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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背锅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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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武擅战,可是并不擅长挖掘和冶炼金属,这是我们大齐最大的优势之一。而铜币可以熔铸成金属,制造兵器,长此以往便会成为大齐的隐患。”
思冰脑子转得慢,犹为不解:“铜钱才多大一个呀,能造多少兵器?”
杜元泰道:“前朝时曾一度开放自由贸易,年复一年,才恍然发现本朝铜器大量流失。而边境民族则获取了金属制造的武器,如虎添翼,屡次举兵犯境,造成边境民不聊生,大批百姓流离失所,后来才有我朝高祖兴兵起义之事。”
思冰慨然:“区区几个铜钱,竟然这么厉害。”
“正所谓国事无小事,小小铜钱亦可颠覆一朝天下。”杜元泰每每指点江山,都会情绪激昂,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让他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平添了几分光彩。
姚济民凝神听着,点头赞许:“看来佑哥儿说的没错,杜公子果真有经世治国之才。”
杜元泰敛容谦道:“姚大夫过奖。”
一席饭吃得很长见识,大家其乐融融,只有何氏和思君还念念不忘那封侯府送来的信,没大听进去关于互市的各种奇闻异事。
临到散席,姚济民方徐徐道:“方才侯府送来的信上说,互市之前,西凉国的王子会造访安阳侯府。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今年侯府要在卢家马场举行一场盛会,届时有马术和比武大会,场面会非常热闹……”
话说到一半,他却打住了。这封信是乐平郡主写来的,邀请姚家前去赴会,可是姚济民左思右想,还是不大愿意将自家与侯府的关系公诸于众,于是话锋一转:“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累了……不过医馆离不开长顺和陶伯,家里也离不开夫人,佑哥儿还得上学,真哥儿还得人照料。我寻思着,不如让你们几个女孩子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思茹发现,自称姚老爹进过一次刺史府的大牢,出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也不知那大牢里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把一个更年期老男人变得如此通情达理。
思冰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我也能去么?!”
姚济民含笑点头。
却听思君道:“既然医馆忙,我就不去了吧,或者换长顺哥去休息休息也好。”
姚济民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个女儿,欣慰道:“长顺的活你替不了,医馆的事有我在,也用不着你们『操』心。就跟两个妹妹一起去吧,有你在,我放心一些。”
思君便不再推辞。
直到回了房,两个人在一处,思茹才问起:“姐,去那能看到小侯爷吧,你难道不想去?”
想去,当然想去。思君凡事习惯以退为进,终究还是能去的。她轻轻地问,像是自言自语:“你说,我能见到他么?能跟他说上话么?”
“……”这小姐姐,想去就去,怎么这么纠结,肠子能绕地球十几圈吧。
“上回卢家二公子说的那件事,你觉得会是真的么?”她想了好几个月,总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如果顾东章真的来求过亲,为什么爹娘从来没有告诉她呢,又或正像何氏所言,思茹才是他们的选择……
思茹并不知道思君是在试探自己,可她总觉得卢信的话十分蹊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一来不想说谎话哄她,二来又怕说实话让她担心,便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应该是真的吧……要不然,等明儿个去了卢家马场,你再找个机会去问一问?”
然而这些被思君看在眼里,却觉得思茹在有意隐瞒什么。她想到那夜姚济民与何氏的对话,又想到上元节时顾东章看思茹的神情,心里隐隐不安。
第27章 小赌怡情()
四月初三; 西凉小王子努巴尔率家众莅临祈州城。
十多年前; 现任西凉王曾在老安阳侯的鼎力扶持下登上王位,与大齐签下和约,允诺两国世代交好。从此之后; 西凉王室与安阳侯府之间便私交甚笃,时常礼遇往来; 并不算做国事互访。
如今老侯爷虽已去世; 只要西凉王与乐平郡主还在,这份情谊便将一直持续下去; 大齐与西凉边境亦会继续安宁稳定。
那日一大早,侯府便派了一辆马车到葫芦街的济民医馆门口。姚家姐妹三人受宠若惊,在街坊邻居的羡艳声中登上这辆“古代版劳斯莱斯”; 前往卢家马场。
一路上姚思冰都在感慨:“你们说,侯府咋对咱们家这么好呢?”
思茹打趣她:“因为你美呀。”
思冰不可思议地『摸』『摸』脸:“真的?”
居然还真信; 思茹无奈:“煮的。”
到了马场; 方知所谓盛会; 其实是要举办两场比赛。由侯府和西凉王室各派出一路人马,参加上午的马术竞技与下午的比武大会。由于参赛者都是贵族子弟; 本着友谊第一; 比赛第二的精神……
友谊第一?思茹眼力不错,看到远处一间白『色』帐篷前面,站着三个身着骑装的年轻男子——顾东章,卢信,还一个居然是高泓……
他们三个怎么搞到一起去了?这还不得自己先打起来?
思君将柬帖交与马场外的侍卫; 那侍卫验看过之后,叫来一个同样穿着石青『色』骑装的丫鬟给他们带路。
“哎呀,不晓得是赛马,娘给我穿错衣服了。”思冰出门前,林氏给她精心打扮过一番,十分不巧地选了一件半旧的百褶如意罗裙,还是早年林氏穿过的。思冰身量未及,穿在身上犹如曳地长裙,走起路来时刻都要小心被绊倒。
思君莞尔:“好看就行。”
“哼,明明是丑人多作怪!”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嗲里嗲气的声音,那个“哼”字音调之高,几乎让思茹耳膜穿孔,此人正是刺史之女郭彤。
思冰没见过她,只看她一身崭新的艳红骑装,旁边还跟了三五个衣衫不俗的小厮丫鬟,再看看自己这身半新半旧的衣裳,便不觉败下阵来,不敢出言反驳。
“哎?郭大小姐!”思茹像是遇到老熟人一般,笑得一团和气,“令堂的脸,可好些了?”
郭彤恨恨道:“我娘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你给我等着!”
“好呀,还等着你们来付诊金呢。”
郭彤气得要打人。
“我们走吧。”思君拉住她,刺史府的人,她们惹不起但躲得起。
思茹亦不想与郭彤多费口舌,刚转身要走,便听方才那侍卫道:“郭大小姐,这几位小姐与您在同一间帐篷,您跟她们一起走吧。”
郭彤一听,小嘴嘟得能挂上油瓶:“谁要跟他们几个土包子在一起。”
侍卫道:“那是马场里最好的帐篷,郭大小姐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换一间。”
郭彤一甩手里的小马鞭:“换?要换也是她们换!”
“这……恐怕不行。”侍卫颇有些为难,“位次都是侯府安排的……”
思茹似笑非笑:“没关系嘛,我们不嫌弃。”
郭彤虽然生气,但也知道,那间帐篷是观赛最好的地方,刺史老爹为了她特地去找人预留的。为了能近距离看见她的顾大哥,她不得不将这口闷气生生咽下去。
几位少女被引到一间三面围着的蓝『色』大帐,此时比赛还未开始,这里已经布置妥当。帐里摆了两张漆木长案,案上铺满玉盘珍馐,叫人看了便胃口大开。
她们来得晚,帐内已有两三人聚在一起交颈笑谈,看样子都是官家小姐。郭彤一进来就认出她们,很快加入其中,占据了一张长案。
再看另一张案几后面仅坐了一人,那女子斜倚着身子,中指与拇指夹着一只水晶酒杯低头啜饮,任凭一绺鬓发遮住了她的侧脸。
“晚荷姑娘?”思茹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女子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妩媚动人的脸,朝她招招手:“是你呀,过来坐。”
思茹拉着思君大大方方地在她身边坐下,示意思冰也过来坐,思冰却迟疑了:“姐……她好像是……”
“是你的脑袋啊。”真看不出来思冰小小年纪,还有职业歧视,思茹指指隔壁桌,“要不你去跟郭彤坐?”
“我不去……”思冰缩了缩脖子,拧着裙子坐下,不自在地扭成七八个弯儿。
晚荷笑问:“是侯府邀请你们来的吧?”
思君不解:“姑娘如何知晓?”
晚荷仍在独饮独酌,颊边一对硕大的嵌红宝石长金耳坠摇曳生辉:“卢二公子与令妹都说起过这事儿,姚大小姐当真好福气。”
“对对对,我们都沾大姐的光。”思茹发誓她不是到处八卦的人,当时只是为了澄清,澄清而已。
思君学她呡了口果酒,入齿清甜。借着淡淡酒意,一时有些沉醉其中。
她们不说话的时候,隔壁的议论声格外明显。
“彩云班那个戏子……”
“那三个谁啊……”
“开医馆姚家的,你听说过吧,就是那个……那个……”
几个女孩子掩着嘴笑成一团。
郭彤故意扬声道:“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跟她们坐在一个帐子里,你们不觉得酒水都变臭了吗?!”她指着帐里一个侍奉的丫鬟,“你,去给我们换一壶来。”
思茹觉察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扯,一回头,就看到思冰拉长了脸,朝着晚荷那里使了个眼『色』:“我说不能和她坐一块儿吧。”
思茹嫌弃地掰开她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挪:“现在过去找郭彤,还来得及。”
晚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却一点儿也不介意的样子,笑得春风满面。她坐起身来,一面替她们斟酒,一面道:“前阵子卢二公子给彩云班找了个小楼,就在永乐街,离你们不远。几位小姐得空的话,常来坐坐呀。”
思茹不喝酒,将其放置一边,换了杯清茶,问道:“你们搬出卢府了?”
“总不能只做卢家一家的生意呀。”晚荷笑得清脆动听,身上的珠石玉环一道跟着咛咛作响,“我们梨园看众生,唱百戏,过不惯拘束的日子。彩云班在京城发家,这两年在祈州,过两年再挪个新地儿,岂不快活得很?”
自打穿来以后,没事都得蹲家里闲闷着,思茹是打心眼儿里羡慕她这种无拘无束潇洒惬意的生活,恨不得顿时抱住晚荷大呼:“师父就收了徒儿罢!”
她还没呼出来,帐里来了两个小老头。
那二人还未开口,思茹就觉得他俩浑身散发着——铜臭味儿。
有侍卫要上前拦住他们。
“卢家,卢家的。”一胖老头笑呵呵地拿出一枚铁券,在他面前晃了一晃,侍卫退了下去。另一瘦老头转而道:“小姐姑娘们要不要来下个注?”
敢情这卢家什么生意都敢做,比赛还没开始,赌场先开起来了。
思茹正好闲得无聊,便问:“我们没钱,要下多大一注?”
胖老头笑容可掬:“多大都行,任凭小姐说了算。”
“规则呢?”
“规则也简单,下咱们安阳侯这边赢还是西凉王子那边赢,二选一。”
那头郭彤先嚎着:“我要下顾大哥赢!一锭银子!”
两个老头一见了土财主,立刻丢下思茹,点头哈腰地奔着郭大小姐去了。没等他们费什么嘴皮子,那边几位官家小姐便在郭彤的怂恿下,纷纷押了安阳侯府。
那瘦老头凑过来道:“小姐们不下一注,寻个乐子?”
“小赌怡情。”晚荷率先拿出两片金叶子,“我也押安阳侯。”
这这这……这也叫小赌?姚家几人瞠目结舌。
正所谓“无形装『逼』、最为致命”,郭彤那边的官家小姐都是见过世面的,亦被她一句“小赌怡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瓜子掉了一地。
晚荷不以为然:“左右是卢二公子请我来玩的,不支持一下他,说不过去。”
郭彤听后更气,大声道:“我再押十两!”
她身后小厮低声道:“小姐,我们没带……没带这么多钱。”
郭彤很没面子,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家的丫鬟小厮:“要你们何用?不如把你们全都押了!”
“小姐不急,不急,小赌怡情嘛。”胖老头微微一笑,转头问,“这几位小姐呢?”
为了表示对顾东章的支持,思君拿出小半块碎银子,柔柔地道:“我也押侯府吧,一两银子。”往年她靠着彩灯大会,赚了不少私房钱,算是姚家姐妹中的财主了。
思冰手一摊,我没钱。
只剩思茹一人无动于衷,一时间众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思茹想起刚才看到高泓也穿着骑装,就凭卢信和高泓的关系,恐怕还没跟西凉人比就先内讧起来,况且西凉人本就以马术见长……她忖度片刻,当即道:“我押西凉人,十文钱!”
瘦老头表示这穷丫头怕是来错了地方吧,十文钱也好意思拿出来?郭彤则为她投西凉人一票气得原地跳脚。
“你不是说多少都可以嘛?”思茹哼了声,满不在乎地道,“我就这么多了。”这才叫小赌怡情,输了不亏,赢了白赚。
瘦老头十分不乐意地签下票据,递给她:“小姐收好,回头拿这个兑钱。”
待他们二人走后,思君才小声问:“妹妹为何要押西凉人?”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家小侯爷的脑残粉啊?思茹掀了掀眼皮,低头啃一口果子:“咱们大齐人赢了,我开心;他们西凉人赢了,我挣钱。稳赚不赔的生意,干嘛不做?”
众人: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几人聊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忽听郭彤极其兴奋地嚷嚷:“来了来了,顾大哥上场了!”
第28章 套马汉子()
日上三竿; 一声哨响; 马术竞技正式开始。
比赛双方是安阳侯府与西凉王室,每方各派三名勇士,先比试赛马; 以到达终点摘取彩旗为准。持彩旗者,可进入中心场地; 这里早已布置好重重障碍; 勇士须在马上跃过这些障碍,到达场地中央。此处设有一高杆; 竿顶包裹着厚厚的红绸布,以率先在竿顶『插』满三面彩旗者为胜。
障碍赛期间,允许双方勇士互相干扰对方; 但绝不可下马。落马者将被取消『插』旗资格,不能重新入场。
”啪“地一声; 六根马鞭几乎同时抽响; 勇士们如同离弦之箭策马飞驰; 那马蹄掠过草皮扬起滚滚尘烟。
此时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率先冲出重围,那马上之人戴着红『色』头巾; 一看便知是西凉人。他身后不远处; 两名身着蓝『色』骑装的勇士快马加鞭,紧随其后。
“顾兄,这小王子有点本事啊。”
“应付应付得了,你以为带着那家伙我们能赢?”顾东章先行一步,衣带在风中猎猎飞扬。
卢信回头一望; 高泓被两个红衣人远远地甩在后面,一腔热血凉了半分:“真他妈废物!”心里还在怨念着他特地邀请晚荷来观赛,在她面前输了着实丢人……
勇士渐渐『逼』近终点,人群先是一阵欢呼,随后发现率先得旗者是个西凉人,瞬时声势大减。
“怎么是西凉人?!不会要输吧?”
“我早就听说西凉那个王子马术靖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咱们的马匹都是从西凉换来的,怎么跟人家比嘛?”
“哎呀,我可押了咱们安阳侯的,这不得亏死?”
“谁不是呢?不急不急,还有后半程呢。”
思茹的确不急,吃着点心喝着小酒,心里还哼起小曲:“吃土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突然一阵尖叫差点掀翻帐顶。
“顾大哥来啦!”“小侯爷小侯爷!”“小侯爷拿到旗了!”
欢呼声再起,只见卢信和另外两名西凉勇士几乎并驾齐驱,摘旗入场。
“那是卢家小公子!”
“西凉三人都拿到旗子了,咱们还有一人呢?”
“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废物?!”
众人望眼欲穿,高泓还不知道在哪儿哼哧哼哧呢。
“快看!”
西凉小王子一马当先,前方是一排荆棘丛,他勒紧马辔,那匹枣红马一声长嘶,将速度缓下来。小王子手上一紧一松,控制枣红马连续轻松跳过几丛荆棘。
“好!”叫好声不断。
眼看顾东章也渐渐『逼』近第一处障碍,衣袂在他身后上下翻飞,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马鞭一甩,那白马凌空跃起,风驰电掣般嘶鸣着飞过荆棘。不过电光火石间,他便后来居上,超过了西凉王子。
“顾大哥!!!”郭彤兴奋地快要晕厥过去。
思茹偏头探了一眼思君,她亦是双颊飞红,目光死死追随者顾东章,想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美呢。
一红一白,两匹马先后交错,红马稳健,白马飘逸,一时间难分胜负。
再看那后面三人却是打得不可开交……
由于按规则,进障碍赛后,勇士之间可以互相干扰,这几人又恰好碰到一起,争先恐后时不免大打出手。
那两个西凉人左右夹击,卢信以一敌二,不多时便落了下风。在穿过一条沟壑时,一个西凉人猛地摔鞭跃起,抢先冲在了前面,另一人却故意勒住缰绳,顿了一顿,待卢信先行过沟之后再策马赶上。
这二人形成前后合围之势,将卢信夹在中间,让他十分难受。果不其然,在下一道障碍之前,卢信的黑马突然大发脾气,屁股一撅,便险些将他抛下马背……
卢信一只脚已飞出马镫,只好紧握住缰绳,凭着另一条腿勉力维持住平衡,然而那匹黑马却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蓝影闪过,将他前后两匹枣红马全都冲撞开来。
“勿(顾)兄!你准(怎)么回头了?”他嘴里咬着彩旗,说话不清不楚。
顾东章扬起长鞭:“还不快跑,还想再来一回吗?”
“哎!”
此时高泓也已摘旗进入障碍赛,他虽动作笨拙迟滞,可卢信那边三匹马纠缠了好一阵子,为他争取了不少时间,于是很快便迎头赶上。
场上比得火热,大帐里亦是分毫不差,年轻女孩子们纷纷捏紧拳头,不断为己方助威打气,同时也为小侯爷捏把汗。
顾东章为了帮卢信摆脱西凉人的夹击,再次落后于西凉王子。尽管他奋力追赶,却始终落后西凉王子两匹马的身位。旗杆近在眼前,哪怕他再有超群马术,恐怕也是回天乏力了……
众人正看得揪心,忽然一阵惊呼——
只见他直立于马上,一手握住缰绳,踏马腾空而起,宛如脱兔般直接从西凉王子的头顶掠过,飞至旗杆顶部,另一只手将那枚彩旗轻轻『插』在竿顶。
第一枚旗!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小侯爷太厉害啦!”
“文武双全!”
“大齐之光!酷肖其父!”
不得不承认,这扫把星还是有几把刷子啊。再看思君,她已经激动地快要落下泪来。
然而比赛并没有结束,论规则先『插』三旗者为胜。
西凉王子被最后一刻夺去头筹,心里恼得很,他自认并非没有如此身手,只是一度以为胜券在握,大意了而已。
他身姿矫健,飞身上去将彩旗稳稳地『插』上竿顶,转首望着场中另外四人。
卢信摆脱纠缠后一路前行,即将面对最后一道关卡——沼泽小路。草场靠近中央的位置被挖出一个大坑,填入淤泥,只留了中间一条狭缝可供通过。那狭缝弯弯曲曲,仅供至多两匹马同时通过。
很快两名红衣勇士也追了上来,狭路相逢勇者胜,三对人马在沼泽中央互不相让,都恨不得将对方挤到泥潭里去。
恰在此时,高泓也驱马赶到,加入战场,沼泽地瞬间成了麻将桌。
“卢信,你他妈在前面堵着我了!”
“……”别说堵着他,这会儿卢信连把这货撞下去的冲动都有,他一边招架开西凉人的攻势,一边怒道,“你能不能先把他们解决了再说。”
西凉勇士发现身后多了一人『骚』扰,随手往后挥去一鞭——
“哎哟,我要掉下去了。”
……
高泓的马匹踩空一脚,眼看即将翻入泥沼,他一哆嗦,便伸手去拽卢信的马尾。
“你搞什么鬼!”他一鞭子抽开高泓的手。
不料高长史确实给儿子找了匹好马,那马儿临危不『乱』,三足蹬地,向前一跃,重新回到坚实的小路上。可马上的人却自『乱』阵脚,骇得四肢『乱』舞……
“哎呀哎呀,啊——”高泓惨呼一声,跌落马背。
输了,只要有一人落马,基本就输定了。
“废物!”卢信怒火中烧,要不是还在比赛,他就要下去手撕高泓了。好不容易穿过泥沼,他咬牙一鞭,直奔终点旗杆而去,“驾——”
卢信第三个『插』上彩旗,另外两名西凉勇士并列四五名。
然而大齐方终究少了一面彩旗,败局已定。
高泓裹着一身黑泥回到帐区的时候,一片嘘声。
“都怪他都怪他,还高长史的儿子呢,真给他爹丢人!”
“侯府怎么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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