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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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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榆无法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安辰逸和谢瑾瑜之间,尤其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都在推动着两人往这个终点走去的情况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系着的玉石,季榆出神地望着院子里开得正盛的海棠,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忧虑。
谢瑾瑜和他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足足七天了,可安辰逸还是一点儿现身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就焦躁了起来。
他本就对谢瑾瑜先前的那番说辞存了怀疑——在说出那句话之前,对方想说的,分明就是其他的事情——这会儿就不见人,心中自然更加不安。
想到那时谢瑾瑜面上那古怪的神色,季榆的双唇不由地地抿了起来。
他到底忘了什么?
无论他如何回忆,关于那天后来的事情,他的脑中都依旧是一片空白。
每当他试图向谢瑾瑜询问这件事的时候,对方总是有意无意地岔开话题——猛地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季榆不愿再继续深想下去。
再等一等,只要再等一等——那个人肯定就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用那带着笑意的嗓音,说他总跟个孩子似的执拗天真。
有风卷着花瓣,飘飘悠悠地停留在了季榆的肩上,如一只飞得倦了的蝶,在此处栖息。
垂在身侧的手略微动了动,季榆看着这在淡蓝色的布料上,格外显眼的一点艳红,有些微的发愣。
昨夜他睡下的时候,这棵海棠树上还寻不见一个花苞,可今早他睁开双眼,却见到了那满树盛放的艳丽花朵。
大概唯有这在别处不可能见到的景象,才能证明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那由阵法创造出来的一个幻境吧?
正因如此,才更令人感到惊叹。
眼前倏地浮现出安辰逸和自己说起这个地方时,那带着赞叹的神情,季榆眼中的神色顿时一黯,唇边也浮现出一抹苦笑。
哪怕知道不应该,但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谢瑾瑜不愿提起安辰逸,是不是因为对方已经?
胸口蓦地一阵抽疼,季榆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第五穿(三十四)()
发生了这种事情;度一方自然不可能继续在剧组里待下去——倒不是他将这次的事情过错归咎到剧组身上;只是;他实在无法确定,这种事情,之后还会不会发生。
在不算长的时间里,碰上两次这样差点要了他的命的“意外”,就是傻子,也都该品出不对劲来了。
还好这部电影本来就才开拍没多久,即便这会儿临时换主演;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和这位导演合作了这么多次,他到底还是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影响到这个挺合自己胃口的人的。
闭上眼睛靠在床头;度一方感受着后背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疼痛;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尽管这两次事故中,他都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但他可不想再让某个妖怪,去替自己承受那本该落在他身上的疼痛了。
侧过头看着已经把先前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的人,度一方眼中的神色略微冷了下来。
活了这么多年;除了演戏之外;他还真没有其他什么能够放在心上的东西;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真切地感受到愤怒这种情绪。
随口打发了守在边上的助理去替自己取些东西;度一方凑到季榆的身边;抽走了对方手里的手机。
“变回原形给我看看。”对上季榆抬起头看过来的双眼;度一方开口说道。
哪怕季榆再三保证了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要是没有亲眼确认过这一点,他实在是无法安下心来。
听到度一方的话,季榆不由地愣了一下。这貌似还是这个家伙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度一方平时可是格外强调,要让他保持人形的。
季榆一直都觉得,这里头一定有度一方其实怕蛇的原因在。
“不行?”见季榆好半天都没给出一点反应,度一方忍不住挑了挑眉头,眼中浮现出些许怀疑的神色来。
难不成这个家伙真的向他隐瞒了自己的情况?要不然为什么连让他看一眼原形都不行?
这种伤势之类的东西,肯定是在露出原形的时候,看得更加清楚吧?
就在度一方在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才能威逼利诱某个家伙,变回那巴掌大的小蛇的样子的时候,季榆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他总觉得,要是自己的动作再慢上一点,就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没有哪个妖怪,会忽视自己的直觉,“就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看了虚掩着的房门一眼。
在医院的病房里头,可从来不存在门锁这种东西,天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就算他们其实没什么问题,但保不准会有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不是?
季榆表示,他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那些人在医院里看到一条蛇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猜到了季榆的想法,度一方顿时感到有点好笑。
这个家伙,似乎总是会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有着过分的细心。
“去卫生间。”随手把手机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度一方想了想,开口说道。
那大概是整个医院里,除了那些办公室之外,唯一有能上锁的地方了。
季榆闻言,歪着头思索了一阵,没想出什么问题来,就应了一声,下床趿拉着拖鞋,跟在度一方的后面,朝卫生间走去了。
他自个儿一想看看,自己之前被那么一撞,伤到了什么程度。就这会儿人形的样子,他自己都看不出具体的情况来。
于是,等到助理按照某个人的吩咐取来了对方想要的东西之后,看到的就是两张空荡荡的床。
他这才刚走开一下下,那两个人就一起私奔了?
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助理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念头。
然而,还没等他转身去外头,找护士问一问这两个人的去向呢,洗手间里传来的动静,就成功地让他停住了脚步。
“你轻点”某个人那带着些压抑的许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撩人。
助理:
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吐槽一下,在这种情况下,他家的雇主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朝洗手间那被关得紧紧的门看了一眼,助理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东西,默默地转身走出了房间——还不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但他刚在门外站了几分钟,就又觉得有些不放心,转身走回了房间。
那两个人好歹也是刚经历了一场车祸,就算这会儿看起来没什么事,但保不准身上哪些没法检查出来的地方受了伤呢?这会儿那两人还在做这种剧烈运动,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守在门外,可不一定能够及时地注意到。
真切地表示自己没有故意听墙角的意思,助理挑了个离洗手间最远的角落坐了下来,掏出手机刷起微博来。
前不久在刚接了这部戏的时候,度一方发过微博说过这个消息,现在出了这种事,他总得上去说一声,要不然,谁知道有小情人陪着的度一方,什么时候能想起这一茬。
估计要不了多久,经纪人那里就会堆满粉丝出于担忧和关心,而寄过来的礼物了吧?虽然这些东西,那里从来都不会少就是了。
又把自己编辑好的微博给检查了一遍,确定在把事情说清楚之后,没有什么不该说的内容,助理才按下了发送键。
虽然平时度一方偶尔也会在这上面发点东西,但大部分的时间,这玩意儿都是他在打理。
——天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就是不乐意把这种东西交给经纪人。
随手按了一下刷新,助理还没来得及看那在一秒钟里面就刷了满屏的评论,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厕所门突然就被打开了,原本他以为应该在和季榆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人,衣冠整齐地走了出来。
“东西都拿来了?”看了坐在床边的人一眼,度一方很是淡定地走到了对方放下的东西边上,从里面翻出自己早先特意备着的消毒水药物之类的东西,又转身走回了洗手间。
没一会儿,里面就又传出了某个妖怪努力克制着的呜咽。
助理:
他觉得,他或许应该检讨一下,自己那不够纯洁的思想个屁啊!哪有人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会发出这种跟做…爱一样的声音啊?!
不过他刚刚怎么好像没看到季榆来着?
盯着再次被关了回去的厕所门看了一阵子,助理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的神色来。
病房的卫生间总共就那么点大的地方,那么大一个人,能藏到哪个角落里去?
可惜的是,这会儿正忙着的一人一妖,显然是不可能好心地去给他解释这个问题的。
小心地将季榆身上鳞片掀起的部分给剪掉,度一方拿起棉签蘸了点消毒水,仔细地在伤口附近擦拭着,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于认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季榆并不是真正的人类的缘故,那些大部分人都能用的酒精碘伏之类的消毒用的东西,对方一沾上就会疼得要命,上一回这个家伙不小心蹭伤了手腕的时候,他可是折腾了好久,才总算找到了能用的东西。从那之后,他就总是会随时备一点这些东西以防万一。
擦完了药水之后,度一方又往那些地方撒了些药粉,最后才拿起放在一边的纱布,动作轻柔地替对方把伤口缠了起来。
他不知道通常妖怪都是怎么处理伤口的,只能按照自己所知道的去做。至少上次就已经证明了,这些东西,至少对外伤,还是有点效果的。
将手中的纱布打了个结,度一方看着手边被自己拔下来的鳞片,眼中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心疼的神色来。
光是看着这些东西,他就能猜到对方替他挡下的那一下,究竟有多重。
“没关系的!”大概是被度一方那满是自责与歉疚的目光给看得浑身不自在,季榆忍不住甩了甩尾巴,开口安慰道,“这么点伤,两天就能好的!”
没看他刚才都还活蹦乱跳的嘛!
真要是有那么严重,他这会儿肯定早就躺在一边装死了。
要知道,他可是最怕疼的那一类妖怪了。
听到季榆的话,度一方的眉头一拧,正要出声说话,却忽地注意到了之前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一件事:“你说话了?”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家伙可是曾经说过,自己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说人话的来着。
季榆:
如果他现在把自己所说的话都给吞回去,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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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穿(三十五)()
注意到眼前的家伙那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僵硬起来的身体;度一方忽地就有点想笑。
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在意对方向他隐瞒这种事,毕竟那会儿他们相互之间都算不上熟悉,要是这个妖怪真的把什么事情都和他说了;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只是,看到眼前的小东西那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做点什么。
压下略微翘起的嘴角;度一方垂下眼,装作没有看到季榆偷偷地拿眼角的余光瞄着自己的小动作,伸出手捏了捏对方僵着的尾巴尖。
“那、那个,我”总觉得心里冒出来的那股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季榆忍不住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想要为自己解释两句,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度一方给冷淡地堵了回来:“不许说话。”
季榆:tat
他真的没有故意不告诉度一方这件事的!他就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然后拖着拖着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这一茬了。
要不然;刚才他就不会直接在度一方的面前;张口说话了。
也亏得度一方没有在他突然出声的时候;吓得把他直接给扔出去。
不合时宜地再次感叹了一下某个人那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神经;季榆突然觉得有点想哭。
他到底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地方犯蠢啊?!
看着面前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瞬间蔫了下去,没敢再开口;只睁着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家伙;度一方眼中浮现出些许笑意,又迅速被他掩饰了下去。
每一回见到这个妖怪被自己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就不由地想要把人给欺负得更狠一点。
将某条蛇的尾巴在自己的手指上打了个卷,度一方微微眯起双眼,思索起自己该做些什么比较好来。
由于身边一直都待着一个由蛇变成的妖怪,这一段时间里面,他可是查了不少有关这种生物的资料,比如习好口味之类的东西。
——当然,少不了有关身体构造的部分。
想到之前看到的,关于蛇的某个特殊的身体构造的内容,度一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季榆的腹部溜去。
感受到度一方那带着莫名意味的视线,季榆抖了抖,默默地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起来。
然而,这会儿他的尾巴还捏在度一方的手里呢,对方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他如愿。
把某个埋着头装死的小东西给翻了个面,度一方轻轻地揉了揉自己手里捏着的尾巴尖,然后按照之前看到的那样,顺着尾巴一点点地往前捏,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对方身上某个雄性生物所特有的部位。
本来还有点疑惑度一方这是在干什么的季榆,一感到对方的手指碰上了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猛地直起了身子,条件反射地就想对方对方的手腕来上一口,但在最后的关头,他好歹还是想起了这时候在做这事的人是谁,及时地把力道给收了回去,结果最后弄得反倒像是他特意凑过去,在对方手背附近亲了一口似的。
看了一眼某个没敢下口的妖怪,度一方弯了弯唇角,垂下眼继续观察起那个和季榆其他部位的颜色不一样的物什来。
大概是因为大部分的蛇平时都把这东西藏得很好,他之前找的那些资料里面,还真没见到过清晰的照片,这会儿第一次亲眼见到这和人类构造完全不一样的物件,心里抑制不住地3生出一丝新奇来。
指腹好似无意一般在季榆的身上蹭过,感受到某个妖怪由于自己的动作而略微紧绷的身体,度一方的眼神略微加深。
他对这个家伙的心思,早就已经足够清楚了——他都有点记不清,自己在梦中有多少次将这个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亲吻侵…犯着对方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到,在面对对方这种非人形的状态,他竟然也能够生出欲…望来。
度一方觉得,自己说不定已经疯了。
被度一方的动作给惊了一下,季榆下意识的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但在对上对方那带着显而易见的危险的双眸的时候,刚才对方的要求立马又冒了出来,吓得他连忙闭紧了嘴,破罐子破摔地扭过头去,很干脆地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他早该想到的,人类这种生物,就是喜欢对自家的宠物动手动脚的!
想到那些总喜欢把自己的猫和狗翻来覆去确定性别,还总是动不动就把他们的全身上下给摸个遍的举动,季榆感到有点欲哭无泪。
某个无条件地为他提供吃穿住的家伙,果然一直都是把他当成宠物来养的吧?
之前他保持人形的时候还看不怎么出来,结果现在他一变回原形,对方就暴露了个干净。
发现度一方完全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季榆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个家伙不让他说话,总不能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吧?
但很快,季榆就深切地品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捏着某条蛇的手指略微收紧,度一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下了胸口翻腾起的热意。
哪怕知道季榆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但对方刚才的举动,在他的眼中,看起来着实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察觉到度一方那稍显古怪的表情,季榆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做点什么,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升腾起来的奇怪感受,就让他克制不住地从唇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嗯”
尾巴不自觉地卷起来缠上了度一方的手腕,季榆的眼中因为自己的反应,而浮现出迷茫的神色来。
“这个地方”见到季榆的模样,度一方的呼吸不由地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手上微微用力,从喉间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你以前用过吗?”
“什呜”没听明白度一方的话,季榆开口想要询问,但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度一方见状,倏地低声笑了起来。
尽管从这一段时间里,这个妖怪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懵懂,他就猜到了对方对这方面的事情缺乏了解,可亲自从对方那里得到了确定的消息,依旧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这个人——这个妖怪——只属于他。
蓦地闭上了眼睛,压下那仿佛要将面前的这个妖怪给整个地吞吃入腹的欲…望,度一方有种自己的忍耐力即将到达极限的感觉。
只是最后,他还是顾虑着待在外面的助理,没敢真的对季榆做些什么。
当然,就算他真的想做点什么,以他和对方眼下的体型差距,也没法真的实施。
下意识地在脑子里设想了一下,如果对方的原形并不像现在这么迷你,自己这时候会不会停手,对方看了软软地趴在那儿的某个妖怪,默默地把这个想法给扫出了脑海。
他总有种如果自己在继续深思下去,真的会变成变…态的感觉怎么破?
站起来洗了个手,又把地上堆着的东西给收好,度一方才伸出手指,戳了戳某个把自己缩成一团,埋着脑袋不肯看自己的妖怪:“起来了,”他的语气无比自然,就好像刚才变着法子让某条蛇发出喘息低…吟的人不是他一样,“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要是他们一直待在里面不出去,总是会惹人怀疑的。
听到度一方的话,季榆悄悄地探出一只眼睛,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
虽然还有点弄不清楚此刻的状况,但就算再傻,他也应该意识到,刚才这个人的举动,绝对不是普通人逗弄宠物的程度。可是看着人的样子,怎么似乎一点儿事都没有?
再次把自家恩人那影帝的身份给忘到了脑后,季榆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脑袋。
难不成其实刚才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少见多怪了?
想到之前买的那张和猫有关的影碟里面,几个人在不停地摸着猫的小肚子的画面,季榆原本坚定的想法又开始动摇了起来。
那里头好像说,这是让猫咪保持心情愉悦的一个方式?
脑袋稍微抬了点起来,季榆又盯着度一方的脸看了好半天,确定这人真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之后,就把自个儿悬着的心给放下了。
不过这个家伙居然敢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在他的身上乱摸!真把他当做自己的宠物了啊?!
气鼓鼓地瞪了度一方一眼,季榆勾了勾尾巴,还是乖乖地听对方的话,变回了人形。
还在对方的帮助下,把掉了一地的衣服给穿了回去。
季榆表示,他待会儿一定要换成病号服,那种简单又舒服的衣服,才是他最喜欢的样式啊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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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穿(三十六)()
尽管第二天医院的检查结果;还是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差别,但度一方还是决定,要在这个地方再停留几天。
倒不是为了避开许清容什么的——要是在这种时候,他还把这种事情放在前面,就实在是有点太分不清轻重了——只不过,不管交通工具再怎么舒适便捷,在路上颠簸那么久;总归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在身体的状态并不是那么好的情况下。
想到季榆变回原形之后;身上那一块没有鳞片的光秃秃的地方;度一方的心里感到又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
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一脸认真地消灭着面前的烤串的某个妖怪,度一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几分。
幸亏这附近有着不少在原来的城市吃不到的小吃,要不然他还真不一定有办法能让这个家伙;安安分分地和他一起待在这里这么久。
一想到对方对许清容那过分的关注;度一方就不由地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看这个人十天里面有九天都会提起许清容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许清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呢。
将调好的调料往季榆那边推了推,度一方也不动筷子,就坐在那儿看着对方埋头苦吃。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他再做出跟上次一样的事情,以前一直都嫌弃保持人形麻烦的某个妖怪,这几天一次都没在他的面前现出原形过,就算是换药;也都得先把房门给锁上;不给他一点机会。
或许;他应该想个办法,让对方像习惯他其他亲密的举动一样,习惯这件事?
抬手摸了摸下巴,度一方暗暗地在心里琢磨起对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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