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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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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消息的十几个身份实力稍次的诸侯;不待惠王召唤就结伴相约而来,他们照旧坐在大殿之中下首的食案前,神情轻松;和身旁关系较好的人相互把酒言欢;闲聊大笑;
大殿内歌姬们弹琴奏曲、飘逸彩带献舞,没有显露丝毫紧张急迫的气氛,好一派歌舞升平。
靠近主位是五位藩王,他们的实力和领地仅次于惠王;他们也许单个都不如惠王,但若两三联合起来倒也不怵他。
“惠王到!”
门外的侍卫大声叫道。
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以示尊重,包括那五个藩王在内。
“好,好了,诸位既然来了,那就是自己人了,客气什么,都请坐!”
惠王走到属于自己的主位之上,这才做了一个压下的手势,笑容满面的说道。
惠王的言外之意非常明确,那就是今天来的人都是朋友,而没有来的那就是敌人;
毕竟还是有些真正老实本分的诸侯,不愿参与其中,只想安稳度日;还有一些是有野心,但是实力不够没有资格被邀请前来。
被邀请却没有到来的诸侯,早已被小心眼的惠王牢记心中,打算这件事彻底结束,他成为楚王后,再算总账。
现如今无论惠王是真笑,还是假笑,在场的人都不关心也不在意。
十几位诸侯之所以在惠王一相邀跑都跑不赢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相当关心并且想确认一件事,那就是楚京传出的‘削藩’到底是真是假?
是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君王要那他们来开刀了?
还是其他有心人准备专门对付他们这些藩王诸侯,假借小君王之手?
惠王说道:“诸位不用着急,相信大家都已经派人都前去楚京打听过了详情,这想必不用本王再继续重复了。有什么建议可以现在说出来,诸位都来共同商议一下,毕竟这关系到我们共同的利益。”
这时早有人按捺不住的说道:“皇上一定是被小人所蒙蔽了,乃至昏庸无道,迫害忠良亲人。竟然想如此对待我们这些同为楚国皇室后裔,实在是太过份了。
我们一定要同仇敌忾,将那等小人抓住,行之以法,不得姑息。这样一定能还楚国上下一个朗朗晴空,让皇上看到我等才是忠君之臣。”
有些看出里面名堂的人顿时想笑,这个惠王简直将所有人当成傻子,亏他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托?简直是胡说八道、冠冕堂皇。
但是这种事原本也不用说透,显然是正中在场之人的下怀;
这可是好事,所有参与到其中的人都可以想象出将来可以得到多少的好处,数都数不清;说不定那张位置大家都能轮流坐坐,尝尝鲜?
于是在场的诸侯们纷纷附和,言辞中‘如奸臣难制,誓以死清君侧’。
利益相同并隐晦的划分在诸侯谈笑喝酒之间完毕,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无形中达成了共识。
试问这些藩王和诸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和自信?
即使只有一部分诸侯亲自进入过楚京,十几个人当中大多数去都没去过,但是却不能代表着认为他们不认识楚京大族们。
每年诸侯都和那些人都有书信来往、和大笔交易,可以说宫中的皇上都不如他们的吃喝穿带的品质。
但是这些不够,远远不足以满足这些诸侯那日渐越大的胃口;
现如今他们什么都有了,却缺少唯一一个,那就是楚国那一张最高最尊贵的位子,他们这些诸侯也想尝尝站在承宇宫高高平台上,俯览众生、万民跪拜臣服的滋味。
要知道这可是用再多的钱财和权势都买不来、得不到的,那就只能去争去抢去夺了。
于是各自心怀鬼胎,并不是一条心的十几位诸位,分别以六大藩王为主,共分为十二只队伍号称百万大军分批向楚京进发,乌云压境迫新君。
***
皇上提出削藩的二个多月内,朝堂之人都在观察这位新君玩什么花样,谁知道等来的只是这位年少的君王开始日日流连后宫,几乎将夫人、美人、才人都轮了一个遍,真是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段时日,静妃宫内的夏荷总是用担忧的眼神不时看向任静洁,然后转头陷入了小厨房内不怎么出来,不断的钻研出各种花样食物和点心,试图用它来安慰可怜的主子,免得幽怨成疾。
而其他的宫女和内侍们最近做事都轻手轻脚,不敢轻易发出什么声响,深怕被静妃抓到把柄趁机出气,即使知道静妃是一个好脾气的主子。
实际上,任静洁只能说你们想多了!
刚刚进了皇宫之后,任静洁还以为要从宅斗直接升级到宫斗。谁知她等来等去,连‘植物型预警器’都做好了,都没等都有人对付她,一副偃旗息鼓的架势。
直到皇上亲自用身体去安慰那些怨妇,任静洁终于放心了,她还是喜欢在西苑内当小透明的感觉,自认为还是没有当宠妃的料。
想到那天晚上从皇宫的暗道中回来的路上,任静洁心中顿时打了一的梗。
皇上搂着静妃的细腰,停留在昏暗的油灯下,四周黑漆漆的,他死死的盯着她看,眼中充满了复杂和审视,直到任静洁感到‘毛骨悚然、全身战栗起疙瘩,简直是极度不舒服’的时候,他才悠悠开口说道:“静妃,为朕生个孩子吧!”
任静洁感到莫名其妙,皇上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风马牛不相及的要求。
但是任静洁第一反应还是顺从的点头,当即回答道:“是,皇上,谨遵圣谕。”
尽管任静洁心中十分纳闷,生不生得出孩子也不由她来决定的,但是当时不忤逆皇上为妙,因为听到静妃的回答后,她明显感到四周的温度上升了很多。
不过任静洁确实有些心虚,她本人生不生还真是可以由她自己说了算的,因为有异能在,她完全连避孕汤药都省了,每次完事后自动消耗了,连细胞都不会剩下。
任静洁从来都有在这个时代留下血脉的心思,未来可以当太后?她根本没有想过。
若是在现代,即使没有丈夫,她都有能力赚钱养孩子,照顾孩子,将来上学读书、找工作、结婚生子等等安全的人生轨迹;
但是在这里,这个孩子从怀上开始就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将来长大无论争与不争都相当危险,因为他们的父皇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未来的皇子,庶子也可以即位登基。
任静洁不知道,皇上他自己到底明不明白,他为楚国未来的后来者做出了成功的榜样,开创了‘嫡子不再是稳稳上位,庶子也有机会’的先河。
至于君王之爱,任静洁从没有痴心妄想过,以为皇上平日对她特殊一点,在她这里停留时间长一点,来的次数多一点,就以为皇上刚刚的话中之意是想让这个还未有影子的孩子当太子,以及未来的君王?
任静洁坚定认为连想法都是作死的行为。
好不容易生下并辛苦养大的孩子却被那张尊贵的位子所迷惑,用自己的血和泪,抛弃了所有去追逐,若是失败就不会有好下场;不去争不去夺,即使想要安分守纪、过着安静平淡的生活,可是他的那些兄弟会放过他吗?
孩子,你不要怨恨妈妈,妈妈不想你出生在这么一个乱世当道之中卑躬屈膝的活着,即使贵为皇子,也会有‘一卷草席乱葬岗’的结局,妈妈舍不得!
第一百零四章()
这又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楚京内城街道和住宅商铺边上早已宵禁了;任何人没有令牌都不能随意在外闲荡;否则倒霉得被巡逻的府兵抓住直接有牢狱之灾。
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得到几声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狗叫声;和夏日特有的树蝉鸣叫声。
正守着内城门的十几个府兵们;抱着怀中的青铜枪歪靠在城墙门边上;不时的捂嘴打盹张口哈欠连天眼睛始终眯着;实在是好困。
现在这个时辰正是大部分人入睡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进出的,所以即使是小队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下面的小兵正偷着懒,不象在白天一样站得腰杆笔直。
“驾,踏踏;律!开城门;八百里加急!”
这时从城门外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和呐喊声,时刻警惕的小队长连忙拍醒自己身边的小啰啰们:“快点;开城门!万一耽搁了;小命都不要了!”
被惊醒的几个人急急忙忙的将城门上厚重的大圆木从深深的凹槽栓子上挪下来;再将重重的内城门使劲的拉开。
他们才刚刚推开一人宽的缝隙;在外面早已等不及的马上之人再次松开缰绳;单手使劲的挥鞭继续向前冲去;一骑绝尘,转眼间就看不见背影了。
守城门的是一个老兵,他眯着眼睛一直看着远去的一人一马;一动不动;似乎在想着什么;
因为要检查那人的令牌,所以靠得马匹很近的老兵,刚刚他看得非常清楚:那马背上的士兵一身破烂成条的戎装,连身上的盔甲片都掉了不少,甚至上面还沾有黑乎乎的;
老兵闻到是浓郁的血腥味,猜想那人身上要么是他的,要么是其他人的,反正不是好事。
“哎,天要变了!”
老兵叹口气说道。
他身边的一个小兵凑过来听到队长的话,不禁抬头望望天上的满月和漫天闪烁的星辰,诧异的问道:“队长,明日明明是个大晴天,你是不是喝酒眼晕了?队长,上次我们喝酒都被罚了,那你呢?”
老兵气得拍了一下这个熊崽子的头,怒斥道:“滚犊子,你简直就是个白痴!”
寂静的夜晚不知道多少家住户被吵醒,毕竟敢在三更半夜的时辰,在楚京内城肆意跑马的可没有多少人有这等能耐。
听到“八百里加急!”的呼喊声,连皇宫外平时即使对那些地方大官都无比嚣张蛮横的侍卫队长和内侍们都不敢轻易阻拦,连忙主动上前查看了令牌后当即开门放行。
毕竟,这等大事都不当一回事儿而嬉笑拦截的话,到时万一疏忽上面追查下来,治个‘玩忽职守’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皇上,皇上,有八百里加急!”
原本呆在门外值守的王德礼在门口急得团团转,皇上刚刚从陶妃那里回来还没睡上半个时辰,没想到外面就传来了急报,他一点都不敢耽搁,连忙硬着头皮敲响了房门三声,轻声说道。
皇上从在府邸之时就有怪癖,不喜内侍和丫鬟睡在寝室外间守夜;
曾经有一次王德礼碰巧有事,于是叫来一个内侍帮忙值守;
不知怎的,那人竟然在半夜的时候摸到了皇上榻边,突然被半睡半醒间的皇上当场掐死,之后皇上没有醒来的迹象倒榻接着睡,清早时差点将进来要伺候的人吓死。
寝室内传来窸窣的穿衣声和随即传来的脚步声。
“吱呀!”片刻间房门被人从里面被拉开。
月光下,皇上穿着白色锦衣,外面随意披着深紫色外袍,神色寡淡,没有被吵醒后的恼怒,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
王总管连忙将手中的竹简递了上去,借着皎洁的月光,和其他人殷勤有眼色内侍拿上来的油灯,皇上接过竹简后,径直的解开被封印的结子,然后凑到点得噼啪声响的油灯边上看了起来。
王总管在身后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身边伺候的人都站远一些;而他则偏头看向月光下的花花草草,好似有什么再深深吸引着他,让他离不开眼一样。
开玩笑,皇上的密信那是他们能看的吗?
就算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那也要避嫌,贼精明的王德礼就算是年纪小,他也不会犯‘皇上把他当作是自己人,不会问罪他的’,这种白痴找死的想法。
皇上一目十行很快的将竹简上所书扫了一遍,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即没有看急报的着急,也没有气愤和恼怒的样子,好似只是刚刚喝了一杯白开水,淡而无味,没什么可说的。
“王德礼,速招三品以上的文武百官前去承宇宫。来人,伺候朕梳洗。”
皇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之后他直接转身回了寝室。
毕竟他作为一个君王,总不能蓬头垢面穿着内衣的去开会吧?
“是!”
王德礼弯腰行礼后,转身无声的不断做着手势安排,一一分配工作;片刻间在场的内侍和宫女们接到命令后,训练有素的四散开来,该干什么干什么,手脚相当麻利干脆。
“你们终于来了,速度还挺快的,真没让朕失望啊!”
回到寝室内的皇上并没有立刻表现急切的穿带,而是走到窗边抬头望向天上的满月,和不远处偶尔跳出湖面的小鱼,它们所带来了丝丝涟绮,顿时打破了湖水的平静。
皇上不禁想到:让人抵挡不住诱惑、独一无二的鱼饵在两个月前已经被朕甩下了湖水中,打好了窝子,他只等着贪食的小鱼、大鱼们纷纷游来,先给些甜头,才好咬上渔夫的钩子。
但是即使做好了完全准备前来打鱼的渔夫同样也会面临极大的危险,毕竟万一被诱人的鱼饵吸引而来吃食的鱼儿太大,数量也太多了的时候,他在收网时若是力气不足,非常容易反而被又沉又重的大鱼拉到湖水中。
一旦落水,要么淹死,要么被鱼儿啄食掉;
这就是渔夫和鱼儿,猎人和猎物之间角色瞬间反转了。
那么渔夫想要打到好鱼,只能在拉钩拽杆时拼死一搏,胜利则卖大钱加餐有钱娶媳妇;失败则鱼脱钩落水丢小命。
***
一个多时辰后,十几个三品以上的文武百官早已身在承宇宫内。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相互交谈着,到处打听看看其他人知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能让皇上兴师动众的在深夜将他们都急召而来,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只有几个人事先收到消息,说是皇上刚刚收到了快马加鞭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显然是什么事态严重了。这种急件在立国之初的时候就明确规定了,直达皇上手中,其他人再有权都无权拿到并打开。
即使在场的人都明白小皇上在朝堂之上实际上只是一个摆设,根本没什么实权,但是在明面上可没人那么傻,公开去顶撞和轻忽他。
毕竟朝堂之人都懂得一个道理:至少要保证楚国皇室的尊严,那就是在保护他们自己的权益不受到损害,毕竟楚国名义上还不是他们的,揽权揽钱都可以,但是那个位置谁都不要想,这是一个利益平衡点。
至于这些人都是真正实权在握的朝廷命官,平时消息相当灵通,却为什么到如今没有收到藩王反叛的消息?
非常简单,诸侯们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
诸侯们认为若是事先通知了在楚京内城的大家族们,或者不小心被他们知道了,到最后顶多只能被那些太过精明、又抠门的世家们随意用打发叫花子的钱财,犹如连肉都没有的、啃食干净的骨头给赶走了。
毕竟楚京内城的大家族们也有了几百年的底蕴在,不弱于皇室,甚至几家联合起来诸侯们都没有必赢的把握。
那怎么能行?
楚国最快的一只几万的藩王军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赶到了楚皇山山脚下,离驻扎在周边守卫楚京的几万大军眼看没有几里路就要交接的时候,被探子发现,当即短暂交兵;
驻扎的将军火速派了兵突围向楚京内城冲去报信,请求支援。
***
“令尹大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有不少人凑到令尹面前打探消息,毕竟他现如今在楚国朝堂上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有皇后在后宫,有大皇子,又有庆国公的联姻,更有安家之人在背后鼎立支持,可以说是稳如大山,动动脚大地都要颤抖几分的大人物。
令尹摇头表示也没有收到消息是为何事。
他不禁望向那个高高台子上的软垫,心中顿时不安,感觉到即使是有大事发生了,也和这位深藏不露的小君王脱不了干系。
第一百零五章()
今日的承宇宫是不安的;甚至可以说自从皇上驾到高坐平台;跟随在他身后的王内侍就将那份‘八百里加急’的竹简密报恭敬的送到令尹大人手中之后。
大殿之上的气氛就变得格外焦躁烦闷;和一丝丝急切;在场的所有人都异常紧张的看着那份竹简;即使站得太远看不太清楚。
尤其是当令尹大人看完手中的竹简之后;更是眉头紧蹙;整个人都是颓然和不解的。
令尹大人不禁望向不远处的君王,那人冲着他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向其他说出其内容。
于是令尹大人转头朝着身后在场所有的官员说道:“藩王们反了;他们集齐几万兵马现如今已经打到楚皇山附近了,据说还有十几路大军在后,宣扬已经有上百万了。”
一语惊天;顿时承宇宫内犹如煮沸的开水;炸了。
“什么,诸侯反叛;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对;都是楚国人有什么需要不好直接说的;说不定发生了什么误会呢!我们去解释一下就好了;有什么可打的呢?”
“是啊;我和惠王熟悉,只要派个说客去他那里解释一下就行了!”
“天啊!上百万,是不是假的;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不是藩王没有征兵权利吗?不会将他们封地上的人都算上吧?真是吹牛!”
大殿之中回荡着十几个三品以上所谓楚国的重臣惊恐的声音;和急切说出了心目中的看法。
眼看有些文官越说话题越来离谱了,连‘朝中重臣不得与皇子和藩王诸侯来往的禁令’的都忘记了,还当场说出来‘什么和藩王熟悉’这种不要命的言辞,这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真是不怕掉脑袋,还是真的没将小君王放在眼里!
难道这些人都是一群蠢货,你们都不动脑筋想一想,若是你们所有人都没有明着敬皇上,将楚国皇室弃之如敝履,那真的有可能让楚国上下瞬间土崩瓦解。
到时候,你们就能捞到什么好处?
“咳咳”令尹大人满脸怒容,咳嗽两声试图制止了一下大殿之上陡然发生的怪异现象,片刻间相互谈话声消失,毕竟令尹大人可是非常有威信,有他发话,在场之人都想知道他做出如何的决策,不敢再出声。
作为三朝元老的令尹这时却感到心中极度不安,他不禁转头再次看向高台上的君王,而新君正似笑非笑,用毫不在意的目光也关注着大殿之上的一切情形,碰巧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交,神色复杂的凝视对方。
令尹大人并没有和皇上暗中拧劲,而是提前直接移开了视线,再次垂首陷入了深思。
其实这也不能怪这些朝臣们在听闻急件后,顿时惊慌失措和口不择言,尤其是大多数都是文官;
因为几百年楚国没有战乱发生,楚国朝堂之人早已习惯了这种读书考试花钱升职捞好处,再升职的一条安全稳当的一条龙服务,从来没想过还有打仗这一回事。
而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乃至身后的家族从来没有将皇室看在眼中,即使是先帝在时常年都与这些诸侯们明里暗里打交道,互相算计得利,趁机中饱私囊;
只是没有现如今这么明目张胆而已。
属于那种‘暗中发大财,明里忧国民,灾年民无生,正是升官时’。
所以当这些自以为是家中后院所精心喂养的狗却跑出来想要撕咬主人的时候,他们当然是愤怒,之后就是想将狗直接打杀了事。
但是当他们一想到那些要弑主的狗其数量和能力,又不由得害怕和恐惧,心慌之下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以安慰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是的,在他们这些人心目中,从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及其身后的家族才是楚国真正的主人,而新君才是由着他们随意摆布的、手上无权被架空的泥偶而已,不足为惧。
令尹大人给身边的人递了一个眼色,让其去询问一下皇上的意思,他总感觉小君王心思难测,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好似早已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谁知那个人会错了意思,他收到令尹大人传来的讯息后,内心无比激动,认为是其对他的欣赏,给他表现的机会;
于是那人当即上前一步对着高台拱手行礼道:“启禀皇上,臣的意见是藩王绝对不会反叛楚京,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我们只要派一个人前去游说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之后再送一些贵重之物,就可以立刻让其退兵了。”
这人说中了在场一些人的心思,因为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身后所支持他们的家族和藩王诸侯的交情可不是一两天的,而是长年累月,甚至和楚国历史一样长久,怎么可能现在会出什么纰漏?他们反而杀来了?
“对,肯定是这样,我们只要稍微试探一下藩王们有什么不满之处,然后达成他们的要求不就好了,何必打打杀杀,这多不好啊!那可是粗鲁蛮横之人才干的事,简直是斯文扫地。”
这时还有人用鄙视的目光看向靠后的武将,因为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武将都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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