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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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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顾四周,半山和高楼中间,积水的石板路弯弯曲曲看不到尽头,通往山上的路,左沟右壑,有的稍宽一些,可以容下一辆车,而有的只能行人或者通行三轮车,视线所及之处,半山上民房错落有致,一家挨一家,全是独栋院子,路口两边则有许多卖蔬菜水果的小摊小贩。

    这是聂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的位于黄土高原陕北的平民世界。

    怪不得,白央说,他与她是生活在两个层面的人,他们相差太远。原来,她家比他想像的还要差一些。

    风吹乱了聂岑额前的碎发,他眯了眯眼,低头看看手机里记录的地址,但是,他看不懂,什么沟什么垃圾台柳树疙峁

    “哎,找你的钱。”

    身侧传来出租司机的声音,聂岑回头,看到司机递出车窗的六十几块钱,他心下一动,道,“师傅,我可以请你帮我找人么?这些钱,给您当作酬劳。”

    “找人?”司机一楞,挑眉道,“找什么人啊?你不是有地址么?”

    聂岑皱眉,“找一个朋友。我第一次来延安,路况不熟,实在不知她家在哪里。”

    “有电话吗?”

    “有,但是打不通。”

    司机略一思索,“你把地址给我瞧瞧。”

    聂岑忙把手机伸到司机面前,对方念叨两遍,解开安全带下车,锁上车门,道,“行,我带你去找人,名字你总知道吧?”

    “名字叫白央。”

    “好咧,跟我走。”

    有了本地人的帮忙,聂岑略松口气,他跟着司机,听到司机用本地方言向摊贩老板打听,老板热情的用手指着上山的路,然后他们一边爬山,一边继续打听。

    聂岑鲜少走这样坑坑洼洼的羊肠小道的山路,有几次都没走稳,险些闪跟头,司机是个年轻人,见此不免笑道,“兄弟,你哪儿人啊?不是北方人吧?”

    他友好的微微一笑,“上海人。”

    “哦,怪不得呢,北方就是山多,尤其陕北这边儿,到处是山,所以呢,平民老百姓基本都住在山上的平房,路不太好走,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司机说道。

    聂岑点点头,“没关系,我能走。”

    “呵呵,大老远的来延安找亲戚么?”

    “噢,差不多。”

    “前面就是柳树疙峁,但你要找的白央,我还得再问问,这儿都是平房,门牌号编的全是房东家的,你要找的这家,是房东吗?”

    聂岑想了想,摇头,“应该不是的。”

    司机“哦”了一声,快走几步,逢人便打听,一连打听了几个人,才问到消息,“兄弟快走,从这儿拐过去,再往上走一点儿,看见两层八间平房的就是了。”

    聂岑欣喜,一身的疲惫,顿时消散,只是两人又爬了十几米山路,竟见路边停着一辆三轮车,车上放满了花圈,两个妇女正在忙碌的制作祭奠的花篮。

    本地人好说闲话,司机经过时,随口便问了一句,“嫂子,这儿哪家过白事啊?”

    “就前面那家,二层平房的白家。”妇女立马接话。

    闻言,聂岑心头一凛,脱口道,“请问哪个白家?是家里什么人去世了?”

    “卖菜的白家。前几天啊,老白在凌晨进菜的途中被车撞了,没抢救过来。”妇女一边说着,一边叹息不已,“才四十来岁,年轻着呢,一双儿女都没成家呢,好端端就没了命,哎!”

    聂岑惊怔,是白央的父亲吗?

    “哎,小伙子,你认识白家吗?要不要买个花圈去拜一拜啊?”妇女瞧着他的表情,提着建议。

    司机嘴角微微抽搐,“还没确定呢,先上门瞧瞧是不是啊,如果不是,拿个花圈进门,不是晦气么?”

    聂岑神情异样,呼吸不受控制,他已大抵能确定,但实在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他道,“不用了,我我先找到人再说。”

    司机拍拍他的肩,安慰他道,“兄弟,挺住啊!”

    “谢谢。走吧。”

    两人继续前行,这一次,不约而同的都加快了步伐,很快,拐过弯儿,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两层平房的院子里,搭着一座灵堂,许多穿着白色孝服的男女老少,有跪守在灵堂里面的,有在外面走动的,花圈一字排出五六米,哀乐声弥漫在空气里,渲染着悲伤的气氛。

    “要不”见状,司机思忖着道,“我先去帮你打听一下情况?”

    聂岑目不转睛的盯着灵堂,他双腿渐渐沉重起来,嗓音低沉道,“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谢谢。”

    “行,那我就走了啊。”

    “再见。”

    司机转身下山,聂岑一步步靠近他想念中的人,爬上一段小坡,他站在院子的大门外面,随便拦住一个人,“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女孩儿叫白央?”

    灵堂侧对着他的位置,他看不清里面的人,而在院子里走动的诸多孝子,清一色的孝服,他一时也不好辨认。

    对方一楞,将他上下打量几眼,惊疑的表情,“你找白央?你是”

    “我是白央的男”聂岑脱口而出的话,忽然止住,他不知白央是否对家人说起过他,万一没有,他贸然以她男朋友身份自居,恐怕会给她添麻烦,想到这儿,他说,“我是她的朋友。如果白央在这里,麻烦你告诉她,我是聂岑,我来找她。”

    谁知,对方听完,竟瞠目大瞪,“聂岑?你,你就是我姐的小男友?”

    聂岑一震,亦是不可思议,“你知道我?你是白央的弟弟?”

    面前一身重孝的男生,长相端正,戴着眼镜,五官轮廓仔细看的话,与白央十分相像。

    “对啊,我叫白濮,白央是我姐,她跟我提起过你,我当时还嘲笑她找的男朋友太不靠谱”白濮口无遮拦的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尴尬的红了脸,他摸摸鼻子,讪讪的道,“对不起啊,我,我胡说八道的,你,你等等啊,我去叫我姐出来,家里现在乱得很,可能”

    聂岑也打量一番白濮,温和的说,“没关系,是我太冒失了。我在这儿等就好。”

    “哎,好。”

    白濮快速跑回院子,闪身进去了灵堂。

    聂岑静静的等,手心竟不知不觉渗出了汗渍,许久未见,他唐突而至,不巧的正赶上白央父亲去世,她会不会生他的气?

    灵堂里,白央跪在一侧,给每一位来上香的亲朋叩头还礼,白濮进来时,恰好亲朋刚走,白央正低头抹着眼睛。

    “姐。”

    白濮跪在白央身侧的蒲团上,他伸手搂住白央的肩膀,一开口便哽咽了嗓音,“姐,换我来守吧,你去大门口看看,兴许你的心情会好一点儿。”

    “不去。”

    白央抽噎了一下,她扭头看向父亲的棺木,哑声道,“我没事儿,我想多守一会儿爸,你歇会儿吧,晚上端祭饭,要跪很久的。”

    “姐,爸还在,没有走,你呆会儿回来再守灵。现在,先出去看看,你的小男友来了。”

    “什么?”

    白央浑身一震,她捏住白濮的手,瞳孔放大,“我的小男友?你说聂岑?”

    “对啊,正在等你呢。”

    白濮点头,脸上微微露出笑意,“意外吧?我也挺惊讶的。还有啊,未来姐夫长得真挺帅气的啊,穿戴气质,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姐,你真有眼光!”

    白央连忙站起身,死寂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她交待道,“我,我出去一下,你好好跪着啊,等我回来。”

    白濮应下,“放心吧。”

    白央冲出灵堂,一转身,目光便落在了院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上,望着那张熟悉刻骨的俊美容颜,她一时恍若身在梦中。

    有来来往往的亲戚穿过他们的空间,亦有人奇怪的张望聂岑,互相询问,这是哪家的小子,怎么看起来面生的很

    聂岑身上,总是有一种寡淡自若的气质,不论身处何种环境,他都泰然面对,不会紧张的手足无措。

    他静静的看着白央,她一身素诰,原本便不大的脸庞,瘦得好似一巴掌便能全部包裹,她双目红肿,明显哭过很多次,憔悴疲累的好似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

    这样子脆弱的白央,向来以坚强乐观示人的白央,令他心疼到了骨头里。

    白央终于挪动了双腿,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向聂岑,她眸中浸满泪水,蠕动着嘴唇,无声的唤他,“聂岑。”

第093章 我来,你高兴吗?() 
白央发不出声音,或者说,从天而降的聂岑,给了她太大的冲击,她大脑空白,目光一寸不移,短短的路程,她感觉走了很久,仿佛跋涉了千山万水。

    聂岑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知进去是否合适,只能在原地等她靠近他。

    白央的唇语,他看得懂,胸膛里激荡起的热浪,冲上脑海,他想迎接她,想将她护在怀中温暖她,但面对她众多亲朋的目光,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理智和隐忍,在拼命压制着他的冲动。

    终于,两人近在咫尺。

    白央低头,用力按了按眼睛,神志回归,她吸着鼻子发出哽咽激动的音,“你怎么会来?”

    聂岑喉结滚动,双目灼灼,“担心你。”

    “我,我挺好呀,你怎么找到我家的?这么难找的小地方,你竟然都能找到,好神奇”

    她习惯性假装的坚强,在聂岑温热的大手轻抚上她脸庞时,渐渐消弭,耳边他的声音,温柔的敲击在她心上,“学姐,想哭就哭,不用强撑,我不是外人。”

    白央猛然抬头,眸中沉浸的泪水越来越多,不受控制的溢出来,从相识到相恋,她第一次,在聂岑面前,哭得像个小女孩儿,她也会脆弱,也会不堪一击的任性痛哭

    失去了如山的父亲,坍塌的世界,有另一个人竟悄悄的到来,为她撑起半边天。她心底深处的悲痛,终于有了可以倾泻的闸口。

    她终究,也是个需要温暖和依靠的女孩子。

    一道道视线,从四面八方射过来,处于崩溃中的白央,没有给聂岑任何的暗示,他不禁略显无措,只怕把握不好度,反而拖累了白央。

    正在这时,白濮从灵堂出来,见此情况,连忙呼喊道,“这是我姐的男朋友,大老远的从上海赶过来的,大家都别瞅着看啊,让人多不好意思。”

    “央央的男朋友啊?”

    “上海来的?”

    “小伙子不错啊,真有情义!”

    “央央长大了啊,都谈男朋友了,可惜她爸没来得及瞅一眼”

    亲友的议论,令白央清醒过来,她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转过身说,“介绍一下,他叫聂岑,我事先不知道,他没打招呼就来了,挺突然的。”

    聂岑对着众亲友鞠了一躬,“抱歉,我不知道是这个情况,唐突了。我先离开一下。”

    “你去哪儿?”白央一怔,急道,“不到家里坐坐么?那个,我家是有些不太好,但是”

    聂岑打断她的胡乱猜测,柔声安慰她,“别急,我只是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白央讷讷的点头,“哦。”

    聂岑转身,沿着原路快步下山。

    白央站在原地没有回去,耐心的等着聂岑。

    很快,聂岑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提着两个花篮,身后跟着卖花圈的妇女,肩上扛着几个白色花圈。

    亲友们一下子围过来好多人,聂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白央面前,略显拘谨的问她,“我可以祭拜叔叔么?”

    白央没想到聂岑这般有心,她刚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盈满眼眶,她点点头,“我带你去。”

    进了院子,有管事的人过来收走花圈和花篮,帮忙写挽联,聂岑则拿着香纸随白央进去灵堂,只见正后方是白父的棺材,供桌上摆满了供品和香炉。

    聂岑没有参加过北方的葬礼,不懂规矩的他,生怕出错,在买花圈时咨询了一下,所以此时,倒是镇定的上前,点燃了香插在香炉里,再把麻纸点燃焚烧,最后跪下,虔诚的叩了三个响头,完毕,他对着白父的遗像,郑重的许诺,“叔叔,我是聂岑,是您女儿的男朋友,很遗憾,第一次相见,便天人永隔。请您放心的把白央交给我,以后我来替您照顾她。叔叔安息吧!”

    旁侧,跪在地上的白央,泪如泉涌,聂岑起身,她磕头还礼,聂岑连忙阻止,不解的低声问,“你干嘛啊?”

    “这是规矩。聂岑,我”白央抽噎着,想谢谢他,却哭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她软瘫在地上,情绪崩溃到极点。

    聂岑不觉红了双眼,白央少年丧父的痛,他感同身受,她哭惨的模样,令他连心脏都揪得发疼,俯身抱住她,他低喃道,“学姐,别哭了,身体会哭坏的,叔叔在天有灵,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

    白央伤心的无以复加,她头靠在聂岑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聂岑,我控制不住我都没有赶上见我爸最后一面,他怎么就不等我回来”

    聂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她,陪她度过这撕心裂肺的时刻。

    灵堂外,许多人望着这一幕,无不悲伤难过。

    白濮走进去,双目噙泪的使力搀扶起白央,“姐,别哭了啊,聂哥远道而来,肯定累坏了,你带聂哥去家里歇歇,妈在等你们。”

    白央点点头,带着聂岑出了灵堂。

    白家是两间套在一起的共四十平米左右的民房,没有什么贵重的家俱,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居多,显得很凌乱,尘旧的沙发上,白母一身素衣,半倚在沙发扶手上,精神特别差劲儿,苍老的好似五六十岁的妇人。

    “妈。”

    白央轻唤一声,白母闭合的双眼缓缓睁开,白央强挤出笑来,“这就是聂岑,我在学校谈的男朋友。嗯,白濮那个大嘴巴,真是的。”

    白母的目光,落在聂岑脸上,呆滞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聂岑连忙上前,礼貌恭谨的道,“阿姨您好,冒昧打扰您了。”

    “哦,好,好,快坐,家里脏乱,你你等等啊。”白母的神志,终于全部回笼,她手忙脚乱的撑着沙发站起,弯腰拾掇沙发。

    聂岑见状,扶住白母,微微笑道,“阿姨,不用客气的,您可以坐的地方,我一样可以。”

    “是啊妈,聂岑他他不计较的。”白央轻声道,她千疮百孔的心,因聂岑的种种举动言行,而倍加温暖。

    白母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知书达理的少年,她慢慢的红了眼眶,转过身吩咐白央,“把你爸抽屉里珍藏的那罐好茶叶拿出来,暖壶里有开水,你泡茶给小聂,妈去厨房里弄点饭菜,这大中午的,小聂肯定还没吃饭吧?”

    “阿姨,您别忙活,我不饿的”聂岑不好意思,忙摇头道。

    谁知,白央拉了拉他袖子,朝他挤眼暗示,他只好改口,“那谢谢阿姨了。”

    白母欢喜的出门,似乎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聂岑唇角不禁扬起轻浅的笑意,“学姐,你妈妈很亲切。”

    “所以,你一定得吃饭,不论饭菜好坏,合不合你胃口,你都做个样子吧,不然我妈心里会难受的。”白央拉聂岑在沙发上坐下,“我们陕北人,待人都是很热情好客的,你要是拒绝了,我们会认为你是看不起我们。”

    聂岑皱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生怕给你家添麻烦。”

    “那你到底吃午饭了吗?”

    “没有,一下飞机就来了。”

    “那就不算麻烦,你没看到吗?你答应了吃饭,我妈多高兴啊,她没多少文化,说不出什么深层次的话,只能用这种亲切的方式,表达她对你的欢迎。”

    聂岑欣喜,“真的?我不太了解你们北方人,总害怕失了礼数。”

    白央难得笑了笑,她起身去抽屉里拿出茶叶,朝聂岑晃了晃,”你瞧,眼熟么?”

    “呃这是我过年时快递给你的?”聂岑惊讶。

    白央点头,“是啊。我爸一直舍不得喝,总说要等家里来了客人,招待客人一起喝呢。没想到,物归原主了。”

    聂岑听得心里发堵,“叔叔真是”

    白央泡了两杯茶,端到茶几上,她反过来安慰聂岑,“没事儿了,我能挺过去,我爸知道你来,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什么时候出殡?”

    “明天一早。”

    “火葬么?

    “不是,土葬。”

    聂岑执起白央的手,握在掌心,“需要我帮忙的话,你记得开口,若你跟我见外,就是没打算嫁给我。”

    “嗯。”白央用力点头,“我会的,不过真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亲朋很多,人手足够了。”

    “好。”

    “对了,你比赛顺利么?没有受什么伤吧?”

    “没,特别顺利,我拿了总冠军,回国后一直联系不上你,担心你出什么事,我就来延安找你了。”

    聂岑大掌摩挲着白央的手,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学姐,我来,你高兴么?”

第094章 总有那么一个人,像太阳一般温暖你() 
“看到你,我反而哭得更多了。”白央瘪瘪嘴,泪花儿又在瞳孔中闪现。

    这几天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尽管第一时间拼命赶回,可见到的却是已无生机的父亲,躺在冰冷的病*上,一袭白布,遮盖了他苦难的一生,结束了此生亲情的延续。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

    突然到,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那个疼她爱她,一辈子为儿女操心,为家庭付出全部的父亲,她心中如山般伟大的依靠,就这样,突然的消失了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莫过于此。

    所幸,在白央跌入黑暗的漩涡时,聂岑用他小太阳般的光芒,照亮温暖了她,令她觉得,生,还有可恋。

    聂岑微微浅笑,黑眸中一抹*色,柔软泛着光,“以前的你,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心里有多么悲伤,都从来不会哭,哪怕面对我。女孩子坚强是好的品质,但我更希望你在我面前能活得真实,把我当作你的亲人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谈恋爱的时候,谁不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啊。”白央眼睑低垂,间歇性的抽鼻子,“何况,像我这种倒追没保障的,恨不得把自己伪装成仙女似的,哪儿敢丢脸的嚎哭?”

    聂岑唇角的笑意扩大,若不是担心白母可能随时回来,他真想揽她入怀,隐忍着心底的悸动,他问,“你现在有保障了么?”

    “嗯,有了。所以就哭了。”白央抽噎了一下,低低的说。

    “高兴么?”

    “高兴。”

    聂岑默了一瞬,柔声道,“以后,你还有我。再大的风雨,都会过去的,生老病死,我们左右不了,只能勇敢面对,日子还很长,你说是不是?”

    “嗯。”白央点点头,情绪渐渐缓和,想起聂岑来寻她的原因,她才蓦地忆及,手机当天在医院时没电了,她就扔进包里,一直忘记了充电,然后因为忙碌和心情的缘故,根本忘记了手机以及聂岑的存在。

    听了她的解释,聂岑笑了笑,“没关系,看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

    “我去给手机充电,万一你再找我,也好联系。”白央抽回手,起身道。

    “去吧。”

    “那你先喝茶。”

    “嗯。”

    白央去了另一间屋子找手机,聂岑端起茶杯,刚喝两口,白母便端着饭菜进来了。

    “小聂,这是现炸的油糕,还有这碗猪肉饸饹,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葱和香菜,你喜欢吃哪个,在这个小碗里,你自己取,哦对,还有辣椒,在这儿。”

    一个很大的托盘里,摆满了佐料和香喷喷的食物,聂岑从没见过这种美食,他新奇的说,“阿姨,这个猪肉饸饹和油糕也是陕北特色吗?颜色好看,闻起来特别香啊!”

    白母脸上扬起亲切的笑容,“对啊,这儿家家户户都爱吃,饸饹是用荞面和白面做成的,油糕是用软米做的,你吃着好的话,阿姨再给你做一碗。”

    聂岑忙道,“谢谢阿姨,太劳烦您了,这么多足够我吃了,我饭量不大。”

    “才这么一碗啊,年轻人要多吃点儿,别老想着减肥,要是吃不惯,厨房里还有备好的菜,阿姨做豆角烩菜给你”

    “妈!”

    白央走出来,扶住白母的肩膀,戏谑道,“第一次见你女儿的男朋友,就这么热情啊?恨不得把家里的好饭好菜都搬出来嘛?”

    闻言,聂岑俊脸染上羞臊的红,十分难为情。

    “那是当然,能被我们央央喜欢的,各方面肯定不会差,妈瞅着也喜欢。”

    白母看聂岑,那完全是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虽说了解不深,但初见的印象,便特别的好,刚刚在院里,亲朋们都在夸聂岑长相端正做事细心,为人礼貌又谦和,还夸白央眼光好,若白央有个好归宿,白父泉下有知,便也瞑目了。

    聂岑倍觉意外和感动,“谢谢阿姨!我会尽我所能的对白央好,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妈,聂岑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很会照顾人,对我很贴心的。”白央搂抱住白母,嗓音轻柔,“所以啊,今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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