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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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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淡淡一笑,“当然可以,小青正在教从新,我想她不介意多收一个徒弟,不过要先重塑筋骨,据说挺疼的,从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连觉一听还要受罪,急忙摆手,“那还是算了。”

    木槿撇嘴,就知道他受不了苦。

    炎彧不满连觉一来就缠着木槿说话,问他:“你有事啊?”

    “我的戏快杀青了,又要开始到处跑通告,再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来问问你要不要聚一下?”

    “可以啊,我哪天收工早,告诉你一声。”

    “可别等到我走了,你才告诉我。”有一回就是,说好的一起喝酒侃大山,结果等到他走,炎彧也没有腾出时间来。

    炎彧也想起来了,轻声笑道:“又有什么关系,咱俩关系这么铁,聚不聚都无所谓。”

    连觉十二分的不同意,“关系都是靠聚拉拢起来的,就算是铁瓷,整日见不到面也会生疏。”

    炎彧纳闷,他怎么突然这么执着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连觉举着拳头,愤怒地吼,“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非得有事才来找你吗,我就不能找自己的兄弟聊聊天,喝喝酒!炎彧,你丫不谈恋爱是不谈,谈起来兄弟都不认了,我,我”他重重剐了木槿一眼,后者斜睨着他,嘴角一抹淡漠地冷笑。

    连觉心里一突,他怎么忘了,这小丫头片子不是个善茬,身边还跟着一只妖,话锋急忙一转,“我自己个儿聊天喝酒去!”

    炎彧大笑,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好了,我待会儿问下导演,今晚什么时候收工,咱们一起下馆子。”

    导演听说炎彧有事,看了下剧本,下午六点钟就放了人,剧组重新找了女演员,还在拍以前的戏份,炎彧的明天再拍也可以。

第55章 各自快活() 
什么聊天喝酒;在女人面前就是个p。

    想当初他谈恋爱的时候;从未这么丧心病狂过,兄弟永远放在心里。

    再看炎彧;自进来都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这是什么世道!

    连觉捶足顿胸;也不装逼格了;要了瓶二锅头,用碗喝;定要跟炎彧来个不醉不归,让他知道除了女人还有兄弟。

    炎彧愕然,不知道连觉受了什么刺激,他是不会陪着他疯的,这么个喝法,一准得醉,“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喝点意思下就行了。”

    “不行,是兄弟就喝;我先干了。”

    连觉一仰脖子;一碗酒下了肚;酒烈,入腹如火烧一般,喉咙刺痒,捂着嘴咳嗽一声,拿起筷子夹菜。

    炎彧呆了呆;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有遇到事?别放在心里,兄弟就是排忧解难的。”

    连觉一拍筷子,“我说了,没事!”

    炎彧蹙眉,脸色往下沉,连觉太不对劲了,“你失恋了?”

    “詹霖之后,老子就没有跟女人亲近过,失毛恋。”

    “那你是?”

    连觉端起碗又喝干了,抹掉嘴角的酒液,“我是看你谈恋爱了高兴,想多喝几杯替你庆祝下。”真想抽自己俩嘴巴子,睁眼说瞎话的玩意儿。

    炎彧对好友的祝愿(并没有)感到很高兴,毫不掩饰地握住木槿的手,“此生有你这个朋友足矣。”当下喝了一大碗。

    连觉的面孔烧的厉害,不甘示弱地端起碗。

    两人你来我往,就跟古装片里的大侠豪饮似得,喝了个东倒西歪。

    炎彧死死攥着木槿的手,生怕她突然不见了似得,好几次还搂住了她的腰身。

    木槿的脸同样涨得很红,周遭的气温随着身边人的酒劲往上升。劝炎彧少喝点,都喝醉了,怎么回酒店。

    炎彧在她耳边吃吃地笑,他一直活得很克制,过了叛逆期后,再没有醉过酒,脑袋发沉,身体发飘,意识却清醒的很。

    他知道连觉去上洗手间了,也知道他肯定吐的一塌糊涂。

    脸埋在木槿的脖颈里,叫她,“小槿,小槿。”

    温热的气体喷到脖间,酥酥。麻麻的,又带着痒,木槿轻笑着躲,炎彧不让,搂紧纤纤细腰,呢喃般说道:“我好想你,以后不准再离开我,一刻也不成。”

    木槿轻轻嗯了声,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我也很想你。”

    炎彧闷笑,直如吃了几百块糖那么甜,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我最喜欢你这么说话。”

    “哪样说?”

    “说很想我。”

    “我本就很想你啊。”木槿理直气壮,她说的是实话。

    炎彧心里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她难道不知道这话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多大的杀伤力么,扳住她的头,红艳的嘴唇鲜艳欲滴,手指腹轻轻摩挲,低下头,很轻很轻地吻了下。

    木槿如遭雷击,彻底懵了,脑浆像被人用铁铲挖空了,漫天的黑暗中,只有唇上温热的触感,她做了件日后经常被炎彧拿出来调侃的事,先摸了下炎彧的嘴唇,然后跨。坐到他身上,扳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那哪是吻,根本像小狼狗一样又啃又咬。

    炎彧根本始料不及,紧紧抓住她背上的衣服,手背上青筋爆出,他不知道是要推开她,还是要反客为主,只能由着她撕咬。

    唇被咬出了血,铁腥味让木槿反应过来,猛然坐直身子,盯着他湿润的双眼看了几秒,接着人影一晃,不见了。

    炎彧:“”

    小丫头,你不能咬完就走啊。

    炎彧摸摸又红又肿又痛的嘴唇,又摸摸还温热的双膝,端起碗,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呛得他恢复了些理智。

    拄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门开了条缝,拿手比划下,正是木槿纤腰的宽度,侧身挤出去,顿时传来喝酒聊天的声音。他抓住一个服务员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姑娘?这么高,梳及腰的马尾辫。”

    服务员朝外面指了指,炎彧从钱夹子里抽出一百块给人家当小费,扶着墙走。

    服务员面露喜色,“要我扶您过去吗?”

    “不用了,谢谢。”

    酒店外,木槿站在一棵树下,树叶泛黄,有些已经脱落。

    夜风很凉,已有了冬天的痕迹。

    炎彧推开门,没有往前走,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她太小,又太瘦,明明让人觉得很脆弱,却强悍的连被吻一下都要吻回去。

    炎彧轻轻唤了声,“小槿。”

    木槿的身体极轻极轻地颤了下,她的耳力惊人,很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到,这声呼唤当然也不例外,其实从他出来,她就知道了,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她怕会想起自己疯狂的举动。

    她真是脑子坏掉了,才做出那么狂放的事。

    炎彧趔趄地迈了几步,没有东西可扶,他怕摔倒了出糗,很有些讨好又嗔怪地道:“小槿。”

    他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的明白,念了几句清心咒,转过身,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炎彧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伸出手去。

    木槿握住他的手,他的头直接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我们回去。”

    “连觉呢?”

    “不要管他,谁让他灌我喝酒。”

    “嗯,给他个教训,免得老欺负你。”木槿替炎彧不平,别以为他说替炎彧高兴,她就信了,连觉那厮才没有那么好心,他就是嫉妒炎彧谈恋爱了,他没得谈。

    木槿心里愤愤地想,伸手揽住炎彧的窄腰,下了台阶。

    司机开车过来,两人上了车。

    炎彧仰头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木槿把座位调平,摸了下他的脸,炎彧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跳的很有力,温热透过手心传到木槿的身上。

    木槿朝他的方向侧了下身,低头靠在他肩上。

    炎彧摸了下她的头,极轻地说了声:“乖。”

    木槿失笑,当她是三岁小丫头啊。

    到了酒店,司机本想帮忙,木槿没让,独自搀扶着炎彧回了房间。

    炎彧到底喝多了,人已经睡着,没了知觉。

    木槿给他脱掉鞋袜,又解开衬衣的扣子,男人的胸膛莹润光滑,微微隆起的胸肌间一道深沟。木槿红着脸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将掉落下来的发丝拂到脑后,想起他总是揉自己的头发,很想知道是什么感觉,也轻轻摩挲他的头顶。

    他的头发略硬,不像她的柔软,可是手感很好,木槿竟有些爱不释手。

    炎彧蹙着眉嘟囔了一声,木槿顿住,炎彧说:“妈妈。”

    木槿的眼眶登时湿了,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跟她这种从未尝过亲情的人相比,他要更可怜一些,因为他知道了得到的滋味。

    俯下。身,在他的头顶亲了下,“好好睡。”

    炎彧突然睁开眼,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木槿目瞪口呆,“你没睡?”

    “醒了。”他的头一歪,又沉沉睡去。

    木槿被压的动弹不得,运起内力,将他的身体一侧掀翻,炎彧此时呢喃出声,“小槿,别走。”

    内力顿时泄去,轻声道:“我不走。”

    炎彧勾起唇角,鼻间响起极轻的鼾声。

    天大亮,炎彧先行醒来,怀里的人睡的正香,鼻翼微微翕动。他只记得短暂苏醒后,装睡骗她留下来,又怕压坏她小小的身板,将她放在了身上。她几时睡着的,完全没有印象,一定很晚了,不然依她早起的作息,早就醒了。

    炎彧不敢动,怕一动,她就会醒,他还想多抱她一会儿。

    再有三个月就过年了,她便长大一岁,再过一年,再长大一岁,等到她二十岁就可以了,办证件的时候应该写大几岁,他就不用等这么辛苦了。

    正在胡思乱想,怀里的人动了下,炎彧急忙闭上眼睛。

    木槿睡眼惺忪,头一回在男人的怀里睡,她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男人雄性的味道,心跳的厉害,快天亮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才合上眼。

    她抬头看了下炎彧,见他睡的正香(并没有),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又闭上了眼睛,反正已经睡了一夜了,无所谓再多睡会儿。

    炎彧真是憋笑憋的难受,他头一次发现,女人这种生物其实还是很可爱的,不,应该说他的小丫头很可爱。

    偏偏有那讨人嫌的,不让你继续幸福的睡下去。

    笃笃笃,不轻不缓地敲门声。

    木槿几乎一跃而起,她都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

    炎彧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沙哑暗沉,异样的撩人,“我去开门。”他的头还有些沉,趿拉着拖鞋,打开一条门缝。

    从新一脸菜色,他已被小青操练的不成人样,每天顶着碗扎马步,背石块跑步,比军训还折磨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得爬起来工作,“彧哥,该走了。”

    “我知道了,累了就在酒店歇着。”

    从新立刻打立正,“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要是在酒店休息,小青又要操练他。

    可是炎彧是好老板,特别能为员工着想,“你的脸色很差,还是在酒店休息,小槿跟我去片场。”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从新欲哭无泪,老板,我才是正儿八经招来的,拿着您发的工资,您不能把我丢给小青那个妖精啊,老板!

    当然,老板已经听不见了,老板迈着轻快的步伐,跟木槿说,从新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还得跟我去片场。

    木槿也没有异议,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拎着早餐,和炎彧一起上了车。

    走到半路,炎彧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连觉,这家伙不会睡在饭店,“在哪儿呢?”

    连觉气急败坏,“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你知道我睡在哪里吗?!”

    炎彧勾了勾唇角啊,“不会在饭店的洗手间?”

    “要是洗手间倒好了,我特么睡在坟地上,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坟地,为什么我一夜之间从市中心跑到了郊外,谁给我解释下!”连觉几乎吼的变了调。

    炎彧立时收了玩笑的心思,“不会撞鬼了?”

    那头突然沉默了,炎彧:“连觉,你没事?”

    连觉的声音快哭了,“我他妈一身的吻痕”

    炎彧:“”

    “你该不会跟鬼那什么了?”

    “啊啊啊,我不活了!”

    “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把定位发给我,我去接你。”

    炎彧跟剧组请了会儿假,按照连觉发来的定位找了过去。

    连觉耷拉着脑袋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后几个隆起的坟包。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记得,早就喝断片了。

    炎彧和木槿先后下车,炎彧安慰兄弟,木槿走进坟地。

    一共七个隆起的坟包,没有刻名字,坟前三块红色砖头,做了个门的形状,有烧纸的灰烬,其中一个有一块蔫掉的苹果。

    木槿问连觉,“昨晚你睡在哪里?”

    连觉脸色灰败,朝木槿身后第二个坟包指了指,“那两个之间。”

    “玩的挺大啊,三啊。”炎彧咂舌,连觉怒骂,“滚,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我都想吊死了。”

    “别介,那不是遂了她们的愿吗。”炎彧坐在他身侧,拍了拍兄弟的肩,脑子里还是不堪入目的三。

    连觉拍掉他的手,“炎彧,你给老子住口!”

    “我不是跟你说过,再生气也不能说粗话,有失身份。”

    “我都失。身了,还管什么身份!”

    炎彧炎彧笑眯眯的,优雅的气质跟身后的坟包一点儿都不搭,还千杀杀地伸手要解连觉的扣子,连觉急忙护住,“你干嘛?”

    “我看看昨晚有多疯狂。”

    “炎彧,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鬼上身了,我都被鬼ooxx了,你一点儿都不同情,还看笑话,你的同理心呢?!”

    炎彧昨晚睡的太美妙,心情好,他又没有大碍,当然要抓住机会调侃几句,他优雅修养好,不代表他不可以开玩笑,“你别气,有的鬼还挺有情谊的,比方说聂小倩。”

    “我才不做宁采臣。”连觉站起来,咬牙往坟堆里跑,“大师,看出来了吗?”

    木槿摇头,“要到晚上它们出来才行。”

    “那我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看上了你,今晚肯定还会去找你。”木槿扬起唇角,“恭喜你啊,撞个鬼都有艳遇,真是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这是桃花运吗,这是霉运,“大师,你再卖我几张符呗。”

    “我上次给你的符呢?”

    “洗澡的时候被水给泡了,不然也不会遇鬼了。”下次一定收好。

    “可以,一万块钱一张。”

    “什么?!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劫啊!”连觉瞠目结舌,价格涨的也太快了。

    木槿掸了掸并无尘土的衣服,“连先生,小女子初到贵宝地不知道行情,出门一趟,大长见识,我那符纸与一般的不同,效力非比寻常,自然价格也会贵上几倍,连先生买或不买,小女子都不会勉强。”

    还跟我拽上文了。

    连觉咬牙,“只要不让鬼跟上,一万块就一万块!”

    炎彧目瞪口呆,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抬价了,成长也太快了。对了,他还没问,这趟出去赚了多少钱呢。

    回去的路上,炎彧问起,木槿伸出三根手指,炎彧道:“三十万?”

    木槿摇头,炎彧:“三百万?”

    木槿颔首。

    炎彧立马明白了,敢情小丫头知道了玄学这行当,只要有真功夫,报酬也是真真的多。

    可照这个赚钱速度,建观指日可待啊,炎彧森森的忧虑起来,这样不成,不能这么快。

    便小声问木槿,“你打算收连觉多少钱?”

    “他既是你的朋友,又只是女鬼,料想收起来也容易,就便宜些,一百万。”

    炎彧嘴角抽了抽,这么几天就四百万了,比他赚钱还快呢。

    以后的日子简直可以想象有多悲催,不但被人比成了弱鸡,赚钱也赚不过,他还有地位可言吗。

    连觉在一旁黑着脸,拳头攥的格巴响,“我都失身了,你们还想在我身上赚钱,你们的善良呢,同情心呢!”

    木槿斜睨着他,“破财才能免灾,我也可以不收钱啊,今晚女鬼要是再找来,你就享受一下好了。”

    那能是享受么,连觉苦哈哈的,“我找程大发!”

    “他收到钱只会比我多,不会少。”

    “你们这是乱收费,我要告你们垄断!”

    “哦,你去告,等你告下来,也被女鬼吸干了。”木槿拿出手机,调出镜子举到连觉面前,“照照你的样子,阳气被吸走了三成,今晚再被吸走三成,床也不用起来了。”

    连觉拿过手机使劲照,他的脸色确实很难看,蜡黄蜡黄的,像得了黄疸。

    炎彧同情地拍了拍连觉的肩膀,“兄弟,命要紧。”

    他当然知道,钱财是身外物。

    连觉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用一百万买条命,也值了。

    阳气只能养回来,连觉跟剧组请了假,吃了些鲍鱼燕窝补身,等着夜晚降临。

    炎彧要很晚才能收工,天黑前,木槿叫上小青一起去了连觉入住的酒店。

    连觉稍微恢复了些,身上贴满纸片片,纸片上抄满密密麻麻的经文,手执木棍,双目冒凶光。

    小青噗一声就笑了,“你唱大戏呢。”

    “这回说什么都不能让她近身。”

    “就你?这么柔弱,阴风一吹你就倒了。”

    “我是男人,男人!柔弱是形容女人的。”被人看扁,连往日里的惧怕也忘记了。

    小青自顾自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撇嘴,“在我眼里你们就是柔弱。”

    连觉气结,不停地挥舞木棍,破空声呼呼的,大有跟小青打一架的阵势。

    小青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凡人还敢跟跟我蛇妖娘娘叫板,活腻歪了。

    木槿含笑听着他们斗嘴,抬头看了眼窗外,天上一颗星也没有,黑压压的,这里的天空总是如此,从未见过像唐朝那般清朗、没有任何污染的天空。

    等到九点多,还没有动静,木槿示意小青念个隐身咒,女鬼怕是忌惮她们,不敢来。

    又半个小时过去,窗帘浮动,窗户外贴着一张美艳的脸,发丝迎风飞舞,穿一套暗粉色连衣裙,裙摆飞舞,这样冷的天气,还裸露着双臂,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女鬼。

    连觉啊一声,想到昨晚就是被这女人吸了阳气,怒火中烧,举着棍子,嗷嗷叫着冲了过去。

    那女人笑嘻嘻地,穿过玻璃,进到屋内。

    连觉一棍子下去,她抬手抓住,一用力,棍子竟从当中折断,“连郎,我好心来找你,你怎的这么对我?”

    “呸!我才不听你的鬼话,给我滚!”

    女子忧伤地蹙起秀眉,“你忘了昨晚我们两人”

    “住嘴!再提昨晚我就杀了你!”

    女子手里的半截棍子化为糜粉,朝连觉走近几步,“可我永远忘不了,连郎,奴家等了你三世,好不容易能与你再续前缘。”

    连觉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从兜里掏出符纸,正对着女人,“我不会受你迷惑的,赶紧走,不然我叫大师收了你!”

    女人凄惨地笑起来,泪珠滚落。

    木槿和小青对看一眼,她不是鬼,是狐妖。

第56章 撒个狗粮() 
连觉一向看不得女人哭;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不得不硬起心肠,驱赶女人。他还没有意识到她是妖;不断挥舞符纸。

    狐妖一把抓住符纸,扔在地上;“我不怕这些东西。”

    连觉愕然;他的脑子里竟然先掠过一句话——我的一万块钱!然后才意识到这“女鬼”实在厉害,连符纸都不怕;他该怎么办。

    木槿叹息,显露身形,“连觉,她是狐妖。”

    “什么?!狐狸精!”连觉一下子跳开,想躲到木槿身后,可是狐妖先行挡住了他,“连郎,你真的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可是你明明说过,无论何时;你都会爱我;怜我;难道都是骗我的么?”

    “你是妖,我是人,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你看看我,”连觉指自己蜡黄的脸;“阳气都快被你吸干了,你要是真喜欢我,就离我远远的。”

    狐妖又哭,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掉,“你既不喜欢我,我走便是,可是连郎,你我注定有这一世的缘分,我若走了,你这辈子就会孤身一人。”

    还危言耸听,他就不信帅气多金的自己连个老婆都讨不到。

    狐妖一步三回头,朝窗户边挪,贝齿紧咬红唇,美艳的脸庞全被眼泪打湿了,她的手扶住玻璃,哀哀地叫,“连郎。”

    连觉冷着脸,不去看她,休想他会心软。

    狐妖猛然转过去,站上窗台,就要往下跳,这里是十九楼,若她是人,这样站着,当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小青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们妖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黑着脸,一脚踹在连觉屁股上。连觉哇哇大叫,身体横着往前冲,与地面几乎平行,这一下撞过去,铁定撞墙上,摔个七荤八素。

    当然,有狐妖在,怎么能让他撞上去呢。素手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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