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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统是咸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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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不耻?”黎尧感觉这家伙好像误会了自己。
泽德皱眉看了他一眼:“您装不知道有意思吗?难道我还要亲口告诉您您的同类是怎么咒骂我们的不成?”
黎尧大概猜出可能是央鸣的一些举动破坏了贵族的利益,就试探着解释道:“我。。。我常年不在家中,只顾在民间玩乐,虽然大概知道侯爵的一些经历,但是那都是被大家所称颂的。。。”
泽德听了,神色略有缓和:“是吗?”
黎尧诚恳点头:“真的,我本人一直仰慕侯爵,如果在恶龙一事上能帮到侯爵,那再好不过。”
泽德将已落下火漆的羊皮卷放入怀中,再将托盘收拾好一手端起,笑着回答道:“您真是个特别的贵族啊——”
他握住门把手,脸上的笑意一变,重新轻蔑起来:
“——特别的蠢,蠢到真以为我会信你们这些贵族的鬼话!”
说罢,他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第29章 chapter28thetrip()
黎尧最近过得很是艰难。
他现在正和央鸣的仆从泽德坐在一辆马车上,泽德坐在他对面,手边是三四个用途各异的旅行盒。这马车有别于中国古代,是那种四轮的,小小的窗户外面是矢车菊色的天空。
泽德太毒舌,黎尧自然避免和他交谈,而且有时候就算被骂了,自己都要反应半天才懂,更不用提再组织词汇回敬对方什么的,唉,简直弱爆了。
听力、词汇、口语、语法、阅读、理解。。。明明是学了那么多年的外语,真正要回忆的时候,居然只能想起一些诸如雅美蝶什么的乱入!
唉,宝宝心里苦。
穿越,我认了,遇上坑系统,我也认了,居然还要让我再学一遍英语,这个真的是不能忍!
「狗蛋狗蛋狗蛋狗蛋你个坑货给老子出来——」
狗蛋儿作为高科技的系统,弄个同声翻译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这家伙常常装聋作哑,基本上有(yao)事(keng)情(ta)的时候才会出来。
狗蛋儿一如既往的没反应,黎尧在心里非常体贴的将它家亲戚都问候了一遍,表情阴郁,放在座位边沿的手攥的死紧。
“怎么,拉肚子?看你的表情,一定疼的很厉害吧。”泽德阴阳怪气的关心道。
这家伙就像只性情恶劣的猫,总是无聊,喜欢撩拨别人,一旦得到了别人的主要,又转过头去故作高冷不屑,别扭到欠揍。
“多谢关心。”他没好生气的回答道,泽德看他态度不好,也没继续说话。
车厢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车辕与木轮轻微的摩擦声随着行驶的起伏渐强渐弱。
“喂。。。你能给我讲讲你们之前遇到的事件吗?比如,额,你们是怎么破案(breakacase*)的?”
泽德正在漫不经心的摆弄自己的袖口:“break。。。你到底是想说语音还是法语?假惺惺的贵族,不会英语还勉强什么。”
“。。。。。。”学生时代被学霸鄙视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泽德眼皮翻了一下,看见他一副吃瘪的表情,这才感到满意,又说道:
“你要是想听点侯爵的经历,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是你的理解好像有点错了,我们并不是在破案,那是治安官的工作,侯爵的行动只是出于兴趣,有时候就算知道了缘由,冷眼旁观也不失为一种消遣。”
“。。。。。。”好吧,看来这次的任务比他想象的难,狗蛋儿提出的是“解决案件”,按泽德的说法,央鸣好像只热衷于弄清,而不是解决。
“我知道,你们这些自诩亲民的贵族都对怪谈感兴趣,不过我觉得就算不用我讲,你马上也会亲身体验到的。”泽德撩着帘子望了望窗外,“真正的民间比你想象的要危险的多,longshank先生*与他的买地法让很多人头痛不已。。。喏,我们到了今天的目的地,我敢保证这房子里,肯定得发生什么。”
马车果然如他所说的停下了,泽德打开门,将箱子放到门边,然后跳了下去。
黎尧踩着脚蹬下来,低头看见的的是灰暗荒芜的杂草以及一条颜色惨败的小路。
他顺着那路往上望去,出现了一幢阴森的砖石建筑,从外观上看,真是十分老旧,毛茸茸的苔藓与深翠的藤蔓几乎将它整个包裹,房舍前那对雕着小天使的喷水池看上去也废弃多时,雕像空茫的凸眼和被污渍扭曲的大笑简直让人生寒,正打量着,一位穿戴臃肿的妇人和一个轻手轻脚的仆人迎了出来,那妇人的裙幔层层叠叠,人却消瘦的可怕,灰蓝的眼睛半阖着深陷在眉骨之下,吊起的颧骨和深深的法令纹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死气沉沉,正和她身后的这房子搭调。
那仆人接过箱子,轻手轻脚进屋了,马夫将马牵走,妇人用低哑的声音和央鸣简单的交谈着,大意是今晚他们将借宿在这家旅馆。一会女主人领他们进了屋子,走过大厅的拱门后这建筑内部的格调依旧压抑不已,黎尧被安排进一间宽敞的客房,那房间里有扇又高又窄的方格窗户,站在窗前可以俯视院子里的一方湖泊。
这里要是不发生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信,这气氛,这场景,黎尧断定今晚上睡得好好的就得来一声撕裂夜空的尖叫(要是在动画里此刻镜头就会突然上升拍摄天空),然后大家就急急忙忙聚集,再然后柯南就会皱着眉头。。。
哦,不,这次不是柯南了,是名侦探黎尧!
他一面想着,脑海里闪烁过许多破案的画面,虽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这个套路,大家都懂得:长得像坏人的不会是坏人、反应过激的也不会是坏人、有旧事嫌疑的也不会是坏人,自己人也不会是坏人,那些看似无关其实有多年隐情的,才是坏人。
没错,就是这样!
而且在遇到推理瓶颈的时候,要格外留心横叉进来的小事情,还有诸如沙发背后的线索什么的,这样就会召唤出一道“我懂了!”的闪电,然后案子就水落石出。
黎尧心里为自己的机智暗爽,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这时有侍者敲门:
“先生,晚餐的时间到了。”
哦,就是那种很多房客聚在一张桌子上的场景?
“等等!”黎尧猛的打开了门,对侍者说道:
“你先不要走,我问你几个问题!”
“哦。。。好的先生。”那侍者有点疑惑,但是还是顺从的被他拽进了房间。
黎尧伸出头张望了两遍,谨慎地关上门,回到房间里,对一头雾水的侍从问道:
“哎,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我。首先,今天住在这里的一共有几个人?”
“好的先生。您是问客人的数量还是所有人的数量?”
“都说一下。”
“今日一共有七位客人,除此之外还有厨子三人、厨娘五人、马夫两人、脚夫九人、医生。。。”
“好了好了,你就具体和我说说客人的事吧!”反正那些人应该都是基础背景,不会是凶手的。
“您与您的同伴三位,隔壁的吟游诗人一位,楼下的骑士两位,还有一位是女主人家的远方侄子,正是出游佳季,就过来玩玩。”
“唔。。。再和我说一下你主人的情况。”
“好的先生。我的女主人是一位贵族的遗孀,继承了这座宅子,她向来体弱多病,一到晚上就要休息,除非她主动出现任何人也不能去打扰。”
!
古怪的举动往往是重要的线索!
黎尧眼睛几乎要发光:“很好,然后。。。她的侄子又是什么情况?”
“那位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说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我们郡,所以对一切都觉得很新鲜。。。那个,先生,我得去通知下一位客人用餐了,您看。。。?”
黎尧正在兴头上,自然不会放过他:“没事,我和你一起去!”
接下来要通知的正是他隔壁的吟游诗人,侍者提醒之后,很快就有人将门打开,是个有这金色卷发的男人,他的声音很好听,脖子上挂了零零碎碎的一串子玩意儿,黎尧趁机向他房间里张望,只有几本书籍。
下一位是泽德,这家伙出现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揉着头发,一副慵懒的样子,大敞的领口。。。黎尧没有继续往下看,倒是侍从大惊失色,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跑了。
被留在原地的黎尧:“。。。。。。。?”
我记得欧洲古代应该是挺open的吧。。。再说了都是汉子,能有什么?
泽德看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无辜样子,觉得好笑,伸出还带了一点水的手捏了捏他的脸。
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靠,你丫的,下次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他气鼓鼓的往楼下走,心里还在奇怪刚刚的侍从。
那么惊讶干嘛,难道刚刚那家伙下面是光着的吗
“啧,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画面真是糟糕的品味。”狗蛋儿的声音突然响起。
黎尧差点没被吓的从楼梯上摔下去,又羞又怒:「那你就不能挑点好的时机出现吗!」
狗蛋儿:“并不是你思想龌龊的时候我才出现,而是我出现的时候你都在思想龌龊。”
它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狗蛋儿虽然总是耍他,但是也很懂得见好就收:“刚刚那个人之所以会那样,是有原因的。”
黎尧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为什么?」
说话间他已经顺利找到了餐厅,长桌上暂时还没几个人,没看见那女主人,倒是有三个没见过的人,想必就是那对骑士和女主人的侄子,那侄子估计是那个红发的,远远的就看见他叽叽喳喳询问的模样,一副好奇的表情。
“因为大部分人是不洗澡的。”狗蛋儿回答道。
「哦。。。」黎尧正打算坐过去听听他们在讲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等等。。。你是说。。。」
“圣约瑟夫有言:‘他受洗于基督本人,因此不需要再次洗浴。’教会告诉人们,洗去上帝赐予的尘埃污垢是罪恶的。大部分人都是从不洗澡,所以那家伙才会吓一跳。”
「啊?!」
狗蛋儿一如既往的凉凉补刀:“所以就算是你自己的身体,也应该。。。你懂得。”
众房客一齐聚餐、交谈,明明该是推测嫌疑人的重要环节,但是此刻名侦探黎尧毅然决定——
管他是杀人也好抢劫也好。。。先去厨房搞桶水好好洗个澡!
第30章 chapter29thedeath()
黎尧的晚餐最终是在房间里吃的。虽然错过了非常重要的推理时机,但是感到神清气爽的他并不觉得后悔。
怪不得欧洲的香水种类如此繁多,原来是自古就有大量需求。。。他在床上漫无边际的想着,默默等待半夜里那嗷的一嗓子,然后大家都聚到一起,对尸体大惊失色。。。然后作为名侦探的自己就各种的找线索。。。
找啊。。。
找啊。。。
他慢慢的睡着了。
———————————————
眼前是一片血红,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东西存在,一些场景纷乱的出现,很杂,很多,但是那背景一直是浓厚的血红色,此时血红色猛的消失,但紧接着却是一种窒息感,无法呼吸,大脑也渐渐缺氧——
他一下子睁开了眼,泽德正站在他面前捏着他的鼻子,身后的窗帘已经被拉上,只有一线光束,笔直又强烈的刻在地上。
他猛地拍掉泽德的手:“你找。。。咳,(你找死吗)?!”
泽德收回手,抱着臂:“找死的是你吧,这都几点了,还要让侯爵大人等你多久?”
黎尧有些茫然:“现在几点了?”
“都七点了,你睡的倒真是香,今天还要继续出发,快点起来。”
“哦。。。等等!那现场呢,死者呢?啊为什么我没听见喊声啊,快,带我去。。。”
泽德毫不客气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胡言乱语,从梦里醒醒吧。”
他捂着脑袋,有点晕:“怎么,没有人遇害、没出事吗?”
“为什么要出事?你们这些贵族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正交谈着,突然从楼上传来了惊恐的叫声!
两人都吃了一惊,黎尧一下子翻身下床,披了衣服就往楼上跑,那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声,但是不论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恐惧,他跌跌撞撞的跑上楼,寻到声源发出的地方,那明显是女主人的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巨大又华丽的化妆镜,白橡木的边框描着金花缠枝的纹样,而镜面里清楚倒映出的,是一张紫色帷幔被拉扯坏的卧床,而床上的,赫然是面如死灰的女主人!
房门的右手边是一组柜子,被吓坏的第一目击者,也就是女主人的侄子奥尔多,正瘫坐在地上背倚柜门,双腿做出向后退的举动,看上去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他想去把这个可怜人扶起来,走过去的时候才注意到在窗帘旁的阴暗处静静站着一个人。
黎尧差点也叫起来,再一看,原来是一个人形的瓷偶,栩栩如生的穿着华丽衣裙,皮肤光滑美丽,可惜左眼下却有一块破损,细密的裂痕蔓延了半张脸庞。
“上帝。。。上帝!”奥尔多的嘴里不断念叨着,这时又来了一些人,有央鸣、吟游诗人、那对骑士和昨天见到的侍者。
侍者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做出祈祷的样子喃喃的说:
“上帝,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上帝啊!”
其他人也是震惊不已,只有央鸣看起来最为平静,对众人说道:
“事关夫人的名誉,这件事在没有调查之前不宜扩大事态。我已经让我的仆人前去安抚旅馆的雇工们,门边的先生,请将门关上。”
在门边的是个棕发的骑士,他反应有些迟钝,抖抖索索的将门关了,他的同伴,是个绿眼睛的,颤声问道:“那个。。。夫人也不一定是。。。我记得这里有家庭医生,要不我们。。。?”
但是奥尔多打断了他:“别侥幸了!我的姑母。。。我虔诚的姑母。。。哦,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明明我们。。。。。。”
他刚开始的声音很大,到最后越说越轻,最后的的几句直接隐没在空气里,再不可闻。
央鸣向床边走去,黎尧给自己壮了壮胆,也走了过去。
床上的消瘦的夫人很明显已经是一位死者:面庞收缩、没有体温、脉搏不再,央鸣带着手套翻开了她的眼皮,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也已经失去了光泽,变得浑浊。
“真的死了。。。”黎尧低声说道。
央鸣没有开口。
“我觉得我们可以请医生过来,看一看夫人的死因,”他抬头对央鸣说道,“在场的都是旅客,这件事情迟早要公之于众,我们的举动会很可疑。”
央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无妨,我比家庭医生更有经验,而且若是要走流程,别忘了这就是你家的封地,一切归令尊管辖。”
黎尧大概明白这家伙应该是想自己调查,不希望被打扰。正如泽德说的,他的行动,都是出于兴趣。
黎尧看着他掀开被子,观察了一下女主人的手掌,然后又将被子盖回原状。
算了,反正他一直是这种性格。。。我行我素的。
他们的交谈声音很小,所以别人暂时还是不明就里,央鸣转过头来,对众人说道:
“这位夫人已经没有了生气,但是并没有失血迹象,非伤口致命。暂时只能这样下定论。”
几人听了,反应不一,侄子奥尔多最为激动,抬起了手,又慢慢放下,一脸困惑又悲伤的模样。侍者倒是一直在胸前划着十字,然而手抖的很厉害。
那对骑士已经平复了心神,对视一眼,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感到很抱歉,虽然很遗憾,可是我们今日已经要动身去往别处。。。”
此时,谁都没有想到,在一旁沉默立着的人偶居然嘎吱嘎吱的开口了!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
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杖,
你的杆都安慰我。*”
离那东西最近的奥尔多本就精神状态不佳,这下更是被吓的昏厥过去,一动不动了,这时却从人偶背后笑嘻嘻的冒出一个人来,居然是那个吟游诗人,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人偶的背后。
“上帝啊,老兄,你为什么要在哪里?”那对骑士也被吓到了,语气很是不善。
这个诗人长得秀气,声音也尖细,明明是在死亡现场,但是一点不严肃:
“为什么要这么害怕?生死,不分畛域,本是一体,都属于生命。正如抬脚正如落脚一样都是在走路。*”
黎尧注意到昨天他脖子上挂的那串零零碎碎居然都不见了,只可惜自己没有去吃饭,否则肯定还能注意到更多的细节。
“不要打岔。这两位,你们是要赶着离开,对吧?”
那两个被问道的骑士连连点头:“是的,今天是我们战友的孩子重要的受洗之日,我们一定得在场。”
“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他示意夫人的遗体,“是什么原因致死我们尚不明确,所以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说这栋房子里的——都有嫌疑。”
那两位面有难色:“但是。。。”
央鸣开口了:“夫人是在迎过我们之后回房的,请你们说一下自这之后的行动。”
他身形高挑,气势内敛深沉,说出的话也很有让人信服的力量,那两人听了,想了一会,那个棕发的先说道:
“昨天我们去后面湖边进行了一些锻炼。。。”
黎尧:“不对,我曾经在窗边看过,湖边没有人。”
绿眼:“那可能是你没看清,我们真的在那边啊!”
诗人插了句嘴:“嗯,我看见了,我证明。”
黎尧:“可是。。。”
央鸣摆了摆手,示意棕发继续说。
棕发骑士看了一眼那张床,又说:“然后我们就去餐厅用餐了,奥尔多刚来到这里,对一切都很感兴趣,所以向我们询问了很多见闻。。。我们谈的很投机。”
央鸣:“然后。”
棕发刚要开口,绿眼抢先说道:“然后我们就回到房间祈祷,入睡了,根本没有到三楼来过!”
诗人:“我昨天晚上睡觉的好像听到了有人上楼,因为很沉重,我还感到很气愤来着。”
棕发叫嚷道:“那可与我们无关!”
诗人:“我也没说和你们有关,别激动,兄弟。”
侍者:“昨晚是我上来将走廊的蜡烛灭掉的。”
黎尧:“那为什么是很沉重的声音?”
诗人:“要是如你所言,你应该轻手轻脚才是。”
现场叽叽喳喳一片混乱,黎尧听了一会,只觉得头大。这事情太蹊跷,又还没充分调查完毕,每个人的陈述都不完整,包括他自己在内都行动可疑。
“好了!”黎尧大喊一声,争论的众人才停了下来,“不要互相指责,我们先来理一下已知的事情!”
央鸣率先开口:“夫人死去了,根据生前的状态,不应该是自然死亡,同时,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是没理由自杀的。”
“等等,”黎尧问:“你怎么知道她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根据昨天的交谈习惯、面庞多垢*、以及手上摩挲十字架的茧。”
“是的,”侍者附和道,“我的主人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请不要对此怀疑。她是万万不会做出自杀这等罪恶之事的。”
“哦。”黎尧点头,然后说道:“那么不是自杀,就是他杀了。”
现在问题又绕了回来,到底谁最有嫌疑那对骑士自称在练习,诗人神神秘秘,有点古怪的侍者。。。
正在推测着,奥尔多也终于转醒,听了一会,说道:“诸位。。。我觉得我们之中,侍从是走动最多,知道最多的,不如让他先说说觉得最可疑的人,大家再一一分析,如何?”
骑士:“我们问心无愧,自然可以!”
诗人:“悉听尊便。”
别的人也没有意见,那侍者也同意了,但是他表示得好好回忆一下,同时不应该长时间将夫人的尸身置之不理,不如暂将此屋做停尸处,几人重新选择房间商议此事。
众人都没没有意见,作为死者的亲属,奥尔多战战兢兢的过去为夫人整理遗容,并且用她的手帕盖上了她的面庞。
那张就算闭上了眼,也还是那么阴郁悲伤的面庞。
第31章 tystery()
几人暂时安顿好了夫人遗体,选择了另一个房间一同商议此事,两个骑士虽然心急,但也无法贸然离开,大家都想早点解决这件蹊跷的事情。
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众人都找地方坐了,央鸣将窗帘拉了起来,气氛显得低沉而阴森。
那诗人倚着沙发的靠背,对侍者开口道:“现在,你可以说谁是最可疑的了吧?”
侍者坐在一张椅子上,想了一会,支支吾吾的说:“关于最可疑的人,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想法。”
棕发骑士:“谁?”
侍者垂下头,不说话。
诗人:“怎么,难不成你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内情,不敢说出来怕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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