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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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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偶们也不怕,玩起叠罗汉,九个人偶叠在一起,跟师父一样高。她瞪大眼睛看,人偶又朝她笑,她生气了,一拳打到人偶的脑袋上,人偶朝后仰倒,身下的一溜串人偶跟着一起翻倒。

    “哈哈”她指着它们笑,师父笑眯眯地摸她的头,“调皮。”

    她立刻怔住了,长大后,很少再见到师父笑了。她看着师父,竟有些痴了。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小小的木槿下意识摸乾坤袋里的手机,突然反应过来,她在唐朝啊,怎么会有手机,这一惊便醒了过来,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拼命地响,屏幕上显示程大发三个字。

    急忙接起来,程大发的声音听起来呼呼喘气,“大师,救命,大师”

    “你在哪儿?程大发!”

    “我在,在胡同,定,定位”

    “程大发,程大发!”

    手机里再也没有程大发的声音,木槿急忙穿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往外跑,跑到一半发现没有带乾坤袋,又回去拿,背好后,去敲炎彧的门,“炎彧炎彧!”

    门瞬间被拉开,炎彧睡眼惺忪,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木槿抓住他的衣服,“程大发给我打电话了,喊我救命,他说什么胡同,定位。”

    炎彧拿过她的手机,打开微信,并没有程大发发来的定位,“先进来,我让我朋友查一下。”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炎彧听到木槿的喊声就赶紧去开门,都没有顾上,按亮大灯,找手机打电话。

    太晚了,都在睡觉,那头好久没有接,炎彧不屈不挠的打,木槿都不知道他打到第几遍了,终于接通了,暴怒的吼声从手机轰轰隆隆地往外传,就跟打雷似得,“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是杀人了还是赶去投胎,你是没在我身边,不然我掐死你!”

    炎彧不气也不恼,等他发泄完,淡淡地说:“你帮我查个手机定位。”

    “大哥,明天行不行,我才睡下,好几天没合眼了。”

    “我等着救命,不让你白帮忙。”

    那头咬牙切齿的,“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你休想老子起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不一会儿传来电脑开机和点烟的声音,抽了一口,问:“号码?”

    炎彧报上程大发的手机号,而后听到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找着了,我发给你。”

    “谢谢了哈,你继续睡。”

    “老子都精神了,睡毛啊睡!”

    炎彧含笑挂了电话,看他发过来的定位,很是疑惑,“这个好像是咱们回来的地方。”

    木槿也伸着脖子看,但是她看不太懂,“可我们没有看到他啊。”

    “许是错过了,我们过去看看,好歹也是条人命,你等我下,我换衣服。”

    木槿忙转过身,“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很快就好。”

    木槿站定,听着他窸窸窣窣的换衣服,耳根子都红了。

    炎彧瞧见她窘迫的模样,抿嘴笑了笑,拉住她的手,“走。”他换了套深色运动装,头发掉到了额前,像个才毕业的大学生。

    木槿瞥了他一眼,急忙移开目光,稍稍落后了半步。

    炎彧拽了下,让她跟自己站在同一条直线,含笑说道:“我只是换个衣服,你就害羞成这样,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也没见你咋样啊。”

    木槿嗔怪地剐他一眼,也笑了,她怎么会掉到他的游泳池里的。

    “人家游泳都穿衣服的,谁像你啊。”

    “我在自己家,又不是公共泳池。”

    木槿哼了哼,不再跟他争辩。

    凌晨的大街上,车辆极其稀少,偶尔经过一个,也是开的很快。

    两人站在酒店门口等车,已经十分钟过去,车还没到,炎彧打电话催,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像刚睡醒,说马上就到。

    炎彧看手机上定位,还有两里,且一直都没有动过,“师父麻烦你快点,我们赶着救命,晚了人就没了。”

    司机师父说:“真的马上就到,稍等。”

    再去看,真的动了。待坐上车,司机问:“你们去哪里救命?”

    “你要好奇,可以跟我们一起。”

    司机打哈哈,“算了,好奇害死猫,我还想多活几年。”

    停在胡同口,司机歪着脖子朝里看,“乌漆嘛黑的,看着都耍D忝呛迷斯!

    炎彧笑着道谢,下了车,黑黝黝的洞口像魔兽的大口,等待着吞噬一切。

    拨程大发的手机,手机只是响,没有人接。

    两人再次进入胡同,每个店面的门都紧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

    要说这里有人,木槿是一百个不信的,“我们会不会被骗?”

    “你说程大发还是这里?”

    “我现在都不确定那个声音是不是程大发的。”她当时也是慌了,听他说救命就赶紧找炎彧,都没有来得及分辨真假,兴许是梦也说不定。

    “别想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走。”炎彧拉着木槿的手,一边走一边打程大发的手机,过半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手机铃声,两人互看一眼,快步朝里走,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就在耳边。

    突然停住脚步,那手机铃声竟然从贾贺带他们去的那家传来,两人具都一脸骇然,甚至都不敢迈步。

    声音还在响着。

    木槿咬牙,抬脚迈了进去,炎彧紧跟在身侧。

    叮铃铃,叮铃铃

    房间里都是手机的声音。

    “找找看。”

    打开手电筒,在各个角落寻找。

    没有找到,只能继续前进。

    从发财树旁边的门进去,屏幕上的光一闪一闪的,程大发的手机就躺在进口的地方。

    炎彧拿起来,入手黏腻,灯光一照,手机上全是鲜血,屏幕上也有。

    程大发真的出事了。

    两人的脸色凝重,再看四方的长廊,处处透着诡异。

    难道这里除了小青说的复制黏贴外,还有别的机关?

    “程大发!”木槿用上了内力,声音应该会传的很远,却被黑暗吞噬,连个回音都没有。

    木槿突然想起什么,抓住炎彧的胳膊,“你说他们会不会被困在长廊里了?”

    面前就是首尾相连的长廊,是个回字封闭空间,想要出来并不容易,可要再进去,又有些犹豫,万一出不来呢。

    “也许这里并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大,说不定有别的空间。咱们跟贾贺来的时候,刚刚天黑,店面里应该有人才对,可是我们一个人都没有看到,有没有可能,整条胡同都是。”

    木槿认同他的看法,只有这个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走的时候没有碰到程大发,说不定他是从别的门进去的。

    “我们回到胡同口,从第一家开始进。”

    第一家挂着面馆的招牌,招牌是木头做的,繁体字,字迹遒劲有力,若是单盯着招牌看,仿佛穿越了时空。

    炎彧推了推门,没有推开,敲了敲,没有人应。

    “我来!”木槿作势要踹,炎彧急忙拦住,“别这么粗暴,我们换一家试试,别打草惊蛇。”

    木槿讪讪地收回脚,去了第二家,第二家是卖酒的,黄色的锦旗招牌插在墙上,炎彧推了下门,门开了,率先走了进去。

    靠墙各摆了三张桌子,每张桌子配四条圆面凳,柜台上放一把算盘,一个记账簿,记账簿是线装本的,空无一字。

    柜台旁边有个门,挂着蓝色的半截门帘,走进去,便是后厨,放着好多酒坛子,打开封泥,并没有酒,连续开了三个都是如此。

    从后厨进入后院,竟然同样是首尾相连的回字长廊。

    “我们进去看看,除了这个长廊,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样。”

    木槿存了十二分的小心,竟然没有进入别的空间,顺利进入第一个月亮门,有个小院落,种着好多树,树叶掉光了,再就是一间主屋,两间耳房。

    习惯使然,先进了耳房,一张木质的床榻,靠窗一张四方桌,桌上放着迎客松的盆栽,翠意盎然,造型别致,桌旁放两张圆面凳。

    木槿走向窗边,拿起盆栽,弯曲形状的枝条上,趴着细细小小的黑点,米粒大小,好奇地拿起一个看,竟然是像蚕蛹一样的东西,裹得严严实实的。

    炎彧也好奇地拿起一个,不敢用劲,怕给捏坏了,“里面不会有虫子?软软的。”

    “挑开一个看看。”木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根银簪,簪尾铸梅花,花瓣靛蓝,很是好看,簪头很尖,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拿簪子自戕的美人。

    轻轻地挑起一点儿,皮很薄,几乎是纸张的一半,挑大洞口,露出一个人的腰部,木槿猛然瞪大眼睛,扔在桌上,下一瞬一个人横躺在桌子上,浑身被蚕丝样的东西捆绑,双眼紧闭。

    “他不就是那个会长!”

    木槿太吃惊了,那么小一个黑点,竟然能束缚住一个人,这到底是幻觉还是邪术。

    炎彧可以说是受到了惊吓,梁初尧被捆的像个大粽子,脸色惨白,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忙不迭放到桌上,想想不行,又赶紧放地上,“小槿,这个也挑开。”

    木槿如法炮制,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俩人都不认识。

    再去看枝条上,密密麻麻的黑点,不下几十个,难道那些道士都被困在里面了?

    木槿感觉到无边的恐惧,是谁这么大的本事,让这么多的道士着了道。

    炎彧摸了摸地上的人的脉搏,跳的很微弱,扯掉他身上的蚕丝样东西,又去扯梁初尧的,边扯边叫他。梁初尧昏的死死的,根本叫不醒。只能扛起他放到床上。

    木槿一粒粒捏下枝条上的黑点,放在桌面上,乍一看跟芝麻似得。

    炎彧也来帮忙,“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看起来像虫茧。”

    “要是我们不来,他们会不会变成蛾子。”想到这些道士,全都背后长翅膀,像蛾子一样的飞,炎彧不禁笑了笑。

    “你还有心思笑呢。”到底是跟自己无关的人,木槿也跟着扬了扬唇角,“不知道程大发在不在。”

    黑色的虫茧全部被放在桌上,木槿随意拿起一颗,放在地上挑开,是个昏迷的年轻人,同样身上缠满丝,木槿细细查看,发现他脚上的皮鞋化了一点点,不很明显,就鞋尖上一点儿,很像冰融化了。

    木槿大惊,“快些都挑开,这些丝应该不是普通的丝,会腐蚀。”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炎彧随手一抓,全部放在地上,按照人身的宽度摆好,木槿负责挑。

    几十个,挑完也需要不少的功夫,炎彧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瞧见凳面下方与凳腿连接的地方,有劈开的细小木片,折断了拿过来挑。

    被挑开的人紧挨着躺着,不多时地上就躺了一排,有几个估摸着被困进去的早,脚被化掉了,说也奇怪,全部从脚部开始溶解,其余部分完好无损。

    快挑完的时候,梁初尧呻。吟着醒来,见此情景,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炎彧先问他有没有看到程大发,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程大发并没有参加此次的比赛,他带了一个徒弟来,说是抱朴观的新秀,根基很好,被他视为光复抱朴观的希望,不遗余力地教导,也希望他能在此次的比赛中崭露头角。

    炎彧问哪个是,梁初尧指了指被化掉脚的其中一个,小伙子长得很清秀,眼睫毛跟蝴蝶翅膀似得,皮肤白皙,头发浓黑跟绸缎一样。

    可惜,其中一只脚整个被化掉,另一只脚化去半只。

    “程大发没有跟你们一起来吗?”

    “他只会相术,别的方面很弱,每次他都不参加,或许是接到了徒弟求救的信息赶过来的。”

    也只能是这个解释。

    梁初尧又说起他们遭遇到的事。

    道教协会每年都会举行比赛,三年一次换届的时候尤其受重视。为了找比赛的题目,几个有威望的道士绞尽了脑汁。

    比赛的题目要有难度,不能谁都能过,也要保证能有人完成,全军覆灭的话传出去玄学界丢不起这个人。

    列了几个方案,都不满意。

    恰在这个时候,有个人突然联系梁初尧,说有个地方可以。

    梁初尧问他是谁,对方回答,“我是初入行的道士,想进入协会,所以给会长出个主意,希望会长能同意我入会。”

    每年都有人为了入会给他好处,他也就答应了,想约个时间见面,那人发给他一个地址,让他来这个地方。

    地址就是这里,站在胡同口,他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信息。

    他故意问那人,“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怎么比赛。”

    那人笑起来,“别太自负,能从这里出来的人寥寥无几。”

    梁初尧不禁多看他几眼,这人高高大大的,染着栗褐色的头发,嘴角习惯性扬着冷笑。

    木槿啊一声,栗褐色头发?!

    “他是不是叫宋清九?”

    梁初尧很诧异,“你认识宋先生?”

    果真是他,她还以为看错了,去酒店的第一天,她看到一个背影特别像宋清九,想着他只不过是个做道具的,怎么会来这里。

    不禁拍头叹息,太先入为主了,他是做道具的不假,也有可能是道士啊,她对外不就宣称是炎彧的助理吗。

    炎彧握住她的手,“别拍了,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他又问梁初尧,“之后呢?”

    “之后就是联系几位德高望重的道长,实地察看。”

    “你们进来了?”

    “没有,宋清九说若是进来未必出的去,就拦着没让进。”

    梁初尧如今悔的肠子都清了,若是当初执拗一些,先进来察看,知道了出口,说不定他们就不会被困在这里。

    “所有人都进来了吗?”

    梁初尧苦笑,“本来程大发留在了酒店,现在真的是全进来了。”

    若不是木槿他们赶来,整个玄学界就要全军覆灭了。

    当初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故意天黑了才来,宋清九带着他们,先进了第一家,那是一家面馆,只有空落落的桌子,柜台顶上挂着菜单的木牌,繁体字写就。

    台面上放着账本和算盘,后面的多宝阁上放着几坛酒。

    有人打开酒坛,见是空的,悻悻然放在了上面。

    店面很小,容不下那么多的人,自视本领高的先行入内,见有个首尾相连的长廊,嘻嘻哈哈地走了上去,有些进了第一个月亮门,有些进了第二个。

    梁初尧一直跟宋清九待在一块,问他进哪个门好。

    宋清九摇摇头,“本领高的哪个门都能出去,本领差的,哪个门都出不去。”

    “你以前来过?”

    “没有,我祖上有本书记录了此事。”宋清九进了第一个月亮门,梁初尧想都没想就跟着进去了,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一间主屋,两间耳房,主屋的门大开,先进来的人在房间里说话,耳房里也有人。

    大家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嘻嘻哈哈地出来,准备去第二处。

    宋清九也跟着去了,把四个月亮门都转了,也没有发现异样,大家又都出来。

    有人嘲讽地道:“还以为有什么奇怪,结果什么都没有。”

    宋清九只是笑,并不说话。

    进了第二家,大家照例在店面里转了转,去了后厨,再次进入长廊,来到第一个院子。

    同样的布局,大家都有点意兴阑珊,有人甚至席地而坐,拿出烟来抽。

    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琴声,咚一下,比低音炮还低,震的人心头发慌。

    大家问哪里来的琴声,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有见到琴。

    梁初尧还很有心情地说:“估摸着是古琴。”

第65章 想不出题目() 
也就是一瞬间;周围的景色就变了;面前一条笔直向前的大道,一直朝前延伸再延伸;大道的两旁有无数的岔道,每一个岔道又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梁初尧的脸色极其难看;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包括宋清九。

    成为会长后,他就不让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了;什么事都交给手下人去做,这次跟着进来,也是几个道长商量下来的,毕竟谁都没有来过,没有办法装摄像头。

    现在想想这个做法还真当是冒险,万一宋清九心怀不轨,设了个陷阱给他们钻呢。

    梁初尧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路,感觉越来越不好,当时让人查了宋清九的底细;知道他只是个小道具;就没有做防备;加上进了第一家没有发生任何事,心态就彻底放松了。

    梁初尧不禁叹气,真的是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

    没有人在身边,只能靠自己。

    拿出罗盘,罗盘转个不停;没有一刻停止,梁初尧直接呆了,这是几个意思?朝前走了几步,仍然如此,没办法只好收起来,凭着感觉走。

    走了好长一段,仍然看不到头,这条路好像无尽长。

    梁初尧决定走别的路试试看,左右两边都有路,选择了离得近的右手边,仍然望不到头,而且这条路上没有别的岔口,一通到底。

    梁初尧一直走,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没有看到头,哪怕有风也行啊,根本就是个封闭的空间。

    转过身朝回走,可又走不到来时的路了,梁初尧纳闷,应该有半个小时了啊,怎么还没到,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自己的手蜷缩了起来,根本伸展不开。使出吃奶的劲,反而蜷缩的更厉害。

    梁初尧大骇,念了各种咒语,一点儿用都没有。他大喊一声,“有没有人?”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梁初尧发足狂奔起来,一边跑一边喊,快出来个人,哪怕是不认识的也行,只要有人能给他个回应。

    跑着跑着,梁初尧突然停了下来,他发现他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低头去看,地面铺的是木地板,他穿的又是皮鞋,怎么会没有声音,故意用力去踩,还是没有声音。

    接着一股凉意爬上脊背,他明明在喘息,却听不到。

    伸手去摸耳朵,根本摸不到,手还是蜷缩的。

    梁初尧恼羞成怒,一直以为只要做了会长,德高望重,就没人敢使绊子,他也能顺顺利利地过完后半生,宋清九这个混蛋竟然不将他放在眼里。

    “宋清九,你出来!”

    梁初尧恨不得撕碎宋清九,不断地喊,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心里的怨气,也不去看路了,一直走一直走。

    走累了,也喊累了,坐下休息。

    胳膊搭在膝盖上,他不想看蜷缩起来的手,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东西在碰他的脚,睁开眼睛一看,有个庞然大物正拖着他的脚走。

    他正对着那东西的臀部,尖尖的,乍一看跟蚂蚁的屁股似得。

    梁初尧奋力挣扎,发现自己那点劲在庞然大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蜷缩的手用不上劲,想扣住地面也不行,后背不断跟地面摩擦,起先还能感觉到疼,后来浑身麻木,就连手脚都发起麻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只能勉力睁开眼睛,留在脑子里的最后印象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眼睛。

    等他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怎么会困在茧里。

    陆陆续续地有别的人醒来,那些被融掉脚的人,又是嚎哭又是咒骂。

    他们的情景大同小异,有些人没有见到怪物就先吓瘫了,有些人看到了怪物的局部,长很多腿,腿上毛绒绒的,黑色,很容易让人想起大蜘蛛。

    人都出来了,谁也不想再去追究那是什么怪物。

    木槿盯着盆栽发呆,摘了朵叶子下来,给梁初尧看,“你看到的路像不像叶子上的纹路?”

    叶脉像鱼刺一样排列,一根主叶脉,其他的叶脉分别延展开去。

    梁初尧盯着叶子不动,忽然夺了过来,“你说我们都在这些叶子里?!不不,不可能,这么小一片叶子,我们怎么会进去!”

    木槿无情地戳穿他的自欺欺人,“可是你们确实被困在了米粒大小的茧里。”

    梁初尧的脸色跟便秘似得,他绝不承认自己栽的这么惨,“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说是就是啊,谁都没有见过。”

    “你刚不是看见了。”

    “我没看见!”

    木槿还要再说,打算击碎他掩饰的外壳。炎彧拉住她,朝她摇摇头,“天快亮了,我们去找程大发,他还不知道在哪里。”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下来,空气清冽干净,周围静的出奇,连汽车声都没有。

    两人一家一家地挨着找,最后仍然到了那一家。

    四方长廊竟然变了,本是首尾相连的地方都有一个月亮门,程大发就躺在其中一处,血湿了半边身子,软趴趴的。

    炎彧急忙走过去,扶起他,探了下鼻息,很微弱,木槿上前帮忙,扶着他走。

    到了发财树边,木槿回头看,阳光照进院子里,锦鲤在池塘里游来游去,四方长廊静静地呆着,仿佛等待着下个人的到来。

    程大发腹部受伤,好在没有伤到要害,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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