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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长歌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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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即大乱,温承离杨勇不过三尺之地,杨勇大骇之下转身欲逃出门,却听萧云大喝道:“贼人休伤了明公!”说话间将手中长剑奋力投射出去,贴着温承左臂疾射而过,“哆”的一声钉在门扇上,恰好挡在正要逃出门去的杨勇身前。温承也未闲着,双足连环猛踢,将挡在杨勇身前的兵卫迫开两尺,揉身而上追击杨勇。杨勇被萧云扔来钉在门上的利剑阻得一阻,温承已是随后赶到,一把抽出长剑,“啪”的一声架上他的肩头,高声叫喊道:“通通给我退后。”众人投鼠忌器,闻声止步。
杨勇惊怒交加,面色更加发青,一口气涌上喉头,就连半个字也吐不出声来。萧云跳上前去,竭力忍住嘴角笑意,指着温承佯喝道:“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明公?”温承哈哈大笑道:“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横竖都是死路一条,我还不如多杀一个赚一个。”
萧云高声制止道:“千万不可如此,明公是朝廷大员,有什么话好说!”杨勇也连忙说道:“是啊,萧老弟说得在理,有什么事都好商量。”温承道:“商量么?我现下倒不愿意了,不如咱俩一弃下去黄泉路上作个伴吧!”萧云连声阻止道:“千万不可,只要明公答应替你立即落案,萧某担保将你划进征调人犯名录,如此你在沙场之上总还有一线生机,若你杀了明公,那就谁也救不得你了!”
温承大声道:“这狗子我可信不过!”杨勇连忙求饶道:“萧老弟说得不错,现下杨某立即给你落案,只要你进了人犯调集名录,任谁也不敢把你留下来了!战场上拼杀总好过秋后处斩吧?”
萧云见杨勇如此,转头对不敢稍动的兵卫们大喝道:“你们还不去拿纸笔墨砚来让明公落案,难道竟敢不顾明公的生死么?”他话音才落,早有几人转身跑去拿取。
少时墨砚纸笔齐备,杨勇面上都要青出水来,两手微颤执笔书写落案文书,刺吏大印也有人快马去到衙门取来,加盖上朱红大印。
萧云也不废话,拿过文书转身进入军刑处办了要人名录,然后回到院里,对温承说道:“一切都已办好,温老哥请放开明公吧!”温承哈哈一笑,收剑跳到萧云身旁。
杨勇眼露怨恨,狠狠的盯着萧、温二人,阴毒说道:“两位好本事,不过来日方长,以后的事情走着瞧。”说完不再停留,带人走了个干净。
温承哈哈大笑,一把扶住萧云的手肘,说道:“兄弟,全靠你了。”萧云嘿嘿一笑,抹了一把汗道:“好险!”
二人这一来已与沙洲刺吏杨勇结下死仇,不敢在城里过多耽搁,萧云回到军刑处点够剩余十九名人犯,就待晚间即刻出发。
二人回到驿馆才一坐定,五郎等人已是听到风声寻了过来。萧云牵挂着蝉西,向众人打听,其中一人对蝉西久有耳闻,知道蝉西一帮人就在离城十八里地的白石垛子。萧云此时无法分身,于是托他前去白石垛子看望蝉西,并将自己的羌族名字告诉所托之人为凭。然后又急忙赶去李长风那里探视,见他还未醒来,便即留书一封。
到得未时过半,去见蝉西的士兵已经回来,身后还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萧云连忙迎出问询,那士兵说道:“蝉西正是校尉郎同族儿时兄弟,他听了校尉郎让我转告的话很是欢喜,不过伤势未愈,不能亲自前来拜见校尉郎。他听说校尉郎即将动身回去安西,让我代他将这匹名叫‘阿着者’的马儿送给校尉郎。”
萧云大感意外,又听那士兵还说道:“蝉西让我转告校尉郎,他与你从小是兄弟,便一辈子是兄弟,这匹马古书上记载是叫做‘追风逐电’的神种,本来是伊娜从小养大的,自从伊娜死后,这马就不吃不喝。蝉西说,将这马送给校尉郎一是出于兄弟之义,另外也是不忍心看着这匹神马伤心死掉,所以送给校尉郎,也好让马儿离开熟悉的地方,能够尽早恢复早先的神骏。”
萧云再次听到伊娜的名字,心中又浮现出蝉西为了她拚死报仇的惨烈情景,此时见就连这马儿也这样灵性,不由大是感慨。
那士兵又道:“禅西还说,请校尉郎下次途经沙洲之时,定要去白石垛子会上一会。”
萧云心中感慨,称谢接过马儿。
温承消失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快到出发时分才回转驿馆。萧云知他定是不顾危险跑去私会月娘,当下也不发问,免得徒增他的离愁。
晚间众人准备停当,即便出发。五郎几人打着包袱前来跟随,都被温承好说歹说轰了回去,几人本待不从,但温承请求让几人帮忙照顾好月娘,才令几人心怀不甘的回去沙洲城。
“阿者者”连日来足足瘦下一圈,萧云舍不得现在骑它,将它带在队伍后面轻装而行。一行二十几人,带着三十匹骆驼和几匹战马,出城往龟兹城进发。
第35章()
第21章
从沙洲城西出是一片巨大的沙漠,萧云一干人如蜗牛般慢慢行进。
沙洲刺吏杨勇显然怀恨在心,借此机会公报私仇,只派出三名老弱兵士跟随萧云押送这群穷凶极恶的人犯。不过萧云在军队里什么样凶悍的人没见过?此时更有温承在旁照应,自是难他不倒。
从沙洲到龟兹城最近的路途便是穿越过这片巨大的沙海,每人每日的饮水控制得极严,但萧云爱极了“阿者者”,总是将自己分得的饮水省下一半用来给它擦洗刷毛,如此走了十几日路程,“阿者者”已是渐渐与他亲热起来,也不再拒绝吃草料。
萧云的老爹便是驯马养马的高手,他从小耳濡目染,对骏马本有着偏爱,连日来对阿者者无微不至的照料,终于换来了“阿者者”重新焕发出活力。如此又过了几日,行至水源干枯的孔雀河畔,“阿者者”已是完全信任了萧云,马身也恢复了昔日的神骏强壮。
队伍带的饮水所剩无几,便在孔雀河道旁扎下营来,萧云急切的想要尝试一下“阿者者”的速度,便由温承带人前去挖掘河道寻找水源,他自管骑上白马顺着河道往前疾驰。
“阿者者”不愧是马中之王,眨眼工夫带着他已是跑出老远。萧云心中欢喜异常,回去的路途竟不舍得继续骑马狂奔,而是牵着白马慢慢走回。他边走边抚摸白马的颈子,对马儿说道:“白马啊白马,‘阿者者’是娇小姐的意思,这样的名字太女人气,以后我还是叫你作‘追风逐电’吧,这名字才显得出你的气势!”
走了一阵,天色已是大黑,他怕温承担心,这才又骑上“追风逐电”策马奔跑回去。
片刻工夫,已是远远望见了营地的篝火。但见几条人影在篝火旁翻滚纵跃,显然是有人正在恶斗。他心中一紧,连忙催马快行。来到近处一看,只见温承浑身浴血正与四名押送的人犯激斗,三名随行押送人犯的老兵与两名人犯早已死在旁边。余下十三名人犯聚成一团,大声为场中拼斗的双方鼓噪喝彩。
萧云眼看温承已是强弩之末,连忙纵马冲了过去。人未到,声先至,临空一声大喝,便从马背上飞跃而出,手中长剑直指围攻温承的四名人犯。
温承见他来援,顿时精神大振,奋起力气一阵抢攻,配合抢上前来的萧云将那四名围攻人犯攻得一阵手忙脚乱。萧云趁势追击,手中长剑化作无数寒星,绵绵不绝往那四人身上招呼。温承一柄紫金厚背连环大刀也舞得虎虎生风,转眼之间又砍死其中一人。萧云也不甘落后,趁那剩下的三人惊愕于同伴横死之际,手中长剑疾刺而出,已是穿透了另外一名人犯的喉头。
剩下的两人大惊失色,一声唿哨转身便往茫茫沙漠之中逃去。温承还待追赶,却被萧云叫住道:“大哥莫要追了,他们逃往沙漠自是死路一条。这是怎么回事?”
温承抛掉手中大刀,一屁股坐倒在沙地上,气喘吁吁的说道:“不用说了,这几人定然是受了沙洲刺吏杨勇的怂恿,想要搅乱队伍,让兄弟你无法交差!”
其余人犯本是隔岸观火欲择机行事,此时见萧云已经回转,当下七嘴八舌的表明自己刚才是如何坚决地没有与那六人同流合污云云。萧云将众人安抚下来,叫人收拾几具尸体就地埋掉,清点了随队骆驼一头未少,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队伍继续进发,一路上萧、温二人轮流值守,小心谨慎地又走了数日,终于遥遥可见龟兹城最高那座佛寺的塔尖了。
众人进得龟兹城,萧云将一行人带到军籍处登验完毕,就有传令兵跑来传令道:“萧校尉,大帅令你办完交接手续后,即刻到他府中复命。”萧云听令心头一热,安西节度使高仙芝治军有方,赏罚分明,对下属体恤照顾,打仗又是长胜将军,在军中威势极盛。此时他见自己才一回来,高仙芝便差人来传,心中自是激动,连忙将头脸洗了洗,换上一身干净的戎装前往。
他快步来到府户,一进前庭大院便感到与平常有异,偌大的院子里本该四下来往巡守的士兵一个也未瞧见。正感到纳闷,远远看见一名身着白色丝袍的中年美男子站在井旁正与一名三十来岁的高壮将军小声交谈。他识得那中年美男子正是节度使高仙芝,旁边与他交谈的将军是名震西域的“陌刀王”李嗣业。
他无暇多想,几个跨步走上前去,双手抱拳行礼道:“安西跳荡校尉萧云,见过大帅与李将军。”高仙芝闻声回头,仔细看了他一眼,道:“免礼,校尉郎一路辛苦了。”萧云连忙谢辞道:“为国马革裹尸,为大帅赴汤蹈火,本是安西儿郎份内之事,无所谓辛苦。”高仙芝哈哈大笑,赞道:“好,大唐的健儿本该如此。”说着口气一转,问道:“听说萧校尉在军中与人比武还未曾有过败绩对吗?”
萧云心中暗道:“大帅忽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若是换了以往,他定然嘴上谦虚一下便会厚着脸皮承认下来,但此次沙洲城之行,让他碰上了“雪莲仙子”那样轻功剑法卓绝的顶尖高手,已令他对自己武功的自信大打折扣,于是回道:“回大帅,那些个都是算不得准的,若论真刀真枪的拚杀,安西军中任何一条好汉都足以令敌人胆寒。”
高仙芝呵呵一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本帅的问题。”萧云面上一红,只得老实答道:“末将是未败过。”高仙芝又问道:“你和李嗣业比呢,谁能胜出?”
萧云连忙谦道:“当然是李将军刀法厉害了。”
李嗣业忽然插话道:“萧校尉年前与我比过一次,不过未能尽兴,不如现下再来比划一番,看看究竟是你的剑快,还是李某的刀猛,如何?”萧云正待委婉拒绝,却听高仙芝抚掌大笑道:“如此甚好,本帅便给你二人作个评判!”
萧云听他如此说来,心知与李嗣业比武已不可避免,只在心中疑惑不已,为何自己才一回来高仙芝便要李嗣业与自己比武?李嗣业快步拖刀下场等候,萧云收摄心神,拔出长剑走下场去,与他面对而立。
他心中清楚记得上次与李嗣业比武的情景。
安西军中有个传统,每年来安西的新兵要与老兵各选二十名代表进行“击鞠”比赛。老兵往往想要利用这个时候煞煞新兵的锐气,却不料萧云马上功夫十分了得,打马球这等“军中之戏”恰好又是他的拿手好戏,加上与他同时来到安西的新兵中有几人是在北庭督护府犯了事转来西域的骑兵精锐,也是打马球方面的高手,因此比赛一开始,新兵这方便一直占据着领先优势,到后半场老兵一方落后太多,不免恼羞成怒,击球跑马间暗藏阴手,连伤新兵马队的好几人。新兵中大多数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与老兵一方各不相让,双方在球场上便动起武来,进而整营士兵都被波及,眼看一场哗变就要出现。
后来李嗣业闻讯赶到,他在军中威信极高,便由他出面,约定新、老双方择日各选十人进行比武,败者磕头认错。
比武时萧云与李嗣业各自代表自己一方出战。双方二十人一阵混战,李嗣业轻松的突围而出,萧云也凭借着师傅阿儒传授的上乘剑法力挫强敌,最终决战便在二人之间展开。
也是那一战,萧云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所学剑法的妙处,李嗣业是安西军中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二人翻滚激斗了一百多招不分胜负,最后李嗣业砍掉了萧云一撮头发,萧云却也刺穿了李嗣业的衣袖,双方战成平手。
至此萧云在军中声名鹊起,新兵和老兵之间的一场冲突也得以化为无形。
他正回想往事,耳听李嗣业大吼一声道:“萧校尉,既是大帅想看你我的真实本事,李某便要全力相搏,手下不会丝毫容情,你小心在意了。”
萧云回过神来,李嗣业咄咄逼人的言辞让他心中豪气勃发,暗道:“你李嗣业刀法虽猛,但要想胜我却也不易!”顿时好胜心起,手中长剑挽出一朵剑花便往李嗣业招呼过去,口中喊道:“李将军,留神了!”
李嗣业哈哈长笑,手中陌刀指天而起,大跨步的迎他而上。萧云忽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眼看着对手雪亮的大刀辉映着骄阳,似乎自己的身子也能感到那股莫名的热气,顿时在心中暗叫不好,舞出的剑花被吞没在这蕴含天地之势的刀势之下。他从未曾想到李嗣业的刀法竟是如此惊人,上次比武时的李嗣业与现下举刀来袭的李嗣业完全判若两人。
李嗣业这一刀气势太盛,偏又让人感到无懈可击,萧云心下惊骇,唯有长剑疾驰舞动,希望打乱对手的刀势,身子连连往后退避。但旋即感到李嗣业攻来的这一刀竟令自己无从躲避,无论如何退避躲闪,李嗣业手中的大刀都会出现在令自己心惊肉跳的位置上,随时可能狂斩而下。
而李嗣业的身形更是忽然之间暴涨起来,举刀来扑的模样犹如神怪附身。萧云这才知道李嗣业刀法的真正威力,看来前次比武李嗣业是有心想让,自己才能和与他战个平手。此时的李嗣业仿佛是在战场上与敌人拼命,完全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萧云惊骇过后,怒气陡生,想道:“就算是想在大帅面前长脸,也不用以命相搏吧?”他心中一恼,反倒将惧意压了下去,眼看自己已无退路可走,当下一咬下唇,手中长剑灌注真力,如柳絮飘飞般荡漾在李嗣业威猛绝伦的刀气中逆流迎上。
他已是发了蛮性,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心中唯有手中的三尺青锋,但见二人身影一合即分,萧云大叫一声往后摔出丈余,胸中烦闷欲呕。李嗣业却疯了一样冲向院墙,大刀如电挥过,将拴在墙边的一头白羊齐头砍掉。那白羊头身两分,口中还“咩咩”叫着,身子向前狂冲十多尺才倒地死去。
萧云见李嗣业这等阵势,却也不惧,强提一口真气,跃起身来挺剑又想迎上,却听高仙芝哈哈大笑道:“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李嗣业砍死白羊之后浑身刀势逐渐化去,对萧云抱拳说道:“校尉郎千万不要见怪,李某这一刀本是保命的绝招,平常轻易不敢动用,因为一旦用了此招,对手必然非死即伤,不见血是收不了功的,未曾想萧校尉竟能与我相抗,哈哈哈,实在痛快!大帅是要瞧瞧校尉郎的真实功夫,因此李某才全力相拼,生怕一时控制不住,这才准备了这头羊子来饮血泻功!”说着转头对高仙芝说道:“大帅以为如何?”
高仙芝望着一脸茫然的萧云说道:“萧云,李嗣业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本帅正有个机密任务,需要一名武功卓绝又有胆色的人去办,他向本帅推荐了你,因此替本帅考较你一番。”萧云连忙抱拳说道:“大帅有军务但请吩咐,萧云万死不辞。”
高仙芝收起笑声,对萧、李二人招手道:“你们随我来。”二人跟在高仙芝身后快步而行,一路上曲廊迂回,片刻后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高仙芝停住脚步,转身对萧云说道:“你此番押送人犯不力,正是本帅将你徒往偏远之地的借口!”
第36章()
第22章
萧云闻言心中一惊,却听高仙芝又道:“近年来,安西四镇的江湖上出现了一股神秘势力,在各国各镇的商路上活动日密,这一年多以来,更是有大量的江湖中人投身到这个神秘组织,西域江湖隐隐有被其一统天下的趋势。”
萧云问道:“大帅日理万机,连这江湖上的琐事也要费心么?”高仙芝呵呵一笑,道:“安西四镇的江湖也是我安西节度使管理的天下,平常的江湖争斗也就罢了,但这个神秘组织越来越大胆,有迹象表明他们竟然挑拨西域小国与我大唐朝廷作对,前几次战斗本帅也发现敌方有这个神秘组织的人参与其中。”
萧云“啊”的轻声惊呼,问道:“这样不是公然逆反朝廷的大罪么?”高仙芝正色道:“我大唐正值鼎盛之期,一些宵小原也不足为虑,本帅曾派人暗中查探,但派出之人从此便凭空消失掉了,一个也没能回来。而且从李嗣业带回来的一些情况分析,这个神秘组织不单单是江湖中帮派之间争权夺利那般简单啊!”
李嗣业接口说道:“李某这次受大帅所托,暗中行走江湖两月有余,发现这个神秘组织与景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两股势力,又与蜀中‘御剑山庄’互有来往,并且‘御剑山庄’还在沙洲城外建立了庄园,大有在西域江湖兴风作浪的架势。”萧云听到此处,心中又浮现出“蘑菇”峰顶见过的那个蒙面女子“雪莲仙子”来,他不动声色,继续听李嗣业讲道:“这几股势力背后都有着复杂的背景,李某在西域江湖中小有薄名,不易隐藏行踪,因此无法深入查探下去。”
高仙芝接口又道:“本帅既要掌管安西的军事,也要管理安西地区的民生,这几股势力不同于一般的江湖帮派,因此本帅必须要做到对他们了如指掌。”
萧云心中暗自琢磨,又听李嗣业接口说道:“要是掌握不了这些人,那就必须将他们打垮,但是,只能利用江湖上的力量。”萧云奇道:“为什么?”高仙芝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因为这些势力背后都与朝廷中人有着瓜葛,我不想卷入朝廷派系斗争之中。”
萧云骤然听闻,不免一头雾水,失口道:“派系斗争?”他眼中的大唐天下只有一派安宁平静的画面,哪里曾想过高仙芝口中的朝廷内部斗争,此时听来只觉不甚了了。高仙芝又道:“我派你去江湖上走动,不能让你以安西军人的名义,只能扮作一般江湖人物,因此本帅先要判你执行军务不力之罪,徒你去边陲小镇,到时候我自会安排你佯作走脱。”
萧云疑惑不解,问道:“那这样我算做?”高仙芝与李嗣业异口同声的回答道:“逃兵!”萧云一听,心中老大不愿,暗道:“我千里迢迢跑来安西无非就想挣个军功,待有了军职一来能教老爹老娘的面上添些光彩,二来也能利用军中人广的便利找寻公主小姑娘,怎能去做逃兵?”高仙芝见他一脸难色,又道:“你才来安西军中本帅便注意到你了,这次任务非同小可,若是一般的人本帅也不敢派他出去。此去凶险万分,将要面对江湖上数不清的明争暗斗,一切都靠你自己渡过难关,没有足够的武功胆色决计成不了事,你若觉得为难,也可拒绝!”
李嗣业高声反对道:“大帅,若萧校尉不肯前往,军中怕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了。”高仙芝长长的叹息一声,与李嗣业一起殷切的注视着萧云。
萧云心中思来想去,高仙芝一声叹息更是敲打在他的心上,想道:“大帅向来待我不薄,如今他有难事,我自当替他分忧才对,至于身外名利又何足挂齿?”想到此处,眉头渐渐展开,旋又想道:“师傅常说江湖上英雄豪杰辈出,若能结交到这样的朋友倒是令人高兴的事,何况在江湖上走动也算自由,也可有时间打探公主小姑娘的下落!”
高仙芝适时又道:“萧校尉请放宽心了,你日后的功劳富贵全都着落在本帅身上了。”萧云思虑已毕,当下抱拳说道:“大帅有令,末将焉敢不从。不过末将有个请求,希望能追随大帅打下朅师国后再执行这个任务,请大帅成全!”
高仙芝奇道:“这是何故?”萧云答道:“我有个结拜兄弟在前锋营里,末将想要助他夺个头功。”李嗣业插话道:“大帅,萧兄弟忠义之人,请大帅准了他这请求,嗣业也好有时间将这套刀法传授给他,以便他日后行走江湖时多一分艺业傍身。”
高仙芝也不迟疑,大笑道:“好,本帅准了就是!”
萧云又惊又喜,李嗣业这套刀法霸气十足,正是合他心意的武功。当即便与李嗣业约定,明日一早,校场北传授刀法。
晚间他也不与温承提起此事,高仙芝早已吩咐下来,将他的军籍调来前锋营,让他做了包括温承在内的两百前锋士兵的校尉。
次日一早,萧云来到校场北面,只见李嗣业手持两把大刀已在等候。李嗣业也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萧兄弟,我这套刀法是在我十二岁时一名江湖异人所授,据他讲,这套刀法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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