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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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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他亲自来抱我回去,我才会回去。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不,追加一条。抱我回去以后还要亲我搂我哄我睡觉,向我保证以后只会合理地欺负我,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地欺负我,或者只许偶尔肆无忌惮一小下。以及给我做好吃的。
这样想着,迟筵丝毫意识不到在考虑到有关叶迎之的问题时,他自己的确是比同龄的下界青年人们天真幼稚许多的。
所以从神殿花园里偷偷跟出来的黑鸟说的那些话,他是一概不会理的。而他内心里其实也并不像对黑鸟说的那样一般强硬。毕竟他是那样深切地爱着男人,叶迎之。就算被欺负被惩罚也好,再过分一些也好,他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他离不开他——所有生灵眼中强大的神,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普通的放在心尖上的爱人。
然而这次,他离开神界十天了。整个神界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说亲自来带他回去,邪神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他已经消失这件事一样。
迟筵在委屈失望之下,在下界游荡了十天,最终咬咬牙踏着最后一班车向斳商学院递交了入学申请表,并居然立刻通过了测试,获得了入学资格——既然叶迎之不来找他,那么他也要**开始自己丰富多彩的人间生活。他其实也知道,那些瘟疫之神、战争之神总之就是那些家伙,背地里总悄悄说他是邪神大人的“童养媳”。
事实才不像他们想得那样无耻,叶迎之根本不是那样的神。迟筵在心中不满地想着,但同时一直以来也有真正脱离叶迎之的庇佑,真正**起来的愿望。这次叶迎之没有立马来找自己也很好,说不定就是自己实现自己成年后一直以来的想法的契机呢。
想到这里,迟筵的心情也变得平静下来,顺着人流带着黑鸟走向了学院报道处。
*****
这个世界分为上界和下界,也就是神所居住的神界和人类及其他种族共同生活的人界。下界中百业兴盛,生灵会从事各种各样的行当以谋生糊口,农业、商业、制造业等都很发达,但还有一部分特殊的天赋异禀的生灵拥有其他令人艳羡的力量——他们天生能够修习高等的魔法和武技,相应的在整个下界中也会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也有一些人本身身体条件不具备这方面的才能,但他们擅长相关理论研究,作为学者也会受到优待和尊重。
同时在这个世界中,人和神、下界和上界的界限并不是那么分明。神作为一种高等生灵,其实也和人一样,会有七情六欲,会有不同的人格。有的神不擅交流,喜欢离群索居;也有的神非常喜欢和自己的信徒沟通,享受他们的礼赞,为他们赐下福祉,甚至请自己喜爱的信徒去神界做客。比如春天女神就很喜欢和自己的信徒交流,并向他们讲神界的故事。由于类似的原因,下界的人们也常会对神界的情况有所耳闻。
在这样特殊的条件下,下界中产生了一种区分于传统法师武士等的特殊职业,根据他们原本职业的不同被冠名为神术士、神武者等。就是因为他们能受到对应神灵的庇佑,借用神的力量为自己所用——然而这样饱受神的宠爱的下界生灵还是少之又少,每出现一个都会被所有的帝国奉为座上之宾,受到所有人的崇敬。
毕竟,没有谁想和强者为敌;更没有谁会想要触怒神。
而斳商学院所招收的学生都是有潜质成为优秀的法师、药师、武士、学者等的天资不凡的年轻人或是下界各个帝国门阀中的贵族子弟。
迟筵没有正常的人类身份,所以在填写申请表的时候就假称自己是被一位隐居在银索山脉中的老魔法师带大的。老魔法师寿终正寝之前,交待他要来斳商学院读书。这样的故事不算常见但也不是太稀有,毕竟广袤的大陆上隐藏着太多“老魔法师”这样的隐者,所以再各项检查合格后,学院就主动帮迟筵和一些和他有类似麻烦的新生们办了一套新身份。
学院里的学生宿舍都是单人间,这意味着如果不去主动社交,迟筵短期内可能不会遇到交流较为深入的朋友,这对于他暂时遮蔽身份还算是大有裨益。他相信自己用不了太长时间就能把“被隐居的老魔法师抚养长大的孤儿青年”这一身份伪装得更好。
迟筵没有想到的是最先给他带来冲击的会是神学史课。
顾名思义,这是一门讲述上界诸神的课,下界人类的角度分门别类地详细讲了有记载以来各个神的轶事,他们的神谕,他们和信徒们的交流,他们的能力和司职等。这是一门古老的所有学生都必修的理论课,但因为缺乏实际内容,为了避免触犯神的忌讳,其中记载的内容也是老生常谈平平无奇,所有人都几乎早已经听说过这些故事,因为显得兴趣缺缺。只是迫于必修的学业要求而勉强应付而已。
迟筵却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因为这里面记载的大多数神他都曾经见过,但书上的记载却和他所了解的极为不同。
对于其他的神祗他并不如何感兴趣,只是快速翻着教材,希望找到关于叶迎之的记载,像是热恋中的青年拐弯抹角地试图找到关于自己恋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但他只在教材的后四分之一处找到了薄薄的一页纸,看上去像是关于叶迎之的记载,而上面真正有内容的字还不到半页。这上面只隐晦地记载着他是上界的邪神,甚至连“艾默尔”这个为神界所众知的名讳都被隐去了。
“为什么关于邪神的记载这么少?”他不死心地偏脸看向坐在旁边的男生,小声问道。
男生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一是因为这个问题算是一个常识,并不好回答;二则是因为神学史老师隐藏在半边弧形镜片下的眼睛已经锁定了他们——教室太安静了,一点说话的声音都足以被他捕捉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鱼儿、lumira、camilla、雪夜涵尘、雪川清柳、草莓丸子、一朵蘑菇、潇婳漓音、馍馍、云小妖、lulu、梨让孔融x、圆圆其实有点方、清晨来到树下读书、故人归来yunduan、媛媛丸子、么一熬姑娘们的地雷,棒打鸳鸯姑娘的四个地雷,珑俊世界第一甜和青裳姑娘的五个地雷,一只小琵琶姑娘的火箭炮和就是不吃鱼姑娘的深水鱼雷
这两天充分感受到了被大佬姑娘们包养的惶恐
咳咳,这个番外就是想写在邪神老三的宠爱下长大的特别天真娇纵又黏人的奶喵迟迟,不会很长,没啥剧情,用原文讲就是小迟被欺负到哭哭啼啼受不了了还要主动乖乖翻过身露出小肚子给老三继续**欺负的故事,算是叶三和作者黑暗交易下的老三福利番外整个世界观设定和正文也不同,风格偏小言白软,所以姑娘们注意避雷,接受不了的姑娘我们争取有缘下个番外再见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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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神眷()
作者写作不易;请支持正版。
他听到枕头旁的手机在响,也不知已经响了多久,连忙拿了过来,来电显示是“舅舅”。
“喂;舅舅;有事吗?”说话间尤其感觉到喉头一片干涩;迟筵一边讲着电话,一面下床拿着杯子去厨房倒水。
他舅舅杜明京和他寒暄了几句,问了近况;很快便直入主题:“小筵,后天周末,你回来一趟?叶三公子的丧礼;我现在在国外谈生意回不去;你陪你舅妈走一趟。也趁机多认识点人,多认识点人总没坏处。”
迟筵和舅舅说不上多亲近,但也没什么嫌隙,他也清楚在舅舅心中自己多半是“不成器”的典范,年纪轻轻窝着一个毫无前途的岗位得过且过丝毫不知进取。他那一辈人的思想总绕不开“多条朋友多条路”,能受邀参加叶迎之葬礼的多少都有些分量;认识一两个朋友总是好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迟筵表妹现在在国外读书,舅妈那边的亲戚他舅舅更一个都看不上眼,这种场合总还是有个人陪他舅妈一起去比较好。
如果是往常,哪怕是天王老子的丧礼迟筵也躲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这次却仿佛瞌睡了正好有人递枕头。
他过于困倦,不知不觉昏睡了五个多小时,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正是黄昏。
一个人脸扒在厨房窗外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迟筵匆忙低头,装作没有看见走出厨房,摸了摸胸前的玉,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行,我过去,到时候直接联系舅妈。”
他舅舅对他痛快的做法还很吃惊,以为他是突然开窍了,又交待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从苏民市到世明市的长途车是一小时五十七分钟,早晨六点半准时有一班,大约八点半就到了。现在是夏天天亮得早,迟筵也没敢自己开车,他小心地把张道长画的两张平安符收好,用双肩背包背着简单的行李买了去世明市的车票——相较于自驾,显然是长途客车上人更多人气更旺,自然感觉更安心一些。
到世明市后舅妈已经安排好了司机接他直接去陵园。
即使和舅舅不常相见,每次见面也可以感觉到是血缘上的亲人,相比之下舅妈就更像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因为是特殊场合,她没有化妆,但也能看出即使上了年纪依然保养得宜,穿着也很得体,她和迟筵说话时也温和而客气,就像招待小辈的客人一样。
这种场合没人敢大声说话,也没人敢往前挤,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似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迟筵跟着舅妈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抬头就可以看见摆放在最前面正中间的黑色实木棺材,以及前方悬挂着的黑白照片。
只远远看了一眼,迟筵就垂下了头,心中念念有词,暗道叶先生你在天有灵,就绕我这一回,借我您的骨灰一用,我一定天天祭拜您,逢年过节给您烧纸上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救我这一回,一定能登西方极乐世界,或者在天堂上永享安康
哀悼致敬的时候,他也诚心诚意地跟着众人一同默哀。
舅妈和他不亲热,待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尴尬,自然也不会太拘着他,等仪式结束后迟筵便得了空,悄悄往火化那边去。
拿到骨灰倒是比他想象中简单,他和一个看上去是直接负责的工作人员说自己是叶迎之的同学,以前曾答应过叶迎之等他百年之后帮他把骨灰撒在海里,问能不能行个方便。然后暗暗递了两盒特意买的好烟和几张准备好的纸钞过去。
那人接了东西,也没管他说的什么鬼话,很痛快就答应了。这个人在这里工作,虽然也有一些“信其有不信其无”的忌讳,但也不是太敬重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觉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骨灰么就是人烧掉的渣,最多留个念想,给出一点就给一点,又不是泄露商业机密。虽然说有点不敬逝者,但那个年轻人说了是要带骨灰去大海,他不管真的信不信就当自己信了,那样就算成人之美做好事,连最后一点顾虑都没有了。况且这事做得隐秘也不会有第三个知道。
迟筵在外面晃悠着站了一会儿,在叶家人来领骨灰之前,那人就出来递了一个小纸包给他。
迟筵在前天接了舅舅电话之后就去附近香烛店里按张道长说的订了牌位,又从市场上买了一个少女小指一指节大小的迷你瓷瓶挂坠,牌位已经放回了家,玻璃瓶一直随身带着。
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拿平安符卷了个差不多大小的小直筒,将骨灰全部倒入纸筒中,再把纸筒塞入瓷瓶里拧好塞子,将瓷瓶挂到自己挂玉的平安绳上,和灵玉并排挨在一起,看上去毫不起眼,就像是某种造型别致的挂饰。
舅舅举家搬至世明市后,外公外婆也在迟筵上大学后被舅舅接到世明市生活,后来两位老人相继去世,便葬在一起,长眠在这片土地上。老人的墓离这里并不远,既然已经到了陵园,迟筵当然要去看看外公外婆。
他去和舅妈说,舅妈推说舅舅不在,家里还有事等着处理,就不能和他一起去了。迟筵也顺阶下地让舅妈尽管去忙,他已经买了回苏明市的票,等去看过外公外婆就能自己回去。
墓园两旁都种着青青松柏,气氛肃穆而沉重。墓园中阴气虽重,但因为寄托着人们对逝者的哀思,感情分外真挚,反而气息更为纯正,迟筵并不畏惧来到这里。
他抱着从下面买的白色菊花和清洁布循着记忆找到了外公外婆的墓碑,絮絮叨叨地汇报了自己最近的生活,把花放下,把墓碑擦拭干净,再把碑前上次摆放的已经枯萎的菊花替换下来,把新鲜菊花端端正正摆上,看着时间不早了,才准备离开。
他转过身原路返回离开,背过身的刹那墓碑上老人原本微笑着的黑白照片却收敛了笑容,仔细看去,那望着外孙远去背影的眼神中竟透露出几分忧惧。
可是迟筵看不见。
他也看不见,那隐隐附着在自己背上的人形黑影。
这一觉把之前亏欠的都补了回来,醒来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迟筵只觉得精神焕发,去厨房煮了一锅方便面,特意先盛出两三根一小碗浇了汤摆在叶迎之的供桌上。由于与众不同的体质和从小到大的经历,迟筵很信这些,既然求叶先生庇佑,就诚心诚意去做。
他把面放下,告罪道:“委屈叶先生了,我起得晚害得你也没早点,和我一起简单吃一口午饭吧。”
由此之后过了三个多月,天气渐渐转凉,而迟筵竟是一直平静无事,连噩梦都少做,真正称得上是诸邪退避。
迟筵生活很是规律,性格也比较宅,工作也不需要交际应酬,摆脱了这段时间护身灵玉渐渐失灵被鬼怪纠缠的烦心事后日子就稳定下来。每天早晨上班,晚上下班回家做饭,他越发觉得张道长这法子奏效,自己是得了叶迎之骨灰的庇佑,趁周末给观里捐了钱还了愿不提,更是不论吃什么都不忘给叶三公子的牌位供一小份,活像是家里多了一口人多了一张嘴吃饭似的。
而他看不见的是,一个人形黑影始终跟在他的身后,且轮廓越来越深。
他吃饭时,那黑影并不动供桌上的供奉,只坐在一边看着他;他洗澡时,黑影也站在薄薄的水帘之后静静等着;迟筵为睡觉时能肆意翻滚睡得舒服,买的是一米五的床,但真正睡着了也只能占一半的地方,那黑影就堂而皇之地躺了上去,平平地躺在他身侧,距他不足一拳的距离。
这个房子早已经不是一个人在住了。但迟筵却沉浸在看不见感觉不到的假相之中,尚做着已经找到保命良方的美梦。
灵玉和装着骨灰的小瓷瓶都挂在胸前不是很舒服,迟筵试着将灵玉取下来放在公文包夹层里,只挂着小瓷瓶,他有时不拿公文包,也一切正常,没发生什么事。他于是更加放心大胆,将灵玉收进了自己床头柜抽屉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鸿俊是世界上最可爱的、thauasn、mag、rainlin、啦啦啦、三尺之上的神明、一朵蘑菇、今天叶老三掉马了吗、雪川清柳、踱步、camilla、芒狗、孙雪依、薯片丶、暮九、火花、萌哒哒的雪碧呦、雾散见青山、快乐的斑马、沉默寡言黄少天、忧郁的霸天、kikiko、madao9095、兮染、艾蕾亚西儿姑娘们的地雷,珑俊世界第一甜姑娘的五个地雷,哈喽姑娘的十四个地雷,冬困姑娘的手榴弹,正是小道姑娘的地雷和手榴弹和一只小琵琶姑娘的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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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禁地()
作者写作不易;请支持正版。爱玩爱看就来网小女孩“哦”了一声,看着两人不说话了。
叶迎之低低笑了一下,走上前一步伸出手,似乎也想摸摸小孩的头;但不知想到什么又把手收了回去。
迟筵疑惑地看他一眼;叶迎之解释道:“大人手上细菌太多;对小孩子不好。”
迟筵想到自己刚才还摸了人家孩子,顿时有些尴尬,默默把手收到背后。
叶迎之倾身对小女孩道:“乖;晚上早点回去吧,不要自己出来,也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安全。”
小女孩懵懵懂懂地“唔”了一声。
这时候只听一个女声喊道:“雯雯!”
小女孩回过头;看见自己母亲,又看了叶迎之和迟筵一眼就飞快地跌跌撞撞地**燕投林般向母亲跑去了。
叶迎之拉着迟筵继续向前走,母女对话的声音被远远抛在后面——
“雯雯,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下午船上的两个叔叔,那个叔叔说另一个叔叔一直都在。妈妈我没有说谎,是哥哥看错了”
年轻的母亲只觉得后颈一凉。
“两个叔叔?”她向女儿确认道。
小女孩睁着大眼睛点点头。
可是;她分明看见刚才站在女儿面前的只有一个人
母亲浑身发冷,不敢再问下去,更加抱紧了小女儿。明天,明天一早就带孩子们回去。不,丈夫在外地回不来;现在就给大哥打电话,拜托大哥明天来接他们回去。
迟筵和叶迎之两人一路走着,离女儿湖越来越近,这一条路也没有路灯,照明全靠天上的月光和道旁住户门前及窗子中透出的灯光。晚上太暗,叶迎之现在挑的这条路又有些偏,一路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迟筵竟又看到前方道旁有一个和方才小女孩差不多个头的小孩子在向自己招手,离得远,光线也暗,他一时看不清对方样貌,也分辨不清男女,只依稀能从轮廓大小看出是一个小孩子。
迟筵道:“迎之,那边又有一个小孩,还在招手让我过去。”他说着想往那边走,却被叶迎之拦腰抱住。
叶迎之轻轻搂着他,笑道:“哪有什么小孩子,你刚看见人家小姑娘脑子里还有映像所以看错了吧?”
迟筵再向那个地方看去,果然,刚才不停向他招手的小小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一时怔在那里。方才的视觉印象过于真实,实在不像是错觉。
叶迎之继续附在他耳边调笑道:“这么喜欢小孩子,不如你给我生一个?”
迟筵回头瞪他一眼:“你能生还是我能生啊?!”
叶迎之只笑,搂着他往回走。
如此没有营养的打情骂俏,却成功让迟筵转移了注意力,忽略了那刹那的不对劲儿,在心底接受了“错觉”的解释。
————————
淅淅沥沥的水声,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离他越来越近
凌晨时分迟筵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
一模一样的梦。
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让他打心眼儿里感到恐惧。
今天晚上有些阴天,一轮月色渐渐被云层所笼罩,湖面上也起了一层雾气,夜色中平静依旧,却仿佛潜藏着什么。
恐慌害怕的情绪甚至难以抑制,他顾不得会惊扰到爱人,趴到叶迎之身上抱住他,小声叫道:“迎之”
叶迎之马上睁开眼睛,平静地反搂住他,安抚着:“别怕,没事的,我在。”
迟筵摇摇头,他总觉得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叩叩”,敲门声响起。
不仅是他们的门,还有楼下的门。
更为诡异的是,随着“吱呀”一声,楼下那间没有人住的,房东说是正在装修的房子,随着敲门声,那扇有些老旧的门竟然应声而开。而那开门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至他的耳边。
他们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楼下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般移动。
迟筵彻底僵住了,被这两种同时存在的声音搅得无力思考,只能勉强维持着抱着叶迎之的姿势。
叶迎之却不停地拍着他的背安慰他,轻轻亲吻他不断颤动的眼皮,同时不忘伸手把他露出的整个背脊塞回被子里。
迟筵听到楼下那爬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然后似是换了个方向那个东西在顺着墙爬,就是他们的床头所靠着的这面墙!他甚至可以听到指甲剐蹭天花板的声音,随后一切声音都停止了——迟筵却知道,那东西停在了楼下的天花板上,正对着他们的床底。
他却连夺门而逃都不敢,因为门外那有节律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迟筵不敢出声音,喘气都小心翼翼的,他怕底下的“那东西”听见。
他极为小心地凑到叶迎之耳边小声道:“迎之,你听见了吗?”
黑暗中叶迎之眸色变得极为深沉,他弯了弯嘴角,喃喃了一句:“胆大包天。”同时手下不忘继续安抚着爱人。
迟筵问:“你说什么?”
叶迎之道:“我是说现在的老鼠胆子太大了,还好咱们家没老鼠。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讨厌天天敲门,我再去看看。”
他满不在乎的态度也影响到了迟筵,迟筵觉得没那么紧张害怕了:“不是老鼠,你听那声音,根本不是老鼠能发出来的。”
叶迎之把又着急地抬起了半个身子的迟筵塞回被子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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