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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菜巨无敌好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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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阮听见他们的动静,也没责怪,只是笑着望了他们一眼。

    那说书的小杂役等收获了一众听众焦急的目光时,他才满意地揭开了谜底,“这猎户抬头一看呀,嚯!居然有一个活人竟然挂在了树顶上!”

    “这人怎么挂在了树上呢?”有人疑『惑』地问。

    也有人摇了摇头,切了一声,“我看估计是他自己瞎编的吧,那后山上的树都快刺破了天了,你要说他挂在树顶上,谁能有这个本事窜到那么高的地方把他挂上去,还是说难道是他自己挂上去的?”

    那人说完这一番话,大家顿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杂役微恼,嘀嘀咕咕地说道,“你们懂什么!万一真有人能把刘掌柜挂上去呢?若是有人从小在林子里长大,最会爬树,也未尝不可——”

    “等等!”

    宋阮微微皱了皱眉,打断了他的话,“你刚才说谁?被挂上去的……是刘掌柜?”

    “是啊。”

    小杂役点了点头,“我倒是觉得真的有人把他挂上去了,因为那刘掌柜的回来后好像就有点疯了,把房子啊店铺啊通通都变卖成现钞,还拿了个盆在他家大门口把钱都烧了,嘴里念念有词的。”

    宋阮心里一动,“你说刘掌柜把店铺给买了?卖的是食味鲜?”

    “对呀。”

    小杂役点了点头。

    宋阮追问道,“那食味鲜卖给了哪一家?做什么的啊。”

    “好像是个成衣铺子的老板,只用了六百两就把食味鲜给买下了。”

    小杂役啧啧惊叹,“食味鲜地段也不错啊,以前也是名冠京城的老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改成了成衣铺子吗?

    宋阮若有所思。

    这天晚上,黄老大炒完了最后一盘菜,胳膊因为长时间举着大勺所以有些酸痛,但是比起以前在食味鲜,一下午都接不到一个活儿的日子,他还是觉得这里更让他拥有满满的成就感。

    天气炎热,厨房里柴火还很旺盛,黄老大身上冒了点汗,但却不是很热。当初搬进来的时候,宋阮就特地多凿了两面窗户来通风换气,若是这一天实在是闷热,掌柜的还会从冰窖里挖两块冰放在厨房散热,还会贴心地给他们煮上一锅冰镇酸梅汤,就是怕他们中暑。

    黄老大的人生中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晰的认识到,当初他们三兄弟投奔到宋阮这里是无比正确的选择。掌柜的给了他们高额的薪酬和补贴,让他们的生活不仅得以延续、而且还愈发美好;掌柜的还改善了工作环境,每个人上工都不能超过固定的时间,要是过了就会被掌柜的赶出去休息。

    不仅如此,掌柜的还带领着整个京城重新掀起了一场川菜的热『潮』,虽然盛大状况不及往昔,但是黄老大近日听以前的同伴们闲聊,说是现在京城里有好些有名的酒楼在找川菜的师傅了,还有不少人来偷偷联系他,想出高价将他挖走,不过都被他给回绝了。

    现在想来,黄老大觉得,自己对食味鲜的执念也没那么深了。

    正如掌柜的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与其死守着祖宗的基业、时时刻刻怕落没了,倒不如跟着掌柜的,大家携手同心、风风光光地再拿一次御赐牌匾!

    黄老大想着想着,感觉自己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揪着脖子上的白『毛』巾、把脸上的汗擦擦干净,然后端起摆在一旁的酸梅汤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酸梅汤刚喝到一半,黄老大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叫他,他赶紧把喉咙里的汤水给咽了下去,草草地擦了擦嘴巴,推门一看,原来是他的二弟黄老二!

    此时的黄老二眼睛亮得像是要发光,他本身皮肤偏黑、脸更是如此,但是黄老大这次却明显地看见自己的弟弟激动地脸都红了,他的声音充满着朝气和喜悦,一下子将黄老大带回了十几年前、仿佛重新看到他们兄弟三人打水仗得了第一、难以喜悦地在小河里游了好几个来回的场景,“大哥!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大家就等你了啊!”

    “二弟,你急躁躁地干什么?”

    黄老大不解,他刚要问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谁料以往一向稳重的老二往前大开几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拽得向大堂跑去,“快点快点!掌柜的催呢!”

    “!!”

    黄老大被他拽得踉跄、差点摔倒,过了门,他抬起头一边抱怨一边搜寻着掌柜的影子,“掌柜的催什么呢,什么事这么……”

    他的目光落在了大堂的正中央,那里摆着两张拼起来的桌子,地上还看得见桌子拖动时的痕迹。

    此时那张被拼起来的桌上正摆着一块又长又宽的东西,一群人围在那里探着头看,宋阮被他们包在中间,手上拿着一块打湿的手帕,往那东西上小心地擦了擦。

    “……”

    黄老大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他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觉得胸腔里的那块肉跳得让他发抖。耳边像是刮来了一阵风、叫他听不见众人口中的话,脚下的大地也像是在微微震动,震得他腿发软、甚至不敢往前走一步。

    他看见掌柜的擦完了那东西,一边卷袖子一边和周围的人说话,抬眼就看见自己杵在这儿,那个天下第一好的掌柜微微地笑了笑,然后将那块又长又宽的东西慢慢地扶了起来,好让上面的字可以清晰地呈现在黄老大的眼前。

    上面笔墨浓重、字体肆意潇洒,端的是三个潦草又美观的大字:食味鲜。

第61章() 
牌匾底『色』是一片纯黑; 边上一圈精致细密的金『色』纹路,中间的三个金字恢弘大气; 更显得这块牌匾曾是如此的辉煌。四边还沾着一些擦拭过的痕迹,大概是因为许久没有打理积了不少的灰; 所以宋阮刚才才拿了手帕把牌匾擦拭干净了,再转交给他。

    大家都簇拥在黄老大的身边,每个人的眼中都漾着一片喜意,他的两个弟弟看了看牌匾,又转回目光期待地看着他。黄老三还扯了扯他的袖子,激动地嗓音都有些发抖,“哥; 你快『摸』『摸』。”

    黄老大被他弟弟还有些不敢置信的蠢样给逗笑了; 他抬起袖子把眼泪擦干,然后伸出了那双满是刀痕、褐黄『色』的粗手,像是在抚『摸』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头轻轻地从‘食味鲜’三个字上划过,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右下角刻着皇帝章印的‘天下太平’。

    “掌柜的。”

    黄老大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 “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谢谢您……”

    他其实有意想要问问宋阮是花了多少银子才把这牌匾买回来的,毕竟这是他黄家祖上的牌匾,让掌柜的替他买回来,没有这个理。

    但是黄老大转念一想; 这话在众人面前说不太合适; 便只好把这话暂时吞下了肚。

    他没有说; 却不代表宋阮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调侃道,“我一听说黄鹤仙被转手了,想想你们兄弟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日思夜想,脑子里都是这事儿,还怎么好好地干活?这可不行,你们都是我们南山饭馆的活字招牌啊。于是我就去打听了一下,谁想到新老板是个做衣服的,根本就不在乎这牌子,说是还占了他们的地方。你看这不,我一分钱没花就把东西给带回来了,还换来三个卖力干活的伙计,妙不妙?”

    他说得诙谐轻松,但是黄老大却明白,这么一块牌匾,还是前朝皇帝御赐的,怎么可能分文不取地叫掌柜的带走呢?估计是宋阮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所以说了这么一通话来跟他表示,我是一分钱没花拿来的东西,所以你也没什么欠我的。

    黄老大心里腾起一股暖流,他握紧了一只拳头,郑重地道,“掌柜的,您对我们兄弟仨的恩情,我们三个人绝不会忘,您放心,我们哥仨肯定努力干活!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努力干活也别过了时间,你一天干八个时辰我也不给你涨工资。”

    宋阮打趣道。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也围着黄老大说些打趣的话,气氛热烈又活跃。

    宋阮看着一个个脸『色』明亮的他们,温柔的笑容又慢慢地浮上了嘴角。

    其实当初去买下这块牌匾的时候,宋阮根本没想着用它来换取三个人衷心。他只是单纯的想到,为了这块牌匾,三个一身好本事的大厨窝在这破烂酒楼里憋屈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传承’吗?

    宋阮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但是却‘传承’有着深刻的理解。

    他还记得自己出事的前几天,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里面表达出的思想让他印象深刻:‘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

    传承也是同一个意思,传下去的不仅是这一块牌匾,还有先人的努力、祖祖辈辈的汗水,这些宝贵的东西由年老的长辈们一代代的传下去,再由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承起来。

    有传承,就不会被遗忘。

    不过像他这样没有父母、也可能没有子女的人,就算有什么东西值得传下去,可是又有谁来承呢?

    一股淡淡的心绪在宋阮的心底『荡』漾开,他慢慢地抬起眼,不经意地扫到了不远处的杨苑。

    杨苑这次长高长得不是一丁半点,以前做的衣服基本上都不能穿了,他身上的这一身大约是自己捣腾出来的,深蓝『色』基调,里面掺和了一些灰『色』,让饱和度低了不少,颜『色』看上去更沉稳,却又比黑『色』和深灰『色』多了一点年轻的感觉。

    在深蓝『色』布料的基础上,他的衣摆下面绣着一大片针脚密实、绣工华丽的白山茶花,花瓣像拍打过来的浪花一般一层层地绽开,层层叠叠,立体感极强,若是看久了,还会觉得那些花瓣下一秒就会随着风飘了起来,清雅、又慵懒。

    白『色』的线和金『色』的线混合在一起,这样绣出来的山茶花虽然看起来还是白『色』,但是饱和度却比纯白『色』的花要暗上一些,和深蓝『色』的布料相得益彰。

    “?”

    杨苑注意到了一道带着温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过头去,只见宋阮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衣服的绣花看,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的花样一看。

    他笑了笑,索『性』趁着大家都围着黄家兄弟的功夫,走到了宋阮的身边。

    这下那片山茶花近在眼前,就连宋阮也没扛得住采花的诱『惑』,捡起一片他的衣角『摸』了『摸』,“这花样绣得真好。”

    “我早前预料到自己要长个子,所以就去如月楼订做了一套新衣服,这花她们家的绣娘绣了小半个月呢。”杨苑看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拂过那一片花丛,呼吸声都下意识地压低的模样,眉眼也温柔了起来。

    “……如月楼?”

    宋阮听着这个一听就很女气的名字,微微一怔,手上也松了松,那柔滑的绸缎便轻飘飘地从他手上落了下去,然后乖乖地垂在了杨苑的腿间。

    “是啊。”

    杨苑看他松了手,不自觉地就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两只温热的手交握着,掌心也贴在一起,他笑了起来,凑近宋阮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你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完全合你的尺寸。”

    “怎么样,想试试吗?”

    宋阮听见他低沉的、『性』感的嗓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离得太近了,他似乎都感觉到杨苑因为发声而微震的喉结。

    等到众人缠着黄家三兄弟答应给他们做一顿大餐后,伙计们一回头,却发现掌柜的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杂役茫然地环顾四周,“掌柜的去哪儿了?小厨房吗?不对啊,也没看见他往那边走啊。”

    “说起来,杨公子怎么也不见了?”

    “……”

    张书生头疼地捂住了脑袋,还要尽心尽力地给他们编谎话,“可能是杨公子走了这么久,两个人有些话要说,所以……先走了吧。”

    宋府小屋里。

    杨苑从自己的箱子里抱出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深蓝『色』衣袍,然后双手托着递给了宋阮,“试试。”

    宋阮无视了他略带煽动和鼓动『性』的话语,把衣服接过来抖了抖,大概地看了一下样式。

    果然杨苑没有说谎,这上面的款式和他身上的那件相差无几,就连花朵的朝向也是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宋阮手中这件是缩小了一个尺寸的。

    “你这么喜欢山茶花吗?”

    宋阮把衣服举了起来,和杨苑身上的那件比了比,随口问了一句,“该不会你是小花妖吧?”

    说着他自己想到许多动漫里关于花妖的模样,又看了看杨苑,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是。”

    杨苑无奈地看着他,话里夹杂着一丝需要仔细听才能察觉到的宠溺和温柔,“因为你的好几条手帕上都绣着白山茶,所以我猜你很喜欢这种素雅淡静的花。”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了一方叠得好好的手帕,打开一看,上面也绣着几朵白山茶花,而这条手帕,正是按照宋阮手帕的样式变出来的。

    宋阮微微一怔。

    那几条山茶花的手帕的确是他经常会用的帕子。

    但是真正的原因是,他当初穿过来的时候原身的手帕都是什么大红大紫的牡丹,给他的视觉冲击太大,而在这个没有面纸的异世界生活,手帕某种意义上的确是必需品。所以当他看见婢女绿萝身上挂着一条干净美丽的山茶花手帕时,便请她又做了几条相同样式的手帕……

    而这,才是事实的真相。

    “怎么了?”

    杨苑注意到宋阮那张薄薄的、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来,就像是有话要和他说一样,他清了清嗓子,废了好大力气才将注意力从那花瓣一样的唇上挪开,装作若无其事地模样问道。

    “……”

    第一个字的音节已经含在了口中,但是宋阮看了看杨苑,看着那双一直跟随着自己的温柔目光,神使鬼差地把那几句话给吞了下去,“没什么,正好我的衣服都穿腻了,换一件也行。”

    说着他轻咳了几声,然后抱着衣服躲到屏风里换去了。

    “哦,好。”

    换一件衣服不费什么事,宋阮很快就换好了,一边系着束腰的腰带,一边低头走了出来。因为穿衣服所以披下来的头发垂在他的肩前,正巧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总是不能好好地把腰带给系上。

    “啧。”

    他微微皱了皱眉,刚想把头发给拨到后面,余光就看见杨苑快步地走了过来,然后伸出了一只温暖的手,温柔地帮他把过长的头发给拨到了背后。

    宋阮耳朵微微热了一下,下意识地躲开了杨苑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说一声谢谢,忽然就看见杨苑的肩膀慢慢地压了下来。

    等等,好像有点不妙。

    宋阮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一步,忽然腰上感受到了一阵阻力——原来是杨苑握住了他的那根腰带,也顺势地拦住了宋阮逃跑的脚步。

    “杨苑,这个就不——”

    “这个腰带是时下最新的款式。”

    他面前的男人眼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他两只手各握住腰带的一端,指骨正好贴在了宋阮细瘦的腰间,将对方完全地控制在了手中,动弹不得。

第62章() 
“你不会; 我来帮你系吧。”

    杨苑温柔的声音在宋阮的耳边响起。

    他举止亲昵,两只手把腰带在宋阮身上缠绕了一圈、绕到了背后; 缓缓地系了一个结。这个结系得很慢,所以杨苑也一直做着环抱宋阮的手势; 两个人的胸膛快要贴在一起,炽热的体温透过了薄薄的布料,透过对方的衣物,浸染到了彼此的皮肤上。

    宋阮的耳朵已经完全红透,这颜『色』从他的耳垂染到了脖颈,然后染上了他雪白的脸颊,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肤; 都像是刚从沸水里捞上来的虾子一样、粉扑扑的。

    他睫『毛』打着颤;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连声音都低了两分,“你……弄好了……没有?”

    杨苑抱着他; 双手在他背后又打上了一个结,等到那柔软的布料从他手指间滑过,顺滑地垂在了宋阮的腰上时; 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好了。”

    这一声‘好了’,仿佛是一声号角一般。杨苑话音刚落的同时,宋阮就微微红着脸把对方给推开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 仿佛那几口清冷的气息可以吹散他胸口的旖旎一般。

    他努力地板起脸来; 和往常一样用训斥地语调说道,“你不应该这样……”

    “我怎么样了?”

    杨苑看他头发微『乱』——大约是刚才换衣服时弄『乱』的,他的眼睛里还含着水一样的亮泽,脸上脖子上和手上都是粉扑扑的,唯有两片嘴唇红得像是要滴血,雪艳明丽。

    他微微愣了愣神,欲盖弥彰地重复问了一遍,“我怎么样了?”

    “你——”

    宋阮微微卡了壳,思来想去还是没好意思说出那种太过『露』骨的话,“我们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刚刚离我太近了。”

    他快速地吐出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还是说道,“这种距离,你让我很不舒服。”

    “什么距离?”

    杨苑懒懒散散地回道,“我做什么了?我只是帮你系了一下腰带而已。”

    “可我有手有脚,我自己可以系。”宋阮反驳道,“而且正常地系腰带需要那么近吗?你明明就是故意——”

    “故意什么?”

    杨苑快速地打断了宋阮的话,他微微眯起了眼,像是一个等待捉捕猎物的猎人一样、向前『逼』近了几步,然后慢慢地俯下了身,然后那双含着温情和逗弄的眼睛便对上了‘猎物’的目光,他哼笑了一声,“故意亲近你?故意调戏你?故意占你便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得到你?”

    宋阮被他带着占有欲的目光盯得微微一滞,他们的距离又缩小成了危险距离,那个男人的呼吸悠悠地喷洒在了他的下巴和脖子上,温热的气息几乎让他无法思考。

    失去了思维能力的‘猎物’傻傻地走进了杨苑的陷阱里,下意识地喃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苑满意地看着他家的兔子晕晕乎乎地、可怜极了,他善意地慢慢直起腰,给宋阮留下一点安全空间,同时不遗余力地说服他,“我知道你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太敏感了。你以前不是说过把我当弟弟吗?我和你一样,现在只是在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帮不会穿衣服的弟弟系腰带而已,这很正常。别人家的兄弟都这样。”

    宋阮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像是在消化他刚才说的话。

    杨苑微微一笑,手指从宋阮微『乱』的发丝间滑过、几下就理顺了那些长发。他伸出另一只手,抬到半空中翻掌、一朵还带着新鲜水珠的白『色』山茶花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他把这朵花别在了宋阮的腰间,瞬间就和衣摆下方的山茶花刺绣相得益彰。

    “真好看。”

    杨苑赞叹道。

    “嗯,好看。”

    宋阮低下头,看见那朵花旁边还别着一方绣着白山茶的帕子,他抬起头,“杨苑。”

    杨苑的眼神愈发温柔了,“嗯?”

    “你能告诉我,”宋阮若有所思地问,“别人家的哥哥也会帮弟弟在腰上系三四个蝴蝶结吗?”

    “……”

    杨苑嘴角的肌肉被他刻意提起,『露』出一个看起来很轻松的笑容,“当然。”

    “这样啊。”

    宋阮把手别到背后,做了一个要拆蝴蝶结的手势,似笑非笑地歪头看着他,“那么我把这个结拆了,让宋阅帮我重新系上,你觉得怎么样?”

    “毕竟,”宋阮的眼底浮上了笑意,“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啊。”

    “……”

    当天晚上,杨苑再一次失去了和暗恋对象同桌吃饭的权利。

    ·

    “冬笋、香菇、鸡肉、虾肉、瑶柱、鹌鹑蛋、鱼唇……嗯?鱼唇?”

    正在速记的张书生抬起头来,看见一脸烦恼的掌柜,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这些也不是很懂。

    正巧路过柜台的黄老三『插』了一句嘴,“鱼唇就是用鲟鱼、大黄鱼,还有一些鲨鱼的上嘴唇,或者是带着鼻、眼、还有腮部的那块皮晒干出来的东西。”

    张书生听了忍不住咂舌,“就两个字,要这么麻烦?”

    “那可不?越好吃的东西越难弄,鱼唇算是好做的了。”

    黄老三看着眉头紧皱不曾松开的掌柜,好奇地多问了一句,“掌柜的,你要鱼唇做什么啊?”

    “……”

    宋阮一脸深沉,“唔,做佛跳墙。”

    张书生:“……”

    这下好了,来了个名字短、做法更繁琐的。

    “……”

    黄老三大吃一惊,一时间脸『色』风云变幻,像是打翻了调料铺子一般,简直是五彩纷呈。

    他憋了半天,才委婉地说道,“掌柜的,佛跳墙……这个可不容易做啊。咱们京城也只有两家酒楼的师傅会做,而且不是一般人都吃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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