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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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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上的信。
“你也别指望你伺候的那位主子,她再受宠,可是她会为你付出这么一大笔钱吗?你可别忘了那个小环的下场,你主子可曾为她说过一句求情的话?可曾事后为她做过什么?”
嬷嬷再次用那丝真实戳破春桑心中最后一丝希翼,她忐忑的心一下沉了下来,明白她说的是都是事实,于是最终点头答应了。
当这位嬷嬷在春桑耳边嘀咕了几句后,春桑的眼睛突然睁大,瞳孔一缩,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的同时惶恐不已。
春桑万万没想到这些人胆子这么大,她要是照着如此这般做了,那可是灭族大罪;她还以为顶多是让她干些内宅后院的女人常用的小伎俩,譬如让她找机会给主子下个什么绝育药、虚弱之类对付女人情敌常用的药物,顶多生不出孩子呢?
刚想拒绝的话语还没出口,春桑却被那嬷嬷手中的木雕向上抛了抛的动作立刻堵上了嘴,以至于开不了口;春桑死死咬着下唇,不禁害怕得倒退半步;她立刻明白了若是她不按吩咐的话照办,弟弟就不是被救了,而是全家都要没命了。
无奈之下春桑心中几度衡量,最终点头答应了此事,表示一定照着计划办。
而这一切都落到了正在院子里休息,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戏的任静洁眼中,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木系异能已经被她无聊变成了现场直播沟通交流电台了。
任静洁已经将异能覆盖的地点都布置了常用不起眼的植物,而她的院子里也种植了相同的,这样她就能时不时找乐子了。
很可惜的是住在离任静洁最近的陶夫人不喜欢植物,厢房内都没有放置花草,所以很可惜的是任静洁什么都听不到她们平时说什么话。
而夏至已到,院子里温度逐渐升高,陶夫人更不会出来了,真是可惜。
如今任静洁却无意见听到了春桑和嬷嬷谋划的事,很可惜的是最后重要的耳语部分她却什么都没听到,不知道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分开离开后,沿路上的小草却告诉任静洁,这个陌生的嬷嬷出了探查范围,走出了北苑的范围,向后院花园的那个乐康湖走去。
任静洁琢磨着那个陌生的嬷嬷居然不是陶夫人的人,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春桑再次回来后,脸上没有显露出任何表情,甚至连泪痕都没有。任静洁不由得赞叹,不愧是从宫中受过专业训练的奴仆,心理素质就是好;即使内心再有事,表情也会内敛,让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如今事已至此,即使再好奇的任静洁又不能去逼问春桑,这么做极容易打草惊蛇,万一那些人看到这次从春桑这里下手不成功,从而转身去找其他人怎么办?
任静洁只能平时多注意点春桑,观察她到底要做什么?
***
“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在后院云中湖一处极偏僻的假山内,问话之人竟然是单嬷嬷,前王妃身边的嬷嬷,庆国公派来的人;而站在她对面之人正是那个给春桑传话的嬷嬷。
“是,单姐,她的弟弟在我们手上,由不得她不听我们的。我已经打听过了,她娘临死前可是让她发过毒誓,要她好好照顾弟弟的;她也确实最疼的就是她那个病秧子弟弟了,就算是她不怕死,可是她就不怕以后下去见她娘吗?”
嬷嬷连忙答话,眼前这位单嬷嬷可是庆国公负责联络府中眼线的小头目,不可得罪;而她是三年前在六皇子开府时,趁机被安插进来的,从不在主子面前出头,不引起外人注意,至今也只是一个粗使嬷嬷;
一直以来没有被上头用信物联系过,没想到今天首次联络她的就是单嬷嬷,显然她并没有因为前王妃的去世而被新王妃排斥而赶走,估计这也是庆国公的意思。
单嬷嬷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安排好了,我先回话去了,你也快回去,免得被发现了。”
嬷嬷恭敬行礼:“是!”
第六十章()
当独孤勤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处非常精致小巧的宅子中。站在木质的阁楼上;他从精美的雕花窗外放眼看去;到处都是鲜花扶柳;奇山假石、绿藤爬山、小型瀑布下红鲤追逐戏水;
很显然独孤勤是被人给救了;并且幸运的逃出了那个备受折磨屈辱殴打的奴隶圈;治好了蛇毒后被安置在这里;
独孤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并没有死,这也太幸运了?
被鞭打多次、好几顿都没有吃;这一切都不是独孤勤身上的致命伤,而被那种蛇咬到才是必死的。他当时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在昏迷前,独孤勤将周围的树枝和大量树叶收拢后;用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他想回归大草原的怀抱;不想最后的尊严也被人污了。
谁能想到这种传说中咬中必死的蛇毒竟然会有人解,这要在他们那里;这个人一定会被家乡人当成最尊贵的上宾来招待;还会成为最受欢迎的安达。
可是令人非常奇怪的是当独孤勤想表达感情之情的时候;却并没有见到这家宅子的主人………他的救命恩人;也没有看见其他的人;只有少数服侍的奴仆和打理花草树木的工匠。他曾试图走出大门;却被守卫拦住,并驱赶回宅,不得外出。
更加令独孤勤意外的是;当他试图和这些人交流;套出有用的信息的时候,一个个却全都摆手伸出半截舌头,还主动表示不识字。原来从奴仆、工匠,一直到守卫,一行大约二十几个人,竟然全部是哑巴。
准确的说,估计他们都是被其主人特意割掉了舌头,以防对住在这里的人说些不该说的话。可见这家主人非善之辈,救他之因也值得他深思。
只是他一个外族奴隶对这人有什么用呢?
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这人在楚国一定是非富即贵,不是普通之人。
就这样独孤勤半忐忑半安心住了下来,每天都被好吃好喝好酒的招待,除了不能出门,他没有被丝毫怠慢之处;
美食美酒全都不少他的份,这家主人不知是对所有客人都这么招待,还是对他有什么目的?这不由得他不想,实在是他的身份十分特殊,又尴尬至极。
一个月之后的一天午膳过后,独孤勤以为这一天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照常的吃饭喝酒转圈养伤,过着象是在草原牧羊似的悠闲的日子,只是缺少自由而已。
出乎他的意料,这时大门竟然被守卫从外面拉开了,“咚咚”多人齐声跪下的声音,独孤勤猛然回头,神情震惊、全身紧绷,这是有人来了!
首先印入独孤勤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纯玄色飘逸长袍、佩戴多枚美玉的楚国贵族装扮的少年,身旁是位全身除了玉环外无任何配饰的清秀少女,两人宽袖相连,显然是牵手并行。
两人正是六皇子和任静洁。
***
这是一个平常的清早,六皇子又在任静洁这里过夜。
一夜劳累过后,任静洁扯起锦被边缘的一角往上猛地一拉,将头全部蒙住。她还想多睡会儿;一般这个时候,六皇子在内侍们的服侍下收拾完毕,然后自行走人,从不让她起身服侍,也没有让丫鬟服侍的习惯;
而任静洁照常睡她的美容回笼觉;
主院王妃那里的请安,两位夫人一般三天才去一次,今天正是休息日。
“来人,给你家主子收拾!”
六皇子朝着门口喊道,很快春桑带着若干个丫鬟托着装着各种物品的陶盘和陶盆走了进来。井然有序的一一为任静洁更衣、洗漱等等。
任静洁到是没有什么起床气,行动相当配合,规规矩矩的跪坐着由着奴仆摆弄,一会儿工夫就全部收拾妥当了;
她从不试图挑衅六皇子,并不会因为所有人都说他很宠爱她而得意忘形,因为她心中非常清楚,恃宠而骄而作死,从古到今,并不是只指女人。
六皇子再次将喂任静洁吃早膳当游戏而投喂完,自己随意用了一些,就独自带着任静洁离开了北苑偏殿,王内侍听到主子的吩咐拦住了身后一群要跟来的奴仆,包括急切找理由想要跟随的春桑。
等任静洁走出了皇子府,被扶着上了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后,这才发现和上次相同,有两匹马拉着的一人高、宽大车厢内只有六皇子和任静洁两个人。
顿时安静跪坐在案几旁替六皇子沏茶的时候,任静洁心中的小人就地打滚大哭道:“又出门,到时候肯定是没好事了。我也太倒霉了,躲在后院老老实实的,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被眼前的家伙盯住了?上次又是跳河又是追杀的,这次不知道是什么?”
心惊胆战的任静洁注定今天失望了,马车在车夫快马加鞭的情况下飞速行驶在郊外向外城驶去,中间即使是有人群出现也没有停留。
马车明显的七转八转,不断的变换方向,车窗被刻意放下的竹帘挡住;任静洁心知肚明,这是六皇子做的,是让她看不到外面,不知道目的地具体的路径和方向。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单独出过门的路痴来说,就算是有人带着她仔细走一遍,还附带着具体讲解;要是她一个人再来,也是找不到路,这简直是多此一举的事。
马车终于在一处宅子前停了下来,出人意料的是,这里是一个类似北方的胡同巷子,道路有点窄,刚刚够两辆马车的路,而且四周环境相当安静,好似没什么人在这里住。
“公子,到了!”门口手持青铜枪的守卫看到车夫手中的青铜令牌后立刻让到两旁顺势跪下,六皇子掀开双层厚重的竹帘踏着木轿凳下了车,并转身将任静洁象上次一样横抱下来。
业务熟练的任静洁显然已经习惯了六皇子宠爱的方式,没有再大惊小怪,而是相当顺从的主动配合着,动作上没有一丝勉强和自然抗拒。
***
三人坐在原木精致的阁楼二层,并不大的房间一边墙上悬挂着竟然是一副六皇子用瘦金体提的诗词,用的是类似风先生赠与的昂贵纸张;而地上铺设的也是简简单单的细竹席垫子,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
案几旁,独孤勤实在是不习惯楚国人的跪坐,于是盘坐着;他的心中尽管非常紧张,不知眼前之人是不是救命恩人,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救他,毕竟他如今是个奴隶?
在他的对面,六皇子并没有让任静洁退下,也没有让她跪坐在其身后;而是很自然的和她并列而坐;任静洁也没有局促不安,而是相当有礼数的为两人洗杯、沏茶,流畅的摆弄着一整套流程。
瞬间房间内陷入了沉寂,除了流水之声外。
“你在独孤家排行第几?”
六皇子突如其来的问话,打了独孤勤一个措手不及;
即使独孤勤是不小心被人乱中掳到内陆来,贩卖他的奴隶主也只知道他在外族是个贵族,值不少钱;在晋国独孤勤被楚国一个贵人出高价买了,并把他带到楚国。
谁知来楚国的路途中,独孤勤极为不甘心逃跑了好几次,又被抓了回去,遭到多次毒打,之后更是因为太过于桀骜不驯得罪了人而再度被卖掉。
卖给一个小奴隶圈后,他又逃跑,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只是这次运气不佳,中途被一种他认识的特有毒蛇咬了,他以为自己一定死定了。
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姓什么;原本被掳到楚国而且成为了奴隶,本身这是就是一种耻辱,怎么可能主动说出来让家族蒙羞呢?
这必须用血来偿还!
万万没想到,自己高贵的姓氏却被一个楚国人说了出来;要不是他对独孤勤有救命之恩,而如今身边也没有一把锋利的刀,他都想怒起杀人了。
六皇子好似没看见对面之人的变脸和愤怒,很自然的端起一杯清茶递到他的跟前,然后悠闲的喝着;而身边的任静洁也镇定自若,没有被吓着,为一口喝完茶水的六皇子再次斟上茶杯;她的手稳心稳,像是没有受到独孤勤杀气的任何影响,不禁让身边的两个男子侧目。
六皇子再次端起了装满茶水的杯子,懒散的说道:“不要那么紧张,先喝杯茶,这可是本公子的爱妾亲自种植并翻炒出来的新茶,很难得喝到的,千万被浪费了。”
不久前,六皇子发现凡是由静夫人亲自做出的茶,就有一种凝神静气之特效,特别是针对夜间的失眠;于是小心思的他命令任静洁不准拿出去,并让王内侍全部搜刮走了,一点底都没给任静洁留下,这让她敢怒不敢言。
独孤勤将信将疑的端起茶杯,送入口中。
他一点都喝不惯这些人所谓的茶,太淡了,和清水没有任何区别,至于什么分别,那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样子;
独孤勤根本不明白,除了特有的苦涩味外,树叶有什么好喝的?
可是这时独孤勤的口中充满了清新,让他想起了养他护他的大草原,冬季枯草期过去了,温暖的春风拂过,珍贵的细雨洒向大地,绿草一夜之间冒出,马儿在欢快狂奔,羊群们出了圈,族人们在欢歌笑语,彩色的长袖在空中飘荡,嘹亮的歌声伴随着琴声传得很远,很远。
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流落下来,独孤勤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哽咽住,说不出话来了。
独孤勤心中计算着他已经离开家乡有331个日起日落了,好想回去看一看。他离开了家乡才明白自己是如何的想念着她,想尽快的再次回到她的怀抱中,再不离开。
六皇子静静的等待着独孤勤情绪平静下来后,他再度开口。
第六十一章()
“咚”“咚咚”
这时窗外的天空中;仿佛很远的地方突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之后接二连三响声不断;让没有防备的人都吓一跳;
这种冷不丁的炸雷声;若是胆小的人遇到;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若是心虚的人;更是要胆颤心惊,深怕是不是惹怒上天,从而害怕被惩戒。
可是坐在阁楼中的三人却是不同;都不是一般人,意志坚定,心理素质好;属于泰山压顶也不惊慌的人;这种人不容易象墙头草听从其他人的意见左右摇摆。
所以即使是在如此情况下;其中一人仍然稳稳端着陶杯,而拿着小茶壶再次为另一位续杯的手也是稳稳的;甚至当第一声春雷猛然响起的时候;都没有抖动;水线流畅成抛物状;并没有水滴洒出来;牢牢的落在杯中;不多不少大半杯,分量合适而不让客人尴尬。
这不禁引起了案几对面的独孤勤,他正盘坐着准备倾听眼前公子之言;却不由自主的侧头看向任静洁;这个从进门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却无法令人忽视的女人。
独孤勤是知道自己,从小就是在狼窝子里长大的人,在成长之路中为生存而杀戮不断;
这位公子呢?即使看起来长得白白净净的,动作显得斯文有礼,外表是标准的内陆世家公子哥样,但是感觉比一般人都灵敏许多的他,却认为他们两人是同一类的人,因为他嗅到了一丝不淡的血腥味。
这位公子手上绝对不干净,而且不比他少。
而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更是不得了。
容貌清秀、身材纤细,看上去在草原中是最不受欢迎的哪一种人;
太瘦弱,太精细了,不好养活,更不好生崽,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垃圾,没有任何价值。
可是刚刚发生的事不得不让他侧目,就算是草原上最彪悍、号称‘母狼’的女人在这种天神震怒之下,都要吓得哆嗦,大喊大叫求上天的体恤宽恕。
而这个女人却如同头狼一样勇敢,稳如高山雪莲,迎风霜屹立。
独孤勤不由得看痴了,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顿时让对面的六皇子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烦躁不已;越看身边这个丫头越不顺眼;都长得这么难看了,除他收留她之外,还能如此招人?
即使被对面之人用炙热的眼光盯着看,身边之人怒瞪着她,任静洁依然犹如磐石般毫不在意,任这两人随意看,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顿,认真的换茶、洗杯、倒茶,计算着茶壶中的水温度适当后,再次为两位重新倒入。
之后,她就用及其标准的礼仪跪坐好,上半身笔直略微前倾,双手交叉轻轻放置在腿上,眼睑微垂,一言不吭。
“咳咳!”
六皇子最先反应过来,他立刻打断了孤独勤的胡思乱想。原本六皇子只是想利用独孤勤一番就送他走的,可是就在刚刚,他改主意了。
作为重生回来的人对于‘独孤勤’这个名字当然是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即使在齐晋两个强国来说都是赫赫有名、威名在外的。
独孤单于,几千年来第一个,同时也是唯一一个一统整个外族的单于,号称“独孤大帝”,虽然他执政只有五年,就神秘的失踪了;顿时外族内部相互不服对方,又再次土崩瓦解了,陷入了纷乱的争斗大战。
一直以来,外族就被武力强悍的晋国牢牢的挡在关外,不能寸进。除了夏秋两季外,还有冬季,外族都会到幽谷关‘打谷草’,抢粮食抢马匹抢女人,更有甚者还吃‘两脚羊’。
所以自有记载以来,外族和内陆国都是死敌的关系;而一旦外族的人战败被俘虏后,就会成为永远失去自由的奴隶。
而一旦内陆的人战败也许更惨,到时连尸骨都没有了。
按理说,六皇子应该对这等外族的奴隶怎么肯优待,怎么还会救他?
独孤勤的血统有一大部分来自楚国公主。
齐国和晋国商议对外族用和亲的方式,来缓和一部分相互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楚国多美人,于是两大强国没有和楚国协商,就擅自决定每五年让楚国出一位公主,让她进入外族联姻。
楚国太过弱小了。
虽然这两个国家完全可以将楚国攻打下来,由于自然形成的地势问题,也是需要花费很大的气力,实在是不划算的一件事;
但是楚国地处多山地区,东涝西旱,不适合种植作物,只能依靠粮食进口才能维持生存;还有其他很多的地方都要倚靠着两个强国。
无奈之下,历代楚王只能含泪答应此等耻辱的协议,将娇养的楚国公主一一送去,从此香魂远离故土,再也不会回来了。
前世时,独孤勤也是不知为何被卖到楚国,逃跑时却被一个小商队的人给救了,那人好心出钱将他买下后就将他放了。
由于楚国远离幽谷关,所以楚国人对外族并没有那么仇恨。
凑巧的是那个好心人却被自己的侄子给谋财害命了,独孤勤为了报答恩情,于是将那家侄子一家都杀了,却被楚国朝廷发布了全国通缉令,捉拿独孤勤。
倒霉的独孤勤再度跑到了齐国,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差点成为了齐国的驸马;却在一场皇子争位靠错了边,以谋反罪被追杀;
之后他坐船走海路终于回到了外族。
而六皇子之所以救独孤勤当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因为这牵扯到将来他的布局。
“你是怎么知道我姓独孤,我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独孤勤好奇的问道。
“本公子可以资助你回外族,但是你要答应本公子一个条件。”
六皇子不便泄露身份,所以将自称也变了。
独孤勤也是个聪明的人,立刻明白了眼前之人救他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的,尤其是知道了他的姓氏之后。
于是他也提出条件作为交换,右手食指指着任静洁说道:“可以,你要做什么我可以配合你,只是我要她,她和我一起走。”
六皇子气得差点掀案几,没想到独孤勤这个时候将他一下。
将任静洁送人,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这时两个男人同时看向任静洁,却发现她依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没有被刚才那两个人争来争去的荣幸和得意,也没有当物品一样被赠送出去的难堪。
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到最后,两个男人不欢而散。
离开小院的六皇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独孤勤摆了一道,明知他提的事是不可能的。这说明独孤勤估计也是不愿意帮他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坐在车厢中的六皇子暗恼不已,他这次完全是拿起石头砸中了自己的脚。
六皇子完全没有想到独孤勤有这么难搞,送他这么一道大难题。
这给重生以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六皇子当头一棒,他回头认真一想:“也对,如果独孤勤是个傻子,那么好骗的话,也不会是将来的‘独孤大帝’了。”
这时六皇子再看向任静洁,不再是刚才那样看不顺眼了,但是还是想不通,这丫头比起葛次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完全没法比。
那怎么会被独孤给看上?
六皇子一边看着任静洁,一边幼稚的在心中嘀咕着:独孤勤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要不要让王大夫好好替他看看呢?要不怎么会眼瞎得看中这个丑丫头?”
***
两人再次坐马车回到王府后,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就各自回自己的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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