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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火红年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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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离开后,她又睡了过去,当厢房门被红。卫兵一脚踢开时,她还以为在做梦。
“你们是谁啊,来这里干什么?”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
“常哥,有个丫头。”
有人大声报告道。
“赶出去。”
常北一心想着紫铜佛像和地下金库,目光都没有在和美身上停过,一叠声下命令,“厢房里也要找,铺位底下全都要搜过,每块砖都要敲一敲,听听是不是空心的。还有墙缝也不要漏过。”
红。卫兵上前,翻被单掀草席,一通翻找。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翻我们的东西。”
和美大急,张了手要去拦他们。
汪勇军上前,一手揪起和美衣领把她给拖了出去,重重扔在了大太阳底下。
“这是我们的东西,不许动我们的东西。”
看着一样样整理好的东西抖散乱扔踩在脚下,和美急得大哭,不顾手肘的擦伤,爬起来一把抱住汪勇军的脚,朝他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汪勇军一声痛呼,反手一掌把和美扇晕在了青石地上。
和美的脑袋磕在石板上发出咚得一声,汪勇军垂目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抬腿进了屋。
大暑的日头,热气蒸腾,石板仿佛都要烤化了。
和美穿着无袖小褂和短裤就这样蜷缩在了地上,眉间痛苦地拢着,双目紧闭,一两分钟后,她的脸颊、祼。露在外头的双手、双腿肉眼可见地发红起来,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螃蟹。
当贺喜东带着孩子们冲进来时,就见到了和美躺在地上,而那帮子人正大摇大摆地朝后殿走去。
“和美。”
他目眦欲裂,大吼一声扑上前抱起和美,“和美,你醒醒,你醒醒。”
和美的脑袋随着他的晃动跟着晃动起来,无知无觉,嘴角流出白沫。
贺喜东的手哆嗦着探到和美鼻下,感觉怎么都探不到她的呼吸。
“和美被他们打死了。”
六和惊叫一声。
那帮人的脚步一滞。
阿哲也把手指探到和美鼻下,跟着颤抖起来,“没有呼吸了,和美死了!”
“和美,你醒醒,你醒醒。”
贺喜东脸色发白,满头满脸的大汗滴落下来。
常北面色有些发沉。
汪勇军偷偷往后退了一步,隐到人群后。
“他们,肯定是他们打死了和美,兄弟们,跟他们拼了,给和美报仇。”
阿哲猛得站起,一手指向常北等人。
第118章 和美()
“谁打了;她各个儿跑出来关我们屁事,你打了吗?”常北问向一人。
那人摇了摇头;“不是我。”
“那是你吗?”他又指向另一人。
另一人赶紧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个儿跑出来倒在地上的。”
“对,关我们屁事。”常北痞气地吐了口唾沫;“是她自个找死。”
红。卫兵们跟着大声叫骂起来,越骂越高声,原有的一丝丝小恐惧好像随着这样的叫骂声消失不见了。
“就是你们干的,还想抵赖。”
阿哲哭着喊起来;逼近一步,“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干的。”
“对,就是你们干的;杀人偿命。”
孩子们跟着大叫起来。
贺喜东把和美抱到室内,又是揉胸又是拍脸颊;和美还是跟睡着一样,只是嘴角留出的白沫越发多了。
“他们杀了和美;一个都别放走;阿哲,叫人帮忙;我们送和美上医院。”
他抱起和美往外冲。
红。卫兵中有人害怕了;来砸砸神像没事;可真出了人命,那就不好玩了。
“那个丫头自个生病死了,还想赖到我们头上,他们这是诬陷。”
汪勇军躲在人群后,大喊一声。他就笃定刚才人人争抢找出财宝立功没人注意到是他推了小丫头一把。
“对,就是诬陷,凭什么不让我们走,就要走。”
“不许走,一个也不许走。”
“走走,快走。”
当阿哲的手推向一个红。卫兵的胸膛时,混乱就这样爆发了。
赶回来的二毛见此情形,嗷嗷叫着也扑了上去。
孩子们不管不顾,泪眼朦胧中一心想着为和美报仇,拼命要拦住在场的每一个红。卫兵。
而横行了许久的常北等人,对无故惹了这样一身腥也很是烦躁,出手自是没有轻重。
当钱雪踏进中院时,就看到一个红。卫兵扬起一把铁锹正砸向六和的背。
“住手!”
她尖叫。
“呯!”一声枪响。
谢立国脚步一顿,猛得抬头望向三清观中院,紧跟着迈开大步。
而他身后七八人,也跟着开跑起来。
千均一发,子弹击中铁锹柄,握柄的手掌受到震颤,再也掌控不住,铁锹脱手,木柄断裂,“匡”,铁锹掉落在地。
这道枪声,按停了混战。
钱雪觉得她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在她身旁,侯连长沉稳地收起了手。枪,大步往前,一把揪住那扬铁锹的红。卫兵推了开去,喝道:“干什么,想杀人吗?”
“不,不”
侯连长一松手,这人就滑落到了地上。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扬起的是铁锹,下一刻就会毁了他的青春年华。
侯亮带过来的士兵立马把废品站的孩子们聚拢到了一起,保护起来。
谢立国转过围廊,目光沉沉。
“阿雪,快,快给和美看看。”
抱着和美的贺喜东听见枪声转过头来,来不及惊讶,见到钱雪就狂喜飞奔而来,“快给和美看看。”
“谢哥。”
常北一个震动,目光一转,见他老爸也在,忙恭敬喊了一声,“爸,你也来了。”
“解放军同志,他们来打砸道观,把和美打死了。”
阿哲哭道。
“和美被他们打死了。”
孩子们跟着大哭起来。
谢立国的目光转到常北身上,他身后常龙立刻站出一步,一耳光扇到常北脸上。
“爸,你干什么打我?”常北捂着脸,委屈道,“是她自己”
谢立国冷冷瞪了常北一眼,把他后半句话都吓了回去。
汪勇军趁人不注意,闪身到廊柱后头躲了起来。
一直站在院门处张望的群众本见到谢立国等人的到来吓得退散开来,可听到枪声,又有人禁不住好奇围了过来,一步两步挪进道观。
“有人死了。”
“有人被红。卫兵打死了”
“一个孩子被红。卫兵打死了,死得可惨了”
钱雪同着贺喜东把和美安放到铺位上,一手搭到脖颈动脉,脉搏微弱,急道:“去厨房里,把第二个柜子打开,在下面有几坛酒,你把最小的那个坛子拿过来。”
贺喜东赶紧去了。
侯亮命令士兵把人都看管着,也走进厢房看情况。
谢立国一个眼色,常龙忙把常北拉到一边仔细询问情况,而他也跟了进来。
救人如救火,钱雪没时间跟他们多说,接过贺喜乐接来的酒坛,一拍泥封,一股浓郁酒味扑鼻而来。
侯亮和谢立国同时咽了口口水,互视一眼又双双别过脸,心道一声,好酒,该是头道酒液了吧。
钱雪双手倒了酒液,互搓一下,给和美腋下、胸膛、后背、胳膊腿揉搓降温。
直做了一刻钟,和美身上的通红退了下来,若有似无的呼吸也变稳定了。
“和美活了,和美活了。”
贺喜东激动地大叫起来。
“和美活了,和美活了”
探头在厢房门口的孩子们欢呼起来。
士兵也露了笑。
红。卫兵表情不一,总得来说也算是舒了口气,佝偻着的胸膛也挺直了。
和美的眼皮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眼来,“我是不是死了?”
“你没死,是中暑了,身上还有哪不舒服吗?”钱雪柔声问。
“脑袋疼,想吐。”
和美弱弱说着,说完真得吐了,因没吃几口早饭,吐出些酸水来。
钱雪倒是比刚才更紧张,给她脑袋上四处一摸,就摸到了脑后的一个大包,应该是轻微脑震荡了,“和美,谁推你的?”
贺喜东给和美倒来凉白开,漱过口喝了几口水,和美缓过来,比划一下红。袖套,“我记得他们进来乱翻我们的东西,我去拦他们,他们就把我拉出去,推我,头好疼。”
“和美乖,好好躺着休息,别乱动,头就不那么晕了。”
钱雪转头狠狠朝谢立国瞪了一眼。
谢立国扯起一个笑,“小姑娘没事就好。”
“这是脑震荡,得好好养上一个月呢。”钱雪瞪着他说道,“还得喝些鸡汤、鱼汤啥的,有营养的补一补。”
谢立国的笑有些维持不住,回头一招手,站在门边的常龙连忙过来,掏出一把钱票。
贺喜东毫不客气上前接了。
一数,倒有二十多块钱。
侯亮暗赞钱雪机灵,此时不要他们一笔,就是白吃亏了。
“这位同志,你们来破。四旧也不应该伤人吧,他们都是些孩子,再说这道观是他们跟土地管理所办手续正式租用的,现在都改成废品收购站了。你们这样,不应该吧。”
侯亮上前,跟谢立国质问道。
谢立国不接他话,却笑着伸手上前,“这位解放军同志,刚才那一枪是你开的吧,真是好枪法。我是谢立国。”
“要不是我那一枪,另一个孩子就要遭殃了。”
侯亮上前握住他手,“我是侯亮。”
两只大手握到了一起,暗底下较劲。
谢立国常年练武,手劲不小。
侯亮当兵十几年,天天摸爬滚打,力气早练出来了。
你加一分力,我使两分力,你握我,我掰你,你强,我也不弱。
短短两分钟时间内,一场较量无声展开,又飞速结束了。
“我该称呼你侯连长吧,好功夫。”
谢立国松手,笑了笑道。
“谢同志,你也不弱。”
侯亮简洁道。
“既然道观租用给他们了,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不过,这些道君像还是得砸掉。”
谢立国收住笑。
“不能伤着人。”侯亮接道。
谢立国一点头,走出了厢房,侯亮也跟着出去,命令士兵们护好孩子。
“谢哥,这些像神都是紫铜的,阿北说后头殿里还有。”常龙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一个值好几千,阿北他们打算全找出来,直接抬出去扔苏河里。”
谢立国面无表情,左右看了看,这些人都在中殿,后头还有娘娘殿没有翻找,他面色阴沉,道:“外头围着人呢,见好就收。”
常龙一愣。
“没见还有解放军在,此地不宜久留,现在抬了走。”谢立国沉声道。
常龙看看谢哥表情,不象玩笑,有些摸不着头脑,平时谢哥不是老说资金紧张,紧张,还想着办轧钢厂,打算制造自行车吗。
几个解放军可吓不倒谢哥,今儿是怎么了。
他虽然心头疑惑,可还是迅速吩咐下去。
众红。卫兵开始七手八脚,拿了绳子捆了铜像要抬出道观去。
汪勇军见没事,又闪出来加入了抬铜像的行列。
“人没死,救活了。”
“真的啊,怎么救活了?”
“我闻着好大一股酒味,难道用酒救的?”
“不是说死了吗,死了还能救活。”
“喝酒救的,原来这道观里住着个神医啊。”
围观群众早按捺不住,一步一停磨蹭进来,掩在殿角观看,钱雪救醒和美的消息也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了出去。
“哎呀,快看,捆神像了,这是要干吗,难道要游街吗?”
“游街好看。”
“出来了,出来了,大家快往后退。”
七嘴八舌,瞧热闹的很快堵上了长安街。
一尊尊高大的道君神像被抬出来,群众都轰动了,又是嘻笑,又是鼓掌。
这样的西洋镜,活了几十年来头一回见呢。
常北又挺直了腰,虽然不爽里头还没有搜遍,可这么多人围观欢笑,又把那一点不满全给堵上了。
他挎着手。枪,大摇大摆走在旁边,指挥着抬神像的人抬稳了。
程光带领小伙伴们跑到长安街,被这边人山人海的景象给惊呆了,什么时候省城也有这么多人了。
他们努力分开人群,顾不得多看,终于挤进了道观。
“阿雪姐,你们没事吧?”
钱雪第二遍给和美用酒精降温,看她睡着才走出厢房,朝外边等候的众人笑了笑,“和美没事了。”
“太好了,和美没事了。”
众人欢呼,钱雪忙拦住,“别吵了她休息,现在谁愿意去集市上问问有没有老母鸡买,我们炖个鸡汤等和美醒来后喝。”
“我去。”
“我去。”
众孩子忙举手。
贺喜东给了他们钱,钱雪特意吩咐从大街上绕行,几个孩子结伴高高兴兴去了。
钱雪拉过程光,低声问,“程光,你知不知道哪里有住的地方,能住我们这么多人的?”
“姐,你们想搬走?”程光看看一团乱的道观,大人般点点头道,“这里确实不好住了,姐,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们找个好地方。”
钱雪摇了摇头,“不用精挑细选,这里我们还是要住的,只要挑个暂时能住的地方就成。”
第119章 武器库()
“暂时能住的地方?破点乱点也没关系吗?”程光诧异道。
“没关系;头顶有瓦片,不漏雨就成。我们只是暂住几晚。”
“那我知道,我们勇兴街上就有个刘宅,以前是国民党高官的房子,解放时被炮弹炸塌了,成了个废墟;不过里头有几间屋子还是好的。”
“行;那就住刘宅。”钱雪速度决定;“喜子哥;你带几人,跟着程光一起先过去收拾一下。”
“阿雪,我们要换地方吗?”
贺喜东又是惊吓,又是惊喜,还心疼正被抬走的铜像;这些东西他可早看上了,还想着就算来砸,碎了的铜也能卖钱;可不想他们竟然这般凶残;要抬了走,连块铜屑都不留给他。
现在阿雪又说要换地方,真把他弄得一头雾水。
“喜子哥;你听我的就是。”钱雪推他;“快去吧;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就住刘宅去。”
晕晕乎乎的贺喜东被钱雪差遣走了。
剩下的孩子们围在和美身边,给她打着扇子照看。
钱雪站在廊下,等待着最后一尊神像被抬走,看热闹的群众陆续退出,喧闹的道观渐渐安静下来。
“别担心,后巷里那两个我们会送派出所。现在神像被抬走了,大伙都瞧见了,料他们也不敢再来闹事。”侯亮过来,准备告辞。
钱雪一把拦住他,小声道:“侯大哥,你派几个兵在四周守一守,我们去后殿。”
侯亮诧异地张了张嘴,立马命令下去。
士兵听令散开,侯亮带着两个兵,同着钱雪一起来到后殿。
后殿上挂着锁,钱雪点了点头,侯亮掏出一根铁丝,伸锁孔里掏了几下,锁头嘎达一声开了。
钱雪扬了扬眉,难道当兵的都会这个,溜门撬锁。
“一点小玩意。”侯亮拿下锁,挑了挑眉笑道,“想让我看什么?有什么好宝贝?”
钱雪也不知有什么,只是刚才谢立国进来,她一直听到他的心声在说,幸好后殿还没进,幸好后殿还没进。
“侯大哥,这后殿肯定藏着东西。你不觉得奇怪吗,刚才那人既然赞同他们抬走道君像,怎么又不让他们翻后殿了,可不要说他只是见了你们在而不敢了。谢立国这人,就是我跟你说的西边帮派的老大,别人那么怕他,肯定心狠手辣,他肯罢手,一定忌惮什么东西,就比如藏了什么东西在这道观里,还在后面的这个后殿里,不敢让人去乱翻。”
钱雪说道,“不如我们就来翻一翻,看看倒底有些什么东西。”
侯亮愣了会,才一手抚摸到钱雪脑袋上,心有感慨道:“让我来瞧瞧这颗脑瓜子倒底咋长的,咋心眼这么多呢。”
钱雪暗自吐舌,她够笨了,要不是有这个特殊能力,她能察言观色,细致入微,做梦吧。
“那我们来看一看,倒底藏些什么宝贝吧。”
侯亮一把推开娘娘殿的大门。
随着大门的敞开,一股热风冲进了尘封许久的大殿,寒气无处躲藏,争先恐后往四人面上扑来。
钱雪打了个哆嗦。
侯亮一挥手,拂去扬到脸上的蛛网,说道:“好长时间没透气了,都有股霉味了。”
他提脚先进了大殿。
此殿供奉王母娘娘、送子娘娘、泰山娘娘、海神娘娘和桃花娘娘等,一色坐像,左右还有金童玉女。
“侯大哥,这也是铜像吧,好像还贴了金箔。”钱雪挨到神像身边,抬手敲了敲。
“确实,还镀金了,铜像虽然比前头的小些,不过也很值钱。”侯亮点了点头,眼睛有些发亮,“阿雪,看来你的推断还真有些根据,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四人在大殿里展开了搜索,神像底下,青石地板,连同墙壁上的青砖,一块块敲过。
“连长,这块青石板下好像是空的。”
一个兵从送子娘娘神像脚下爬出来喊道。
侯亮和钱雪赶紧过去。
“好小子,神像底下也趴进去了。”
侯亮赞一声,跟着趴下来仔细查看。
“有个锁眼,不过被铁水浇死了,还有个铁把手。”
“连长,里头是什么好东西,难道真是金子!”一个兵兴奋道。
“能撬开吗?”钱雪问。
“撬是能撬开,不过锁就被破坏了。”说话间侯连长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试着捅了几下,没捅开,“要用铁棍来撬,这匕首不行。”
“我去找工具。”
一个兵连忙道。
侯亮点了点头。
等待士兵找工具的时候,侯亮钱雪三人继续把娘娘殿翻找,神像底下也不放过,一通找遍,只有那一处青石板是中空的。
“连长,我找来一根铁钎子,正趁手。”那个兵跑进来笑道,“这废品站还真是什么好东西都能找到。”
铁钎子捅锁眼,三两下就把锁给撬开了,铁把手一提,嘎嘎几声,石板就给掀了起来,出现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藏得这般深,定然不可告人。”侯亮骂了一声。
等待污浊空气散去,点上蜡烛,侯亮吩咐钱雪在上头看着,他带着两个兵就进了地洞。
钱雪焦急等待,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一刻钟,二十分钟
每一分钟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正当她蹲在洞口,打算探下一只脚,下去看看时,一只大手从地洞中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脚,吓得她高声尖叫起来。
“是我,是我。”侯连长紧跟着探出脑袋,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珠子亮得像探照灯一样,“阿雪,你知道下头有什么吗?”
钱雪一巴掌朝他手上打去,“不带这样吓人的,吓死我了。”
侯亮松手,双手在地上一撑就跳了起来,实在兴奋道:“里头是个武器库,步。枪、手。枪,一应俱全,竟然还有迫击炮,我的老天爷,阿雪,你立了大功了。我得跟师长报告去。”
两个兵也涨红着脸,跟着跳出地洞。
“好多武器呢,够装配一个团了。”
“要是我们没发现,难道他们还想造反!”
两个士兵激动道。
钱雪听得怔怔然,竟然不是藏了钱,而是武器,她这是什么运道啊,这些天就睡在炸。弹上面。这道观不能住了,得马上走。
不过走之前,她也得看一眼呢。
“我也想下去看看。”她道。
“行。”侯亮毫不犹豫,“谢新华,你带她下去看一眼,小心一些。”
“是。”其中高个的士兵应下,拿了蜡烛先行跳下了地洞,又把钱雪接了下去。
底下很黑,一条斜斜的通道往下延伸。
钱雪跟在谢新华身后,走了五分钟左右,前头就有一道铁门,门锁同样被撬开了,推开门进去,就是一个宽大的内室,摞着一只只箱子,上头还盖着油布。
谢新华掀起油布角,钱雪就见到了木箱,锁扣已被砸开,打开木箱盖,一支支步。枪崭崭新,还泛着油光。
“全是新的。那头还有其他更好的呢,要看吗?”
昏暗的光线照不到尽头,黑乎乎的,隐约可见这样摞起来的箱子排出好长的两条,
她摇了摇头,“不看了,怪吓人的,我们上去吧。”
谢新华带着她原路返回,地洞口侯亮把她拉了上去。
“侯大哥,你说今儿闹了一场,他们会来搬运这些武器吗?”
“换作我,肯定会。”
“那我们要不要来个瓮中捉鳖?”
“正合我意。”
“推,给我使劲推。”常北吼道。
轰得一声,道君像入水,溅起好大一团水花。
周围群众一片欢呼。
“破。四旧,砸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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