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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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个傀儡师，怎么感觉，都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呢……

　　　　“对不起，我……”就在这时，门，却被推开了。

　　　　水心的眼神，冷到了极点。

　　　　“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而是我。栖子你说的没错，我只会给你们带来不幸。像我这样的灾星，只会让平静快乐的颜哑，变得痛苦和悲伤下去。是我水心做错了，是我不该来这里，是我该死，不该被人救。放心吧，我会离开的，离得远远的。”

　　　　因为我再也不想，给别人制造痛苦了。

　　　　如果这里不适合我待，如果我只会祸害你们，那我，还不如回天使界吧。

　　　　毕竟，我这个人，天生灾星。

　　　　就算祸害，也该祸害自己痛恨的人，痛恨的地方。

　　　　反正天使界，自私自利，尔虞我诈，冷漠无情。

　　　　那个地方，果真也最适合她这个祸害待。

　　　　“水，心……”栖子傻了，真的。

　　　　她不知道水心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但显而易见的是，自己刚才的那番不负责任不经大脑思考便说出的言论，真的伤害到了她。

　　　　听听她说的话吧，一句一句，全都是对自身的谴责。

　　　　水心，为什么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你承受的痛苦，偏偏要在这时候。

　　　　“不是这样的，水心。我只是一时之间，总之，总之真的不是那样的。”栖子想要解释，却在对上水心那双冷漠的眸子之后，慌了神。

　　　　这眼神，好冰冷。

　　　　她从认识水心到现在，就从来没见过水心这种眼神。

　　　　水心她，哪怕再难过，都会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而露出微笑啊……

　　　　福至心灵，栖子明白了无冕为何心疼的话。

　　　　是啊，其实，他们也明白水心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但他们却总是在面对她的时候，被她那精致的演技，给骗了过去。

　　　　所以她之前，到底都在胡说些什么啊！

　　　　现在，水心她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再理她了……

第152章　水心与无冕：沉默珍惜，温柔守护（四）（）　
可惜，栖子想岔了。

　　　　水心已经全然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准备离开了。

　　　　“在颜哑叨扰多时，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水心告辞。”说完，还未等栖子开口，她便舒展六翼，朝着上次魂魂带她去的地方，飞走了。

　　　　轻车熟路的去到那里，又轻车熟路的输入灵力，打开了时空门。

　　　　这一切，都来源于水心那强大的记忆力。

　　　　踏出颜哑的大门之后，水心只是漫无目的的飞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在空中盘旋着，突然，脑海中就闪过一个念头。

　　　　不如，去看看奶包吧。

　　　　至少见一面，至少，把话说清楚。

　　　　这样想着，她便朝着心中的方向，极速飞去。

　　　　颜哑。

　　　　无冕在水心飞走的时候，也跟了上去。

　　　　至于栖子，则是去通知其他人。

　　　　客厅里，几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

　　　　栖子将事件经过都不加隐瞒的告知他们，而主位上的九颜，嘴里第一次，没有叼着棒棒糖。

　　　　“栖子，这一次，我不会指责你。因为，指责也没有用，她已经走了。受了刺激的水心，会去哪里，你们好好想想。栖子，你和墨子坐镇颜哑。我和茶茶，还有魂魂，一起去找水心。但愿，不要太迟。”说完，抹茶和魂魂便站起身来，不等片刻，便和九颜快步离开了客厅。

　　　　“想知道她去了哪吗？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的。栖子，如果卿云心知道她帮了你，你却这样说她的转世，她不会放过你的。卿云心不是水心，她一旦狠起来，便是亲生姐姐卿云染，都不会放过的。她没有真正的遗忘，等她的灵魂和水心灵魂彻底融合的那一天，她将会是完整的邪月上神。”

　　　　“到时，因果循环，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墨子也离开了客厅。

　　　　他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桃林。

　　　　又是熟悉的笛声响起，却不如从前那么悲伤。

　　　　虽然忘却了，可潜意识里，应该是记得一些片段的吧？墨子的眼里，闪烁着令人不明的光芒。

　　　　你还能沉得住气吗？

　　　　你知道，她这一次，要面临死劫了吗？

　　　　不过没关系，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不管你是谁，你都必须面对，那段记忆。

　　　　辣鸡，我真的很期待，你恢复记忆的那一天啊！

　　　　无无他，是我下这步棋最好的选择。

　　　　就看着吧，看着我怎么，让她真正的度过这一次的劫难。

　　　　她与我的交易还未彻底完成，可不能死。

　　　　而且，这一切，都是命运。

　　　　“她已经离开了颜哑，受了刺激跑出去的。毕竟，灾星是她的心魔。她自己要是跨不过去，谁也帮不了。我们的无冕殿下好像很在乎她呢，你真的不出来？好吧，不出来就不出来吧。我知道，你迟早，会出来的。不过，要是晚了，你可别后悔~”说笑之间，墨子便悠长而去。

　　　　没有进桃林，只是站在外面提醒了一番。

　　　　因为墨子知道，那人，已经听到了。

　　　　具体会怎么做，他就不清楚了。

　　　　栖子想必经过此事之后，会对水心的态度好上很多的。

　　　　看，这不就是，铺了一条好路吗？

第153章　无冕：我跟着你（一）（）　
不知道飞了多久，她到了一片楼房处，停了下来。

　　　　她记得，奶包说过，自己住在五楼。

　　　　见周围没有人之后，水心小心的煽动着翅膀，朝着五楼飞去。

　　　　五楼的窗户外，她停了下来。

　　　　她看见一个女孩，正躺在床上流泪。

　　　　水心转过了头，她知道那就是奶包。

　　　　真的看到之后，还是会心疼。

　　　　奶包总是为了那些男人流泪，自以为情深，每一次的离开都让她难过，但，她根本就不爱啊……

　　　　屋内。

　　　　女孩似是有所感应，看向了窗外。

　　　　她看到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女子，正挥动着翅膀，停留在她的窗前。

　　　　是，天使吗？

　　　　水心猝不及防的被奶包看到，心中犹疑，却不敢靠前。

　　　　“你一定要努力，如果自己不变好，只是想着依靠别人，是不会再有那样的人，心疼你的。”留下这句话，她便扇动翅膀，越飞越远。

　　　　可奶包却在下一刻打开窗户，喊了一声：“水心！”

　　　　她停了半刻，没有回头。

　　　　“水心，是你吗？！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你的。因为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对我说。但是水心，你是天使，你有一切，你可以改变自己，我不能啊！我只是个人，我做不到！别走，你别走……”听着奶包的哽咽声，水心沉默了。

　　　　然后，毫不留情的离开，消失在天际之中。

　　　　她在云层中穿梭着，心里却一直在想方才奶包的话。

　　　　我不能不走，我也不想再留下来。

　　　　看到你这幅样子，我便恨铁不成钢。

　　　　我想帮你，却再也没有办法。

　　　　更不能为了帮你，把自己也拉进泥潭里。

　　　　虽然我是天使，但我们是管辖西方的存在。

　　　　更何况，天使本就自私，不会轻易出手帮助人类。

　　　　非挚爱之人，不可帮。

　　　　其实在水心的眼里，人类都是污秽、肮脏的。

　　　　他们的灵魂，一点儿也不美好，并不纯洁，反而更多的是黑暗。

　　　　自私、冷漠、虚伪、贪婪、卑鄙，这些劣根性谁都有，但却在人类的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科技发展到了现在，世界已经负累不堪。

　　　　她看着冰川消融、树木砍伐、全球变暖，却只得叹息一声，不作他言。

　　　　人类啊，你们何时才能够醒悟呢？

　　　　快停下吧，这无休止的环境破坏。

　　　　再继续下去，你们只会自取灭亡，自我毁灭。

　　　　失望吗？水心想，并不。

　　　　不相信神的存在，就算相信，也只是一味的要求神付出，没有真正的信仰。

　　　　神不是圣人，神也并不完美，可神，也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个世界。

　　　　真正放弃的，是人类。

　　　　是人类，放弃了神。

　　　　停下心中的那些思绪，水心不再去想这些。

　　　　这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不是吗？

　　　　世界毁灭，也与她无关。

　　　　她是天使，不老不死不灭，只要灵魂尚存，便可与天同寿。

　　　　天使被神创造出来的时候，他们的宿命，就是活下去。

　　　　可是能够坚持下去的天使，到底又有多少呢？

　　　　或许是生活太无聊，或许是，爱情太伤人。

　　　　又或许是为了所爱之人，甘愿死去。

第154章　无冕：我跟着你（二）（）　
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那片桃林。

　　　　因为，她无处可去。

　　　　“别跟着我了，无无。”她靠在那棵桃花树下，微微闭上了眼，轻声说道。

　　　　感受到，无无的气息了。

　　　　他一路上，应该都在跟着她吧？

　　　　可是，为什么还要跟着她呢？

　　　　就让她这样离开，不好吗？

　　　　“水心，栖子的话只是一时情急所言，没有过脑子的。我们从来没把你当成是灾星，当成是不幸的存在。你能够来到颜哑，我们都很开心的。如果你觉得这话让你不相信，那至少，你相信我吧。至少，我是很高兴，你能够和我们住在一起的。”

　　　　“你真的，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欢乐。”他在下一刻，出现在她的身边。

　　　　水心没有睁眼，也没有回话，只是转过了头。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再听了。

　　　　颜哑啊，我不想毁了那里。

　　　　“我出生的那一天，也是我娘的忌日。所以，我从来都不过生日。”虽然还是没有睁眼，她却开始，轻声的讲着，她的故事。

　　　　“我尚在襁褓中时，就被送上了十字架。他们在下面喊着我是灾星，说要烧死我。可能我真的求生意志很强烈吧，就那样吸收了我在娘母体时获得的灵力，长成了一个大约有七岁大的女童。圣剑，也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我知道，那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其实我很爱她，但我有时候想想，忍不住的去怨她。我怨她将我丢下，怨她就这样让我背上，灾星的名号。因为她是魔族，所以我的半魔血统，成了继任天使界主宰者位置最大的诟病。无论我做得多么好，我都没办法摆脱，这些话。”

　　　　“就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挥之不去。”

　　　　“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去仇恨。我想要得到父亲和大哥的认可，我想让他们知道，我有努力，我没有放弃。我不是灾星，只是想让他们也能，多爱我一点儿而已。”

　　　　“天使界没有时间的变化，我分辨不清，这一天是过去了，还是刚刚开始。之所以知道自己的年龄几何，也不过是因为，每每到了我娘去世的那一天，他便会悲伤的将自己灌醉，然后才敢趁着酒意，多了一点儿胆量，去见躺在冰棺里的娘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他真的很爱娘，他们的爱情让人羡慕，也让我羡慕。我爹和我娘跨越了种族的差异，相恋了。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甚至愿意舍弃继承人的身份，只愿与我娘长长久久，一生绵长。”

　　　　“我总是在想，要是我没有出生，要是当初选择了保我娘，那他们在想起我，这个夭折的我的时候，会不会心疼、惋惜呢？会不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可没有如果，也回不到过去了。就算我知道了真相，可，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其实我只想要我娘回来，别的，也不敢求那么多。”

　　　　“可惜我求的，却是世间最难之事。她回不到我的身边，就算，她已经，活在我的心里。”

第155章　无冕：我跟着你（三）（）　
似乎是有了转折吧，他看到她的脸上，多了丝暖意。

　　　　“我也有几个真心爱我之人，也有魅陪着我，风雨不离。无论是我荣耀满身，还是低谷时期，他都在我的身边。只要他出现，给我一个拥抱，我竟也觉得，似乎捱一捱，也可以过去。我知道我不爱他，但他，却是可以唤醒我梦想的人。”

　　　　“直到我遇到阿离，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一年，便是一生一世啊……”说着，她睁开了双眼，却带上了哭腔。

　　　　“就在这里，就在这里。我遇见他是在这里，我们无数次依偎着对方入眠，也是在这里。最后，他离我而去的时候，也是在这里。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却无能为力。我救不了他，只能就那样抱着他，然后控制不住的流泪。”

　　　　回想那天，该是何等的绝望啊！

　　　　心死的感觉，也不过是这样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脱口而出便说，他要保护我。我只当是笑言，却对他动了心，而不自知。我第一次这么痛恨一个人对我守承诺，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诺言，他死在了我面前。我从来就没说过要他保护我，我也没允许他拿自己的命去换我的命。”

　　　　“我真的很想恨他，可我发现我做不到，只剩下了爱，还有我的绝望。他离开我了，我也找不到我的方向了。就算日后，我每一晚都依他所言，抬头仰望着星空，想要找到那颗属于我的星星，可以指引我方向的星星。但是，我就是找不到。”

　　　　“他留给我的那些回忆，曾经有多美好，如今就有多让人痛苦。”

　　　　“他这个人啊，到最后了，竟然说不要我喜欢他了，竟然还特么的是在为我考虑啊！我水心到底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人的一颗真心，能让他爱到珍惜到这种地步啊！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好，这么让人心疼，这么让人难过啊……”

　　　　她再也讲不下去了，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痛了。

　　　　不知是触景伤情，还是，难以自制。

　　　　她哭的让人心疼，无冕却沉默了。

　　　　原来，你就这么爱他啊……

　　　　水心啊，你就这么爱他啊……

　　　　哦，我忘了，你确实是水心，只有这样的你才是水心。

　　　　我认识的水心，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忘记过那个叫墨曜离的人。

　　　　因为有了他的温柔，哪怕最后的离去让你绝望到心碎，你还是不肯回头看一眼，别人对你的珍惜和爱意。你的眼中，便满心满眼的只有他了。

　　　　也，只剩下他。

　　　　是不是对你而言，你的世界里只要拥有了他，就足够了？

　　　　是不是，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我想放下，我已经踏出了第二步，可这第三步，却怎么也过不去。或许我并不需要放下他，哪怕就是这样记着他，爱着他，又如何呢？只要我过好我的，不让他担心，应该就没关系了吧？但是我现在偏偏就，过不好我的。”

　　　　自嘲的语气，带泪的面庞，令人心碎的她……

第156章　无冕：我跟着你（四）（）　
无冕说不出，他什么时候对她有了异样的感情。

　　　　可是，他控制不住。

　　　　就像水心控制不住自己，在一提到墨曜离的时候，便会心痛流泪。

　　　　太爱那个人了，对吗？

　　　　千万生的追寻里，我唯独，最爱你。

　　　　像有什么极快的闪过无冕的脑海，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了一下，却又零落四散，一闪而逝。

　　　　“我得知他似乎还尚在人世，不管是轮回了也好，还是现在就好好的生活着也好，我只是不想要是后者，仅此而已。轮回的话，我还可以欺骗自己，他一碗孟婆汤忘了我，心里曾经却是爱我怜我的。可若是，我与他的经历和爱意，不过是他漫长岁月里的一点儿小插曲，他在结束这个插曲之后便回到了生活原本的轨迹之中，忘了我，那我又该如何呢？”

　　　　“我实在不敢去面对，这样的事实。”

　　　　“我发觉到了现在，他已经不肯就这样放过我了。我想要放下他，越发的难了。离开颜哑，我觉得我没做错。至少不要让我这个灾星，去毁了那样美好的地方。茶茶要是觉得卿云染的离开都是我的错，那我认。无论我忘了什么，只要他这么觉得，我就认！”

　　　　“栖子不开心是因为我，我想着让她走出来，却用了这种方法。我没做到一劳永逸，让她在得到之后又再度失去，心中有了落差感，这也是因为我，我也认！”

　　　　“既然我都认了，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我已经不在颜哑了，我已经离开颜哑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呢？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去处。哪怕是回天使界，我也愿意。无无，你回去吧。”

　　　　“真的，你别留在我身边了。我只想就这样，在这里，安静的睡去。等我想明白了，我再离开。而在那之前，也请你回到颜哑，转告他们。感谢他们这些日子的照顾，给我水心一条命。但，水心无以为报，只好远离他们，尽量不给他们带去痛苦和灾难。”

　　　　“今后是生是死，身在何方，都再也不用你们，为我担心。”

　　　　这般的绝情，到底是跨不过去那道坎，心魔难消。

　　　　“我不会走的，我也不会回去和他们说这些话的。我跟着你，就要跟着你，不会离开的。水心，这世上不是只有墨曜离一个温柔的人，他若忘了你，那你为何不能回头去看一看，旁的人呢？”水心闻言，却是嗤笑一声。

　　　　“我回头看，看谁呢？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要我看你吗？”似乎是玩笑之言吧，但无冕竟然真的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水心呆愣了片刻，嘴里却冒出又一番伤人之言：“你真的，很像他。虽然这话确实残忍，但当你说你要保护我的时候，就跟当年的他一样。我以为你也许是他，但知道吗？我多想他回到我的身边，这一次，心中却一直在抗拒，这种可能。所以我想，我这么抗拒的原因，不过是，你不是他，我想错了而已。”

　　　　若这般，你便能离开，就好了啊……

第157章　墨子：他即为你，心上人（一）（）　
可就算水心这么说了，无冕也不肯离开。

　　　　“水心，我不会走的。我说了我要跟着你，便一定会跟着你。”

　　　　然而水心闻言，却是一脸嘲讽。

　　　　“可别这样说，说得好像你对我情深似海一般。就算是真的，我也不需要。如果你是他，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因为我说过了，我要放下。”说完，她便转身，想要离开。

　　　　才走出几步路，她却又回头。

　　　　“离开这里，无冕。我知道你很强，强到我只能仰望。但是，这里是我和他相遇的地方，是我和他的家。我再也不会允许别的人，踏入这里了！”圣剑出现在她的手上，那双金色的瞳孔中，杀机陡生。

　　　　她就是想跟无冕说绝情的话，她就是想发泄，就是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同样的，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对上无冕之后，便乱了心神。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真的很抗拒，如果他会是他。

　　　　明明深爱，多么的想他回来，可当自己确定了自己未来奋斗的目标之后，竟也觉得，他回不回来，都不重要了。

　　　　看吧，我如此自私，只想着我的梦想，想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就这样吧，放手吧。

　　　　别再跟着我了，无冕。

　　　　“那如果我真的是他，你也不要我吗？水心，是不是换成别的人是他，你就愿意要。换成我，你就决定放弃？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觉得失望了吗？”无冕不解的看着她，眸中满是伤痛之色。

　　　　如果他真的是墨曜离，那样也好。

　　　　如此，便有了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可为什么他也愿意接受这件事情之后，她却不愿意了？

　　　　“不，你没有让我失望。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很难过，很痛苦，恨不得将其全部都发泄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可是我一想到如果你是他，我就很痛。如果你是他，那他忘了我，那他曾经的那些爱，又到底算什么呢？”

　　　　“无冕之王，不死不灭，空间缔造者。你看看你，活了那么多年，那么强大的存在，是否这一小段经历，只是你万千年里的一个小插曲呢？是不是，我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呢？是不是我就那么不好，那么糟糕，糟糕到你根本都不想记住我呢？”水心说着，剑也再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她连连后退，甚至抗拒无冕的靠近。

　　　　不是不敢相信，而是怕相信之后，发觉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过客，只是一个微弱渺小的存在，根本不被放在心上。

　　　　墨子，这是惩罚吗？

　　　　这就是当初我选择了救魅，要遭受的惩罚吗？

　　　　兴许，这是我要付出的代价。

　　　　那我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爱，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的痛？

　　　　“看上去，你们两个现在，很疑惑呢！水心，你答应我的交易还没做完，就想着走了？”墨子的声音响起，水心猛地回头。

　　　　他，来了。

　　　　或许，他可以告诉她，答案。

　　　　关于无冕，是否就是，墨曜离。

第158章　墨子：他即为你，心上人（二）（）　
墨子的计谋，谁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