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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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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眼前的这个家伙看起来那么谨慎精明,但找来的替自己办事的人,却还真是一点儿节…操都没有。
想到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拿到的,那份和季榆手中的一模一样的报告,陆南柯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如果不是知道那么做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好处,他说不定都要怀疑,那是对方故意为之的了。
大概是没有料到陆南柯会和自己说出差不多的话来,季榆的目光动了动,忽然控制不住地低声笑了出来。
这还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清楚季榆在笑些什么,陆南柯稍显疑惑地偏了偏脑袋,也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看了季榆那只吃了一小块,就再没有碰过的蛋糕。
甜食吃着本来就容易有饱腹感,季榆这会儿又还病着,他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对方究竟是只吃得下这么一点,还是真的不喜欢这种东西。
只走神了那么一瞬间,陆南柯就把自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丝毫不见外地拿起放在一边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陆南柯笑着开口。
他说的,自然就是那个季榆用反问来避开的问题。
并非他非要在季榆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去刺激对方的情绪,但他实在是有点想知道,这个人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好歹眼前的这个家伙,也算是他的情敌,若是可以,他总得去尽量了解一下对方不是?
唇边的笑容略微加深,陆南柯看着季榆,等着他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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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穿(十)()
“有意义吗?”这一回,季榆没有再回避陆南柯的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坐在那儿的人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问道。
陆南柯愣了愣,一下子有点分辨不清,这个人是在回答他的那个问题,还是在询问他的行为。
——还有,这个家伙,就这么喜欢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吗?
虽然有时候自己也喜欢用这一招,但当被应付的人换成了自己的时候,那种滋味,就不那么好受了。
“如果我那么做了,”或许是看出了陆南柯的想法,季榆的嘴角略微弯了弯,再次出声,“有意义吗?”
苏景阳的性格向来绵软,季榆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也十分清楚,只要他把自己此刻身体的状况告诉对方,那个人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无论手边有怎样重要的事情——但是,这样做,有意义吗?
当那份特有的温柔,并不独属于自己的时候,过分的美好,起到的,不过是灼伤的效果罢了。
这些事情,季榆从来都看得很是明白。
他至今为止,唯一一件错估的事情,大概就是苏景阳那并未随着时间而改变的心吧。
但人心这种东西,想来这世间,没有多少人能够摸得那般准确。
听到季榆的话,陆南柯的眉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明明眼前的这个家伙,年纪只比自己大了那么一两岁,说出口的话,怎么跟个看透了世事的老头子一样?
然而,要真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看得那么分明了,这人之前特意跑到他那里去,又是为的什么?
眯起眼睛将靠在床边的人仔细打量了一番,陆南柯莫名地觉得眼前的人,和昨日自己见到的那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细微差别。
只是,他和季榆本就不相熟,从旁人那里打听来的东西,也不一定那么准确,也就无从去判断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有没有意义,”将视线从季榆的身上移开,陆南柯低头喝了一口手里的热水,“还得看一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
而这个人想要的东西,他暂时还没有看透。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陆南柯的话外之意,季榆忽地低声笑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去接对方的话,只是拿起刚才接过来的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
那和上次尝到的相差无二的味道,刹那间便在口中弥漫开来,让原本没有多少食欲的季榆,也蓦地生出了些许饥饿感。
看着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再次拿起一块蛋糕,无比悠闲地吃起来的人,陆南柯动了动手指,无端地有种想将对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尝一口的欲…望。
明明这个家伙吃东西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怎么香来着。
被自己这个没来由的念头给弄得有点好笑,陆南柯轻笑着摇了摇头,也伸手拿起一块蛋糕,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到底是自己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里的东西,无论是味道还是价钱,都不是街边的那些小店面能比的。
没有再去提任何与苏景阳有关的话题,陆南柯和季榆随意地聊着,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一点没有那种对手间该有的剑拔弩张。
将争斗摆在明面上,从来都是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
把手上已经空了的杯子放到一旁,季榆的双唇张开,正打算说点什么,却被那突然打开的房门给打断了。
“,上次我们说过的那个项目”一把拉开房门走了进来,林曲的表情似乎有些焦急,但在看清了房间里的人的时候,剩下的话却慢慢地消了音。
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对上两个人那一齐看过来的视线,林曲下意识地就想后退着原路返回,然后和某些动画里那样,在说上一句“你们继续”之后,自觉地把门关上。
当然,显而易见的,他现在要是再想这么做,已经有点太晚了。
“那你们聊吧,”拿起挂在边上的围巾站了起来,陆南柯朝林曲笑了一下,“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不送,”季榆并没有起身,只是弯起唇角,略微对他点了点头,“路上小心点。”
这种下雪的天气,路上可不好开。
“我会的。”陆南柯闻言笑了笑,很是自然地应了一句。
林曲:
这两个人之间那种朋友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不说季榆和陆南柯还有林曲之间那微妙的关系,这两个家伙,也就认识了两天吧?怎么表现得好像认识了好几年一样?!
看着陆南柯走出房间,林曲表示,这些有钱人的想法,他这种穷人果然弄不懂。
“什么事?”将目光从合上的木门上移开,季榆看向站在那儿发愣的人。
“啊?哦,没什么,”被季榆的声音拉回了注意力,林曲走到刚才陆南柯所坐的位置坐了下来——不是他想这么做,而是病房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摆太多的椅子,他要是避开了这个地方,反倒显得有点太过刻意了,“就是上次你让我注意的那个项目”
收了心思,林曲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之后,就看着季榆,等着对方的回答。
“想撤资?”眉梢略微挑了挑,季榆的面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
当初如果不是看出了些什么,他也不会特意让林曲多留一分心了。
“对,”林曲点了点头,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那边是这么对我说的。”
就是他也知道,那些家伙绝对不可能不想在这个项目里面分一杯羹,在这种时候提出撤资,不过是想多要些好处而已。
但偏偏他们刚好碰到了点麻烦,要是这时候少了一个合作者,还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那就让他们撤吧。”没有经过太多的考虑,季榆给出的答案很是干脆。
林曲:啥?
忍不住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林曲神色古怪地看着眼前的人,似是有些无法想象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要知道,最早的时候,这个项目可是季榆一手促成的,为了这件事,这个人甚至连着好些天,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可这会儿要是真少了个投资商,这个项目到底能不能再做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不提如此一来公司有可能会遭受的损失,就说季榆的性格,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的事情来。
并未去和林曲做过多的解释,季榆拿起床头的手机,拨出了不久前才通过话的那个号码。
“喂?”或许是手机就在手边,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是我有什么东西落在那里了吗?”
陆南柯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显然心情挺不错。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的目光下意识地在房间了转了一圈,确定除了床头的柜子上放着的,吃剩下的食物之外,没有任何属于对方的东西之后,他才开口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没有。”
“有兴趣投资吗?”停顿了一下,没有等陆南柯再次开口,季榆就径直说出了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尽管陆南柯并没有接手父母的公司,但能在开着那样一间客流量不大的酒吧的情况下,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生计,这个人手上的资金,自然不可能少到哪里去。
再怎么说,陆家父母对自己儿子那过分的宠爱,向来都和他们投资的目光一样有名。
搅拌着咖啡的动作蓦地一顿,勺子碰到杯沿,发出清脆的声音。
陆南柯低着头,看着咖啡表面浮着的,被自己搅乱的拉花,眼中浮现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他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摸不准,电话另一头的那个家伙,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虽然陆南柯并没有和自家的爸妈一样,去经营公司的想法,但毕竟手头宽裕,偶尔来了兴致,还是会投资那么一两次的。
也是他运气好,基本没碰上什么坑,还小赚了几笔,但很显然,季榆所提的,肯定不可能是和那些小打小闹一样的东西。
陆南柯不说话,季榆也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两人的耳中,只能听到对方那轻微的呼吸声。
挂在门后的风铃由于门被推开而发出了悦耳的声响,门外的寒气刚溜进来,就被屋里那热意吞没消失,只在灰色的地毯上,留下几滴融化的雪水产生的痕迹。
微微侧过头,看向那个收了伞,走进咖啡厅里的人,陆南柯弯了弯嘴角,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好。”
不管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只管接着就是。
对于赌博这种事,他向来都有着不小的兴趣。
而以他的运气,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输到倾家荡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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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穿(十一)()
见季榆挂了电话,林曲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纠结的神色来。
他又不傻,当然能从季榆的表现当中,猜到刚刚的那个电话,到底是打给谁的。
要知道,之前季榆让他拿的那份报告上面,可清楚地写着陆南柯家里的产业。
“那个”犹豫了好一阵子,林曲终于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你该不会真的想对陆南柯做点什么吧?”
就算之前季榆就已经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些许和平常不同的态度来,但人在生病的时候所做出来的事,怎么能够当真呢对不?尽管比不上醉酒的状态,但生病之后,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更情绪化起来。
但这会儿,林曲却忽然就有点不那么确定了。
要真是没想对陆南柯怎么样,那刚才出现在这儿的那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更别说季榆在这种时候,特意打电话去让对方投资自己正在着手的项目了。
自家的老板应该不是那种,会拿这种牵扯到公司利益的事情,去报感情上的私仇的人吧?
更何况,跟个放不下的人一样,去用尽手段地争一个压根不喜欢自己的人这种事,实在是太掉份了,林曲实在是想象不出,眼前的这个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觉得,”听到林曲的话,季榆的眉梢轻轻地扬了扬,“我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他不过是以最便利的手段,解决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麻烦而已。
毕竟有苏景阳在两人中间横着,陆南柯肯定会将季榆所做出的举动,都和他牵扯到一起——而这个人,为了自己所在意的事情,向来都不惜代价。
终究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太久的人,季榆在一些事情上,超过陆南柯这个充其量只能算个富家子的人太多。
而利用眼前手中掌握的条件,解决自己碰上的麻烦,一直都是季榆最为擅长的事情。
当然,在这个基础上,他并不介意去做一些不影响大局的事情。
季榆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弯起,眼中的神色也略微暗沉了几分。
没有注意到季榆神色的变化,林曲顿时感到心里松了口气。
也是,就算季榆真的想坑陆南柯,也绝对不可能拿这种公司上的事情去当筹码。这个家伙把这个自己的父母留下来的东西看得有多重,他再清楚不过了。
看出了林曲的想法,季榆弯了弯眸子,没有去和对方多说什么,伸出手指了指边上还剩下一些的蛋糕:“吃吗?”
即便陆南柯带来的蛋糕并不大,但这种容易饱腹的甜食,也依旧不是两个人能够完全吃完的。
“味道还不错。”想了想,季榆又加了一句。
林曲:
这话题,是不是跳得太快了一点?
不过,有白食放在自己面前,不吃白不吃。
伸手拿起盒子里最后一块蛋糕咬了一口,林曲的眼睛顿时一亮——季榆说得没错,这味道,还真挺不错的。
“烧应该退了吧?”突然想起了什么,林曲开口问道。
虽然季榆现在看着很是精神,但这种事情,不亲自确认一下,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昨天这个家伙,看起来不也没什么事的样子吗?
“需不需要去拿个温度计过来,让你量一量体温?”看了某个似乎对手里蛋糕的味道相当满意的人一眼,季榆很好心情地开了句玩笑。
——然后,换来了对方的一对白眼。
不知怎么的,季榆倏地就有点想笑。
敢对自己的衣食父母翻白眼的打工仔,这天底下,大概除了这个人之外,也就找不出第二个了。能碰上这么个人,真不知道该说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说起来,”从床头的纸盒当中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上沾到的奶油,林曲看了已经空了的盒子一眼,“病刚好就吃这种东西,没关系吗?”
陆南柯也真是有意思,给医院里的病人带的,居然是这种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虽然蛋糕的味道确实挺好就是了。
听到林曲的话,季榆略微歪了歪脑袋,而后像是蓦地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浮现出恍然的表情:“我应该在医生过来之前,把这东西给处理掉才行。”
要不然,刚才那个吩咐了一大堆的年轻医生,说不定会再抓着他唠叨一通。
林曲:
这个家伙的病,果然还没好全吧?
总觉得这两天里面,某个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有点崩坏,林曲的眼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他以前肯定是眼睛瞎了,才会觉得这人是那种严谨到一丝不苟的性格。
还有,原来这东西的确是不能吃的吗?!
看着季榆把原来装蛋糕用的纸盒收拾好,装进边上的袋子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再扔进垃圾桶里的季榆,林曲忍不住想要长长地叹一口气。
生病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看看这好好的一个人,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但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居然觉得季榆这样子,有种无端的可爱?
莫名地感觉自己的萌点在不知不觉间就跑歪了的林曲表示,这一定是自己对这个倒霉的家伙无比同情的缘故。
“更改投资商的事情,我回去会和其他人说的,”又和季榆随意地聊了一些不相干的话题,林曲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站了起来,“别的还有什么事情不?”
他倒是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但因为某些想贪便宜的家伙,他接下来需要处理的事情还真不少,不可能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
知道这件事当中需要牵扯到的那繁杂的手续,季榆并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不悦的情绪来。
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季榆开口说道:“替我请三个月的假吧。”
反正这段时间里,除了刚才所说的那个项目之外,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情了,他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处理那些零碎的事件。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最后的时间了,他总得找点和自己平时不同的事情去做一做。
“辛苦你了。”想了想,季榆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在让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的那些工作基本都是分给下头的人去处理的,但林曲作为秘书,所需要做的,绝不仅仅是传达他的意思。
听到季榆的话,林曲一下子笑了出来。
对于季榆的选择,他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换了在这种时候,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想要休息一阵子实在太正常了。
要林曲来说,就算季榆不打算休息,他也会想个理由让对方在家里多呆两天——或者直接在医院里住上一阵子也行。要知道,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家伙好像还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休息的日子。
就是他实在是有点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说出“请假”这两个字。
那一整个公司都是季榆的,他还想到谁那儿请假去?
不过,这种说法,还真是符合这个人的性子。
“行了,我知道了,”笑着应下了季榆的话,林曲出声告辞,“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林曲才转身离开病房。
说句实话,他还真有点担心,没有自己守在边上,这人会不会又和上次一样,头脑一热就又去找陆南柯了。
只要苏景阳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种情况就有可能发生。毕竟感情上的事情,从来都没那么容易受理智所控制。
然而,想要让苏景阳离开季榆,又哪里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真的想斩断两人之间的联系,季榆早就这么做了,而不会直到现在,都没让苏景阳察觉到任何异样。
一想到苏景阳现在都还不清楚季榆的情况,林曲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爱情这玩意儿,只要沾了,一个弄不好,就是伤心伤神的结果,麻烦得要命。可偏偏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够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碰这东西。
关上驾驶座的门,林曲看着前方已经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雪的路面,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果然还是觉得替季榆有种难以形容的憋屈。
在驾驶座上坐了一会儿,林曲终于还是没忍住,从手机里翻出了某个人的电话号码。然而最后,他还是没按下拨号键。
其实,他并不觉得苏景阳有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只是,人心毕竟不是长在正中的,他免不了要偏心和自己关系更好的人。
但这种和感情有关的事,像他这样的外人,还是不要随便掺和得好。
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林曲收好手机,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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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穿(十二)()
陆南柯并不是很喜欢咖啡;这种带着少许能够让人保持清醒的饮料,对他而言,自然是比不上那些入口基本都带着几分甜味的酒水的。
但不得不说;这东西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醇厚的芳香;确实有着令人着迷的魅力。
端起那杯已经加了不少方糖的咖啡轻啜了一口;陆南柯的眉头不自觉地拧了拧,又很快地松了开来。
比起那股在唇齿间弥漫开来的醇香来,这点微不足道的苦涩;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难以忍受起来。
从白色的瓷杯当中溢出的白色雾气缓缓地升腾而起;带起些许与窗外漫天的飞雪当中,有些相似的朦胧感。
苏景阳有些出神地望着那不停飘落的雪花;稍长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有些秀气的眸子。
“怎么了?”注意到苏景阳的走神;陆南柯放下手里的杯子;出声问道。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榆所在的那家医院;离苏景阳的学校格外的近;从那边绕道过来;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没兴趣再在回去的时候再被堵在路上,陆南柯理所当然地就选择了另一个更好的选项。
“没什么,”听到陆南柯的话,苏景阳回过神来;略微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就是有点累了。”
新春汇演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们这些需要上台的人,排练得自然越来越紧——就连这种本来该是休息天的日子,都抽不出多少休息的时间来。
然而,对于苏景阳这种将唱歌当做一切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与之相反,要是换了以往,碰上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更应该乐在其中才对,只是
似是想到了什么,苏景阳放在膝上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
——昨天晚上,季榆没有回来。
这是在苏景阳拦下了那个人的车之后,对方第一次夜不归宿。
尽管季榆事先就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这件事,可一直等到天色渐明,都没有听到楼下大门的锁被打开的声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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