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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天师在民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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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这样啊,”秦舒雨的表情有些遗憾,又故作无事的样子,“那就下次吧,下次可不能再拒绝我喽。”
奚蓁笑眯眯应着,“一定!”后来又说,“那再见!”
“再见!”
奚蓁转过身,脸上的笑就垮了下来,当她是三岁小孩吗,无事献殷勤,肯定不正常,如果秦舒雨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她肯定不会怀疑什么,但是紧接着他又提出了约奚蓁去书店的请求,奚蓁觉得太刻意了。
奚蓁是不会自恋的以为对方是真的喜欢自己才这样的,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只有企图,没有喜欢的感觉。
她自认为自己看人还是很准的,看秦舒雨那样,就是一脸风流相,薄唇微抿,看她时目光游离,一副不安于室的样子。
之所以和秦舒雨假意周旋,是想知道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奚蓁不急,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的。
第20章()
回去之后,陈老太太越想越心惊,自己竟然差点害了儿子,原本想着那个奚蓁是个有福气之人,不仅可以旺一旺自家,说不定还可以给自己添一个大胖孙子抱呢。
想到儿子年逾四十,膝下却无一子嗣,老太太心凉啊,都是顾氏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当年没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自己的大孙子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娶亲了呢,自己又何至于一房一房的姨太太往家里抬,可惜到最后也只得了两个孙女。
老太太也不是没有孙子抱,她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孙子给她生了一串,甚至连重孙子都有了,可孙子哪有嫌多的,更何况她向来最偏心大儿子。
而现在她的希望破灭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压不住奚蓁的福气,老太太是自私的,原本她觉得奚蓁百般好,现在却是极其不满意的,什么叫压不住福气,自家儿子那么出『色』,肯定是奚蓁不好,想到这里,老太太吩咐陈管家,要尽快去把奚家的亲事退了,她们陈家要不起福气这么大的人。
这一切都是私底下进行的,老太太甚至连陈佩骐都没有知会,就让陈管家去奚家退亲。
…………
因为是周末,陈管家去的时候奚家的人都在,奚蓁没有下楼,也拽着自己的母亲没下去,奚恪和白姨娘热情接待了他,谁知陈管家出口的话惊呆了他俩,“今天来,主要是替老太太传话,大爷和奚小姐的亲事还是作罢吧。”
奚恪闻言心中一紧,“敢问陈管家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为什么亲事突然变卦了呢?”
说到这个,陈管家没好气道,“我们家大爷自从和贵府小姐定下亲事,就厄运连连,老太太特意去找了太真大师批命,说是两个人命格不和……”
一直到陈管家走,奚恪还处在极度的震惊中,久久不能平复。
映红一直在楼梯的拐角处偷听,见人走了,赶紧回去和小姐报告这个好消息,姚清韵此时也在奚蓁的房里,听完映红的话,喜忧参半,喜得是女儿终于不用再给人做小了,忧的是女儿竟然命格不好,姚清韵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见娘亲这个样子,奚蓁就劝她,“娘,你看你,我不用给人做小不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吗?”
“可是,你的命格?”
奚蓁不在意的摆摆手,“人家不都说了嘛,是我和陈家大爷的命格不和,难不成我还和所有的人命格不和吗?你看我身边的人可曾因为我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娘你尽管放心就是了。还有,娘,你真的不考虑离婚吗?”
姚清韵,“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
奚蓁气闷。
…………
安抚好姚清韵的情绪已经是中午,看着姚清韵重拾笑颜,奚蓁终于放下了心,看来劝她离婚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这时候,映红过来敲门说是午饭已经做好了,让小姐和太太下楼吃饭。
饭桌上,奚恪和白姨娘已经就坐,奚恪现在只要看见这母女俩就来气,见吃个饭都磨磨蹭蹭,想到处长职位如今已经离自己远去,不由怒道,“姚氏,你生的好女儿,还没进门就克人家,害我丢尽脸面。”
第21章()
对于自己这个渣爹的无耻程度,奚蓁再次开了眼界,见娘亲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本来不打算接话的奚蓁突然忍不下去,“父亲,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老是指责娘,难道我就只是她一个人的女儿吗?你将自己置于何地?”
没想到奚蓁会抢着出头,且字字诛心,他训斥姚清韵已经成了习惯,家里也从来没有人敢和自己顶嘴,一时间弄得奚恪有些下不来台,尤其是看到奚蓁说完之后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睁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自己,反正现在婚事已经取消,奚恪再没有什么顾忌,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下。
宽敞空旷的饭厅,突然响起“啪”地一声,奚恪有些怔怔地看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右手,心中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被奚蓁冒犯的愤怒将它淹没。
奚恪盛怒下的一巴掌,力道用了十成十,奚蓁被打得偏过头去,白嫩的脸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一个巴掌印,嘴角还渗出血丝。
姚清韵“嗷”地一声扑过去捂着奚蓁的脸,“阿蓁,”这个懦弱的女人生平第一次向奚恪吼道,“奚恪,你还是不是人!女儿说的有错吗?你凭什么这么打她?”
奚恪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妻子,“那是她活该!不敬长辈!”
姚清韵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和他撕扯起来,“长辈?你有个长辈的样子吗?卖女求荣,让你打女儿,我现在就和你拼了!”
奚恪一时反应不及,脸上被姚清韵挠了一道血痕,『摸』了『摸』竟然出血了,奚恪大怒,反手就将姚清韵挥倒在地,指着她痛心疾首,“奚家家门不幸,娶了你这么个悍『妇』,简直是疯婆子,不可理喻!”
奚蓁没有想到奚恪竟然会直接动手打她,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反应过来娘亲已经和奚恪撕扯在一起,刚要上前拉开,就看到白姨娘想要趁机打娘亲,奚蓁上前一个巴掌的同时,姚清韵也被推倒在地。
奚蓁忙弯腰想扶起姚清韵,谁知对方摆手拒绝了她,一向端庄优雅的姚清韵头发凌『乱』,像是疯了一样,坐在地上痴痴地笑了起来。
弄得在场的三人有些怔楞,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俱都没有说话。
姚清韵终于笑够了,她在奚蓁的帮助下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奚恪,“奚恪,我们离婚吧。”说完转头对着女儿温柔的说,“娘有些不舒服,阿蓁先扶我上楼吧。”
奚蓁掩下自己的震惊,乖巧地说了一声,“好的,娘。”
直到母女俩相互搀扶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奚恪还没有回过神,他厌恶、斥责姚氏已经成了习惯,姚氏的逆来顺受也成了习惯,突然有一天,姚氏开始反抗,甚至还要和自己离婚,奚恪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没有了,要离婚也应该是自己休了姚氏才对!
白姨娘本来因为被奚蓁打了一巴掌想告状的,现在彻底被姚清韵要离婚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甚至已经脑补出自己成为奚太太的场景,努力克制自己才没当着奚恪的面笑出声来。
…………
姚清韵一上楼,就吩咐映红去拿医『药』箱,拉着奚蓁坐到床尾的沙发上,姚清韵心疼的轻抚着女儿的脸,“疼吗?阿蓁,告诉娘疼吗?”
奚蓁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事,娘,我不疼。”
姚清韵哭了,哭得声嘶力竭,几度哽咽,一个劲儿和女儿道歉,“都是娘的错,娘总想着奚恪他对我不好不要紧,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结果他做了什么,竟然让你做小,现在竟然直接动手打你,娘糊涂啊,十几年了,才看清他的真面目,都是娘的错,要不是我一直活得窝囊……”
奚蓁不忍在看下去,努力仰头想将眼泪憋回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娘,娘你别说了,我不怪你,真的,我一点也怪你。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是真心想离婚的吗?”
虽然奚蓁现在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姚清韵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期盼,咬咬牙,“是,真心的。”
见女儿『露』出开心又满足的表情,姚清韵的心理一松,继续说道,“原先想着离婚对你将来的婚事不好,也就将就过了,谁知道忍让的结果就是这样,好不容易亲事退了,竟然敢动手打你,现在看来,离婚才是正道。”
奚蓁看着姚清韵,良久,只说了句,“娘,你真好。”奚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女儿就是姚清韵的底线,上次因为原身的死姚清韵已经积压了怒气,在今天看到女儿被打的时候彻底爆发了。
奚蓁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深沉的爱了,她父母死得早,而和芸姨的相处更像是朋友。然而今天,她从姚清韵这里感受到了母爱,看着这样的姚清韵,奚蓁又感动又愧疚。
她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不是人家的女儿却得到了这么多的爱,然而她却不能将原身已经不在了的事实告诉姚清韵,奚蓁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替原身好好照顾姚清韵。
…………
虽然姚清韵态度坚决,但奚蓁总觉得离婚没有这么容易,奚蓁觉得,为了防止奚恪和白姨娘出什么幺蛾子,她必须想个办法让父母尽快离婚。
下午,奚蓁和姚清韵说自己要去外祖家一趟,姚清韵下了一跳,下意识想阻止她,姚清韵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她觉得离婚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会给娘家蒙羞,奚蓁一句话打消了她的顾虑,“是,没有几位舅舅的帮助,娘你也可以顺利离婚,但是我呢,你觉得父亲会让你带我走吗?”
想到将女儿留在奚家的可能『性』,姚清韵脸都白了,如果不能带走奚蓁,那她这个婚还离得有什么意思呢,半响,姚清韵坚定,“阿蓁,你去吧。”
奚蓁没有直接去姚家,而是先打电话将姚清远约出来。
约定的见面地点离姚家不远,差不多走三条街就到了,下午三四点,咖啡厅里的人很少,姚清远先到的,点了咖啡又给外甥女要了糕点,没一会儿,门被推开,大夏天的,奚蓁带着宽大的帽子,还带着围巾,很是引人注意。
姚清远诧异的看着奚蓁进门,环顾四周,找到自己后在对面就坐,还调侃了一句,“阿蓁这是怎么了,不热吗?难不成是怕晒?”
奚蓁什么都没说,当她把帽子和围巾摘下来『露』出左侧已经肿的老高的脸时,姚清远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谁打的?!”
奚蓁刚说了一句,“是这样的。。。”
被姚清远猛地打断,“我问你谁打的?”
奚蓁,“我父亲。”
姚清远面沉如水,满心的愤怒俨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噌地一下站起身,“我去找他!”
眼见姚清远要走,奚蓁喊了一句,“娘和父亲要离婚了!”
姚清远突然停住脚步,反应过来后转身重新坐下,墨玉般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奚蓁,“说清楚。”
奚蓁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她和姚清韵的对话,最后拉着姚清远的手,“小舅舅,你一定要帮我们,让我和娘一起脱离奚家,我实在是受够了。”
姚清远没有一丝犹豫的答应,之后将奚蓁带回了姚家。
因为是周末,除了二舅舅姚清礼在画廊,姚家其他的人都在家里,看到奚蓁脸上的伤,全都怒了,尤其是外祖母,搂着奚蓁哭个不停,连外祖父劝都没用,大舅舅姚清知见状直接吩咐人去叫姚清礼回来,商量妹妹的事情。
事情比奚蓁预想中还要顺利,一家人商量一番,姚琦书,也就是奚蓁的外祖父想让奚蓁今晚就住在这里,被她以不放心母亲婉拒,姚清远亲自把奚蓁送回了家,不过没有进奚家家门,他等着明天算总账呢。
第二天一大早,姚家人气势汹汹的上门了!
第22章()
姚家来了三辆车,带了十多个人,兄弟四人全来了。
直接吓懵了奚恪,平日里在办公楼遇上大舅哥,他都要怵半天,更何况今天来了四个,姚清韵的三个哥哥、一个弟弟齐上阵,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直接上门,说要接姚清韵和奚蓁回家。
白姨娘有心想『插』两句嘴,却被姚清远的眼神吓得不敢开口。
姚家人的动作太快了,她本想着这两天给奚恪吹吹枕头风,让他把奚蓁留下,有了牵挂,姚清韵就会受制于他们。
她可是知道的,姚清韵手里攥着大批的嫁妆,这次离婚势必要全部带走,但白姨娘不甘心啊,奚恪不在乎那是他不通俗务,而且大男子心理泛滥,压根就不知道姚清韵有多少嫁妆,她就不一样了,早就打上了姚氏嫁妆的主。
昨天称奚恪睡下,白姨娘思考到深夜,想着怎么能让姚清韵留下嫁妆,思来想去,如果把奚蓁攥在手里,那姚清韵必然会心甘情愿的将嫁妆留下。
奚蓁说得一点都没错,白姨娘果然是个猪对手,她也不想想,姚清韵之所以会离婚,就是因为不想让奚蓁受欺负,如果要将奚蓁留在家里,那她离婚还有什么意义呢。
白姨娘还没来得及和奚恪提起这件事,姚家人就上门了。她心中暗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这么看着姚家的人进进出出,一件件,一箱箱的往出抬嫁妆,酸的她心头滴血。
客厅内,奚恪陪着姚家四兄弟坐着,到底还是没忍住,鼓起勇气问着大舅哥,“大哥,你看这是?”指着楼上楼下搬着东西的人。
姚清知身居高位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仅仅是坐在那里就看的奚恪两腿战战,但还是硬着头皮再一次开口,“大哥,何必将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呢?”
姚清知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倒是一向斯文儒雅的姚清礼冷笑两声,“奚恪,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了,既然清韵已经提出了离婚,我们姚家就不会坐视不管,今天之所以上门,就是将清韵和阿蓁以及她当初进门所带的嫁妆带回去,你和清韵的事情我们不想多说,只一点,你们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
虽然奚恪巴不得立时和姚清韵离婚,但任谁这样被『逼』迫着,都会产生逆反心理,奚恪刚要反驳,姚清礼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般,沉声道,“一句话,明天就去办手续,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顿时,奚恪那点可怜的,为数不多的逆反情绪,就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一样,噗呲灭了个干净,结结巴巴的答应着,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想到这里心里不由怨恨起来,当初自己之所以娶姚清韵,就是看中了大舅哥的关系,结果自己非但不能得到助力,还反被大舅哥训斥一顿,弄得奚恪丢尽了脸面,自此记恨上了他,对姚清韵也越来越不好。
客厅内,众人一时无话,不过也没过多久,奚蓁和姚清韵一人提着一个木制的行李箱走下了楼梯,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奚恪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和客厅里的几个舅舅说了一声,奚蓁便拉着姚清韵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没有一丝留恋。
说实话,见到这样的场景,奚恪还是有些伤感的,但这一丝,近似于无的伤感,在触及到几个舅哥快杀人的目光后顿时消散于无形。
奚蓁和姚清韵走出奚家的大门,将行李交给旁边的人,回头看了奚家一眼,终于脱离了这个家,奚蓁已经开始期待崭新的明天了,微笑看着姚清韵,“娘,真好。”
姚清韵说不出来此时是什么感觉,无论怎么样,这都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突然离去的惆怅本来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然而看到女儿脸上从未有过的明快笑意,也不由展『露』笑颜,轻声说了句,“是啊,真好!”
母女俩正感叹着,白姨娘突然笑盈盈走出来,“姐姐和小姐怎么走的这么急,差点我就来不及送你们了呢。”那得意的嘴脸,直让人作呕。
奚蓁冷笑,在白姨娘有些惊惧的目光中向她走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别得意,你以为娘走了,你就会被扶正,真是痴人说梦,妾永远是个妾,不信咱们走着瞧。”
说完和姚清韵上了车,独留下身后气得发抖的白姨娘。
…………
上周末,奚蓁迟到,这周,直接就放了张灵儿的鸽子,这个周末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无暇顾及和张灵儿的约定,直到中午,奚蓁和姚清韵应付走了姚家一众过来关切的亲戚,才一拍脑袋,“完了!”
姚清韵嗔了她一眼,“做什么一惊一乍的?”
奚蓁一脸惊愧,“我忘了今天和灵儿约好去逛街了。”
姚清韵,“啊,你没告诉她家里有事情吗,还不赶紧给人家打个电话道歉。”
“奥,马上去。”说完小跑着去打电话,是张太太,也就是灵儿的娘亲接的,说是灵儿一个时辰前就回家了,现在正在自己的房间。
奚蓁一听坏菜了,赶紧喊着灵儿接电话,在电话里万般发誓,绝对是因为发生了非常重大的事情才爽约的,电话里说不清楚,约她下午见面。
此时张灵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脸羡慕,“你娘要离婚了!”
奚蓁,“对,周末人家不上班,明天就去办手续。”
张灵儿由衷地说着,“真好,真羡慕你和你娘,从此终于过上舒心的生活了。”
奚蓁,“放心,你也会的,伯母终究有一天会想开的。”
“但愿吧。奥,对了,那你们今后怎么办,是一直住在姚家吗?”
奚蓁摇头,“住在外祖家只是暂时的,我和娘的意思是这两天就开始找房子。”
张灵儿赞同的点头,“嗯,我支持你。”
…………
第二天,奚蓁想和学校请假,陪姚清韵一起去办手续,姚清韵坚决不同意,在她眼里,即使奚蓁很赞成她和奚恪离婚,但和亲眼看到终究是两回事,姚清远陪同就好了。奚蓁只能乖乖背着书包去了学校。
离婚以后,姚清韵就在想着搬家,但是房子又没看好,老住在娘家也不是个事儿,心中焦急,没两天,嘴上就冒起了火泡。见母亲这么上火,奚蓁也开始留意起房子,别说,还真让她发现一处。
第23章()
承西路距离奚家很远,但自从奚蓁和姚清韵住在姚家后,这条路就是奚蓁每天上学的必经之路,地段繁华,而承西路28号是一个花园洋房,复式建筑的二层小洋楼,附赠一个超级大的庭院。
奚蓁最近上学都要经过这户庭院,但不知道为何一直大门紧闭,从来没有人出入,甚至大门两侧都长了草,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座空房子。
这两天娘亲因为房子着急上火的样子奚蓁都看在了眼里,因此上学途中再看到这个房子不由意动。
其实姚家距离奚蓁的学校比奚家要近的多,但姚清韵因为换了一条上学的路线后,变得格外不放心,所以包了一辆黄包车每天接送奚蓁。
车夫也是这一片的住户,就住在承西路巷尾那一片小房子里,奚蓁也知道这件事,所以路上就有意无意的和车夫聊起来这个房子,“张叔,那个承西路28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么好看的一座房子为什么一直没人住的样子。”
提起这个话题,向来爽朗健谈的车夫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越发激起了奚蓁的好奇心,一直追问到底怎么了。
奚蓁太执着,问了一路,车夫实在是顶不住,才说了实话。
…………
原来承西路28号是出了名的鬼宅,在二十多年前,曾经是一个守旧人家的宅邸,那时候的28号占地面积非常广,大约是现在的28号十倍那么大,说亭台水榭有些夸张,也是五步一画,十步一景。
刚刚说到这是个守旧家庭,主人家的少爷闹了场家庭革/命,几乎与家里断绝了关系,才得以出国留学,三年留洋归来,家里的长辈早就原谅了他。
然而有一天,夜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将这栋宅院烧了个干净,令人生疑的是,周围的住户竟然丝毫没有听见求救声和火烧起来的动静,一夜过后,整户人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除了刚刚留洋归来的少爷,无一幸免于难。
一夕之间,骤然失去所有的亲人,少爷疯了,他看着这满院的灰烬,大笑着留下了眼泪,从此就疯了,后来不知去向。
这件事情过后,有人将这块地买下来,重新修整,建起了一座座洋楼小院,因为地处繁华地段,街上又靠着警察厅,治安又很好,房子很快被上海滩的大佬们一抢而空,包括现在的28号,尤为抢手,因为街对面就是警察厅。
然而,这二十年来,凡是入住28号的住户无一例外全部出事,最后搬走。渐渐的,传出了闹鬼的消息,28号成了人人惧怕的一座鬼宅。
…………
奚蓁比较好奇,“那张叔你们怎么确定28号的宅子确实闹鬼呢,会不会是以讹传讹啊。”
车夫坚定的摇头,“不会,因为这座宅子频频出事,警察厅曾经介入过这件事,但最后的结果就是以一个警察疯了而不了了之。”
奚蓁听完后若有所思,看来自己应该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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