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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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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把东西捡到一旁的针线框子里,看着陈氏问道:“娘,找我有事吗?”
话刚落,沈盈枝就注意到陈氏看着自己的眼光烫了一下,她半揽着她,在一边的美人榻边坐下。
“盈姐儿昨日是否遇见了端王?”
端王
沈盈枝一下子想到昨天那个人,她看着陈氏,摇了摇头,那个人可没有介绍他是谁,她怎么能知道?
陈氏拍了拍沈盈枝的手背:“刚才端王府派人送礼来,说是昨日冲撞了你,特意来道歉的。”
沈盈枝哦了一声,装作恍然大悟:“原来他是端王。”
陈氏仔细的观察沈盈枝表情,又问道:“盈姐儿,你觉得端王是个怎么样的人?”
“感觉他是个男人。”沈盈枝道。
闻言,陈氏一哽,又问她:“除此之外呢?”
摇了摇头头,她说:“端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和我并无关系。”
拍了拍沈盈枝的手,陈氏又柔声道:“端王今日颇送了一些礼物来,你要不要看看。”
沈盈枝摇了摇头:“既然他是来向侯府道歉的,那些东西娘收好就行了。”
脸上的笑容扩大几分,陈氏又道:“你好好歇息,娘就不打扰你了。”
心里对于沈盈枝如此作为非常满意,昌平侯府虽然是侯府,但陈氏心里清楚,自从老侯爷死后,这十多年间,他们已沦为二三流世家,和京城顶级的豪门权贵有一定距离。
走到抄手游廊,徐妈妈奉承道:“夫人,三小姐虽然没养在你身边,麦冬却把养的很好。”
陈氏停下来,她看了一眼徐妈妈:“麦冬是个好的。”说完这句,陈氏慢慢的往前走,又叹了一口气。
只是,可惜了,她对不起她。
***
花了两日时间,沈盈枝终于打好了一条满意的络子,红蓝两色,小巧精致,中间还镂空,仔细看,还能看见一个河字。
想到明日就是小河生辰,她把络子郑重地放在匣子里。
一夜好眠。
翌日,沈盈枝早上起来,推开窗户,已经是秋天了,树叶明显泛黄,昨天晚上似乎吹了风,层层树叶铺在地上。
梳好头发,沈盈枝换了一件鹅黄色的缠枝兰花交领襦裙,待用过早膳,沈盈枝让春柳去备马车。
碧柔见状,问道:“三小姐,你要出去?”
沈盈枝看她一眼:“等会儿我想去逛逛书斋,碧柔,你留在家里看院子。”
“这”碧柔咬着唇,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沈盈枝笑了下:“难道你不愿意听我的。”
碧柔闻言,忙道:“奴婢岂敢。”
陈氏派她来之前,就告诉过她,她虽然依旧是她的主子,但也一定要把三小姐当做自己的主子,既然是主子,她说的话,碧柔怎么能不听。
“唉,三姐,你要出去啊,正好,我也要出去。”门口传来清脆的嗓音,沈盈枝一抬头,就看见了沈莲枝。
沈莲枝道:“你要去哪儿?”
说到这儿,她挥手让丫鬟们退下,然后双眼发光的看着沈盈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瞧她一副激动的样子,沈盈枝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
沈莲枝抓着她的手腕,低声道:“今天是扶嘉的生辰。”
这么巧!
这是沈盈枝心里冒起的第一个念头,小河也是今天的生日。她虽然记住了大概剧情,但对于扶嘉的生辰这种细节,她看书本就囫囵吞枣,忽略很正常。
何况扶嘉不喜过生辰,他小时候,一到生辰,侧妃就会想起扶嘉的不同,更加残忍的虐待他。
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即使以后长大了,扶嘉依旧很讨厌生辰。
清了清嗓子,沈盈枝看向沈莲枝:“莲儿,你打算干什么?”
沈莲枝抓住沈盈枝的胳膊,双眼发光:“我打算去勾。引扶嘉。”
什么!!
沈盈枝冷不丁一听,忍不住浑身一颤。
莫非真的因为出现她这个蝴蝶,所以剧情偏向了沈莲枝,让沈莲枝去干原主该干的事情。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不动神色的打听:“你打算怎么做?”
沈莲枝双手握拳:“我打算先攻心。”
攻心?
听起来很靠谱,沈盈枝又看着她问:“那你打算具体怎么做。”
一说到这儿,沈莲枝来劲了,她抓着沈盈枝的胳膊,将她的计划侃侃而谈:“今天不是他生辰吗,我打算去他每日必经的地方,来一场不经意的偶遇。”
沈盈枝又问:“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
沈莲枝看她一眼,“我还没有想好,到时候见机行事。”
“你觉得你这招能行吗?”沈盈枝看着她,又说道:“莲儿,原来在安州时,扶嘉的别院恰好在我院子的对面,你知道他是怎么对勾。引他的舞姬吗?”
一想到那天的场面,沈盈枝至今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定定地看着沈莲枝:“他对舞姬用了猫爪之行,而且,那舞姬甚美,就连我都忍不住动心,扶嘉眼都不眨一下,莲儿,我觉得你这招真的不管用,万一得罪了扶嘉怎么办,他更不喜欢你怎么办。”
边说话,她看见沈莲枝眼底的茫然,犹豫,迟疑,最后又渐渐变成了坚定:“我定要去试一试,喜欢一个人,就要努力争取,再说了扶嘉不受舞姬诱惑,才说明的他这心性坚定,可堪良配。”
可是你也要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争取啊!
还有那不是心性坚定,那是凶残阴狠。
沈盈枝想,争取的结果有两种,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遭到扶嘉的厌恶,百分之一的可能就是真的被他看上了。
沈盈枝不想沈莲枝去赌那百分之一的可能。
“莲枝,好看的人真的真的有很多。”沈盈枝抿了一口气茶,接着说。
沈莲枝摇头:“可是他最好看啊。”
“他能有多好看。”沈盈枝虽然没见过扶嘉的真正的面目,但看过小河之后,她觉得应该没有人能比他更好看。
至于扶嘉,他是书里的男主,容貌定然不凡,但好看的皮囊各有千秋,小河已经达到温和干净的顶峰,扶嘉的容貌和他的脾性相匹配,五官应该是深沉冰冷的顶峰。
她对后者一点都不敢兴趣,所以一定是小河最好看。
沈莲枝一听林河说扶嘉能有多好看,她急了:“等会儿我带你去看扶嘉,他真的很俊。唉,不对,扶嘉不是住你对面,你怎么没见过他的模样。”
沈盈枝深深吸了一口气,先回答:“他一直带着面具。”又问,“你真的要去?”
沈莲枝肯定地点了点头。
头痛
她接触了这么多人,说实话,没有一个像沈莲枝这样固执。
“三姐姐,我保证,你看见他的时候,也会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沈莲枝又说。
从心里升起了一种无力感,合着她说了半天的扶嘉不好,这姑娘只要想到扶嘉的相貌,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沈莲枝见沈盈枝硬是要劝她回心转意,她眼珠子转了转:“三姐,我前段时间给扶嘉画了一幅画,我现在就去拿给你看。”
一说完,沈莲枝就跑了出去。
沈盈枝连叫住她都来不及,她往外面看了一眼,再不走,她就要迟到了。
但是想到沈莲枝打算做的事情,她也不能看着她往死路上撞。
沈莲枝的院子就在沈盈枝的隔壁,她走的很快,一小会儿的时间,她回到自己院子里,把画拿了过来。
她把画放在桌子上,指了指它:“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时间画好的,虽然没有真人那么生动,但只要你看上一眼,你一定会想收回刚刚那句能有多好看。”
被她兴奋抓着胳膊,沈盈枝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她其实也有一点好奇扶嘉的模样,天人之姿,能到什么给地方。
两人在窗户对面的翘头小案前站定。
沈莲枝刚拉开一丁点画,又转头,看着沈盈枝。
“怎么了?”
“三姐姐,你得答应我,你不能看上扶嘉。”沈莲枝直勾勾地望着她。
沈盈枝认命的点点头:“我不会。”
有了小河珠玉在前,她不觉得有人还能比她家的小河漂亮。
再说了,她要命啊,怎么会看上扶嘉。
沈莲枝闻言笑了下:“我打开了。”
她弯着腰,一点一点,慢慢的把画轴铺开来,沈莲枝善人物,笔法细致,沈盈枝看着渐渐显露出来浓密发丝,然后是额头,她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窗口似乎吹过一阵风,在沈莲枝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块石头打在沈莲枝的背后。
沈莲枝眼前出现一阵眩晕,身体往后倒了下去。
“莲儿,你怎么了?”沈盈枝心一惊,连忙扶住她,见她闭上了眼睛,沈盈枝忙对外面道:“叫大夫过来。”
门口的丫鬟听到动静,立刻一窝蜂的涌了进去,其中一个叫北九的小丫头乘机跑进去,见沈盈枝所有的心神都在沈莲枝上,没有注意到那幅画,她把手里的石子儿塞回袖子里。
好危险!!!
看着其他的丫鬟都围沈莲枝,北九走到桌子前,伸手去够那幅画,眼看就要到手了,她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沈盈枝让人把沈莲枝扶到床上去,恰好一阵风从吹过来,把窗户吹的乒里乓啷响,沈盈枝转头,打算去关窗户。
北九见沈盈枝转过了头,立刻缩回手,指尖不小心碰到画轴,风吹的极大,又正好对着画轴的方向,啪嗒一声。
糟了,北九生无可恋。
沈盈枝循声看过来,发现画轴被风吹到地下,她转过身,秋风瑟瑟,吹过窗前的插花的素瓶,来到画轴处。
画轴落在地上时,本就吹开了一半,如今被风一吹,剩下的一半慢慢映进了沈盈枝的眼睛里。
很熟悉的一张脸,平直的眉毛,略微深邃的眼窝,眼仁乌黑,那眉眼与五官,都是来源于那个最熟悉的人。
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眨了一下眼,再眨了一下眼睛。
不是眼花啊
第三十七章()
北九瞥了眼沈盈枝的表情;她想再挣扎一下;默默地弯腰低头;准备把那幅画收起来;不得不说;沈莲枝的画工的确了得;尤其是她画人物;写神重过写意,和主子那张脸一模一样。
“别动它。”侧面传来轻轻的声音,风声渐渐缓下来;她的声音也像这阵风一样,轻飘飘的。
北九不动了。
沈盈枝立在原地,她脸上的惊讶;茫然;讶异,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看着那副画;一步一步靠近它;又弯腰蹲下;然后把那幅画的在自己面前方方正正的摆好;目光一寸寸地在上面流连。
北九见状;扭头握了握拳;趁沈盈枝不注意,悄悄地退出去。
沈盈枝以为自己花眼了,然后又闭着眼;须臾后;她睁开眼睛,面前的画还是刚刚看到的那样,沈盈枝看向画的左上方,小小的两个字,扶嘉。
他就是扶嘉啊
小河就是扶嘉啊
怎么可能,一定是个误会。
沈盈枝抓着画站起来,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沈莲枝的丫头翠屏见沈盈枝出神地拿着那副扶嘉的画像,疾走两步,小声道:“三小姐,不能别让人看见了。”
要是让人知道四小姐藏了一个男人的画像,名声岂不全毁了。
听到翠屏的声音,沈盈枝侧过头来,她嗓音喑哑的问:“翠屏,你见过安王没?”
翠屏点头,她自幼跟着沈莲枝,沈莲枝见过的人,她自然也见过。
她又问:“那这画和他本人有几分相似?”
“四小姐画工了得,和安王殿下有九分相似。”翠屏道。
沈盈枝扭过脖子,又看了一眼画卷,这个人就是扶嘉呀,和小河长的一模一样的扶嘉。
想到这儿,沈盈枝的手一松,那幅画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翠屏立刻走过去,把它给收起来,又看向沈盈枝。
“三小姐,您怎么了?”
沈盈枝没有回答,她站在那儿,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偶尔的诡异感终于有了解释,为什么看着小河眼睛时,总觉得应该还有双蓝色的。以及两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在脑子里隐隐约约闪现的不是梦,而是确有其事。
她真的好傻好笨哦。
可是小河明明温柔又乖巧,怎么会是男主扶嘉!
那个阴鸷冷漠的蛇精病,顺其者昌,逆其则杀。
回忆起那个带着面具把玩血淋淋胳膊的少年,诡异又疯狂,小河怎么会是他!
沈盈枝后退一步,跌坐在美人榻上。
怎么会这样!!
外界的一切都离沈盈枝远了,她坐在一边,连沈莲枝什么时候醒过来都不知道,她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她揣摩着林河欺瞒她的缘由,又想到那舞姬,那胳膊,脑子里呼呼作痛,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沈莲枝昏迷半盏茶时间,便睁开了眼睛,她先对自己昏迷表示了不解,又挥退一边丫鬟,看向沈盈枝,她记得她们俩还要出门呢。
从床上翻身起来,见沈盈枝发呆,她走过去在她眼前挥了挥手:“三姐姐,三姐?”
沈盈枝抬起眼,对她勉强的笑一下。
“你怎么了。”沈莲枝摸了摸她的额头。
门口传来大夫的通禀声,陈氏和大夫一起走了进来,发现沈莲枝好好地坐在榻上,面色红润,又想到刚刚丫鬟的回禀,她拧着眉头问道:“沈莲枝,你怎么坐着的?”
“我不能坐吗?”沈莲枝摊开手。
陈氏走过来:“刚刚丫鬟说你晕倒了?”
听罢,她哦了一声,不在意的说:“我已经醒过来了,娘你就这么关心我啊!”
瞧着她一副大大咧咧,荤素不忌的样子,陈氏脸一黑,又看到旁边的发愣的沈盈枝,问道:“盈姐儿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三姐姐怎么了。”沈莲枝皱着眉头,很是担心。
她们说的沈盈枝都能听道,她抬眸,淡淡地笑了一下,轻声说:“我没事,可能是吹了风,有些乏力,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沈莲枝不太放心。
“莲儿,可以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吗?”她勉强笑了笑。
沈莲枝哦了一声,点点头。
等所有人都离开,沈盈枝看向窗外,秋风冷冷,吹过她的发丝和眉眼,让人的脑子里忍不住激灵,该清醒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浑噩一片。
一直以来她都想避开扶嘉,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她还把他当做自己最亲密的亲人。
是她愚蠢,一叶障目。
他是在享受这种把人当做玩物的感觉吗!
享受这种被他愚弄的感觉!
他想干什么!
现在她知道了,他又想对她干什么。思及此,沈盈枝牙齿颤颤发抖。
她以为的小河,不过是她的虚幻。
**
风雅轩包厢里,林河听完北九的禀告,手指下意识的颤了颤。
须臾后,他看向北九:“你说她知道了?“
北九压低头,发觉主子的目光变得复杂诡谲,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你先回去。”
听后,北九屏气,静静地退了出去。
扶嘉把手笼在袖子里,他沉沉地望着外面,所以今天她会来吗?
一想到她不来的结果,林河眼底深如幽渊,他的唇朝左侧勾了勾,可不要让他失望!
阿陶立在门口,一直盯着在房间里发呆的沈盈枝,担心道:“小姐她还好吗?”
春柳抿了抿唇:“我也不知道。”
沈盈枝发了一天的呆,等到夜色渐深,她乖乖的洗脸洗脚,上床睡觉。刚闭上眼睛,外面又吹来一阵风,那风极大,把门窗吹的叮叮咚咚响,沈盈枝往被子里缩了缩。
从日头高升到日暮西沉,最后满条街都亮起了灯笼,蜿蜒曲折点燃整条街道,林河一直待在包厢里,他在等,可等到这个时辰,沈盈枝依旧没有来。
就是因为他隐瞒了他真正身份,所以如今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林河磨了磨牙,眸底泛着蓝光,他对她那么好,她就这样抛弃了他,想到沈盈枝每次提及扶嘉的恐惧,林河咯咯地笑着。他就知道,她那么菩萨心肠的人,厌恶冰冷残忍的他。
她讨厌扶嘉视生命如草芥,讨厌他的阴狠毒辣。
呵呵,他曾想为她海晏河清,她遇不见可怜的人,就可以只看着他了。
可惜,她没有他渴望的那么在乎他,她怜爱林河,却讨厌披着林河皮子的扶嘉。
沈盈枝睡不着觉,她脑子里一直都是林河和扶嘉两个人的影子交替在脑子里闪现,一会儿是拿着血淋淋胳膊,对她诡异笑的扶嘉,一会儿又是那个摔下山崖,紧紧护着她的小河。
两个形象在脑子里闪个不停,一个小人告诉她扶嘉残忍,一个小人告诉她小河是真的关心她。
她心烦意乱地坐起来,狠狠地抓了抓头发,刚刚太震惊,她一切都朝坏的地方想过去,但那些温柔,不可能是伪装。
扶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阴冷残忍,他不会如此放低姿态,就为了玩弄她,她有什么价值,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吗。
都没有。
沈盈枝咬唇思考很久后,终于得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林河对她的好,可能真的不是伪装。
与此同时,他带上面具时的阴漠嗜血,也是真的,但这不能否认他对她真心实意的好。
想到这儿,沈盈枝抬头朝着窗外看了眼。
窗户似乎被打开,一阵风吹来,沈盈枝往床榻里缩了缩,才动了一下,她浑身僵硬住了,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她床前,借着清冷的月光,沈盈枝看见他蓝色的眼睛。
小河和扶嘉两个纠缠的影子,渐渐在眼前人身上合二为一。
“你,你你你,怎么来,来了。”林河的面目在暗夜中模模糊糊,她看不太清楚,但他全身上下,写满了一个字。
怒!
沈盈枝哆嗦了一下。
林河看着她的动作,眼底阴阴噬人:“就这么讨厌我,嗯?”
他拉长尾音,最后一个嗯字轻轻勾起,带着一种冷漠和阴厉。
“我,我。”话未说完,林河猛地一下坐到了她床头。
沈盈枝浑身又是一颤。
“你怕我?”林河微微启唇,疯狂的眼神看着沈盈枝,很是期待沈盈枝的答案。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要摇头,沈盈枝便立刻剧烈地摇了摇头。
“呵呵。”林河又笑了,是那种在暗夜里让人毛骨悚然的笑,笑的沈盈枝浑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你骗我。”他轻轻说,然后回忆从前,末了他鉴定道:“盈盈,你以前可从来没有骗过我!”
你用想要吃了我一样的眼神盯着我,我能不害怕吗!
沈盈枝看望着林河,欲哭无泪。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沈盈枝想和林河谈谈,她打不过他,搞不赢他。
谈一谈,让她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她能满足,她一定满足她,哪怕是继续保持这种相亲相爱的局面,都可以,但林河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指尖沈盈枝的腰上一点,沈盈枝便不能动弹。
眼睁睁地看着林河冰冷的指腹摸上自己的脸颊,从眉眼到鼻梁,沈盈枝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怕。
可林河的眼神实在太恐怖,和从前那个乖巧温柔的小少年,差距实在太大。
“哦,盈盈在怀念小河吗?”林河诡异的笑着,他用指腹抬起沈盈枝的下巴,又压低声音凑近她耳旁:“可惜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
言罢,他轻轻的吻了吻沈盈枝的耳朵,沈盈枝僵硬着身体,微冷的触感从耳尖蔓延开,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怎么开始耍流氓了!!!
林河拉开和沈盈枝的距离,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一种令人惊恐的缠绻声音:“盈盈,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像这么做了,可惜我舍不得呢,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林河亲上她的眼睛,或许以后她不会温柔地看着他,不会给他做衣服,不会关心她,但他决不允许她离开他,绝不。
沈盈枝看着林河掀开衾被,弯腰抱起自己,打开门出去,守夜的丫鬟就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动静,林河就这样,如若离开无人之境。
他要带着自己去哪儿?
沈盈枝很快就知道了答案,林河抱着她,身影在暗夜里游荡,先进了一座豪华别致的宅子,最后是一间布置素雅的房间,房间放了几颗夜明珠,亮如白昼。
他把自己放在床上,又低头,亲了下她的冰凉的唇瓣:“这是我为盈盈准备的院子。”
他已经亲了沈盈枝好多下,沈盈枝一开始还惶然,多来几下,她心里承受度稍稍拔高。
为我
你为我准备什么院子?
林河将沈盈枝脸上头发抚开,目光温柔的落在她脸上,那份温柔里,又裹上几分捉摸不透的危险意味:“盈盈知道我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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