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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傲娇又粘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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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白深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派对的。
三年前,白深从美国最着名的音乐学院辍学回来后,没有继续去做他想做的专职音乐人,而只是做了一些与音乐有一点边缘的工作。比如高级调音师、做做别人live的嘉宾、偶尔写写歌。
与埋头扎进录音棚的那些音乐人不同,白深的口袋只要一鼓囊,就会去旅游。比如靠近边境不知名的深山深处、某个僳僳族小寨,或者是冬天最冷时候的蒙古国。
他总有灵感,写的曲子也像他本人的风格,惊才绝艳,放『荡』不羁,却不轻易卖出。他哥这类人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么一些人,看着不像是圈里的,却又让圈里所有人闻之羡艳,争相合作。
白深就像是捉不住猜不透的风,而只有重生回来后的白楚才知道,他哥心底有道伤,那伤有多重。
没过一会儿,白深又回来了,身上各种香水味重了不少,衣服『乱』得一看就知道被揩了多少的油,而白深显然乐在其中。
他过来拽白楚,“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已经懒得再做挣扎的白楚任由他领着在人海中挤出一条狭路,他们艰难地穿过最热闹的区域,在一处尽头是条死路的旋转楼梯前停下。白深抬步往上爬,白楚也跟在后面。
直到他们爬的高度都凌驾在了舞池攒动的人头之上,两人才停下,坐在楼梯上。
这里的视野绝佳,舞台、舞池、入口楼梯都能尽收眼底。像是瞬间将自己摘离了混『乱』人间,俯视着芸芸众生,千姿百态。
“你想干什么?”这个位置还不错,只是白楚总觉得这是他哥不怀好意的前奏。
“耐心点儿。”白深笑着看了一眼他,又转过视线往远处看去。
白楚于是随着他的目光也望着入口楼梯的方向,他才一看,就见楼梯处正急急忙忙走下来一人,对着眼前满是牛鬼神蛇的面具世界看愣了眼。
白楚猛地站起来。
“怎么,看到熟人了?”白深也跟着晃晃悠悠站起来,明知故问道。
之后,白深第一次看到了他弟带着冷意的眼神,接着就听白楚夹着冰刀的声音道:“哥,你到底要干什么?”
听到白楚的质问,白深依然在笑,“我朝你那个胖胖的小助理旁敲侧击了下,很容易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你不带来,那我就只好引他来了。”
白楚无奈叹气,“你想多了。”
“哦?”白深看着那位方大总裁无头苍蝇一样急切地在人群中穿梭,“我只是向他透『露』,你今晚会在这里和十几个辣妹一起用嘴巴玩纸牌接龙,他就着急成这模样,真的是我想多了?”
白楚也看见了,方少灼他没有戴面具,他只是抓来一个人看了一会儿,又立马丢开,转而去寻身材相似的下一个男人。
他远远看着那人表情上真实的遑急与不耐,可焦灼寻人的速度却没有停下。白楚想起白天通话时电话那头几次的欲言又止,不知此刻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前来。
“你说,他会把我认成你吗?”就在白楚还出神望着不注意的时候,白深忽然在他耳边低语一句,便已经从楼梯上溜下,灵巧地直窜到了那位方大总裁身边。
白楚一惊,也急着跳下,可是实在没有白深在此等拥堵路况下超速的娴熟身手,竟被阻拦在了几层人墙之外。
而那边还在『迷』茫寻觅的方少灼就感觉手肘被人一拉,直接来到了一处稍微空旷点的地方。一个戴着黑鹰面具的男人直接近身凑到他面前,和他只隔了个极其暧昧的距离。
熟悉的身高,熟悉的下巴,熟悉的眼睛,方少灼惊喜得几乎张口就道:“白……”
不对。方少灼皱眉。
他将眼前的人用力推开,那姿势就差用脚踹了。
“你是谁?白楚在哪?”
黑鹰面具下的男人似乎惊讶地挑挑眉,他耸了耸肩膀,然后继续不说一语地迅速离开。
方少灼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再放在心上。他继续不停地在酒吧的舞池中、卡座里寻找白楚的身影。
他有预感,预感今晚、现在、此刻,白楚的确就在这里!
……
白深原路返回准备找白楚,想问他弟能不能报销自己刚刚被方少灼击打的那一掌,却听舞台边上的dj停下了打碟的动作,震耳欲聋的电音歌曲也渐渐消声下去。
所有人茫然地四处张望,没有音乐他们还跳什么?可还不等他们集体抗议,舞台上忽走上来一个男人,一个戴着孤冷白狼面具的男人。
他出现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视线就着魔般被他所吸引。‘白狼’没有做任何的解释说明,他缓缓抬手握住舞台中央架子上的麦克风,这时舞台上也再次响起了音乐。
第40章()
白楚看到了方少灼推开他哥的一幕。也看到了方少灼继续慌『乱』寻找自己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 周围虽然依旧人声吵嚷得沸反盈天,可白楚的心里,静得出奇。
胸中有股呼之欲出的东西; 但他没有朝方少灼走过去。
白楚转身来到舞台后方,找到负责人; 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酒吧负责人本不同意,甚至还有些轻视不屑的意思,直到白楚摘下了面具……
灰冷的光打在舞台中央; 让‘白狼’浑身上下都像是发光体。台下观众屏息凝神; 不可救『药』地被吸引; 电音舞海成了个人专场,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他们静静等待着,直到那张面具下轻抿的薄唇随着音乐而张口,第一个字起就酥了耳框:
“我也不是大无畏
我也不是不怕死
但是在浪漫热吻之前;
如何险要悬崖绝岭
为你亦当是平地
……*”
唱情歌; 最怕就是唱动了情。
白楚出道后; 还没有在公开场合里专门唱过一首情歌。
他的嗓音有种独特的低沉『性』感,充满磁『性』,略沙哑的声线里透出一丝温暖,他天生能有把歌唱成故事的能力; 大千世界万般情愁; 此刻都绕在了他喉间。
“……
旁人从不赞同
连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如穷追一个梦
谁人如何激进
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
……”
有聪明的人; 连对梦想付出; 也在算计着代价; 最后的确不败,却也孤寂。也不让人心生钦佩。
可是哪里来那么多所求中来的勇气,支撑着你一往无前,无畏无惧?
这歌,白楚既不是唱给他自己,也不是唱给别的人。
“……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
我没有温柔唯独有这点英勇”
可的确有的人,嘴上永远不会承认,但依然执着,依然义无反顾,带着满腔的倔强与决绝,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他为这样的人而唱。
说来惭愧,白楚还并没有这样的孤勇。
“愿每个真心付出过的人都不被辜负。”
一曲终了,他远远望着那张唯一没有戴面具的脸。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了他们两人,隔着人海,遥遥相望。
方少灼听得看得痴了,举步就要向前。
可是已经有更多的人在沉浸于白楚歌声的时候,就认出了他的嗓音。
“这是不是歌手白楚的声音?他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
“这么一说,看他身高体型也很像啊!”
“白楚竟然也来参加我们的蒙面派对吗?这也太刺激了吧!”
……
台下的观众『骚』动着,竟已有人翻上舞台,想凑到白楚的面前去摘下他面具!
白楚一个退后闪过,想今晚可能有点麻烦了。
就在更多的人也都爬上来之时,舞台底下另一侧竟又是发生了一阵惊呼。
“白楚在这里啊啊啊!!!”
白楚就见人群中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而站在那中心的,是自己那慢慢摘下黑鹰面具的哥哥,嘴边还挂着风流不羁的轻笑。
已经快来到白楚面前的几人生生止住了脚步,回头往那处望去。
趁着此时,白楚几步跃下舞台,拉住方少灼的手就道:“跑!”
方少灼一愣,看着那张‘白狼’面具后『露』出的两只眼睛,终于定下心神,立刻和他一起奔上出口楼梯,冲出大门。
夜晚的风吹得皮肤发凉,衣角被烈烈吹在身后,紧紧握住的手不停随着疾跑的脚步摆动,掌心相触的地方,温热了全身的血『液』。
他们跑到一处无人的马路上才止住了脚步,方少灼趁着膝盖喘气,白楚看身后还有没有来人。
是因为运动过后的心跳声才会这么剧烈吗?
两人靠在墙上,视线没有对望,都等待着胸腔那处平静下来。
白楚笑出了声,觉得今夜也实在荒诞曲折,他道:“没有什么想说的?”
“有。”方少灼还在抬头看着城市之上的夜空,零碎几颗星星如碎钻璀璨,像极某人的眼睛。
他用另一只手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啪啪啪按了几下,一接通便放到耳边。
“白楚其他的计划先暂停,先出专辑!先出歌!明天起,立刻开始!”
方少灼还没结束电话,白楚已经遏止不住自己的笑声了。
他转身将方少灼抵在墙上,让方少灼的视线里,都是自己眼角眉梢的笑意。
手指眷恋已久的柔软发丝,一抚『摸』上便不想再撒手。
方少灼有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尾微翘,睫『毛』黑长,眸间的波光流转,若盛水盈盈。这让白楚想起一句诗词:“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
两人的眼神细细交缠在了一起,如早冬的蜂蜜,虽不如秋蜜黏稠,但却因稀少而珍贵,珍视,一点一滴,都怕会漏看了。
“喜欢我唱的歌?”白楚问出这话的时候,吐息喷在了方少灼的鼻尖上,那人就像是受惊了般,睫『毛』也跟着一颤。
方少灼没有回答,他喉结难耐地吞咽一下,想说“是”,可又不只是那一个“是”字那样简单。
白楚把人围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一如当初威士忌与可乐相撞时,自己被这人桎梏在椅子与吧台之中一样。
白楚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时间竟可以这样拖慢,瞳孔中的人影,好似就此定格,镶在了彼此虹膜之上。
“少灼……”一声低语,似是喟叹,又像后有千百句未完。
会对我说些什么?此刻,方少灼毕生的好奇心都用在了这个问题上。
于是白楚的嘴唇也越凑越近,轻轻蹭过他鼻尖,这让方少灼浑身仿佛触了一遍电,二十多年还是头一遭的新鲜体验。
他静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待着……
“白楚?”
一辆深棕『色』日产suv停在两人相邻的马路上,降下的车窗里探出了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脑袋,他好奇的试着叫了一声。
白楚差点没稳住身形,趁着墙壁转身一看,眼中蹦出一道惊喜的神『色』:“蒋威哥!”他说着便上前伸手与车上男人交握一掌。
“好久不见啊你小子,走,去我那喝一杯?”被白楚称作蒋威的男人丝毫没发现自己打扰到了什么,还沉浸在与旧友重逢的喜悦中。
“……今晚就算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白楚和他完全不存在生分的客套,但心中也是些微汗颜,想自己才从一处惊险的地方脱身。
兀的想起来方少灼,白楚回身拉过面『色』不虞的人到身边,跟蒋威介绍:“蒋哥,这是方少灼。”
蒋威对于娱乐影视这一块的资讯还停留在十多年前,于是根本不认识现在身价名气急升的方少灼,也不知白楚现在究竟有多少人气。现在正是酒吧的黄金营业时段,让他们尤其是白楚现身在其中任何一个场所,之后的后续发展都会要让余柔头疼好一阵。
“哦,白楚的朋友吧?我叫蒋威,你就和白楚一样叫我蒋哥吧。”蒋威憨实地笑着,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方少灼没做声,心里还怨恨他好死不死的突然出现,巴不得要连人带车扔去外太空的好。
而白楚还补充着介绍了一句:“他就是‘713’的老板,不过现在都交给别人在打理。”
方少灼这才有所反应:原来白楚和那家酒吧的老板真的是熟人。
“没办法啊,还要陪老婆孩子呢。”蒋威有些偏黑的脸上浮现出了幸福的『色』彩,整个人都稍微生动些起来,“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
“多谢了,我们有车。”白楚才张张口,就被方少灼抢答道。
“那行,你们多注意安全,到家给我个信息。”蒋威还当白楚是个小孩子,又不放心第嘱咐一句才发动车子,末了又道:“跨年夜那晚来我这儿啊,我孩子生日搞个聚会,你们多带点朋友过来。”
白楚当然笑着答应,等车走了,才和方少灼一起回到那辆白『色』卡宴上。
那些有的没的氛围当然是没了,时间也太晚,方少灼只能把白楚给送回去,不过在白楚下车前,还是又『揉』『乱』了他一头软软的头发。
不等方少灼抗议,白楚抢先在他耳边道:“没错,我是目无尊长,该罚。”
撩完就走,气得方少灼狂摁喇叭。
而第二天,就的确有专人来安排了白楚新专辑的事项,白楚提出自己也参与全程监制,对于他的要求公司自然是一路绿灯。
好在拍戏的地点迁回了市区,省去了路程上的烦恼,专辑又在收歌阶段,白楚也能兼顾得过来。
又到年底,颁奖晚会和盛典多了起来,白楚也被邀参加许多。今晚便有一个慈善盛会,规格在国内属最顶级,商界文娱界中握有足够话语权的人士才被受邀参加。而白楚出道一年多却被邀请,可见主办方对其的看重。
嘉宾席上,许多名流显贵也来向白楚敬酒,一来表示自己对他的看好,二来也顺便透『露』出想要合作的意向。白楚皆来者不拒,应对自如,有些还是曾经跟着方少灼一起见过的业内前辈,大家把酒言欢,谈笑自若。
白楚注意到隔他不远的领座上有个很年轻的男人,他并不参与所有的交际,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浑身上下给人干干净净的感觉,非常具有书卷气。
不像是商人,但记忆里文娱界好像也没有这号人物?
不过白楚也就想了这么一下,盛会开始后,大家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对灾区和贫困地区的关注上,他们这次的募捐也将全部投入其中。
最后,白楚作为压轴登场,演唱不久才获得大奖的歌曲《不死鸟》。他在宽阔的舞台上站定,背后的大屏幕上回放着灾后在破败的泥地里上课的孩童,他们一张张活泼天真的笑脸,让人能看到生的力量与希望。
第41章()
那个男人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不住的从脸上滚落,甚至已经情难自已到发不出声音的地步。
他的眼睛死死定在白楚的脸上; 不知那上面有什么他急切想要寻求的东西。良久,男人才闭了闭眼,从座位上起身; 为了不挡住后排席上观众而微微弓着腰; 边道歉边说着借过离开了嘉宾席。
显然,注意到这个男人这般失态的不只是白楚。在场媒体们几乎能立马写出明日的头版头条; 或者还可以加个副标题:“白楚——这个自带腥风血雨的男人”。有他在; 完全不愁没新闻可写。
白楚演唱结束下台后,也没能得知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什么; 身份是谁,因为嘉宾席中也没人知道。
如此神秘; 这让白楚想到了一个人; 但是他也不急于求证,因为他知道,真相已经在相隔他不远的地方。
慈善盛会之后的晚宴; 也有八卦者过来探听白楚与那个男人究竟什么关系; 之前有什么样的恩怨; 白楚心中也是一堆疑问; 却只是神秘地笑笑而已。
宴席散场,白楚独自走到车库。今早熊明明好像吃坏了东西; 白楚便放了他一天假在家修养; 不过白楚不准备告诉熊明明今晚自己在晚宴上吃到了什么; 因为八成只会换来大熊的一顿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他转着车钥匙走向自己的停车位,却看到自己轿车旁站了一个人。
惊讶过后,这也在白楚的意料之中。
他大步走了过去。
等在他车旁的男人不避不让,迎着白楚的目光,等白楚走近了,便伸出自己的手,道:“白楚,你好,我是怀尘。”
开门见山。
原来他就是那个低调神秘,又才华横溢的着名音乐人、作词人,怀尘。
比白楚想象当中的年轻太多了。
“你好,久仰。”白楚简短地道,伸手与他回握,后两个字也不算违心。白楚也与大众一样好奇,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怀尘长着一张清秀干净的脸,眼角处还能看出一些哭过的痕迹,显得尤为可怜。却也只是在他神秘的身份上又多撒了把『迷』雾罢了。
但是怀尘似乎决定自己散开这团『迷』雾。
就见怀尘认真地看着白楚的脸,一字一字地问:“白楚,白深是你的哥哥,对吗?”
白楚没想到会从这个人嘴里听到白深的名字。
怀尘依然盯着他,注意着他的表情。怀尘问话时的声音也很冷,但是不同于白楚的清冷,他的冷更像是一种天然的无辜,轻然得不着痕迹。
白楚想了想,只答:“是。”
听到这个字,怀尘像是得到确定之后的安心,又似乎立刻紧张了起来,“他……他最近还好吗?”
白楚也仔细地研究着对面的怀尘,他大概猜出了里面有段故事,或者这就是能解开当初白深郁郁而终的谜底。
“你想要见他吗?”白楚没有回答怀尘的问题,反而问道。
对面男人的眼光瞬间都亮了些许,“可以吗?”
白深这些天都住在白楚的家里,一边烦恼顶着和弟弟那张相似度太高的脸,一边依旧不安分地每天都往外跑,白楚猜测至少有一半是夜店之类的地方。
但白楚也并不准备把这么详细的情况说与怀尘听,便只说:“12月31日那晚,来‘713’酒吧。”
“好。”怀尘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让人一眼便能看穿他此时高兴的情绪。
“那么,到时候见。”白楚和怀尘约定好,便开车离去。
他没有直接把白深的联系方式给怀尘,因为白楚想,他还无权僭越这段故事。
曾经白楚为白深送终。可他最后也不知道白深究竟为何猝然离世。只是隐约能感觉得到是因为心病,他哥心里装着一个人,而且从没有忘记过。
刚才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如果真是他的话,他又有什么本事,可以将他哥伤得那么深?
白楚单手握住方向盘开车,降下车窗让夜晚的冷空气吹进封闭的车厢,路边的霓虹灯飞速闪过,被这样装点过的夜『色』,好像也变得不那么纯粹了。
如果他们的命运会发生改变,会被自己重生的蝴蝶翅膀扇动起波澜……
再糟糕也不过是上辈子那样了。
……
年底了,大概除了那个不太着调的他哥,所有人都很忙。
方少灼忙得不见人影,公司内部的事务,业界内外的交际应酬,让他□□不暇。
白楚忙着拍戏、代言、专辑这边忙着整理自己之前写过的歌。
看他最近这么忙,白深也偶尔过来探头看看,然后甩出了一沓辞典那么厚的文件给白楚。
“这什么?”白楚翻了翻,发现全是歌的手稿,不得不吃惊,“哥,这些全都是你写的?产量有点惊人。”
白深正叼着根牙签剔牙,别说,他弟的手艺好像又进步了。
“嗯,有时候环境不允许用电脑,所以大部分是手写。”他一副慷慨解囊仗义疏财的模样笑道,“怎么样,要不要唱我的歌?”
白楚又随意抽出一张文稿看了看,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大部分的都只有曲谱,没有歌词,他哥在写词方面一直很弱。
白深又叫了他一声,感觉怎么自己跟上赶着似的:“问你呢,要不要?”
白楚把手稿放回去:“不要。”
白深差点要被气笑:“你知不知道我的歌有市无价?”
白楚看了眼他:“知道。但我要唱自己写的歌。”第一张专辑,他想做全原创,这很有风险,但是白楚也有信心要冒这个险。
他哥卖出的歌很少,但卖出去的都是金曲。可他哥不常卖曲子,规矩还多,即使有受虐型唱片公司使劲解数地求他,白深也不见得愿意。
这么想着,白楚便问了出来:“哥,你卖曲子的规矩有什么?”
白深恨恨的又把那一沓手稿收起来,白了他弟一眼:“不卖给某些人。”
“不卖给哪些人?”白楚追问。
白深道:“利欲熏心之人,见识短浅之人,背信弃义之人,还有……”说到最后,却停了。
白楚看着他哥有些发生改变的脸『色』,问:“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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