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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有喜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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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劳烦掌柜的给找个位子吧。”王玉环慵懒地道。
“这……夫人,咱们这儿现在满座。实在是腾不出空位了。要不您明儿再来?”
王玉环今天是专门带着柳氏出来逛逛的,若是平时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她都是不屑来的。可看婆婆挺感兴趣的,若是找不到座位,她面子上可不好看。
“掌柜的,今儿这书我是一定要听的。有没有位子是你的事情。若是掌柜的处理不来,要不让我爹来亲自帮你处理?”王玉环似笑非笑地道。
掌柜的一听这话,立刻就是一惊。得罪长史大人,他今后还要不要在这邺城混了?!
他瞥了眼人满为患的大堂,心里发愁。面上还得赔着笑,“不用了,这等小事就不劳烦长史大人了,小的可以处理好的。请夫人稍候片刻。”
随后掌柜的就进去了。他在大堂里逡巡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容长安的身上。他发现他做的那个位置是极好的,在靠窗的角落里,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的周围都没有什么人。他一个人就占了整张桌子。
掌柜的是不知道容长安是阿九带来的人的,他越看越那个位置越好。于是就走了过去。
其实容长安之所以能一个人坐一桌,是在还是拜诸葛南玥所赐。鱼腥草的味道太浓,他坐在这儿,离得近的人都闻得到。这才导致他这里一个上午都没人。
而他也因此不得不喝了一上午白醋,这才化了鱼腥草的腥味。
掌柜的走上前,客气地道,“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您这个位置早就有人预定了。是之前小二糊涂记错了。现在人已经来了,您看您是不是……”
容长安和容无极融合之后,他的听力是比以前要强了许多的。门口的对话,他刚才是听到了的。
只不过,他仍旧是点了点头道,“没关系。我立刻离开。”
掌柜的没想到容长安这么好说话,连忙感谢。
殷九尧虽然在台上说书,但是底下的事儿她看得一清二楚。见长安要往外走,她径自从台上走下来。
她转头和掌柜的道,“既然掌柜的要我相公出去。然后让长史家的千金和姑爷进来坐他那个位置,那妾身也不能再讲下去了。数九寒天的,让相公在门外等着妾身,妾身于心不忍。看来掌柜的对我讲的并不满意,那妾身明日只好换个茶馆了。”
掌柜的一听殷九尧说要换一家茶馆,他身上的冷汗立刻就出来了。
他今天一天赚的银子比过去一个月还多。若是让殷九尧走了,那岂不是就将这煮熟的鸭子白白地喂给别人了?
可再看看还等在门口的长史家千金,掌柜的立时觉得头大如斗。
一旁听书的人都看着众人,殷九尧刚才的话是说得很“明白”的。
因为长史千金以权压人。所以掌柜的要将她夫君撵出去,而她也就因此不得不离开。
“长史千金就了不起啊!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大将军家的小姐都没有这样呢。”人群中有人不服,朗盛喊道。
“长史家的千金来听书,就必须要有座位啊?有没有个先来后到啊,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你们说什么!”王玉环的丫鬟一听这话急了,她怒喝一声。
“呦,长史府的丫鬟就了不起了啊!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就是,这邺城也不是她家的开的,茶馆就更不是。凭什么她让谁走就走,她让谁来就来?刺史大人和大将军膝下都有女儿,也没有哪一个和她似的。”
王玉环在一旁听着,越听脸色越难看,她怒极反笑,“有种说这种话,就得为你们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我倒要看看,再过一会,你们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说着她就偏头和一旁的随从小声耳语了几句,随从快速跑开了。
王玉环看向殷九尧,“我来听你说书,是给你面子。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阿九姑娘,你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派摄政王私事,让王爷的名声严重受损,到底是何居心?”
随后她扫视了众人一圈,“还有你们,竟然还敢打听皇家之事?你们有几颗脑袋?”
王玉环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让所有人都心里打鼓。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她的随从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带来了不少官兵。
“小姐,老爷来了。他听说您在茶馆遭人欺负,也过来看看。”随从故意大声道。
“爹爹来了?在哪儿?”王玉环惊讶地环顾四周,在看到长史王义的时候,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爹爹!”王玉环一把推开众人跑了过去。
随着她到那个一身官府的中年男子身边,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今天可能不能善了了。包括殷九尧。
殷九尧见王义在王玉环的指点下向着她的方向走过来,她立刻低下头。四处地看,像是在找什么。
待王义走近。众人立刻跪下磕头,“长史大人。”
王玉环得意地享受着这种上等人的优越感,她倨傲地睨着地上这群蝼蚁一般的人,脸上的笑淡漠不屑。
然而当她看见殷九尧还站着的的时候,心中就涌起了火气和斗志。越是骨头硬的人,将他们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时候就越是有趣。
“爹,这就是那个说书的女人,就是她胡乱地编派摄政王的旧事。”
王玉环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心说完了。原本没多大的事情,但是被王王玉环这样小题大做,这说书的姑娘恐怕今日凶多吉少了。
而王玉环心里也是觉得威风得很,尤其是今日又是自己的婆婆和夫君都在场的情况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家的权势再在柳氏这样的小民面前再彰显一次。
见殷九尧还杵在那儿,王玉环面露不悦,“我爹爹是长史,见到他你要……”
话音未落,只见殷九尧抬起手一木棍就呼到了王义的肩颈上。
电光火石之间。“砰——”
“啊——”王玉环惊讶地尖叫。
殷九尧拍了拍木棍上并不存在的土,神色平淡地问,“见到他我要怎样?”
“你、你竟然敢打我爹?”王玉环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从出生到现在,谁见她爹不是恭敬有加?即使是大将军,对爹爹都是极为客气尊重的,这个无知的蠢女人竟然敢殴打爹爹?
其实除了王玉环之外,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当众殴打朝廷命馆。这可是要判刑的。
谁知殷九尧却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痞痞地道,“打你爹怎么了?告诉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手里的棍子可不长眼,我连长史都打了,你们我就更不在乎了。不想活了就上来!”
王玉环被殷九尧这么一吓唬,就真得不敢上前了,她连忙吩咐身旁的侍从。“去!去找大将军!”
随后她讥诮地看着殷九尧,“哼!连我爹都敢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等着吧,等大将军来了,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旁边有个大婶儿觉得殷九尧无辜,她偷偷捅殷九尧的腰眼。
“小姑娘啊,我看你是有点功夫的,你快带着你相公跑吧。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了长史大人,就是出于面子,他们也得从严处置你的。一会大将军来了,他的武功可是整个邺城最高的了,到时候你就彻底跑不了了。”
殷九尧听着大婶劝告,心中觉得阵阵发暖,一旁的容长安也听到了,他的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大婶不必担忧。我们夫妇没事儿的。”
“对!我们没事的!”殷九尧重重地点头。
她坐在台阶上,笑盈盈地仰起脸,冲着容长安伸出手。
容长安走到她身边,回握住她。
大庭广众之下,阳光炽烈,映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别样耀眼。
即使成为众矢之的,身处所有人眼中的绝境,可还有那个人陪着你,我也活在我心里的天堂之中。
“来了!来了!大将军来了!”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喊。
果然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众人都向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只见廖世清一身铠甲,骑着高头大马,快速靠近着。
王玉环得意地看向殷九尧,“大将军来了,这下你完蛋了!”
话落,她的脸上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廖叔叔!有人把我爹打昏迷了。”
“什么?何人竟然如此大胆!”
廖世清是典型的武将,说话中气十足,他这一声厉喝,听着就像狮吼似的。
在场的百姓立刻吓得一个哆嗦。所有人都向殷九尧投去可怜的眼神,仿佛在说,“一路走好。”
“廖叔叔,就是她!还有他!”王玉环指向殷九尧和容长安。
被指到的殷九尧缓缓地站起来,她拍拍屁股上的土,迎上廖世清的目光。
二人的目光对上,殷九尧似笑非笑地看着廖世清,廖世清则愣在了当场。
“长史大人醒了!”有人眼尖,注意到缓缓坐起来的王义。
“大人醒了啊?”殷九尧关切地走上前。
王义仰头看着逆光中的殷九尧,刚动了动唇,忽然,殷九尧手中的棍子又呼了下来。
“砰——”王义又晕过去了。
殷九尧抱歉地看了眼王义,王义以前是见过她的,若是看到她这一身女装……且她现在在邺城的消息,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爹?爹!你竟然又打我爹?”王玉环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谁来告诉她,她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
殷九尧对她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扔了手中的棍子。
“房将军?”殷九尧负手走上前,淡声道。
廖世清终于反应过来,他瞪着铜铃一般大的眼睛,“王、王……”
“咳咳咳咳咳……”殷九尧连忙捂着唇一阵剧咳,直将廖世清给咳清醒了。
“阿九姑娘!”廖世清一拍手,这下对了吧?
殷九尧尚算满意地“嗯”了一声。
“容公子!好久不见啊。”廖世清又笑呵呵地拍了拍容长安的肩膀,说实话,他对容长安实在是很有好感。
“房将军,好久不见。”容长安颔首。
“哈哈哈哈……没想到是你们!走走走,快请回我府上,今晚本将定要和容公子痛饮三百杯!”
“廖叔叔?”王玉环不敢置信地看着廖世清,谁能告诉她,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这女人刚才打伤了我爹!而且她还编派摄政王,在这茶馆里将摄政王的往事!这等刁民难道不用惩处吗?那将来是不是谁都不需要遵守王法了?大街上随便殴打朝廷命官都可以,而且你刚刚也看见了!”
“编排摄政王?”廖世清笑道,“咱们王爷确实不是人人都能编派的,但是还真就不包括她!若是她说摄政王好或者不好,都没关系。”
“为什么?”
“因为……因为……”廖世清词穷了。他向求助殷九尧。
“因为我是摄政王的妹妹。”殷九尧如是道。
“对!所以呐,王家丫头你也不要生气了,回头等你爹醒了,你就说本将请他来将军府喝酒。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那本将就请王爷亲自休书慰问你爹。你看怎么样啊?”
王玉环一听这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谁敢让摄政王慰问?那岂不是明摆着不给摄政王面子?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谁敢?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如今是真正体会到了!看来她爹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阿九姑娘,容公子,请!”廖世清笑呵呵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百姓让路,殷九尧先行,容长安随后,廖世清最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这么走了。
王玉环看着殷九尧的背影,头一回觉得无比的憋屈!
……
入夜,长史府。
昏迷的王义终于悠悠转醒,王玉环见状,立刻眼眶一红,“爹!”
“我这是怎么了?”王义抚着阵阵疼痛的脖颈。
“爹!你可要为女儿和你自己做主啊。”随后,王玉环哭哭啼啼地将王义昏过去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说,今天那说书的女子是摄政王的妹妹?”王义面露狐疑。
“是啊。”
“但是据我所知,王爷他……没有妹妹啊。”王义拢着胡子,“环儿,此事似乎有些蹊跷。为父要查一查。你先不要声张。”
“父亲是要告知太子吗?”王玉环眼中闪过亮光。
太子才是他们王家真正的靠山,她一直都知道。
王义不置可否,他慎重地道,“环儿,此事你不要插手。为父自有安排。”
第一百一十九章 躲得过初一()
廖世清将殷九尧和容长安带回了将军府,大摆筵席,宴请两人。
酒过三巡,婢女通报说长史王义大人来了。
“这老家伙醒得还挺快。”殷九尧笑道。
“王爷,依您看,末将要不要将他挡回去?”廖世清凑近了殷九尧,低声道。
殷九尧摩擦着拇指和食指,沉吟了片刻,“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定然是好奇我的身份,请他进来吧。”
紧接着她转头看向漂亮小婢女,“去给我找幅面纱来。”
“是。”小婢女低眉顺眼地福身下去了。
殷九尧前脚戴上面纱的时候,后脚小婢女就领着王义进来了。
王义向几人请了安,廖世清笑着赐座,问道,“王大人啊,头可还疼?”
王义连忙看了一眼殷九尧,笑着和廖世清道,“劳烦将军记挂,下官已经没事了。其实阿九姑娘之前打得那两下也不是很重。”
“哦,那就好。如果还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可要提早说。我好找大夫给你看看。”廖世清关切地道。
“下官先谢谢将军了!”王义连忙起身行礼谢道。
原本气氛热烈的酒宴,因为多了王义的加入,一时间有些沉闷。
殷九尧看王义看了自己几次,始终欲言又止,笑着举起了酒杯,将惯常低沉的嗓音用气息刻意抬高,“王大人,阿九敬您一杯。今天白天多有得罪,还请王大人不要见怪。”
“阿九姑娘这是说哪里话!下官已经听小女说了事情,是小女做得不对,阿九姑娘嫉恶如仇,是我等典范。何谈怪罪呢?”王义诚恳地说。脸上的确没有半丝不悦的神色。
“王大人谬赞了。”
“对了,听闻阿九姑娘您竟然是王爷的亲妹?下官在朝为官几十年,还从未听说过摄政王有妹妹的事情呢。”王义不经意地道。
廖世清原本正在喝酒,听到王义的问话动作一顿。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这王义乃是廖世清麾下的长史,是他最为得力的幕僚之一,智计过人,心思敏锐。他深知,若是被王义盯上了,那就很难安然脱身了。
他看向殷九尧。
殷九尧却弯了弯眉眼,巧笑道,“是啊,王爷是我兄长。只是这些年,他一直风里来雨里去,他担心我受苦,所以将我安置在乡下,不与他生活在一处。而且他太忙了,我们很少见面的。”
“哦,是这样啊。”王义抚摸着胡子,悠悠地说了一声,随即又问。“不知道阿九姑娘之前是在哪里生活的?下官听你口音,说不上我们还是同乡呢。”
听王义旁敲侧击地打听她的底细,殷九尧知道他这是怀疑了。可王义不是茶楼里那些听故事的普通百姓,即使是逻辑不清,也不会被诟病。
若是今天她的回答有一丝破绽。都能被这位大将军的幕僚给抓出来。
“哦,兄长参军以后就将我送去了天心居。我是在医仙商天心那里长大的,只不过我从小就对医术不通。所以并没有研习医术。不过兄长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即使是个女孩子,也应该多见识见识。所以我也并非一直呆在天心居。”殷九尧半真半假地道。
容长安在一旁默默听着,不由得失笑。
还真有她的,竟然将自己的经历和她的糅合在一起,讲真人真事自然就不会有任何破绽,且她用他的事情。也不担心有任何穿帮。
果不其然,王义找不到任何破绽,他又“哦”了一声。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王义没有从殷九尧这里找到任何破绽。
离开的时候,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殷九尧的身影。眉头紧皱。
他总感觉,这个阿九给他的感觉有一丁点熟悉。可他又确实没有见过她。
她到底……是谁呢?
……
廖世清将王义送走,便返回到书房。殷九尧和容长安正在书房里等他。
将门彻底关住,他的脸上立刻现出焦急之色,“王爷,这王义似乎是怀疑您的身份了。这可怎么办?您也知道他是太子的人,若是这个关头他将此事禀报太子,那不但您的行踪要暴露了,您的身份只怕也彻底瞒不住了。”
“如果王义只是禀报太子,这倒是无碍。因为太子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殷九尧斜倚着椅背,不停地喝茶。这将军府的菜实在是做得太咸了,齁死她了。
“什么?太子知道了?难道上次在杨柳村您没有成功逃脱吗?”廖世清惊讶道。
自打见面他们聊得都是军营的事儿,对于上次在杨柳村的事儿,廖世清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家王爷是不会有问题的。否则都过了这么久了。也没听说有任何关于她的不利传闻传出来。
“那天我按着我们的计划从混乱中逃脱,但是却正巧被太子截住。他认出了我,我们打了一架,后来我将他打晕,自己也带着重伤逃走。”
“既然太子知道了。为何一直秘而不宣呢?”廖世清完全不明白。
殷九尧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呵呵,这个啊……”
她赶紧看了一眼容长安,瞥见容长安也在喝水,没错,将军府的菜确实是太咸了。
“可能是太子在等时机吧。”殷九尧含糊道。
“等时机?哦呵呵……”始终沉默着的容长安突然冒出一句。
他轻飘飘地看了殷九尧一眼,直把殷九尧看得一哆嗦。
对了,他现在已经有了容无极的记忆!曾经容无极可是被太子关进地宫里过的,他肯定也和他说了些有的没的。就算没说,就凭容长安这样长了七巧玲珑心的人,会感觉不到太子对她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太子明明知道殷九尧的身份,却并没有揭露,定然是存了保护她的心思的。
“对啊,等什么时机啊?”廖世清还不明白状况,在一旁附和了容长安一句。
惹得殷九尧直瞪他!
“诶?我说错什么了吗?”廖世清挠着头,迷茫地问道。
“……!”殷九尧又瞪了他一眼!
“……?”廖世清无辜地看向容长安。
容长安还在喝茶,他都喝了半壶了,感觉嗓子还是一如既往得紧,也是奇怪了,看廖世清没事儿人似的,他怎么就不觉得咸呢。
见廖世清一直疑问地看着他,他微微清了清嗓子,淡声道,“现在紧要的问题并不是王义会将此事禀报太子,而且若是他在太子之前将这事情宣扬出去,那不但太子压不下去,阿九可能也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势了。”
见廖世清一脸疑惑,容长安耐心地解释,“现在是太子一人知道此事,若是他的谋臣甚至皇后都知道了此事,这样能一举扳倒阿九的好时机他们怎能什么都不做?若是所有人都要求太子将此事揭发出去,即使太子私心不想,也由不得他了。”
廖世清终于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他朗声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然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
屋子里陷入沉默,半晌,殷九尧打了个响指,“那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末将愿意前往。”廖世清沉声道。
他的脸色有些凝重,王义做他的幕僚也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虽然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但好歹两人共事多年,有好几次都是幸亏有王义的计策,他才顺利从战场上逃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王义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即便如此,刚刚他还是提议杀了王义。
不是因为王义和他是两个不同的阵营。党派之争从来没有任何意义,他也并不提倡。可若是摄政王的身份被揭露。那么最终受损的就是大云和大云的百姓。
只不过,殷九尧知道他的心里也不好过,她站起身来,神色趋近于严厉,“不必了。我亲自去。”
那条通向王座的路,注定充满了鲜血和杀戮。王义不是她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她杀的最后一个。
“我陪你去吧。”容长安看着殷九尧道。
廖世清在一旁听得嘴角一抽,“容公子啊,王爷是去杀人。不是去买菜。您还是不要去了吧,毕竟您也没有武功。”
“没关系,我在外面等她。不然我担心。”容长安淡淡地道。
廖世清扶额,“容公子,您不必担心的。王爷是去杀人的,不是被杀的。您该担心地不是她啊。”
殷九尧:“……”
最后容长安还是被廖世清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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