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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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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次的事,国公夫人在王府的时候,那样翻来覆去、掰碎了一点点的给女儿说开,没想到隐藏在女儿心中的极度自信和作为国公小姐的无比高傲却蒙蔽了双眼,看不清现实。
现在这次更加离谱、糊涂,竟然因为刚刚看到了一丝危险的苗头,竟然第一个逃跑回家,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要了。
看到王妃小女儿身后奶娘怀中那个正抱着的襁褓中的孩子,庆国公夫人被气笑了,她以为这个孩子是想翻身的筹码吗?
她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女儿居然是个蠢货!
那可是皇子,是皇上的儿子,不是他们这些做臣子所能看轻的,她的父亲………国公爷,包括亲家令尹大人都不敢小瞧任何一个皇子,不敢随意怠慢。
是谁给她的胆子,竟然还敢如此,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回到六皇子府去!”
庆国公夫人不顾府外一大堆奴仆在,指着一队人马来时的路,严厉的大声说道,竟是一点都不给作为王妃的小女儿留一丝面子。
其实王妃不知道,庆国公夫人这么做,完全是在救她,是在救整个庆国公府;今天若是庆国公夫人让王妃进了府中,那她就是完全将楚国皇家的面子放在地上使劲的踩,那时才是大祸临头!
就是有皇后在,皇上多少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不重罚,那也会轻绕不了他们的。
王妃从来都没有被自己的母亲如此骂过,自小谁和她说话都是轻言细语,一副讨好的样子,包括所有人公认府中最严厉的父亲,每次都是欣赏和赞叹,总是说她是他的骄傲!
顿时王妃也开始犟起来,委屈的说道:“我不回去,六皇子现在都完了,你们难道要看到你的女儿也要被皇上圈着、整天生活得暗无天日吗?难道你们不管我的死活了?”
“混账!”
“啪!”
“老爷!”
“国公爷!”
王妃捂着被打得通红、浮现出巴掌印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她的父亲,视她为骄傲的父亲?
可是父亲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大门口,为什么会打她,为什么不给她留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打骂她,不顾她的难堪?
斗大的泪水立刻充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红着眼睛满脸控诉和委屈,强硬的和国公爷对视,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夜间什么都变了?
最爱自己的父亲、母亲都变了!
“回去吧,回六皇子府去,那里是你的夫家,才是嫡皇孙该去的地方。你不要再想着回来了,这里不是你的家!”
国公爷自从刚刚打了六王妃后,收敛起了滔天怒气,只剩下了满身的疲惫,他无奈的摆摆手,不再看她,命令小女儿重新上马车,回王府去。
这时王妃才开始焦急起来,她好似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即使到现在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父母都如此生气,顾不及自己王妃的身份了。
她哀求的说道:“父亲,我回不去,皇上下旨说六皇子府内许出不许进;父亲你宽恕女儿吧!让女儿回家,父亲你不是平日最是疼爱女儿的。”
王妃知道现在她只有先认错才能让父亲消气,可是她却估算错了这事的严重性。
庆国公听到她这么说,再加上消息灵通的他早已知道圣旨上的内容,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儿如此愚蠢。到底是女儿,不管当时如何教导,还是不如男儿沉得住气,遇到大事就慌乱了。
回去再想进入王府那就是要抗旨不遵,不回去留在庆国公府那就是遇到危险立刻抛弃自己的夫君,府中以后的名声坏掉都是小事。
可是六皇子毕竟是当家楚王的儿子,即使不受宠,但是在太子的地位动摇不稳的时候,更是要多加小心,不得不防那些掀起‘废太子’浪潮的人借机问罪。
现在正是危机重重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彻底翻船,抄家都是眨眼间的事。
“现在你和我进宫,向皇上赔罪,说想抱小皇孙给皇上看看。”
庆国公想了想,还是要求得皇上原谅才行,这是唯一的方法;否则那些精兵是会遵旨不让自己女儿进去的,即使是王妃的身份。可是也不能留女儿在府中,这也是会出大事的,极容易被那些死对头找理由攻击的。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庆国公带着王妃,还有抱着孩子的奶娘进宫后,还没走到书房前求见,就看到皇上的贴身内侍将他们拦住,面无表情的说道:“国公大人、六王妃殿下,皇上说现在身体不适,不便相见,还是请回吧!”
王妃这时才明白现在她的情况不妙,皇上连手握重权的父亲都不见了,显然是真的生气了;他连皇后和太子的面子都想给了,甚至都不肯给个台阶下。
她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站都站不稳了,脑中嗡嗡响,周围的一切都象是梦幻一样,天都要塌了,她无处可逃。
无奈的庆国公只能将王妃又重新带回家中,想着:小女儿连六皇子府是回不去了,皇上连小皇孙都不见,可见是被气恨了,现在只能等皇上消消气;
好消息是现在皇后有孕在身,两人少年夫妻,总会将皇上又哄好,回心转意的;毕竟若是皇上顾忌王妃年纪小、不懂事的话,不会太怪罪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王妃回到庆国公府竟然立刻开始发高烧、说胡话,庆国公夫妻和自己女儿哪有隔夜仇的;
于是着急的他们请了大批的大夫到府中,结果最后惊动了皇上。知道此事的皇上毕竟还是关心嫡皇孙的母亲,紧接着又派了太医来庆国公府中。可是还是没有用,无论是大夫还是太医都是长篇大论,云里雾里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病症。
后来还是庆国公从下人那里得知,六皇子府内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王大夫,是六皇子的专用大夫。
他想着将王大夫请来,一则是为了好给王妃治病;二则,也是为了找个机会让他们夫妻重修旧好,不至于有更大的隔阂,以后不好一起生活;
于是庆国公派人上门求救,毕竟王妃是六皇子的原配正妻,她生病了,六皇子知道后再生王妃的气,也不能不管。
可是天不遂人愿,王大夫终于在六皇子默认下去了庆国公府,见到病人后,耿直的他只说了一句话,连药方都没开:“心病还须心药医,除非王妃自己想明白,否则无药可救。”
他还有一句话藏在心里没说出来,那就是:王妃和上次静夫人的情况是一样的。上次是王爷不知道做了什么救了静夫人,现在他不知道王妃能不能救回来?
第五十五章()
谁都没想到;六王妃居然没有熬过五天;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前世死亡的命运;在庆国公府以前的香闺中撒手人寰;留下一个嗷嗷待哺、才三个月大的男婴。
这多少让刚刚得知‘王妃已经去世’这个消息的六皇子想起了前世;顿时感叹不已;难道真的是上天之命不可违?
今生的王妃在生产大出血时;被他特地请的神医………风先生救回一条命,原本以为王妃就此能逃过一劫,没想到他的嫡长子还是失去了自己的生母。
不;他不信!
所有知道其中内情的人都明白,得了急症的六王妃其实根本没有生病,纯属是她接受不了原来她的靠山也会不稳当的事实;从而被惊吓过度和信心崩溃双重打击而亡的;心理素质太差,确实也怪不了其他人。
六皇子极为重视和信任王大夫;在王大夫被邀到庆国公府为王妃看病时六皇子就已经做好准备;之后他一得知王妃去世;怕王大夫被庆国公迁怒;于是派人将王大夫送到了六皇子另外购买的别院中安置下来;以防他遭遇不测。
由于王妃是在庆国公府内因病去世;卧榻的时间又太短;而皇上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儿媳妇将犯了大罪的儿子放出来办理丧事;要是六皇子因此而出来,谁以后还将圣旨当回事,连皇上自己都出尔反尔。
再说庆国公也怕在这个局势最紧张的时候被人刻意传出一些胡言乱语;说王妃是从皇宫出来就生病了;是被皇上吓死的;
于是在多方面的原因下,王妃的葬礼办得及其简陋,连一般的富裕人家都比不上;出殡都不能在娘家,而是从别院中出发,甚至连作为夫君的六皇子在没有皇上的命令,都不能从王府出来,为他的正妻守灵烧纸钱。
习俗礼法比不上朝堂刑法,再说也万没有将嫁出去的女儿葬入娘家坟地的道理;于是王妃被草草的以正妻的名义单独葬入了皇陵的另一处非常偏远之地,将来能不能和六皇子合葬都成了问题。
庆国公毕竟还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并没有感情用事;他很快的和六皇子暗中达成了对于双方都有利的协议,将一个分支嫡女计入庆国公夫人的名下,然后嫁与六皇子当继室,以便照顾好那个可怜的孩子,加强联姻。
也许是出于对庆国公识相的补偿,在皇上的默许下,六皇子迎来了最寒酸、最简陋的皇子婚礼。没有婚礼仪式,只有一顶红色花轿被安静的抬进了六皇子府中,其身后跟着是一个嬷嬷、四个丫鬟、连带着四十台嫁妆。
当六皇子再次踏入主院后,在厢房中他用挑子掀开了安静跪坐在软榻上的新娘的红盖头,垂首看去是一张长相及其平庸的女人;
这个人并不是前世那个小肚鸡肠、凡是爱斤斤计较的继室。这是六皇子特地向庆国公在挑人的时候提出的条件:不要太出挑的,性格老实本分,不多事的。
显然这个女人初步符合他的要求,就看以后她如何去做这个新王妃了。
“王妃,安置吧!”
“是,王爷!”
六皇子对做新郎一点新鲜感都没有,直接让继王妃伺候他更衣、洗漱等。不知是不是有人事先教过她这些,她的手脚特别麻利,很快两人就平躺在了榻上。
小半个时辰后,六皇子从新房中出来,他及其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忍不住感觉到不对。要不是白色的锦帕上有落红,他差点以为这个女孩曾经嫁过人的。
脸上没有羞涩、害怕,服侍他的动作好似习以为常,非常干净利落,毫不拖拉,甚至在完事后,还起来平静的帮他整理衣物。
这怎么可能?估计还是庆国公为了讨好他而专门让人教的。
六皇子摇摇头不再想这些,直接走出了主院;
他带着王德礼回了南苑,除了在北苑偏殿静夫人人那里外他从不留宿,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也许是因为他对这些女人从潜意识中都不信任,时刻防备。
等六皇子离开后,已经穿好外衣的新娘却睡不着了,她挥手让奴婢们都下去,之后跪坐在放置着一张案几的窗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温酒却没有喝下,只是向外看去。
今晚恰巧是满月,清辉撒满院子,从她这个角度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安歌湖,湖水中小荷尖尖,宽大的荷叶随着傍晚的微风摇曳。
她不自觉抬手轻轻的捂着半边脸,心中很不平静。
***
“夫人,今天要去给新王妃请安敬茶,要快一点!”
小环站在榻前催促道,和她一起进入厢房内间的春桑手上动作不停,同样服侍任静洁穿衣、洗漱、梳理发髻,口中不经提醒道:“小环姐,不能说新王妃,现在府中只有王妃。”
自从上次任静洁生了重病、春桑去主院去找王妃求救却被绑后,再次回来的她在任静洁心中的地位提高了一大截。
无论是在院子的权利和待遇都增加了不少,甚至小环也很亲近她,平时说说笑笑的,两人比对夏荷的态度都好得多。
小环把春桑说的话权当耳旁风,她满不在乎的说道:“知道了,春桑姐,你就是爱操心。我以后出去注意点就行了,没事的,你就放心吧,小心你操心多了容易变老哦!”
春桑看到小环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这种尊卑不分的态度有时会要人命的;也可能是在小环的心目中,自家主子受宠,就算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到时候主子一求情,王爷不会重罚她的。
“啊,夏荷将主子的早膳端来了,今天是荷叶粥。现在的荷叶最新鲜最嫩了,主子一定会喜欢的。”春桑急切的还想说什么,被小环一打岔过去了。
春桑只能转身进入内间,继续为主子打理杂物,而小环负责配合夏荷摆放食具。只是当春桑的身影一消失在外间,小环的脸色立刻变了。
“呸,什么玩意?”小环脸上不再是那副单纯、活泼的表情,表情扭曲,锋锐的眼神斜扫,无声将口中的吐沫喷在地上,一副不屑的样子,心中念叨着:“还真以为就你是忠仆?只不过是帮主子找了回大夫而已,还想当我们的头?”
小环心中对任静洁极度不满,一肚子的意见。
她是最早伺候任静洁的丫鬟,任静洁从一个小小受尽冷落的侍妾到封为夫人,她是尽心尽力,即使她落魄不受宠的时候都没有走人,另选主子,可是她至今为止,一点好处都没捞到手;
要是以前在西苑时,作为奴婢,大家都一样就算了;
至少能不挨骂挨打、不饿肚子吃饱饭就算了跟了一位好主子;
可是如今呢?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一点任静洁肯定知道,但她却忘记了人心易变。
她做了一些事以为是为了小环好,可是也要小环自己能理解才行。
春桑原本就掌握了一大部分的丫鬟和婆子,夏荷负责小厨房和吃食,而小环呢,只不过是看管着有具体数额、有记录的财物,一点油水外快都捞不到;
小环手上的权利全被春桑和夏荷架空了,平日她还要认真伺候任静洁近身这种累死累活又没有油水可捞的工作,简直是过份!
而现在呢!
春桑的权利更大了,连夏荷、她,还有内侍小石头们都归她管,小环心中呐喊:凭什么!
小环快恨死任静洁了!
自从任静洁升为夫人,又被王爷宠爱后,小环还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主子最贴心的人,掌握大权,这些奴仆都应该听她的。
春桑这个小贱人,她刚刚只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念念叨叨的批评她,还一副为她好的样子。
这些都是任静洁的错!
这时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前几天王爷来此吃烤肉的样子,好温柔啊!
那天王爷搂抱着静夫人笑得好甜蜜,也不嫌弃手上的油渍,一点点的喂静夫人吃东西,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尤其是到了晚上,每次王爷来北苑,两人闹的动静都不小,而且都是快折腾到天明。
啊!王爷要是如此待我就好了。
小环脑中浮现静夫人的样子,又不自觉对比自己的模样,顿时感觉到其实她的容貌比静夫人好看多了!小环心中愤愤不平:听说静夫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官的庶女,根本上不了大堂之雅,不比她高贵多少,凭什么要我来伺候她?
这时的小环早已鬼迷心窍,自己的贪欲无限放大,只记得眼前的静夫人得到大量的好处,早已忘却了西苑的那些女人不知失踪和死亡了多少,要知道西苑内原来可不只有二十几个人;
***
“静夫人,请稍等,既然相遇,一起走走?”
任静洁带着小环刚刚踏出主院的门口,就听到身后陶夫人在叫她,于是停下了加快的脚步,转过头看过去,听听她想说点什么。
今天是新王妃进门第一天,所有人包括侍妾在内都来到主院给她请安问好;王爷只稍稍坐了一下,连口茶都没吃就直接走了。
新王妃为人不错,也不为难她们,流程之后就让所有人离开。
陶夫人进府时间也不短了,一直以来她都闭门不待客;即使两人住得非常近,却从无往来,只是今天怎么了?任静洁很纳闷,陶夫人想和她说什么?
虽然任静洁确实是比陶妹进府早,伺候王爷的次数也远远多于她,但是不能否认的是,陶夫人如今住的可是北苑主殿,而自己是偏殿。
其实以静夫人如今受宠的程度,估计很多人包括王爷在内,都在等着不甘于屈居她人之下的任静洁什么时候提出换院子,或者和陶夫人的住所掉个个才好。可是令所有人失望的是,静夫人好似忘了,王爷来时,她提都没提过这个话题。
陶夫人早已摆好架势等着这位据说六皇子府最受宠的夫人什么时候恃宠而骄,欺辱她这位连洞房都没有的夫人,即使她是高官之嫡女,可是身份在皇子后院同等地位的时候,是没有多大的作用,受不受宠都是在六皇子一念之间。
所以陶夫人根据自己前世的经验,认定眼前这位静夫人在未来就是劲敌,因为她的城府好深,真是沉得住气。
陶夫人笑颜绽开,温和的说道:“那个瑟舞,以前一定和妹妹很熟吧?”
任静洁当然听出来了她的意思,一是要用话来贬低她的身份地位,说她以前也是一个低贱的侍妾;二是挑起她心中的不忿,再受宠又有什么用?有了孩子比任何一种方式都要能拴住男人的心,毕竟容颜易老,红颜先断。
三则嘛?
任静洁想笑:那就更简单了,陶夫人想激起她的嫉妒之心,借她的手弄掉那个孩子!
真当她是个傻子!
第五十六章()
“瑟舞姐的孩子一出生;府中就会更热闹了;王爷也会很高兴的;今年他可是得了一个嫡子一个庶子;全部是儿子;何况这皇子府中的孩子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听出了陶夫人已有所指;任静洁也不是个软柿子;让人想捏就捏。既然陶夫人先挑拨想借其他人的刀;那她也顺手用话语刺激一下陶夫人,看谁先沉不住气来。
曾经沉寂在齐国后宫多年的陶夫人当然也听出了任静洁话语中的意思,不禁又在不经意间重新扫了眼这位据说‘红透六皇子府’的静夫人;感叹果然受宠的女人都没有善茬。
‘瑟舞姐’,那不就是指她这个住在主殿的夫人还不如西苑内的一个、两个侍妾混得好嘛!
‘王爷高兴’,哼;静夫人岂不是在说:有一就有二;瑟舞的孩子以后会接二连三的出生,你就靠边站吧;没有你的份;因为王爷不喜欢你;却都没去过几次;你拿什么来生?
话不投机;两位夫人不欢而散。
可惜两位夫人的住处是在同一条羊肠小道上;一前一后却不想同行。陶夫人为人要强,尤其是多年未曾屈居她人之下,更是不想从始至终被一个庶女出身的小小侍妾压在下面;当然不愿意落后一步。
“哼;我们走!”
陶夫人挑拨的目的没有达到,心情当然不好,再不想和任静洁继续说下去,于是面色不善的带着大丫鬟冬卉,抢在任静洁和小环两个人的前面快步离开了。
望着走远两人的背影,任静洁暗自叹了口气。如今的六皇子府正是多事之秋,府中这些人也不消停,还要趁机搞事,都是太闲了,还不如去找点其他的事做好打发时间呢!
***
六皇子府,包括前院在内,外部被重重包围,日夜有好几支精兵来回巡逻严密看守着。府内看似一潭死水,其实私下暗潮汹涌,好似天空中出现了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悄然搅动着楚京风云,让已经身在局中之人都不由自主的按照某些制定的方向前行,无法挣脱,又毫不自知。
承宇宫………楚国国君处理日常政务、批阅各种奏章、临时召见群臣的宫殿;
“咚咚”“哗啦”
这一天,在一名负责宫廷事务的少府监进入承宇宫片刻之后,从承宇宫内传出了一声案几被踹到在地的重响,和上面放置物品的摔落滚动声。
楚国少府:掌山海地泽收入和皇室手工业制作,是皇上的私库;设:监一人,从三品;少监二人,从四品;由宫廷内侍中挑选;
又因为楚国属于内陆小国,其边境入口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已经两、三百年都没有较大的战乱出现,所以武将无用武之地,文官在朝堂上占据绝对优势;
再加上边境远离豺狼般的外族入侵,齐晋两国对楚国又毫无兴趣,看似鸡肋,抢来也无多大用,而且派人前来管理又难又麻烦,所以内部除了朝堂和皇室宗亲之内争权夺利外,很久都没什么大事发生。
作为一个常年修生养息、非战、反对战争的国度来说,专门设置一个部门…………‘军器监’完全没有必要,所以楚王直接认命少府兼掌管兵器制作领尚方,掌兵器制造,下辖甲铠署、弓弩署。
可是今天的少府监却向皇上回禀了一个坏消息:那把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游侠增悲的‘青铜弩’被盗了!
不翼而飞!
跪坐在软榻上的皇上勃然大怒,他不禁前倾,用颤抖的手指朝着跪伏在地的少府监点了又点,用最严厉的语气斥责眼前之人,试图掩盖住心中的不安和惊恐:“大胆,朕明明将那把弩好好的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如今以为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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