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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娇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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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桐映的脾气,可算不得温柔。

    “奴婢明白。”红袖连忙道,“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嗳,等等。”那厢,趴在窗棂上、以手托腮的沈兰池却『露』出无趣的表情来,道,“不成。红袖,本小姐要你回去后,就将此事宣扬出去,最好闹得满城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本小姐与镇南王小世子两情相悦。”

    此言一出,红袖与陆麒阳皆是懵了一下。

    陆麒阳很快回过神来,微怒道:“你不想嫁陆兆业,还把主意打到小爷身上来了?想让小爷替你挡了太子爷的婚事?不准!听见了吗?红袖,什么都不准说。”

    “红袖!”沈兰池不甘示弱,“说!回去就说!大着嗓门说!!”

    “不准说!”

    “说!”

    “不准说!”

    “说!”

    “不准说!”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了起来,红袖的脚步微微一退。她白着小脸蛋,道:“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奴婢什么都没看见……”说罢,扭身就跑。

    红袖虽走了,沈兰池与陆麒阳却依旧互相瞪着。

    终于,陆麒阳示弱了。

    “罢了,随了你吧。”陆麒阳嘁了一声,道,“若到时满城皆是风言风语,你可别背地里哭成个花猫脸。”

    说罢,他转身离去。

    沈兰池不以为意,招来宫女,替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从偏殿出来后,被兰池派去守着侧门的碧玉也回来了。一见到自家主子,她便惊奇道:“小姐真是料事如神,今日那侧门竟是开着的,二皇子险些就误闯了此处呢,还好被奴婢劝了回去。”

    兰池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当然料事如神了,毕竟这是前世所经历过的事儿。

    待回了御花园,兰池便在母亲身旁坐下,陆麒阳也回了伙伴之间。那些陆氏子弟们,一瞧着沈兰池头顶的花,便莫名发出起哄的笑声来。好一阵啧啧喟叹,让不远处的陆兆业都蹙着眉,投去了微『惑』的目光。

    “何事如此热闹?”连沈皇后都好奇问道。

    “无事!无事!”他们如此答道。

    那头的沈桐映沉着脸,死死地盯着沈兰池瞧,似要从她脸上挖出个洞来。红袖垂着脑袋,一副蔫巴巴的模样儿,可怜巴巴地站在沈桐映身后。

    想必是因着没有完成沈桐映的交代,红袖才受到了主子的责备吧。

    兰池回来时,发间多了一朵半枯的花儿。这花实在是不衬她,以至于周围的夫人、小姐们忍不住频频打量着她的发间,暗暗猜测这花儿是否是哪位贵人所赠。

    “兰儿,这花……”沈大夫人问道。

    “哦,女儿见这花生的漂亮,便摘了戴在头上。”沈兰池不慌不忙答道,“好看么?”

    “好看。”沈大夫人扫一眼那蔫巴巴的花儿,目光里有了一丝深意。

    御花园的另一侧,柳贵妃正与几名千金仔细说着话。柳贵妃妩媚可人,且擅音律,极是得宠;虽已是三十好几的年岁了,在陛下面前却依旧有着小女儿的娇娇。与那几位千金坐在一起时,在容『色』上也不输几分。

    今日这场接风洗尘宴,还有着另一个目的,那便是让柳贵妃挑一挑合心意的儿媳『妇』。

    只是柳贵妃左挑右选,都觉得面前这些贵女不大合心意。这位族门显赫的石小姐,容貌实在是平庸;那容『色』出挑的严小姐,『性』子又太唯唯诺诺了,不堪为皇家媳;而这位金小姐,又有些体弱多病……

    一想到这儿媳的事儿,柳贵妃便有些嫉妒起沈皇后来了。

    她知道沈皇后早就替陆兆业定下了未来的太子妃人选,那便是沈家长房的嫡女沈兰池。那沈兰池不仅生的艳压群寰,背后更有偌大一个安国公府。陆兆业得此助力,如虎添翼,日后定然更难以对付。

    而自己这边呢,挑来挑去,也只有自家的三侄女儿柳如嫣更顺眼些。

    只是这丫头『性』子傲,很是棘手。不仅如此,柳如嫣在七八岁时就放过话,说是绝不如会姑姑柳贵妃一般嫁入宫中,也绝不与其他女子共享夫君,定要做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世上哪有什么“一双人”的好事?真真是个傻丫头。

    “子响,不去与如嫣表妹多说几句?”想到此处,柳贵妃便对陆子响说,“你二人不常见,别疏淡了关系。”

    二皇子陆子响刚回到花园不久,正久久出神着。听闻柳贵妃问话,他温文一笑,道,“听闻三表妹快要定亲了,儿子这个表哥也当避避嫌,便不去见三表妹了。”

    柳贵妃有些不悦。

    柳如嫣几时要定亲了?真是张嘴就瞎说。

    陆子响一贯如此,每逢柳贵妃流『露』出要替他相看皇子妃的意思,陆子响便用什么“避嫌”、“杂事繁忙”等借口回绝了,竟对柳贵妃相中的那些名门闺秀们一点儿兴趣也无,仿佛这娶妻一事与他无关,只消柳贵妃出面便可。

    以是,柳贵妃甚至想着,陆子响定然是有了什么意中人,又不肯告诉她这个母妃。

    真是儿子大了,便与娘亲生分了。

第48章 宝树生花() 
此为防盗章

    兰池一直在旁; 闻言不由惊道:“这是什么?”

    “伪造的书信。”陆麒阳将那叠为一小页的信放入袖中; 口中低声道; “仿的是二皇子的手迹,致信江北流亡的匪寇一众。这封信若是让人看到了; 那二殿下定然会极困扰。”

    兰池心底微怔。

    若是这封信真是仿的陆子响笔迹; 那便是有人想把流盗案的脏水泼到陆子响身上。如此做法; 能得益者; 在这楚国内也不过一人——太子陆兆业。至于是谁动手……

    不知为何,兰池的呼吸陡然快了起来。

    在她胡思『乱』想间,陆麒阳已进了阮家厅室。他走了一圈后; 复又出来,捡起地上淌血的斧子,丢入院中一口枯井,道:“河间王也在此处; 只不过醉得不轻。按照河间王的酒量; 怕是明早醒来,就不会记得今夜所发生之事了。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先走吧。”

    兰池回望一眼晕倒在地的阮碧秋; 这才扯上腿软不已、说不出话来的碧玉; 跟着陆麒阳匆匆朝外走去。

    事已至此,想必阮家会明白该如何做方能得益。

    夜『色』已深; 街巷里并无旁人。两人匆匆行至河岸边。只见地上落了一柄不知谁遗漏的纸灯; 微曳的昏黄光影照得一侧水波粼粼生光。几只趋光飞虫直绕着灯纱而舞; 不知疲倦。

    “你怎么来了?”沈兰池平复了心绪; 立刻焦急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若是你出了事,又该怎么办……”

    闻言,陆麒阳的面『色』忽而一沉。

    “你也知道方才的阮家极是危险?”他用手抓住兰池的肩膀,手指险些扣进她的肌肤里去,“如果我不曾来,你怕是就要死在那歹人的斧下了!”

    兰池失语。

    “我……”她微垂了眼帘,听着耳旁淙淙水声,低声道,“我死了,一点儿都不要紧,可是你……”

    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也无妨;可是陆麒阳不能死,更不能是为她而死。

    “哪儿来的傻子?”他冷哼一声,道,“我去阮家,是在追查流盗一事。我有功夫傍身,别说只有刚才那一个人,便是再来十个八个,也能全身而退。你可以么?沈二小姐。”

    “那流盗案不是由阮迎和河间王在查吗?都说是江北流寇一路北上,入了京来,胆大包天犯下此案……”兰池想到这两天打听到的消息,说。

    “若是真有那么简单,那便好了。”陆麒阳浅浅一叹,道,“那行凶者在之前可还与你说了什么话?”

    “他说……”沈兰池眸光微转,道,“说阮迎挡了贵人的路。”

    “你可知他口中的‘贵人’是谁?”陆麒阳问。

    “是流寇之首?”兰池试探问。

    “不,是你二伯,督课仆『射』沈辛殊。”陆麒阳道。

    兰池眸光一动,低声喃喃道:“我早该猜到的。”

    “二殿下返京之日,马车忽犯癫病坠下崖去,此事亦是沈辛殊所谋划。若那日,你我二人皆未去迎二殿下,那恐怕二殿下便已凶多吉少。沈辛殊这是一计不成,再成一计。”陆麒阳道。

    兰池听着,心底恍然大悟。

    前世的二殿下在返京路上摔下悬崖,去了半条命,许久不能理事,沈辛殊自然有空徐徐图之。而如今她重生了,不知不觉间打『乱』了沈辛殊的图谋,自然令这桩流盗案提前发生。

    “你……”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恼道,“原来二殿下返京那日,你就知道了我二伯的图谋?我知道二伯不是个好人,可你竟然也傻傻地跟着二殿下坐上了那架马车,那不是找死吗?”

    “我和二殿下都是武人,当然经得起折腾。”陆麒阳横叠双臂,居高临下道,“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说法,叫做‘打草必惊蛇’吗?”

    就在此时,原本寂静的街巷里忽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又有几束昏黄灯光四处『乱』扫。那脚步由远及近,伴着嘈杂的大呼小叫之声。

    “快搜!犯人应还未走远!”

    “竟敢在阮府犯事,真是胆大包天!”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陆麒阳扯下身上沾了血迹的外袍,对兰池道:“把手给我。”

    “你做什么?”她小声紧张道,“我们快些跑吧……”

    “把手给我。”他又道,声音决然。

    兰池无法,只得把手递了过去。陆麒阳用外袍一角擦去了她手上血迹,再用衣服从地上包了块石子,裹成一团,朝河里丢去。那血衣“咚”的一声落入河水中,倏忽便沉了底。

    兰池这才注意到,方才用簪杀人时,他挡在自己身前,竟叫她的衣服上一点血迹也没沾着。

    “一会儿,有人来了,你便这样说。”他俯在沈兰池耳旁,低低地说了些什么。

    兰池听着他的叮嘱,微蹙了眉,言语间微微犹豫:“这……可是……有些太……”

    正当她踌躇之时,却觉得耳垂上微微一疼,竟然是小世子趁着在她耳旁说话时,轻咬了她一口。温温热热的,让她心底躁动起来。

    “……你!”兰池瞥他一眼,低声说,“从前怎么不见你胆子这么大?”

    言谈间,那伙京畿卫兵已提着灯赶了过来。为首的士长见到面前二人,心里已有了几分思量——这位小姐一身锦衣,身后还跟着丫鬟,想来是个大家女儿;而那『裸』着上身、衣衫不整,又嬉皮笑脸的男子,则是鼎鼎有名的镇南王府世子爷。

    只要是夜里当值的,总能逮着这位世子爷醉了酒晚归,或是赌输了被赶出赌坊的盛景。

    “世子爷,您这是……”士长压低了灯笼,小声道,“附近出了事儿,您这个时辰在这儿晃悠,小的也不好做呐。更何况,您旁边这位……”

    “不用说了!我都招了!” 陆麒阳爽快道,“是我纠缠着沈二小姐没错!是哪个忠心丫鬟报的官?该赏!”

    他这一阵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倒让士长琢磨出了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再看那位“沈二小姐”,云鬓微『乱』、面带厌弃之『色』,正一个劲儿地朝后躲呢,士长愈发笃定了心底的猜测。

    想必是镇南王世子在此纠缠女子。

    不愧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我可没叫丫鬟去报官。”兰池恼道,“你输光了钱就罢了,身上竟连件衣服都不剩!你要是没钱,找下人回去取便是,何必纠缠着我?半两银子都不会给你!”

    “我这不是把小厮也押做了赌注么?”陆麒阳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让士长都有些同情起这位沈二小姐来了,“我输掉衣服,那也是常有的事儿,不信你问这老张头。”说罢,他就来拍士长的肩。

    “爷,您认错了!”那士长连忙道,“张大哥今晚不当值,我是胡大铁。”顿了顿,胡大铁又小心翼翼道,“这附近出了桩命案,小的奉命办事,还请您二位跟着一起走一趟。”

    眼看胡大铁的人便要围上来,夜『色』里忽而传来一道沉稳嗓音。

    “奉谁的命?”

    几人扭头一看,不知何时,石桥那头竟停了一抬乌金舆顶的皂帏大轿。轿帘半撩,『露』出稳坐其中的一道人影来。那男子玉冠霜衣,面容英挺,通身天家贵气,原是二皇子陆子响。

    “二殿下?”陆麒阳转了身,颇有些讪讪,道,“未料到竟又让二殿下抓到我这狼狈的样子……”

    胡大铁何时见过这等阵仗?立刻软了腿,携几个手下行了大礼,道:“乃是奉头儿……是奉京畿总卫司长之命……”

    “陈家的老大么?罢了。”陆子响摩挲着手上翠绿的扳指,慢声道,“镇南王世子今夜与我同游,分开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左右是没空去犯事儿的,让他走吧。”

    说罢,他视线微斜,扫过沈兰池面容,复又收了回去。不待胡大铁回答,轿帘便落了下来,遮去了陆子响的身影。几个轿夫抬起轿子,转了身便走。

    二皇子发话,胡大铁怎敢不从?他抹了抹额上冷汗,对陆麒阳点头哈腰道:“小的方才多有冒犯,还请世子爷大人大量。”说罢,又命身后人敞开路来,好令两人出去。

    “诶,胡大铁。”走了几步,兰池扭头,对那士兵长道,“你送我回府去。我怕这镇南王府世子又来纠缠我,路上还是带些人比较放心。待我到了家,你去我娘面前给我做个证,记清楚了么?”

    ***

    兰池回到安国公府时,府里早是华灯尽上的时候了。她本以为沈大夫人已在门前不耐地踱步,等着说教她,却没料到这次家门口空空如也,并无她那唠叨娘亲的身影。

    她带着丫鬟进了母亲的院子,却听到母亲房里传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响。

    “文秀,你和我什么交情?这等小事,也值得你特意请我来言谢?”这女子的声音甚是飒爽,透着一分叫人心底敞亮的明快。

    原来是沈大夫人的闺中密友,镇南王妃谢英鸾。

    “阿英,到底是你家儿子又救了兰儿一回,不谢可不行。”沈大夫人季文秀道,“且今日我叫你来,也只是顺道让你来品一品这南边供上来的青柑。对了,世子爷年纪也不小了,这两年可有相看过……”

    红雀守在沈大夫人屋子门口,原本昏昏沉沉的,头一点一点,好似快要睡过去了。一抬眼间,乍看到兰池的身影,惊呼道:“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这一声呼喊惊动了屋里人,前一刻还在和镇南王妃品贡柑的沈大夫人,下一刻便推门冲了出来,也不问什么“相看媳『妇』儿”的事儿了,冷着脸对兰池道:“哟,不着家的小雀儿竟然还知道回来啊?”

    胡大铁见到眼前这贵夫人,又想到此处乃是安国公府,立刻明白自己的用处了。

    “这位小姐乃是在路上被镇南王府的世子纠缠住了,这才慢了归家的脚步!”胡大铁连忙道,“小的可以作证!”

    沈兰池没还来得及让胡大铁改口,听闻此言,直想直接昏死过去。

    “麒阳这么能耐了?”镇南王妃从屋里头跨出来,贵气的面容上挂着一抹冷意,“我还道先前的满京流言,只是旁人以讹传讹罢了,未料到我这儿子竟敢真的纠缠起兰儿来!”顿了顿,王妃怒气冲冲道,“兰儿你放心,我必然会管教好他!这就回去告诉他爹去!”

    “等等——”沈兰池连忙喊。

    王妃风风火火的,也不拿那沈大夫人的贡柑,提着裙摆儿二话不说便出门去了。可以想见,镇南王要是知道了这事,怕是又要对着陆麒阳一顿狠揍。

    兰池在心底,为陆麒阳默哀。

    她带着两个丫鬟,脚步慢腾腾地跟在兰池身后。虽神『色』故作轻淡,可她的余光却忍不住朝兰池瞥来,声音里亦透着急切。

    “大堂姐听错了吧?昨夜我歇得早,不记得有人来访过。”兰池轻描淡写地答道。

    “当真如此?”沈桐映怀疑不已。

    “桐姐姐不信便不信吧。”沈兰池答。

    看着兰池渐远的背影,桐映咬了咬牙,眼底『露』出一抹愤『色』来。

    昨夜,她分明听到兰池的房里有男子声响——沈兰池定然是在与谁私会。十有八|九,那男人定是在宫宴上与她纠葛不清的陆麒阳。

    只恨她现在装的若无其事,还想瞒天过海。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何时才会看清她的真面目?

    沈桐映虽在心底为陆兆业愤愤不平,可也不大敢在面子上给兰池难堪。桐映一直觉得兰池的『性』子有些怪——若是桐映故意嘲讽兰池,兰池不会生气,反而会笑呵呵地盯着桐映瞧,有时候甚至伸手来『摸』一『摸』她的发髻与脸颊,偶尔再加上一句“姐姐真美”。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姐妹俩在慈恩宫里住了两三日,到了这天傍晚,便辞别了沈皇后,要回安国公府去。临出宫前,沈皇后特意请人去唤陆兆业,要陆兆业尽一番东主之谊,送一送这两位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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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提要:。。。画师都不如。”说罢,楚帝又转向身边几个陆氏子弟,问道“你们以为如何?” “庭远的画,自然是极好的。”陆兆业答。 “麒阳呢?”陛下又问。 跟在镇南王身后的陆麒阳陡然被点,『露』出一副如梦初醒的神态,仿佛上课时被先生突然抽到考背书。好半晌后,他抱拳低身,道:“陛下,麒阳虽不懂画,但从来都明白‘钱财易得,心血无价’。买古藏今,亦是这个理。散尽千金容易,掘得珍宝难得。” “哦?”楚帝的笑声愈响,“你倒是说得漂亮。听子响说,你近日又买了些前朝旧币,还险些被人坑蒙了去?” “见笑了。”陆麒阳亦轻快笑了起来,“麒阳眼力不够,此事常有。” 陛下发话,众人不敢再窃窃私语,便众口称赞起沈庭远的画技来。 沈桐映脸『色』一变,气得死死盯着沈兰池,心里的怒意愈深。微一转视线,她又看见陆兆业正远远地看着沈兰池,又觉得心口微绞,极是不豫。 兰池自然察觉到了她的怒意,但她全然没去。。。。。

    后章提要:。。。小姐们四处团簇,便如枝头开的正盛的花似的,红蛮紫俏,一团热闹。 不知是谁说了声“安国公府的来了”,那席上便有了些许的静默,唯有柳家的姑娘谈笑如常。不多时,便见到沈大夫人带着弟妹、姑娘们入了席。有心思活络的,立刻上前与沈大夫人和肖氏攀谈起来。 “这沈家满门富贵,还出了个皇后娘娘。只怕这太子妃之位,也是沈家小姐的囊中之物了。” “如此泼天富贵,也不怕水满则溢……” “嘘,休得胡言。” 人群之中,偶尔还传来一阵窃窃私语。这些话,亦传入了柳家千金柳如嫣的耳中。 柳家是二皇子陆子响的外家,无论是在朝里还是朝外,都与沈家不对付。柳家、沈家这些年轻的姑娘们,也常常在宴席上惹出事端来。 这柳如嫣在家中行三,生得瘦弱白净,却是个眼里容不得刺的人。沈家飞扬跋扈,两位千金更是目中无人,这令柳如嫣心底大为不豫。沈兰池还好,只是懒得搭理人;而那沈桐映则是个常常欺负人的主,。。。。。r /》

    沈家姐妹在宫里住了三日,陆兆业就在东宫待了三日。除了第一日偶遇兰池之外,他再没踏足过沈皇后的慈恩宫。这一次沈皇后派宫女来请,他本也想请辞不去。只是一想到那日兰池在凉亭里满是挑衅的言语,他心底就有一股无名火起。

    莫非他还怕了沈兰池这一个区区小女子不成?

    这样想着,陆兆业便寒着面『色』前往相送。只可惜,在慈恩宫等着他的只有沈桐映。原是兰池说自己落了只镯子在房间里,复又回去找了,还请太子与沈桐映先行。

    听宫女如是说,陆兆业心底瞬时便反应过来:那女人又是在躲着他了。

    这又如何令人不恼?

    他从前不喜沈兰池,总觉得她的喜爱来的廉价又别有所图。可如今沈兰池不缠着他了,他竟觉得自己仿佛错丢了宝贝似的。

    本以为牢牢握在掌心里的、可以随意翻覆的玩意儿,忽然自己长了翅膀,就这样飞走了,那滋味可真是一点都不好受。

    “那便走罢。”陆兆业淡淡道,“送了沈家小姐出宫,孤便回东宫了。”

    沈桐映心底狂喜,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念一句“那镯子丢的可真是时候”——若非兰池的镯子丢了,她又安能与太子殿下二人独处?

    她与陆兆业到了侧宫门处,立着等自家马车。沈桐映眼里不看车道,只瞄陆兆业。只可惜,太子殿下面上冷冷清清的,薄唇紧抿,一句也肯不多言。

    沈桐映的手紧紧揪着袖子,绞尽脑汁地在脑海里想着法子,好让陆兆业再多看自己两眼。

    “太子殿下……”终于,沈桐映开了口,眼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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