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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性法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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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动脑子早点弄出来用它挽救一下自家公司呢?干嘛还含辛茹苦地给汇银打工,挪了点儿钱就赶紧拿回家给萧澄悦填补窟窿?”
梁梓谦很微妙地摇了下头,随即委婉道。“何况我在汇银也安插了人,这种事想查也不是查不到的。”
严阁太阳穴一抽,知道他是在暗指自己贿赂汇银,弄了份假协议去唬弄闵昱的事儿。
他蓦然抬起下巴,眼睛紧盯着梁梓谦,满脸的防备却在这时候隐隐开始有了松动。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还找我干嘛……萧乾的锅不应该也让我背吧。”
梁梓谦不以为意,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严阁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严阁,充满压迫感和无比强悍的气势刹时像一座大山一样突然就压了下来。
梁梓谦伸出手,轻轻抚平了严阁眼角眉梢间非常无意识地紧绷。
他俯下身凑到严阁耳畔,忽而一张嘴咬了下严阁耳骨。
严阁登时仰头蹙起眉来。
梁梓谦低声笑了一笑,声音里带着三分的恼怒另三分残忍,徐徐对严阁说道。“我找你是想‘干’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
***
93。九十三()
九十三
***
“梁……”一句齐整名字还未出口,严阁嘴唇上就先竖过来了一根满带着身体热度的欣长手指。
梁梓谦食指竖在严阁嘴上; 施力施得不轻不重却微微较着些劲; 正好是能让严阁张不开嘴也无法言语的力道。
严阁空睁着一双漂亮到极致的眸子; 眼角带了点红,双瞳里仿似含着一汪清水似的随时都能流动下来。他此刻说不了话,心里却跟明镜没差; 在各方面实力都极其悬殊的对手面前倘若他贸然出手,那必定是以卵击石了,凭梁梓谦的力气和路数; 他现在哪怕是有刀在手上也不一定能落个安然而退的结果; 况且眼下别说是刀; 桌子上连把汤勺也没有……
梁梓谦见他几次试图偷偷的张开嘴却发现怎样也遂不了愿; 淡红色薄薄的两片软唇只在自己手指内侧温热牵缠地蹭了几下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随即他略微眯起眼睛; 深深地扫量着严阁; 但见他一个满肚子主意生平聪明绝顶的人物此时此刻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儿,乖乖坐在椅子上楚楚可怜扮成个任人宰割无计可施的模样。严阁的鼻息一点点在缓慢升温; 一点点在梁梓谦眼皮底下循序渐进变得一下更急于一下; 那一股燥热又无章法的纤弱气流一簇簇喷薄在梁梓谦的指头上,犹如干柴草垛里突然见了火星一般; 须臾间就把他身|下那一丛汹涌可怖的欲|火轰的一声全烧上了头。
梁梓谦略微拧着眉; 眼中不含任何感**彩只是模糊不清的泛起一阵很是凌厉又尤其带着一些寒凉且冰冷意味的目光; 双眼紧紧地盯住严阁; 随后屏气沉声问道。
“为什么跑。”
随着紧贴的手指忽而离了嘴唇; 严阁隐忍着几乎噤声般很轻很轻地咳了一声; 双唇上下微微松动。
梁梓谦附身而下,双手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气场极具威慑力似乎并不打算给严阁喘息或者是争取时间琢磨后路的机会。
“不愿意聊这个,那我换一个问题。”梁梓谦冷冷地俯视着严阁,片晌靠近了几寸,慢慢问他。“如果今儿我没来找你,也没拿苏裳希当引子把你逼出来,你是不是还准备躲我一辈子,以后再也不跟我见面了?”
严阁闻言先是一顿,继而偏开了脸想要躲开梁梓谦的制控。
可梁梓谦此时却突然一伸手,强硬地扳住严阁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看自己。
“我现在给你机会让你说实话,然后再考虑你的实话会不会让我满意。”梁梓谦的语气实在不能用一个‘重’来形容,可这种不重之中却又带着充满了怨愤和不理解的切齿感,咬得字音如刀如锯,寸寸割磨人心。
严阁想咳又不敢大声咳,强压着直到胸肺窜疼,胸膛要迸裂似的前后起伏升沉浅喘而不能止。
梁梓谦不肯放开他,很是无情地扼住他下颚,随后是整个手掌忽地一下攥住了严阁咽喉部位,手劲一点一点的施加竟然是在迂缓着逐渐收力……!
严阁双手抓着梁梓谦的腕子,眼神从无助到迷茫,之后便随着梁梓谦这突发奇想想要掐死他的念头而变得惊愕不已,旋即又再次防备起来。
“我……”严阁被掐得答不上话来,一张脸涨得煞青。
梁梓谦这才止住了气,手掌断然向后一撤,饶过了严阁这条小命。
“说,”梁梓谦命令道。“我要听你的答案。”
严阁捂着脖子含胸猛咳了几口,下一秒突而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梁梓谦。
“是!你他妈要不找到这里不拿苏裳希威胁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我也根本不想见你!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
***
梁梓谦愣了。
他愣不是因为惊讶过度,也不是因为不敢相信且心灵又受到了几百点伤害这样的原因,而是因为羞愤,非常羞愤,真切是满腔的热情贴了人家的冷脸,人却连看都不带看一眼,视之如垃圾一样。
这种近乎耻辱又介于背叛与拒绝之间的态度让梁梓谦丝毫无法忍受,逼得他在一瞬间就冒出了数不胜数的想法强迫严阁就范,强迫严阁按照他的想法顺从于他诚服于他,可这些法子当真是一个比一个恶毒……
他用刚才掐过严阁脖子的那只手使力抓住严阁的上臂,把他整个从椅子上强行拽了起来,而后不顾严阁如何挣扎,一路连拖带拉强制地把他带进卧房。一脚踹关了门,猛地将严阁拖到床边按倒在床上,用膝盖压着他不让他动,高高束缚起他双手,接着鬼使神差般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副手|铐,干脆利索咔地一声,把严阁拷在了镂空漆木的大床头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严阁现在才真有点怕了……
他知道他打不过梁梓谦,所以刚才一直哑忍观变不做动手的打算,可他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想到梁梓谦这孙子在酒店的屋子里居然还敢藏手|铐这种东西!
严阁手被拷在床头,镂空的木柱虽然是上下贯通,但他可以活动的空间实在是非常有限,整个身体平仰在床上连蜷缩双腿这样简单的动作在没有支撑点承重的姿势下都很难做到。
严阁无处可躲也根本躲不开,只能仰头无助地看着梁梓谦,目光惊恐中满是孤立无援。
“梁梓谦你别发疯,你把我放开……”
梁梓谦不说话,单膝落在床上,面不改色心不跳开始一件件给严阁脱衣服。
“你就是欠,”刺啦一声,梁梓谦拽烂了严阁的领口,随即慢条斯理地说。“欠艹。”
***
94。第94章()
高|潮的余韵不断冲击着严阁四分五裂的意识; 哪怕现在梁梓谦解开他手上的拷子; 他也是没有余力动弹一下更别提什么挣扎或是反抗。
……
……
当然,对于眼前这般的情形; 梁梓谦也并不会有多得意。
他是把严阁从他掌控不到的地方给逼出来了,且再一次将严阁抓到了手心里面。可是也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他用这个办法能逼出严阁的人; 却不能如法炮制再用这个法子逼出严阁的一颗心来。
对付有些事情粱大总裁自然能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 而有些,则是会让他一丁点儿办法也想不出来,完全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譬如,严阁的真心……
***
大洋彼岸,纽约城已是深夜时刻。
小郭还没有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手边空了的咖啡杯里套着两只小一圈的瓷茶盅; 茶壶中剩下的一点残茶虽然已凉透; 可味道闻上去仍是很浓。
他失眠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每每到了深夜他就思量不停,皱着眉坐在扶椅里寂然无声,仿佛屋子里压根没他这人一样。
这几年梁梓谦陆续在家里给他请了不少专业的骨科医生; 为他装修了一间可以媲美州立医院的复建室,医生每周来两次,伺候他复建另给他做除疤治疗; 高薪聘请来的两个护士对他也非常尽心; 只要他在家除了睡觉工作; 几乎是随时随地的侍候在旁。
他的左腿当年伤到了神经,医生说不会致残,但到底留下了病根走路并不是很利索,而且因为当时枪伤进了水,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伤口发炎化脓,导致送到医院时他大腿外侧整一片的肌肉和皮肤都已经溃烂。最后没有办法,医生只能动手清创,取出子弹整体切除掉腿部外围手掌大的一块皮肉,然后再缝合伤口、植皮再生。当时的伤情虽不至于危及性命,然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言,亦算着实很严重了。清创手术一共做了四次,还不算后期各种修复,一次次的躺上手术台,罪遭了一趟又一趟,可是这剜骨剜肉的缺陷却不是花钱就能弥补上的。因为这个缘故,小郭走路坡脚明显,除此之外平时套上裤子的时候也能很清晰的看到左腿轮廓稍许有一些凹陷畸形。
想想他二十啷当的年岁,本应当是正好年华,然而因为有当年那一枪,现如今再怎样也是个残疾的身子了。
所以当他弄清楚他谦哥这次要带回来的人究竟是萧家门里哪个人物时,小郭当头便感觉到脑顶一紧,诚如一道惊天霹雳般轰隆一声,从天而降的同时炸裂巨响,简直半寸不差地直接炸在他头顶了。
他自然是恨透了那个冲他开枪毁了他一生完满与幸福的人,可这件事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却不曾和任何人说起过……
当年他被萧家的人狙击追杀在南洋,逃到荒山之时本以为已甩掉萧家那些杀手,结果不曾想有人居然在山里找到了他,并且追他的那人意志相当坚决,孤身作战不惧崎岖危险,一路追寻着直到把他逼到山崖边的一块墓地上。
他在走投无路的关头见那杀手年岁尚轻,不像是个铁石心肠的冷血模样,于是当即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还说只要他肯饶过这一命,他愿意向萧家供出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位继承人的行踪……
他那时所讲继承人,正是护了他一辈子,最照拂最关心他的亲表哥——梁梓谦。
偏偏当时那位年轻的杀手并不知晓这其中太多内情,听到继承人这三个字时的反应也并不如小郭所预想的那样。尽管那人最终没有杀他放了他一命,可他在萧家的人面前曾有意出卖他哥的事,就此却成了深埋在他心里不知何时就会爆炸的一颗雷。
他在不久前,在他哥的房间里看到了严阁的照片,一下便把他认了出来。
严阁就是当年在荒山上崩了他一枪的那个人……
***
隐隐绰绰不知道过去多久,严阁嗓子都叫的完全哑掉了。
梁梓谦翻过他的身体,灵活的拽过手铐的收缩链反转着拧了一圈,随后让严阁头脸朝下,跪着趴在大床上。
……
……
95。第95章()
九十五
***
酒店浴室中; 梁梓谦放上一浴缸的热水,探手试好水温; 遂抱起不省人事的严阁,轻轻把他放了进去。
严阁四肢瘫软尽似昏厥,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深眠,丝毫不知自己被置于水中,任凭梁梓谦在他身上随意揉搓细吻。
……
……
“唔……”严阁闭着眼浅浅呻|吟了一声,随即一只手在茫然无措间; 倏尔攀上了梁梓谦的臂。
梁梓谦身上恬淡弥散着一种花香又混合了不知名的烟草味道; 这是他与严阁在一起后才改了的喷香习惯; 从前他好用木香偶尔也会换一换更清亮的绿香古龙水,但花香型的香氛普遍都偏甜一些,是严阁曾说很喜欢这种闻起来像糖的香味,梁梓谦才撇了那些过去惯用的,全部把香水换成了花香。
严阁曾表示过他喜爱这种香味,事实上他也确实对这一种只属于梁梓谦一个人的气味非常地敏感且饱含眷恋。
他在清醒的时候,没有梁梓谦在身边的时候; 曾经无数次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一夜未眠的清晨,情不自禁回味起这个男人身上所有只专属于他的那一种味道; 无论是狷狂或禁忌; 辛涩或甜美; 这样淡然却又幽深的朦胧馥郁已经是深刻烙印在他的脑海与每一根神经之中; 成为他生命里如何也不能剥离的一部分了。
至于他还是不是爱着梁梓谦的; 那答案根本就毋庸赘述。
严阁半昏半睡,在浴缸里叮叮当当地像个不倒翁一样来回乱碰,梁梓谦本是坐在边上腰间围了条浴巾慢慢替他洗的,谁料严阁晕乎着迷瞪在浴缸里反而还不如醒着老实,缓过点劲儿来就开始乒乓乱动,一会儿啪唧一声抬个腿,一会儿又一个巴掌扇起一手的水来,标的结结实实全扬在了梁梓谦头上。
结果可想而知,不多时,粱大总裁已然成了只落汤鸡,身上湿嗒嗒的到处滴着水,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满是一道道暗红的手印,像被谁虐待了似的,看了叫人心惊。
不过他挨虐也敢怒不敢言罢了,因为那全是小严总神志不清时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扇出来的。
这澡洗到一半,梁梓谦就没了耐性,见严阁迷糊着还不听话,他干脆拽掉浴巾长腿一跨,迈进浴缸中锢起严阁两只手,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浸着热水上下其手,没隔阂地欺负他。
严阁软软地窝在梁梓谦怀里,双手被反拧到身后,被梁梓谦随手扽来的一条浴袍带子不松不紧地打了个结反绑在腰上,正好是不会痛又不能动的微妙力度。
严阁的背靠着梁梓谦前胸,头微微向前垂着,侧颈连着深凹下去的锁骨,形成两个深可置物的骨窝。
……
……
也不知是捏得痛了还是痒,严阁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几声‘呜、唔’软语。
……
……
“梓谦……?”严阁喘|息着叫出一声。
梁梓谦心中一震,遂心尖上牵动着邃密酸楚,一时也没了怨气不再锋芒逼人,随即语重心长地应了一句。“是我。”
严阁落在梁梓谦怀里,全身的重力皆倚靠在梁梓谦身上,他渐渐弄清状况,脑子里慢慢理清了这不是别人,于是在疲钝无力挣扎的同时也忽而扫开了心底些许阴郁,莫名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心感。
他仰首将头后靠在梁梓谦肩上,眼梢微微朝下弯垂,晶莹如琥珀般的瞳孔里稍许射|出了几道因失神而涣散掉的微细光线,在他纤长的脖颈四周还挂着几滴清亮且剔透的水珠,随着他头枕向身后,颈骨徐缓伸展成了一道悦目动人的弧线。
……
……
……
他紧紧地拥严阁入怀,深深埋在严阁身体里,这一种无间亲密的交|缠就好像在两人之间从不曾有过什么隔阂一般。
只是梁梓谦心里很清楚,这一块扎在他心脏上无可拔除的碎片,起源是来自于严阁对他、对他们这段感情从开始那一天起便无从谈起也无从选择的不自信、不信任。
严阁已忍耐的太多,亦遭受了太多本不该让他去承受的痛苦了,他现在若想再一次彻彻底底地拥有严阁,必须要给他的便是如何在这般冷酷现实中立足生存下去的根本……
***
96。第96章()
九十六
***
梁梓谦给严阁清理干净身子; 趁他还迷糊着的时候调了杯蜂蜜水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里头加了些中药成分的安神剂。
等严阁再一次睁开眼睛; 他们已经不在酒店房间里了。
准确点来讲; 是他们的船,已经不在新加坡岛所管辖的海域里了……
客房更衣室中,梁梓谦抽出一件驼色衬衫搭在手上,又从箱子里拽了一条深颜色的领带; 一并拿在手里正要关柜门; 正与此时卧房大床上窸窣传来一阵微小的动静。
梁梓谦尚未及穿衣; 赤|裸着上身便出了更衣室。
只见严阁一手托着额头; 被子踹掉了一大半,窝着腰坐在大床上; 一双长眼没好气地斜睨向梁梓谦。
梁梓谦低头咳了一声; 遂好言好语地问了句。“醒了?”
严阁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半晌一个字也没出口。
梁梓谦知道这是又踩了这小妖精的尾巴,逆他的意惹他不高兴了; 于是颇有些羞于面对的尴尬,故意放低姿态讨好着; 又问。“饿不饿; 想不想吃点儿……”
“梁梓谦。”严阁转头向舷窗扫了一眼,窗外大海平静无波,但也蔚蓝不尽; 完全瞅不见陆地。
“你要带我去哪儿?”严阁冷冷问道。
梁梓谦暗自先松了一口气; 庆幸严阁没一醒来就要死要活; 他嘴角轻微动了一动,随即毫不犹豫的回答。“美国。”
“你要带我回你家?”
“是啊,有什么问题?”
严阁合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继而嗤鼻一笑,直起腰来慢慢靠在了床头。
“你脑子没事儿吧,梁总裁。”
梁梓谦愣了一下,没及时回话。
严阁于是继续道。“把我带回去,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个家,搅个天翻地覆么。”
梁梓谦脑筋里瞬间灵光一闪,心说原来你指的是这个。
他把手里的衣服先扔到了沙发,三两步走到床边上坐了下来。
一小股沐浴液掺着湿气,混合淡淡花香的香氛,少顷便侵入了严阁的鼻腔……
梁梓谦轻轻摸了一把严阁的嫩脸,那触感跟摸煮熟的鸡蛋清似的,叫人直舍不得撒手。
他靠近了严阁一些,亲昵摩挲严阁有着清晰而柔美线条的下颌与下巴,同一刻口鼻中呼散出火热气息,充满蛊惑的在严阁侧颈上舔了一口。
严阁随着他的动作,头微微向上扬了几寸。
梁梓谦一面舔他,一面低哑着嗓音问。“是不是我现在做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了?”
“你想……让我信什么。”严阁很快便回问他,只是口吻中稍许带了些喘。
梁梓谦光着上身,手用力一捞,将严阁整个抱进怀里,恨不能立刻就把这小东西融进自己骨血一般。
“我爱你。”梁梓谦盯着严阁的眼,一字一顿,声声入魂般真切明了的告诉。”
严阁喉骨处分明向下吞了一吞,眼目一动未动深深回望着梁梓谦,然而他确实微启了双唇,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给这人听,结果却仍然一句也无法顺利出口……
梁梓谦垂眼默默看他,片霎缓缓摇头道。“你一个人偷偷跑到新加坡,又这么不愿意跟我回美国,是因为小郭的事儿吗?”
霎时间,严阁瞳内猛烈一缩,脸上当即变了副面孔。
梁梓谦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凑到严阁耳边说。“我已经知道当年萧澄悦派人杀我们,那其中也有你了。”
“梁梓谦……你放开我。”
出于自我保护的第一意识,严阁使劲推搡着梁梓谦的膀子想从他怀里逃脱出来,可梁梓谦显然是不准的,他眼明手快极其精确地捉住了严阁胡乱推打的一双手,擒住他的手腕扣在了自己胸前。
他满是抚慰的口吻不断向严阁重复。“别怕,你别怕,这事不怪你,我没有怪你啊,我知道你并不想做,我知道的……不是你的错。”
严阁被擒住了双手,反抗情绪还没上来就被强行镇压下去了,他两只手腕紧紧地贴在梁梓谦心口,脉搏与那人心跳仿似是在同一个频率。
小严总很有些不甘心的又在梁梓谦的胸口瞎抓了几下,这几下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杀伤力了,反而挠的梁梓谦心里怪痒的。
严阁抽搭抽搭鼻子,鼻头上带着一点红,小小声地说。“你不怪我,不代表你家其他人都不怪我,我一枪把你弟弟打残疾了,
我为萧家做了那么多事,你觉得,觉得他们能容得下我吗……?他们能放过我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梁梓谦似乎没经过思考一般就脱口而出。“我们两个在一起,不需要经求任何人的同意。”
他这话说得有些不清不楚,令严阁一时间没能明白他是何意思。
望着严阁懵懵懂懂的模样,一双眼不错神地注视着自己,纤长眼睫像羽扇一样经久才徐徐眨动一次,晶亮似镜般的眼瞳此时此刻,当中就只有一人的倒影。
谢天谢地,梁梓谦不由想到。
谢天谢地,终于是让他再一次将严阁拥入怀中了。
他为了仇恨与家族,不惜鞠躬尽瘁这半世,这一刻,终于是可以自由的去选择为他所爱的人做些什么了。
梁梓谦放平了严阁的身体,把他轻轻按在自己臂弯里,他低下头,嘴唇吻着严阁微微泛红的眼角。
“我已经叫人把我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你名下去了,回美国你签了字,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梁梓谦语气平静甚于舷窗外的海面,他温言细语地告诉严阁。“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怕了,你不再是一无所有,再也没人能强迫你寄人篱下,你可以堂堂正正的立足在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地方,不会再有人能阻止你,也不会再有人有能力去伤害你了。”
“一直以来你想要的,现在我全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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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7章()
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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