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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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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掩盖住心中的不安和惊恐:“大胆,朕明明将那把弩好好的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如今以为轻易的告诉朕东西丢了就这么算了?简直可恶,朕要诛你九族!来人,给朕拖下去砍了!”
“是”
整齐的站在大门外两排的侍卫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立刻有两个侍卫,他们穿着比包围六皇子府的精兵更加精良的青铜盔甲,手持兵器冲进了承宇宫的大门,一边架一条胳膊将少府监从身后拖了出去。
“皇上饶命啊,求皇上饶命!”
高台之下,少府监面对着皇上大喊大叫拼命的哀求着,请求宽恕‘丢失之罪’,他试图辩解物品丢失的原因,可是这些都是徒劳的。
因为少府监不懂,或者是小看了皇上的怕死之心。
不用说很多人都知道,从弩的出场方式一直到突然丢失了,这些都说明有人在背地里搞鬼,而且还是个内鬼,不知是居心。
当初皇上将弩交给少府监就是想弄明白它的制作方法,不是为了去配备士兵,而是想研究出它的弱点,到时遇到也有个对策。结果少府监才仅仅几天的时间还没弄个子丑寅卯出来,东西却不见了。
这时皇上想起了上次被圈禁的六皇子觐见时说的话:“皇上,葛次妃当时做弩的时候都是分开让工匠们做的,包括图纸都是被撕成几半,没有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而且在臣的嫡长子出生的时候她就不见了,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查!”
在楚国,除了太子外,所有皇子都不能叫‘父皇’,而要自称为‘臣’,说明他们都是皇上和太子的‘臣’,要有臣服之心,没有夺位之心,用称呼来显示出太子的特殊地位,与其他皇子的不同之处。
六皇子的一片坦荡之心和满不在乎的模样到是衬得皇上的对所有人的多疑,包括对自己的孩子,这种‘无愧于心,你随意去找茬’的态度彻底惹恼了皇上。
所以说六皇子被皇上软禁在自己的府中不得外出,完全是自找的,或者说是他故意去刺激皇上的结果,没想到成功了,还毫发无损;
六皇子腹诽:若是他如今不想方设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他又如何之后的日子里在一旁悠闲的喝茶观棋、看淡笑谈楚京风云呢?好戏还在后头,他只要看着就行了。
于是就在皇上内心一片恐慌下,不但皇宫内全乱了,连楚京内城都面临着全面禁严,街道各家商铺和住宅庭院到处都是禁卫军在精兵搜查,一片鸡飞狗跳,令人胆颤心惊,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丢了何物?
那把青铜弩是没有找到,却在大规模的搜查中非常意外的找到一个人,那就是葛次妃。
六皇子所说的那个早已不见的葛次妃,现在到底哪里呢?
侍卫又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她的呢?
等前来向皇上回禀这件事的侍卫长吭吭哧哧的,单跪在地垂首两个手捏成拳头按地不起,涨红的脸半天都开不了口,一副‘一言难尽、好生为难、说了就死定了’的窝囊样子。
一看就是没好事,气得火冒三丈的皇上这段时间本来脾气就不好,侍卫长还撞到火山头上,那还有不波及到的。
皇上顺手将案几上的砚台往台下的侍卫长丢了过去,“砰”,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侍卫长明明用余光见到甩过来的暗器却丝毫不敢躲避,正好砸在他的头上,一股红色的鲜血沿着鼻梁而下,滴落在地,慢慢的越来越多,很快他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可是这个时候,视线模糊的侍卫长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去擦拭流入眼中的鲜血,只能单眼闭着,狼狈之极。
“说!”
皇上重重一拳头捶打桌面,怒吼道,他一定要知道这个答案,能令侍卫长为难的事,很可能是有关太子的。
“是,是在别院中,在太子的榻上找到的!”
侍卫长憋着一口气说完,然后双眼一闭,一副‘听天由命、我死定了,一定会被灭口的’样子,心中还有一点‘不会牵连到家人’的小期待。
“噗”一声过后,半柱香后却再没有听见承宇宫内有任何动静,侍卫长这才感觉情况不对,他擅自睁开眼睛向高台上看去,咦,怎么只有案几,却不见刚刚还跪坐在其后皇上的身影?
“皇上?”
侍卫长大着胆子轻呼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擅自站了起来,向高台走去,这时突然一个黑衣人手持青铜剑挡在他的前面,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侍卫长没有丝毫准备,被吓了一跳,连忙倒退几步,急促问道:“你是何人?”
还没等眼前之人回答,侍卫长突然想起早就听说皇上身边有暗卫的存在,可是谁都没见过,原来是真的?
那人并没有回答侍卫长的话,只是站在原地大喊一声:“来人,宣太医!”
这时殿内大门从外面被蛮力撞开,然后呼啦啦的进来几个面露焦急内侍和侍卫。
皇上昏倒了!
这个如同霹雳般令人震惊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而那个倒霉的侍卫长被自己的属下押解到偏殿严密的看管起来。至于如何处理他这个当时唯一个在场的人,那要由皇上醒来了才能决定,如今还没有来关心他。
“皇上如何?”
太后急忙询问太医皇上病情轻重,她因为地位尴尬,这般也是无可奈何。
在楚国这个极为讲究礼数规矩、重儒重孝道重嫡庶的小国,只有皇后所生的嫡子才能上位,成为下届君主。
按理说那眼前的太后就应该是先帝的皇后了?
实则不然,当今圣上是第二任皇后的儿子;
而第一任皇后的娘家却被先帝抄家灭族,之后废了皇后之位,再打入了冷宫;先帝又娶了第二位皇后,可惜红颜薄命,在皇上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先帝再没有立第三位皇后;
当先帝宾天后,皇上为了向楚国上下表示他的仁爱之心和孝之表率,为他们家族平反后,立了这位‘废皇后’为太后;
不过只是名义上的,其实太后在后宫还是一个小透明,当皇上需要她的时候,太后才会出现,展示出‘母贤子孝’。
所以太后是真心实意的关心皇上的身体健康,否则若是皇上出了什么纰漏,她也落不到好,毕竟下一任君王即使会按照礼法尊她为太皇太后,但是日子可不会好过。
“启禀太后,皇上是一时怒极攻心,好好休息,再配合些养神的汤药不久之后就会醒。”
太医中为首的是皇上最信任的院使,而在太医署中医术最高明的是左院判;现在恭敬行礼的回答之人正是左院判。
正说话间,平躺在软榻上的皇上发出了声音,显然快醒了,这下所有人终于放心了,毕竟眼前之人的一举一动都牵动无数人的心。
“去,去把那个逆子给朕抓来!对了,将那个女人打入死牢之中!”
皇上一睁开眼睛,根本没看厢房内间的任何一个人,冷酷的开口命令道。
“是!”
回答之人正是他贴身的内侍,是从小服侍他、最信任的内侍首领,他只听皇上的命令,无论皇上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办,何况是抓太子而已。
时刻都守在皇上软榻前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即使身为皇上也不能任性;
皇上首先将关心他的太后说了两句随意安慰的话打发走了,紧接着挥退十几个太医。当面对满面愁容和憔悴不堪的皇后时,他却哑声了。
皇后却上前跪坐在皇上的软榻前,温柔的握住他的说道:“是不是太子又惹你生气了,哎,孩子大了,若是犯了错,就让他回来好好给你赔个不是。你也是,身体不好,多休息,少生些气。”
皇上和皇后的感情是真挚的,即使皇上的后宫有无数女人,也有十几儿子,但也许是因为常年受楚国大环境的影响下,他始终认为只有皇后才是另一半,皇后的儿子才是他真正的儿子,他的一切都有皇后的一份,所以他在皇后面前从不自称朕。
所以皇上才对太子有诸多失望,毕竟希望太大了。
再说,皇后也非常识趣,从不插手朝政,也努力的约束着自己的亲人。所以皇上一直以来都明白,也是为了出于朝堂上的平衡考虑,让令尹、庆国公、六皇子相互结为姻亲关系,好压制、对抗同样有强大实力外戚支持的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
也好让占据主位、实力强硬的太子能对下面的弟弟严厉的同时,等他百年之后太子上位能再显示他的仁厚之心,放过他的弟弟们,保住更多的宗亲血脉,不至于兄弟相残。
可是如今来看,皇上叹了一口气,太子真是太过胡闹了,这一旦被那些大臣们知晓,还不道到时闹出多大的风波来。
皇上轻拍皇后的手说道:“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多多休息,看看这段时间你也憔悴了不少,这个孩子也太闹腾了。他出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两人开始就着还在腹中的孩子话题开始闲聊,都刻意的岔开了刚刚关于太子的事。当皇后走出厢房离开后,两人又同时松了口气,转而苦恼不已。
皇后很担心皇上的身体,见到他才从昏迷中醒来,也不想再去刺激皇上了,但是她实在是担心太子,看来现在打听具体情况还不是时候。
***
当有人手持令牌强行闯入太子的别院时,挥汗如雨的太子正在和葛次妃寻欢作乐、翻滚香榻,死命纠缠着。
“太子,不好了,圣旨来了!”
在厢房门口的内侍根本不敢阻拦,‘大胆’两个字才说出一半,就看见来人手上那块刻着‘皇上亲临’的玉佩,吓得屁滚尿流的大叫起来。
他们这些人都是倚靠太子而活,万一太子出事,他们所有人都是死命一条了。相当有眼色的内侍们看到这些领着皇命的人如狼似虎的来抓太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任性惯了的太子哪里会听到外面的动静就会害怕得停下来,反而动作更加猛烈,更加肆意放纵自己。至于葛次妃,早已陷入了梦幻般的快乐,想着上面这个人可是太子,谁会有胆子能来冒犯。
“啊!”“你们放肆!”
当太子和葛次妃出来的时候,衣着凌乱不堪,腰间的带子都系得歪歪扭扭的,发髻散开,如同两个疯子。
太子是被侍卫架起来、两脚悬空离开的,葛次妃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是被抓住头顶上的乌发,抓住衣襟而走的,毕竟皇上的命令是下死牢,那里可是进去了就不会再出来的地方。
可是他却没有看到被散发挡住面容的葛次妃,唇角出现了一丝诡异笑容。
***
当斜靠在软榻上的皇上再次看见太子后,是在两个时辰后,那时太子已经洗漱、更衣,梳好了发髻,没有刚刚的狼狈样了,毕竟在皇上面前衣容不整也是大罪。
“父皇!”
太子这时还是懵头懵脑的,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过是在别院中临幸一个被人赠送的女人罢了,父皇怎么会如此对待他?
这时皇上反而不生气了,他无奈的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太子茫然的摇摇头。
皇上说道:“你是太子,是未来楚国的君王,却这么不小心,太容易被人给算计,也太让朕失望了,朕白教导你多年了。”
这时太子才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难道是刚刚那个女人有问题?
皇上说道:“她是你六弟的葛次妃。”
太子惊讶的张大嘴,问道:“是那个在父皇寿宴上进献‘弩’的那个女人?”
皇上温和的拍拍太子肩膀,说道:“你还小,以后楚国的未来还要你去支撑着。那个女人我去给你处理了,你六弟还被关着呢,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你六弟父皇是准备留给你以后做帮手的,你们之间不要为这个女人有了隔阂了。”
太子听到后,脑海中想起了那个女人的美好似仙的面容和嫩滑如脂如美玉般的肌肤,顿时有些舍不得,但是回头一想,和未来的君王之位比起来,又算不上什么!
于是太子点点头答应了。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颇为焦急。
“皇上,奴有重要的事前来禀告。”
“进来!”
皇上明白如果不是大事,内侍不会前来打扰他和太子的。
“是,皇上!”
内侍进来跪下说道:“整个楚京内外城都在传,说‘得葛家女得天下!’,有证人证明白马寺的高僧曾经为葛家女解过一支‘凰签’;而如今有人到处都在传,说皇上将葛家女打入死牢就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得到她,斩草除根。”
当即厢房内皇上和太子脸色大变。
楚国历代君王排斥佛教,不准在楚国境内建立佛寺,更没有上香求愿的习惯,因为他们只信奉天地祭祀等等。
而白马寺是从齐国传过来的,上代君王欠了白马寺一个条件,没有办法只能许可它进入楚国,但是不准在楚国到处传教。
白马寺在几十年前出了一位高僧,据说擅于卜算之术,颇为灵验,于是又众多人慕名前来,包括三国的人都纷纷前往寺中。
现在有白马寺高僧的卜算预言,无论是不是真的,他们现在还真的动不了葛次妃。即使葛家女有很多,但是能制作出弩的人就她一个,何况葛家被抄,家破人亡,男丁流放时全死了,女的也都进入教坊司了。
杀有天命在身的人是要遭天谴的,皇上即使本人不信,但是外面还是有不少人相信的,他们不得不将葛家女放出大牢。
至于怎么安置葛家女,皇上又头疼了:她如今的身份是六皇子的次妃,可是却和太子有了纠葛,若是再将她放回去就不合适了。
***
这一天下午,皇上宣召六皇子入宫。到了傍晚,月儿刚刚爬了上来,还没等六皇子回来,六皇子府外的精兵接到上司的命令就全部都撤离了。
听到丫鬟和内侍传到后院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没有再生六皇子的气了,也不会再连她们一起关了。
第五十七章()
很快所有人都得到了消息:六皇子府中的葛次妃因病去世了;而太子府的后院小门后却在半夜时抬进了一顶青色小轿;在没有多少人注意的情况下同时多了一个葛侍妾。
太子原本是很不乐意就此接手这个属于六弟的女人;毕竟他在外面玩乐是一回事;将人弄回太子府却又是另一回事了;这严重影响自己的名誉;
明着和暗处到底是不同的。
但是太子一想到葛侍妾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和尝到的滋味;又感觉回味无穷;手感如温玉般滑润、青丝不沾身,简直是美味,好想再次仔细品尝;
再加上那句“得葛家女得天下’的预言;心中更是得意非常,这等女人就应该属于他,跟着无能懦弱的六弟;纯属浪费;
他可是楚国未来的君王;等到父皇百年后,他不就是‘得天下’嘛!
也不怨楚王和太子失去了警惕和谨慎之心;都忽略了‘天下’这两个字在某些人眼中的威力和危险性;实在是因为楚国闭关封国太久了;全然将楚国的国境就当成了‘天下’了。
于是皇上召见了六皇子;在承宇宫内连敲带打的同时;又给了他不少的甜头。皇上终于认为自己安抚了六皇子;让他真心的舍弃掉葛次妃,将她让给了自己的哥哥………太子殿下。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处进行的,这个消息并没有闹得沸沸扬扬;让所有人都知道;毕竟是一件皇家丑闻,是不能外臣看笑话的。
但是,这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透明的,消息灵通的人全都知道这件事了;当然因为有了皇上的许可和推动,谁都不敢明着说什么,皇上和太子都是要面子的人。
毕竟,有时在楚国,礼法也要为皇权让步,这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
只是大多数人暗地里还是会说,是哥哥任性的抢了弟弟的媳妇,次妃可不是侍妾玩意之流可以随意赠送,那可是有婚礼、有嫁妆的半妻!
知道内情的人都替六皇子憋屈,做皇子都到了这份上也太窝囊了。
***
六皇子后院的人都知道最近最受宠的静夫人,除了每天都去主院给王妃恭敬有礼的请安外,都关在自家小院内种花种草,从不在外面乱逛、与她人争口角、惹是非。
“夫人歇会,阳光这么烈,该晒黑了。”
一脸忧愁的丫鬟春桑站在墙角处口中念念叨叨着,始终为静夫人撑着一顶黑色的油布伞;春桑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不如前一段时间那样内心崩溃,但是依然还是想试图劝静夫人换个爱好才好。
弹琴画画、下围棋,都是多么优雅的事啊!顺便还可以讨好六皇子。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亲自去种地?还竟是些不入流的绿草。
这才没多久,静夫人的手都粗糙了不少,脸色也不再是白皙之色。
万一六皇子不喜欢了,再也不来了怎么办?
“知道了,还有一点就快完了。”
任静洁一身粗布麻衣,头上和脸上被一道道白布围成了木乃伊,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宽大的裤腿拉到小腿部分用绳子扎起来,纤细的手腕也露在外面。
她瞪着精灵般有神的眼睛背对着人,朝着方块田岸上的春桑摆摆手,示意快结束了。在这些一块块由北苑偏殿的奴仆开垦出来的田地上,任静洁亲手插秧、嫁接、浇水、换土等等,精心伺候着这些宝贝们。
不错,如今这些药草不就是她眼中的宝贝吗?
上次原配王妃生产嫡长子的时候,她又见到了师傅风先生,内心非常高兴;
任静洁是真心佩服这些古代大夫,在忍受世人白眼和偏见的同时,执着于自己的理想和爱好,又有一颗百折不挠的善心。
当她听风先生说,齐晋楚三国,甚至是外族,大夫地位低下,属于贱技,本来愿意学习的人就少,在野外采药又危险;而大多数的大夫又敝帚自珍,不愿轻授;
医书太少,还都是零零碎碎,大夫们随手记录的。于是想学医术的人越发艰难,没有途径,都是自己瞎琢磨。
庸医害人!
于是任静洁在谈话中无意中说出了有关类似李时珍的百草纲目,试探性的说出自己的心愿:若是世间也有类似的医书药书就好了,这样全天下的大夫和诚心想学医的人不会师承艰难了,百姓看病也不会太昂贵看不起而轻易丧命。
而大夫多了,自然其身份地位也会上升,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有太多的是被他们眼中‘贱技’所救。
谁知这些随意说的话让师傅大感兴趣,其实这么多年来,风先生也在做类似的事,只是想法太过零碎,想法朦朦胧胧的,都没有系统化、成套化,也没有往这方面深想。
当时风先生听完后,笑着抬起胳膊,想轻拍着任静洁的头,一脸欣慰;却又看到小徒儿的衣着和妇人发髻,顿时他想起了任静洁如今的身份,脸色立刻变得相当难看;
他又不自然的转弯拍了拍她的胳膊,眼中的无奈和痛惜之色毫不遮掩的溢出。
他说道:“哎,要是当时为师的态度坚决一些,将你从王爷那里要过来,你就是我的衣钵传人了。我们师徒联手,一定会医药大成,写一部流芳百世的巨著!太可惜了,你关在后院一辈子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时任静洁回忆起之前的事不经意的笑了起来,顿时停下手边的工作,想起了当时风先生说这话时,背后站着偷听的六皇子和王内侍两人。而六皇子看她的时候,脸色虽然阴沉,不高兴,但是眼神中却带有得意。
六皇子将风先生看得很重,允许他到后院北苑偏殿继续教导静夫人,而且将后院中说了几句试图破坏静夫人名誉的奴仆都杖毙了,从此没人敢为此多嘴。
几个月后,师傅来信了,说他带领师门弟子到处走访,收集不少药物标本和处方,并拜渔人、樵夫、农民、车夫、药工、捕蛇者为师,‘考古证今、穷究物理”,记录收集上千万字札记,弄清许多疑难问题,三易其稿,写了一部药书初稿,之后还要继续改进和收集。
既然师傅有事,徒弟代劳;
于是风先生给任静洁布置了额外作业,不想让她在后院闲着。让其亲手种植十种药草,等他再来的时候是要检查作业的;
其实任静洁也从来信中看出了风先生的未尽之语,也想请六皇子这等皇家权贵帮忙搜集零散药书,这下就有很多珍惜的资料竹简书籍可以添入其中,使其更加完整;
静夫人的请求是不一样的,师傅也想享受一下走后门的滋味。
在信中尾部写着跃然纸上的俏皮话,任静洁会心一笑,师傅也学会调笑小徒儿了;
她就不信,师傅开口,看到六皇子对师傅那么温和有礼,师傅开口他会不照办?
任静洁干完今天的活后,从刚刚浇完水的方块田非常潮湿的泥土中走出来,春桑连忙换了一只手,再次撑伞将逐渐变热的阳光挡在伞外,然后用手中的锦帕为夫人擦拭额头正滴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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