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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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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聂岑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很会照顾人,对我很贴心的。”白央搂抱住白母,嗓音轻柔,“所以啊,今后别再操心我,你照顾好白濮就行了,我有聂岑呢。”
白母眼角发红,欣慰的道,“好,好,你们要互相关心互相照顾,有什么事啊,也别忘了往家里打电话。”
白央点点头,“妈,我们懂,一会儿饸饹要凉了,让聂岑先吃饭,你也去休息。”
白母答应着,又嘱咐聂岑,不够吃就开口,聂岑千恩万谢,目送白母去里间屋子休息。
剩下他们俩人,白央给聂岑添满茶,道,“你吃饱后,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先住下,下午和晚上我都会特别的忙,没时间陪你,你在酒店好好歇着。”
“要忙什么?我能帮你什么?”聂岑拿起筷子,一边开吃,一边询问道。
白央抿唇,“你帮不了我的,都是需要我亲自做的。这里土葬的风俗很复杂,下午去前街迎纸火、幡,然后孝子跪听魏家训诫,晚上端祭饭,这一项结束后,孝子哭灵,再然后撒路灯,全部完成就到深夜12点以后了,明早是四五点上山,八点多差不多回来。”
“明早出殡?”
“对。”
聂岑仍有疑惑,“什么是魏家?端祭饭、撒路灯,又是什么意思?”
“魏家指的是逝者的娘家人,孝子孝孙得全部跪在地上,听魏家质问在逝者生前是否孝顺,丧事的规模是否合理等等;端祭饭也叫祭食,分为娘舅、孝子、家门三祭,开始上祭饭时,唢呐齐鸣,吹鼓手前边走,端祭饭的人绕着跪地的孝子空隙转来转去,手舞足蹈,高声唱叫,每完成一祭,孝子行三叩九拜大礼,直到将所有祭饭全部送到灵前才结束,耗时比较长,一般得三个小时左右。”
“三个小时一直要跪着?”
“嗯。”
聂岑听得震惊,“那你身体能受得了么?”
“我可以的。”白央安慰他,又接着讲道,“撒路灯是出殡前夕,所有孝子在吹鼓手引导下,前往坟地燃灯祭奠,一路走一路撒灯,路灯由近及远,指明出殡的路,明早就按这条路出行,不能走错。”
聂岑听得头晕,“确实好繁琐,我们是直接开追悼会,然后火葬,再把骨灰埋进公墓就可以了。”
“小城市还在保持传统风俗。”白央说着,催他,“你赶紧吃啊,一会儿真凉了。”
聂岑不再说话,认真吃起来,并赞道,“果然好吃,我发现你们陕北小吃真不错啊。”
“那当然,有些我也会做,有机会我做给你吃。”白央扬唇,轻轻一笑。
聂岑抬目看她,会心的笑,“好,以后我有口福了。”
午饭吃完,白央换了衣服,带聂岑下山找酒店,走到院子里时,又被亲朋们围观,几个长辈拦住聂岑跟他说话,聂岑有良好的修养,绅士有礼,应对自如,令长辈们很满意,白央与有荣焉,脸上不禁多了一点笑容。
寒暄过后,两人一起下山。
聂岑没有先找酒店,他在街口逛了一圈,找到一个较大的超市,“先买点礼品吧。”
“干嘛?”白央疑惑。
聂岑道,“我刚开始找不到你家,就没带礼品,现在找到了,总不能空手而来啊。”
“不用了吧”
“那不成的,你家那么多亲戚在看着,什么也没有的话,会让人笑话你的。”
“呃”
“走吧,多买几份,还有你的姨妈、叔伯,娘舅,遇到一起了,少一个面子上都不好看的。”
“天哪,那得多少钱啊?你现在只是我男朋友,不用下血本吧?”
看着白央瞠目的表情,聂岑无奈的笑,“你至于么?你没看到他们很喜欢我么?对我好热情的,那我送一点礼品,又算得了什么?”
“我,我是不好意思,你来我家一趟,结果”
“快走吧,就当我为了娶你,提前广结善缘,为将来打下良好的基础!”
“噗哧!”
白央忍不住破功,情绪被他带动的暂时性的忘记了悲伤,她笑他,“你现在说起这些话来,倒是熟门熟路啊!不害羞了嘛?”
聂岑眯了眯眸,猛然将白央抱了个满怀,久违的吻,终于落在她唇瓣,蜻蜓点水,一吻即止,他低喃,“我被你带坏了,想从良也从不了了。学姐,我真想你。”
白央心头一热,眼睑润湿,“我现在这么丑,你还亲我”
“你本来也不怎么漂亮。”
“嗯?”
聂岑戏谑她,“呃,我是说,你再漂亮也没有我颜值高。所以跟我相比,你差那么一点点。”
第095章 意外 一()
明知聂岑是在故意逗她开心,白央不想他为她担心太多,便配合他,佯装生气道,“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否则,我就要出国一趟了!”
“哦?去哪儿啊?”
“韩国。”
聂岑顿时笑弯了唇,他搂着她走进超市,一边挑选礼品,一边揶揄她,“小心整容失败,一辈子当老姑娘嫁不出去。”
“不行,咱俩得签一份合同,以保障我将来的婚姻状况。”白央摸摸下巴,提出这个严肃的问题。
聂岑抚额,好笑的问她,“合同需要公证么?”
“可以啊。嗯若是你违约,不用赔我违约金,罚你40岁之前不许结婚!”白央眼神里闪着算计的光,“若我违约,罚我嫁个渣男,终身不孕不育!”
闻听,聂岑忍不住笑弯了腰,他握住白央双肩,双目灼灼,“你信不信,律师看到这份合约,保证会把我们俩轰出门送进精神科!”
“呵呵,不行嘛?”白央挠挠头,也觉得自己挺傻气的。
聂岑颔首,“书面合约不行,没什么意思,合则聚,不合的话,勉强绑在一起,迟早也会分道扬镳。重要的是”他指指她心脏的地方,再指向自己,“这里是关键,它不受任何东西的束缚,它是自由的。”
白央楞了楞,忽而笑开,“说得是啊,我的智商不够用了,真是傻到家了。”
聂岑大掌轻柔的抚上她的脸庞,眸色认真,“凡是能够开花结果的感情,都需要两个人共同的努力。白央,答应我,我们谁也不要放手。”
“嗯!”白央用力点头,她语气异常坚定,“我答应!”
聂岑餍足的扬唇,他牵起她的手,沿着一排排的货架走过。
只是,反复的承诺,誓言般的美好约定,以为不会变的永远,在不久的将来,它依旧成为了一个笑话
哪怕之后数年,每每午夜梦回,聂岑在大汗淋漓中醒来,曾经年少的一切,有关青春,有关初恋,有关这场刻骨爱情的传说,于他,全部仿佛冬日的泡沫,早已凝结成冰
当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气喘吁吁的爬上半山,回到家时,看呆了一众亲朋。
聂岑谦和礼貌的说,“我来时匆忙,什么也没有准备,很抱歉。这是给众位长辈的一点见面礼,聊表心意,希望长辈们不要嫌弃。”
白央帮忙分发送到叔伯姨妈等人的手中,她笑着说,“聂岑比我细心多了,我都没想这么多,他说你们对他热情又喜欢,所以他一定要表达一下心意。”
“哎呀,这孩子,太多心了,将来要是你们俩个能成,再送也不迟啊。”长辈们一旦反应过来,纷纷不好意思的说道。
聂岑浅笑,“没关系,哪怕我和白央只是朋友,这也是应该的。”
他的知礼大方,再次赢得了白家人的赞扬,为他加分不少。
寒暄了片刻,看看时间不早,白央急忙携聂岑下山,附近只有小旅店,聂岑倒是不嫌弃,他想距离白央近一点儿,哪怕环境不好,忍忍也就过去了,但白央不答应,“安全系数不够高,你初来乍到,又身单体弱,万一被人劫财劫色可怎么办?”
“呵呵,劫色不至于吧?”聂岑笑。
白央瞪他一眼,“至于!在这个看脸的社会,谁对帅哥有免疫力?像我,完全没有!”
“呵,行行,那你给我找酒店。”聂岑失笑连连,只好妥协。
后来,两人乘公交车,坐了五站路,在一家四星酒店登记了房间。
眼看时间不早了,白央便没有送聂岑上楼,她拥抱他,“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明天见。”
“嗯。端祭饭的时候,膝盖下面记得垫一个毯子,知道吗?”聂岑轻声叮嘱。
白央点点头,“我知道,你晚餐自己解决,有事打电话给我,我带手机了。”
“好。”
依依不舍作别,目送白央离去,聂岑在原地又站了会儿,才转身乘电梯上楼。
这一晚,是白父留在世间的最后*。
白央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机械的跪来跪去,哭得嗓子都哑了,等到端祭饭的最后一项孝子哭灵时,她竟已哭不出来,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晃,而后突然一头栽在了地上。
这几天以来,她几乎没怎么睡,身体透支的厉害,再加上精神的崩溃,撑到此时,已经是极限。
家人惊慌失措,匆忙掐她人中,好在,几分钟后,她又悠悠转醒,然后便咳得厉害,白母抱着她哭,“央央,你别吓妈啊,老白,你走吧,别放不下闺女”
“咳咳,妈,我,我没事儿。”
白央脸色煞白,不知怎么了,这一时竟咳得止不住,白濮端了水杯过来,“姐,先别着急说话,喝点水润润嗓子。”
长辈们纷纷劝白央回房休息,白央坚持着道,“不,我要送完我爸最后一程。”
“活人重要啊,央央,你别强撑,你爸会心疼你的。”白母满脸泪水,刚刚痛失丈夫的她,已经再经受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了。
白央喝了半杯水,她坐了会儿,感觉差不多缓过来了,便勉强扬起笑,“妈,我真的可以,你别担心我,倒是你,快回去躺着。”
众人劝说不下,只得答应白央,结束了端祭饭,便开始撒路灯,凌晨近一点钟回来,她又和白濮亲眼看着长辈们将父亲从冰棺里抬出,进行入殓。
这最后一面,最后一眼,白央又哭成了泪人儿,整晚没睡,她守在棺材旁,不停的跟父亲说话,回忆从小到大的琐事,直到天亮。
出殡的队伍,长长望不到头,白央跟着灵车,行走在最前面,头痛伴着恶心感,令她很不舒服,但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
埋葬了白父,下山时,白央实在支撑不住的拉住白濮,虚弱无力的道,“你背我,我走不动了。”
“姐,你脸色好难看!”白濮惊诧,连忙弯下腰,让白央趴上他的背。
回到家,白央一沾*便睡过去了,这一觉她足足睡了一整天,醒来时,已是万家灯火,夜幕深深。
丧事全部结束了,宾客尽散。
而她的*边,聂岑安静的守着她,对上她迷蒙的双眼,他回以她温柔浅笑,“怎么样?身体好点儿了么?”
“嗯,我还好。你怎么来了?”白央扭头看了眼窗外,讷讷的说,“我睡了很久啊,天都黑了呢。”
聂岑扶她坐起来,端起桌上晾了好多次的温水送到白央嘴边,“先喝口水。我打你电话,白濮接听的,说你太累了在睡觉,我便来了。”
白央喝了水,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摸摸瘪瘪的肚子,嘟嘴道,“饿了呢。”
“呵呵,等几分钟,阿姨正在给你做疙瘩汤,说是你爱吃的。”
“嗯。”
饿了太久,白央却依然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半碗便搁下了筷子,聂岑好说歹说,才哄得她又多吃了一点儿。
饭后,白央有了精神,便拉聂岑外出散步。
沿着羊肠小路,两人边走边聊,白央算计着时间,问他,“你哪天回学校?”
“陪你啊,一起返校。”聂岑道。
白央皱眉,“我一时半刻回不去,后天是我爸头七,至少要过了头七才能走。”
“没事儿,我等你。”
“聂岑。”
月夜下,白央缓缓止步,她瞳孔中满满映着聂岑俊逸的脸,无数的感动,萦绕在心头,令她一开口,便哽咽了音,“谢谢你。”
聂岑俯身,拥她入怀,这样感性的白央,他竟是不习惯,他低声道,“我还是喜欢你张狂霸道没心没肺的样子,虽然让人很想揍你。”
“嗯?你敢揍我,我会告你家暴的!”白央杏眼一横,凶巴巴的道。
聂岑大掌轻拍一下她屁股,气笑道,“你还担心家暴?该我担心才对!我身单体弱,你跆拳道黑带高手,谁吃亏?”
白央终于笑出声,“哈哈,对哦,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婚内受苦了。”
看她开怀的模样,聂岑欣然勾唇,他没再说什么,低头吻住她。
头七过后,白央收拾心情,准备和聂岑一起回上海。
但是聂岑为了让她释放情绪,决定推迟两天返程,两人一起去延安周边游玩儿。
白央合计了一下,带聂岑去了被誉为天下黄河第一湾的乾坤湾,彰显九曲黄河风情的乾坤湾像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在群山间飞腾,山抱着河,河绕着山,宛然一幅山水和谐共生的立体“太极图”。
不同于江南的小桥流水园林古镇,这番壮丽浩荡的大自然景观,令人心潮澎湃,仿佛心底所有郁结,一扫而空。
第096章 意外 二()
立在乾坤亭内,极目远眺,但见山峦起伏,沟壑纵横。
而形似太极图的黄河,在黄土高原丘陵沟壑间奔腾不息,这壮丽的黄河蛇曲,奇特罕见,教人叹为观止。
看多了大海江河与一马平川,第一次领略到这番别样的风情,聂岑惊赞不已,“太神奇了,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竟天然形成这样漂亮大气的太极阴阳鱼!”
“是啊,就像八卦的阴阳符号一样圆,圆得让人简直不敢相信。”白央趴在护栏上,心情开阔不少,她也是初次参观乾坤湾景区,以前只听说不错,如今亲眼得见,真是不枉此行。
聂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给你拍几张照片?”
“不想拍。”
“那我们合影,怎么样?”
白央扭头,嘴巴正好贴上聂岑的鼻唇,两人皆是一怔,继而会心的相视一笑,然后亲吻,便顺理成章。
一路参观下来,拍了不少照片,聂岑尽可能的哄白央开心,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放松心情,看在他诚心又卖力的份上,白央也挺配合他,所以两人玩儿得还算愉快。
结束了这一站,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白央想去钓鱼,聂岑自是满口答应,他们从延安出发时,包了一辆出租车,全天候待命,随他们去哪儿。
上了车,聂岑交待道,“师傅,请帮我们找一处可以钓鱼的地儿。”
“行啊,这一路到处是农家乐,很多家都可以钓鱼的。”
司机发动引擎,一边开车,一边介绍从乾坤湾回市区这一路的风景。
白央听了会儿,便靠在聂岑身上睡着了。
聂岑朝司机暗示,司机了然的结束了话题,静悄悄的上路。
半个多小时便到达了农家乐,白央睡得香,聂岑不忍心叫醒她,便把她放平,让她枕在他大腿上,继续睡,司机未免做电灯泡,则下车自己去逛了。
这一等,足足一个小时,白央终于睡醒,一睁眼,便是聂岑的脸,他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看着她,如同那晚在家中醒来一般,有他温柔的守候。
整颗心,被填满,满得似要溢出来。
白央爬坐起来,双手搂住聂岑的脖颈,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咪,乖巧黏人的蹭他的脸。
聂岑微微浅笑,寻到她的唇,重重一吻,“还想钓鱼么?”
“想呢。”
“那就下车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尽量在天黑前回到酒店。”
“嗯。”
两人牵着手迈进农家小院的大门,半下午了都有点儿饿,便先点了农家菜,在等上菜的过程中,他们抽空钓鱼,三十多米长的水塘,深度五六米,挂上鱼饵,抛下钓竿,两人静等鱼儿上钩,可惜,白央心里烦着,根本没有耐心,不过几分钟,便打了退堂鼓。
聂岑本身便是陪她玩儿,她不愿意了,他便依她,于是收了钓竿,去吃饭。
饭桌上,聂岑忍不住劝道,“学姐,不开心的事情别多想,你爸爸肯定想看到以前的你,有活力的,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你。”
白央不说话,低头闷闷的吃。
聂岑点到为止,夹了一个鸡翅给她,又盛了一碗鸡汤,放在她面前。
再次上路,白央情绪好了许多,闲着无聊,路过一处水库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师傅,麻烦停车!”
司机答应一声,靠路边熄火。
聂岑疑惑,“干嘛啊?”
“那边的水库周边有田螺,我们去抓田螺,好不好?”白央兴致勃勃的提议。
聂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果然有好大的一方水库,他抿抿唇,“你来过这儿?”
“是啊,前年我爸带我和白濮来过一次,我们抓了好多田螺,我妈爆炒给我们吃,那滋味儿好爽呢!”白央想起旧事,不禁笑弯了眉眼。
闻听,聂岑欣然点头,“好。”
田螺一般都是在早晨出来,有太阳的时候会缩到石头缝里,这个时间,正好太阳快下山了,水岸边的淤泥里,藏着不少田螺。
白央挽起袖子和裤腿,扔了鞋子,光着脚踩进淤泥里,她兴奋的一捞一大把,聂岑欲帮忙,她摆摆手,“你别下来,小心把衣服弄脏了,你去帮我找一个袋子装田螺!”
聂岑道,“行,那你小心点啊,注意安全。”
“没问题,去吧去吧!”
白央浑不在意他的嘱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她毫不害怕,周边的田螺差不多被捞完了,她便往水的深处靠近,越捞越忘了危险,直到连双膝都没入水中了,她都没反应过来,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牵引着她,令她想多回忆一些与父亲在一起的时光,所以她兴奋的浑然忘我。
突然,脚心似乎踩到了石头,她脚下一滑,失去平衡,整个人陡地栽进了水中!
这个过程太快,太猝不及防,白央几乎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口鼻便被灌入了大量的水,然后一个浪头打过来,她被卷入了滔滔洪流中!
“白央!”
就在这一刹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破旧编织袋返回的聂岑,刚走到坡上,便亲眼目睹这一幕,他震惊的大喊一声,扔了手中的东西,狂奔而来,什么也不及多想,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在车里歇息的司机,隐隐听到不对劲儿,他连忙下车,奔到坡头一看,岸边哪里还有人影?而距水岸三四米的水面上,水花波动的厉害,他顿时明白了什么,惊吓得刚打算下水帮忙救人,又突然想起他泳技不高,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于是他又拔腿往回跑。
出租车的后备箱,正好放着一个备玩儿的游泳圈,司机取了游泳圈回来,只见聂岑已从水里探出了头,但他一手负重白央,只靠一手游泳实在吃力!
“坚持一下,我把游泳圈送过来,你给白央套上,我们合力拉她上岸!”
司机连忙交待着,套上游泳圈跳进水里,游到聂岑身边,再把游泳圈取下来,给昏迷的白央套在腰上,保证白央不会沉下去,同时也能减少重量,然后他们二人分别架着她一条手臂,奋力的游回岸边,把白央拖上了岸。
聂岑一身湿漉,他大口喘着气,什么也顾不得,第一时间给白央做急救,然而,胸腔挤压,只能挤出一点水,白央煞白的脸,紧闭的双眸,就像是
“学姐!”
聂岑被脑中浮起的可怕念头,惊骇得失声大叫,他一把抱住她,嘶吼着,“学姐,你醒来,我们约!学姐”
见状,司机急得猛拍聂岑,“别,别急,快人工呼吸啊,兴许有用的!”
聂岑一下子被点醒,他忙稳定情绪,把白央身体放平,俯身为她做人工呼吸。
然而,这法子还是没有多少用,白央依旧醒不过来,聂岑完全崩溃,眼中陡地涌出热泪,“快,快打120!”
“好,我打,你,你别急啊。”司机也被吓傻了,可是他一摸口袋,脸色大变,“不好,手机进水了!”
聂岑的情况也一样,跳水时忘了手机在兜里,直接报废!
他彻底慌了,急吼,“那怎么办?哪里有电话?”
“我,我想想,我”司机脑子乱成了浆糊,原地走了几步,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还有个法子,你快把她扛在肩上,脑袋朝下,走颠簸的路,她积在胃里的水,就会被颠出来的!”
聂岑立马照做,果然,刚走了五六步,便听见细微的一声*,白央张开的嘴巴,吐出了一些水!
“哇,有效果,继续!”
司机激动坏了,指挥聂岑专走石头路,这一颠一颠的,白央不断的吐水,直吐到她*的声音加大,胃里再没有什么积水时,聂岑才将她放了下来。
“白央!白央你醒醒!”
“白央!”
“白”
聂岑接连不断的呼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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