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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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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她对季榆有什么特殊的成见——如果没有苏景阳这么一档子事,不管陆南柯看上了什么人,她都不会做过多的干涉,那种妄图插手别人的生活的行为,在她看来着实太愚蠢不过——但现在这种情况,自家儿子显然在季榆那儿挂了号。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季榆的主动接近,并没有抱有什么好意——甚至就连对方自己,都直言挖了坑要让陆南柯往下跳了。

    结果,这都还没过去多久呢,她那个儿子就直接摔死在坑里了?!

    被自家母亲的话给噎了一下,陆南柯轻咳了一声,才出生回答:“他打电话给我了。”

    就是那时候,他其实并不知道对方的情况而已。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你就屁颠屁颠地赶过去照顾了?”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话给重复了一遍,陆妈妈觉得,她的语气里肯定带上了几分怨气。

    那大概就是自己千方百计地想办法让人避开陷阱,结果一转头,对方就乐颠颠地跳进去了的感觉。

    陆南柯:

    他居然一下子想不出什么能够用来反驳的东西怎么办?

第六穿(三十)() 
;生怕自家母上再说点什么扎自己心窝子的话,陆南柯又敷衍了几句之后;就赶紧挂了电话;把手机朝睁开眼睛看过来的人递了过去。

    就算知道季榆不可能听到电话里另一个人的声音;但单是站在对方的面前,听自己的母亲说那些话,就已经足以让他生出一股微妙的羞耻感了。

    “说完了?”显然不管是对陆妈妈打电话过来的目的;还是刚才两人对话的内容都不感兴趣;季榆伸手接过手机;开口问道。

    “算是吧”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忽了一下,陆南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再睡一会儿?”像是要转移季榆的注意力似的;他停顿了一下;就再次出声。

    睡眠对于病人来说本来就是一味效果甚佳的良药;不少用于治疗各种病症的药物当中;都带着一点安神作用的东西。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侧过头瞥了他一眼;没有对此表示反对:“那你可以走了。”

    陆南柯:啥?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忍不住认为自己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

    然而,眼前的这个人却一点儿都不留情面地掐死了他的幻想:“你的心跳声吵到我了。”说完之后;他顿了顿,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还有呼吸声也是。”

    陆南柯:

    这个家伙;绝对是在迁怒吧?是在迁怒吧?!

    看着面前这个一本正经地说着那些话的人;陆南柯的眼皮抑制不住地跳了跳,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才好。

    见陆南柯老半天都没有动静,季榆略微挑了挑眉梢,再次开口:“还有你思考的声音也很吵。”

    他记得,某部英剧里的主人公就这么评价过边上的人,所以听起来应该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可信度的?

    这么想着,季榆还认可似的点了点头。

    陆南柯:

    很好,他知道这个家伙被打扰了睡眠有多么不爽了。

    明白自己要是再继续在这里杵下去,说不定就连存在感都会变成一个碍事的东西,陆南柯稍感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阻止了某个想要再次开口的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看了闻言闭上了嘴的人,陆南柯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自己再睡一会儿,”他想了想,又有点不放心地加了一句,“有什么事的话打我电话。”

    不是他瞎操心,实在是这个人都能够做出发着烧去见自己素未谋面的情敌的事情来,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对方不会去做的事情来。

    嘴唇动了动,陆南柯还想再叮嘱点什么,但最后他还是把那些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不觉得自己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有什么作用,也不认为这个人粗心到需要自己提醒,更何况——如果过多地表露出自己改变的态度,对方肯定会从中察觉到什么的吧?

    陆南柯总觉得,以季榆的性子,一旦知晓自己已经达成目的之后,很可能就会直接对他失去兴趣——对方之前也说了,在一开始,对方的目的,就是始乱终弃来着。

    既然已经掉入了对方事先挖好的陷阱当中,并且一点儿都不想主动跳出去,他总得做点什么,将对方计划中的第二个步骤给替换掉。

    ——如果能够换成去哪个国家领证结婚就再好不过了。

    压下上扬的嘴角,陆南柯收回落在季榆身上的视线,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道了声别之后,就转身出了房间。没一会儿,楼下就传来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这会儿有点懒得去想陆南柯的心思,季榆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之后,就拉上被子躺了下来。

    只是,也不知道是在睡得正沉的时候被吵醒,还是他吃的药里促进睡眠的成分不够多的缘故,他愣是好半天都没有睡着。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先前的那种晕眩感此时已经彻底消失不见,身上除了粘着一层汗液之外,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听着窗外不知名的鸟儿的鸣叫,季榆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盯着那透露出些微光芒的窗帘看了好半晌,倏地轻声叹了口气。

    他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之前的几个世界里面,他好歹都还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能够让他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需要做点什么——即便不必每分每秒都去算计这些东西,他也可以顺着原主的习惯,去做一些对方喜欢做的事情。

    哪怕是在自己没有遭遇那场人为的车祸之前,他也每天都依照一早就设定好的角色,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而从来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时常陷入不知道下一刻自己该去做些什么的迷茫当中。

    那种有如失去了命令的机械一般的感受,让季榆有些微的无所适从。

    季榆甚至都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能有一个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没有任何问题的人,会把日子过得比他还要更加乏味无趣。

    苏景阳还得有大半天才能回来,陆南柯也刚刚才离开这个地方,就连手机里那个和上个世界相同的游戏都已经通了关——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了季榆的思绪,他略微愣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披上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打开了门下了楼。

    大概是国内有数的富豪的身份与交际圈的限制,尽管和季榆保持良好关系的人不少,但是亲密到能够随时找到这个未曾公开过的住处来的,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人。

    在心里稍微把那几个名字过一遍,季榆就能猜到此时站在门外的人是谁。

    拉开面前看着有些厚重的大门,季榆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

    “咳,”大概是季榆的反应太过平静,门外的人反倒显得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来拿钥匙。”

    就算眼下季榆在休假,但也保不准他不会有需要来这里拿东西的可能不是?他又不能保证每一回来的时候,对方都待在家里。

    听到林曲的话,季榆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陆南柯在走的时候,似乎没有把自家的钥匙给还回来。

    如果手上没有钥匙,他家的大门是没有办法从外面锁上的,既然刚才门是锁着的,对方显然也没有把这东西给留在屋里。

    “再重新去配一把吧。”略微思索了片刻,季榆出声说道。

    他有点摸不准陆南柯究竟是忘了这么一回事,还是有意这么做,自然也没法肯定对方会不会把钥匙归还。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于季榆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么想着,季榆把手深入口袋,却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钥匙我没拿下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季榆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先进来吧。”

    只是在门边站了这么一小会儿,他都能感到那刺骨的冷风不停地往脖子里钻。

    林曲闻言,自然没有什么异议,点了下头之后,就熟门熟路地进了屋。那样子,倒是比季榆表现得还更加像这里的主人。

    大抵是身体状况的原因,季榆现在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看了身后的人一眼,就径自往楼上走去。

    这一阵子他都没怎么出门,钥匙也就一直收在房间里的抽屉里——那里面同时还放着一把备用钥匙。

    以原主那严谨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漏掉这种东西。

    “身体不舒服?”从前面的人那沉默的身影当中看出了些许端倪,林曲试探着开口问道。

    “有点,”没有隐瞒地点了点头,季榆顿了顿,再次出声,“吃过药了,没什么大问题。”

    想到上一次这个家伙直接让司机把他送到医院去的举动,他还真担心对方这回又故技重施。那样一来,他的病情可就真的瞒不住了。

    既不想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的计划,又不想被当成易碎品一样圈在床上,季榆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让陆南柯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好在林曲这一次关注的重点,并不在他那看起来没有大碍的身体上。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季榆莫名地觉得林曲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侧过头看向快步往前走了两步,和自己并肩而行的人,季榆没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点别的什么来,索性也就不再去想那细微的不和谐之处。

    “差不多吧。”季榆收回视线,随意地开口回答。

    之前他让陆南柯去找林曲拿钥匙的时候,并没有提前通知对方,但知道对方手上拿着他家钥匙的人并不多,对方只要不蠢,就应该能够猜得出来那是谁的意思。

第六穿(三十一)() 
;“你真的”听到季榆的话,林曲的眉头不由地拧了起来;下意识地张口想要问点什么;然而最后;他还是没有把嘴边的话给说出口。

    尽管季榆并没有明确地向他说明过自己的想法,但从对方也从来没有在这些事情上隐瞒过他。只要稍微有心,他就能从这个人的一些举动上来猜出一些东西来的。

    毕竟这样的套路;在某些和电视剧当中;也算不上少见。

    只是;林曲果然有些无法将那种叛逆期的小孩会做的幼稚行为,和眼前的这个人联系起来。

    “嗯?”不明白林曲怎么话说了一半突然没了声响;季榆稍显疑惑地朝他看了过去;那染上了些许从窗户里漏进来的柔和光晕的侧脸;看起来无端地带上了一分稚气。

    “你真的”对上季榆的视线;林曲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不出去旅游一趟散散心吗?”

    以往身体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病倒了两次,他实在没法觉得和那两个人没关系。

    就算季榆还不至于到为了那两个人的事情而闷到生病的程度,但好歹还是有那么点影响的吧?

    努力让自己的思维不要往季榆和陆南柯之间的事情上去歪;林曲朝面前的人笑了笑。

    ——事实上,他并不觉得,季榆在成功地报复了苏景阳和陆南柯之后;会生出什么开心的情绪。但同样;他也不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如何去劝说。

    他到底没有碰上过那种让他做好了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也无法体会到这种被背叛和伤害之后产生的痛苦,更不可能知晓该如何去宣泄。

    如果眼前的这个人认为,这样是最好的方式,就由着对方去疯这一次好了,总归事情到最后,也不会落到什么无法收拾的地步。

    在心里默默地把苏景阳和陆南柯与那些由于爱而不得直接把人给捅了的人对比了一下,林曲表示,尽管出现某种情况的可能性极低,他到时候还是想办法把季榆和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开一些好了。

    正好前一阵子自家老板也和他收起狗开拓海外市场的事情,是个挺不错的由头不是?

    看了边上的人一眼,林曲忍不住在心里开始完善起替对方收拾残局的计划来。

    虽然这貌似有点点超出了自己的职责范围,但反正他乐意,也没什么吧?

    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林曲莫名地觉得自己成了免费保姆的感觉。

    “等有空吧。”似乎是对林曲这似曾相识的问题感到有点好笑,季榆的嘴角略微翘了翘,轻声回答。

    不管怎么说,能被一个人真心以待,应该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吧?即便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该给出相应的回应才是。

    “啧,”听到季榆那带着些微笑意的回答,林曲轻声啧了下舌,“真没诚意。”

    季榆:

    是他理解错了“诚意”这两个字的意思了吗?

    “你知道吗?”不等季榆对刚才听到的话表示抗议,林曲就再次出了声,“我最近总是忍不住有一种感觉,”他转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季榆的双眼,“你跟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季榆’,并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语速很慢,语气也很认真,让人有些无法分辨这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陈述一件自己认定的事实。

    眉梢略微挑起,季榆弯起双眸,朝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笑容:“看起来这么明显吗?”

    林曲:

    这话说的,是不是下一句就打算承认自己是个夺舍重生的几百岁的老怪物了?

    看着面前接话接得无比自然的人,林曲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有点古怪起来。

    季榆见状,唇边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没有开口再多说点什么。

    在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之后,他确实没有太过尽心地扮演这个角色,但再怎么说,他还是保留了大致的行为模式的,他还真没有想到,这其中的差别会有这么大。

    要知道,就连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的苏景阳,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原主和苏景阳,真的在一起生活了长达一年的时间吗?

    想到之前陆南柯的那个问题,季榆就控制不住地有点想笑。

    哪怕是他这个没有感情的怪物,都要忍不住替这个和自己有着相同姓名的人感到可悲了。

    那样周详地规划着属于两个人的未来,却不知道在另一个人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的存在——若是对方知晓这一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比先前更显昏暗的光芒从林曲背后的窗户里映照进来,让他大伯表情看起来有些模糊。季榆突然想要问一问,在这个人的眼中,他看起来是什么模样——那个在褪去了伪装之后,连他自己都没有见过,那空无一物的躯壳,是什么模样。

    然而,还不等季榆开口,面前的人就抢在了他的前头:“但是我现在觉得,”压下上扬的嘴角,林曲的声音里依旧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你只是突然疯了而已。”

    季榆:

    他该把这句话当成对自己的夸奖吗?

    略微眯起双眼,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儿,季榆忽地轻声笑了出来:“如果真是那样,倒也挺不错的。”

    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来说,这应该都是个不错的体验。

    说起来也是有点可笑,或许是因为原主那孓然一身的状态,又或许是因为对方那贫乏的兴趣与生活,季榆竟莫名地觉得对方和自己,有那么几分说不上来的相似。

    但总归还是不一样的。

    在那个人的心中,到底还有着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这其中之一。

    大抵也正是拥有的越少,就越懂得珍惜吧,原主那份对身边的人的珍视,与对方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份冷淡,着实太过不符。

    ——也太过难以模仿。

    指尖无意识地颤了颤,季榆收回落在林曲身上的视线,转过身继续朝楼上走去。

    他早已经忘了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在没有外在表现可以参照的情况下,他甚至连这种思维,都有些无法模拟了。

    见到季榆的举动,林曲微微愣怔了片刻就回过神来,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和这个人相处了这么久,他本应该对对方有着足够的了解,也清楚在这种时候,说什么话最能调动气氛,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却找不出任何一个自己觉得合适的话题。

    林曲突然就有点不确定,发了疯的那个人,究竟是眼下和他并肩走在一块儿的人——还是连自己都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的他自己。

    跟在季榆的身后进了卧室,林曲顿时就被那迎面扑来的热气给弄得皱起了眉。他看了一眼季榆身上披着的外套,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在冬天对一个身体状况不好的人说通风这回事,就显得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看着季榆从抽屉里找出家里的备用钥匙,林曲数次张开嘴,却又由于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合上了。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是一件这样令人焦躁与不安的事情。

    “那我配好了就送回来。”伸手接过季榆递过来的钥匙,没能想出其他什么能够用来闲聊的东西的林曲笑了笑,开口说道。

    季榆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那份平静与从容让林曲的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失望——偏偏他还找不出这种情绪的源头。

    将手里的钥匙放入口袋,林曲和季榆道了声别之后,就转过身准备下楼。

    他觉得,大概等某个家伙好好地发泄完,恢复了正常之后,他就能摆脱这种感觉了。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强烈的情绪是会传染的?

    林曲坚定地认为,自己这段时间的不正常,全都是被自家某个好端端地突然发起疯来了的上司的缘故。

    然而,林曲这边才刚刚稳了稳自己有点动摇的内心呢,身后就传来了某个害得他变得越来越奇怪的人的声音:“等等。”

    “你接下来有时间吗?”看到林曲停下了脚步,季榆顿了顿,继续问道。

    脑子里一瞬间就冒出了办公室里放着的那一叠文件,林曲转过身,很是淡定地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怎么了?”

    “想吃蛋糕吗?”没有回答林曲的问题,季榆偏了偏头,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被季榆这没头没尾的问题给弄得有点发懵,林曲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带着点不确定地回答:“如果有的话?”

    “那你稍微等一下,”季榆闻言点了下头,抬手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套就往房门口走去,“大概两个小时。”

    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搜出来的蛋糕制作程序,季榆又补充了一句。

    林曲:

    那什么,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第六穿{三十二}() 
;感谢伟大的互联网;以及那些毫不吝啬地把自己的烹饪心得公开分享的人,季榆这一回做出来的蛋糕;总算没有创造什么毁灭性的味道。

    只是,季榆同样也没有觉得这十分符合新手这个身份的成品,有美味到让林曲走的时候;都不忘把剩下的部分都要一起带走。

    不过这对于季榆来说,倒也不是个坏消息,毕竟这种被医生明令禁止的东西,他还是少吃点的好。

    端起桌上味道寡淡的清茶喝了一口,季榆歪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那见不到一丝血迹的战争场面;再次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

    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出去走一走;才更符合原主那对自己的身体负责的性格,但因为身体的原因——季榆坚定地这样认为——他这两天一直都懒洋洋的,要是可以,连手指头都不愿动弹一下。

    好在多亏了林曲的来访;这个下午的时间倒是消耗掉了大半,他只要再等上那么一阵子,这栋屋子的另一个住户就会回来了。

    偏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季榆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手机,翻出一个看起来似乎有那么点意思的游戏下载下来,开始打发起时间来了。

    直到耳边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季榆才退出了那个刚刚上手的有些。

    瞥了一眼手机右上角显示的时间;他觉得;他大概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成天捧着手机不撒手了。

    这种东西,确实能够轻而易举地让人忘记时间。

    尤其是在不带其他的目的,单纯地借其消磨时间的时候。

    侧过头看着关上大门,松了松围巾,朝屋里走过来的人,季榆的目光微动,突然学着某些日漫里面的人一样,弯起双眸朝向自己靠近的人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欢迎回来。”

    “嗯,”听到季榆的话,苏景阳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弥漫开来,“我回来了。”

    显而易见的,这种方式,对于某些在一些事情上有着期待的人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的杀伤力的。

    在心里默默地记录着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试验的举动的成果,季榆看着面前的人,唇边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大概是为了补偿什么,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出于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的心理,这一段时间的晚餐,都是苏景阳亲手准备的。有时候回来的时间晚了,他还会提前一天把需要的材料都给准备好。那殷勤的模样,落在季榆的眼中,却不知为何带上了几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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