候,颜开山到处求医问药,日日守在她的床前,上演了一出夫妻恩爱的戏码,落了个好丈夫的名声,他也被蒙骗了这么多年。

    那日颜棕豪回来,就是要质问颜开山,事不凑巧,撞破了颜棕亭和蒋瑞娥的好事,成为刀下亡魂。

    小青说完叹了口气,“真是时也命也。”

    颜棕豪静静地躺在坑底,一手伸起,一手放在胸前,仿佛诉说着不甘。

    木槿这才明白炎彧口中的龌龊事到底有多龌龊,杀妻,杀兄,杀嫂,侄子联合前妻谋夺财产,“想必那毒疮也是颜棕豪的意思了?”

    “嗯,他想报仇,足足等了三年,却先拿自己的父亲开刀。”

    就是因为爱,所以才更恨,杀身之仇反而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木槿掏出符纸,即使他再可怜,也不能留,他已成为僵尸,不被世人所容。

    符纸飘飘荡荡,快要落到僵尸身上的时候,它猛然坐了起来,室外正是电闪雷鸣,一声声的霹雳震的人心里发慌。

    僵尸抓住符纸,符纸在它掌中爆。炸燃烧,手上的鳞片被炸的四处飞溅。

    随着一声怒吼,爆炸的威力偃旗息鼓。

    木槿和小青早已各自提着蒋瑞娥和颜棕亭跃到了坑上,蒋瑞娥早就吓瘫了,颜棕亭也是双脚发软,勉力支撑。

    僵尸直挺挺地站起来,飞跃上去,还未站稳,便被小青一脚踢了下去。小青张开双臂,像展翅的雄鹰,跳跃而下,踩在僵尸的肩头,一掌劈在它天灵盖上。

    僵尸硬生生承受了这一掌,身子往下钉入土中足足一尺。它抓住小青的双腿,一下给扳了下来。

    小青的身体在空中翻转,稳稳落在地上,双手青芒闪过,各持了一把似刀似剑的兵器,末端如蛇尾一样缠在手腕上,碧莹莹的,兵器的头部开叉,犹如蛇信子。

    “给你试下我才修炼出的兵器,我管他们叫炼影双煞,名字很酷。”

    僵尸嗷嗷乱叫,它已没了心智,哪里听得懂人话。

    小青大笑,身子一晃,便已到僵尸身后,挥过炼影双煞刺入它的背心。

    开叉的头部刺穿僵尸身体,从心脏处斜刺里穿出,带着黑色且黏糊糊的液体。

    僵尸发出嘶吼,抓住炼影双煞,想要抽出来,可它哪里的敌得过小青这只千年蛇妖。

    小青道:“木槿,快,收了他。”

    木槿的手腕上出现十八串珠,她看了眼经文已经黯淡的那颗,收起将它收入串珠的心思,紧跟着跃入坑底,挥出三枚棺材钉,各钉入它的头顶,胸口与腹部。

    僵尸受不了三枚棺材钉的冲刺,身子不断扭曲。

    木槿默念经文,凭空划出一个八卦的形状,罩在僵尸身上。

    僵尸登时动弹不得,从各个伤口处流出黑色腥臭的液体,鳞片一片片的变黑脱落。

    小青抽。出炼影双煞,僵尸扑通摔在地上,黑色的液体快要将它淹没。

    木槿拿出符纸,点燃了扔在僵尸身上,哔啵的燃烧声随之响起。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已是夜幕降临,雷电之声不绝,大雨倾盆而下。

    僵尸不断的佝偻扭曲,越来越小的火光将每个人的脸映照的阴晴不定。

    蒋瑞娥松出一口气,同颜棕亭交换了一个眼神,从今后,颜家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就在僵尸快要烧光的时候,四下里响起了警笛声。

    蒋瑞娥脸色大变,“谁报警?”

    “我让程大发报的,杀人偿命,你以为这么容易就算了。”

    颜棕亭怒火中烧,身子甫一动,就被炼影双煞抵住了喉咙,“你以为你可以斗得过我?我一个手指头捏死你。”

    他当然知道,可他还是想蹦跶一下,不甘愿束手就擒。

    警车驶近,最先下来的是程大发,冒着雨冲到了地下室,一进去险些被恶臭的气味熏倒,屁颠屁颠地跑到木槿身边,“大师,我的办事能力不错,掐着时间来的。”

    木槿点头赞许。

    警。察们穿着雨衣,面色冷峻,上前拷住颜棕亭和蒋瑞娥,蒋瑞娥耷拉着脑袋,她已认命,还提醒警。察不要碰到毒疮,会传染。

    没有了僵尸和黑蛇,那些毒疮就是普通的毒疮,只要涂上药膏就会好。

    木槿如此告诉程大发,最后看了眼矗立在夜色中的别墅,和小青一起离开了。

    这些人的后果会如何,木槿不想知道,自己做下的事,即使活着还不了,死后也会还。

    回去的飞机票当然是自己买的,程大发要买她没让。程大发邀请木槿去道教协会,她也没去,她还是习惯单打独斗,可是程大发要她当抱朴观的顾问,她知道所谓顾问就是挂个虚名,与她没有损害,便答应了。

    程大发相当高兴,亲自送她们去机场,殷勤的跟狗腿子似得。

    再次回到影视城,恍如隔世,炎彧的俊脸跟那些长满毒疮的丑恶脸孔一比,简直可爱的要死。

    自回来,木槿便接手了助理的活,寸步不离地跟着炎彧,得空就盯着他瞧。

    炎彧被她看得脸都红了,趁着休息问她,“你到底想干嘛?”

    “我在想再好看的人长满毒疮也惨不忍睹。”

    炎彧气结,敲她脑袋,“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我就是打个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炎彧悄悄握住她的手,这几日不见,他真的很想她,“戏拍完后,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木槿眨眨眼,“然后呢?”

    炎彧低下头,看进她的眼睛里去,“然后就可以天天跟你在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儿。”

    木槿红着脸笑,心里甜滋滋的,她其实也想跟他天天在一块,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猛然响起咳嗽声,连觉吊儿郎当的晃过来,“腻歪的我牙疼。”他穿着戏服,宽袍长袖,跟个纨绔子弟似得。

    木槿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收钱收少了,不禁问:“你最近遇到古怪的事了么?”

    “没啊,干嘛?”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鬼缠,真是奇怪。”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人品好呗。”

    木槿翻白眼,你那人品有跟没有一样。

    连觉上下打量她,“我说,你是不是盼着我出啥事啊。”

    木槿不语,端起茶杯喝茶,天气已经冷了,她还穿着单衣,喝茶的时候,袖子掉了下来,露出白藕似得小臂。

    真是奇了怪了,她不冷吗,夏天这套衣服,秋天这套衣服,这都快入冬了,她还是这套,“你们会功夫的是不是能调节体温?”

    “是啊,你要学吗?”

    连觉登时双眼放光,“可以吗?”

    木槿淡淡一笑,“当然可以,小青正在教从新,我想她不介意多收一个徒弟,不过要先重塑筋骨,据说挺疼的,从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连觉一听还要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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