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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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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渊拿来自己的沐浴露给小东西用,小东西的鼻翼翕动,似乎在闻。

    炎渊道:“这是沐浴露,洗澡用的。”

    冲干净泡沫,木槿把它抱出来,擦干净,裹着毛巾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小东西站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炎渊,满眼的期待。

    炎渊把它抱到怀里,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妈妈,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好不好?”

    “好啊,你起。”

    炎渊歪着小脑袋想,忽的眼睛一亮,“叫布兜好不好?因为它是妈妈用布兜出来的。”

    木槿失笑,这么小叫布兜倒是没什么,万一长成猛兽之类的,再叫布兜那可就太不威风了,她瞥了小东西一眼,果然看到它的表情有点皲裂,木槿恶作心起,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好,就叫布兜,这名字还挺可爱的。”

    炎渊兴奋极了,抱着布兜跳起来,“噢噢噢,我也有宠物了,布兜,布兜!”

    炎忠生见重孙子高兴,也跟着笑起来。

    布兜耷拉着脑袋,叽叽叫了几声,前肢抓住炎渊的t恤,又叽叽叫了几声。

    炎渊毕竟是孩子,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有注意到布兜的眼神变了。

    木槿却一直留意着,就在布兜张口咬向炎渊的肩膀时,她的脸色一寒,一手抄过布兜的肚子从炎渊怀里强抱出来,另一只手捏住它张开的嘴巴,沉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邪物!”手一扬狠狠掼在地上。

    布兜本就不大,只有手掌大小,这一下木槿又是用了全力的,就听一声闷响,布兜就不动弹了。

第102章番外 :炎渊(三)() 
炎渊正在兴头上;突遭变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待看到丝毫不动弹的布兜,哇地哭了出来;“坏妈妈;讨厌妈妈,呜呜”他跑向布兜;蹲下。身子就要抱起来。

    木槿黑着脸,拦腰捞起,“布兜不能要了。”

    “不要,我就要要,我要布兜。”

    “布兜是坏东西,它要咬你。”

    “布兜不会咬我,布兜饿了要吃东西。”炎渊在木槿的臂弯里挣扎,小腿乱蹬,可他毕竟是小孩子;哪里挣脱得了;只能继续大声哭。

    炎忠生心疼的不行;替炎渊求情,“小槿,渊渊还小,分不清善与恶,你慢慢跟他说;先把孩子放下。”

    炎渊见太爷爷替他说话,张着小胳膊,“太爷爷抱,我要太爷爷,不要妈妈。”

    木槿头疼,每回炎渊哭闹,炎忠生必然求情,有他在很难管教孩子。她扫一眼依然趴在地上的布兜,放下了炎渊。

    炎渊立刻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把布兜抱在怀里,“布兜,布兜,呜呜,太爷爷,布兜不会死了。”

    布兜的小身子动也不动,小眼睛紧闭。

    炎渊摸摸它的小脑袋,又抚摸它的小身子,“布兜别怕,有我保护你,妈妈不会再扔你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满怀希冀地盯着布兜瞧。

    布兜的小身子轻微地动了下,又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炎渊立刻笑起来,“太爷爷,布兜醒了。”

    炎忠生也跟着笑,“醒了就没事了,你不要哭了。”

    木槿诧异,她刚才是用了全力的,就算是个人也会被折断筋骨,可这个小东西竟一点儿事都没有,这又让她想起,刚得到内丹时,剑砍火烧都无事的情景。不禁全身戒备起来,紧紧盯着布兜,它若再张口咬,她肯定一剑砍了它。

    炎渊扬起小脸,怯怯地问木槿,“妈妈,可以给布兜喝奶奶吗?”

    木槿轻点头,叫王妈拿牛奶,她仍旧盯着布兜。

    布兜害怕木槿,往炎渊的怀里缩,小身子微微发抖。

    王妈拖着盘子出来,倒了很浅一点儿牛奶。

    炎渊赶紧抱着布兜走过去,把布兜放在桌子上,“布兜吃。”

    布兜耸耸小鼻子,围着盘子转了半圈,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又舔了下,小爪子扒着盘子边缘,埋头喝起来。

    炎渊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笑嘻嘻的,“妈妈你看,布兜是饿了。”

    木槿嗯了声,依然不敢放松,谁知道它还会不会攻击人。

    布兜喝完盘子里的牛奶,肚子撑的圆滚滚的,它像人一样打了个嗝,爬向炎渊,卧在了他面前,脑袋往桌上一趴,睡着了。

    炎渊的下巴跟着垫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不时捅它的脑袋一下,不一会儿眼睛一张一合的,也要睡了。

    木槿看了下表,竟是晚上十点了,只顾着折腾,都没有留意悄悄溜走的时间。抱起炎渊,炎渊嘟囔,“布兜布兜。”

    “知道了,一会儿给你拿进屋。”

    炎渊嗯了声,在木槿的怀里睡着了。

    把炎渊安顿好,木槿下楼拿布兜,布兜睡得十分酣甜,连被差点杀掉它的人拎起也没有察觉。

    木槿不敢让它单独和炎渊睡一个房间,找了个纸箱子,放在自己屋里。

    炎彧最近在忙新的项目,都是凌晨回家,见多了个箱子很是诧异,伸着脖子朝里看,布兜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身子微微起伏,一点儿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木槿也睡得正香,她已经习惯他晚归,有点动静也不会像以前似得很快醒来。

    炎彧洗好澡,钻进被窝,把木槿抱在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也睡着了。

    第二天,俩人都被叽叽的叫声和抓挠声吵醒,布兜正不断地挠门,箱子已经被挠出来个大洞,尖利的小爪子也把门挠出了好多的爪痕。

    经过一夜,小东西长出了细细的嫩黄色的茸毛,好看了许多。

    木槿下床,拎着它的尾巴,倒提了起来。

    布兜身子挺得笔直,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木槿噗一声笑了,“你是饿了还是要找渊渊?”

    布兜立刻睁开眼睛叽叽叫了起来。

    木槿道:“别叫了,我听不懂。”拉开门,走到炎渊的房间,“渊渊,布兜长出毛来了。”

    炎渊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甚至省略了睁开眼的步骤,“啊,真的长毛了,好好看啊。”他嘻嘻笑着要接过去,木槿提的远了些,“穿衣服,洗脸刷牙,我去给布兜弄吃的。”

    炎渊往日做这些都是拖拖拉拉的,今天很快就弄好了,五分钟后就跑下了楼。

    布兜正在喝牛奶,王妈在一旁看着,木槿回房换衣服去了。

    炎渊坐在椅子上,盯着布兜看,嘴角咧的特别开,“布兜,你长大了一点儿。”

    布兜从盘子里抬起脑袋,“叽叽。”

    “不过,我一会儿要去上学,不能跟你玩了。”炎渊耷拉下脑袋,很是不开心。

    布兜舔舔他的小手,“叽叽叽。”又用脑袋去顶他的手背,好似在安慰他。

    炎渊立刻笑起来,“我放学回来跟你玩好不好?”

    “叽叽。”布兜又回去喝牛奶去了。

    木槿和炎彧一起下楼来,她已经把昨晚的事跟炎彧说了,炎彧也怕布兜是个邪物,不大乐意儿子跟它玩。这还让他想起,死尸让他坠入的幻境。这个幻境一直是埋在他心里面的秘密,木槿不曾问起,他也不想说。

    在幻境里,他见到了早已离世的父母,而他也只是个孩童,他们从不争吵,夫妻恩爱,他乐呵呵地在他们身边跑来跑去。

    每天都是如此,不断地重复前一日,你觉得时间在流逝,其实一切都没有变,连起床的时间都一秒不差。

    炎彧知道这不是现实,可他却无法让自己抽离,他太想和父母在一起了,他渴望被父母爱,也渴望父母相爱。

    他不断做心理建设,该走了,不要再留恋了,另一个自己却立刻站出来反对,再待一天,只要一天就好。

    接连好几天,他依然舍不得走,掐自己的腿,揪自己的头发,也无济于事,他想要有个人来点醒他,可是在幻境里,没有人能帮他,只能靠自己。

    炎彧把自己当成旁观者,冷眼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父母眼里的爱意是那么的虚假,他笑的也是那么的虚假。

    快些走!

    眼前的一切真的消失了,活在记忆里的父母,还有那个得到爱的虚幻的自己。

    可他并没有从幻境里出来,进入了第二重的幻境。

    车水马龙的世界,有个手执长剑的身影踟蹰前行,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又是那么笔直。他朝着她的背影跑去,边跑边叫,“木槿,木槿。”

    她像没有听到,执拗地朝前走,不肯回头。

    他的心针扎一样疼,木槿为什么不理他,是没有听到吗,还是不要他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流到嘴里,全是苦涩。

    他继续奔跑着,可与木槿的距离不曾被拉近半分。渐渐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迈的那么艰难。

    “木槿,等等我。”他伸着手,想抓住木槿的背影,却看到她的身影化为一个小点,消失了。

    炎彧悲痛大哭,为什么这么对他?父母是虚幻的,木槿不曾看他一眼。

    眼泪在地上流成河,映出一个萧索的影子,穿灰色道袍,面容模糊,却能感受到森冷的寒意。他抬起头,那人却剑光一闪,朝他的面门刺来。

    身体本能的躲闪,那剑却步步紧逼,让他无法再躲,再闪。

    炎彧爆喝一声,使出平生所学,靠着拳脚与那人周旋起来。忽的身上一痛,胳膊上挨了一剑,接着又是一痛,腿上也中了一剑。

    他忍着痛,听到那人冷冰冰地说:“离开木槿!”

    “休想!我一辈子都不离开她!”

    “找死。”一剑直接刺向要害。

    炎彧呵呵笑起来,“我变成鬼也要跟木槿在一起。”他抓住剑身,手上的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晕开红色的血花。

    他终于看到了他的木槿,她正朝他跑来,满脸的慌张。他笑得越发开心了,木槿永远是他的。

    炎彧握住木槿的手,他已经知道在幻境里看到的那个人是谁了,他是木槿的师父,他绝对不会让他带走木槿的。

    下了楼,和木槿一起坐在儿子身旁,摸摸他的头发,柔声道:“妈妈会帮你照看布兜的。”

    “妈妈不会再扔了布兜?”炎渊还是有些担心的。

    “只要它不乱咬人,我就不会扔它。”

    炎渊立刻叮嘱布兜,“你听到了吗?你要乖乖听话,不要咬人,妈妈会待你好的。”

    布兜抬头看向炎渊,又去看木槿,叽叽两声,蹭了蹭炎渊的手背,便爬到木槿的胳膊边,卧下了。

第103章番外 :炎渊(四)() 
小动物的成长总是比人要快一些;才几天的功夫;布兜就长大了一倍,身上的毛依然是黄色;昭示着它幼崽的身份。

    炎渊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跟布兜玩,布兜通人性;又像狗一样忠诚;有一次炎渊忘记背书包,布兜跑到他的卧室;咬着书包的带子愣是从二楼拖了下来。

    它再也没有咬过人,饿了就朝着厨房叽叽叫,或者围着王妈的脚脖子转——喂养布兜的工作一向是王妈负责,王妈也很喜欢这个小东西,主要是它越长越可爱,浑身毛茸茸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木槿放心了不少,只要布兜不露出邪性,她就可以让它一直待在家里;不过到了晚上;会把布兜放到乾坤袋里;乾坤袋有经文,利于它的修行,也有助于祛除它身上的邪性。

    炎渊过十岁生日的时候,布兜已经长得像金毛那么大了,换了一次毛;浑身漆黑,脚爪子上长了很多鳞片,脸上也长出毛,獠牙尖利,看起来特别凶猛。

    除了炎家人,任何人一走近到离它两尺的距离,它就会奓毛,发动攻击。

    木槿禁止炎渊带布兜上街,只能在家里和静虚观两个地方活动。

    木槿又给炎渊生了个弟弟,叫炎泓,炎泓比炎渊调皮,自从会走,没有一天不受伤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炎泓也很喜欢跟布兜玩,说也奇怪,无论炎泓怎么对布兜施虐,布兜都不言不语,那宠溺的神情就跟母亲宠溺孩子似得。

    为此,炎渊没少提着布兜的耳朵训话,那是他弟弟,他亲妈生的,你一个宠物充什么大啊。

    布兜只是打个哈欠,慵懒地走到一旁,找个地方一卧,就会周公去了,完全不把炎渊的话当回事。

    炎渊气得直跺脚,“你怕是忘了,是谁把你从我妈手里救出来的。”

    布兜还是不理,见到五岁的炎泓,照旧嗖一下跑过去,跟在炎泓的屁股后头,真跟狗腿子似得。

    炎渊愤愤不平,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其实也不能怪布兜,谁让炎泓生下来就自带佛缘呢,于布兜的修行非常有利。

    这也是木槿的一大心病,本想给炎渊找个伴,可谁知道生下来个注定出家的儿子,将来炎渊还是一个人。

    木槿也只能自己劝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这样。

    炎渊的生日也简单,一桌子好菜,一个生日蛋糕,其实依着木槿的意思,做碗长寿面就行了,小孩子还小,架不住那么多的福气。

    可是炎忠生还在,他是一定要给孩子过生日的,说是过一个少一个。

    木槿也明白,炎忠生快九十岁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只好由着他。

    小青和从新年年来,年年不空手,从新每次都带新出的玩具,小青则是各种宝贝,她是千年蛇妖,私房攒的多,随便哪一样拿出来都价格不菲。

    说起小青,就不得不提邵长安。

    邵长安本来想着小青年纪小,他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言里言外都是拒绝的意思,小青当没听懂。炼制好了罩衣,她便送给了邵长安。

    邵长安说什么都不肯收,他既然不打算跟她处,就不想收她任何东西。

    可是小青不依,一定要给,若是邵长安不收,她就每天黏在他屁股后头。邵长安叹气,她还不够黏么,现在队里的人整天拿她开玩笑。

    邵长安心想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而且看起来怪怪的,像个马甲,接近透明,带了一点点绿。

    “这个怎么穿?”

    小青笑,“直接套进去就行。”

    邵长安诧异,心想怎么套啊,他拎过去,轻的跟羽毛似得,往身上一套,惊奇的事发生了,那件罩衣竟然不见了,“怎么回事?”他撩起衣服,见到自己的皮肤上带了一点点绿。

    “这件罩衣是宝贝,刀枪不入,你可得好好穿着,千万别脱下来,记住了没?”

    “不行,这太贵重了。”邵长安知道小青有些本事,能弄到这样一件宝贝也不奇怪,可他不能收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小青沉下脸,“我下了咒,穿上就脱不下来了。”

    话音刚落,那层淡淡的青色就渗入皮肤里去了。

    邵长安重重叹气,不得不把话说清楚,“咱俩不合适。”

    “我觉得挺合适。”

    “可我”

    “可你不喜欢我,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就要跟着你。”

    “你这又是何苦。”

    “我乐意,你不要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的家人呢,他们就任由你在外面?”

    “我的家人只有木槿,她比我还小,找她也没用。”

    邵长安没辙了,上面又给了他缉。毒的任务,实在分不出来心,只能由着她。

    小青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门路,在队里弄了个协警,跟着跑外勤,她身手不错,脑子又活,深受大家好评。除了一些保密性强的工作,小青都能听一耳朵。

    这次的缉。毒任务重,又棘手,队里的人都被抽调过去了,当然不包括小青,邵长安是不会让她参加这种危险的行动的。

    可是能防得住吗,只要抽出一点心神,小青就能知道他们的布置。

    因此抓毒。贩的这天晚上,小青也悄悄地跟去了。

    毒。贩选择交易的地方在本市最大的夜总会,喧闹的场景,鼎沸的人声,正好可以做掩饰,有警察进来,又能趁乱逃走。

    邵长安事先安排人进入夜总会,盯着毒。贩。

    小青隐着身,跟在邵长安身旁,虽然他有罩衣护着,可她还是担心,她给邵长安算过,这一次凶多吉少。

    就在毒。贩交易,准备抓他个人赃并获的时候,被毒。贩发现了,他们端着枪,在夜总会内扫射。

    警察不但要躲开毒。贩的射击,还要保护周围群众。

    整个夜总会瞬间陷入混乱,邵长安不管不顾地朝毒。贩冲了过去。

    小青紧跟着他,就见前方不断冒起火光,器皿被打碎,邵长安也拔枪射击,击中了一名毒贩的腿部,他朝那名毒贩看了一眼,朝前继续追。只见刀光一闪,锋利的匕首洞穿了邵长安的腿,邵长安一下子跌倒,那名毒贩趴在他身上朝他的背上猛刺。

    让人意外的事发生了,无论他怎么刺都无法刺进去。毒贩大骇,这人竟然有金刚之身。

    小青的脸色一寒,一脚踢在毒贩的后脑上,径直将他踢飞,撞在了茶几上,茶几砰一声碎裂。

    小青扶起邵长安,邵长安的脸色苍白,毒贩刺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死定了,谁知道竟捡回来一条命。

    小青架着他往外走,冷冰冰地道:“你现在这条命是我的,以后都得听我的。”

    邵长安忍着痛,做垂死挣扎,“你要是把毒。贩都抓回来,我就都听你的。”他想毒。贩都跑没影了,小青肯定没办法。

    “这是你说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小青终是笑了起来,“早这样不就得了。”把邵长安放到沙发上,人影一晃就没了。

    邵长安嘶嘶抽气,太特么疼了。当警察这么多年,竟然阴沟里翻船,说出去都丢人。他靠在沙发上检讨,明明布置的天衣无缝,怎么就暴露了呢,还是在交易的过程中,是行动泄露了,还是毒。贩太警觉?

    邵长安想不出个所以然,又有一个念头冒出来,小青怎么会在?不是没让她参加行动吗,这丫头肯定又玩隐身的把戏。

    邵长安牙疼,对着这么一个本事大的人,真的一点儿辙都没有。

    有人叫他,“邵队,邵队。”

    邵长安抬起头望去,就见小青拉着一串“糖葫芦”过来——那几个毒贩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被反绑着双手,用一根长绳串在一起,小青朝邵长安挑了下眉毛,“邵队,你说的话算数?”

    邵长安目瞪口呆,她到底是怎么抓来的?

    无论他怎么问,小青就是不告诉他,每天在他的病床前伺候,煲各种汤给他喝,怕他闷,还给他讲乡野间的趣事,而且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乡野趣事。

    有一天小青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出去几天,帮一个朋友。他问什么朋友,小青说是木槿。

    邵长安想,木槿是小青的家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如今家人有难,他又是她男朋友——无论是他打赌输了被迫答应的也好,还是心甘情愿的也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他就不会再在这件事纠结,便问了句“要我帮忙吗?”

    他真的就只是客气下,更何况他的腿伤了筋骨,要休息好长时间。

    谁知道小青一拍手,笑得眼睛都没了,“当然要啊,我刚还在想去哪里找个帅哥呢。”

    邵长安满头黑线,“可我这腿?”

    “不成问题,我能暂时让你站起来。”

    就见小青在他的腿上一拂,疼痛俱消,小青直接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他也真的就站起来了,他诧异地张大嘴巴,这丫头真的神了。

    小青洋洋得意,这算什么,要不是怕吓到他,他这腿只需她吹口气,就能好。

第104章番外 :炎泓() 
炎渊过完生日的第二天;炎忠生便去世了。他一向早起;吃早饭的时候不见下来,王妈去房间里叫;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王妈心里咯噔一声;忙推门进去;炎忠生还睡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王妈几步走过去;颤着手指探了下他的鼻息,没有一丝气体流动,王妈当下哭了出来,这位老人独自默默地走了。

    炎彧没有去上班,着手办炎忠生的后世。因为炎忠生年纪大了,又是无病无痛的自然死亡,若是在以前便是喜丧,炎彧和木槿又是对生死看得很开的人,除去刚知道炎忠生死讯的时候哭了一会儿;之后便没有大的悲伤。

    炎渊十岁了;知道了生死之事;也知道再也无法跟太爷爷一起玩耍,一起说话,哭的特别伤心。

    炎泓给炎渊擦泪,安慰他,“哥哥不哭;太爷爷说会来看我们。”

    炎渊抽噎着,“太爷爷再也不会来看我们了。”

    “不,太爷爷说会来,我见到他了。”

    “什么时候?”

    “明天。”

    炎泓一向分不清昨天今天和明天,他说的明天便是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炎泓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睡觉的时候。”

    “睡觉?你在梦里见到太爷爷了?”

    “不是,就是睡觉的时候。太爷爷还跟我玩了。”

    这不可能,每晚都是妈妈陪着炎泓睡着了,再回到自己房间的,他不可能会跟太爷爷玩。炎渊心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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