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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统是咸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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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发骑士:“谁?”
侍者垂下头,不说话。
诗人:“怎么,难不成你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内情,不敢说出来怕报复?”
绿眼骑士:“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快说吧。”
侍者听了,慢吞吞的抬起头,欲言又止的。
奥尔多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看来那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害我姑母的凶手,我可怜的姑母。。。”
黎尧也看不下去了:“作为一名重要的。。。(情急之下想不起目击者的英文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用担心,大家都会保护你,说吧!”
听了这话,侍者终于开口了:
“我觉得最可疑的人,就是先生你啊。”
黎尧:“什么?”
侍者接着说道:“因为你昨晚,神神秘秘的向我打听所有人的事情,听见夫人的情状时还特别激动!”
视线一下汇聚到了黎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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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德刚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黎尧抓着侍者的肩膀拼命摇晃,侯爵一脸无奈的想要将他们分开,周边的人有的义愤填膺有的满脸疑惑还有一个在抹眼泪的家伙,不同声调,不同内容的话更是乱成了一团:
“我不是说了是好奇吗”“我早就觉得你心怀鬼胎了”“闭嘴你这个娘炮”“我的兄弟还在等我,你快承认吧”“喂,冷静点”“我的虔诚的好姑母呜呜呜呜”“那你为什么要向我打听所有人”“老子说了多少遍了只是好奇好吗”
泽德:“。。。。。。”
泽德:“那个。。。”
“那是好奇先生,那不是好奇”“你就是凶手,你毒杀了夫人”“这么说来我昨天确实看见这家伙进厨房了”“喂,你先放开别人”“我的善良的姑母呜呜呜”“你这个娘娘腔小心我告你诽谤啊”“拜托快一点我们急着赶路”
泽德:“。。。。。。。”
嘎哒。
他默默地关上了门。门合上的那刻,一切争吵也被隔在了门内,世界顿时又恢复了清静。
时间还不到八点,外面隐约听见啁啾婉转的鸟鸣,走廊尽头的窗子上是色块斑斓的圣母像,一个女人怀抱婴儿,左眼垂下的那块水滴型玻璃设计的很巧,带着弧度,看上去就像是一滴钻石般的眼泪。
看上去如此慈悲。
泽德来到夫人的房间,打开了门就从那面大镜子里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是个少年,金发碧眼,很朝气,眉目间是很招人喜欢的狡黠。
他对自己笑了笑,然后进入屋子,关上了门。
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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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房间:
棕发骑士诚恳的说:“老兄,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诗人翘着腿,屈起中指在木质的扶手上用力敲了敲:“你的辩解,还是留到审判时再说吧!”
拿着手绢抹眼泪的侄子奥尔多:“我的姑母呜呜呜呜。。。”
绿眼骑士的手挥上挥下激烈的比划着:“我们的战友还在等着我们,能不能不要再挣扎了?”
侍者叹了口气:“先生,不是我有意针对您,但是您的行为,真的不合常理。”
黎尧感到很憋屈,这真特么是百口莫辩啊!总不能说,我有特异功能,就知道要出事所以提前打听下吧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黎尧:“不对,你们既然能怀疑我,我也能来怀疑怀疑你们。首先,就是你,侍者,我记得你在一进夫人房间的时候,说过‘最终还是发生了’吧,你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怀疑的视线一下子又转到了侍者身上。
“先生,您的记性真好,我是说过,不过那是因为我家主人——您也看到了,身体状况很差,我一直很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那么说而已。”
这解释十分合理,视线又一下子转到黎尧身上。
黎尧:“。。。。。。呃,那个吟游诗人,没错就是你,我记得你昨晚脖子上零零碎碎挂了一大摞,出于对夫人名节的保护我们还没有仔细检查过,不过既然不是失血而死,那很可能是被勒住所以窒息而死,你说,是不是你?”
视线又转到诗人身上。
“哈,可笑,真是的,诬赖人也要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吧,我的那些配饰是很多,不过那是我的个人爱好,昨天我挂在了外面,今天我放在了衣服里面而已,喏,你看,从不离身。”
一串串珠子确实好好的套着,诗人说的没错。视线又转到黎尧身上。
黎尧:“。。。那。。。奥尔多,对,奥尔多,我记得你之前说了几句奇怪的话,你在提到夫人死去的时候,说了‘明明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众人的视线没有再转移,直接盯着黎尧。
“呜呜呜,我只不过想说,‘明明我们以前那么要好’而已啊,呜。。。我可怜的姑母。。。”
黎尧:“。。。。。。”
众人死死的盯着他。
黎尧:“我觉得你们的解释都非常牵强!”
诗人冷笑一声:“牵强?我看牵强的是你吧,你说,你昨晚不直接去吃饭,为什么要跟着侍者一起通知我,还往我房间探头探脑的?”
侍者:“先生,您的举动实在可疑。”
骑士:“自己都无法解释,反而质问别人,主曾说过,人应当谨慎言辞。你这是心虚的表现。”
黎尧:“我又不是凶手,有什么好心虚的!”
奥尔多:“呜呜。。。大喊大叫,不正是在掩盖自己吗!”
诗人:“凶手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凶手!”
黎尧:“。。。。。。”
他无助的抬头,看着央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看他,但是现在,央鸣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虽然只有自己单方面的拥有记忆,拥有着对央鸣的亲近感,但是真的很想听到他说一句,我相信你。
周遭的众人还在喋喋不休。
我知道这很俗套,我不贪心的,只要这一句,就可以了。
央鸣淡淡的望着他,开口道:“我。。。”
此时所有人的争论都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盖了过去:
“大家!”
原来是突然打开门的泽德,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夫人,她复活了!”
“什么,活了?!”奥尔多被吓的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这时,泽德身后那个身影出现了,白色的睡衣,散乱的长发,憔悴的面庞和灰蓝色的眼睛,正是这件府邸的女主人无疑。
咦咦咦?!
她像幽灵一样进了屋子,众人一阵惊悚,纷纷后退,诗人反应的很快,猛的拉开了窗帘,耀眼的阳光顿时倾泻进屋内,巨大的光线落差让人忍不住横臂挡在脸前,闭上了眼。
待小心翼翼的睁开一条缝,大家发现那“幽灵”居然没有在阳光下消失!
那夫人对众人行了个礼:“让大家吓了一跳,我感到十分抱歉。”
骑士颤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瘦削的像幅骨架,但是确实是活人没错。
“我并非死去,这不过是我的多年顽疾,强直性昏厥罢了,发作时会出现假死的情状,”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弯出弧度,却一点也没能改变自己阴郁的气质,“这也是我多年不让别人主动接近我房间的原因,一旦被人发现,我可能就要被认定死亡然后活埋。”
侍者反应过来,抱歉的看着她:“原谅我,夫人,奥尔多先生要上去找你的时候,我没有告诫他这点。”
夫人轻轻点头:“没事,奥尔多小时候和我的感情非常好,所以不懂什么忌讳,也不知道我的病症。”
听她这么一解释,黎尧才从惊悚感里脱离,同时又觉得很庆幸,要不是夫人没有出事,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
“真是虚惊一场,不过没有任何人受伤,还是值得感谢上帝的。”
泽德笑着讲了自己发现夫人复活的经过,气氛这才放松下来。骑士也很快告辞去赶赴新生儿洗礼,诗人倒是对这个奇妙的病症十分好奇,询问了很多,央鸣觉得也不宜久留,于是一行人再次出发。
不过刚刚,黎尧想,央鸣本来要说的,会是什么?
可惜一直等到坐进了马车,他也没找到问出口的机会。
泽德依旧坐在他对面:
“怎么,挺失落的嘛,没发生案件不高兴?”
黎尧白了他一眼,懒得回答。
窗外阳光很好,鸟鸣啁啾。
第32章 chapter31thereunionⅢ()
正是黄昏,如液体一般的余晖正渐渐被蒸发般暗淡下去,被涂抹的絮云从边际绵延了大半块天空,没什么风,青烟由烟囱中笔直升起,远处的溪边水车慢悠悠的转动着,水中是落日熔金。
黎尧看着他左手边的玻璃,不向阳,也没拉着窗帘,所以能淡淡的映出对面人的侧脸。
总是有点忧郁的、央鸣的脸。
——时间倒回三个小时前——
泽德:“车夫,停一下。”
车停之后,这家伙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跳下了车,解下一匹拉车的马,然后骑着马跑远了。
啊?
跑了?!
黎尧表情十分玄幻,这怎么回事,说跑就跑?
车夫看他疑惑,一边收起套马的锁绳一边解释道:“我们快接近目的地了。那里靠近恶龙,敢去的人不多,所以是没有旅馆的,必须要事先去安排好民宿。”
他说着,听见人招呼,转头一看,原来是前面那辆车的车夫,挥舞着膀子好像在说些什么。
车夫侧着耳朵听了一会,然后对黎尧传话道:“前面那车里的大人,让你坐过去。”
——时间又回到现在——
他看着这玻璃上的倒影,已经看了很久,这是种很隐蔽的注视,因为不管再怎么看他,他也不会发觉。
央鸣:“你看够了吗。”
黎尧:“。。。。。。”
央鸣淡淡地望着他,开口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他心里一顿,回答道:“不。。。应该。。。没见过。”
“我觉得你有点熟悉。”
压抑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
黎尧想了想,回答道:“有些人就是会一见如故,可能是前世有缘,或者别的什么吧。”
央鸣没再说话,稍稍转过了脸去看外面的风景。
碧绿的宽阔麦田,遥远的地平线,矢车菊色的天空以及堆叠如雪的浮云。
偶尔有一些鸟,小小的黑点,从这边飞向那边。
行驶着行驶着,太阳渐渐由刺目变的温暖,渐渐暗淡的暮色里,远处的森林看上去就像一片深绿色的雾。
“我真的没见过你吗。”
央鸣突然说。
光线流动着重新倒灌进天边那个明亮的源泉口。明暗界限不断推移,显得不远处那些植物叶片的阴影,愈发幽暗。
黎尧没想到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还在想这件事情,一时都没怎么反应的过来:
“。。。或者见过。”
夕阳的底端开始被云融化。
央鸣垂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眼看就要再次陷入难堪的沉默,黎尧决心将这个话题翻过去,开口道:
“一路上。。。挺无聊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可以。”
“从前。。。从前。。。嗯,先让我组织一下思路。。。”
天空由东向西,渐变着由灿烂金黄、火红,慢慢过度到深酽的靛紫和藏青,两三点明亮的星子,开始闪烁。
黎尧望着玻璃上那个因为天色昏暗而愈发清晰的侧脸倒影,开始了他的讲述。
“从前,有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弟。”
“两个人的感情虽然很好,但是哥哥比较傻,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哥哥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遭。。。呃。。。苦。。。呃,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啊对,suffer。吃了很多苦头,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有人告诉他,只要最终害死弟弟,就可以摆脱这种茫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哥哥很傻,没什么头脑,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心里当然是不想害弟弟的,可他为了自己,一直回避去面对结果,最后害死了弟弟。”
“最后,他得到了一点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想,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真希望当时一起死去,而不是保留着害死弟弟的记忆,苟且偷生。”
他看见央鸣皱着眉。
“哈。。。这故事很无聊对吧,那我换一个好了。。。”
“为什么,那个哥哥会答应害死弟弟?”
黎尧还未完全展开的勉强笑容一下子消散了。
“因为他本以为。。。不,自私而已。”
央鸣正视着他,脸庞被光影分割成两半,赤红的左眼隐没在阴影里,一头银发被染成了浅金。
“人都是自私的。”
夕阳碎在央鸣的眼底,被照射的右眸通透如琥珀,浸着一点水色,溢彩流光。
他看着央鸣,一字一顿的回答道:
“这并不能成为对错误的辩解。”
央鸣本来还想说什么,这时马车停住了,车夫打开了门放好脚蹬,说道:
“大人,安排的地方到了。”
黎尧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只好终止交谈,下了车。
天真是暗了,他看见泽德和一个农妇打扮的人站在路边,身后是从屋中透射而出的橘色灯火。
那妇人围着头巾,不敢抬眼,慌慌张张的行了礼,那样子很是别扭,大概是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高级的贵族,就算是一行人都进了屋,她还是显得非常拘束,将桌子上的盘子摆了又摆,等到弄的整齐了,又像被烫了屁股一样跳起来,口中不断地说着抱歉,然后快步去厨房端来了一锅汤。
“就是这些了。。。。。。请吃吧。”
不过是一些炸排,熏鱼之类的食物,配着粗糙的黑面包和汤水,以及撒上了胡椒的烤梨*。看得出这是这里能提供的最好物资。
黎尧对阶级划分没什么概念,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农妇诚惶诚恐的模样,觉得她活像一只胆小的鼹鼠。
通向厨房的门没关的紧,从门缝里探出两个头来,是两个小男孩,转着眼睛,鬼头鬼脑的打量着餐桌上的黎尧和央鸣。
小孩看上去很机灵,有一种可爱的顽皮,黎尧冲他们笑了笑,那农妇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发现了孩子,回头抱歉的笑笑,赶紧走过去将孩子们撵回屋子。
其中一个小男孩不怎么听话,对黎尧挤眉弄眼的,黎尧觉得好笑,开口唤道:“没事,让孩子们出来吧。”
男孩得了许可,欢呼着跑了出来,站在桌子前面,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些肉。
农妇又不断的说着抱歉,解释道:“这是我的孩子,缺少管教。。。”
黎尧切下一块牛肉分给他们:“他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孩子津津有味的吃了,满嘴是油,农妇将他们拉过去,撩起围裙揩他们的嘴,回答道:“一个九岁,叫西斯尔,这个大点的十一岁,叫汉森。”
西斯尔长着一双大蓝眼睛,眼珠转来转去像个洋娃娃。汉森则是一头卷发,豁嘴,他打量着桌子上的食物,又看看没有什么表情的央鸣和微笑的黎尧,决定讨好看起来比较蠢的这位:
“您就是领主大人吧?您果然和传闻里说的一样帅气(da)!”
小孩子的乡下口音很重,黎尧虽然没听懂,但是肯定是夸自己的话,他觉得这孩子有趣的很,自己小时候可。。。
哦对了,他暂时还没有这个年纪的记忆。
农妇一看他表情不对了,连忙更加大声的道歉,将孩子拖进一个房间,关上了门。又借口要去看看马夫们的情况,急急忙忙的走了。
“她好像很怕你。”黎尧对央鸣说。
“不是怕我。这是附近最大的房子,来挑战恶龙的勇士,大多借住这里,那个女人并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那她为什么很拘束?”
央鸣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解释。
。。。和这种人简直没法好好聊天了。
一顿饭吃完了,那农妇才进来要收盘子,黎尧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
“那个,有些事情,我想向你打听一下。”
农妇的手一抖,险些将正在手里拿着的盘子打碎,她应了声,恭恭敬敬的说:“您请问。”
“我们这次来,其实是为了调查恶龙的事情,你住的近,能给我说说,是怎么样的情况吗?”
农妇又是一抖,头垂的很低,说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
黎尧觉得奇怪:“但是你知道的总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吧?”
那农妇听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皴裂的双手捂住了脸,跪坐在地上,小声的抽泣起来。
黎尧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这又是怎么了?又扯到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禁忌了不成?
一直没说话的央鸣开口了:“我们次此前来,并不是国王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这话也是莫名其妙的,抽泣的农妇却停了下来,抹抹眼泪,说道:“抱歉。。。您知道的,我实在是害怕。。。”
央鸣:“坐下来给我们讲讲恶龙的事情吧。”
农妇点点头,撑着膝盖站起来,拖过一把椅子,脸色愁苦的说:
“这龙是五年前出现的,但是到了今天,已经害死了很多人了。”
黎尧有点疑惑:“它会害人,你怎么还住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
“唉,”农妇说,“那个东西,说是龙其实只不过是长了翅膀的怪物,我还亲眼见过一次。而且它住在高塔里,不主动伤人。”
“死去的人都是去挑战它的勇士?”
“是的。。。都是很好的年轻人,但是没有活着回来的,真叫人难过。”
黎尧觉得好像有点不对:“这头龙不会作恶,那为什么勇士们要去讨伐它?”
农妇抬起头来:“您真的没有听过这件事?”
黎尧:“我。。。好像听过,一时忘了。”
“因为高塔上,囚禁着一位公主。”
“?!”
第33章 chapter32thetale()
这。。。画风变的有点快啊,明明一路走来都是要破个案子的节奏,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勇者斗恶龙救公主的片场?
黎尧:“等等,既然是公主,那么公主的国家采取了什么行动?”
妇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国的公主,五年来也并没有人来找过,传说她是被恶龙叼来的东方公主,而且得到了公主,就能得到无上财富。”
这编的越来越像童话了。。。还东方公主,怎么叼过来?飞跃大西洋?
黎尧:“所以就为了这个传闻,很多人就来赴死?”
农妇:“是的,一开始还没几个,后来,过来的人就越来越多。”
央鸣:“讲一下这里在恶龙出现之前的样子。”
农妇想了想,说道:“这里本来只是个偏僻的小地方,唯一出名的,可能就是北边森林里的灰狐狸,之前那位格尔特亲王(ss)还曾经来这里狩猎过,当时王储也在。”
央鸣:“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农妇:“应该是。。。六七年前,抱歉,大人,我只记得当时王储还很年幼,和我的孩子西斯尔差不多。”
央鸣:“恶龙出现的时候有预兆吗?”
农妇:“好像没有。。。那本来只是一座荒废了的塔,有一天樵夫诺亚,突然看见了那塔上有个小姐的人影。他感到好奇,就去进入塔里看了看,结果尸体从塔顶被恶龙扔了下来。”
黎尧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感觉像在听一个俗套的童话故事,脑洞大开道:“说不定是那位小姐化作恶龙,引诱来人上去的呢?”
农妇连连摆手:“不是的,这只是恶龙第一次出现,之后,有人时常看见一个金发的小姐出现在塔顶,而恶龙在天上盘旋。好奇的人很多,想结伴进去的人也不少,可是都被恶龙吃掉,从塔顶扔下脑袋。”
央鸣:“领主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
农妇说到这儿,眼睛又红了:“我们这里,靠近森林边境,领主基本上也不管我们,所以我们这的生活比别的地方,算是好很多了。没税,刑法又不严,所以为了不让领主记起我们来,我们就没告诉告诉治安官。。。唉。”
黎尧:“后来这件事情不是传的挺广吗,领主还是没有管?”
农妇疑惑的抬头:“您不就是斯诺尔丁家族的大人?”
黎尧:“。。。。。。哦,我忘了。”
央鸣:“据我所知,是国王下了令对此事采取默许态度。”
农妇点点头:“您说的没错,那位大人一向虔诚,教皇。。。”
她虽然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也明白有些不是自己能议论的话题。央鸣又问她了一些细节,得到的仍是一个如同传说一样的故事,不够真实,没有头绪。
凭空冒出的恶龙、塔下堆积的白骨、没有人知道来历的东方公主。。。。。。这一切都很符合一个民间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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