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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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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漪的思绪不得不拉回来一些放在自己这个小师妹身上,疑惑问道:“不是你自个儿说的?”

    “哎呀,这误会可大了。”柳逢雪哭笑不得,挠了挠头发,“也怪我没说清楚。我看上的是那只老跟在狐狸身边的小画眉鸟儿,就是那个叫阿蛮的姑娘,可不是那只骚包狐狸啊。”

    “嗯这样啊。”

    明漪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左右都是喜欢上了一只母妖怪,有甚差别么?

    琼华没搭理,径自走进去了。

    大殿里人不多,霄峡仍坐在掌门主座上,旁边立着洛木和吴砭,而下面的四把客座椅只有两把坐着人,分别是乾阳、李承安,这二位都是玉虚宫最德高望重的道长,亦曾是霄峡同辈的师弟。琼华却没功夫关注这些,只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用指头轻轻敲桌面。

    尔后明漪也进入这里,给在座的长辈行过礼后,就准备去坐那剩下的唯一一把椅子。

    琼华突然开口叫住了她:“后生,你师尊没教过你看到护山神该如何作礼么。”

    明漪觉察出琼华是有意为难,虽不知为何,但还是遵循礼教抱拳一拜:“拜见尊驾。”

    “按理说,我与你师尊地位一般,你平日里见到你师尊,也是这么随随便便抄着手弯个腰?”

    明漪抬眼看了看琼华,见她面色如往常温和,丁点儿也看不到刁难刻薄,自己自然不能无端发脾气抗拒,只得乖乖撩起衣袍跪了下去,规规矩矩地俯身磕头:“拜见护山神。”

    “不错,这才像样。”琼华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跪都跪了,你就那么跪着听吧。”

    霄峡看了一眼琼华,不明白为什么依琼华的性子,会如此对待一个年轻的后辈。不过他也不准备去责问,今日商讨之事全都要在琼华肯帮忙的基础上,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惹恼她。

    “诸位,你们都是我玉虚宫的顶梁之人。”霄峡的目光一一扫过下面落座的三人,“师弟们无需多誉,我霄峡能坐稳玉虚宫掌门之位,全赖二位平日帮衬。至于琼华尊驾,护山神兽的地位更不必说,玉虚宫能在众多修道门派中鹤立鸡群,定离不开这‘鹤’的功劳。”

第78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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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三三”屠嘲风强忍着抬起脸;向东南方指了指;“姑姑快去。”

    琼华也顾不上看屠嘲风了;紧着起身就朝他指着的方向去。

    此时已入了夜,她掠过几片树丛,朝黑黢黢的地方粗略看了几眼,都没见到那窈窕女子或是个鲜白色的小影子。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琼华都没找着屠酒儿;按理说不该再往远去找了;她只得原路返回;这次走得慢了许多,寻得也细了许多。

    待经过一片矮木丛时,她才听到了点细微响动。

    驻足,缓缓靠近,谨慎地撩开一片叶丛。

    只见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兽气若游丝地躺在那里;身上深一道浅一道布满了血迹;腹腔剧烈地上下起伏;像是在努力呼吸。而那脖颈部位被一条金绳拴住;一片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琼华一步上前;唤了一声“三三”,第一时间去解她脖子上的捆仙索。

    小狐狸被解开桎梏;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化为人形。少女狼狈地侧躺在地上;衣衫凌乱破败;一张小脸尽是血渍。

    琼华满眼心疼,立即抬手拂过她脖间的伤,使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

    “姑姑”屠酒儿哑着嗓子,虚弱地抬手轻轻捉住琼华的衣摆。

    “怎么是你来?阿蛮没有去找你二姐么?”琼华单手将屠酒儿揽入怀中,急得语调都要比平常快了许多。

    “没有”

    “她怎么不长脑子!我说需要你大哥的血亲,那自然是要她去找你二姐来,你才几百岁?这么浅的功力,怎么可能耐得住道门法器的侵蚀?待出去后我再训她!”

    “别怪阿蛮了她平日和我关系好,自然第一时间想到找我,”屠酒儿勉强地露出一个笑,不想叫琼华继续担心下去,“解开不就好了,我休息一会儿就痊愈了。”

    “即便是为了救你大哥,也不该这么拼命,脖颈是什么部位,是可以随便交出去的?”

    “姑姑为什么要这么说,”屠酒儿握住琼华的手,脑袋又往她怀里陷了半分,语气中是艰难充进去的点点撒娇,眉眼柔和,语气绵软,“哪儿的话呢,就算大哥不在这里面,就算林子里只有你,我也会这么拼命的啊。”

    琼华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抱着屠酒儿,难得词穷。

    此时屠嘲风亦循声找了过来,看到二人这副形容,发了一时愣,随即狠狠咬牙道:“该死的道士!若不是他们,三三怎会落得如此地步?虽不曾在我身上划一刀刺一剑,但伤了三三,却比于我身上刺千刀万剑还要令人生恨!”

    屠酒儿脖子上已经结了痂,但看上去依然严重。屠嘲风心疼地坐立不安,直搓着手焦躁地在她身边转来转去,转的人眼花缭乱。

    “大哥,你别转了,我头晕。”瑟缩在琼华怀里的小狐狸可怜兮兮地说。

    “三三,告诉大哥,哪里还不舒服么?”屠嘲风那么一个挺拔冷峻的大男人竟然合膝跪了下来,怯懦地勾住屠酒儿的手,五官都要皱成包子褶了。

    “还好。就是担心,伤我的是道门法器”屠酒儿说着都要哭出来了,“那我会不会留疤啊?”

    屠嘲风知道她最是看重自己的外貌,有时还甚于性命,忙安慰道:“没事,你跟我回一趟青丘,阿娘她会帮你祛疤的。”

    琼华点点头:“回一趟也好,让她在家好生休养休养。”

    “姑姑也去一趟青丘么?顺便看看阿爹,阿爹很是想念您。”屠嘲风恭敬道。

    “即使你阿爹不想我,我也得走一趟,亲自送这孩子回去我才能安心。”

    屠酒儿本极不愿意回青丘,但又一心梗着自己脖子的疤,不想叫明漪看见自己这丑陋模样,只能应下来回去一趟了。

    她只暗暗想,养好后尽快再回玉虚便是。

    琼华把捆仙索交给屠嘲风,自己把屠酒儿横抱起来,三人循着捆仙索的指引,疾步向迷阵外走去。

    有了牵引物,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路。这林子本就不是非常大,更何况他们心里多少都急,走得快些,便更早就出了去。

    外面的阿蛮正等得焦躁,左转一圈右转一圈,既担心着林子里屠嘲风和琼华的状况,又担心着屠酒儿身上绑的捆仙索,还要担心着紫清殿的会不会随时折返,可把她愁坏了。还好左不过等了两三个时辰,便在林子里隐约见着了屠嘲风的影子。

    “嘲风哥哥!”阿蛮忙跑过去。

    “你啊你,果真是个孩子,和三三一样不懂事。”屠嘲风恨不争气地在阿蛮额头上点了点。

    “我怎么了?”阿蛮一头雾水。

    “你怎么了?你们俩一样胡闹,不去叫老二那个老妖精来做这种危险的事,偏叫三三这小妖精,你说你是不是蠢?”

    “啊,是哦!”阿蛮后知后觉,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里,一脸懊恼。

    此时琼华抱着屠酒儿走近了来,屠酒儿虚着嗓子说:“大哥,你别说她了。”

    “像是我愿意浪费时间说她似的。”屠嘲风叹了口气,转而突然抱拳朝琼华一拜,“姑姑,请恕晚辈不能陪你们一起回青丘,另有要事,万望谅解。”

    琼华知道屠嘲风八成是准备去找那群胆敢困堂堂少尊的道士们算账了,故也不拦,点头表示应允。

    屠嘲风又向阿蛮道:“你,也别闲着。去一趟玉虚把三三贴身要用的东西带过来,顺便告诉老二,我们都回青丘了,叫她也赶紧回去。”

    “好,好。”

    阿蛮赶紧应了,转身化为画眉鸟扑簌扑簌翅膀朝玉虚那边飞去。

    下来,不然杀了你。

    屠酒儿带着笑用唇语对柳逢雪这么说道。

    柳逢雪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用丰富的眼部表情问屠酒儿:我下来了去哪儿?

    随便,别弄出声音,不然还是要杀了你。

    柳逢雪翻了个白眼,在屠酒儿的钳制下艰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屠酒儿还是不放心,用了点小法术封住了柳逢雪的喉咙才把手掌挪开,推搡着她赶紧套上外衫和鞋,急得就差在她屁股上踹一脚了。

    等这个“闲杂人等”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并关上门后,屠酒儿喜滋滋地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在明漪身边躺好,满足地呼出口气。

    “下去。”

    低沉的微哑声音突兀响起。

    屠酒儿心虚地干笑两声,道:“阿漪,你还没睡呀,我以为你都睡着了。”

    “下去。”

    “可是,”屠酒儿壮着胆子往前蹭了一点,咽了咽口水,捧着颗砰砰直跳的心,颤抖着摸到明漪的手,轻轻勾住她的小拇指,“我想你了。”

    尾指被捉住后,明漪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这并不是她和屠酒儿之间做过的最亲昵的动作,屠酒儿曾经很多次装疯卖傻地对自己搂搂抱抱,也会直白坦荡地说些我喜欢你我想念你之类不害臊的话。可不知为何,就在这个瞬间,就在这片黑暗中,就在这张床上,她的心似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抓了抓。

    痒痒的,又暖暖的,就像坐在火堆边吃烤红薯一样舒服。

    她突然觉得困了。

    “阿漪,你睡着了吗?”

    明漪闷着嗓子答道:“没有。”

    屠酒儿看明漪没有再继续让自己滚蛋,也不排斥自己拉她的手指,便尝试着得寸进尺,“我可以抱你的腰么?”

    “不可以。”

    屠酒儿对这句拒绝左耳进右耳出,像刚刚那样再一次进行试探,晃悠悠地探到了明漪的后腰。

    明漪反手就一巴掌“啪”地打在屠酒儿的手背上。

第79章 一封信() 
购买比例达90%既可正常阅读,不达比例请等待72小时后再来哦没有想象中元神被强压成婴儿的逼仄;也没有重新进入一个胚胎的拥堵。明漪只是觉得;她躺在一个很舒适的床榻中;鼻腔里环绕着熟悉的熏香;身下和脑后垫着的都是自己习惯的软绵高度。有和煦的暖光懒洋洋地笼罩在她的皮肤上,耳畔流连着细碎的鸟叫莺语;就如同以往许许多多次从自己床上迷蒙初醒之时那样。

    她皱了皱眉;眼睛使劲闭了闭,眨巴着睁开。

    刺眼灼烁的光线令她不得不再次闭上眼,适应了许久;才勉强能视物。

    她倦怠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等清醒了一点;她才突然记起来去摸自己的脖子;仔仔细细地抚过喉咙那里光滑细腻的皮肤。

    应该不是被人救了;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不可能让她自刎时留下的伤痕消失得如此彻底。

    为什么?

    明漪试着下床,发觉自己身上竟一点伤都没有;任何地方都很康健,不痛亦不痒。她环视了一周环境;这里是自己在玉虚宫的寝房,和惯常那般无二,简单朴素;只一架木床;一方书桌而已。

    但屋内一些摆设的放置;分明又和记忆中有些不同。

    怎么会

    奇也,却不知如今是何年岁?

    忽然记起,自己素来都有写起居手记的习惯,或许去找到抽屉里的手记簿,能摸到一点头绪。

    行至书桌旁,摸索出藏在木抽屉中的手记,明漪拉了木椅坐下,仔细看起那些自己亲手写下的娟秀小楷。

    她直接翻至最后一页,那里的日期,停留在丙丑年三月初三。日期下面,端的只草草写了两句:

    “今日上巳,她又托人拿了书信,唤我去后山木屋共度上巳节。红尘痴儿,不知何时才能知晓,我并非良人。”

    丙丑年上巳?

    明漪呆呆地坐了好久,才接受了眼下的事实。

    重回故地,重度旧日。

    丙丑年是

    嗯

    对。

    想起来了。

    丙丑年的三月,应是遇见她的第二年。

    这一年,自己只有二十一岁。

    她与她在丙子年十一月相遇在玉虚山脚下,那时下着很大的雪,自己只是撑着伞外出归来,行至山麓,见雪地中有一白狐孤零零地躺着,走近去瞧,还能闻见醇香酒气。她只是笑叹了一句畜生也会贪杯享乐,顺手将自己的伞掩在了白狐的上方,为它挡去些许凛冽寒意,随后便一个人冒雪回山了。

    可她没有想到,那只白狐竟已成精,当时它醉得瘫软,不露一丝妖气,自己难免疏忽,觉察不来。此后,那白狐借着还伞的理由,化成人形上了玉虚山,跟在她身边。掌门师尊虽有不满,可那白狐的来头非同小可,背后有青丘之国立足,且又没做坏事,掌门师尊便也由她去了。

    说来也怪,这白狐还了伞还赖着不走,似个跟屁虫一样总追着自己,今日夸夸自己脸生的好,明日夸夸自己字写得漂亮,后日夸夸自己那颗红色泪痣别致,就连修道人穿的最寻常白衣,在她口中也能夸出花来。掌门师尊不许白狐住在玉虚宫,她便去后山自己搭了个小木屋住,养养花,种种菜,过得倒也顺遂,只是得闲就往自己寝房跑。

    明漪从来都弄不明白,即便是现在,她也不明白,屠酒儿为什么会如此莫名其妙地死心塌地。

    她问起小狐狸时,小狐狸支支吾吾地说,她喜欢喝酒,曾喝醉过无数次,有想要杀了她取皮毛的,也有想捉了她回去饲养的,化为人形时,更有许多想乘人之危动手动脚的,自然,也有许许多多不愿搭理视而不见的。

    但,她是第一个为她撑伞的。

    她思慕一个人的理由,真是简单到可笑。

    越是念及过往,明漪便越觉愧疚。屠酒儿当初喜欢她喜欢得那么单纯真挚,自己若无意,一直推却便是,她却偏偏听了掌门师尊的话,假装接受了她的情谊,欺骗了她的信任,辜负了她的挚诚。

    最后,还了结了她的性命。

第80章 手记() 
购买比例达90%既可正常阅读;不达比例请等待72小时后再来哦阴森森的昏暗地牢中。

    屠酒儿静静地坐在墙角铺就的一方草席上;抬眼看向墙壁最上方打开的小小一格铁栏窗,如雪的月光漏进来,映在那张不输皎洁的脸庞上。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十指交叉,指尖深一下浅一下地触碰手腕上的镣铐。

    不多时,地牢走廊中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隐约还有硬物磕碰的响动。

    牢门外涌入一群侍卫;踩着点规矩站成两排,后有一个侍女推着一把沉重的轮椅;木轮咯哒哒地摩擦着青砖地面;不疾不徐地来到了门前。

    轮椅中坐着的自然不是旁的人;是白日里见过的那位病弱的皇后。

    屠酒儿回头;看着她;突然笑了:“哟;是你;我还以为会是他。”

    靳花初抿了抿嘴,其实不光是屠酒儿这么觉得,她原也这么觉得;像这种存着私心的暗地勾当,皇帝本不该委托她来;但其后一想便明白了;皇帝这是故意恶心自己。她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但皇帝貌似总因为太后的关系给她找不自在。

    靳花初暂且搁下那心思;开口的声音如她这个人外表一样的虚弱冰冷:“陛下困于身份,不便亲自来处理你,故而托我前来处理此事。”

    她向身后瞥了一眼,紧接着便有一个侍卫上前,打开了牢门铁锁,后又有两人驾着一个疯疯癫癫的脏女人挤了进来,胡乱扔在了地上。屠酒儿看她倒在自己旁边,还嫌弃地暗暗捞了一把自己的衣摆。

    “这个人会代你承下所有的罪名,逆悖也好,行刺也好。”靳花初轻轻垂眼,好似是叹了口气,“至于你,陛下说先安排在偏宫,择日再封你为妃。”

    “这般草菅人命,你却行得如此自然,看来平日里没少做吧?亏心事做多了,早晚遭报应喔。”屠酒儿啧啧两声。

    靳花初皱了皱眉,淡淡地看着屠酒儿,“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没错,可也不妨碍你遭报应。”屠酒儿勾起唇角,懒洋洋地上下打量打量她的轮椅,若有所指,“哦,或者说报应已经来了。”

    靳花初不为所动,面色仍毫无波澜:“我猜老天爷分得清谁是主动做亏心事,谁又是被动做亏心事,你说对不对?”

    屠酒儿挑了挑眉,看着靳花初笑道:“看来你不蠢,又直言快语,我喜欢。”

    “我却不喜欢你。”靳花初盯着屠酒儿,冷冷地沉声说。

    那目光再无遮掩,直直露出其中的嫌恶之色,好像这监牢之中全是腌臜秽物,只有她一个是母仪天下的骄子,只有她一个是养尊处优的皇亲贵胄,而她对面的屠酒儿,只是一个流落风尘不择手段的卑贱婢子。

    屠酒儿的笑凝固在脸上,半晌,僵硬的嘴角慢慢放平。她拖着铁链从草席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靳花初,她的眼睛一直紧紧地注视着靳花初,靳花初也十分坦然地回视过去。

    而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忽然眯了眯。

    “你会喜欢我的。”

    屠酒儿这样慢慢地说着,瞳仁同时缩紧。

    靳花初的眼睛里似是忽然蒙上了一层大雾,缭缭绕绕,混沌良久,半晌才逐渐消散而去。可那双眼睛依旧是朦胧的,像是沉浸在一场再也醒不过来的梦中,永无法脱身。

    屠酒儿不屑地笑了笑。

    没有谁能抵挡住狐族的媚术,妖都不能,遑论凡人。

    而对这个皇后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没有什么要紧的理由,无非就是好玩罢了。谁叫她说她不喜欢自己呢?她就是要看看,一个说着讨厌她的人,不得不对自己做出恨不得捧在心尖的模样。

    反正,进宫本来也就是为了寻乐。

    。

    这件事很快就被屠酒儿抛到脑后了。

    半个时辰后,她已卸下了手脚之上的所有桎梏,被带进了一顶奢华得比较低调的步辇中。

    她的注意力又瞬时从靳花初移到了这个步辇上,手边所有能拿起来的东西都要拿起来瞅一瞅看一看,从质地到雕刻纹路,然后一一得出全都没有青丘的物件好的结论。

    步辇的门忽然又被打开,外面有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把羸弱的靳花初扶了进来。

    “你们皇宫没有余的步辇了?”屠酒儿讥讽道。

    靳花初没有回嘴,只坐在了屠酒儿的对面,眼神较之前明显有些许变化。待侍女关上门,她正襟危坐,一举一动都改遵正规宫廷礼仪,先是叠掌一拜,才道:“望你原谅我之前的失礼。”

    “哦。”屠酒儿敷衍地答了句。

    “陛下已将你的安顿事宜都交给了我,”靳花初想了想,犹豫着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摊开递给屠酒儿,“要去的是一处新址,才落成没多久,名儿也没起。你看这几个院落名字,喜欢哪一个?改日我吩咐他们做了牌匾挂上门楣。”

    “你是在讨好我么?”屠酒儿忍不住笑了,看也没看那片纸,只揣着手仰起下巴看靳花初,“原来凡人行讨好之事是这德行,总爱说些弯弯绕绕的话。”

    “”靳花初没回话,捏着纸角的手指蓦地缩紧。

    “有意思,或许和那个皇帝比起来,你能更有意思。”屠酒儿偏了偏脑袋,笑盈盈地看着靳花初,再一次施展媚术,轻声呢喃着命令:“有空就来看我。”

    靳花初看着屠酒儿的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屠酒儿收回目光,十指来回交叉着玩,悠悠看向步辇窗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阿爹还总说不要轻易用此术,说什么,玩弄人心会损阴德,会遭到反噬,最后还要惹得良心不安,招来满身报应。嘁,胡说八道,我看妖族法术就这一个最是有趣。”

第81章 大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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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道:“喔;就是毛色和我一家姓的青丘妖尊。”

    黑无常啐了一口:“还真敢给自己脸上贴金,人家青丘白狐虽然是妖;那也是妖界数一数二的大招牌,地位比许多地仙都高了;神君见了也得避让几分。你个地府里的勾魂小司,敢和人家妖尊攀亲扯戚?”

    孟婆笑道:“说这些个没用的干啥?重点是妖尊的这个小女儿,啧真是让人一言难尽。我之前见过妖尊那家子;说是狐妖;其实都是一窝正经狐狸,洁身自好得很呢;单单就这个小女儿屠酒儿,三山五湖;九州,就属她那张脸生得最为绝色;也最为狐媚骚浪。她爹当初是怎么拦也拦不住,眼瞅着天天去凡界勾搭男人;把人间多少个王朝都给玩亡国咯”

    “呀;原来判官大人说的那个狐狸精就是屠酒儿?我之前老听判官大人讲;自从那个狐狸精下了凡;生死簿上每天都要划掉一个皇家人名”

    孟婆狠劲一拍桌子,旁边盛好的孟婆汤都被震洒了一些;“谁说不是呢?所以有句话叫什么;天道好轮回!你说这屠酒儿;仗着青丘之国的身份肆意放纵多少年,最后偏偏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道门弟子身上。她什么风流男人没勾引过?非去喜欢一个天生与妖为敌的道门中人,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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