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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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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凤的魂魄与身体分离太久,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又加上断了舌头,说不了话,只是哭,大有将十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的意思。
季麟给她擦泪,“不哭了,爸妈要是知道你回来,肯定特别高兴。”
季凤狠狠点头,只要能回来,说不了话她也愿意。托如熙的福,她也得了好处,多了关昕的二十年阳寿和好运势。
关安平并没有被踢出公司,他手上还握着很多项目,即使要赶他走也要慢慢的来,再说关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关安平也没有心思再跟炎彧斗了,关昕陷害木槿的事已经不胫而走,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关安平每天都要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即使他心理素质再好,也禁不住这么多不善的眼神,一个月后主动辞职,卖掉了不动产和股票,带着关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当然也没有人关心。
炎彧在公司坐稳了位子,完美演绎了从一个演员到霸道总裁的蜕变。
木槿的工作室也开得有声有色,客户越来越多,有的时候根本忙不过来。
梁悦在玄学这一方面有天赋,她打算把梁悦培养成接班人,面相风水什么的都让她来。
手上的钱多起来后,木槿就开始物色建静虚观的地方,最后相中了郊区的一块地,这块地皮的价格跌到了新低。
原来这块地被许多公司盯着,价格很高,被其中一家公司竞拍下后,打算建住宅。打地基的时候挖出了好多人骨头,有人说是乱葬岗,有人说是古战场,无缘无故死了两个建筑工人后,就停工了,之后没人敢买,建筑公司也转不掉,一直搁置下来。
木槿拖炎彧联系上建筑公司的老板,老板一听有人要买,赔钱签了合同,为了这块地他真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木槿跟建筑公司签了承包合同,带着建筑队先挖人骨头,也不是所有人都去,木槿挑了一些八字硬,血气旺的人挖,还选在大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
人骨头越挖越多,好像挖不完。
建筑工人都个个头冒虚汗,心说这么多的骨头,得死多少人啊。
被挖出来的骨头,都整整齐齐地堆在一旁,到了晚上,便是鬼哭狼嚎,阴风阵阵。
木槿怕出事,每晚和小青一起守在这里。
接连三天,总算挖完了,骨头堆起来像小山一样。
木槿边烧纸钱边祷告,“我知道你们死的冤枉,这些年被埋在地下,没有亲人祭拜,有些甚至成了孤魂野鬼,我暂时将你们火化,等静虚观建好,就把你们放到观内,享受人间烟火,希望来世你们能投胎到好人家。”
火化的那天,艳阳高照,只有木槿和小青在场,冲天的火光,隔着老远都能看到,直烧到了午夜,才彻底烧完。
两人把骨灰都收到坛子里,贴上符纸,安置好。
接下来进入正式施工,木槿隔三差五来看看,建观不比别的,有些东西要讲究,搞不好,神佛会不高兴。
静虚观竣工的时候已是第二年的春末夏初,一间正殿,两间偏殿,后院住人,工作室也搬了过来,一是地方大,二是增加点香火。
初一、十五木槿都会亲自在观门口,给上第一炷香的人亲自递上线香,再算上一卦,因为她算的灵,时间长了,每逢初一十五,观外早早就排满了人,都想上头香,不为别的,就为求木槿一卦。
遇到难收拾的鬼,征求苦主同意后,木槿也会做个直播,不为求财,就增加点知名度,毕竟她的目标是做天下第一大观,她要她的信徒遍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正文就算完结了,没有交代完的时候事情会放在番外。
第100章番外 :炎渊(一)()
“小槿;小槿快回来;你离开师父太久了,师父很挂念你。”
朦朦胧胧间;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朝前伸出手;不断呼唤着木槿的名字。
木槿亦伸出手;“师父。”
“小槿,回到师父身边;那边不是我们的世界。”
师父的样貌逐渐清晰起来,清瘦的身形,眉目如画,眼睛里溢满悲伤。
木槿心如刀割,喃喃道:“师父”
“师父以后好好待你,不再罚你,你回到师父身边好不好?”
木槿流下两行清泪,她很想跟师父走,但是内心里知道;她不能走;她还有牵挂的人。
炎彧觉得不对;木槿一直痛苦地呻。吟,在他怀里不断地颤抖,他睁开眼睛,打开了床头灯,不禁大惊;只见木槿的身体半透明,体温也低了下来,她的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断叫着师父,放在床头柜上的乾坤袋也不断跳动着,忽的朝木槿飞了过来。
炎彧下意识抓住乾坤袋,压在身。下,捧着木槿的脸叫她,“小槿,醒醒,小槿,我是炎彧,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木槿仍然双眼紧闭,额上流下豆大的汗珠,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炎彧的心跳的厉害,他怕她跟突然来一样又突然消失,隔着一千多年,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让她再回到身边。炎彧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嘴唇,湿热的眼泪流进了嘴巴里,“小槿,不要离开我,求你,我们还有小渊渊,你不要小渊渊了么。”
木槿依然紧闭着双眼,不过身体没有再继续透明,而是朝着实质的方向变化。
炎彧抱得越发紧了,继续叫她,“小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是我的命,若是你走了,我也跟着你去,不管你去哪里都不能丢下我。”
木槿的眼睫毛颤了下,睁开了一条缝。
炎彧亲吻她的眼睛,温热的眼泪掉在木槿的额头上。
木槿无力地抬起手,抚摸他的脸,满手濡湿,“炎彧。”
炎彧终是放下心来,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了?快吓死我了。”
“我听到师父叫我,我就跟着他走,走到一半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就想起来我们结婚了,还有了渊儿。我跟师父说,我不能跟他走,我得回来。师父很生气,他说我若是回来就跟我断绝师徒情分。炎彧,师父不要我了,从今后我只有你了。”
炎彧把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的吻,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不要你才好呢,这样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木槿的唇角勾了勾,与炎彧结婚五年了,有了个儿子,叫炎渊,炎彧一直想要个女儿,木槿算了一卦,要连生三个儿子才能有女儿,一个炎渊已经让她头疼,来三个的话,她简直不要活了。
炎彧也犹豫起来,虽说家里人口单薄,要养四个的话,钱上面不用担心,请几个保姆,再有炎忠生在一旁照看,也没有问题,唯一担心的就是木槿的身体,生孩子太伤元气,他见过三个孩子的母亲,身体很差。
木槿也不知道是因为与师父断了师徒情分,还是因为情感需要宣泄,她竟然跟炎彧说:“咱们再生个孩子。”反正她年纪还小,身体也养的好,再生一个应该问题不大。
炎彧当然高兴,狠狠亲了她几口,拉上被子把俩人蒙上了。
第二天,木槿起的比平常晚了许多,自从跟炎彧结婚,她隔三差五地起晚,练功也是有一天没一天,这要是大敌临前,连保命的本事都没了。
她看看端端正正坐在宝宝椅上,自己乖乖吃饭的儿子,又看看吃完饭拿上公文包准备去上班的老公,最后看看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爷爷,她觉得得继续练功,这一大家三个男人都需要她的保护呢。
炎渊拿着小勺子,吃了一大口的银鱼水蒸蛋,小嘴嘟着,还没有完全咽下,又去吃第二口,吃的满嘴的黄渣渣,也不知道这孩子像谁,特别能吃,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
小胳膊跟藕似得,一节节的,皮肤雪白,小手指头跟萝卜似得,下巴上全是肉,木槿都担心,将来长成个小胖子怎么办。
炎忠生不让控制孩子的吃食,说孩子正在长身体,胖一些才喜庆,孩子吃的多,长得也快,炎渊比一般的同龄人要高个四五公分,带出去都说是五六岁的孩子,其实满打满算也才三周岁半。
吃完饭,木槿开车送炎渊去幼儿园,她再去静虚观。
除了坐月子那俩月,木槿还是每到初一十五给上头柱香的人算卦,因为声名在外,等着上头柱香的人头一天晚上就来排队了,香火也是络绎不绝。
除了梁悦,木槿又收了两个徒弟,都是想往玄学上发展的,可惜俩人的资质都不是最佳,撑死了也就是捉个鬼,她一直期盼着能有个根骨好的,把自己的本事都继承去,可也知道,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算命看相这种事自有三个徒弟做,木槿来也就是镇镇场子,遇到徒弟们解决不了的才出手。
喝喝茶,看看书,就到了下午,木槿开车去接炎渊放学,幼儿园四点十分就放学了,离着吃晚饭还早,木槿一般会把炎渊带到静虚观,随他在观里跑。
炎渊长得像木槿,大大的眼睛跟黑葡萄似得,小嘴唇又红又润,留着可爱的西瓜头,一笑还有俩酒窝,特别招人喜欢,梁悦他们几个特别喜欢逗他,炎渊也不怯生,跟他们嘻嘻哈哈地笑。
炎渊最喜欢仆童,仆童受到小青的指点,已经修成了肉身,身量颀长,长发墨黑,绑在脑后,长着一双含情目,小青经常说仆童那一双眼睛简直能把人的魂勾走,来观里烧香的女客一看到仆童就走不动路。
仆童的长胳膊一捞,就把炎渊抱在了怀里。炎渊揪他脑后的辫子,仆童也不恼,被扯断了头发也不说疼,双手掐着炎渊的小胖腰,在脖子后头一架,就在观里跑起来。
炎渊格格地笑,还不断说着,“仆童,快,再跑快点。”
仆童真的迈开大长腿,跑的快起来。
木槿在一旁翻白眼,仆童这么大的妖,也是孩子心性。
两人闹腾够了,坐在木槿身旁吃点心。
炎渊一边吃一边偷瞄木槿身上的乾坤袋,妈妈每天都背着,他特别好奇袋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是不是藏着好多好吃的,因为他看到妈妈经常从袋子里拿出好吃的来。
炎渊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言不语地把点心吃完,拍拍小手,去拉仆童的衣服,“仆童,去玩。”
仆童拉着他的小胖手,朝林子里走去。
后院种了一片竹林,炎渊经常和仆童一起去里面玩,有的时候挖竹笋,有的时候捉虫子,看到石头也往回拣,还有一次挖到了一块宝石。那块宝石是炎彧偷着放进去的,他觉得该给儿子个惊喜。可惜炎渊不知道那是宝贝,挖到后跟一堆花花绿绿的石头放在一块,偶尔还会放在嘴里啃两口,可心疼坏了炎彧。
炎渊朝仆童勾手指,仆童蹲下。身子,“什么事?”
“你知道妈妈的袋子里都有什么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进去过。”
炎渊瞪大双眼,“还能进去?”
“是啊,少湖就住在里面。”
炎渊是知道少湖的,他才出生那会儿少湖经常跟他玩,他太小不记得,都是仆童告诉他的,长大一些,上了幼儿园,少湖就不常出来了,说是怕他到处乱说,被人当神经病。
炎渊特别不服气,他就那么傻么。
可是这会儿,他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那么小的袋子怎么住进去啊?”
“那叫乾坤袋,空间大着呢,就咱们这个静虚观都能装进去。”仆童一脸向往,据说小青就是在里面修炼成形的,他特别想进去看看。
炎渊的眼睛又开始乱转了,仆童很成功的get到他的想法,“你不会是想进去?”
炎渊嘿嘿地笑,小胖手乱摇,“没有没有。”然后腾腾地跑了。
仆童撇嘴,小p孩还跟他玩心眼,玩的过么,你才几岁,我几岁。
仆童觑着左右没人,捏了个决,人就凭空消失了。
炎渊一口气跑到木槿身边,抱着她的大腿喊饿,木槿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带着炎渊回家了。
炎彧没有回来吃晚饭,就他们三个,吃的是面条,炎渊的那份单独做的,煮的软一些,肉也切成了沫沫。炎渊拿着叉子挑,挑的外面都是,木槿一边吃一边给他收拾。
炎渊双手捧着碗端起来,张着大嘴巴吃,吃不到,便把碗整个翻过来倒扣在脸上,结果面条全掉了下来,糊了一脸。
炎渊啊啊地叫,木槿手忙脚乱的收拾,炎渊的衣服上也都是面条,木槿不得不把他从宝宝椅里抱出来,脱了罩衣,去卧室里拿干净的。乾坤袋就放在沙发上。
炎渊瞥了一眼,又看一眼上楼的母亲,迈着小短腿噗噗地跑了过去,抓起乾坤袋就扣在了头上,他记得仆童的话,乾坤袋是可以装人进去的。
结果,炎渊真就被吞了乾坤袋。
炎忠生大骇,几乎喊破了音,“渊渊!”抓起乾坤袋就往里面掏,可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到,张开口朝里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木槿才走到屋里就听到了喊声,人一晃就到了楼下,就见炎忠生的脸色煞白,眼珠子都快瞪穿了,“渊渊,渊渊进去了。”
木槿扶额,这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他什么时候觊觎上她的乾坤袋了。
先安慰炎忠生,“爷爷,你别着急,渊渊没事,我带他出来。”害怕被更多的人知道,木槿拎着乾坤袋进了卧室,炎忠生也在后头跟着,木槿想想也好,有个人看着。
木槿扯着乾坤袋的口子,“爷爷,别让别进来,给他们看到不好,这袋子是个宝贝。”
炎忠生点头,“你快点去救渊渊。”炎渊可是炎忠生的心肝宝贝,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这要是出了事,还不要了他的命啊。可是看到木槿那么大一个人也被吞进了乾坤袋后,炎忠生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是个什么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上海三天,可能没有时间码字,回来后补上。
第101章番外 :炎渊(二)()
炎渊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乾坤袋里真的自有乾坤。那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房间;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炎渊垫着脚朝房间里瞧,可惜个子太矮什么都瞧不到。推开门;房间里只有一排单调的多宝阁;放着笔墨纸砚,各种小盒子;他好奇的打开一个看,见是一粒药丸,基于吃药的惨痛经历,炎渊赶紧把东西放进去了。
接着进入第二间,这间里放着刀啊,剑啊,绳子啊,铲子之类的,炎渊很稀奇;拿起剑舞了两下;又拿着刀看;还拿起绳子在身上缠了几圈。玩够了,从房间里出来,进入了第三间。
他一间一间的看,高兴的蹦蹦跳跳的。
进入这一间的时候,多宝阁上放着颜色不同的小瓶子;他拿起一个,拔开瓶塞,闻到一股很清凉的味道,朝里面看,液体是绿色的。
炎渊舔舔嘴唇,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又想起妈妈叮嘱的话,不能乱吃东西,有些东西看着好看,有可能有毒,吃下去会肚子痛,还有可能住院,做手术,做手术很疼,要在身上开刀。
炎渊一向怕疼,还真被吓唬住了,从不吃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即使他想尝,还是盖上了瓶塞。
接着,炎渊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椭圆的形状,有他包起来的手掌那么大,里面有个东西蜷缩着,有脑袋和四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炎渊好奇,垫着脚把东西抱下来,举到与眼睛平齐的地方,好奇地盯着看,忽的,那东西的眼睛颤了颤,竟睁开了。
炎渊啊一声,手上的东西便掉到了地上,与地面碰撞的部分出现了细细的裂纹,裂纹一点点扩大延伸,进而整个布满,随即出现格巴的声音,噗一下,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绿豆的般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炎渊,叽叽的叫了几声,前肢跟着出来,趴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往外爬。
它的身上布满粘液,那液体很像羊水,白白的浓浓的,在地上拖起一条长长的道子,它艰难地朝炎渊爬,一边爬一边叽叽的叫,细长的尾巴拖在后面。
炎渊瞪大眼睛,又是惊恐,又是好奇,在那东西快爬到脚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
那东西仰起头,朝他叽叽的叫,叫声里满是委屈,好像在问他为什么后退。
炎渊吞口水,又后退了一步,那东西突然朝前蹿,前肢抱住了炎渊的小腿,炎渊大叫,拼命甩着腿,可那东西抱的死死的,不但不肯松,还跟着叽叽的叫,叫声甚至和炎渊的一样大。
一道影子冲了进来,一手抱住炎渊,一手拎起那东西的后脖颈,入手滑腻,一次没有拎住,又拎了一次,硬生生把它从炎渊的腿上扯了下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炎渊一看是木槿,抱着她的脖子大哭,木槿心疼的不行,又是亲又是安稳。
炎渊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珠,偷眼往地上看。
那东西也抬起脑袋看他,模样比它还委屈,绿豆的小眼睛里亮晶晶的,好似有泪,炎渊带着哭腔问:“妈妈,这是个什么东西?”
木槿循声看过去,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跟剥掉皮的老鼠似得,一点儿都不可爱,“妈妈,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
炎渊指多宝阁,“从那个上面拿的,圆圆的,跟个蛋似得,我没有拿住掉地上,摔裂了。”
摔裂?她记得当初用剑砍,用火烧,都完好无损,不可能摔裂,有可能是到孵化的时间了,正好被儿子赶上了。
可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邪物,毕竟是死尸的内丹。
木槿看那东西的眼神就不善起来,准备扔了它,或者杀了。
炎渊问她:“妈妈,可以带它出去吗?”
“不行,我们还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万一是坏的呢。”
“不会的,妈妈,它那么小。”
“傻儿子,好坏不能用大小衡量,有的东西很小,也很坏。”
炎渊噘嘴,“可我想养个宠物。”
木槿失笑,“妈妈可以给你买只狗。”
“我不要狗,我也像妈妈一样养妖当宠物。”
木槿扶额,那是宠物吗,就算她愿意,也要让妖愿意才行啊。
母子俩对话的时候地上的东西眼巴巴地看着炎渊,小眼睛里竟然还透着孺慕之思。
木槿以为看错,揉揉眼睛再看,真的是孺慕之思。有些有灵性的东西,孵化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被认作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东西该不会打算认小渊渊当母亲。
一个三岁的小破孩身后跟着一只妖,那画面简直是木槿摇摇脑袋,赶紧把想法甩出去。
“渊渊,我们该走了,爷爷担心你出事,一直在等着,至于这个东西,先留在乾坤袋里,让少湖看着。”
木槿叫来少湖,嘱咐他看好,若是这东西要生事就不要手软。她抱着炎渊走到门外,那东西也要跟着,少湖环抱着双臂拦住它,“你留下。”
那东西恋恋不舍地看着炎渊,炎渊抱着木槿的脖子,也回头看它,它又去看虎视眈眈的少湖,嘴巴一扁,竟哭了起来,眼腺之发达叹为观止,那眼泪跟小河似得,不一会儿就把它身上的黏稠物质冲了个干净,甚至有眼泪往少湖的脚下流去。
少湖是纸做的,最怕水之类的东西,赶紧跳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哭起来跟发了洪水似得。”
木槿目瞪口呆,喝令它停止,再哭下去,乾坤袋要发大水了。可那东西不听,还在哭,而且哭的越来越厉害,房间的地上开始往外溢水,少湖紧紧扒在门框上。
木槿摸摸炎渊的头,“渊渊,让它别哭了。”
炎渊道:“你不要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那东西打着嗝把哭声咽了下去。
木槿无奈叹气,看来这东西只听炎渊的,只得找了布包,把它装起来,一起带了出去。
炎忠生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转圈圈,猛然见木槿抱着炎渊出来,手里还提着个布包,特别高兴,冲过去把炎渊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上摸摸下摸摸,生怕宝贝重孙子哪里不好。
炎渊任由他摸完,指着木槿手里的布包,特别兴奋地说:“爷爷,你看我带什么东西出来了。”
“什么东西?”
木槿拎着布包朝卫生间走,“我先去给它洗洗再给爷爷看。”
炎渊从炎忠生的怀里挣脱,迈着小短腿跑了进去,还嘱咐它,“你不要害怕,妈妈要给你洗澡,洗的香喷喷的,你就能跟我玩了。”
小东西趴在布包里,点了点小脑袋。
炎渊十分兴奋,“妈妈,它能听懂我说话。”
木槿当然知道它能听懂,要是听不懂它也不会看到他们走哭的那么惨了,可话又说回来,能一出生就能开了灵智的,也不是凡物,就看它是邪是正了。
木槿找了个大盆,放上温水,解开布包,把它放进去,“你别害怕,水很少。”有的东西是怕水的,她怕这东西暴躁起来不好控制,还好,它没有乱动,就乖乖趴着,任由木槿给它洗干净。
炎渊拿来自己的沐浴露给小东西用,小东西的鼻翼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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