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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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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静洁干完今天的活后,从刚刚浇完水的方块田非常潮湿的泥土中走出来,春桑连忙换了一只手,再次撑伞将逐渐变热的阳光挡在伞外,然后用手中的锦帕为夫人擦拭额头正滴落的汗水,只是混合着不小心沾上的泥土,顿时成为一只小花猫了。

    她心疼的劝道:“夫人,快去洗洗吧!”

    任静洁笑着说道:“好的,对了,怎么没看到小环?”

    这段时间小环不知是怎么了,除了每天干完她的活完,人就不见了。

    开始任静洁并没有在意,女孩大了,多少了有了心事也正常;万一是因为家中的事也是有可能,若是有什么难处,开口说出来,任静洁也会为了一年多的主仆情帮一把。

    可是这两个月小环什么都没说,依然是这个态度。

    任静洁本就不是个热心自来熟之人,更不会自找麻烦;她又不是圣母,要为每个人负责;说穿了,她已经在楚国生活了十几年,早已从心底认同和遵守古代的生存法则;既然这个奴仆她用不惯了,再换一个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什么曾经共患难的姐妹情?

    这种说法简直是开玩笑!

    到是春桑的态度,好几次都是犹犹豫豫的,想向任静洁说什么,却又收了回去。

    任静洁当作没看见,冷漠转头。

    任静洁也颇为看不上春桑的行为,估计春桑是想说出来,却又象是想告小环的状;春桑要是不想说,却又故意让夫人看出来,这不是在一堆鸡腿中放一个火鸡腿,明摆的事吗?

    丫鬟、奴仆之间的斗争任静洁看在眼里,却不想去管,也不想偏向一边。

    “王爷,安!”

    这时院子里的奴仆全部都跪在地上,任静洁转头看去,心中埋怨道:“王爷你整天都这么闲往这里钻,王妃知道吗?”

    六皇子心中好笑看着眼前这张黑乎乎、脏兮兮的脸,后院中的每一个伺候他、讨好他的人都是干干净净,恨不能打扮一天的时间才敢来见他。

    就只有这个活宝格外不在乎了。

    顿时六皇子从内心涌出一中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不曾有,却非常有意思。他升起了一种不由自己的冲动:那就是将她入怀,想将一切好东西送给她,讨好她,让她眼中只有自己,为他而笑,为他而哭。

    若是任静洁知道六皇子现在的念头,立刻就会嘲讽他:脑补有病得及时治疗;前世有一句话说得真是贴切,男人得不到的就是‘白月光’,得到了就是令人恶心的墙上‘蚊子血’,看都不想再看一眼,恨不能立刻命人铲去。

    “王爷,安!”

    还没等任静洁行礼,六皇子快速上前搂住她,顺势一带撞进怀中,也不嫌弃她身上脏乱,径直拉着她的小手往厢房内走去。

    由于六皇子经常来此过夜,做事周到的王内侍当然将王爷的贴身衣物和一些常用到的物品送到北苑静夫人这里了。

    两人一同走进主厢房内还没坐下,就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环端着茶盘,上面放置着两杯正冒热气、香味扑鼻的玉茶杯;

    这个茶杯还是六皇子有一次赏赐给任静洁的,只是她感觉这样太高调,招人眼,毕竟玉在楚国代表着身份高贵;

    她一个皇子夫人,不过是个在小妾之中都是垫底的,即使如今六皇子待她不错,可是任家后院的那几年,教会了她,没实力冒出头就是自己找死;在后院,有些人真的是用一句话就让你尸骨无存、一卷草席。

    任静洁皱着眉头,心中不爽小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做主。

    当任静洁抬起头看向对面不远处的小环时,那精心打扮过的衣着和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红晕,顿时她失笑了。

    有理想有志气、不去甘心当奴仆想往上爬的丫鬟,任静洁不拦着,只是这事发生在她的院子里却是嫌脏的。

    任静洁当作没看见,站起身来规规矩矩的给六皇子行礼之后,径直转身去了厢房角落设置的净房泡澡更衣。

    而六皇子对此也没任何反应,毕竟作为皇子和曾经的帝王,这种投怀送抱的事见多了,当然不当一回事。

    他顺手拿起案几上打开的纸质书籍开始翻阅。

    这种纸张不同于楚国粗糙,虽然不如前世的精品宣纸,但是比如今的却高出一大截来,精细耐用的多,也坚韧了许多。

    却因为价格太过昂贵,产量稀少,连六皇子手上数量都没有多少。毕竟风先生的身份并不是一位单纯的大夫,否则他绝对是用不起的。

    六皇子从来没有见过任静洁写字,也没有见过她的字迹。只是这次风先生的交代,她才提笔开始写作业,平时要么是烧了,要么是藏起来了。

    这次纯属是意外,任静洁忘记收起来了。

    六皇子认真的翻阅着,上面的字迹清秀灵动,运笔飘忽快捷,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这是一种风格相当独特的字体。

    以“金”易“筋”,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六皇子脸上浮现出极为赞赏之色,甚至还有一丝想立刻将它拿走收藏起来的冲动。

    任静洁前世唯一的爱好就是书法,并且收集后常年练习,从未间断过;

    她最喜欢的就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卫夫人的簪花小楷;和宋徽宗赵佶的瘦金体,‘风姿绰约处’、‘高逸清婉’;

    于是当任静洁穿越到楚国后,虽然这里的字体不再和前世相同,但是形姿却处处显示出她前世特有的韵味,显得格外神闲气定,与众不同。

    只是当六皇子依依不舍的从字迹上将视线转移开,开始认真细读书籍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却脸色一变,泛起怒气。

    他猛然使劲一拍身旁的案几,“啪”,放置在上面的两个茶杯,跳跃起来,滚落到地上,摔碎成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喷洒得到处都是,包括六皇子自己的鞋面和下衣摆。

    “胡闹,简直是胡闹!”

    六皇子并不在意这些,却相当生气的唰的站起来大骂起来。他侧头看向净房的入口,恨不能现在立刻将里面的小女人抓出来,好好让他打几下出口气。

第五十八章() 
“王爷!”

    一声尖细的惊呼声打断了六皇子的思绪;他正回想着刚刚在书籍上看到的字里行间的戏谑之语;简直是荒诞不经;顿时眉眼间泛起一丝怒气逐渐消散之后的笑意;居然最后还留有点点、令人回味的甜味。

    心情颇好的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碎玉旁一个同任静洁平日所穿戴的服饰颜色和款式极其相像的丫鬟正瘫软在地;

    窄窄小脸娇嫩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她用含羞带怕的怯怯眼神从下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尾向上微挑斜斜的盯着他瞧,略带诱惑对面之人情不自禁来扶的丝丝媚意。

    白皙细长的脖颈有种一掐就断的稚嫩;胸间两个的‘小笼包’居然超长发育得是静夫人的两倍,臀部微拱翘,和细细的腰间形成一个完美平滑的弧度。

    和她一比;静夫人就是个‘麻杆甘蔗形的骷髅’;上下一般细,瘦弱不堪。

    六皇子却厌恶的扫了地上的女人一眼;蹙眉、紧紧抿着薄唇、眼神锋锐如见血刀尖;闪烁着杀气;顿时感觉反胃;从心底涌出欲吐之意。

    他朝着门外大喊一声:“王德礼;没死的话;给孤滚进来!”

    站在门外的王德礼歪靠在木柱子边,正在享受着北苑偏殿的奴仆们讨好孝敬的易食易拿的美食,不光是那些甜得发腻、干得掉碎渣的点心;据说这些都是静夫人自个琢磨出来当宵夜吃的;

    骤然听到厢房外间王爷的怒吼声;吓得他被刚刚放入口中,细嚼还未吞咽的食物,差点掐住喉咙被噎住,“咳咳”,身旁的奴仆连忙递过去一杯茶,他快速的一把抢过来,仰头吞下,还未等气息平稳,立刻转身推开木门,迈入门槛匆忙的小跑过去。

    小心肝直颤的王内侍默默的念叨着:“静夫人啊,我胆子小,你这是怎么将王爷惹生气了。我就是知道你那样对待王爷迟早要出事。”

    他一直觉得静夫人对待王爷的态度不同于其他女人,包括王妃也要在表面上讨好顺从六皇子的意思;并不是说静夫人的规矩礼数不好,而是若是其他侍妾被王爷如此对待,那早就顺杆子往上爬,倒入怀中了。

    可是静夫人还是那种‘我老老实实的本分人,年纪太小,不懂这些’,依然象个木头人任王爷折腾,配合却从不主动;

    但就是连他这个没根的内侍都知道,女人越是这样,男人越是觉得有意思,想更进一步的折腾吗?

    如今王德礼听到六皇子自从‘孤’,就知道王爷恼了;作为贴身伺候六皇子最长最红的内侍,他当然明白,当王爷自称‘本王’时,是日常态度平和的时候;

    而一旦称‘孤’,那就代表着要么是尊重眼前之人,要么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王爷!”

    王德礼进入厢房外间的小厅内,诧异居然没看到静夫人,地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个倒在地上的女人,这是出了什么事,静夫人人呢?

    “堵上嘴,拖下去,将人处理了!”

    六皇子冷酷的下了一命令,语气中带有不容置疑。

    她是谁?

    是不是静夫人的人?

    这些都不是重点;如今这人实在是惹他生气,引起他的不适,那就不能容。

    听到命令后,动作干净利索的王德礼快步上前,还未等小环惊呼‘救命’时,就业务相当熟练的将人一手捂着嘴,一手用胳膊勒住脖子倒拖出去,中间除了鞋子跟拖地的摩擦声外,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

    显然王德礼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这让正舒舒服服斜靠在浴桶中泡澡看戏的任静洁,一阵胆寒心惊,不禁又往桶内缩进去了一头,将眼睛以下捂在温水之中,好似这样能为她增添一些安全感。

    能够容纳两个人的浴桶旁放置着一盆蔷薇花,红色的花瓣衬得昏暗的净房内也沾上了喜色,巧合的是在厢房外间的小厅内也放置了一盆同样娇艳绽放的蔷薇花。

    这时净房的竹帘从外边被掀开了,还没等任静洁看清楚来人,就被面前的黑影搂着,硬邦邦的胸膛让她差点不能呼吸。

    一阵狂风暴雨,雨打芭蕉过后,瘫软无力的任静洁已经不想开口讲话了。这时她被还没有爽够吃饱的六皇子打横抱起,加快洗澡的速度,之后替她穿好中衣。

    以为终于可以休息的任静洁平躺在软榻上呼出一口松快之气,刚想叫丫鬟拿点食物进来填肚子,她还没吃晚膳呢!

    可是任静洁太天真了,身边的人还没吃饱,怎么能让她先吃呢?

    于是又一场丰盛的晚膳开始,只是现在埋头细细品尝者只有一个人,另一个虽然用软绵的身体相当配合,但已经没有之前的力气和力度了。

    当一切平静之后,任静洁歪靠在榻边,被召唤进来的丫鬟们低头不敢看,动作干净利索的换被褥、伺候她洗漱、更衣、梳洗。

    之后在净房同样梳洗完毕的六皇子叫来了两桌的食案,上面摆满了各种香味扑鼻、热腾腾的食物。而任静洁却没有下榻,而是被好心肠的六皇子用勺子一点点递到嘴边,微笑着看着静夫人一口口的吃下去。

    任静洁对这种投喂现象,把自己当成被他喜爱的宠物,即不推辞,不惶恐,又不受宠若惊,而是以平淡之心坦然接受,并顺应其动作,因为她知道这样做才是顺着六皇子的心,挑起他的兴致。

    她时刻提醒自己,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任静洁一边垂目用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中的复杂,安静的吃着送到下唇的食物,心中的小人害怕的缩到角落中,恐惧得紧紧的抱着膝盖,一屁股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之间浑身不自觉的哆嗦。

    小人不敢看对面的六皇子,轻声嘀咕的说道:“你看吧,这才是真正的六皇子,哪里是平日看到的温和态度,和对风先生的敬重样子。他是没有什么坏脾气,也从不见他摔打东西,也不见他动手打人,可是他刚刚一句话,小环人就没了。

    是,我是讨厌小环在我面前勾搭王爷,嫌弃她弄脏我的地盘,但是我却没有要她死的意思啊!任府即使死人,也是悄然让人看不见的地方,可是在这里,却只需要动张嘴而已。好可怕啊!”

    这时有一个小人出现在对面,她劝道:“你也别太悲观了,你看上次你求死不想活的时候,那个六皇子不是说,他已经派人给那个被斩首的李御史留了最后一点血脉吗?并没有让人全家都死光了。看来他还是心善的。”

    另一边的小人翻着白眼,反驳道:“得了吧,你以为我是白痴,这么多年的电视是白看的!奸猾狡诈的王爷一定是和李御史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作为交换条件才救人的。哼,没有好事,他会去做?”

    安慰她的小人无奈的说道:“好了,你又能怎么样,他可是说了,你要是死了,不但是服侍你的人要死,连那个御史的血脉他也不会留;他又说了,他是个皇子,没有为一个小小的御史遵守诺言的,尤其还是个死了的。”

    抱腿的小人叹了口气,无奈的向后倒去,平躺在地上说道:“其实他人的生生死死于我何干?当时在生死之间,我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好歹我还是一个皇子夫人,如今好吃好喝又有伺候,不必以前舒服的多,何苦要死要活的惺惺作态?”

    就在这不经意之间,等自己想通的任静洁,神魂再度附体后,这才发现榻前的食案已经被拿走,她正平躺在雕花木榻里面,而六皇子后背靠在厚厚的软垫上,手上拿着正是她的涂鸦之作。

    “啊!”

    饶是平日都很镇定的任静洁顿时有些慌了,脸上略微发烧,这个东西她怎么忘了提前收拾起来,正巧被他看到了?最近她简直是忙糊涂了。

    “醒了?”

    六皇子侧过头往下一扫,问道。

    之后六皇子扬扬手中的书籍,好笑的看着任静洁将锦被猛地往上一拉,将整张脸遮住,只露出乌黑的长发散开。

    “好了,不要将自己憋坏了。”

    六皇子伸手将锦被往下又拉下来少许,之后兴致勃勃的开始念手中书上的内容,好象没有看到任静洁的极度尴尬和懊悔。

    那是任静洁随手写着玩的,当时师傅风先生让人专门送给她的纸张,那天她闲极无聊之下,自娱自乐的写了些小笑话。

    “地锦草,俗名,虫儿爬,化瘀止血草;有一天,一个当天晚上刚成亲的男人穿着红袍突然闯进了正在关门的药铺,慌张的说道:‘不好了大夫,我夫人流血了!’,不耐烦的小二也不问病情,直接随手抓了一副含有地锦草的止血药剂卖给了他。”

    六皇子慢慢的念着,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任静洁,摇摇头。

    这个笑话带着一点点小颜色又不明显,任静洁怀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六皇子一个古人是看不出来这里面的意思的。

    六皇子什么都没说,继续翻到下一页,念道:“各色鲜肉多汁、全身娇羞等宠的肉美人选秀,雪莲、千佛手、花月夜、初恋等。”

    又翻了一页,六皇子看到自己的名字:“王爷专用所需药材备录,咦,本王到是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药材了,是风先生为本王准备的?”

    锦被下的任静洁往下面一缩,不作死就不会死,完淡了!

    “山药利丈夫,助阴力,能治遗精不禁,配合芡实、莲子等一并服食,效力更佳;羊藿生于林下、沟边灌丛中或山坡阴湿处,主治阳萎早泄,腰酸腿痛;还有肉苁蓉、菟丝子、牛骨髓等等具有同效。”

    六皇子将手中的书籍合上,温和平淡的说道:“本王没想到静夫人如此关心本王的身体健康如何,不如你亲手再测试一下,到底本王需不需要试试这些药材?”

    其实下午时六皇子已经翻阅过一次这本书稿了,现在只不过是想再看一遍上面的字迹,顺便和任静洁逗趣儿而已,想不到这位静夫人还有如此一面,还真是有意思。

    任静洁被吓得又往锦被下缩了,再次懊悔自己的不小心,她真的是随手写着玩的。

    自从小时候在任府时她不小心被夫子看到了她写的字,并且当众在学堂上表扬过一次字体后,她就被人下了四次毒,吃了两次大补药;又被恶作剧的嫡姐嫡妹们派小跟班将她关入柴房不给饭吃,差点被饿死;之后,她再也不公开自己写的字了。

第五十九章() 
第二天清晨当六皇子离开北苑偏殿的时候;任静洁平躺在软榻之上;感觉到生无可念;这完全是自己作死所致。

    因为她得到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天写一张字上交。

    任静洁叹口气;她平日里伺候这位大爷;陪吃陪玩陪着乐呵;还要额外增添工作,她完全可以申请加班加点的工作补贴;

    尤其更过份的是,她还要自备纸张;这完全是不给加班费,还要个人倒贴稀有物品?

    真是一个黑心肝的老板!

    任静洁也只敢背地里嘀咕两句,发发牢骚了;至于六皇子的吩咐;当然是随意写写,先敷衍几天;反正他到时候也不会认真去看。

    任静洁从不认为自己的字写得多么好;因为前世有太多文人墨客留下的妙笔丹青;她的那几笔猫爪子似的笔画只不是书法当中的沧海一粟;落下去连个水波纹都不会引起。

    至于为什么那位大爷会感兴趣;无非是他第一次见到此种字体感觉新鲜而已;以后等六皇子失去热度,或者自己学会了,比她写得还好;那她就没用了。

    于是任静洁再次摆正自己的位置;召唤丫鬟进来伺候。

    进来的人正是春桑,现在北苑偏殿的大丫鬟小环没了,就属她的地位最高了;

    可是此刻她走进内间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收起了之前在此无意间散发的傲气,和稍微比之前相比要不上心的散漫,服侍主子的动作又重新回归到原来在皇宫之中的谨慎和拘谨,手上的动作更加麻利,也认真细致得多,连平时自认为是关心主子的话痨都收了回去,再不敢有丝毫的慢待敷衍之心。

    眼睛又不瞎的任静洁当然感觉到了春桑这种态度和以前全然不同,但是她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全当作没看见;她也没有问起小环,好似北苑偏殿中从来没有这一个丫鬟。

    任静洁自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所谓的心善,也没有圣母多事,替她人操心、伤感流泪、担忧的;从骨子里泛着冷漠、自私,是个没有心的人;

    任静洁再次回归到除了去主院给王妃请安外,足不出户,每天种种花草、药材的欢快日子,关上自家小院子门自成了一个小世界。

    只是当春桑看到任静洁没心没肺、每日按时干活的样子,顿时感到心寒心冷;

    她一直认为静夫人就是一个单纯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和那个叫小环的,不管怎么说,都曾经和静夫人在西苑的时候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被小环精心伺候过;可是如今身边贴身大丫鬟被一卷草席往乱葬外一甩,估计只剩下一副被豺狼啃过的尸骨了。

    可是静夫人却问都未曾问过,对院子里少了一个人视而不见。

    这时,春桑不由得想起了前两天的事,心中暗自做下了最终的那个决定;她不能再往后退了,因为身后就是悬崖,是利刀,是要埋葬她全家的土坑。

    “你还在考虑什么,别忘了你可只有一个弟弟。如今他得了这个病,只有那些金贵的人手上才有这种药。你父亲给你娶了继母,又生下嫡子,你觉得他们会在你弟弟身上倾家荡产、花费大量钱财来救人?别做梦了。”

    前几天,春桑前去主院为主子领取月银和所需的杂物,却没想到被一个不认识的嬷嬷在回去的半道上给拦住了。在看到她手上的那个陈旧木雕小鸟的时候,她的心一沉,顿时急了。

    春桑自小没了母亲,就被父亲卖到宫中成了奴籍,说是用这个银子能让唯一的弟弟日子好过一些。没想到年底母亲尸骨未寒,继母就迫不及待的进了门,还附带着一个比弟弟都大三岁,比她大半岁的男孩。

    至于说为什么父亲没有提前公开此事,那估计是不想他的那位心上人受委屈成为妾侍,让同父异母的哥哥成为庶子。

    可是她一直在宫中无法兼顾到弟弟,只是父亲为了安她的心,得到更多的钱财和好处,才在王爷开府后,曾经让她在王府角门处见过弟弟几次。

    胆小的弟弟穿着宽大、不合身的新衣服害怕得畏缩在父亲身后,连头都不敢抬起,瘦弱矮小,仿佛比正常的孩子还要小了好几岁。

    当时春桑痛苦得流泪,却毫无办法,只能付出每月辛苦积攒下来的银钱源源不断交给父亲,以期待他们能看在钱的份上,给弟弟一条活路。

    当那个人告诉春桑说弟弟得了重病,只有某位主子手上有这味药才有希望救治。为免春桑不信,特地拿来了她亲手为弟弟雕刻的玩具和父亲所书写在布料上的信。

    “你也别指望你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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