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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背锅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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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柄如意虽然价值连城,也就鸡『毛』掸子的大小,至于打造这么大一木头架子,然后用四个人抬着吗?
郭刺史表示这是祖传下来的水坑寿山石,为了郡主的大寿特意请工匠打磨了这柄如意。然后又是一段冗长的客套话,老太太虽然不大喜欢这排场,却始终带着得体的笑容。
思茹心道,撞了老娘不给钱,巴结侯府倒是真舍得花钱。心里正忿忿不平,没想到那刺史一家宣读完寿词,径直朝着自己这一桌子走过来了。她这才注意到,硕大的寿宴场面,姚家母女竟被安排在了为数不多靠中间的三张主桌之中。
这倒是一件奇事!思茹百思不得其解,想起那日何氏谈到她和小侯爷欲言又止的样子,莫非姚家果真与侯府有些渊源?
跟在刺史后面的小姑娘约莫十三四岁,一路东张西望,到八仙桌边坐下,拧着帕子问道:“娘,顾家哥哥呢?”
身旁的刺史夫人长着张蜡黄『色』的马猴脸,颧骨凸起,面向略显刻薄。她用指尖戳了下女儿的额角,低声训道:“你这孩子,从进侯府开始,问了几次了?也不知害臊!”
刺史家的独女名唤郭彤,那日顾东章勒马救人之时,正值郭刺史上任,因此她也在场。都是养在闺阁的小姑娘,鲜少见到这样的大场面,一见倾心也是常有的事。
思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思君,思君羞红了耳根,垂下头去。
不多时,顾家二老爷宣布寿宴正式开席。还没下筷子,后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思茹眼角余光一扫,只见一高大男子身着玄『色』吉服,从夹道中快速穿过,大步走向乐平郡主那桌。走得太快,以至于大多数人连他正脸都没瞧清。不过思茹觉着,以这渣男的皮相,化成灰她都认得。若不是前世拜他所赐,这会儿她也不会莫名其妙穿来这鬼地方。想到此处,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强压住自己的怒气,转头给思君提个醒儿:“喏,你救命恩人来了。”
思君蓦地一僵,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顾东章向乐平郡主行了大礼,方道:“孙儿来迟了,还望祖母见谅。”
“你母亲呢?”
“母亲不大舒服,怕见客失了礼数。”
老太太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什么。大喜的日子,宾客满堂,面上都得和和气气的才是。
众人复又坐下,开始用餐。
同坐一桌,大家难免互相介绍认识一番。当刺史得知思茹就是那日被马车撞飞的女子时,显得大为惊讶:“本官事后还托人去打听了,一直不得伤者的下落,没想到竟是济民医馆姚大夫的千金。”
何氏心里再有气,也不好对着四品大官发泄,只是黑着脸阴阳怪气地说:“大人日理万机,公务繁忙,我等小民自然不劳大人费心。还好小女福大命大,没落下什么病根儿。”
这话一出口,刺史夫人吴氏的眼刀子立即就飞过来了。
吃到一半,大腹便便的郭刺史起身去老太太那里敬酒。那郭彤没了人约束,便开始眉飞『色』舞地说起顾东章的“着名事迹”。
有人质疑顾东章的“祈州第一才子”称号,郭彤便辩称:“顾大哥先前一直和郡主娘娘住在宫里,你们祈州都是乡下人,怎么会认得他?我听说,顾大哥还在京城的时候,大家就都夸他有子建之才、潘安之貌,连皇上都经常称赞他,小小祈州城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又问:“那和邻桌的卢家二公子比又如何?”
郭彤『露』出颇为不屑的神情:“谁都知道卢家历来经商,不重文礼。他们家二少爷只是徒有其表,平日里不学无术,是个浪『荡』公子哥儿,怎么能跟我们顾大哥比?”
还有人问她,那你一口一个顾大哥,是不是打算嫁到安阳侯府?
郭彤仰着头,骄傲地道:“那得顾大哥来和我爹提亲。”
敬酒回来的郭大人刚好听到这一句,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咳嗽了两声,郭彤才消停了会儿。
姚思君听得津津有味,一面偷偷打量着不远处的顾东章,越发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看错人。然而以她的身份,与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小侯爷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只怕这辈子都难以高攀得上。
正陷入愁思,突然感觉手臂被碰了一下,便听思茹压低着嗓子道:“姐,那刺史大人正『色』眯眯的盯着你呢……”
第6章 广播体操?()
思君被她一吓,当即花容失『色』,只见那郭刺史目光迅速一收,恍若无事地从她面前的盘子里夹起了一块豆腐。
吃豆腐?思茹皱起了眉,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她还记得,前世的剧本里,女配姚思茹得不到顾东章的心,嫉恨之下勾引刺史做了他的小妾,伺机陷害男女主。难道在这一世,刺史又对姚思君存了什么心思?崩坏的剧本和人设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这顿饭吃得大家都有点心不在焉,直到宴席结束,思君才发现顾东章早已不见了。以至于后来一同看戏时,她还一直有些神情悒悒的。
寿宴的剧目十分无聊,无非是些《麻姑献寿》之类的戏本子,看得人昏昏欲睡。众人碍着乐平郡主和安阳侯府的脸面,才不敢提前离去,一个个端坐如是,神志早已云游天外去了。
思茹困得眼皮子打架,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一个侯府丫鬟走过来,弯下腰低声与何氏说了两句。何氏顿时眉开眼笑,连忙起身掸了掸衣裳,喜道:“烦请回禀郡主娘娘,我们这就过去。”
一听乐平郡主要见她们母女,思茹反应很快,迅速拉起思君的手。何氏见她俩密不可分的样子,而且侯府丫鬟就在跟前,于是不好多说,便道:“罢了罢了,思君也一块儿去。”
乐平郡主坐在戏台对面二楼的套间里,这里视野好,吹不着风晒不着太阳。顾二老爷的夫人周氏和一个老嬷嬷在她跟前伺候着,屋子里略显沉闷。
大约是郡主的气场太强,何氏进门时便觉有些腿软。思茹扶了一下她,继续埋头躲在母亲身后,完全不想引起人注意。她莫名有一种直觉,若是不想和顾东章有任何瓜葛,就最好别讨这老太太的欢心。
何氏进来,先行了个大礼,老郡主示意那个传话的丫鬟将她扶起,又抬了张太师椅过来叫她坐下。思君和思茹也跟着起身,站在母亲身后。思茹特地侧着身子,让思君站得显眼一些。
老太太满头珠翠光华,容『色』却有些疲累。只听她道:“头些年因着东章的病,托了太后娘娘的福,去宫里住了好些时日。回来后也一直没你们的消息,不知家里近况如何啊?”
算起来,何氏也是十多年前见过郡主一面,那时丈夫姚济民刚在祈州立足。她是听丈夫说起过自己家里与侯府的那段往事,也大约知道安阳侯府为何对姚家这般厚待。只不过这一晃快二十年过去了,身份尊贵如乐平郡主,还对他们这样的小户人家如此记挂关心,不免让她十分动容。
“回郡主娘娘的话,家里好,什么都好。民『妇』的相公开了间医馆,生意也好。”
“那就好。”何氏淳朴的回答朴让老太太眉开眼笑,眼角的凤尾纹格外好看,她抬头看着何氏身后的思茹,“这是大姑娘吧,越长越俊俏了,我记得叫……思茹?”
何氏笑说:“郡主娘娘记『性』真好,是叫思茹,那时候她才两岁呢。不过不是老大,是老二……”
老太太眉头微皱,凝神想了会儿,道:“我记得那时你带思茹来的时候,说她是你们长女啊。”
“是啊,那时是……”这老太太记『性』太好也是麻烦,何氏提起这事儿就窝火,“之前民『妇』也不知道,后来乡下又送来个姑娘,算起来比茹儿大了半岁。”
“哦——”老太太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思君,笑眯眯地说,“也是个模样周正的孩子。”
嗯?夸自己俊俏,评价思君却只是“模样周正”?思茹觉着,这老太太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自己虽然担得起“好看”二字,但明眼人都知道哪个更胜一筹啊。方才在宴席上,不知多少雄『性』生物对着思君垂涎三尺……
又听郡主笑眯眯盯着自己道:“思茹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思茹心里一咯噔,杵在原地不动,还是何氏用手背偷偷碰了她一下:“郡主叫你呢,愣着干啥。”
思茹一脸不情愿地挪到老太太跟前去,只见她将自己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温言道:“十几年没见,这孩子倒是斯文了不少。记得那会儿走路都不太稳,却是伶牙俐齿,像个小麻雀似的念个不停。如今也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了,看来是姚夫人你教得好。”
思茹一听这话,心道:难道老太太就喜欢闷葫芦型的姑娘?这不行,她得找机会放飞自我。
何氏很是欢喜,陪笑道:“是啊,是啊,茹儿是个懂事的孩子。”
老太太眼里完全没有思君的存在,又问:“上次听说,贵府有个孩子被马车给撞了,可就是她?”
“是啊,就是这孩子,还是为了救她姐姐给撞的。”何氏忙不迭地宣传了下思茹的英雄事迹,眼角还恶狠狠扫了下思君,转而又道,“得亏府上小侯爷路过,仗义出手相助,茹儿才逃过一劫,我家老爷还为此事来府上道过谢的。”
老太太说:“这事儿我也知道,姚大夫太客气了。”说罢,她又拉起思茹的手,心疼道,“真是可怜见儿的,小小年纪,遭了这么大的罪。以后没事多来府里转转,我这儿没什么好的,就是养人。怀礼他媳『妇』儿娶进门没几个月,圆润了不少,看着也喜庆些。”
思茹听得是心惊肉跳,该不是真看上自己做孙媳『妇』了吧?
何氏心里却快要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佯作推诿状,捧着笑道:“郡主娘娘的好意民『妇』心领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哪好意思天天来混吃混喝?”
老太太一脸落寞的样子:“唉,我也知道,你们就是嫌弃我老人家没趣儿。眼看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安稳。要有个年轻人经常来陪我走动走动,说说话儿,还能多活几日。只可惜我那两个孙儿,是不指望咯……”
周氏慌忙道:“怀礼日日都惦记着孝顺您。”
老太太摆摆手:“男孩子要上学,要出去见世面,总在府里呆着像什么话。何况怀礼都成了亲,哪还顾得上我这个老太婆!你们啊,就是不肯给我生个孙女,看看思茹这么乖巧的女孩儿,要是做我的孙女得多好……”
周氏汗颜。
乖巧?思茹灵机一动,当即拿定了主意,只见她傻里傻气地嘿嘿一笑:“郡主娘娘身子不好,民女教您一套强身健体的办法。包您学会之后,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能吃五个包子!”
何氏暗暗揪了她一把:“别胡来!”
老太太好奇得很:“说来听听?”
思茹胸有成竹:您不是喜欢乖巧文静的姑娘吗?今儿个我就让您瞧瞧,什么是传说中的女神经病!
“民女知道一套养生之术,人称《第八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一套八式,每日只需练习一次,包您长生不老。”
她站起来走到一边,开始比划起来:“这是第一式——伸展运动。”一面手舞足蹈,一面还顺路用手臂“不小心”打到她老娘和周氏。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啊啊啊,实在是太他娘的羞耻了!要不是自己赖以为生的科班演技,还真撑不住这么自毁形象的表演。
一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郡主娘娘觉着如何?”见没人回答,思茹得意地笑笑,“我这人比较粗,要是您不喜欢这种,不如还是换我姐姐思君来吧。她善解人意,对待长辈又体贴入微,最适合陪您聊天散步了,一定比您亲孙女还亲。”
又是一阵沉默。
思茹注意到,她老娘脸都绿了。
“哈哈哈哈——”没料乐平郡主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连连抚掌道,“有趣,太有趣了!比那些什么八段锦、五禽戏都有意思!尤其你那个口诀,简单好记又朗朗上口,丫头这是打哪儿学会的呀?”
不会吧,您居然是这样的郡主?说好贵族老太太都是一板一眼端着规矩的呢?思茹内心是崩溃的,这年头连招人厌都这么难?
何氏极力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小女瞎胡闹,让郡主见笑了。”
老太太乐得前仰后合:“姚夫人说得哪里的话,思茹这孩子聪明伶俐,我越看越喜欢。”
“……”幸福来得太突然,何氏完全跟不上这节奏。
身边的嬷嬷笑道:“郡主好久没笑得这般开心了,夫人的孩子当真教得好。”
老太太问身边人:“方才看一遍,这套什么……光波体『操』……学会了么?”
嬷嬷:“呃……老奴不才。”
老太太正『色』:“丫头再教她一遍。”
累,真的是,心里累。
拜别了乐平郡主后,思茹还是没弄明白,自己究竟哪一点入了这老太太的眼?
戏台子上,《麻姑拜寿》还没唱完。她丧气的垂着头,思君心细,一下就看了出来:“怎地不高兴了?”
思茹嘴角一抽,还不是为了你?然而念头又转,何必曲线救国呢?老太太喜不喜欢是老太太的事,娶老婆的人归根到底还是顾东章。早日把小白莲推销给那个渣男才是正理!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约莫半刻功夫,思茹突然灵光一闪:“娘,我肚子疼,要去解手。”
何氏担忧地瞅了她片刻,点头默许。
“人多我怕生,姐姐和我一块去。”
何氏还要说话,思茹已经拉起思君的手,一路小跑溜出了人群。
“你俩慢着点,别『乱』跑。”何氏的声音在她们身后越来越小,直到淹没在喧闹中。
第7章 要脱你自己脱()
一出了酒席,思茹脚下生风。直到人烟渐渐稀少起来,姚思君方觉得不大对劲:“妹妹不是要如厕吗?这是到了哪里?”
思茹并不理会,只带着她东拐西转。出角门后,先是去了一间类似祠堂的屋子前面探了一探,像是在找什么人。未果之后,又继续沿着墙根往前走,不一会儿眼前便开阔起来,一座阔大的庭院映入眼帘。
此时四下幽静无声,一方浅潭横斜,倒映着翠竹斑驳。塘边假山层叠,小径曲折;又有玉树琼枝点缀其中,轩台楼阁风雅韵致,宛若人间仙境。
思君不用问,也知道她们早就到了侯府的后院,但她猜不透思茹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想当初,安阳侯府是在影视城里的一片古代园林建筑中布景拍摄的。里边的道路布局,思茹自然是门儿清。
她龇牙一笑:“来找你心上人呀。”
思君甩开她的手,嗔道:“不害臊!”
思茹唇角微微翘起,假装转身就走:“既然姐姐不想见你那位心上人,咱们就回去吧。”
“我……”思君左右为难,拿不定注意。
看着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自己逗弄得满脸通红,思茹噗哧一声笑出来:“我的好姐姐,你就别纠结了。我只问你,若我有法子待会儿让你见到小侯爷,你肯不肯听我的?”
思君将信将疑,奈何实在按捺不住春心,半晌还得点了头,颇为顺从地听思茹将她的“计划”一一告知。
或许是寿宴人手不够,这园子里没有一个仆役。姐妹俩悄悄绕过池塘,又穿过一座假山,很顺利地溜到正屋的侧窗下猫着。
听了半天,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思茹嘀咕着:“奇了怪了,这顾东章,不去陪她娘诵经念佛,也不在自己屋里呆着。莫非是跟卢家二公子搞基去了?”
“什么是搞鸡?”
“嘘——别出声!”不远处传来木屐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好像有人回来了?
思君乖乖闭上了嘴。
思茹稍稍探出半个脑袋,果然是那个渣男!
与方才在寿宴上不同,他换下了玄『色』吉服。一袭天青『色』长衫,更衬得其人风姿雅致,气宇超脱。走起路来衣袂飘飘,便好似画中谪仙,叫人不忍移目。
呸呸呸,什么不忍移目,这叫瞎了狗眼!思茹猛掐了下自己的虎口,这不就是各路古装剧中“衣冠禽兽”的打扮么,老娘见得多了,骗骗小姑娘还凑合。
顾东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径直往正屋这边走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思茹回头示意了一下,思君却突然有点犹豫不前。
“喂,你别临阵脱逃啊。”
思君咬着下唇,急得眼眶泛红。真遇到小侯爷那一刻,先前答应思茹的“计划”仿佛都抛去了九霄云外,就连腿也不听使唤了。
这小姑『奶』『奶』,管不了那么多了!
借着假山和草木掩护,思茹一把将思君拽出来,然后横来一肘,就给她推进了池塘里……
“救命啊!救命啊!”思茹扯着嗓子卖力演出,“有人掉进塘里啦!”
顾小侯爷置若罔闻,继续前行。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咱都给你铺垫好了,就等你英雄救美呢。
莫非是她演技不够好?思茹又嘶声力竭地重复了一遍。
顾东章在屋子门口顿住脚步,往二人这边扫了一眼,淡淡地道:“淹不死人,自己爬出来。”
好吧,谁都看得出来这小池塘淹不死人,否则她也不敢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扔进去……不过你这是什么反应,好歹也要过来帮把手吧?果然是衣冠禽兽,思茹送上一记眼神杀。
正要回头扶人,却见思君已经自个儿爬上了岸,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白净的脸上涟漪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池水,看得人直心疼。
最难堪的是,思君原本穿的那身浅粉薄裙,此时浸了水,变成半透明『色』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幅完美湿|身诱|『惑』图……亵衣颜『色』若隐若现,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这对于看重贞洁的古代姑娘,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顾东章不肯亲自“救人”,思茹忽觉自己做了一件大蠢事,不由又悔又愧,恨不得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罩上。可是天气未凉,自己也穿着单件薄衫,脱下来可怎么出去见人?
她把思君掩在假山后面,一边往正屋门口跑,一边喊住他:“兄弟,把你外套脱下来用用啊。”
顾东章刚推开门,转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双桃花眼眯起来,像是没有睡醒。片刻才缓缓移开目光,唇角噙着笑意:“要脱你自己脱。”
思茹本来想着有求于他,还打算服个软。此刻见他眼神『迷』离,言语轻浮,亦只剩下恼怒:“臭流氓!是你叫我脱的!”举手就要去扒他的长衫。
顾东章剑眉微扬,似是有一刹那的惊讶,双手一抬便将思茹全身的力气轻松卸去。
“你在这里等着。”他踏进了屋门,留下思茹一人在门外发愣。
没过多久,门又打开了,顾东章的手臂上挂着一件玄『色』长衫,看上去正是方才寿宴上他穿的那件吉服。
思茹接过衣服,还没来得及表态,“咔”地一声,门又在她眼前关上了。
正所谓“山穷无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又以失败告终,没料到上天却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日思君落水,顾东章没有按套路英雄救美,却拱手献出了一件他的私服。而且这件吉服还是不久之前在寿宴上穿过的,祈州城里独一无二,赴宴之人大多认得出来。
总之,当大美人姚思君身披顾东章的吉服,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以至于台上换了一出新戏,大家也顾不上观赏,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这件事来:小侯爷的衣服居然穿在了一个姑娘身上,想必这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过了几日,这桩八卦越传越玄乎。难听点儿的版本是“姚家千金湿身勾引小侯爷”,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宁可相信“贵公子英雄救美,俏佳人暗许芳心”,毕竟灰姑娘逆袭高富帅的故事,古今皆宜。
一开始思茹还担心得罪了思君,毕竟是真推她下了水,还害得她在心仪之人面前险些难堪。于是处处小心谨慎,打量着她的脸『色』行事,随时准备诚恳致歉。然而经过这几日细心观察,思茹居然发现:这小姐姐不仅没生她的气,反倒乐在其中!
自打回了家,思君就日里夜里捧着那件吉服端详,片刻也不能离手。后来终于下决心把衣服给洗了,熨好叠好,还拿了香包搁里面熏着,生怕哪里弄得不妥帖委屈了这衣裳。而且这夜饭桌上,林姨娘提起了坊间传闻,思君面上是坚决否认,眼底却是遮不住的甜蜜笑意。
思茹想,这样也好,大家都认为他俩是一对儿,应该不会再有人『乱』点鸳鸯谱了。
用过晚饭,时候已经不早了。正准备回房洗澡,却被何氏叫住了:“你过会儿到我屋里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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