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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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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四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的?若是没有失去魂魄,他会读大学,说不定也能出国留学。

    蔡舜花先前还哭,这会儿心里只有恨了,她恨透了甘珏,小小年纪就知道使阴招,想去奥数班你可以找班主任说啊,为什么害我家斌斌,最宝贵的十四年,就这样没有了。

    木槿的脸阴的能滴出水来,炎彧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个叫甘珏的人必须找到。

    “你能找到甘珏吗?”

    贾贺摇头,甘珏给他留在心里的阴影太重,小学毕业后就不再联系了。

    蔡舜花突然说:“我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去了美国,每年都会回来,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我应该见过他。”

    众人具都怔住,蔡舜花恨很地道:“我也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圣诞节前后,总会见到一个年轻人,远远地看,起先我以为他是坏人,有一次见到他拿了斌斌滚过去的足球,笑着还给了斌斌。我想去跟他道谢,他就匆匆地走了。

    我一直纳闷这个人是谁,听完贾贺的话,我猜那个人很有可能是甘珏,他一定是来看看把斌斌害成了什么样子!”

    此时距离圣诞节还有好些时候,要等他回来吗?蔡舜花母子去美国不现实,人生地不熟的,汪东斌又离不开人。

    仿佛看到的曙光又熄灭了。

    贾贺怯怯地举手,“也许,我们可以去找那个老人?”

    这也不失是个方法,灭掉的曙光又燃起了火苗。

    “你还记得他住哪里吗?”

    贾贺点点头,汪东斌退学后,他偷着去过,不敢进门,只远远地看。

    后来一有空他就去那附近转,好像这样做内疚就会少一点。

    蔡舜花最是激动,“快带我们去!”

    炎彧不忍泼她冷水,可还要说,“这么多年过去,老人不一定在了,贾贺说他们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很老了。”

第63章 被时光遗忘的地方() 
十四年了;这条胡同好像被时光遗忘;依然阴暗不见太阳,苔藓布满墙角。

    越往里走;阴暗潮湿的感觉越重,空气里甚至能滴出水来。

    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即使是汪东斌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紧紧抓着蔡舜花。

    随着最后一缕阳光坠入地平线,整个天空暗了下来;胡同里甚至一丝光都没有了。

    炎彧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亮前方一小块地方。

    贾贺在前面带路,身影隐在黑暗里,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他走的很慢,步履艰难,正顶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终于,停了下来,转过头;朝他们说:“就是这里了。”他的脸白的像纸;汗打湿了头发;口中喷出的白气给他的脸蒙上了一团雾。

    炎彧最先到他身边,朝里看。

    门没有锁,里面漆黑一片,当中一张斑驳的八仙桌,四把圆面凳。

    贾贺有些恍惚;“跟我十四年前来时一模一样。”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

    炎彧抬脚要往里走,被木槿拉住,在他的掌心里塞了张符,先进去了。

    炎彧苦笑,她保护自己都成条件反射了。

    炎彧,贾贺和蔡舜花母子走中间,小青断后。

    这样的行进队伍落在别人眼里相当怪异,两个年轻姑娘是队伍的核心。

    木槿举着手机照亮,摸了下桌面,没有灰尘,说明这里有人打扫,可是却感觉不到人的气息。抬头朝上看,黑兮兮的什么都看不到,翻身跳上桌子,高举着手机,勉强能看到木头做的房梁,侧着身子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去里面。”翻身下来,走到发财树旁,发财树长得枝繁叶茂。

    贾贺咦了声,木槿问怎么了。

    贾贺说:“这颗发财树跟我来时一样,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都不见长大。”

    木槿对着树看了半晌,“应该有人修剪。”

    “啊!”老人都那么老了,会有余力修剪吗?还是说他靠着甘珏的十万块活到了现在,请人修剪的?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人从心里感到恐惧,贾贺浑身起鸡皮疙瘩,后悔带他们来了。

    木槿已经从发财树旁边的门进去了,眼前是古时候的长廊,围成一个四方,中间有假山小池塘,池塘里游着几尾鲤鱼,十分的肥美。

    沿着长廊往里走,拐角处有个月亮门,进去后,是个院子,鹅卵石铺地,一间正屋,两间耳房,全都房门紧闭。

    先走到正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抬头便是一副山水画,有个老者背着手在爬一座山,山道蜿蜒,从半山腰开始云雾围绕,仿若仙境。

    画两边挂着对联,上联是上山求仙,心若渴,下联是入地成鬼,魂为皮,并不工整,胜在字好,有王羲之的风韵。

    木槿盯着画上的老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难道这对联说的便是他?上联还好,可是这下联,莫名让人感到不安。

    小青拽了下木槿,示意她看摆在一旁的古琴,古琴浑身暗红,绘有百鸟朝凤的图案,看画工很像是唐朝的。

    轻轻拨了下琴弦,低沉质朴,像有重物重重打在人的心上。

    木槿的眉心一跳,随着这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开启了。

    突然间传来一声尖叫,几人对视一眼,这才发现,蔡舜花母子不见了。

    循着叫声找去,两母子在耳房里,汪东斌捂着头尖叫,蔡舜花紧紧抱着他,两人的身后一张竹制的床榻,床榻上躺着一具干尸,看衣着应是那位老者。

    木槿在汪东斌的脖间轻点,汪东斌的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蔡舜花抱不住,险些跌倒,木槿一手捞住,贾贺过来帮忙,让汪东斌的身体依靠在自己身上。

    木槿去看干尸,两眼已成为大洞,嘴巴扭曲地张大,好似死的很不甘。

    木槿纳闷,你毁了一个孩子,有什么可不甘的。

    又在四处查看,见窗沿上放着一个人偶,长约一尺长,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眼睛上的眼睫毛都能数出来,木槿心下好奇,这人的雕工也太厉害了。她拿起来看,入手竟然有几分皮肤的触感。

    再细细看那材质,好似包着一层皮。

    忽的,人偶的眼睛眨了下。

    木槿猝不及防,啊了声,人偶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咚的一声。

    令人惊奇的事发生了,那人偶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伸胳膊蹬腿的,抱住靠窗的桌子腿往上爬。

    木槿,小青和炎彧都是怪事见多的人,稍微调整下情绪就接受了,可是贾贺和蔡舜花头一次见,两人吓得差点把汪东斌给扔了,蔡舜花的声音几乎变了调,“怎么是活的?!”

    那人偶还在爬,小胳膊小腿的,爬到了桌面上,又朝窗沿上爬,高度应该是事先设计好的,正好够它爬上去,人偶回身站在窗沿上,就跟木槿拿之前一样。

    小青玩心大起,拎着人偶的脑袋起来,人偶的眼睛上翻,朝着她看。

    小青嘿嘿地笑,“房间里的洒扫和发财树的修剪,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人偶没有动,依然翻着眼睛看。

    “哦,我知道了,你不会说话。”捅了下它的鼻子,突然把它横放在手上,一下一下地掂起来。

    木槿扶额,你都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

    人偶估摸着没有感觉,四肢并拢,由着她掂,小青顿觉无趣,把它复又放在窗沿,“去别的房间看看。”

    木槿点头,和她一起往外走,贾贺和蔡舜花恨不得远离这里,早早到了外面。

    可是炎彧没有动,盯着人偶发呆,喃喃地道:“它为什么会动?不是木头做的吗?”

    小青见怪不怪,“很简单啊,少湖都能动,它自然也能动。”

    “可是制作少湖的纸是特质,难道这个人偶的材料也是特质的?还是说有什么机关?”

    木槿的脑中闪过一丝火化,极其细微,她转身拎起人偶,从乾坤袋里拿出匕首,朝着它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刀刃过处,竟留下与人的身上一样的伤口,伤口里慢慢沁出了血。

    “我原以为是木头的外面包裹了一层皮,看来不是,里面的材质不是木头。”放了一丝念力在上面,竟然发现了魂魄的气息,而且是陌生的魂魄,不是汪东斌的。

    手放在人偶的头顶,手里出现一团白光,白光很不稳定,不断地跳动着,好像要逃。

    木槿攥上手指,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了进去,盖上瓶塞。

    再用匕首去割人偶,就不流血了,剥开外面的皮,露出里面白色的材质,木槿用手摸了摸,脸色十分难看,“是人的骨头,以人骨做芯,包上人皮,再放上魂魄,供人驱使,这是邪术。”

    “简直丧心病狂!”炎彧十分气愤,做这种事的人还能称为人吗。

    木槿苦笑,“而且这魂魄还是被分割过的,只有一魂一魄。”

    “那剩下的呢?”

    “或许在别处,或许找不到了。我们去别的房间看看,也许还有这样的人偶,这么大的房间不可能只有这一个打扫。”

    三人一起出来,贾贺和蔡舜花搀扶着汪东斌,问他们什么时候走,这里太诡异了。

    “要不你们先走,我们还要再看看。”

    “有什么可看的,又是死尸,又是人偶的,姑娘,听我的话,别看了,赶紧走。”蔡舜花活这么大,听到的灵异事件不少,又整日拜菩萨,亲眼见到还是头一回,不免害怕。

    木槿笑了笑,“我本就是道士,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贾贺,麻烦你先送他们回去。”

    贾贺早就不想呆了,赶紧劝蔡舜花,“阿姨,咱们先走,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不会有事的,咱们在这里还拖累人家。”

    蔡舜花叹气,“那你们小心,我们先走了。”

    木槿颔首,目送他们进了来时的门,才移开目光,“我们是一起还是分开?”

    “分开,快一些。”小青率先走开,沿着走廊,拐了进去。

    炎彧拉住木槿的手,先去另一间耳房看了下,没有找到人偶,去了和小青相反的方向。

    从走廊转入一个门洞,又是相同的布局,一间主房,两间耳房。

    没有去主房,径直进入一间耳房,房间里收拾地干干净净,所有东西摆放整齐,可是没人偶,再去另外一间耳房也没有,两人对看一眼,进了主房。

    两盏手机灯光一照,只见地面上排列整齐八个人偶,正中间的人偶面对着其余的七个,七个人偶围成半圆形,就像是下属在听领导训话。

    两人具是一震,齐齐把灯光下移。

    正中间的人偶竟然抬起头来,目露凶光,它朝两人一指,另外七个人偶齐齐跳到炎彧和木槿的腿上,炎彧腿上挂了四个,木槿腿上三个。

    这七个人偶张开大嘴,咬住两人的肉。

    木槿气恼,一掌劈下两个,另一个一抬脚直接给甩了出去。

    裤子上被咬了三个大洞,撩起裤子,白皙的肉上三个黑洞。木槿咬破指血,滴在上面,冒出黄黑混合的血水,腥臭刺鼻。

    炎彧一手拎起两个,扔到地上,去看腿上的伤口,跟木槿的一样,还多一个黑洞。

    木槿咬破左手的中指,滴了血上去。

    七个人偶从地上爬起来,聚集到为首的人偶跟前等待指挥。

    为首的人偶像人一样思考起来,朝七个人偶打手势,七个人偶一起朝炎彧奔来。

    炎彧咦一声,“专挑软柿子捏啊。”立刻跳上桌子,高抬起双腿,坐在上面。

    七个人偶抱住桌子腿往上爬,吭哧吭哧的,倒也身形灵活,很快打头的两个就到了桌面下方。炎彧嘿一声,一脚一个,串糖葫芦一样挨个滚了下去,这些人偶倒也有毅力,倒在地上后,又重新爬,炎彧又踢。

    木槿见他能应付,便朝为首的人偶走去,人偶见状,转身就跑,可惜两条小腿太短,被木槿一把拎起来。

    人偶不挣扎,也不害怕,只是怒目圆睁,双手紧握成拳。

    “遇到我是你的福气,不然你得在这具人偶里困多久。”手放在它的头顶,轻轻一拂,一团白雾悬浮在手中,比最开始取到的那团要大,多了五魄。

    再次拿出白瓷瓶,把魂魄放进去,依次拎起七个人偶,全部抽去魂魄,放入白瓷瓶。

    把人偶包括最开始的一个,一共九个人偶聚集到一起,点了一把火,哔啵的燃烧声中升起难闻的味道。

    接着这火光,木槿看白瓷瓶里的魂魄,九魂二十一魄,但是凑不成完整的三个人的魂魄,九个魂分属于五个人,魄是随机留下的,有的数量多有的数量少,偏偏最后能凑成二十一魄。

    木槿在里面探查有没有汪东斌的,让人失望的是,没有。

    这些魂魄,若是放出来就会散掉,再也无法凝聚成型。

    木槿正在思量接下来的办法,突然听到一声剧烈的爆。炸,炸的整个房间都在抖。

    “不好,小青!”

    两个人急奔出门,冲天的烟雾,伴随着火光,快速跑过长廊,朝着火光的方向而去,可那长廊仿佛被拉长了,怎么都跑不过去。

    木槿猛然停住,收尾相连的四方长廊在扭曲变形,空间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撕裂了。

    炎彧自然也发现了不对,“鬼打墙?”

    “不是,有人困住了我们。”

    “是那个人?”

    “有可能,可他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点儿都没感觉到。”木槿不免有了挫败感,第二次了,那人就是附近,她不但感觉不到还着了道。如果刚才的爆炸声是小青的话,他们应该是正面遭遇了。

    木槿紧紧抓住炎彧的手,“我们必须马上赶到小青那。”

    怎么去?炎彧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身体被一阵大力拉扯,下一瞬已到了十米开外,再下一瞬又是十米,炎彧就像被攥住口的布袋,被动地跟着木槿跑。

    漆黑的夜色不断变换,一会儿是长廊,一会儿是院落,又一会儿是房间,炎彧慢慢适应,大脑开始运转,明白木槿是在找小青,同时不给那人做手脚的机会。

    可是火光已经熄灭,天色又黑,寻找起来很有难度。

    每次变换,炎彧都在四下寻找,终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青。

    木槿松开炎彧跑了过去,小青半大身子都是焦黑的,有的地方露出了血肉,发辫散开了,凌乱地铺散在地上。木槿抱起她,“小青。”

    小青微微睁开眼,嘴角一抹自嘲地笑,“我竟然没有被炸回原型。”

    木槿擦掉她嘴角的血,“发生什么事了?”

    同木槿他们分开,小青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找了两个院子竟然一个人偶都没找到,到了第三个院子,她突然发现一件事,这些院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房间的布局,里面的摆设,没有一处不相同。

    更奇怪的是,连续三个院子了,连人偶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按说不应该啊。

    小青不再寻找,站在房间里思索怎么回事,看到放在窗边的桌子,猛然反应过来。

    这些房间是复制黏贴的,谁家也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四个院子,又因为木槿把第一个房间里人偶的魂魄收走了,相当于没了人偶,那么这三个房间里自然也就没有了人偶,竟然是实时变化的。

    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布这么一个局?又不是电脑,点下鼠标可以复制黏贴一大溜。

    需要相当的法力,她自忖为千年蛇妖也办不到。

    就在小青准备去找木槿,告诉她自己的发现时,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一个人影站在树尖上,随着树尖的摇曳而动,那人穿着长袍,袍子被吹的瑟瑟飞起。

    心随意动,小青上了房顶,朝那人飞去。

    那人也不逃,待她到了近前直直朝院中坠去,小青也如离弦之箭快速下坠,只比那人晚了几息,甫一站定,迎面一股热浪袭来,小青立刻转变身法,跃起的瞬间,看到一捆炸。药朝她的头顶飞来,急急在空中变换身形,朝上飞去。

    可是那人却突然如一道黑色的炼影,朝她奔来,一脚踢向她的面门,小青急忙躲闪,就在这时,炸。药嘭一声炸了,她被爆炸的余波震出几十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艰难地抬起头,只看到黑色的袍子,一双布鞋,再往上,他的脸罩在黑影里,什么都看不到。

    那人嗤笑一声,“还以为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你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啊。”小青咬牙切齿,每次打架都被爆k。

    “呵呵,你还没有这个资格。”那人转身要走。

    “藏头露尾的鼠辈,有什么资格谈资格!”

    那人的身子一僵,朝后猛然挥手,袖子里带起一阵风,席卷着小青不停地翻滚重重撞在长廊上,“小小蛇妖也敢看不起我!若不是留着你给我解闷,我早就炖了蛇羹。”

    “说大话谁不会,你来真格的啊!”小青忍住翻涌而起气血,翻身坐了起来,讥讽地勾起唇角。

    那人并不回头,“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去看看你那位朋友,她应该发现关键了。”

    小青本就在强力支撑,他一走,立刻倒在地上,直到木槿前来。

    木槿的脸色铁青,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到小青体内,小青摇头,“别费力气了,我休息下就好了,都是皮外伤。”她握住木槿的手,“我一直在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咱们的,你记不记得,吴敏达最开始为什么会找上你?”

    “他说是在论坛上,道教魔祖告诉他的。”木槿猛然明白过来了,“你是说道教魔祖?!”

    小青点点头,“最早的是詹霖。”

    是的,詹霖在论坛里求助,问道教魔祖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一个人永远不离开你,然后道教魔祖教给詹霖媚术,连觉,破坏了桃花局,之后又发现了母子尸。

    “难道那么早就开始了?不对,那时候我才来,不会这么快被人盯上。”

    “那一次也许是巧合,也有可能是那一次他发现了你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想不明白,每个人做事总得有目的,他引你来参加道教协会,让你找汪东斌的一魂一魄,又埋伏在这里,一步步仿佛都是谋划好了的,却不露出真容,只是打伤我,又不要我的命。”

    这样一说,更乱了,两人齐齐陷入沉默,想不到头绪。

    炎彧轻咳,“我想我可以给你们个参考。”两人都看向他,等着他的高见。

    炎彧极轻地笑了下,很高兴自己有了用武之地,“有些人会因为各种问题出现心理扭曲,精神病,变态,这些都是心理扭曲的表现。

    就拿杀人来说,有些杀人犯,并不是真的跟受害人有仇,而是享受杀人的快。感,而有些受害人的家属,为了替家人报仇,还会模仿杀人犯的杀人手法去犯罪,借以推动警方,让他们继续查案,还有些人单纯只是为了跟警方玩游戏,而制造连环杀人案。”

    “你的意思是他要跟我玩游戏?”

    “也许一开始不是,但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极大的可能就是要同你玩游戏。”炎彧的心一点点下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会很棘手,你根本不知道他要采取什么行动,更不知道接下来他又想玩什么。

第64章 诡异的虫茧()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前台在打瞌睡;看到他们只是掀了掀眼皮,继续睡。

    乘电梯上去;走廊里静悄悄的,脚步声被厚厚的地毯吸走;仿佛一部默片。

    木槿掏门卡开门;朝旁边看了眼,本是无意的一瞥;却发现隔壁的门开了一条缝,木槿无奈摇头,“这个程大发睡觉也不关门。”

    炎彧也笑,走过去本想帮他关上,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便打开了门,房间里并没有程大发,被子摊开了,床上还有褶皱;洗澡间的灯开着;浴池的推拉门上还有未干的水渍。

    炎彧进去转了一圈;发现拖鞋也在,应该是出去了,可也太匆忙了,门都不关,万一丢东西呢。正准备给他带上;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房卡,炎彧顿觉不妙,立刻掏手机给他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也许他走的不是太匆忙,而是太着急。

    炎彧拿了房卡出来,木槿已经扶着小青进房了。小青躺好,闭上了眼睛。

    炎彧给木槿打眼色,拉着她进了自己房间。把自己的发现说了,还给她看程大发的房卡。

    木槿尝试着给程大发打电话,同样不在服务区,“中午你见他的时候他没说去哪儿么?”

    “他就说晚上有个比赛想让你参加,给抱朴观挣个脸面,其他的都没说。”

    两人拿着房卡,又去程大发的房间里看了看,没有发现可供参考的线索,只能先回去休息,晚一点儿再给程大发打电话试试。

    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木槿躺到床上就睡着了。她梦到了自己小时候,梳着道髻,跟在师父屁股后面,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跑。

    跑着跑着,身边多了几个人偶,跟她一样短胳膊短腿,边跑边朝她笑,她吓得大哭,师父抱起她,给她擦眼泪,呵斥人偶。

    人偶们也不怕,玩起叠罗汉,九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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