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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有喜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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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一愣,见阿九竟然是个哑巴,心里的戒备立刻就小了许多。

    待请美人进了屋,殷九尧便在宣纸上写道:阿九,暂住。

    一见“暂住”,美人便将阿九自动划到了容长安朋友那一堆里,眼中的敌意也立刻就消散了。

    她笑盈盈地上前抱着阿九的胳膊,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我还从没见过容哥哥的朋友呢。你一定知道许多容哥哥的事情吧?哦,对了,我是白芍。我将来可是会嫁给容哥哥的哦。”

    “……”殷九尧一脸无辜,她可没说自己是长安的“朋友”啊。

    看着美人在自己怀里巧笑倩兮,殷九尧觉得比起纠正她的错误,然后让她伤心欲绝横眉立目,现在这般姐妹情深的状况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殷九尧就一脸慈祥地听小美人讲她和容长安的“浪漫爱情故事”。

    她也知道了,小美人名叫白芍,年芳十六,是邺城刺史白崇光之嫡女,上头还有一个嫡亲哥哥。最近一个月在宝国寺陪母亲祈福上香,昨夜才回来。她自六岁时摔了一次狗啃泥被容长安给扶起来之后,就倾心于容长安,发誓将来成婚非君不嫁。

    殷九尧在一旁听着,不时地握住白芍的小手,鼓励她安慰她,恨不得让她放肆勇敢追。然想想容长安一丝不挂的模样,最终还是作罢,她实在不想让别的女人看见那样诱人的他。

    只是想着白芍这小姑娘也可怜,痴恋十年最后爱人娶了别人了。思来想去,她一拍大腿,将刚画到一半的春宫图拿了出来。

    白芍看出来殷九尧所拿何物,立刻又羞又惊地“呀”了一声。

    殷九尧的画功极好,只用了寥寥数笔,便将白芍漂亮的小脸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眼看着接下来就要画男子的脸,她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白芍此时已经把自己代入了进去,她小脸通红,攥着两只小拳头恨不得钻到里面去。见殷九尧停了,还伸手怼她,“姐姐,你发什么呆,快画啊。”

    殷九尧一咬牙,听说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她也不该太过自私了。于是她闭着眼落了笔。

    虽然她刻意画得不那么像,但认识容长安的人,还是一看便知是他。

    殷九尧心说,这画定然不能让容长安看见。

    正想着,院外响起熟悉的男声,院门……被推开了。

第十九章 殷九尧心说坏了() 
容长安一进门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窗棂中,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袭淡青色薄纱裙,未施粉黛,只一支碧玉簪斜斜地束着墨发。手执一支画笔,笔下半卷丹青,风来,吹动她鬓边一缕发丝。

    他本欲前行的手顿住,竟有些不忍打破这图画。奈何殷九尧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前者惊艳,后者惊讶。

    “在做什么?”他走进屋里,神色温和地问道。

    “哦,我们在画春……”白芍抢先答着,只是话一出口,想到那春宫图中的男子是容长安,顿时红了红脸,忙改口道,“画游春图。我此次出行沿途见到很多美丽的风景,正央求姐姐画下来。”

    “那我就更要看看了,我还从未见过阿九画画呢。”

    殷九尧和白芍都是一惊,好在殷九尧反应快,她挡在容长安身前,佯装虚弱道,“我饿了。”

    容长安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殷九尧饿,他忙道,“那我去做饭。”

    白芍连忙毛遂自荐,“我去帮容哥哥。”

    长安眼中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殷九尧觉得她要没看错长安应该是瞪了她一眼。随后她便听他道,“不用,很快便好。”

    容长安去了厨房,白芍也立刻跟去了。厨房里不时传来娇俏欢快的女声,留在屋里的殷九尧却顾不得管,她连忙拿出春宫图,寻了个地方将它藏起,这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心说果然她的长安以后还是就给她一个人看好了。

    饭桌上,花蝴蝶一样的小白芍仍旧是一刻也不闲着。

    “容哥哥,来尝尝这个粉蒸肉。”

    “容哥哥,你做的糖醋鱼真好吃。来,我奖励你一块。”

    “容哥哥……”

    殷九尧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啧啧称叹,白芍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娇妻啊。

    以前贵为摄政王还没什么感觉,自从和长安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天天干巴巴的有多无趣。可是你让她撒娇她不会啊,问她会什么?嗯……会杀人算不算?

    殷九尧正胡思乱想着,碗中忽然多了一块粉蒸肉。

    “阿九,多吃点。”容长安柔声道。今日他做的都是殷九尧爱吃的菜。

    “容哥哥,你偏心!你都不给芍儿夹菜!却给阿九姐姐夹!”白芍想自己献了一通殷勤,结果热脸贴冷屁股,偏偏阿九全程都不理他,他还那么温柔地给她夹菜,心里顿时感到不平衡。

    容长安听了这话,清俊绝美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阿九是我娘子,给她夹菜有何不妥?”

    “啪嗒!”一双筷子重重地掉在地上。

    殷九尧不忍再直视白芍的脸,她觉得自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娘子?容哥哥你、你成亲了?”白芍震惊地望着容长安。

    “五日前我和阿九已经拜堂成亲。”

    白芍眼眶中迅速盈满了泪水,她忽然偏头瞪着殷九尧,“你既然已经是容哥哥的妻子,为什么还帮我画他的春宫图?”

    殷九尧心说坏了,这小丫头是要和她同归于尽啊。

    果然,容长安一听到“春宫图”三个字,俊颜一沉。

第二十章 你又淘气了() 
“你们刚刚……画的不是游春图么?”他语气轻飘飘的,不知情的人乍听会觉得很温柔,殷九尧却听得后背直冒凉气。

    “她画得根本不是游春图。不信容哥哥你等我找给你看。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爱你!”白芍也顾不上哭了,她连忙起身跑向书案。她一定要证明这个女人心里根本就没有容哥哥。

    白芍焦急地在桌上翻找半天,却一无所获,她茫然道,“画明明就在这儿,怎么不见了!”

    殷九尧眨眨眼。

    容长安心知有异,他看向殷九尧,容色平常,连语调都与往常无异,然而周身的气场都冷得要冻死人,“阿九,画呢?”

    殷九尧缩缩脑袋,这样的容长安她还从未见过,上次她吃了兔子他也没有这般过。于是,她颇没骨气地指了指……衣柜。

    容长安打开衣柜,却并未看见有画,他清清冷冷地眉眼射过来,殷九尧瞬间一抖,忙指向了她的……肚兜。

    容长安:“……”

    殷九尧将画藏在肚兜里,是算准了以容长安的性子,绝对不会随意去翻她的贴身衣物。

    果然容长安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俊美的脸黑黑红红。

    还是殷九尧自觉地去把画拿了出来。

    “竟然将画藏在、藏在这种地方!你真是不害臊!”白芍鄙夷地冷哼一声,忙将画展开递给容长安。

    容长安黑着脸忽略那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直接落到男子的脸上,然,俊颜上的神色却微微一变。

    “容哥哥,你看……唉?怎么会这样!”

    只见画中男子剑眉星目,凤眸狭长,硬朗的轮廓即使在画中也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凌厉和危险。虽然英俊,但却绝不是容长安。

    殷九尧摊着手,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一定是你后来改动了!敢做不敢当!你无耻!容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子!”白芍怒气冲冲地冲着殷九尧跺脚,小脸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殷九尧却挑挑眉,指指画中女子的脸。那神情像是在说:说谁无耻呢,画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可是你。

    果然白芍立刻就被气哭了。

    容长安看向殷九尧,他的眸中蕴藏着很多种情绪,生气有之,无奈有之,欣慰有之,宠溺有之,到最后通通化成一抹专属他的清澈。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阿九,你又淘气了。”

    殷九尧冲着容长安挤了挤眼睛。刚刚她趁着两人在厨房的时候,左思右想还是将画中男子的容貌给改动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无意的一改,却在后来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把画给我!这是我、我……恶、恶毒的女、女人,你给我等着!”白芍抽抽噎噎地扯了画,屋中尴尬的气氛她再呆不下去,便和后头有狼撵着似的闷头往外冲。

    只是刚冲出去院门,又折了回来,手中还攥着什么东西。

    她将东西甩在桌上,抖着哭音道,“三日后是我祖母生辰,父亲邀请容哥哥去赴宴。”她特意看了眼殷九尧,恨恨道,“你不准去!”

    说完,又哇哇哭着跑走了。

    看着白芍带人走远,容长安慢悠悠地关上房门。

    殷九尧本拢着袖子伤感,忽然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见容长安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柔声对她道,“人都走了。娘子,为夫现在有笔账要和你算算。”

第二十一章 为夫一定尽力满足() 
“为夫还不知道,阿九的画功竟然如此了得。既然如此,三日后刺史大人母亲的寿礼,便由阿九来准备如何?”

    殷九尧活了二十多年,素来懂得“人在屋檐下让低头就低头”的道理。想着三日时间足够做张水平一般的画了,她便配合地点了点头。

    果然,由于她的认错态度良好,容长安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据说人心中有什么,画出的就是什么。不如阿九也为为夫画张画像如何?”容长安脸上勾起抹若有所思的笑,看得殷九尧连忙提笔给他画了张自画像。

    画中的容长安俊逸出尘,恍若踏月而来的谪仙,优雅清贵,不似凡人。

    然,容长安只看了一眼,便幽幽道,“阿九画错了。”

    “……”嗯?

    “为夫说得……是不穿衣服的那一种。”

    “……”殷九尧心道,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哆哆嗦嗦地按着长安的要求画了他的“自画像”。

    “为夫觉得这画中似乎还缺一人?阿九觉得,缺谁呢?阿九这次还是觉得芍儿比较合适么?”又是那种轻飘飘地语气。男人站在她的身后,环着她的纤腰,说话间喷薄的热气落在她的太阳穴。惹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于是,殷九尧只好硬着头皮又画了个裸体美人,只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每多画一笔,身后的人喘息便重一分。

    待到画到女子眉眼的时候,她忽然被人打横抱起。

    “娘子这画画得极不传神,不如为夫委屈一点,为娘子以身示范一下这个姿势如何?”耳边传来男子清清凉凉的声音,然而他的一双凤眸却幽亮如火。

    长安将她放在榻上,动作急切却轻柔,他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耳垂。

    他吻得缱绻而温柔,让殷九尧的脑袋晕晕乎乎,容长安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清冷俊美的眉眼间蓄起了深沉的笑意,“看来……阿九也想为夫了。”

    殷九尧眯着眸子,瞪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这一眼看在容长安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含羞带嗔,立刻让他身下一紧。

    容长安今日是存了收拾收拾她的心思,竟连着要了两次,还是殷九尧半哭半求饶地说“不要了”,伏在他肩头抽泣不止,他才停下来。

    “以后,阿九若想为夫了,只管说便是,为夫一定尽力满足阿九。不用画春宫聊慰相思。记住了?”容长安惩罚性地在阿九嫣红水润的唇上咬了一下,声音低沉中夹着一丝性感。

    殷九尧被咬的浑身一颤,连忙乖巧地点头。

    殷九尧累得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他还给她洗着澡,她已经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等两人重回到榻上,正巧夕阳的余晖透过小窗照进了屋中。容长安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从小牢记礼教并不重欲的他,竟然也会在白日宣淫。

    曾几何时,他只想要个端庄大方的妻子。可如今呢?他的小妻子烤兔肉,画春宫,整日淘气顽皮。也想骂她的,可每回她一认错,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他就不忍心!

    “啪!”他又气又爱地在殷九尧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睡得香甜的殷九尧咕哝了一声,毫无自觉地向他怀里拱了拱。温香软玉在怀,莫名让容长安小腹一紧。

    他无奈地摇摇头,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成色魔了。

    ……

    最近两天,在容长安的“调教”下,殷九尧极为安分。清晨,她正在书案前画着给刺史母亲的寿礼,两位官差出现在小院门口。

    “是容夫人吧?”身形微胖的官差拱手道,“刺史大人请您务必要参加明日老夫人的寿宴!”

    见殷九尧面露警惕,官差平日里与容长安关系好,便笑着解释道,“夫人不要误会。大人只是偶然见到了一张据说出自夫人之手的画,见那画中男子与他所认识的一位大人物形容颇为相似,便想见见夫人,仅此而已。”

    殷九尧心中一凛,这白崇光是见过她一次的,虽说她如今的装束他不一定认得出,但那满街都是她的画像,若她明日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怕……自己这平静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第二十二章 请夫人摘下面纱() 
传达完刺史的命令,两位官差便立刻离开了。

    长安从后院的小竹林里出来,就见殷九尧站在院中央发呆。

    “怎么了?”他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轻声问。

    殷九尧省略了春宫图那部分,只说刺史大人想见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让长安知道那画中人是当朝太子,她的身份只怕也瞒不下去了。

    “明日我一人前去便可,你不要去。”长安清清冷冷地道。

    “我去。”殷九尧无声道。

    既然已经被盯上了,那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逆流而上,随机应变。

    容长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隐隐地有个直觉,若是这次让殷九尧去了,再将她带回来就难了。

    然,见殷九尧眸中闪过坚毅之色,他也只能应她,“那明早我请李婶过来帮你打扮一下。”

    ……

    殷九尧和容长安清晨出发,一路走走停停,夕阳西下之时刚好抵达邺城。

    一路上,殷九尧面带薄纱,跟在容长安身侧,频频引人侧目。

    今日她穿了身桃红色薄纱留仙裙,娇嫩的颜色将她的肌肤衬得格外通透白皙,束腰的衣型将她婚后更加婀娜的身材凸显出来。她的墨发仍旧是被一根碧玉簪挽起。未佩戴其他首饰,但正因简单,才使得殷九尧看上去妖而不艳,媚而不俗。

    “为夫一直以为娘子高远疏阔胜男儿,没想到娘子还有祸国妖民的潜质。”容长安俯身在殷九尧的耳畔,幽幽地道。

    殷九尧得意地挑眉,桃花眼眼尾上扬,妩媚又英气。

    刺史府门前此刻已经是宾客盈门,管家李全脚不沾地地在支应打点着。

    殷九尧驻足在府门口,想到即将可能到来的风暴,心中却异常地平静。

    李全望见了容长安,连忙迎上前两步,恭敬地道,“容公子,您到了,这位便是容夫人吧?快请。公子和小姐早已经在内院等候。”

    “有劳。”容长安轻车熟路地领着殷九尧进去。然,他只领着殷九尧随意逛着,一直到吉时才进内院。

    宴席上,容长安因与刺史府家的公子和小姐关系甚笃,而他本人乃是今年最有可能高中状元的热门人选之一,席位便被安排在了主桌。

    白芍原本也在主桌,然而看见殷九尧来了,气得换去了隔壁桌。

    待众人落座,白崇光扶着白老夫人缓步而来。

    甫一坐下,他便将视线落在了殷九尧的身上。

    “这位便是容夫人吧?”白崇光面露微笑,然因着当官多年的缘故,他即使已经刻意将语气放和缓,听起来仍旧是官威十足。

    殷九尧起身,福了一礼。

    “本官看过你画的……咳咳,游春图。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只是画中男子与本官认识的一位大人物颇为相似,实不相瞒,本官最近正在找寻一位故友,此人也嗜好画……游春图,且与画中男子相识。本官听闻夫人容貌与我那故友相似,可否请夫人摘下面纱,让本官一辨?”

    殷九尧嘴角微勾,来得好快。

    “本官寻友心切,初次见面便如此唐突,还请夫人莫怪。其实夫人只需揭了面纱,不是故友,也好解了本官心结。”见殷九尧不动,白崇光又道。

    其实白崇光这一番话漏洞百出,但他开门见山,又“纡尊降贵”地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让她完全没有了退路。

    若是她不摘面纱,那便是心虚。

    席上的气氛诡异地凝滞,一桌人的目光都同时落到了她的身上。桌下,容长安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殷九尧微笑着,抬手,将面纱徐徐摘下。

第二十三章 他脑中灵光一闪() 
面纱落下,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随即落入众人的眼中,顿时引得满座惊叹。

    殷九尧貌美这一点,在她是摄政王的时候就被封为大云第一美男子便可见一斑。如今换上女儿装,平日里又有容长安“滋润”着,今日的阿九比当日的摄政王更要美上三分。

    见在场的男子都向殷九尧投来炙热的目光,容长安无声地靠近她,在她耳畔轻声道,“怎么办?我忽然有些后悔带你来了。”

    殷九尧轻嗔她一眼,桃花眼水波盈盈,风情万种,顿时引起无数男子的抽气与女子的嫉恨。

    容长安淡笑着看向白崇光,眸色却清冷,“大人,不知我夫人可是您要找的人?”

    “这……”座上的白崇光目光复杂。

    虽然殷九尧在邺城呆了半载,但他也只见过殷九尧一次,还是摄政王刚到邺城身穿衮服接见百官之时。

    后来,殷九尧始终驻扎在邺城的军北大营,与他这刺史府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他对殷九尧的印象,仅止于画像上那人的相貌,比照如今阿九的容貌,只能说五五开。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对殷九尧道,“我寻的那位故友惯常用右手,他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极深的疤痕。”

    殷九尧面无异色地摩挲着掌心,只是唇角的笑意微微凝固。

    “还请夫人伸掌一观。”见她好像没听到一般,白崇光讪讪道。

    “不过就是看看你手心,矫情什么?莫非你真的是我爹爹要寻的人?那你岂不是上辈子烧了高香?”白芍在邻桌不满道,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她爹面子,她的脸面也不会好看。

    周围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尤其是见到殷九尧的容貌之后,已经有几个衙役联想到了那最近全面搜查的案犯。虽然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女子,但殷九尧的容貌,尤其是她那眼神,与那画像中的男子实在是太像了。

    终于,殷九尧站了起来。

    她伸出右掌,将掌心面向众人,白嫩的肌肤在光影中莹莹发光,除了细看才能看到的几处薄茧外,无一丝一毫缺残之处!

    白崇光恨不得将殷九尧的手掌看出洞来,然,最终只得面露遗憾道,“看来容夫人并非本官所找之人。”

    恰好这时管家上前提醒寿宴吉时已到,白崇光便起身举杯提酒,给母亲祝了寿。随后众人纷纷笑闹着上前祝酒送贺礼。

    酒宴热闹起来,不时有人来祝容长安和殷九尧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好像刚那一出饭前插曲从未发生过。

    容长安在桌下牵过殷九尧的左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左手虎口处,那道深深的伤疤……

    酒过三巡,殷九尧与几位女眷相携去如厕。

    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格外热闹的,哪怕是如厕。她是最后进去的。

    然,出来的时候,外头却没有了女人们的莺声燕语。

    周围安静地近乎诡异。

    蓦地,一道人影从暗处走到月光下,来人面容整肃,官威十足,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这东道主,邺城刺史白崇光。

    他望着殷九尧,幽幽地道,“摄政王……别来无恙。”

第二十四章 殷九尧的死对头() 
殷九尧却面无惊慌之色,她缓步走上前,直直地迎上白崇光的目光。

    “怪不得下官将邺城附近翻了个底儿掉,也未曾找到王爷下落,没想到,王爷……竟然是女儿身!”白崇光威严的国字脸上显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殷九尧不急不慌地笑起来,这笑容倾国倾城,却比刚刚多了分她惯有的不羁。

    看见这笑,白崇光就像是被一榔头敲醒,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真得是那只手翻天心狠手辣的……摄政王殷九尧。

    即使,她是个女人!

    殷九尧的确不急,方才宴席上,白崇光信誓旦旦地说错她右手有伤疤的时候她便心生疑窦。如今他识破了她身份,却躲在这僻静的角落与她摊牌,说明他并不想揭破她的身份。

    那么,他想干什么?

    “太子殿下方才派人前来报信,说还有一刻钟便会抵达下官府邸。”白崇光果然不走寻常路,又向殷九尧抛出了一条鱼饵。

    殷九尧面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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