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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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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涑完毕,沈盈枝和沈莲枝躺在床上,两个时辰后,她再次睁开眼,把自己肚子上的腿给挪开。沈盈枝没想到她会失眠,沈莲枝睡觉特别豪放,像是一条蛇,动来动去,她刚刚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她给一脚踹醒,望着床上呈大字状的沈莲枝,沈盈枝认命的再次把她的姿势给纠正一下。
一晚上就在这样闭眼睁眼的环节中度过。
“唉,三姐姐,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翌日,沈莲枝睁开眼,就发现沈盈枝已经穿好衣服了,她揉了揉眼睛,在沈盈枝的床褥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美人的床就是不一样。
沈莲枝闭上眼睛,对伺候她起床的丫鬟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沈盈枝打了个呵欠,随她去了,昌平候府管家的是陈氏,此外没有多余的长辈,陈氏没有让人晨起请安的习惯,沈莲枝身为侯府嫡女,向来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过得自由自在,几个庶女每天可都是天一亮,就去陈氏的院子请安。
既然她要睡觉,沈盈枝便先用了早膳,然后去了陈氏院子,告诉陈氏她要出门,见一个朋友。
大夏民风开放,出门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
陈氏牵着沈盈枝的手问:“是和你一起进京的那个少年吗?”
沈盈枝点了点头,陈氏知道小河并不奇怪,和她一起来京的人都是陈氏的人。
陈氏看着沈盈枝:“听说那位公子父母双亡,如今在当侍卫。”
沈盈枝观察着陈氏的表情,嗯了一声。
拉着沈盈枝的手亲密地坐下来,陈氏望着沈盈枝,慈和道:“盈姐儿,娘这些年没亲自照顾你,你不会怪娘吧。”
她摇头,她又不是真正的沈盈枝,怎么会怪她。
“盈姐儿,有些事娘也就直说了。”陈氏目光落在沈盈枝的脸上,“你今年十六了,娘正在给你相看婚事呢,丞相家的次子纪献安人才容貌皆是上乘,我有意”
丞相家的次子
沈盈枝愣了一下,一时没有说话,陈氏看着她,又柔声道,“婚姻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娘自然会为你好好筹谋,虽然说如今的男女大防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但盈姐儿,你现在大了,须知男女有别,而且你是我们侯府的小姐,怎么能和一个侍卫厮混在一起呢,当然,娘不是说看不起他,只是身份之别,犹如天谴。”
等陈氏说完,沈盈枝脸上的笑意不改:“娘,纪献安真的是良配吗?”
陈氏目光温柔,她给沈盈枝扶了扶头顶的玉簪,笑吟吟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娘自然是要为你好好筹谋,而且你父亲也私下打探过了,可堪良配。”
沈盈枝又哦一声,陈氏又说:“盈姐儿,你才刚归家,娘也不舍得这么早将你嫁出去,但好郎君难得。”
好郎君?
沈盈枝直勾勾地看着陈氏,见她脸上没有一丝心虚,她也就低头笑了,纪献安的确相貌不凡,才华了得,但却有断袖之癖,不好女子,且他后来因醉酒后,当面调戏扶嘉,而被扶嘉判了流放之刑。
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的男子,居然是良配。
陈氏见沈盈枝垂头不语,以为她是害羞,便说:“盈姐儿,如今正是你议婚的日子,还是不要和外男随便见面为好。”
沈盈枝抬头,嗓音清柔:“娘,我和人家已经约好了,无缘爽约,岂不让人诟病,再说了我行得正坐得直,又没有抱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怎么就不能去了。”
她清明的目光看着陈氏,陈氏被她看的久了,忽然一笑:“看,娘这是关心则乱了。”又说:“你刚来京城,也应该多出去逛逛,我让你乌姿陪你去吧。”
沈盈枝摇头拒绝:“大嫂怀了身孕,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前几日我也和莲枝出去逛过,今日我带上仆人就行。”
陈氏似乎有点为难,她看着沈盈枝,半响后做出一个受不得女儿痴缠的母亲模样:“都依你,都依你,不过你可得多带些人,注意安全。”
沈盈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等沈盈枝离开后,陈氏眸光闪了闪,屏退下人,叫过一旁的徐妈妈:“你说盈姐儿知道那人?”
徐妈妈朝着沈盈枝离开的方向看去:“三小姐怎么会知道,而且外面谁不说纪二公子一表人才,你把三小姐嫁给他,自然也是为她着想。”
陈氏坐在玫瑰交椅上,良久,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盈姐儿的命,总之,我不会亏待她的,对了,吩咐全府,不能有人对三姑娘有任何怠慢。”
“夫人你放心好了,三姑娘没回来之前,奴婢早就吩咐下去,现在三姑娘,一定感受到了你的用心。”徐妈妈道。
陈氏抿了口茶,目光悠远,喃喃道:“嫁入相府,怎么会是不上心。”
沈盈枝走出陈氏院子,心口微刺,她不相信陈氏不知道纪献安是么样的人,她还这么做,无非就是把她嫁给他之后的好处比她这个女儿重要。
这几日陈氏待她很好,这份好里面的确有母亲对女儿的疼爱,但也有私心。不过即使早有准备陈氏对她的好不单纯,想法被证实时,沈盈枝依旧失落。
等离开候府,坐在马车里,沈盈枝深吸几口气,总之,结一门亲事难,毁掉一门亲事却很简单。
她该为自己想一条后路了。
这时,马车晃了一下,沈盈枝身体朝右偏了偏,差点摔倒,与此同时,车辕处传来赶车马叔的倒嘘声。
春柳掀开帘子问:“马叔,怎么了。”
马叔从车辕下去:“对面的马儿失控,横冲过来,似乎把轮子撞坏了,三小姐,容老奴检查一下。”
与此同时,对面传来尖锐的细嗓:“哎呦,赵高你怎么驾马的?还想不想活了?”
沈盈枝侧身,掀开另外半边帘子,看见对面浅紫色车棚里走下来一个公子,公子很年轻,儒雅秀气,端方温和。
“小李子,赵高是老把式了,不是它驾车的问题,”沈盈枝听见他温言道:“赵高你先检查马。”
那个叫赵高的应了声喏。
沈盈枝见状蹙了下眉头,把车帘放下来。
然后她听见那位公子的略带歉意的声音在自己的马车外响起:“在下为我家马儿道歉,惊扰姑娘,还请多见谅。”
沈盈枝在马车内摇头道:“无心之失,公子多礼了。”
沈盈枝又听见公子笑声,他笑声有点酥,像是炸脆了的小鱼干:“姑娘大量。”
话罢,马叔无奈的声音传来:“三小姐,这车轮奴才一时修不好,尤其另一边的车轮还在继续下滑,您先下来,当心这个车轮碎了。”
春柳听罢,忙掀开帘子:“小姐,快下去吧。”
沈盈枝不太想出去,但此时无法,她只得起身下车,然后她发现刚刚说话的公子,他有一双精致的丹凤眼,眼下还有一颗泪痣。
“耽搁姑娘出行了。”公子看了一眼沈盈枝的马车,抱歉道。
沈盈枝闻言摇了摇头,说不妨事,见如今才出了侯府没多远,她让马叔回去,重新驾一辆车过来。
公子又对沈盈枝笑了下:“敢问姑娘家住何方,今日在下惊吓了姑娘,明日必当登门道歉。”
沈盈枝摇了摇头:“小事而已,公子不必挂念。”
公子听沈盈枝这样说,他眼底含笑,歉意的看着沈盈枝。
沈盈枝则偏过头,想到陈氏的打算,实在没什么交谈的心情,再加上她真不想和这个人往来,于是不管那公子在干什么,都是一副冷淡模样。
春柳和碧柔都觉得气氛有点怪。
一柱香的时间后,马叔带着马车过来了,让剩下的奴仆处理那辆车,沈盈枝对公子微微颌首,上了马车。
刚上马车坐好,沈盈枝绷着弦猛地一松。
“小姐,怎么了。”春柳问。
沈盈枝摇了摇头,刚刚那个公子,让她想起一个危险的人,沈莲枝昨天说端王懦弱无能,但她不知会咬人的狗不叫。
“殿下,你怎么一直盯着那马车离开的方向?”小李子道。
端王挥开折扇,目光看向沈盈枝消失的方向:“你不觉得她漂亮吗?”
漂亮?
小李子弯着腰点头:“是挺漂亮的。”
但殿下什么时候变成以貌取人的人了。
端王笑了笑:“我曾见过一副画。”画?小李子不懂。
端王用折扇敲了敲小李子的脑袋:“去打听打听,她是谁?”
第三十五章()
到了和小河约定的地点;沈盈枝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
刚下马车;就看见了林河。
林河今天没有穿侍卫服;穿着一件浅紫色的锦袍;一看见盈盈;他就笑了:“盈盈。”
想到这段时间的夜不能寐;林河用偷偷用贪婪的眼光看着她;
沈盈枝没注意这么多,她走近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小河;你这件衣服很好看。”
林河温柔地开口问:“就只有这件衣服很好看吗?”
其实人也挺好看的。
沈盈枝心想,她看一眼身后的碧柔,抿唇道:“我们进去吧。”
林河跟着沈盈枝的目光看过去;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
想到刚刚收到的昌平侯府消息;林河眉眼带笑,盈盈;看到了吗;他们不会真正的关心你;哪怕是血缘至亲;也是另有所图。
思及此;林河的眸光越发的幽深。
“走吧;盈盈,我刚刚点了你喜欢吃的菜,我们进去吧。”林河柔声开口。
沈盈枝把关于侯府的乱七八糟抛开;不想让不好的心情影响到今日聚会;她笑着点了点头,露出两个醉人的梨涡。
两个人往里酒楼走,刚走了几步,巷子一侧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
沈盈枝皱着眉头,侧头看了一眼。
伴随着喧嚣声,前方已经慢慢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
“爹,你不要把我卖到那种地方去。”一容貌秀丽的青衣姑娘抓着一中年男子的大腿,苦苦哀求。
被她抱着腿的方脸男人抖了抖,想要抖掉那个女孩。一边抖腿,还一脸谄媚的对周边几个身形粗壮大汉道:“几位爷,这丫头闹腾归闹腾,但模样真的不错。”
“爹,爹,我求求你了。”姑娘双眼通红地望着他,死死不放手。
“你叫我爹,那今天就乖乖给老子跟着他们走。”方脸男人用劲把青衣姑娘的手扒开。
青衣姑娘被他掰开手后,又死死的抱着他的小腿,死活不松,哪怕男人力道凶狠,毫不顾及她。
领头的招风耳壮汉见多了这种情形,直接干脆利落道,“来人,带走。”
他对着其余几个人举了举手,几个身形粗壮的人闻言,立刻走了过去,欲要扯开那个姑娘。
青衣姑娘也是个有力气的,她抱着男人小腿的手再他们的用力下,不停下滑。但到了最后,她依旧死死的抱着方脸男人的脚踝。任凭那些人怎么用力想要掰开她的手指,她咬着牙就是不松半分。
沈盈枝听见旁边的议论声传来。
“这孙二也是够狠的,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舍得卖到那种地方去。”
“谁叫他是个赌鬼呢。”
“你别说,她女儿孙招娣还长得有几分姿色。”
“没有几分姿色,就那样子,能抵八十银子的赌债。”
普通的一个丫鬟奴婢也就十多二十两银子的身价,这个孙招娣可是八十两的身价银。
“爹,你不要把我买到那种地方,我求求你了,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的。”那姑娘脸色卡白,恳求地望着他。
男人呸了声:“其他地方你能值八十两!”
林河目光在前方看了两眼后,落在沈盈枝身上,然后发现她摸出了自己的荷包,把它递给了春柳。
林河见状,指腹轻轻的搓了下。
春柳看沈盈枝的眼神,瞬间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春柳看向那个被人指指点点的姑娘,她被几个壮汉拖着向后扯,反抗到浑身是伤,不过幸好她的运气不错,遇上小姐。
周围热火朝天的议论声中,春柳走过去,众人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拿出八十两银票,扔在孙二脚下。
孙二正要大骂是谁,低头看见银票,脸色一喜,手忙脚乱的把银票捡了起来。
“这个姑娘我家买了。”春柳冷声道。
孙招娣闻言,浑身一颤,又又哭又笑,周围人见有人出头,又见不是风流之地,或为孙招娣庆幸,或默然地看着热闹。
几个壮汉见有人出头,彼此对视几眼,他们本来就是用孙招娣抵八十两赌债,见孙二有了银子,看了眼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孙招娣一眼,直接道:“孙二,既然你有银子,闺女还你。”
带头的招风耳话一落,就把孙二还没有捂热的银票从他的手上拿走了。
孙二眼巴巴的看着那八十两银票,又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春柳不想和这人纠缠,直说:“身契快点给我,别让我家小姐等久了。”
姑娘双眼红肿,闻言浑身一震,她看向说话的春柳,然后朝前面看去,看见了春柳所谓的小姐。
她目光温柔,怜爱地看着她,不仅仅是春柳,其余围观的群众闻言,都伸长脖子朝着所谓的小姐看了过去。
林河微微前走一步,挡住四周探寻的目光,对沈盈枝道:“盈盈,我们先上去吧。”
沈盈枝也不想被人当做猴一样看,对着春柳微微颔首示意,两人先迈步进了酒楼包厢。
两人进到二楼包厢,林河给沈盈枝拉开椅子,又给她倒了一杯碧螺春,
沈盈枝端起茶,叹口气后,发现林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狐疑看了过去。
“盈盈,你不开心吗?”林河轻声问。
沈盈枝抿了一口茶,避开林河的目光:“还好。”
见她不再说,林河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指尖无意识在桌面上敲打。
刚刚楼下的女孩让林河产生一种危机感,他的盈盈和他差距太大,大到,他担心给了她机会,她的心就会容纳更多的人。
他一点都不想出现这种结果!!
林河垂眸,掩下眸中的翻涌情绪。
“盈盈,你又在想什么?”林河笑着抬头,看着沈盈枝紧紧蹙着的眉头,温声问。
沈盈枝认真地笑了一下:“我说了你别笑我。”
“我保证不笑你。”林河柔声道。
沈盈枝看着林河,眼底有光,是那种渴望又无奈的光:“如果有朝一日,世道清明,大家安居乐业,我让我没有发善心的时候,就好了。”
世道清明
林河脸上的笑意不变,他望着沈盈枝,眉目温和:“没想到盈盈还有如此大的志向。”
他的盈盈果然不可能只装下他,而是装了天底下所有的人!
这一刻,林河想到小砚,可笑他当时还因那个小鬼吃醋,但殊不知在沈盈枝的心底,当年的他和林砚也没什么区别吧。
都是需要她善心下的产物!!
他,黄渔,陆砚,以及今天的孙招娣
“小河,小河。”见林河出神了,沈盈枝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林河偏头看着沈盈枝,心中瞬息万变,又柔柔的笑了一下:“盈盈,过两天是我十九岁的生辰,你到时候来好不好。”
“生辰?”沈盈枝怔楞片刻。
“就在三日后,十月十二。”林河似乎想到很美妙的事情,“盈盈,到时候我送给你一件礼物。”
四海雍熙,八荒平静。
只要百姓富足安逸,看不到可怜人,你的眼光会不会全部都落在我身上。
林河低低的笑着,若他的盈盈只爱他,他愿意实现她的希望。
就在刚刚,他明白他错了一大步棋,他怎么能让盈盈回侯府,给了她自由,她会注意到更多可怜的人,然后把对他的关心分给他们。
第三十六章()
在酒楼里用完午膳;沈盈枝和林河就次分开;主要是碧柔跟在沈盈枝的身边;让沈盈枝很不舒服。但第一次出门;哪怕是做样子;也得把碧柔给带着;沈盈枝已经想好了;三日后出来时,一定要甩开碧柔,此外;还要看看京城的书斋。
也不知道京城的话本,最流行的是哪一类,到时候她也好赚点小钱。
这样想了一路;马车就到了昌平侯府。
沈盈枝回到院子;换了身家常的衣服,春柳就凑到她耳边说:“小姐;招娣要见你。”
“让她进来。”
话刚落;那个细瘦姑娘走到她面前;哐当一声跪下了。
“怎么了?”沈盈枝对于古代各种动不动就磕头的行为已司空见惯;但如此大的阵仗;依旧不太适应。
孙招娣看见沈盈枝;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姑娘。”
即使是卖身为奴,也总比流落青。楼要好很多。
沈盈枝问清孙招娣的身世后,知道她上头有两个姐姐;她娘在她幼时;受不了父亲毒打,偷偷跑了。她爹卖了大姐,二姐后,轮到了她。
沈盈枝叹了一口气,大夏民风开放,但在家从父,父亲买卖儿女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孙招娣已经无处可去了,靠得住的亲人根本没有,虽说到昌平府是为奴为婢,但终究能够活下去。
沈盈枝望着她,孙招娣有一双坚毅的眼睛,她说:“奴婢请小姐赐名。”
沈盈枝闻言,再次拉了拉孙招娣,但孙招娣做惯了农活,力气很大。
沈盈枝便道:“你不是要听我的吗,怎么我让你起来你不起来?”
孙招娣闻言,哦了一声,快速的爬了起来,那动作比沈盈枝直起腰的速度还快。
“你不后悔?”沈盈枝问。
孙招娣摇头,她直直地看着沈盈枝:“奴婢永生不悔。”
沈盈枝听罢,温柔的望着她,半响后,她轻轻说了两个字,“阿陶。”
“敢问小姐,是什么意思?”孙招娣不识字,也不知道是哪个陶,但她想,总比招娣要好。
“君子陶陶的陶,表示快乐的意思。”沈盈枝说:“阿陶,希望你做一个快乐的人。”
阿陶点了点头:“我都听小姐的。”
春柳看着小姐温柔的看着孙招娣,不,是阿陶,嘟了嘟嘴嘴巴,明明她才是小姐最喜欢的丫鬟啊,这个阿陶,哼。
**
翌日。
陈氏正在处理府内要务,有丫鬟进来禀告,说有端王府管家来访。
端王府管家?
陈氏看向通禀的婆子,问道:“他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婆子道:“奴婢不知。”
陈氏哦了一声,他们府上向来和端王没有任何往来,今天端王府的管家怎么会过来?
如今虽然四皇子安王深得帝心,但储君未定,昌平侯府并不想得罪任何一位皇子,毕竟如今的皇上曾是最不被看好的皇子。
让丫鬟梳妆换了身见客的衣服后,陈氏去了待客的花厅。
“小的参加侯夫人。”端王府管家李明微微躬身道。
陈夫人坐在主位上,对李明谦和地笑了笑:“不知李管家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小的主要是替殿下来给贵府的三小姐赔礼道歉。”李明拍了拍手,自有几个小童奉上锦盒,“昨日殿下惊扰了三小姐,还请三小姐见谅。”
昨天晚上黄昏,碧柔把马车受损一事回禀给陈氏,没想到那人居然是端王。
只是这件事说小也小,端王居然亲自派人送礼,还是王府大管家。思及此,陈氏和蔼道:“端王殿下多礼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这些礼物李管家还是带回去吧。”
陈氏说完,抿了一口茶,看向李管家。
李管家闻言摇头:“夫人说笑了,殿下送出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
陈氏把茶盏放到一边:“是小妇人我思虑不周。”
一阵寒暄结束后,李管家便道:“小的不打扰夫人了,先行告辞。”
“徐妈妈,你送一送李管家。”陈氏道。
等李管家离开后,陈氏示意丫鬟把盒子打开,饶是丫鬟这些年跟着陈氏,颇见了一些好东西,看见雪白的狐皮,碧玉水簪,鸽子血一样红宝石,两柄精致的缂丝团扇,都不由感慨一句,端王真大方。
陈氏看见这些礼物后,朝着沈盈枝的院子看了一眼,端王可没有慷慨的名声。这份礼物,无一凡品,仅仅只是因为惊扰了盈姐儿的马车,陈氏可不相信。
虽说纪献安不错,但若是有更好的
**
两日后便是小河的生日,沈盈枝昨夜思来想去,荷包衣服都给过了,便决定送他一条络子。
因为时间急,沈盈枝一直在房间里,准备络子。
络子它的做法不难,但她想做一个特别的,早上沈盈枝让府里的绣娘过来,特意教了她一上午精美复杂的络子样式。
她正屏气凝神的编着,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沈盈枝抬起头,居然是陈氏来了。
陈氏看沈盈枝面前的圆桌上全都是细细的红绳,慈祥的笑着:“盈姐儿,看样子你挺忙的。”
沈盈枝把东西捡到一旁的针线框子里,看着陈氏问道:“娘,找我有事吗?”
话刚落,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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