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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攻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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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玥低头看着身上羽蓝色的衣裳,笑道:“夏日天热,穿的素净才显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呢。”
“到底是姑娘懂得多,倒是奴婢愚笨了。”疏雨忙道:“奴婢回去自会回了老太太的。”
方菲玥点点头,又同疏雨说了两句话,方命沁紫送了她出去。
既是不用请安,方菲玥便又换了身家常的衣裳,坐在窗下看书,才看了几页,就见沁紫慌慌张张地进来,“姑娘,丞相夫人来了,老太太说让您准备着呢。”
第一一九回:姻缘红线总相牵()
沁紫刚进了传了话,静菡一面忙着去找了衣裳,一面同沁紫说道,“我为姑娘找衣裳,你去吩咐人为姑娘打水来,我们为姑娘重新上妆。”
“诶。”沁紫应了一声,便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方菲玥却觉得无比镇定,丞相夫人终是来了,若无意外,只怕今日见的就是自己未来的婆婆了。
还好白亦尘是中意自己的,自己又是见过的,她同白家的婚事也不算盲婚哑嫁了。而姻缘自古以来不就是如此,你情我愿,却无关情爱风月。
这样想着,方菲玥努力压下心底的怅然,吩咐道:“今日就戴白公子赠我的那支紫薇花钗吧。”
等到老太太派人传方菲玥去绵福院请安见客的时候,方菲玥已经打扮妥当,坐在炕上侯着了。见人来传,静菡忙撑了伞,小心扶着她去了绵福院。
进了院门却是疏雨等在门口,见她过来忙不迭行了礼,小声道:“丞相夫人瞧着倒是极为和善的,姑娘切莫担忧。”
方菲玥笑着点头,“谢疏雨姐姐。”
疏雨笑着摆摆手,忙打了帘子,禀告道:“老太太,三姑娘来了。”
屋里传出老太太略带笑意的声音,“进来吧。”
方菲玥这才抚开帘子,面带微笑地进去。
她走至堂屋中央,才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祖母安好。”
复又走至丞相夫人面前,大方见礼,“见过白夫人。”
丞相夫人一身弹花暗纹锦服,端然坐在首位上,自方菲玥一进门便打量着她,见她沉稳雍容,行动大方得体,更是生得清丽脱俗,心中颇为满意,当下笑着拉了方菲瑜的手,和颜悦色赞道:“到底是老太太亲自教养的,如此大方沉稳,难怪皇后娘娘亲封了县主,果真是担当得起。”
丞相夫人当真是和蔼可亲,没有一点富贵人家的傲气,为人极为亲切,只是……只是这夸人的话流水似的说出来,方菲玥难免脸红,又见她目光偷偷打量着自己,更是低下头羞涩不已。
老太太听得眉开眼笑,却是谦虚道:“夫人谬赞了,丫头顽劣,倒是让您见笑了。”
两人又是客气一番,丞相夫人笑着将手腕上一只和田玉的手镯褪下来塞进了方菲玥手里,“出来得急,倒没准备像样的见面礼,这镯子就给你戴着玩吧。”
丞相夫人说这话当真是谦虚了,那镯子温润柔和、光洁如脂、质地细腻,一看就只价值非凡。
方菲玥见老太太点头,才笑着接了镯子,退至了老太太身后。
来访的目的已达成,丞相夫人又坐了一会儿,才推脱说家中有事,起身告辞了。
送走丞相夫人,老太太笑着叹了口气,“瞧丞相夫人的神色,对你倒是极为满意的,只怕不日就要登门提亲了。”
方菲玥低下头,脸早已红了,却是低声道:“玥儿不想离了祖母去。”
老太太看了不禁抚掌大笑,“傻丫头,女孩子终归要嫁人的。”
是啊,终归要嫁人的……
方菲玥轻咬下唇,只是她所嫁之人,即便是能称为良人,却不是她心中的归人。
不曾想,丞相夫人回府之后便没了消息,西北边陲却是又狼烟四起,蛮夷似要拼尽全力对抗大启,大有破釜沉舟之势,西北已是连失了两座城池,百姓民不聊生。
为此,圣上紧急召集群臣商讨对策,方老爷已是一天一夜未回了。
方菲玥每日向老太太请安时,每每听及西北之事,眉头越皱越紧。
老太太还以为她是为白家的亲事担忧烦心,便笑着安慰她,“且再等等白府的消息,若是不成,祖母便再给你找个更好的,你也莫要烦心。”
方菲玥强打起精神,笑道:“玥儿听祖母的。”
老太太这才放下心,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别的话来。
方菲玥却是望着窗外一片粉艳艳的月季,心思早飞了出去。
转眼到了到了八月,西北的战事终是以大启大胜而告终。皇帝大喜,下旨大赦天下,只等西北将士回归,嘉奖西北兵将。
这日午后,方菲玥歇了午觉起来,正要去郡主府陪薛琪聊天,却见烟绿打了帘子进来,“姑娘,老太太方才派人传话,说是让您去一趟呢。”
“可说了是什么事儿?”方菲玥问道。
烟绿道:“这倒不曾说,只说了让您赶紧过去呢。”
方菲玥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且回了话,我即刻就去了。”
这个时候,老太太突然找她作甚?方菲玥突然眉头一跳,莫非是白家来了消息?
这样想着,方菲玥忙换了衣裳去了绵福院。
刚进门,却见方礼臣竟然也在,老太太更是眉开眼笑,喜不自胜的模样。
老太太如此高兴,难道真是白家来了信儿?方菲玥心里“咯噔”一下,却面色不变地上前行礼,“祖母、父亲安好。”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可知是为了何事找你?”
“玥儿不知。”方菲玥心中微凉,仍是笑道。
老太太笑道,“今日早朝,圣上当这满朝文武为你赐婚,还吩咐了礼部为你预备县主嫁妆,如此体面尊贵,当真是咱们方家的福分啊。”
方菲玥这才明了,原来白府这些日子没有音讯竟是去求了圣上赐婚。只是,白府怎会突然给了她这份尊容?
纵然心中疑惑,方菲玥却低下头,看上去极为害羞。
方礼臣则看向一旁的二夫人,笑着嘱咐道,“玥儿是皇后亲封的县主,又得圣上赐婚,将来出嫁嫁妆亦是可少,定要好好准备才是。”
一听论及自己的嫁妆,方菲玥忙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二夫人却为难着皱眉,“公中倒是能支出一些银子,只是远不及县主之位应有的嫁妆。”
老太太笑道:“我倒是为玥儿准备了一些,再加上郡主之前预备下的,也算是够了。”
方礼臣扶着胡须,笑道:“将我名下的几个庄子铺子也一并给了玥儿,将来出嫁,也不会被人看轻了去。”
方菲玥不曾想方老爷竟如此为她着想,很是受宠若惊,震惊地看向方老爷,却见方老爷正含笑看向她,目光慈爱。
方菲玥忙低下头,眼底晕开一片湿润。
从绵福院出来,才回到韶离馆,就见烟绿在门口侯着,见她回来忙迎了过来,“姑娘,您可算是回来了,郡主身边儿的慕雪姐姐已经等了您好一会儿了。”
方菲玥忙进了屋,沁紫正陪着慕说说话,见她进来,慕雪忙起身行了礼,笑道:“县主可是让奴婢好等,郡主说约了县主说话,等了许久也不见姑娘过去,便让奴婢来接了姑娘去。”
方菲玥歉意道:“歇了午觉起来本就是要去的,只是被老太太突然喊了去,一时多说了会儿话,这才耽搁了。”
“慕雪姐姐再稍等片刻,我换了衣裳就随姐姐去郡主府。”说着方菲玥忙去了里间换衣裳。
到郡主府的时候,薛琪正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在郡主府后花园的桂花树下亲自摘桂花。方菲玥忙上前接了她手里的竹篮,小心扶住她,“嫂嫂如今身子重,这些活儿交给下面的人做就是,何苦要亲自动手?若是累着了可如何是好?”
“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薛琪示意丫鬟接了方菲玥手里的竹篮,才一手扶腰,一手拉着方菲玥去了一旁的小亭子歇息。
两人刚坐下就有丫鬟奉了茶水上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能得圣上赐婚,“妹妹如今可是大喜了。”方菲玥笑着开口。
方菲玥勉强笑道:“不过是白家求来的体面,这样看倒像是低了白家一头似的。”
“什么白家?”薛琪不解道:“妹妹的亲事怎会扯上白家?”
方菲玥疑惑道:“嫂嫂难道不知圣上赐婚的是我和白丞相的嫡子白亦尘么?”
“妹妹是高兴糊涂了不成?”薛琪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抿嘴笑道:“圣上何时为你和白公子赐婚?”
“难道不是?”方菲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老太太方才还找我说了此事。”
薛琪问道:“老太太可说了是白家?”
方菲玥皱眉想了想,又摇摇头,“这倒不曾说。”
“这就是了,只怕是妹妹自以为是白家,还不知道到底真正的婆家是哪里呢。”薛琪笑着打趣她。
方菲玥羞得面色通红,忙拉了她的手,“好嫂嫂,你快告诉我是哪里吧。”
薛琪叹息一声,缓缓道:“纵然将来很难开口喊你表嫂,只是圣旨已下,咱们倒成了彼此的嫂嫂了。”
她说着自己“咯咯”笑起来,方菲玥却是大惊失色,声音都微微颤抖:“莫非是……”
“平阳侯徐家。”薛琪笑盈盈地接口道。
“怎会?”方菲玥不可置信地起身,微波荡漾的心湖因这句话而翻出巨大的惊涛骇浪来。她连一贯的沉稳都消失无踪,惊呼道:“圣上怎会突然跟我和徐景飒赐婚?”
她说得太急,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竟是喊了徐景飒的名字出来的,还说得那般自然,顺口而出。
薛琪拿帕子掩住嘴角的深深笑着,只装作没发现她的异常,语气淡淡道:“这我倒是不清楚了,只怕要等到表哥回来妹妹才能知道答案了。”
第一二零回:徐景飒回京()
薛琪拿帕子掩住嘴角的深深笑着,只装作没发现她的异常,语气淡淡道:“这我倒是不清楚了,只怕要等到表哥回来妹妹才能知道答案了。”
方菲玥疑惑道:“嫂嫂不知这其中缘由么?”
薛琪目光一闪,笑道:“还是今儿用午膳的时候才听夫君说了圣上突然下旨赐婚的事儿,这当中原因我却是不知的。”
虽然她听到和徐景飒的婚事心中是欢喜的,却也更为不解,上回她明明听见哥哥嫂嫂说皇上是要召徐景飒为公主驸马的,而且白公子和她的亲事虽未曾摆到台面上来,却是两家私下约定好的,明明一切都是定好的事儿,怎地到头来全变了呢?
初秋的午后,日光正好,一旁的桂花芬芳馥郁,她心中的疑惑就像是这浓郁的桂花香,久久不能散去。
“唉……”方菲玥悠悠叹了口气,看来真要等到徐景飒回来她才能知晓答案了。
只是不曾想,待处理好西北事务,平阳侯父子班师回朝时已是到了十月冬季,当时百姓夹道迎接,人山人海,场面壮观。
那天一早,方老爷早早就去了宫里陪着皇帝迎接平阳侯父子,方菲玥则在绵福院同二夫人陪着老太太说话。
“眼瞧着郡主临盆的日子就要到了,这些时候最是要小心呐。”老太太郑重叮嘱二夫人道。
“是。”二夫人笑着应道:“安胎药都是我亲自看着煎好了再亲自送去的,产婆和伺候月子的婆子也是一早就预备下了,老太太放心就是。”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又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方菲玥,关切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一旁伺候的静菡见方菲玥没有反应,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提醒,“姑娘,老太太问您话呢。”
方菲玥回神,忙笑道:“大嫂的产期还有一个月呢,老太太不用如此担忧。”
她回答得牛头不及马嘴,老太太不由笑道:“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这般心不在焉?”
二夫人笑道:“莫不是今日徐小侯爷回京,三姑娘才会如此失神?”
方菲玥立刻红了脸,不好意思道:“二娘就爱拿我取笑,玥儿不过是昨晚上多看了几眼书,有些发困罢了。”
“倒是我为难了她。”老太太笑着看向方菲玥,“明知今日是徐世子回府,便不该留你说了这许久的话。”
方菲玥面色更红,“祖母,您倒也拿我取笑了。”
说完也顾不得行礼了,红着脸从绵福院跑了出来,出了门还能听见老太太的大笑声。
一路回了韶离馆,方菲玥只觉得脸颊发烫,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人眼含秋波,面发红,眉宇含情。
方菲玥捂着脸,低低叹息,他终是回来了……
平阳侯父子在西北战事上立刻大功,皇帝自是要重赏一道,又对各兵将论功行赏,庆贺西北战事胜利的大宴小宴连续举办了十几天,而方菲玥见到徐景飒的时候则是一个月后,是在薛琪临盆的那日。
薛琪的阵痛是在午后开始的,当时方菲玥正在陪着她绣给小孩子的小肚兜,她突然疼得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叫道:“好痛……”
方菲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薛琪身边伺候的婆子临危不乱,忙让人扶了她到床上去,先吩咐人去了方府和忠庆王府报信,又派人请了产婆大夫,才笑着对方菲玥道:“姑娘,郡主只怕是要临盆了,姑娘待在这里倒是不便,不如暂且先回去吧。”
方菲玥听到屋里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声,心中格外担忧,“我实在是担心嫂嫂,您就让我待在这儿等这儿吧。”
“这……”那婆子正为难着,却见老太太扶着二夫人和疏雨的手匆匆赶来,“郡主如何了?”
那婆子忙迎了上去,“老太太切勿担忧,郡主眼下只是阵痛罢了。”
老太太面色严肃,端然坐在首位上,“可请了产婆?”
“已让人去请了……”那婆子恭敬道:“也派去给王府送了信儿,只怕王爷王妃正在路上了……”
“郡主是王府千金明珠,王爷王妃担忧亦是应当的。”老太太点点头,又闭上眼念了一句佛,“求佛祖保佑郡主母子平安。”
二夫人在一旁柔声安抚写老太太,“郡主洪福齐天,定会平安顺产,老太太放宽心就是。”
老太太担忧地看向内室,瞥见方菲玥还愣愣站在一旁,皱眉指着静菡道:“还不快请了你们姑娘出去,她一个姑娘家怎好待在这里?”
“是。”静菡忙扶住方菲玥,“姑娘,快随了奴婢出去吧。”
方菲玥皱眉挣开静菡的手,“祖母,玥儿实在担心嫂嫂,求祖母让玥儿留下吧。”
老太太摇摇头,“你一个姑娘家待在这里多有不便,还是先回去吧,等有了消息我即刻派人去给你送信。”
方菲玥见老太太态度坚决,只好行了礼,无声从屋里退了出去。
刚出了屋,就见方凌澈一阵风儿似的跑进了屋里,竟是连她都不曾看见。哥哥倒是极为紧张嫂嫂,方菲玥在心中低笑。
出了郡主府主院,在二门上了马车,车子一路顺利地出了郡主府,却在拐到方府巷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好好的怎地突然停下来了?”静菡掀了帘子探出头问,却在看到挡在马车前的人时愣住了,声音里隐隐带了一丝不可置信,“徐世子?”
徐世子?
方菲玥听到这三个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徐景飒?他来了?
她迫不及待地掀开车窗的帘子,抬头就见他骑了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两年不见,他整个人变黑了不少,眉宇间多了几分凌厉,人看上去亦多了几分稳重,他目光炯炯地看向他,眼底的深情像是马车外温和清浅的冬日阳光,温柔地锁住在她的面上。
方菲玥被她看得面色大红,却怎么也不舍得低下头,只低声问她:“你拦住我作甚?”
他身影隐在高墙的阴影里,定定看向她,闻言扬唇一笑,声音低沉,“方菲玥,许久不见。”
方菲低叹,“不过是两年未见罢了。”
“你倒是记得清楚。”徐景飒坏笑道。
方菲玥脸颊发烫,“我才没记着这些!”
寂静无人的长巷子,夕阳正浓、炊烟四起的黄昏,他低低喟叹,“与你而言是两年,与我却不知隔了多少春夏秋冬……”
他声音极轻,声音只够两人听到,方菲玥这下连耳朵也红了起来,却不知如何答话,只静静垂下头。
一时静默下来,却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不远处一辆马车正缓缓走过来。
“我要走了……”见有人来,方菲玥忙放了帘子,吩咐车夫驾车。即便两人是圣上赐婚,但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若是被人看到两人这样说话,只怕传出去与名声也是不好的。
徐景飒却是扬起马鞭一下将车帘卷了起来,在方菲玥震惊的眼神里他缓缓出声,“先别记着走,我还有句话问你。”
“什么话?”眼看那马车越来越近,方菲玥话里就带了几分着急。
许多年后方菲玥仍旧记得那句话,每每想来,心头总倍觉温暖和珍惜。此刻她却是看着他认真的眸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答。
只因他轻声问她,“方菲玥,你可愿意嫁我?”
那马车越来越近,方菲玥伸手从马鞭里解救出卷成一团的车帘,清浅一笑,“若是不嫁你,不就是抗旨了么?”
徐景飒目光一点一点冷下来,“就是为了不抗旨才愿意嫁给我么?”
方菲玥扬起嘴角,“徐公子喜获大功,人却是笨了。”
她说完便放了车帘,车子继续向前,与那已经行至而来的马车交错而去。
徐景飒却是皱眉停在原地,思索着那句话,到底是舒展了眉头,嘴角的笑意亦越来越大。
那由远而进的马车在行至徐景飒身边停了下来,车帘撩开,竟是平阳侯夫人疑惑着探出头来,“景儿,怎地停在这里了?”
徐景飒笑道:“我停在这里等着母亲。”
平阳侯夫人笑着点头,“和郡主府也不远了,你先去叫门,这会子只怕郡主府乱成一团,也不知是何情景了。”
“是。”徐景飒应了一声,打马而去。
平阳侯夫人也望着后头越来越远的马车,低声呢喃了一句,“那不是方府的马车么?”却也只看了一眼,忙吩咐车夫赶车去了郡主府。
薛琪头胎生得极为艰难,一直折腾到到半夜才顺利产下一子。
方菲玥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子时时分,听闻薛琪顺产欣喜不已,笑道:“方家有后,祖母不定怎么高兴呢。”
静菡笑着应道:“奴婢听来传话的人说,老太太喜极而泣,老爷更是连夜去了祠堂烧香,告知方家列祖列宗呢。”
方菲玥等了半夜,听闻薛琪平安生产,这才放下心,此刻困意来袭,打了一个哈欠道:“伺候我歇息吧,明儿一早我们就去看嫂嫂。”
静菡沁紫忙服侍了方菲玥躺下,吹了灯歇息。
第一二一回:喜定佳期()
次日一早,方菲玥早早向老太太请了安便去了郡主府探望薛琪母子。
才出声的小孩子虽然脸上还是皱巴巴的,但却不失可爱,方菲玥新奇地看着了半晌,十分喜爱这个安安静静不哭不闹只知道睡觉的小宝宝,日后更是每天都来探望这个正在茁壮成长的小娃娃。
方凌澈则是每日下了早朝便一心陪着娇妻爱子,因着儿子安静乖巧,便为其取名为方文彬,寓意为文质彬彬之意。
老太太更是欢喜,也不管天是否越来越冷,每隔两三日总是要去看看方文彬,也总要叮嘱丫鬟婆子们悉心照顾郡主和爱孙,深怕两人受了委屈。
如此一直到了满月,满月这天,宫里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太后和皇后,两人自是给了清平郡主薛琪最尊贵的体面,分别下懿旨赏了不少东西下来,还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姑姑前来探望。
到了满月酒,方家更是大办了满月酒,来为方文彬庆祝。
因着清平郡主身份,而方老爷又是圣上最为器重的,再加上方菲玥又被皇帝亲赐婚于平阳候世子,来方家贺喜的人便络绎不绝。
方老爷带着方凌澈在前院招待男客,二夫人一人忙不过来,硬拉了方菲玥来招待客人。
宴席结束,丫鬟上茶的时候,二夫人见方菲玥实在累的不轻,便悄悄吩咐人让她回去歇息。方菲玥如蒙大赦,也不再客气,领着静菡出了宴客厅。
远离了热闹的宴会场所,方菲玥终是松了一口气,一面扶着静菡的手,一面捶着酸疼的背,“这当家待客真真是累人,也难为二娘面不改色,端然坐到现在了。”
静菡笑道:“姑娘也是该练练这待客的功夫和学问了,若是将来嫁去平阳侯府,像这样的宴会只怕是多着呢。”
方菲玥轻啐了一口,笑骂道:“你这丫头,当真是我惯得你无法无天了,竟是要开我的玩笑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她说着一手抓住静菡的手腕,正要去挠她痒痒,却不妨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骤然在背后响起:“你这丫头说得不过是事实罢了,你如何欺负她。”
这声音的主人自是她熟悉的——徐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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