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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菜巨无敌好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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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知道。”
宋阮拉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也完全不介意杨苑黏在他身边,他的嘴角扬着,那弯起的弧度竟比银月钩还要好看许多,“你也不是小坏蛋。”
只是调皮了一点,一点点而已,根本就算不上小坏蛋嘛。
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年呢。
就像无数个宠溺孩子的家长一样,宋阮在心里评价道。
“我不是小坏蛋?那我是什么?”
杨苑得寸进尺,一只手握着宋阮的手,另一只则挂在了对方的胳膊上。他转过头,脸上都是笑意,亲昵又好奇地问道,“你说啊,我是什么?不是小坏蛋、是大坏蛋吗?”
杨苑见宋阮嘴角藏着笑意,却又不回答,心里更好奇了,便伸手去挠了挠宋阮的腰,像一只蜜蜂一样嗡嗡地追问,“到底是什么?”
“你都是这么大的男孩子了,还撒娇呀?”
宋阮的腰最怕痒了,他连忙捉住了杨苑的手,“好好好,我说。”
“你不是坏蛋也不是好蛋。”他又想了想,笑道,“你是……小羊啊。”
“小杨?小羊?”
杨苑把他的新名字嘀咕了两三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捣蛋的手,继续抱着宋阮的胳膊,整个人都歪在对方身上。
第28章()
宋阮牵着他的羊回了家; 此时关于徐先生的谣言还没有散布地满城风雨,他们满足地睡了一个好觉。
而当第二天清晨; 他的大哥宋阅从小厮那边听到了关于徐先生和他弟弟的传言,披了件衣服就匆匆地去找宋阮的时候; 他的弟弟早就和杨苑溜出了家门。
家里的生意耽误不得,宋阅只得先把这件事搁一搁,打算等到晚上回来再和宋阮商讨到底这事如何解决。
这小崽子,嘴上说着不要靠家里、不要他们帮忙,现在就惹出麻烦了吧?
宋阅叹了叹口气。
他其实也知道,大约是店铺位置不太好,宋阮心里憋着一股劲、想干出点什么来; 所以才和尤书行、徐先生搭上了线。但是官府就这么好依傍吗?
不是的。
虽说官商来往是各取所需; 但是若真要闹起来,还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还有一句俗话说,民不与官斗的呢。要不; 等这件事平息了,就让小阮回来吧……
宋阅忧愁地想。
浑然不知自己差点被遣返回家的宋阮此刻正在徐家门口,手上拿着一封拜帖; 递给了看门的仆人。
杨苑今日难得地没有穿黑衣,前一阵子宋阮嫌他一个少年,却老是穿这种老成的颜『色』,所以偷偷地去他屋里量了衣服的尺寸; 拿到裁缝铺子里重新订做了好几套。
这衣服其实昨天晚上就送了过来; 被绿萝叠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上; 昨天宋阮回来的有点晚,烛光昏暗,直到早上的时候才发现了这套衣服,他便让杨苑换上了。
杨苑头顶金冠,乌发高高竖起,显得人格外的精神,也弥补了他在个子上的缺陷。
他身着白衣,衣襟上大片地绣着雅而不俗的山茶花,远处看去,栩栩如生,仿佛花儿真在他身上绽开了一般。绣娘还在他的袖口纹了两圈金丝边,独特却又不高调。
“我不爱穿这个颜『色』……”
看着那下人拿帖子进去通报了,杨苑轻轻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和宋阮嘟囔道。
他说完便要懒洋洋地往旁边的柱子上靠去,幸亏宋阮眼疾手快地把他给拉住了,“那儿脏!你穿得可是新衣服,很贵的。”
要不是他之前为杨苑准备的换洗衣物对方从来没有穿过,但是身上的那件黑衣却总是干干净净,像是非常嫌弃那布料的模样,他也不会特意挑了苏锦,又请了京城里赫赫有名的绣娘连夜赶制,就是为了让杨苑穿着更舒服些。
杨苑很是不服气,但他只哼了一声,然后乖乖地走到宋阮的身边,百无聊赖地去揪对方的衣角,“这怎么还要等啊,不能直接飞进去吗?”
“……不能。”
宋阮抽回自己的衣角,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手指作为惩罚,“若要去拜访别人家,就要投拜帖,叫别人知道你是谁,才会考虑要不要见你。”
“那他若是不见呢?”
杨苑脑子里并没有那套礼数,他一向自由来又自由去,毫无牵挂、也从不牵挂别人,所以对这种‘礼’非常地不能理解,“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一直等下去吗?”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毕竟若是徐先生不愿意见他们,自然他们就不能洗脱‘谋害’这个罪名。
“若是不见,我们便自己进去。”
“……??”
宋阮微微咳了一声,有些窘迫地对上了杨苑戏谑的眼,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理直气壮地道,“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我现在教你最后一条法则,人命关天。”
“若有必要,此条凌驾所有法则之上。”
“好好好,凌驾就凌驾吧。”
他明明是在耍无赖,杨苑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过来捏了捏宋阮的耳朵,调侃道,“我现在看你才是最坏的小坏蛋嘛。”
宋阮刚要回一句嘴,就听见那红『色』的大门再次被推开,这次出来的仆人是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他个子不算高,扎了个丸子头。他的脸长得秀气,话说得更客气。
“宋公子,杨公子,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那仆人给他们分别行了个礼,先是复述完了自家主子的话,然后微微侧过身、弯腰伸出了一只手,恭恭敬敬地道,“二位请吧。”
态度和昨晚的那个仆人相差甚远,而且这男人脸上白白嫩嫩的,举手投足之间也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一点书生气,看起来并不会是甘愿来看大门的下人。
宋阮不动声『色』地把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和杨苑面面相觑了一眼,两人略微一点头,然后同时踏进了那条高高的门槛。
徐先生是陈员外面前唯一的红人,也是唯一一个跟着陈员外去见过丞相的幕僚,可见他在陈员外心中的地位。不过虽然他有钱有势,但是徐府却修得极节俭,一方大大的四合院,各『色』厢房整齐地排列着,中间是很宽敞的天台,种了一棵两人合抱粗的梧桐树。穿过这个天台,再绕过厢房,后面便是一片菜园,各『色』蔬菜在里面长得十分茂盛。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那仆人领着他们到了一间房前,然后他向前几步,轻轻地敲了敲房门,“老爷,宋公子和杨公子来了。”
宋阮竖起了耳朵,敏锐地听见里面传来几声略显虚弱的咳嗽声,然后徐先生道,“进来吧。”
仆人得了允许,才把门推开,等宋阮他们进去了,复把门关上,尽忠职守地守在了门外。
这是一间书房。
一间,拥有着十个大书架的书房。
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一眼望过去,基本没有崭新的书卷,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没有一本的书页是卷起来的——宋阮可以想象,它们被主人翻阅过无数遍,又被小心翼翼地保护好、最后安置在了这红木的书架上。
穿过这几排偌大的书架,徐先生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身上还盖了一条毯子,他面『色』有些憔悴,招呼宋阮,“二位公子,请坐吧。”
等到宋阮和杨苑两人入座后,他才端起一旁的茶壶,为二人倒了两杯热茶,“尝尝吧,是好茶叶。不过应该还是比不过宋公子的茶吧。”
宋阮端起他面前的那盏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低声道,“大红袍。”
徐先生笑了起来,那张疲惫的脸上也有了些神采,“宋公子好准的舌头!不过是三味手啊。”
“徐先生过奖,我也只是在家的时候尝过一些,所以记住了味道。”
宋阮摩挲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这茶叶是员外送的?”
“是。”
徐先生叹了口气,“我不懂茶。但是员外喜欢的紧,尤其是这个什么袍,我也记不清楚。因为员外爱喝,就总有人送这个,员外有时候心情好了,便也赏我一些。”
宋阮没有做声,他继续摩挲着杯沿,看似清闲,但是思绪却没有一刻停下。
徐先生是被员外委派来鉴定厨艺的,现在人选未定,他却在宋阮的面前,很苦恼地倾诉员外的喜好给他带来了麻烦。
宋阮知道,徐先生本不可能会给他们提示,也不该给。
但是现在他却给了。
想到这一层,宋阮的手指又忍不住开始敲击起了桌面,他的指甲这几日又长出了一点,比指尖微微高了一些,像是小小的芽儿,敲在桌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既然徐先生主动向他示好,那么他也没有端着的理由。
这一次,宋阮的指尖落在了桌面上,没有再抬起。
他开门见山地道,“徐先生,贵夫人昨日睡得好么?”
徐先生微微一愣,他想过宋阮应该会听懂他的意思,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
他抬起手,仰脖把面前的那盏茶给喝得干干净净,杯子落下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回答,“睡得不太好。昨夜起了风,惹得树叶在窗外沙沙作响,夫人去查看的时候没注意,受了点风寒。”
昨夜万里无云,银月高照,偶有一缕春风拂面,也绝对不会感到丝毫寒意。
既然如此,夫人怎么会着凉呢。
更何况,昨夜他房门的窗前根本没有树啊?
杨苑一只手撑着下巴,他听不懂徐先生在说什么,便歪过头去专心致志地看他的放羊人。好在宋阮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他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柔和的眉、垂下的眼,看他好看的脸部曲线……
这感觉既叫他愉悦、又叫他觉出了一分被冷落的不愉。
“既然如此,徐先生可要好好看着夫人,风寒可不是小病,”宋阮淡淡地扫了徐先生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一不小心,就会要人命的。”
“多谢公子教诲。”
徐先生又倒了一杯茶,站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杯,他面向了杨苑,诚恳地道,“鄙人身体不适,还请原谅在下以茶代酒,敬杨公子一杯。”
“……”
杨苑微微眯起眼来,他又琢磨了会儿,终于明白了这两人方才到底在说什么、还有徐先生敬这杯茶的原因。
“敬茶这就不必了。”
他挥了挥手,没有受这一杯,淡淡地说道,“要不是宋公子,我也不会管你的事。”
第29章()
“是。”
徐先生是听说过帮主人挡过灾的玉不能戴、也不能丢;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喋喋不休地追问道; “杨公子,那这盒子是要什么木头的?是红木还是梨花木?盒子上要不要镶点金……”
“不用。”
杨苑听他絮絮叨叨地问问题就头疼;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便找个新盒子就行,也别弄什么装饰,用好的木头,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徐先生学识渊博,就连陈员外也从不对他呼来喝去。但是他此时却很尊重地点了点头,像是一个乖乖听老师讲课的学生。
杨苑才不高兴白带一个徒弟呢; 要不是这事和宋阮有关; 他也绝不会『插』这一脚。
他撇过头去,正好看见宋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
杨苑心虚地躲开了他的目光,咳了两声; 转移了话题,“这几日不少人都在传是我们饭馆在你的饭菜里下毒……”
他只说了半句,满意地看见徐先生抬起一只手来; 面『色』严肃,“这绝对是子虚乌有!二位公子放心,明天一早,流言必消。”
杨苑嗯了一声; 语气里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这就是答复了。
他站起来很珍惜地拍了拍被自己坐着的衣袍; 又把头上的金冠扶正了,对徐先生略微一点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他们今天起得早,办完这摊子事、从徐府出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浅浅淡淡的,像是刚出生的小鸡,『毛』『毛』绒绒的,和连成一片的白云海混在一起,仿佛就像是蛋清和蛋黄一般。
小贩们挑着沉重的担子进了城,路边的大娘拿了个小马扎往那儿一坐,掀开了盖在篮子上的粗布,那鲜嫩的果子像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样羞嗒嗒地藏在篮子里,沾了满身的『露』珠。
宋阮慢慢地沿着这条街走了过去,杨苑跟在他身后,看见他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这一家摊子上移开,又马上陷进了下一家的山楂糕里。
杨苑忍不住了,从口袋里把铜钱都掏了出来,捏在手上,轻声询问道,“你想吃吗?要不我买一根给你?”
那深红『色』的山楂糕串在一根签子上,一看便让人觉得胃口大开。宋阮盯了那根山楂糕看了许久,最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里面一文钱都没有。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又不舍又违心地说,“不吃了,一看卖相就不好吃。”
杨苑:“……”
他无法,只得紧紧地跟着宋阮,一路磨蹭到了这条小吃街的最后一家——豆腐脑店,绕过这一家,再走几十步,便能看见宋家大门前的两头石狮子。
豆腐脑的香气渐渐地飘了过来。
毫不例外地,宋阮在这一家面前停下了脚步。
杨苑叹了口气,假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襟,然后从中凭空变出了一两银子,他弯了弯唇角,“阮阮,我刚『摸』到了银子哎,你想吃——”
话音截然而止。
宋阮乖巧地坐在他面前的桌子旁,两只手各拿了一双木勺,又兴奋又克制地把勺子在那里晃来晃去,歪着脑袋和锅后面的老板点单,“老板,两碗豆腐脑,不要葱不要蒜也不要香菜,多放点香油。”
“哦对了,再加两根油条。”
宋阮点完了单,心满意足、眼角弯弯地转过了头来,看见杨苑像一根柱子一样地站在摊子外,很是诧异,“小羊,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啊?快点过来。我勺子都给你拿好了。”
“……”
杨苑一脸无奈,只好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坐在他手边上,接过了属于他的那双筷子。
豆腐脑做得很快,老大爷熟练地拿着一把平勺轻轻地往桶中一刮,便刮出好几片浑身雪白、嫩而不松的豆腐脑,小心地放在碗中,然后将早就调好的卤汁浇在豆腐脑上,再加按照个人的口味加上不同的香料。
一碗热气腾腾、口味微咸的豆腐脑便做好了。
宋阮担心他大哥又要教育他,所以早上出门的时候非常匆忙,根本就没吃早饭。在徐先生家里待了那一会儿,也只喝了一杯茶,他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
现在一闻那香喷喷的豆腐脑,他便胃口大动,盛着美味的勺子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没多久,这一碗豆腐脑便见了碗底。
和宋阮完全相反的,却是杨苑。
他无精打采地舀起一勺,又颠了颠、撇下了半截,没什么胃口地剩下的那半口送进了肚子里。
这马上都要回去了,阮阮怎么还不问他关于那珠子的事情啊?
又或者,阮阮其实根本就没想到那一层,这其实都是他的臆想?
也不该啊,阮阮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出来?而且出来之前他还看了我一眼呢,那意思不就是等会儿要我坦白吗。
杨苑左思右想,越想越愁。
他一抬头,看见宋阮津津有味地喝完了最后一勺汤。杨苑看对方的表情,像是有要再来一碗的模样,他心里开始有些发慌,连忙道,“阮阮,徐先生的事情解决了吧?”
宋阮刚才的确在想自己要不要再来一碗的事情,闻言,脸上正经又严肃、实际上心不在焉地说道,“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是我来问你吗。”
说完他心里又盘算了一下,再过一个时辰就到饭点了,也的确该留一点肚子给午饭。虽然道理是这么说,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有些失落的表情。
这个表情在这个情景下落在杨苑眼睛里,就被误解成了一个对他有些失望的表情。
虽然他一个人自由来自由去,什么礼教陈规对他而言都是过眼云烟,就连‘人’,在他眼中,与别的东西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长着两只眼睛、一对耳朵。
但唯有一人,一颦一笑,尽落入他眼中。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徐先生出事吗?那颗珠子,就是我送给他防身的东西。”
杨苑解释道,他轻轻地掀开自己的袖口,本来还是空『荡』『荡』的手腕立刻出现了一串手链,淡粉『色』的圆珠被一根线串在一起,阳光落在这串手链上,仿佛有一条溪流从珠子里缓缓流过。
一瞬间,流光溢彩。
宋阮眼睛微微睁大,他也撩起了自己的袖口,在他的左手腕上,戴着一串一模一样、样式大小都分毫不差的珠串手链。
他看看杨苑的,又看看自己的,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是……”
“这是我的法器,一对子母链,这上面的珠子可不是普通的珠子。它有驱邪避讳的作用,可以帮凡人挡一次灾祸。”
杨苑的目光落在宋阮的手链上,叹息道,“要说起这东西的由来,这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原来住着的那个山头上有一颗歪脖子铁树,又丑又弯,一点都不好看,还老是不开花。”
“但是谁也没想到,有一天,这铁树不仅开了花,还长了唯一的一颗果子。”
“我当时正好路过,看见那果子心里痒得很,想摘来吃,谁知道把那果子摘下来的一瞬间,它就变成了一颗巨大的、蕴含着灵气的珠子……于是我便拿它来炼法器了。”
“果子摘下来竟然变成了灵珠?”
就连宋阮也忍不住要感叹一番杨苑的奇遇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光彩夺目的珠串,好奇地问,“那这珠子只能用一次么?”
那不是太浪费了?
“当然不是。”
杨苑摇了摇头,叹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的法器,能是用一次就坏了的东西么?”
“我这条是子链。”他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链子,又朝宋阮的手努了努嘴,“你手上那条才是母链。子链的威力自然不如母链,所以子链的珠子决不能重复使用,母链却可以。”
“母链?”
宋阮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要知道杨苑将这串手链送给他的时候,那还是他们俩的第一次见面。
夜『色』阑珊,月『色』如霜。
少年身穿黑衣,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将那串仿佛流动着月光的手链递给了他。
杨苑没有说,宋阮也不知道,原来这就是他的法器。
“你怎么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了我?”
宋阮戴着那串链子,竟然有几分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想把母链脱下来还给杨苑,但是又担心对方会生气,他不知所措地说道,“当初我们还不认识啊。”
“你收着吧。”
杨苑微微一笑,目光似水,“之前有人和我说,人类是非常脆弱的……”
“我说过,我并不想让你用它。”
“但是……我更不希望你受伤。”
南山饭馆疑似投毒官僚的事件在老百姓的口中传出,又消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百姓们的视野中。
这其中的道理也很简单,因为另一件爆炸『性』的新闻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在徐先生险些病死家中的时候,徐夫人在某一个晚上突然暴毙。
要光说这一件事,也算不得什么大新闻,毕竟古代医疗水平低下,皇帝的妃子还有病死的呢,这突然猝死也不是非常难以理解。
本来徐先生安葬完自己夫人、办完七七也就完事了。但是这件事坏就坏在徐夫人的亲弟弟、徐先生的小舅子身上。
这小舅子大概真是姐弟情深,得知他姐猝死后,一时间接受不了,便天天跑到徐家的灵堂里闹,说是徐先生害了他自己的老婆,不然为什么不敢送他姐去官府验尸。
徐先生本来不愿理睬,但是这小舅子一天天地来闹,慢慢地,街坊邻居便开始传起了闲话。
在这样的情况下,徐先生不得不报了官,请人来开棺验尸,结果也的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徐夫人的确是被毒死的。
既然闹出了人命,那便要审。
这一审,就审出了问题。
官差在徐夫人的陪嫁箱子中,竟然发现了大剂量的□□。而这个箱子的钥匙,只有她一个人有,就连徐先生也是官差来搜查的时候,才知道他家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箱子。
原来徐夫人多年来都偷偷地利用丈夫职务上的便利,挪用官府的银子补贴娘家、补贴弟弟,小舅子也顶着姐夫的名字在外面发了一大批横财。
直到徐先生前几日闲来无事,说要查家中的账本,徐夫人眼看自己的龌龊事即将暴『露』,这才动了杀机。
而徐夫人的丫鬟也服了罪。据她所说,这个女人本想下毒谋害亲夫,没想到拿毒食的时候拿错了,自己反而吃下了那份含着□□的食物,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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