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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傲娇又粘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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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灼觉得这样就挺好,两人的生活中好似除了工作就只剩下彼此,没有属于恋人间的情腻,却比挚亲的友人更亲近。
应该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相处模式了吧。每当方少灼心有怅然时,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就会这样对他说道。
方少灼『揉』着太阳『穴』,突然很想听听白楚的声音,这么想时另一只手已经拿出手机,唤醒了屏幕,手指滑到绿『色』拨号键上……
“方总!”kelly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有些不安有些忐忑的语气让方少灼隐隐觉得事情也许有了新的发展。
找他的人是公/安。因为方少灼公司的部门总经理秦昌雄,今天突然一脸鼻青脸肿的去公/安/机/关投案自首,不仅交待了自己所有受贿、与外界串通、泄『露』公司资源等所有罪行的文件资料,还痛哭流涕的拜托警/察一定要将自己绳之以法。
一个快五十岁的秃顶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揪着警/察的制服苦苦哀求就差下跪的样子怪可怜的,警/察同志们也有点于心不忍,看他脸上身上的伤认为他是被屈打成招,一边押审他一边劝他把打伤他的人供出来。
可是秦昌雄一听完就直摇头,说什么都不肯,还说自己身上的伤是跌下楼梯弄的——真是怎么听怎么烂的理由。
好吧,没法儿,警/察同志看他交来的资料又很充足,与他交待的口供也基本一致,于是接着就找来他的老板,也就是方少灼过来协助调查。
听着这些取口供的警/察们开玩笑说没见过这么快解决的一起商业犯罪案,方少灼自己也是懵的。
这……就完结了???
原来秦昌雄在监控系统安装之前,都自己有暗暗私人手动保存一份公司资料,不管大小。做这一切也不是早就预谋要干今天这一出,而是他纯粹有这种怕遗漏遗失的习惯而已,在公司系统更新后他就没法再私自保存了,所以有关客户资源等损失才没有太大。
秦昌雄也正是方少灼所怀疑的那几个名单之一。只是对他的怀疑度也是最低的。因为秦昌雄向来老实谨慎,很少做过出格的事,或许,也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是为什么突然自首?
方少灼去见了秦昌雄一面,后者对他却是没什么可说的。平时方少灼私下会叫他一声秦叔,而现在的两人隔桌而坐,一言不发。
就在方少灼要走之时,低着头的秦昌雄说了一声:“小灼,你是个好孩子。”
方少灼怔了一秒,还是决然地离开了审讯室。
那句话似乎瞬间就解开了他心中的一些疑『惑』。
回公司之后,方少灼没再留情,该斩草除根的一个没落,他不听任何人的劝告,一天之内降的降职辞的辞职。一度令公司上下风声鹤唳,战战兢兢。
卸下绷紧的神经后,方少灼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不知最近那个人过得怎样了。
那一份念想,像是投在心湖的种子突然的疯长,肆意蔓延不可收拾。
而方少灼,也任其这般不可收拾。
……
另一头,白楚也有点焦头烂额。
超负荷的工作让白楚腿上的伤复原得缓慢。电影还在荒郊野岭这块儿地方拍,物资资源都很贫瘠,待了还不到一个月,所有人都看着瘦下来了不少。
熊明明每天抱着白楚的腿哭叫着“不好吃!”“吃不够!”,白楚被他吵得没办法,用了些有限的食材下厨给他做了一餐夜宵后……熊明明改成抱着他的腿每天求他改行做厨师。
……这让白楚深刻知道了,有些人就是不能惯的。
而宋慕洋也不知是不是被熊明明的动静吸引过来,不止每天必向白楚讨教演戏技巧经验,还必定用他水灵灵的大眼睛恳求道:“楚哥,我也想吃一次你做的东西。”
……白楚扶额,他想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了别人一种自己很好说话的错觉了?
然而这还不够。
也不知他哥从哪里知道了他在这里拍戏,一个电话打来说自己也要过来采采风,吓得白楚不轻。
他这个哥哥哪都好,颜好学霸身材佳,就是有点浪漫主义,言出必行,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于是当天白楚连忙就派熊明明去机场接他哥。
熊明明一边埋头写大字名牌一边问:“你哥长什么样?”
白楚想也没想:“和我一样。”
熊明明一惊:“……哈啊?”
后来熊明明亲眼验证了白楚这句话的真伪。
晚上白楚见到他这个哥哥时,发现他浑身上下很是狼狈。背包拉链大开,外套散『乱』,发型……没有发型。
“你哥说他要保持这个刚出机场的造型给你看看。”熊明明在一旁小声解释说。
“给我看干什么?”白楚奇怪,接过他哥的背包放到床上。
白深冷哼一声:“你粉丝干的好事。”
白楚:“……”
原来白深刚刚走出机场,正站在门口等熊明明时,忽然被路过的人认成了白楚。
“白楚?!你是白楚吗?”
“天哪!!白楚你是我男神你知道吗!”
“真人真的比电视上还帅啊啊啊!”
……
这个机场平日里人流量并没有多大,只是最近被知名旅游杂志以及旅游博主给爆出,这边一个村落成片成片的金黄银杏树叶美景极其惊艳,所以在这个即使旅游淡季的月份也吸引来了许多慕名前来的游客。
白深又没有带帽子墨镜的习惯,一张与白楚八分相像的脸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辩解一句,就被突然蜂拥而上求签名求拍照的人群挤得呼吸艰难。
直到熊明明的到来才把他成功解救。
当然白深也不至于就真的生气,他甚至还拍了拍他这个弟弟的肩膀欣慰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火了。”
白楚耸耸肩,“我也是看到你这样子才知道。”
“顶着这张脸我是不是都不好干坏事了?”白深似有苦恼地挠挠头,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了身上的衣服随意往外扔,走到浴室门口时已经光着一身漂亮腱子肉的他回头笑道,“不过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干坏事的就是白楚没错了。”
即使白楚不给他任何反应,白深依然大笑着进了浴室欢快地搓起澡来。
白楚弯腰在地上捡起白深丢下的衣服,看熊明明还站在那儿没走,眼睛盯着浴室的方向。
白楚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怎么?我哥魅力这么大把你都『迷』住了?”
“啊……才不是!”熊明明回过神来后拼命摇头,“只不过觉得……你和你哥,还是相差蛮大的。”
白楚挑眉。
“你哥『性』格好潇洒的样子……”熊明明有些憧憬地说,转眼看向白楚时,求生欲又让他立刻补了一句,“当然还是楚boss你人更好啦!”
潇洒?白楚内心叹气,只不过是比自己要更会伪装而已。
白深洗澡洗得速度奇快,这都是常年在外漂泊锻炼出来的。
旅馆暂时没有空余的房间,就只好在白楚这里临时加了个床。
第38章()
白楚差点把剧本纸扯下一页。
他眼角一抽; 瞥向白深:“嗯?”
白深倒是问完就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随意坐上了床继续擦头发,“没有为什么; 只是来自你兄长我的直觉。”他从凌『乱』的湿发中抬眼,带着浓浓促狭的笑意; “反正最后你也瞒不过我。”
白楚嗤笑一声,懒得理他,准备继续看剧本; 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
白深眉眼一挑; “呵; 曹『操』来得这么准?”
“你老实点。”白楚盯了他一眼,拿着电话走到阳台上。
是方少灼。
“白楚,我这边事情解决了。”
原本白楚欲配合着做些惊喜且祝贺的回应,但是他细心察觉到那边声音却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 “你好像不太满意?怎么了?”
方少灼知道他能听出来; 原本也不想对他有所隐瞒; “是公司的一个老员工,跟过我父亲的,他投案自首了。”
白楚静静听着,并不『插』话。
“如果他的动机我还可以理解;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自首?原本就算报案; 这类案件的侦察也存在一定困难; 我……不明白。”方少灼已经丢掉了白日里雷厉风行的样子; 声音不自觉带了点茫然与脆弱; 这是他所允许的,他允许自己在白楚面前可以放出一些这样的自己。
白楚笑了笑:“这样吗?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方少灼便也笑,“为什么?”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非要去理解你不明白的事做什么?”这种唬人的话白楚也是可以张口就来的,“人一较真就会凭添许多无端的烦恼,不管你在意或者不在意,生活还是要向前走的。”
他一说完,话筒里传来了一阵吃吃的笑声,很是舒畅。
“听说你给公司换了一波血?”白楚道。
“嗯。这件事的教训,长痛不如短痛。”方少灼似乎有点小骄傲,“你消息挺灵通么。”
白楚随意说:“谬赞了,自己公司这点程度的了解还是可以有的。”
“啧!”方少灼不高兴了。
不过白楚高兴了。
原本白楚想提醒他,这一下太狠,恐怕会有人怀恨在心,但既然方少灼已经这么做了,也不想他为未知的事情而担心,于是止了话头。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才收了电话,白楚转身,就看见白深一手搭在阳台门边上懒洋洋地站着,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眼神意味深长地瞧过来。
白楚也坦坦『荡』『荡』地回瞧他,“不错,摆这么『骚』气的姿势还知道穿件衣服了。”
11月天的夜里上身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白深不以为然哼了哼,“这就『骚』气了?我弟也太没见识。”
他走了过来掏出烟盒和打火机,“让让,给我腾点地儿。”
白楚明天还要早起拍戏,没兴趣陪他在这烟雾缭绕,于是毫不在意将整片阳台拱手相让。
他正要走回房间,身后的白深突然道:“我还没见你在意过什么人,你的恋爱经验不会为零吧,要我传授点经验吗?”
白楚回头,果然见到他哥背靠阳台,随『性』懒散地站着,头一歪,嘴边的烟在黑暗里亮起一点红光,又灭了下去。
“不必。”白楚十动然拒。
“翅膀硬成这鬼样了?”白深十分可惜地叹气,又试探着问,“我怎么觉得这次回来看你,你心里像装了不少事?”
白楚看了看他,就在白深以为不会听到回答时,白楚却问:“那你呢?你当年为什么突然辍学回国?”
这一句之后,气氛突然低沉。
白深一下子被噎得说不来话,只能把手上的烟吸了又吸,半晌才道,“能有什么?国外的日子太『操』蛋,想回就回来了。”
白楚知道,一般他哥开始无意识飙脏话,就是想要逃避的表示。
他也无意『逼』自己亲哥,便没再说什么,走回房间关灯睡觉,留白深还在阳台以烟作酒,对月独酌。
第二天的时候,白深竟起得比白楚还早,留了个字条便独自去山林里野逛去了,最后还要在字条末尾处鄙视一下因为掉下山坡而受伤的亲弟。
「下次这么弱,别说你是我弟!」
白楚眼角又是一抽,把纸条一抓扔进垃圾桶。
剧组这边的拍摄已接近尾声,今天的进程也提前完成得很顺利,导演心情好给所有人放了半天假,组织大家去附近的银杏村去看银杏。
银杏村本不叫这名,实在是因为银杏满园的美景太过壮观而被所有人这么叫了起来。
笔直的小道被隆重灿烂的落叶所掩盖,暗『色』的树干上同样是漫天的金黄夺目,对比鲜明耀眼,美不胜收。山风掠过,叶子如金『色』蝴蝶飞舞,就像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绝美画面,让这一群好歹是文艺工作者的剧组全员疯了一般按下手中的快门键。
白楚也同样被这景『色』所震撼,他不急着驻足停留拍照,而是漫步在这小道之中,感受脚底踩碎叶子的声音,感受风起时的静谧。
宋慕洋自拍了好多张后想和白楚也合照几张,拖着自家助理和熊明明四处找白楚人影,转了好几圈后才终于在一个院子里发现踪迹。
他们都没想到的是,白楚竟在那个院子里和四五个小孩玩了起来。
小孩应该是当地村落的,他们也不怕那个突然闯入的帅气大哥哥,围在他身边将地上的银杏叶撒在他身上。
白楚也完全不介意,坐在地上任他们闹,还笑着与他们聊天游戏。
躲在院子门口看见这一幕的三人都看得痴了,只有熊明明最快回神,然后掏出手机默默定格下了眼前的景象。
宋慕洋也反应过来,刚也准备掏出相机,就见白楚已经注意到他们,和那些小孩告了别向这边走来。
“传给我传给我!”他们跟在白楚的后面走着,宋慕洋低声催促着熊明明把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传给他。
熊明明哼唧哼唧,就是不传。开玩笑,如果他是摄影师,这张照片可是能当做他压箱宝的好么!况且,他还得拿它献殷勤。
回去路上,白楚又接到了方少灼的电话。
“照片你拍的?你在那?”
“嗯。”白楚应着,他最后拍了几张纯景图,给方少灼发去一张。
那边方少灼又道,“景『色』太美了,想找我分享?”
白楚暗笑,小老虎的尾巴又翘起来了,却也承认,“那不知方总观感如何?”
“美是美,不过……”方少灼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把玩桌上的平板电脑,口吻很是自满,“照片里少了个你,也少了个我。”
白楚被他逗笑,“的确不算个坏建议。”
方少灼转了个语气,忽然认真道:“白楚,我要和你说件事。”
“你说。”剧组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了,白楚也坐上了车。
方少灼的平板电脑上是熊明明传来的一张图片。图片里,阳光烂漫,一棵大约有百年岁数的粗壮银杏树下,白楚被几个小孩围绕着席地而坐,孩童的脸上单纯天真,而白楚也是微微笑着,却比身上散落的金黄『色』叶子更加炫目。
他手指抚『摸』着这画面,道:“今后,我会用我的名义调配一些对你有用的资源,我想要打造出你的个人品牌,将来哪怕大众哪怕没有真正见过你,但只要听到你的名字,也会闻风而至。”这大概是公司旗下任何一个艺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方少灼却忐忑紧张,生怕白楚会拒绝,“我想还是提前和你说一声,但你不要急着答复我。”
方少灼吸了口气,继续道:“听我说,我是个商人,我会投资我认为值得并且有所回报的事,并不是因为我对你……”对他什么呢?方少灼本来满腹的草稿,竟还是卡了壳。
“好。”
方少灼一愣,“……你说什么?”
白楚嘴角有些止不住地张扬,眼底的温柔笑意几乎要漫了出来,“我说,好的,少灼。”
“……”因为最后的、久违的那一声名字,方少灼咬到了舌头,竟也不觉得疼。
窗外是倒退的风景,白楚伸出手掬了一把晚秋的风,飞舞的落叶从他指尖穿过,天高气爽,心旷神怡。
“我们会共赢。”
……
月底,《意外拍档》回城拍摄。
白深竟也跟着他们一起转移,更神奇的是,他还真的和剧组上下打成一片,仿佛成了剧组的一名编外人员。
回城后兄弟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家拳击馆,交替互为攻守的练拳。
这算是他们两人的例行项目,从十几岁一直保持到现在。
“可以啊,这么久了功课也没落下。”练了一身汗,而犹有余力的白深击了一掌手中的拳靶,挑衅地再次给白楚下战书。
白楚擦去下巴上滴落的汗水,懒得理这位亲哥,靠在一边喝水。
白深便也靠过来,“我好久没有回归到城市的夜生活了,下周有个party,和我一起?”
白楚好奇他哪根筋搭错,“我就不必了。”
“放心,是蒙面趴。”白深勾起嘴角笑,两兄弟的这个笑容简直是模子刻出来般一模一样,“可以把你男朋友也叫上。”
第39章()
白楚咳得急; 白深却笑得眯起眼:“嗯……比上次反应大。”
拿干净的『毛』巾擦净脸颊嘴巴,白楚淡淡扫了一眼过去:“别说又是你身为兄长的直觉。”
白深吹了声口哨; 高深莫测诶地笑了笑,随后转着手上的拳靶转身离开。
忽然脚底一个极快的影子闪过,若不是白深反应力快; 这下该是被摔个狗吃屎了; 他惊险避开,似笑非笑地看向加害者:“敢给我搞偷袭?”
白楚逆光站在他面前; 气势若居高临下; 他用牙齿绑紧右手上的拳套,语气冷淡:“不是还要来吗?”
言下之意似乎是将白深当做了逃兵; 这白深可不会答应。他甩手扔了拳靶,戴上自己的拳套; 一边系绳一边慢步走回拳击场中央; 与白楚相对而立。
晶莹的汗水才刚刚挥发,薄薄的皮肤下又涌动起奔腾的热血。
“白楚,可别忘了; 当初这是谁教你的。”白深轻笑一声; 身体一个疾步欺上; 右拳猛挥至白楚面前!
……
白楚拆了拳套; 转动着脖子肩膀走下拳台,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舒展一阵筋骨; 看来他哥还有点用处。
白楚的背后; 拳台地面上白深的身体正成‘大’字仰躺着; 汗水沾湿了他满身满脸,胸膛大幅起伏,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到他运动过后大口的喘气声。
良久,白深才坐起来,『揉』『揉』发疼的地方,随口向别处啐了一口。
“臭小子,竟然动真格。”
不过到最后,白楚还是妥协了。
白深说:“没关系,我会顶着这张脸,带上十几个辣妹在酒店开房,哦对了,不拉窗帘。”
白楚:“……”
行吧行吧,反正他是欠了他哥的。
至于方少灼那边,白楚既没有主动提起,也无意告知。
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天晚上,白楚不情愿地被白深半拽着拉来这个店招牌都不知在哪的地下派对门前。
推开大门后,白楚看到并不明亮的钨丝灯光下,一道楼梯通往着地下室。而光站在外头,就能听见从里面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不知进去之后又会是一番怎样混『乱』景象。
就在白楚略微晃神的工夫,白深已经猛地在他背后一推——不愧是亲哥,完全没有怕他会连滚带爬摔破相的可能。当然如果这是白深所期望的话,那白楚也只能让他哥失望了。
派对正是高『潮』时分,极具节奏感的电音低音炮,和极其纷『乱』的人声,轰炸着白楚的鼓膜。
“enjoy your night!”白深在他耳边大声叫道,音乐声早已盖过了他的嗓门,说完随即投入了拥挤喧闹的舞池,去尽情享受属于他的夜晚。
而白楚,只是漠然地掏了掏耳朵。
白楚被人群挤得难受,眼瞧着不远吧台处有个座位,长腿一迈,几步便走到了跟前。他靠在座椅靠背上略微眯起了眼,让自己适应一下酒吧昏暗的灯光,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这家酒吧的内设。
——只能说,依然不合自己的审美。
这里的所有人,包括调酒师,服务生和dj,全都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羽『毛』、金箔、塑料等等材质,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面目,诡异的『色』块随着音浪的高低起伏而蔓延舞动,生生造就了一场群魔『乱』舞的狂欢盛宴。
哦对,他和白深也戴着面具。他是白『色』的狼,而白深是黑『色』的鹰。两人的面具都盖住了大部分的面孔,唯有嘴唇至下巴这一块儿才吝啬地暴『露』出来。
他坐在那儿还没来得及点杯酒,就已经有个面具人暗示明显的递来根烟给他。
令白楚无端就想起,当初ktv里给自己递烟的那只白皙得透明的手。脑海中浮现出画面,白楚摇摇头,也随手挥开了还想贴上来的人。
那人是男是女白楚都无心在意。冷漠得很。
“看来戴上面具你也很吃香嘛。”白深也坐了过来,掏烟,点火,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整体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是潇洒。
白楚没具体听到他在说什么,实在是这里的噪音太大了。
近旁的舞池里人头攒动,让地板也发颤的音乐声越发嚣张。香水和汗水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刺激欲望的味道。
白楚看着白深花蝴蝶一般又飞进那混『乱』的熔炉里,招蜂引蝶般随着浓重的低音炮节奏扭动身躯,搭配上他英俊的面庞(具)健美的身材,倒是一抹亮眼的风景。
鬼知道白深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派对的。
三年前,白深从美国最着名的音乐学院辍学回来后,没有继续去做他想做的专职音乐人,而只是做了一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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