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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奸臣有个约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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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宛若回了幽谷院没多久,又换了一身衣裳,在脖间擦了一点『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应该是被贺显给骗了。
别的什么火王蜂存不在且先不说,她就认定了一点,贺显如此惜命之人,若是她真的中毒,那人如何会豁出『性』命去救她!
“登徒子!登徒子!”她气得发抖,任再好的脾气,此刻也是难以自制,一把将手中握着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她的这一举动,吓坏了全院的下人。
自重生以后,沈宛若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十分淡然,从不发脾气,怎得今日这般气愤。
下人都争着去问海藻,方才就是她随小姐一块出的院子,她肯定知道缘由。
海藻自然知道,但她一个字都不能说,这可是关系小姐名节的大事!
她只好陪着笑,只是劝她们安心,说小姐今日可能在院子里闷坏了,心情不太好。
下人们一想,觉得她说的有理,这才放心心来,在院子里做事更加小心,生怕触了小姐的不喜。
平复了心情,沈宛若决定再一次去找沈佑川,此刻,却有一名小厮要见她,院子下人问他何人派他来的,他不语,只让转告沈宛若三个字“火王蜂”。
下人虽有疑『惑』,但也原话转告。
怎知沈宛若听完这三个字神『色』大怒,下人正自危,她又突然笑了,让喊那小厮进屋。
下人被沈宛若的反应弄得晕头转向,大『惑』不解,却不敢多问。
小厮进了屋,直接递给沈宛若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
沈宛若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大块香料,看模样就价值不菲,她问:“这是作甚?”
小厮跪在地上,谨遵着贺显的吩咐,不敢抬头窥视沈宛若一眼,就进屋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只道,沈小姐果然倾城之姿。
又道:“沈小姐,这是贺大人让奴才转交给您的东西,贺大人说,您平日用的麝香虽然闻起来不错,但多用了却对女子身子不大好。悠云寺的檀香,在外面可谓是千金难求,您用的话,可以清心凝神。”
他看了眼沈宛若,正犹豫要不要将贺大人让他转告给她的最后一句话,说给她听。
沈宛若哦了一声,看他:“可还有其他话?”
她才不信贺显会如此好心。
小厮战战兢兢,擦着额头的汗,道:“还有……”
“贺大人说,倘若继续用麝香,招蜂引蝶指不定哪日就惹出大祸了,所以,请您还是听他的吧……”
啪的一声。
沈宛若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一次被贺显轻易打『乱』,她一掌拍在桌上,脸黑沉得可怕。
在一旁的海棠,早就听海藻说了之前发生的事,她赶紧上前打圆场,喝问小厮:“可还别的?说完了?”
小厮虽已做好了准备,且在来之前,贺显曾轻轻一笑,告诉他:“当心着点,那小野猫脾气冲着呢。”
现下见到沈宛若果真大发雷霆,他又急又怕,忙连连点头:“没了没了,说完了。”
海棠赶紧带他离开屋子。
海藻又在一旁,摒开左右,苦口婆心劝她:“小姐啊,其实奴婢觉得那位贺大人其实还不错……”
“大胆!”沈宛若第一次责备她,眼珠子冷得可以结冰,“主子的事可由得你来议论?”
海藻微惊,低着头,直道:“奴婢不敢。”
沈宛若这才发觉自己话说得有些重,她叹了口气:“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屋内,就沈宛若一人,她发着呆,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紫檀木盒,微微出神。
悠云寺的檀香,唯有寺中高僧才有,贺显如何会有?
他跟悠云寺又有何干系?
想到那日,她去悠云寺,在西罗方丈禅房中,那个与他对弈的影子,沈宛若的心烦躁不堪。
却不得不去想一种可能:或许,那人,西罗方丈口中的故人,确是贺显无疑。
第21章 赛龙舟()
沈宛若后来才知道; 那日贺显为何会来沈府。
沈佳鸿叽叽喳喳; 在她耳旁夸贺显:“贺大人博学多才; 讲学起来不似平常夫子般枯燥无味; 那派头是真真将书册上的知识讲活了。”
他一脸崇拜; 眼睛冒着光; 沈宛若前世今生第一回见到自己的这个哥哥对学识如此着『迷』; 她心情复杂,一方面欣慰,一方面担忧。
贺显; 一个丞相之子,如何会突然去国子监当夫子?
沈宛若心头坚信,这肯定是他一时兴起; 想一出是一出; 这样随『性』而为的人,没有自制力; 没有立场; 难怪前世当了『奸』臣。
因着沈佳鸿对贺显的十分敬重; 讲学课下; 他邀请贺显去他家做客。本想是句客套话; 且国子监其他监生都曾邀请过他; 却被他婉拒,沈佳鸿本以不抱希望,只想让贺显对他有些印象。日后若是遇到学识问题; 还能找他指教。谁曾想; 贺显竟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又以为,可能贺显见着他爹是大司马,说的一番客套话。
没想到,贺显在他休假第一日回府上没多久,便来沈府拜访。
且与他讲学了数个时辰,沈佳鸿受益匪浅,激情澎湃,只觉心中有一腔抱负,似乎之前的那些见解和看法,犹如井底之蛙,而贺显便是将这只蛙带到更广阔世界的恩人。
这就能解释为何那日沈宛若会在沈府偶遇贺显了,想到贺显那日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沈宛若咬牙切齿,立誓要报此仇。
今日,她跟沈佳鸿正在去往明月湖畔的马车里,昨日沈宛若跟沈佑川说起那件事时虽天『色』尚晚,却丝毫搁事情完成的进度,如她所料,沈佑川开始脸『色』虽不满,不愿答应,最后却还是依了她。
遂,今儿她同沈佳鸿一辆马车,沈博思同秦姨娘一辆马车,二妹妹沈雪柔,三妹妹沈娇云和四妹妹沈桂希同乘一辆马车,沈府还派了几支府上精兵,护在马车两侧,一大队人马,就这样浩浩『荡』『荡』,驶向目的地。
京都端午,大街小巷都被节日气息所笼罩,老百姓脸上带着笑,都眼巴巴地望着这场端午盛宴。
若是说还有什么节目能将这场盛宴推向高『潮』,那便是赛龙舟了。
此时,已然有十只龙舟在湖畔准备就位,其中有两只是从老百姓中挑选出来的参赛者,代表的是平民阶层,另外两只是由万岁钦点的官员组成的队伍,这只队伍自有赛龙舟这个习俗开始,从未胜出,节节惨败。
还有两只队伍,一只是和尚僧人,一只是道长,这代表着大周全体百姓对信仰的一种追求,只不过,大周对佛教更为推崇,是以,赛龙舟那日,百姓声呼中最激昂的,都是对僧人的支持。道教对大周现状也是十分了解,许是修道之人,倒也看的看,给自己打气,秉承着比赛的精髓:重在参与。
其余四只队伍,两只皆为国子监全体监生,两只为寒门学子。
因大周对学子教育学识这个问题着实重视,在张祭酒的建议下,推举“监察制”,这一制度极大程度提高了寒门学士入朝为官的可能『性』。
监察制的另外一重标准则是龙舟赛,这对大周子民的体魄是一种考验。
寒门学子自小便与国子监官僚之子阶层不同,从小更是知晓若是想改变命运,需得靠后天加倍的努力才能完成,故而,每年龙舟大赛,夺冠龙舟毫不意外都是寒门学子那两只队伍中的一只。
大周百姓见怪不怪,国子监各位监生也豁然开朗不计较得失,在他们看来,龙舟赛仅不过端午的娱乐消遣,同一节目,在寒门学子看来,却是鱼跃龙门的关键一步。
及至明月湖畔,众人都下了马车,沿着湖边小路朝东走过去,就能看到一只非凡华丽的石舫,石舫上站满了人,放眼望去,尽数皆是达官显贵。
因着沈佳鸿与沈博思都在国子监读书,其家属是有石舫包厢可以提供的,再加上沈佑川是大周大司马,身份显赫,沈家一大队人马来至石舫前,引来众人瞩目。
其中,投一目光最多的,尤数沈宛若了。
京都贵族圈子很窄,每日城里发生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是这些贵『妇』人闲茶淡饭的谈资,而沈府的这位嫡长女,却尤其例外,才回府短短数日,就将府上疑似主母地位的那位姨娘给斗得落荒而逃。
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位沈大小姐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其他麻烦全被旁人给解决了。
说她被沈佑川宠大的,众人信也不信。
信,是由于,这位大司马,果真对其宠爱非凡,否则也不会在沈宛若回府没几日,就给了她这般的地位,对她简直是百依百顺。还有那次,沈大小姐“重病”,简直是闹得太医界鸡飞狗跳,这些贵人有些是太医的亲眷,虽太医没有对她们多说些什么,但她们多多少少知道沈佑川的态度,以及他对这位女儿的重视。
不信,也是有理的,若是真的对这位嫡女这般宠爱,当初又是如何狠下心将她逐出府,送去乡下荒野之地,数年不闻不问?
还有,圣僧西罗要收沈宛若为徒的事情,整个京都也是闹得沸沸扬扬,虽沈府上下表现得十分平静,可外面早就变了天。
外面那些人只认为是沈佑川不同意,所以沈宛若没有拜师成功。在他们看来,女儿就得听父亲的命令,也自然不会想到是沈宛若她忤逆了沈佑川,这锅甩得十分微妙,引得旁人连连议论。
外人有些看不透沈佑川的心思,同样看不透他心思的,还有沈宛若。
来到石舫包厢,她才发现,原来沈佑川早已先行一步,比她们还早到。
而明明在向他求情,让秦姨娘以及三位妹妹一同前来赏赛龙舟时,她也曾试探过沈佑川的态度。
那时,他说:“那些混小子的玩意儿有什么意思,沉『迷』久了不过玩物丧志。”
沈宛若于是没有继续说,但她从沈佑川屋里出来时,哥哥问她,父亲可否一同前去时,她轻轻摇头,那会儿哥哥脸上失落的神『色』。
哪个孩子不希望受到父亲的认可和表扬?沈佳鸿自然也不例外。
可沈佑川除了对沈宛若有好脸『色』,对这个嫡子,庶子以及庶女,都是一副死板脸。
沈宛若也奇,她与哥哥是一母同胞,为何父亲对他们二人态度截然相反?
见沈佑川突然出现在包厢,秦姨娘有些忸怩,忙抬着头整理着头发,本来她今日是不想来此,想着沈府就没那些讨厌的人了,正好给她机会去同沈佑川单独相处。可沈佳鸿那蠢小子非扯上她,还说孝顺她。她气得要命,心中嫌弃至极,面上却不好表现,当听说老爷也准许后,她心中有些惊讶,却不好违抗老爷的命令,于是犹犹豫豫答应了。
可沈佳鸿并没有告诉她老爷也会来啊,害得她一大早没有好生打扮,秦姨娘此刻心中又恨又恼,就觉得这对兄妹故意让她出丑。她上前,声音柔柔:“老爷,您来了怎得也不唤个小厮通知妾身一声。”
沈佑川在外本就板着一张脸,听秦姨娘这番话,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并没有搭理她,转而侧身看向沈宛若,声音有些温度:“湖边风大,待会儿还有水星子,怎得你今儿穿这么单薄?”
说着,他责备的眼神,看了眼沈宛若身旁的海藻和海棠:“伺候不好主子,当心板子伺候。”
他自小便在军营长大,无父无母,本就不知柔情为何物,他的柔情只给了沈宛若的生母一人。
如今,蕙兰离世,他便连带这最后的一丝温情都封存了。对待蕙兰与他的儿子,他只知道,慈母多败儿,慈父更是败儿,若是蕙兰还在,她如何疼爱沈佳鸿,他都是不介意的,可这个慈母是秦姨娘,便令沈佑川心中不满。
秦姨娘以为,她对沈佳鸿好,对沈佑川唯一的嫡子这般好,他肯定会心软,日后知晓她的慈悲和善良,却没想此行为与目的背道而驰。令沈佑川更加不喜她,觉得她见识浅薄。
对沈宛若,沈佳鸿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她小时候,只是三分像蕙兰,他忍着,让自己不去想蕙兰的死,骨子里却对这个女儿有些疏远,不远靠近,他怕越靠近,他心里越疼。如今,几年不见,沈宛若越来越像蕙兰,他震惊之余,心中更是怜惜。
对女儿多年不闻不问的愧疚之感,每日每夜,蕙兰出现在他的梦中,怨他不保护好自己,不保护好自己的儿女,令他自责,是以,他只能加倍对这个闺女儿好,只要是她想要的,他发誓都会给她。
沈宛若解释道:“出来时稍稍有些闷热,吴妈妈让她们两个带了披风,等凉了,再披上。”
吴妈妈年龄大了,虽然也想出来一睹赛龙舟的风采,却体力不行,见两个小丫头眼冒金星,便笑了笑,让她们好生照顾小姐。
沈佑川这才作罢,绕过秦姨娘,将沈宛若扯到自己身旁坐下:“让齐叔给你点了你最爱的桂花糕还有莲子糕,快吃。”
见他一脸带笑,沈宛若微微皱眉,方才出来时,她唯恐待会儿会饿了,已经吃了很多吃食了,现在肚子着实有些撑,可看到沈佑川那一脸期待,就如一个等待邀功,想听女儿夸他的普通父亲,沈宛若有些踌躇,不忍心拒绝他。
秦姨娘气不过,沈佑川不理她也就罢了,还将这一群人都当做空气吗?他的女儿就独独沈宛若她一人不成!
方才进石舫,那群贵『妇』看沈宛若的神情,就如看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眼巴巴的,以为她看不出来,好几个都想上前巴结沈宛若吗?而她呢,她为沈府『操』心数十年,没人记得她,没人注意她,提到秦姨娘的时候。人家只会轻描淡写地越过,说:哦,那只是沈府的一个妾,一个奴婢罢了,上不了台面。
她为沈佑川生下儿子,她帮他在沈府主持中馈,那时沈宛若做了什么,沈宛若死去的亲娘又做了什么?
越想越气,她心不甘,她恨。
也顾不了在外保持她那高雅朴实的形象了,她带着酸味,冷笑:“老爷,大小姐怕是出府前已腹饱,您的好心思,恐怕要付之流水了。”
沈佑川一听,脸『色』一僵。
没想,沈宛若却拿起一块莲花糕,小口咀嚼着:“想必父亲是找来了上好的厨娘,真好吃。”
齐管家在一旁,撇撇胡子,很想解释,大小姐呀,这可是方才万岁派御厨做的糕点,整个沈府就这两碟,老爷舍不得吃一块,全留给你了。
沈佑川见她吃得这么开心,脸上也笑了,大悦,也坐了下来,同她一起品尝。
沈宛若抬眼,看另外三位妹妹有些不自然地站在那边,想了想,道:“父亲,也让三位妹妹一同品尝吧。”
说完,她又看了眼秦姨娘。
沈佑川点头,默许了,他见沈宛若看向秦姨娘,声音不满:“你莫要对下人太好。”
沈宛若这才有些委屈,看了眼哥哥,有些无奈,低头,嘴角轻扬。
沈雪柔、沈娇云和沈桂希从未被重视过,见父亲看了眼她们,她们激动得的心肝儿都要蹦出来了,连连点头,又谢父亲又谢大姐姐。
沈佳鸿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在外,他从不忤逆沈佑川,见他们五个人高兴地赏着糕点,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鸿儿,你也过来坐吧。”
听父亲突然喊他,沈佳鸿瞪大眼睛看他。
“怎得,你也出府前便腹抱了不成?”
怕沈佑川动怒,他拼命摆头:“不不不。”
“回父亲,儿子还很饿呢。”他笑了笑,有些小心翼翼坐在沈佑川身旁。
沈佑川给他递了一块桂花糕,沈佳鸿低着头,默默吃,眼眶有些红,原来父亲还记得他最爱的糕点。
沈佑川做完这一动作后,也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一声,站起身,严肃道:“我先透透气,待会儿你比赛可得尽全力。”他一只手搭在沈佳鸿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出了包厢。
沈宛若在一旁安静地吃着糕,看父亲与哥哥有些和好了,眼睛笑眯眯。
第22章 赛龙舟2()
沈博思进来时; 秦姨娘正沉着脸。
他心中微微一动; 心中猜想; 定是她又开始嫉妒大姐姐了。他一方面想上前劝诫秦姨娘; 一方面却有些嗤笑她的所作所为。
沈宛若再不堪; 也是沈府的嫡长女; 正经儿主子; 她却只是个小妾,扶不上台面,始终是个下人; 甭说争宠,就这一点,沈佑川便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虽说秦氏是他生母; 但他也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她; 生母当年的一些事迹,他也是知晓的; 放着好好的一个官家小姐不当; 非要去给别人当婢女; 就为接近沈佑川; 即使当年秦氏父亲官职再小; 却也是朝廷命官; 身为朝廷命官的嫡女,却自甘堕落,成了别人的小妾。
如若不是她自贬身价; 让人瞧不起的行为; 他又如何到今日还是旁人口中的庶子,屡屡被人踩扁嘲笑。
沈博思越想越气,也没了进屋安慰秦姨娘的心思,想着比赛就要开始了,也不想在这里碍着人家的眼儿,当即离开。
秦姨娘的注意力全在沈宛若身上,全然没有发现亲生儿子来过,也自然不会知晓他的那些想法。
沈宛若却派人时刻盯着沈博思,海棠在她耳旁说着话,将方才的一切全告诉给她。
她点点头,默不作声,继续吃着糕,心思却早已飞远。
没片刻,赛龙舟就要开始了,沈佳鸿没有继续陪着她们,而是加入了那只赛龙舟的队伍。
国子监今日全体上下监生都着一身青衣,在受训完后,便各就各位,时刻准备着。
沈宛若听海棠在一旁说话,得知沈佳鸿今日在龙头,沈博思却被安排在龙尾,且二人不在同一条船上,她轻轻蹙眉。
龙头掌握着方向跟节奏,龙尾只需加力。
据她所知,一般掌握龙头之人都是整个队伍的核心人物,沈佳鸿虽是她哥哥,但就能力而言,还是有欠妥,如何会安排他在龙头?
安排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高高在上,选了一个最佳观赏点,慢悠悠,品着茶。
贺显一脸惬意,在这里既可以清楚地看到沈宛若的动静,还能保证不被她发现,真是好极了。
随着一声号响,龙舟比赛正式开始。
只见刹那间,十只龙舟犹如十条小鱼般瞬间一涌『潮』前,片刻不到,胜负便开始有了结果。领先且还有竞争的是两只寒门学子和一只国子监监生以及僧人的那只龙舟。彼岸,好些个老百姓扯着嗓子嘶喊,将一场端午赛龙舟比赛氛围抛置高『潮』。
僧人龙舟今年十分犹如一匹黑马,竟敢超过一只寒门学子的龙舟,领先第二位,目前前三甲分别是:寒门学子、国子监、佛教。
而沈佳鸿正好就在这只国子监龙舟上,他脸上抛洒着笑意,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本就与沈宛若为龙凤胎,一个娇柔,一个倜傥不凡,此刻的少年,自信满满,尤显光泽。
周边有未婚少女,见到此景,也不知注意力被沈佳鸿给吸引了,还是被这场激动人心的扫龙舟给夺了去。以往国子监从不会有夺得第一的可能『性』,可今年赛状一看,却不见得。
这给了国子监监生莫大的信心,若是夺得了此次比赛,陛下龙心大悦,可有赏,他们斗志激昂,眼看就要超过前面寒门学子那只龙舟队伍,打破屡屡败绩,突然,龙舟似被放完鸡血,整只船顿时停滞了片刻,寒门学子的那只龙舟瞬间领先,在到达终点时,大家倒吸一口气。
沈佳鸿所在的那只龙舟瞬间翻了船,由于他在龙头,率先栽入水中。
石舫上传来一阵惊呼,沈宛若一脸慌张,海藻海棠一左一右扶着她下了楼,沈雪柔、沈娇云和沈桂希也慌了神,跟着沈宛若身后,也去看大哥的状况,才刚出门,她就被齐管家给拦下了。
原来沈佑川一早就担心有状况突然,早就派人守在一旁,就在小姐们下楼的片刻功夫,沈佳鸿已经被人给救了上来,此刻正被人带到包厢换衣服在。
全身定然是湿漉漉的,再不换身干净衣裳,必会得风寒。
得知大哥哥无事,几位妹妹松了口气,这才转身,原路回去。
沈宛若却一动不动,她眼眸一缩,死死盯着沈佳鸿所在的那间包厢,若有所思。
齐管家以为她被吓到了,赶紧安慰:“大小姐放宽心,老奴亲自看着大少爷进的包厢,他没什么大碍,老爷正在赶过来。”
沈宛若点点头,沈佑川自赛龙舟比赛开始,就一直在外面没有回包间,应该是在陪同僚一起,此刻沈府嫡子出了这个事儿,他必然是要赶来的。
沈佑川过来时,脸『色』不大好:“如何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此次比赛,干系重大,方才所见,明眼人一眼便知,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他的目光渐渐挪在比他提前到不久的沈博思的脸上,瞳孔漆黑。
沈博思浑身一颤,赶紧解释:“父亲,国子监夫子方才派人去调查过了,说是湖底杂草作祟,将龙舟的船桨给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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