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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有喜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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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你不用忍着了。”殷九尧弯起嘴角,柔声道。
“阿九?”容长安像是认清了面前人的容貌,轻声呢喃。
“是我。”
“阿九。”
“嗯。”
“阿九……”
他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她就不厌其烦地回应着,一边回应一边吻他。
容长安的俊颜上终于有了笑容,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声在她的耳畔呓语,“只有阿九是我的解药。”
随即,缠绵温柔的吻带着他清冷好闻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身上。
这一夜,容长安是从未有过的疯狂……
直到天蒙蒙亮,容长安的药劲儿才算过去,殷九尧累得虚脱般倒在他身上,闻着熟悉的皂角香,心中分外安宁。
这一夜,二人都是好眠。
……
殷九尧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上的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见长安不在屋内,她起身去倒水,这时,院子里的说话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阿九在休息。大人还是稍等片刻。”
“不是本官不愿意等,实在是来的那两位本官惹不起啊。摄政王的四大护卫天下闻名,平日得见其一已是不易,今日竟然全都到齐了!还是烦劳长安将容夫人叫醒了吧。”田文镜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急切。
殷九尧缓缓地放下杯子,她知道田文镜会拿着自己的那封信去摄政王府验证真伪,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看来该来的,始终都会来。
第四十九章 就是不要脸 (两更合并)()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殷九尧戴着面纱跟着田文镜走到正堂,看见她的四大护卫正神色各异地或坐或站在屋里的时候,脑子里就晃过了这句话。
“四位大人,这二位就是容长安和容夫人。”田文镜步履匆匆地走进堂中,恭敬和善地笑开,面目与昨夜叫嚣着诛杀殷九尧时的阴沉狠戾截然不同。
“劳烦田大人亲自跑一趟了。”堂中身穿铠甲的英俊男子朗声道,“容公子,久闻大名。”
“将军。”容长安淡淡地回应,心中猜测此人应当就是四大护卫之首,摄政王麾下得力干将,大云如今最年轻的羽林卫将军,清风。
那站在角落里面目隐在暗处的男子,就应该是四大护卫排行第二的影。坊间传说,影乃是摄政王的暗卫之首。
而那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神色冷傲的绝色女子,是第三护卫,也是大云最大的银号永泰钱庄的当家人,冷月。
至于这面露焦急之色,在大堂里不停转圈的粉衣小姑娘,应该是四大护卫的老幺,年仅十六,却精通医术毒术,奇门遁甲,只是独独不会武功的暗香。
此时四人目光齐齐投向他和殷九尧,八道目光温度不同,但却同样犀利。比起田文镜这官场老手,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容长安这一刻才明白,为何四大护卫亲临京兆尹府,竟然让田文镜如此惶恐。
他忽然有些好奇,只是四大护卫就已经如此深藏不露,那他们的主子,那位让阿九念念不忘,百般维护的摄政王,又会是怎样的人物?
“容公子果然气度非凡。”娇俏的女声脆生生地响起,是暗香。她目光平和地打量容长安,丝毫没有让人感觉居高临下。
容长安微微颔首礼貌回应。
“这位就是容夫人吧?那封信是你的?”暗香又看向殷九尧,她的目光精明仿若能看透人心,丝毫不像十几岁的小姑娘。
殷九尧看着久违的四人,心中倍感亲切。然此时田文镜和长安都在,为了不让二人对她起疑,她只能暂且不表露身份。
是以,她刻意用内力将气息抬高,使自己的声音比她正常的声音更纤细柔弱几分,这才道,“是。”
“那封信的确是我们王爷所书,但是……”暗香话锋一转,声音微冷,“夫人可否告知我等,夫人是从何处得来的那封手书?”
殷九尧早就想好说辞,此时面不改色道,“是妾身在邺城时,一次偶然得见王爷,王爷似乎受了些伤,妾身帮王爷请了大夫,王爷便给了这张手书作为答谢。”
容长安微不可察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勾。那眼神好像在说,“不错,编瞎话编得挺溜。”
殷九尧心中郁闷,她这主子当得委实憋屈,竟然被属下审得和孙子似的。
“王爷受伤了?可要紧?”清风走上前来,面露急色道。
“妾身见王爷的时候,王爷的伤势并不紧要,只是腿受了伤,有些行动不便。”
“那王爷是何时给你的手书?”暗香秀眉微蹙。
“大约是在一月前。”
一月之前,正是殷九尧失踪前后,那段时间发生什么,四大护卫都无处可查。而京兆尹田文镜也不会怀疑摄政王此时已经失踪。
“容夫人可否摘下面纱?”
“妾身貌丑,不敢污了各位大人慧眼。况且即使各位大人不介意,妾身也会自卑。还请大人允我戴着面纱。”
见殷九尧的回答没有任何破绽,暗香也不好再强人所难。
厅中一阵沉默,田文镜适时地凑上前道,“天色已晚,晚膳早已备好,四位大人就在府中用膳吧。”
田文镜竭力邀请,清风面薄只得同意。影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就走了。
四大护卫能有三人赏脸,田文镜已经觉得无上荣幸。他殷切地请众人移步饭厅。
由于四大护卫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所以这顿饭的话题便主要围绕着摄政王。
冷月平时最懒得虚与委蛇,此时听着清风和田文镜互相吹捧,顿觉索然无味,她砸吧砸吧嘴,见桌上有一壶酒,正巧在殷九尧手边,她冷冷地指着殷九尧,“你,对,就你!过来,给我倒酒。”冷月将酒盅往前一递,面无表情命令道。
“……”殷九尧面色一愣,待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她点点头,好,倒酒!
容长安眼神询问她有没有事,她摇摇头,他这才继续回应正抓着他说得兴高采烈的清风。
酒过三巡,田文镜已经醉倒在酒桌上,此时正趴在他的位置上呼呼大睡。然其余几人却不见丝毫醉态。
容长安放下筷箸,缓缓地启唇,“容某心中仰慕摄政王,然而从未有幸亲眼见过他,不知坊间对王爷的传闻可否属实?”
问完这句话,长安清澈的目光不经意地瞥向殷九尧。
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过了半晌,冷月仰头干了杯中酒,开口道,“坊间那些关于我们王爷的传闻不得当真。其实要说我们王爷最显著的优点,其实就是……不要脸。”
“……”殷九尧默默深吸一口气,冷月一定是喝醉了,对,喝醉了。
“他现在武功天下第一,可着大云没人是他对手。可你没见过他小时候因为摸了人家姑娘的屁股被师傅揍得满屋子乱窜的样子。那场面看着真是……太爽了!哈哈哈……唉,你愣着干什么,倒酒啊!”
殷九尧:“……”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忍!
“对了,我跟你说啊,我们王爷啊虽然智勇双全,但他其实是个傻子。清风偷过他三把古刀他没发现,我天天拿他王府的例银给我铺子的伙计发工钱他没发现,暗香更不用说了,有事没事就偷偷往他饭菜里下点东西,拿他试药。我记得有一回暗香试春药,结果有一味药下错了,害得我们王爷一宿跑了三十八趟厕所,他还以为是他吃得太多,你说他是不是傻……哈哈哈哈……”
殷九尧:“……”她忍不了了!
顿时,随着一道“砰”地巨响,只见殷九尧手中的酒壶已经被震成了碎片。
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殷九尧!
第五十章 淘气()
“你干什么?”离得最近的冷月被殷九尧吓了一大跳,她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道。
殷九尧深吸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最终呵呵干笑,“手滑!”
“手滑?我看你故意的吧?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冷月嫌弃道。
“呵呵……”殷九尧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一字一顿地道,“冷月大人说得是!我当时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话落,只见她轻飘飘地扯下面纱……
三人:“……!!!”
殷九尧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本来她不欲今晚告知他们自己的身份,然而长安这般循循善诱,只怕再让他问下去,他迟早会发现摄政王和她之间的关联,所以只好表露身份。虽然,她还很想继续听听他们到底瞒了她多少事!
四大护卫从小就跟着殷九尧,自然知道她是女儿身,可他们也从来没见过自家主子穿女装,更从来没想过她有一天会成为有夫之妇!
而夫君还是容长安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清风重重地闭眼再睁开,暗香的小嘴圆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而冷月,则是后背一阵阵冒凉气。
“三位大人,刚才妾身不小心手滑,有失礼数,妾身这给三位大人斟酒赔罪。”想到容长安还在,殷九尧觉得自己得把刚才的反常举动给圆回来。
酒壶没了,她就起身去抱酒坛子。
然而她还没抬起屁股,就见对面一道健硕的身影已经“蹭”地站起来,眨眼间酒坛子已经被放在了她怀里。
殷九尧:“……谢谢大人。”
殷九尧给清风斟满了酒,就轮到了暗香,然……
看着暗香面前满满一杯就要溢出来的酒,还攥着小拳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大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她就决定不再追究那三十八趟茅厕的事儿。
“来,倒酒!要我看夫人你就在这站着吧,反正他们都不喝酒,你就站在这儿给我倒。”冷月兴奋地搓着手,跃跃欲试地道。
反正她看出来了,有容长安在场,王爷就不敢把她怎么着。至于之后的事情,那就等之后再说吧。
“好啊。”殷九尧幽幽地笑,话音刚落,她就一个趔趄,身子向着冷月倾斜过去,“啊呀!”
随着她一声惊呼,手中的半坛酒已经悉数被倒在……冷月的头上!
一缕发丝滴着酒固执地在冷月的额前晃悠。
她张嘴,“噗”地吐出了一口酒。
清风和暗香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不停耸动,而长安则无奈地冲殷九尧笑,薄唇微张,殷九尧看懂了那个口型,他说,“淘气。”
殷九尧忽然心情大好,她笑盈盈地看着落汤鸡似的冷月,“冷月大人,你还喝么?我可以再给你倒。”
冷月:“……”
冷月浑身湿透,这饭也就吃不下去了。殷九尧将面纱重新戴上,清风将睡得正香的田文镜叫醒,睡了一阵,田文镜酒意散去大半。
此时天色已晚,田文镜命人收拾了客房,几人今晚就暂宿府中。
临走时,长安被清风叫住,“容兄,清风觉得与容兄一见如故。想来再见不知何日,现在天色尚早,清风可否邀容兄对弈一盘?”
“好。”容长安虽觉这要求有些唐突,但清风为人他很欣赏,也就点头应允。
注视着清风和容长安的身影渐渐远去,殷九尧沉声对身后的冷月和暗香道,“跟我走。”
……
殷九尧将人领到了她和容长安暂住的那个偏僻院子。
一进屋,冷月和暗香立刻恭恭敬敬地跪下,“主子!”
殷九尧找了个椅子坐下,拢着双手淡笑道,“起来吧。”
“主子真得是你!”熟悉的眉眼再度出现在眼前,暗香喜极而泣,。
“别号丧,我还没死呢。”殷九尧嫌弃地轻斥。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将暗香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
想起自进屋起就安安静静的冷月,她偏头看去,果然见这个死丫头也红着眼眶,正在偷偷抹泪。
“行了,都别哭了。赶紧的,趁这功夫小香儿过来给我瞧瞧脉。我现在内力只剩下两三成。在太子找到我之前,我必须恢复。”殷九尧道。
“主子你真得受伤了?怎么回事?”暗香连忙擦了眼泪给殷九尧切脉。
殷九尧趁这当口简明扼要地说了她这一个月的经历。
待她讲完,冷月冷哼一声,“原来主子这一个月过得这般惬意,亏得我们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天天上蹿下跳地找你。”
“……”殷九尧心虚地摸摸鼻子,赶紧偏过头转移话题,“小香儿,怎么样?我什么时候能好?”
然,暗香的表情却十分怪异。
第五十一章 该回家了()
“主子您刚刚说,您现在的内力只剩两三成?”
“对啊。”殷九尧目光坦然。
“可根据我的诊断,主子您已经痊愈了啊。”暗香语气笃定地道。
暗香的医术继承自殷九尧的师傅,她年纪虽小但如今已有大国手的水准。殷九尧丝毫不怀疑她的医术。
“可我为何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那日与太子在雨中那一战,我也确实感觉吃力。”殷九尧皱眉。
“据主子所言的经历,想必您当夜在邺城刺史府突然发声的时候,内伤就已经好了七八分。只是您一直在服用的调养气血的热性药物抑制了体内的功力。”暗香道。
“啥?”殷九尧一脸茫然。
“主子您修习的内功心法属寒性,而您本身就是极寒体质,这样的体质极不易有身孕。这您是知道的。”暗香耐心解释道,“但若是想有身孕也不是不能。只要您按着现在的药方喝个一年半载,您体内的寒气就能拔除。只是……届时您多年苦练内力便会悉数散尽。”
“可我没喝什么药啊,长安说……”殷九尧的后半句话硬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咙里。
长安说那是大夫开给她治伤的。可万一不是呢?
殷九尧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有没有办法让我尽快恢复功力?”殷九尧蹙眉道。
暗香思忖了片刻,谨慎道,“有。我开个方子,主子您吃上七日便能彻底痊愈。只是……要是恢复了功力,那之前容公子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您真得,不打算和他要个孩子吗?”
“笨丫头,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忽然冷月一个暴栗敲在她脑袋上,“你想让大云摄政王挺着个大肚子去面见朝臣,带兵打仗?疯了吧你?”
暗香一缩脖子,瘪瘪嘴,看向面色凝重的殷九尧。
“你们先回去吧。”她淡淡地开口。
暗香和冷月对视一眼,起身告退。
推开门,冷月忽然顿住脚,她偏过头,语气中多了平时不见的沉重,“玩了一个月了,还没玩够么?主子,您该回家了。”
烛火摇曳,殷九尧仰头枕在椅背上,目光无神地盯着房顶。
过了良久,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
朝阳初升,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容长安披着晨露缓步走进来。
殷九尧看向他。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优雅从容,即使只是一身普通的白色长衫,也能被他穿得高华清贵。
“阿九一夜没睡?”见殷九尧愣愣地望着自己,他走过来柔声问。
殷九尧扯了一丝笑。
“在等为夫?”容长安蹲下身子,将殷九尧的手握在掌心,微微仰头轻笑。
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容长安,你想要个孩子吗?”殷九尧忽然问。
容长安见她恍惚的模样,忽然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他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烁着满满的喜色,“怎么?阿九是有了吗?阿九的孩子,为夫当然要。”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殷九尧的手握住,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触她的手背。
然,指下蓦地一空,殷九尧将手抽了回去。
“可是我不想要。”淡淡的女声响起,平静得近乎冷漠。
容长安俊颜上原本欣喜的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阿九说……什么?”
第五十二章 猝不及防被表白()
“我说,我不想要孩子。”
清晰的吐字缓缓落地,原本还温情缱绻的气氛倏地凝固下来。
殷九尧望着地面,表情不若平常的嬉闹玩笑,异常严肃。
“若我执意要呢?”容长安缓缓地抬眸,连续两夜未休息好。他的眼底现出血丝。
“……”殷九尧薄唇紧闭,漂亮的脸仿佛被冰冻住,毫无表情。
而她的沉默就像是在二人之间竖起了一堵无形的坚固城墙,让容长安收回手,缓缓地站起身。
“阿九,回答我,若我执意要呢?”容长安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强硬。
殷九尧僵硬地抬起脖子,仰视着他,“那你就休妻再娶吧。”
容长安的俊颜结了冰。他沉声道,“阿九,你从来不是真心要与我在一起。”
一句话,将一切都说透了。
殷九尧不知如何反驳,脑海中回想起冷月的那句“该回家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去意,他莫名地感到烦躁。
“阿九。说话!”他斥她。虽冷,却带着温度。
“长安,写休书。”殷九尧思虑良久,终于缓缓地吐出这五个字。
“呵!好得很呐!”容长安怒极反笑,忽然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向墙上砸去。
“啪!”茶杯四分五裂,凉透的茶水顺着墙砖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到青砖地上。晕开了一滩水渍。
她惊讶地抬头望向他,却被他扶住脸庞,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似往日温柔,他带着滔天怒气惩罚地吻着她。殷九尧沉默地承受着,回应着。
两人都无声,起初容长安的怒气几乎要将殷九尧的唇咬碎。
殷九尧都不知道。容长安竟然还有这么生气的时候。然而随着这一吻得加深,他的怒气渐渐平息了,似乎有些后悔刚才的粗暴,他吻得格外细致缠绵。
只是他越温柔,殷九尧心里就越闷。
过了半晌,他放开她的唇。怒火已经消散了大半。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语气温柔,出口的话却强横不容拒绝。
他说,“想要休书?下辈子吧。”
“……”
“好了,我们该回客栈了。”容长安淡声道。
……
晨光熹微,商贩们陆续出摊。街道上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殷九尧能够轻易地从人们脸上捕捉到所谓的“希望”。
容长安和殷九尧并排走在街上,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他们住的客栈位置偏远,步行起码要半个时辰。
经过了刚才的争执,此时两人之间有种淡淡的疏离和尴尬。
但即使如此,有容长安陪着她走这段路。殷九尧仍旧心中安慰。
街上人还不错,容长安仰头看朝阳,霞光宛若万簇金箭四散射开。仿佛巨大的帷幕缓缓拉开,大地都跟着豁然开阔。
殷九尧也仰头看天空,忽然耳畔响起他温润清淡的声音,“阿九,会一直陪为夫看日出么?”
“……”
“我知道,阿九一定会的。”容长安轻轻地笑开,他偏头看殷九尧,目光柔软。仿佛刚才那个狠狠地将茶杯掷在墙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殷九尧惊讶于他态度的转变,明明刚才还气成那样,现在却又笑逐颜开。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容长安轻声道,“在阿九心里。一切都比容长安重要。但在容长安心里,阿九比一切都重要。因为,容长安活了二十四年,却只有阿九。”
这是容长安第一次吐露心声,他说得漫不经心却又郑重其事。
让殷九尧不忍编出任何谎话去欺骗他,安慰他。
接下来的一路,殷九尧与容长安相对无言。
待二人走到客栈,都已经疲惫异常。洗漱之后,两人躺在床上。
感受到身旁的容长安沉沉睡去。殷九尧才伸出手,去做她刚才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将他抱住。
“容长安,或许你不相信。其实阿九也只有你。”阿九轻声呢喃。
殷九尧或许拥有整个大云。但阿九,只有一个容长安。
她轻轻地将容长安的手握住,与他十指相扣。坚定地道,“你说要我一直陪你看日出,我会努力试试的。”
殷九尧环抱着容长安渐渐沉入梦乡,殊不知,那双凤眸却徐徐地睁开,注视了她良久。
……
然,自古之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两人睡到未时,小二便来说有人找。
殷九尧和容长安换好衣服,下楼到了客栈大堂,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两顶华丽的轿子,守在轿旁的数十侍卫,以及站在首位的……修寒。
“容公子,容夫人。殿下今日生辰,如今皇帝主张勤俭。殿下理应起表率作用。所以这次生辰,经过皇后允许,殿下就定了今爷在别院松鹤山庄宴请朝廷中同辈官员,以及明日参加科考的一应士子。”修寒走上前说明来意。
“殿下说,白明轩白公子现下正在别院做客,正等着容公子和容夫人大驾光临呢。若是容夫人不去,白公子明日不一定能准时出现在考场。”
“原来明轩在殿下府中。”容长安的笑容已经冷了下来,“既然明轩去做客了,那就让他多玩几天。阿九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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