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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医有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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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茫然。

    他转头过来看我:“今天是我们的成亲的日子,你可以不要再提他了吗?”

    不知为何他的模样,让我有些心慌。我握了握他的手,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这般没有底气:“我就是想救他而已。要不,你放我走,我一定能找到办法救他。”

    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直到一阵狂风拍响了窗户,他皱了眉头,抬头瞧了一眼,再回头看我,眉宇间有疑惑,张了口是他冷静的有点怪异的声音:“放你走?什么意思?”

    我还没明白气氛为何骤冷,抬头看他,只见他薄唇紧抿,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良久,一字一句道:“所以你嫁给我,只是为了那个影胜?”

    这下我更加心慌了。但又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不由自主的便嘟囔道:“不然呢?”

    他默不作声。

    我觉得哪里不对。颤巍巍地想去拉他的另一只手。他却猛地将我往床上一按,我一声惊呼,他整个身子就压了上来,疯了一样的亲我。他的身上是淡淡的熏檀香,嘴里,带着一股酒水的味道。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推他又推不开,都快喘不过气了,手便往被子上胡乱一抓,抓了一把红枣花生就往他身上砸。

    他在我的脖颈间一个喘气,声音压抑又隐有怒意:“你喜欢他?”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是,你,你听我。。。”可是他同个聋子一样,更甚的是他开始亲我的脖子,还咬我,那一瞬间我如遭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透彻全身。我叫他不要,伸手去拉他,他竟然开始扯我的衣服。我不寒而栗,直觉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无论怎样也推不动他,只得狠狠地拉住他的领口。那一刻我是气急攻心,我明明翻过书,可书上却一点也没有写,成亲竟然是这样子的啊!

    衣服被扯开,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袭来,我想我也是疯了,拼了命地不住地用手去捂住他的眼睛,死活一定要捂住他的眼睛,不能让他看到。猫抓功夫都用上了,誓要同他抗争到底。他三番两次将我的手扫开,我感觉我摸到只的是他坚硬温热的胸膛。这样导致的后果是我的手扣住,他的力气很大,我被卡着动弹不得,越来越觉得委屈,害怕,心里止不住的难受,忽然就哭了,不挣扎了。

    我痴痴地看着那两段龙凤火烛,想,怪不得棂叶会那么恨我。当幼澜告诉我“凌辱”一词之时,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可现在,我懂了。

    身上的玊昱晅意识到我的变化,终于不再折腾了。

    烛火暗淡,他死愣愣的看了我良久,声音颤颤地说:“君凰,对不起,是昱暄哥哥吓到你了。”

    我便只是流泪。他替我遮挡了胸口,又环过手来,让我枕着他,将我护在怀里,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再看他,只说:“我不是单君凰。如果要我死了,你才能见到她,你,会杀了我吗?”

    他怨我挂心影胜,可是他呢,我说过了,我不是单君凰。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捻了被子,虽是惨淡,但仍是在唇边挂了笑意,说:“不要说胡话。我不闹你了,你也困了,赶紧睡觉吧。”

    可是我怎样睡得着。

    我直挺挺地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红烛渐渐燃尽,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静得能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黑暗中我睁大眼,想着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想着,我为什么要下山。

    我下山,不是为了救这个人么。可是到今天都发生了什么?

    我转头去看他,很近很近,有轻微的月光透进来,但是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经历这么一通胡闹,我忽然意识到,他真的,从此便是我名义上的夫君了。

    可,他会是幼澜同我曾经说过的,一心人吗?他关心我,不是因为单君凰吗?

    黑暗中,他仍是一手护着我,一手握着我的手,我想要抽回,却不经意碰到他手腕扎人的疤痕,不知道心里是不是有了愧疚,又去拉了他的手。

    他似乎睡得很沉,我却是不得睡去,生平,第一次有一个人躺在我身边,如此亲近,也如此让我不适应,听了他半晚的呼吸声。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明媚,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

    他不在。

    我下了床,坐在妆台前,开始打理自己。

    这人不在我倒是自在的多。此番弄得这般结局,归根结底我怨自己书读得太少。

第60章 我帮你戴() 
手抚上耳垂,发现少了些什么。往铜镜一照,只是所佩戴的耳饰不知掉到哪儿去了。铜镜内我容貌依旧,不整的领口,略略散乱的头发提醒着我昨夜一番“打斗”。我的手触到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停留在自己的脖颈间,有一种很莫名的悸动。

    愣了一会儿,意识到耳饰可能在挣扎的时候落在床上了,急忙返回去找。

    床帏那狭小的空间是一方艳丽的大红。掀开喜被,未见我所要寻的耳饰,只见绣着鸳鸯戏水的褥子上一抹突兀的暗色,要比别处要更为深色一些,仔细甄别,原来是血。

    我愣了愣,想着这玊昱晅,又受伤了么?他这个人,身体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结实啊。

    水晶珠帘叮当响,我把被子翻了回去,退了出来,回头,果然是玊昱晅。

    我的夫君啊。

    他穿着白色内里,冰蓝外袍,从容飘逸一如往常。我发愣之时他已经两步走至我身边,伸手拉起床帏,疑惑道:“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我转身坐至妆台前,想着,找不到就算了罢。

    柔光安谧,金丝楠木雕花的妆台之上放置着一盒打开的胭脂,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味道。反光的铜镜照映出我的面容,玊昱晅的身影正从床沿漫步过来。

    “是不是在找这个?”他握着一个小锦盒子,放到我眼前。我伸手去拿,他又抽了回去,说道。

    “我帮你戴。”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拒绝他。他打开盒子,拎出明月珰的耳饰,皱了一下眉头,研究了老半天。许是终于看通透了,他修长的手指掠过我的耳畔,像是担心会弄疼我一般,动作笨拙而温柔。我又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熏檀香味。

    我扭过脸想去看看他,他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声别动,眼角余光瞟到的,是他认真的脸。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了问他:“你又受伤了吗?”

    “没有。”

    “可。。。床上为什么会有血迹?”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笑了笑,说:“为了。。。好看。”

    等他替我佩戴好了耳饰,我便去抓他的手,男女一大一小的手掌区别格外分明。他的手指修长,食指处有一个小口子,手腕上不见新伤,应该并无大碍。

    看着这只手,我发了好一会儿愣。

    “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我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整理耳饰,拇指与食指还粘着耳垂,就听见头顶上他轻轻的笑声。

    “夫人长得真是好看。”

    我想我早就该习惯了他的这番不正经言行了,听到这话的时候仍是不免心惊肉跳。我琢磨着该做些什么反应的时候,他晃了晃手中的空盒子,眼中是一如既往的笑意,道:“这盒子,这耳饰,长得有点儿眼熟啊。”

    疑惑的语气掩盖不住他的言辞中的戏谑。我见不得他得意的模样,起身去抢,扑了个空,当下心中便觉得,长得高可是真的好啊。犹记得当初我用金叶子调戏狐狸,如今反倒是我变成了被戏弄的对象。

    我做不来狐狸哭唧唧暗自神伤的模样,倒也急中生智了一番。狠心跨至杌子一侧,被杌子勾住了我的裙角,本意是想假装摔倒,却成了真,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坠去,我一声惊呼,他果真在那一刻就变了脸色过来扶我,抓着盒子的手环在我的腰身,终于到了我能够着的位置,我下了决心要去抢,趁着这个机会,上手便拽,他便由着我把那盒子抢了过来。

    我拿到盒子还没两秒,就听到他的轻笑。抬头正对着他温和的眼眸,他身上温热的触感,淡淡的熏檀香,我才意识到,我又坑了自己,盒子是拿到了,可是我整个人,也是摔进了他怀里。

    尴尬。

    微风透过窗户,将他肩上一处轻纱般的流苏晃了一晃,他抱着我,抽出一只手去撩我的头发,好认真好认真地说:“你现在的眼神,难道是迷上我了。”

    我“蹭”站直身子,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看着那个小盒子,说:“这不就是当初我送给你的吗?你这么着急,是不是代表。。。”

    “才不是!”我掐了他要说的话:“是幼澜替我戴上的。”

    “哦。”他将脸凑至我的耳边,又说:“那丢了就丢了,找什么找?”

    看着他的神情,我起身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出水晶珠帘,“你出去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了。”一直到将他推出房门。

    门外立着两大排侍奉,推开房门的时候我惊了一惊,刹时便往他身前躲了躲。两侧侍奉一脸失措的站着,没人上来说话,也没人敢多看一眼。玊昱晅掩了房门,偷偷地跟我说了一声:“那我一会来接你,吃饭,逛街,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语毕他出去,关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幼澜带了两个侍奉进来替我打点。

    吃过饭,玊昱晅果真带我上了街。但既不是走水路,也不是飞天,而是走的地下通道。

    湖心岛的宅子,有一处隐秘的所在,也是当初我翻边宅子没有发现的。在那间屋子里没有其他的摆设,只有一扇再正常不过的房门。初次见时,只觉得气氛怪异,但并无任何不适之感。

    穿过房门所至之处:“玊宅”。

    我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夫君,曾在地底建了一座城,而如今我也不是很明白地底究竟有什么;更甚者,初次见面他便将我送至了妖界,虽然他说那是我的能力,但是我很清楚,这一切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十一月份,今天却是阳光明媚,这样的午后满是暖暖的味道。

    出了玊府他便将我带至裁缝店,我随意看了两眼。后来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消息,又去了藏宝阁。那也是这么久以来,我再次踏入这个地方。

    玊昱晅在前厅跟一老者谈论着什么,我在一旁呆得厌倦,起身往阁内走去。

    一直杵在一侧跟个透明人似的幼澜却跟了上来。

第61章 偷偷摸摸() 
阁内有数条通道,两侧是整齐排列的格子,满目琳琅,我随意拿起几件放在手中观看,造型别致,做工细腻,材料通透,看起来皆属上品。

    我继续往深处走去。越是往里走,越是感觉怪异,檐上似乎有个黑影,抬头望去,却是空无一物。像是在某处,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地在盯着你。你的一举一动,皆在他人的视线之中。

    “这里有人在守?”我将手中正在把玩的一枚匕首放了回去,说道。

    幼澜向我行了一个礼,说:“是的,夫人放心,这里很安全。”

    我依旧不能接受这个别扭的称呼,愣了愣,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同我说话吧。”

    幼澜露出一个极为和善的笑容,说:“那岂不是僭越了。如今您已经同玊公子完婚,幼澜怎可再称呼夫人为单姑娘呢?”

    我的脑壳都疼了起来,道:“那随你罢。”

    这其中的一条通道已是十分长而宽敞,让人眼花缭乱的小物什并没怎么引起我的兴趣。

    “这藏宝阁中,我是不是哪儿都可以去?”

    “当然。”幼澜甚是尊重的语气与我在山上之时所听到的声音略同。这与她之前同我说话的时候区别不大,但仍是可以分辨得出来。又听她说我可以随意去,当初影胜为了一个拍卖会的名额已大肆懆心,想来如今,这是对城主夫人的礼遇么?

    “那你把我带去一趟当初放置火红灵珠的地方吧。”我也顺便看一下,当初影秋说能将枪届排行新秀一招打趴下的地方是怎样的龙潭虎穴。

    幼澜没有多加犹豫,快速走到我前面,做了一个礼,说:“夫人请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又是一个像是在迷宫的地方,数道机关,皆隐藏在不起眼之处。或是一件橱窗上的藏品,或是一个盛放用的器皿,又或者,是一面看起来走到了尽头的墙。仅仅这一路走来,发觉这藏宝阁所收藏之物件的确很多。

    “十里云烟的机关,你可清楚?”

    “十里云烟所属乃是禁地。确切来说,玊公子不喜被外人打扰,而半水湖畔是玊公子的居所,在整个汴州皆属禁地,幼澜所知也不甚清楚。”

    “那他对于十里云烟可曾提及过什么?”

    “公子只说,不允许接近。”

    果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笑了笑,说:“是玊昱晅要求你这么跟我说的么?”

    “夫人多心了。”幼澜回答得毫不迟疑,“不仅如此,玊公子还交代,如果夫人问起什么,幼澜需知无不言。”

    我不作回答。幼澜扭开最后一个机关,一扇墙壁应声移开。

    里面别有一番洞天。暗室四周的橱窗上摆满了卷宗案卷,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书库。但所有的卷宗似乎有隐形的防护层,书架时隐时现,令我无法触及。

    这个阵法看起来简单其实十分复杂,强悍。即便要破除阵法也需要时间,我自然,也不能在此时做。

    显眼之处有一看起来十分华贵的银色格子,放置了两个看着很是精致的锦盒,应该便是用来放置火红灵珠的。

    “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说完我便走上前去,打开盒子,果然是空的。背对着幼澜,我掏出两颗火红灵珠,放了进去。偷偷摸摸地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我又将锦盒合上,放了回去。

    “不看了,我们出去吧。”我转回头跟幼澜说道,并且先一步踏出了暗门。

    幼澜应声,跟了出来,机关哒哒声响,暗门慢慢合上。我的背后却始终有点儿发凉,不变的感觉,是那双似乎无处不在的眼睛。

    出来的时候玊昱晅已经在出口处等我,见到我之时,他转头同一旁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很是自然的上前来拢住我的手。

    我也不折腾,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始料未及,却也莫可奈何。

    用过晚膳,天色暗了下来,太阳落山之后,便开始降温。我说我想要回一趟宅子,他便悠哉悠哉地牵着我带了过去。走在路上如同一对寻常的小夫妻。

    幼澜并没有跟上来,不知道去忙活什么事情去了。我眼尖,瞥到街道屋顶上的一抹玄色身影,虽是一闪而过,但确实是端方无疑。

    我总是惦记着他那把剑,可真是难得的漂亮啊。

    路上频频有人驻足观望,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自家城主。好在这些城民倒也是恪守礼数,并未上前叨扰。从前在山上之时,我对此等目光并未多加在意,只是如今他将我的手拽住,这一路他走得悠闲,我确实走的委实艰难,又不能表现出半分不耐。

    宅子里没有光亮,月光浅得像是不存,已经看不清院子里的景致。

    我推开书房的门,乌漆麻黑。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火折子,又不见灯台,当我头疼之际,玊昱晅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我们家什么时候开始养宠物了?”

    我抬起头,疑惑地盯着他。他用眼神示意了我一下,说道:“在你后面。”

    他说得平常,我却听的背脊发凉。这半夜三更的,能有什么东西在我后面啊。

    门外的风适时候的“呜呜”兴起,紧接着身后窸窣作响,我拿着火折子的手似乎都要抖上一抖,然玊昱晅近在眼前,再怎么怕鬼,死活我也是不肯在他面前丢了份子。

    我机械地转身想要看看,谁知门外的风开始兴浪,“啪”地一声,窗户一声巨响。

    黑暗中我“腾”地就冲上去勾玊昱晅的脖子,就这情况之下我仍不忘好生拿住那火折子,要再憋不住灭了这点光芒,我还不知道要烧命砸出多少灵术球掀翻屋顶,直至照亮整个夜空。

    这紧张得我都忘了,我喝过酒,现在几近是个废人,但幽灵什么的,实在是太讨人嫌弃了。

    黑暗中我撞了个满怀。玊昱晅一声闷哼,随即似乎愣了一下。

    好像有那么一会儿,他的手顿在空中没了动作,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我,也愣了一下。

第62章 月幽画舫() 
慢慢地松开他的脖颈我往后看去,一束极细的光芒从他的指尖飞出,窜至灯台,霎时点亮了整间屋子,将我与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没想到你还怕老鼠。”

    我死愣愣地盯着他看,“是老鼠?”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幽灵吗?”他笑了笑。

    完了,丢脸丢大发了。

    心虚的我离开他的胸口转过身去,他握了握我的手,道:“回去吧?”

    尴尬的我突然希望,这灯还是灭了吧。

    路上我才反应过来,问他为何能在夜间看见东西。他伸手拂开一簇差点刮到我头顶的树枝,说:“因为我的眼睛,生来便能在夜间视物,所以对我来说,只有日出日落,不存在什么黑夜白昼之分。”

    晚上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地先行一步上了床,蜷缩在最里侧,切切实实地只占了一小块地方,保证不会影响到玊昱晅的睡眠。

    换上睡袍的玊昱晅见了我的模样,只是笑笑。我以为没事了,他钻进被窝之后却生生地将我从墙角拉到他的怀里。动作完结,还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被扯乱了的被褥,又揉了揉我的头发,说:“我要熄灯了。”

    我心想,我明明已经够让步了,然而这么一大块地方偏要贴着睡,是不是有毛病啊。

    熄灯之后,一切都暗了下来。我想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熄灯,若是没有月光,我向来是亮一盏烛火至天明。抬头瞅了瞅他,又瞬间埋下头去,心中琢磨着,他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他,这个人真的有点恐怖。

    安安静静地过了好一会儿。

    “嗯。。。。。。?”

    “怎么?”

    “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说吧。”

    “但是你可能会生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抱了抱我,说:“你问吧,我不生气。”

    我想着得必须问一些简洁的问题,单刀直入直说:“十里云烟是什么地方?”

    “一个无法完成的空间。”

    “跟玊城一样吗?”

    “类似。”

    无法完成的空间,所以才被列为禁地么。我清楚得记得当初在幻境之中的感受,虽是波涛汹涌,却无半点伤我的意思,再联系他以往所说,说不定是这半颗心脏在护我。虽然说,后面发生了无法意料之事。

    返回去想,我同他的经历也确实够梦幻的。他第一次见到我,也不过数月前。

    “你是不是认为我忘了你?”

    问出口以后,我发觉自己好像有些融入扮演“妻子”这个角色了。这句话,在我看来,过于暧昧。

    耳边是他低沉温柔的嗓音:“你想听故事吗?或许我可以给你讲个前世今生的故事,也好哄哄你,免得你老是不肯睡觉。”

    虽然说我也觉得前世今生什么的最友爱了,可是他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像要正经讲故事。

    “不要听。”我一口拒绝。

    “哦。”

    第二天一早,幼澜送来了很多衣衫头饰,我看了一下,似乎全是昨天上街的时候我观望过的,甚至,连那把匕首也在。

    用过膳之后我离了湖心宅子,去到半水湖畔。

    清晨,荒无人烟。地面上的落叶被浓重的霜涂白。而湖里的残荷干枯败落,火红的枫叶飘落至湖面,别有一番风情。

    我百般聊赖。这个时间有点凉凉的,风一吹,我抱了抱手臂。

    风中有一股子花香的味道。

    我不免得打了个喷嚏。

    待我再看眼前之景,刚才还是一片枯败之色的荷叶已然重生,愈见碧绿,荷花骨朵渐渐冒头,依次盛放,我吃了一惊,又闻风中花香更盛,我不由得转身回望,身后本来已经落光的树叶的枝头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盛开的梨花,花开五瓣,朵朵洁白,一簇一簇,风一吹,枝头乱颤,如雪般梨花漂絮似的地落了下来。

    湖边不知道何时已经形成了一条梨花小路,连岸上的野草都如临春般开起了各色小花,唯有枫叶仍旧似火。

    湖中的荷花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放,亭亭玉立,像那不施粉黛的少女。绿油油的荷叶上滚落下一颗颗晶莹的碧珠。

    湖面有些清蒙,熠熠晨光中,一艘极为雅致的画舫缓缓自远处破雾前行,乍看之下,好似明亮夜空下的一弯新月。

    待近了,见那画舫以白色为底,船身适宜地点缀了几簇蔷薇。

    一身白衫的玊昱晅一步一步踏在湖面上,如履平地,只在水面上留下一路淡淡的波纹。

    “如今你已嫁我为妻,为夫思前想后,或许这样的一件新婚礼物能合你心意。”

    雪白的梨花还在掉落,看着他愈来愈近,我有些发怯地往后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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