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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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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来过之后,道是婉瑶除了有些体寒之症,倒也健康的很,所以只给婉瑶开了些补药。
不多时,幻云端了碗参汤过来,大夫临走前特意吩咐说是为婉瑶熬制的,里面加了祛寒的药材,婉瑶只管喝了,刚将青花勾莲纹的汤碗放下,怜儿便慌张的跑了进来,朝着元氏福了个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夫人。”
随后看向婉瑶。
婉瑶瞧着怜儿神情慌张,大概是出了什么事儿,起身笑着对元氏道,“婉瑶先去沐浴了,义母您也早些歇着,天色暗了,您老这么绣着,伤眼睛。”
元氏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婉瑶去吧。
婉瑶这才出了偏厅,快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怜儿?看你如此慌张。”。。。
第一百零七章 谁的孩子()
怜儿紧跟着婉瑶,四顾望了望后,小声道:“阿姐,阮希姑娘找了来。”
婉瑶突然顿时,怜儿险些撞到她。
她眼内闪过一丝疑虑,阮希来了?她是怎么知道她来了大冢宰府的?就算阮希来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何须慌张?想必肯定是出了事儿,遂直截了当的问:“阮姐姐莫不是有了什么麻烦?”
怜儿眼神闪烁,不知该如何开口,婉瑶见状,想着肯定是出了大事,步子比刚才还要大了些,怜儿小跑着才得以跟得上,婉瑶道:“算了,我还是直接问她吧,她在何处?”
怜儿喘着粗气,道:“在侧门处。”
俩人急匆匆的赶了来,阮希果真在侧门外站在。
她穿了身半新不旧的裸粉色的对襟长衫,下身是同色的襦裙,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脸色更显苍白,一双明媚的眼眸暗淡无光,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她低垂着眼帘,一手托着腰,一手抚摸着肚子,面色憔悴。
婉瑶喊了声:“阮姐姐。”
阮希闻声抬起了脸,眼内波光涟涟。
婉瑶迎了上去,看着她微凸起的小肚子,不免吃惊,当即明白了怜儿为何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可是,阮希已经不再接客了,她也为她赎了身,那孩子又能是谁的?瞧这肚子,怕是也得有几个月份了。
可除了宇文宪,婉瑶也未曾听阮希说过,她曾爱慕过谁?
想到此,婉瑶突然如当头一棒,彷若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怒火中烧,她握着阮希的手,问道:“阮姐姐,这孩子是不是宇文宪的。”
此话一出,怜儿唏嘘不已。
阮希只是哭,不答语,这更加证实了婉瑶的猜测。若是在婉瑶进宫之前的事儿,她肯定知晓,想必就是她入宫之后才发生的事儿。
婉瑶自进宫之日起到现在也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了,宇文宪自她进宫后便奉了皇命出战于北齐,算算日子,正好对得上。
婉瑶有些气急,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戾气,道:“阮姐姐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倒是说啊,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宇文宪的?”
阮希点了点头,哭的更甚,声音里透露着苍白无力,道:“婉妹妹,我已去过几次齐王府,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连王爷的面都没见到,王爷若是不认这个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自知我出身卑微,进不得齐王府,可孩子是无辜的呀,王爷不认他,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婉瑶最是烦这种软弱无能的话,你不去争一争,不去争到最后,你没努力过,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不行?
婉瑶气的跳脚,她不禁气阮希的软弱,更气宇文宪敢做不敢当。她扯着阮希的手就往齐王府走,道:“他不认?他做的事儿凭什么不认?我倒要看看,他红口白牙是怎么吃完了脚底抹油的。”
怜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道:“阿姐阿姐,您现在是婉夫人,是皇上的妃子,可不能随便走动,我们还是禀告皇上一声再行去吧?”
婉瑶来了脾气,哪里还顾得上宇文邕,理也没理怜儿,径直的拉着阮希往前走,阮希本就大着肚子,走起路来不方便,如今怎能跟上婉瑶的步伐?她一个趔趄,险些摔着,吓得婉瑶连忙抱住了她,这才知道,自己竟如此生气,没了分寸,还好阮希无碍。
她慢下了步子,搀扶着阮希,回身又对怜儿道:“怜儿,你回大冢宰府去给我要辆马车来,我们慢些走,在前面等你,顺便跟义父义母支会一声,就说是我想去夜集上转转,买些小物件儿,让他二老别担心,马上回来。”
怜儿点头应着,转身回了大冢宰府。
此时,宇文护与宇文邕正在杀棋。
这杀棋与行军打仗一般,讲的是战略部署,谁能想到敌人前头去,看得出对方的防范策略,谁便是赢家。
宇文邕固然头脑聪颖,思维敏捷,也曾身经百战,可在宇文护面前,也只能是龙盘着,他还没有蠢到现在就要崭露头角,让宇文护更加忌惮于他的地步
宇文护很是得意。
连续杀了三盘,宇文邕也只是侥幸的赢了一局而已。
怜儿进来门,朝着宇文护与宇文邕委身行礼。
恭敬的道:“怜儿见过皇上、见过大冢宰。”
宇文护正乐的合不拢嘴呢,见是怜儿,也好脾气的没有责怪她的鲁莽。
宇文邕正色问道:“婉瑶让你来的?可是有事儿?”
宇文护也盯着怜儿看,等着她的下话。
怜儿面色平静,看不出异样,道:“阿姐说是晚上吃的多,想要出去消消食儿,所以想去夜集转转,顺便看看有什么稀罕的小玩意儿买些带回宫里送给锦墨居侍奉她的婢女,这会儿已经出了府。阿姐交代说要跟皇上和大冢宰打声招呼,想着夜集离咱们大冢宰府还有些距离,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两个时辰,怕惹了皇上和大冢宰担心,所以让怜儿回来禀告一声。”
宇文护皱了皱眉头,转而问:“刚才大夫可有给她瞧过了?”
怜儿道:“瞧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体寒,已经喝过药了。”
宇文邕眸光生寒,当即明白了宇文护这是着急想要婉瑶生个皇子,好取而代之。
宇文护默了默,又道:“长安城内不大太平,还是派几个人跟着好了,莫要再出了什么麻烦。”
宇文邕心下想到,是不是该除了李婉瑶以绝后患?可宇文护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就算没了婉瑶,他也定会再派其它的人入宫服侍,义女还不是想收就收,好在婉瑶足够聪明,即便知道他在韬光养晦也并未告知宇文护,而且她又是齐国的和亲公主,她也自知若是这事儿传到了宇文护的耳朵里,她怕是早已丢了性命。最主要的是,婉瑶根本不想给他生孩子,俩人各自有把柄握在对方手中,也算是达成了共识,结成了同盟。
一想到此,宇文邕不免心口窝处泛着酸意,李婉瑶,她凭什么就不愿意为朕生孩子?朕是哪里不如别人?她知不知道尽管他是个傀儡皇上,可也还是有无数的人等着他的临幸,等着为他延绵子嗣。
其实有一件事,宇文邕一直没有想明白,宇文护为何没有调查清楚婉瑶的底细就收了她做义女?还是说,他一早的就知晓,更是以此来要挟婉瑶听命于他?可至今为止,婉瑶似乎也并未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甚至是懒得看他,这就更加的忍人疑惑。宇文邕猜不出宇文护的意图,也只能见机行事。
宇文护见宇文邕默不作声,又道:“皇上以为如何?”
宇文邕回了回神,声音清冷,道:“朕去吧,免得她又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儿起来没个时辰。”
怜儿当即慌了,阿姐若是真的去了集市还好,可问题是她们去的可是齐王府。。。。
第一百零八章 夜闯齐王府()
怜儿想了想,又道:“皇上与大冢宰莫担心,阿姐听闻最近宫外流行的几款胭脂与水粉很是好看,还有一家做衣服的裁缝铺子做的衫裙更是当下最流行的,所以才想要去逛一逛,都是女人们看逛的地方,阿姐就是怕有人跟着她,她既怕别人无聊,又不好意思逛,所以才想着要自己去,有个驱车的小厮就够了。”
这话糊弄得了宇文护,不见得糊弄得了宇文邕。这几个月来,婉瑶每日里都是素面朝天,何曾见她涂脂抹粉了?若说是去集市上吃些什么猪头肉羊大肠,宇文邕还真就信了,妥妥的吃货一枚,而且独爱肉。
既然怜儿这么说了,定是不希望有人跟着她们,宇文邕也没再坚持,道:“那你护着点婉瑶,莫要让她贪玩儿,早些回来。”
怜儿这才吁了口气,颔首应了声“是”,退了出去。转过正厅后,脚步也加快了许多,连忙吩咐管家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快马加鞭的追了去。
宇文邕借故累了,棋局也就散了。
他负手而立,站在婉瑶的香闺中转了几圈,默了默,转身出了门,独自一人朝着齐王府走去。
不多时,几人便赶到了齐王府。
怜儿率先下的马车,搀扶着婉瑶也下了来,婉瑶刚刚一起身,头脑一阵眩晕,又重新跌坐了回去,她觉得内心燥热,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般,不得以舒展。心想着大概是被气的,也就没当回事儿,又重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下了车。
随后又搀扶着阮希下了马车,阮希始终立在婉瑶身后,不敢走上前。
齐王府内的守门小厮自是认得婉瑶,当即跑了回去禀告宇文宪。
宇文宪此刻正好在书房绘画,画的是那一次与婉瑶一起上街时,她坐在马上侧身回头望着他笑的场景,轮廓刚刚描绘了出来,不想却有不知道死活的小厮前来打扰。
他当即变了脸色,小厮连忙躬着身子拱手道,说是婉夫人回来了。
婉夫人?莫不是婉瑶?宇文宪心下惊喜。“回来了”这一词,更是让宇文宪听的一愣,半响,他才缓回来神儿,婉瑶这么晚出宫来找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莫不是受了欺负?脑子里转着,人也如一阵风一般,转身便跑至了门口。
婉瑶满身的怒气,见到宇文宪后,不管不顾,更是气的上前一通乱踢。
宇文宪躲也没躲,生生的受着,婉瑶见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心下更是生气,上来又是一脚。
宇文宪不知所以,他一把抓住了婉瑶的胳膊,俯下身来与她平齐,四目相对,深情款款的问道:“怎么了?这么晚出宫,是不是皇兄欺负你了。”
婉瑶被他问的一愣,她连着踢了他几脚,他不是应该更关心自己为何被踢么,怎么反而问起自己来了?
宇文宪啊,你是个死脑筋么?你就不能问一问我为何生你气,要来踢你么?难不成他打算抵死不认?
婉瑶更是生气,挣扎着想要挣脱出他的钳制,又上前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宇文宪见婉瑶情绪激动,泪含眼圈,心都跟着软了几软。他只以为婉瑶受了欺负,想也没想,一把便将婉瑶抱了个满怀,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温柔的道:“是不是皇兄欺负了你?他若是欺负了你,我就去找他,跟他要了你,我不管你是否嫁过人,只要你还愿意嫁给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将你带回来。齐王妃的名号,也只能是你的。”
宇文宪一直自称的是“我”,而不是“本王。”
阮希站在后面,咬着下唇,手指紧紧的掐着裙子,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打从宇文宪出来之后,谁都没瞧上一眼,满眼的柔情似火全都给了婉瑶一人。
宇文邕更是隐匿在暗处,眼内波涛汹涌,额头青筋暴动。
怜儿站在一旁,余光看了眼阮希,自知不妙,连忙上前一步,道:“怜儿见过齐王。”
宇文宪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旁人,怕扰了婉瑶的清誉,才恋恋不舍的松了手。
婉瑶回手就是一巴掌,浑然用力,打得宇文宪一愣,脸上立刻现出了五指印,他吃惊的望了望婉瑶,眼底是不知所以的心疼,到了此刻,他依旧心疼着婉瑶,心疼她怎么生了如此大的气。
半响,一片寂静,几人都没有言语。
婉瑶脸红心跳的厉害,她不知道为何,刚刚宇文宪抱着她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很安心,很舒服,很想再走上前让他抱一抱,甚至更多
婉瑶被自己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她连忙摇了摇头,怒瞪着宇文宪,大骂道:“宇文宪,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自己做过的事儿怎么就不敢承认?你把阮希的肚子搞大了,想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么?君子坦荡荡,你如此行事不怕半夜做噩梦被惊醒么?”
宇文宪缓缓的抬起了头,他眯着一双狭长的双眸,一双桃花眼不再深情款款,眼底满是探究,悠悠开头问道:“你说什么?本王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婉瑶回身拉过阮希,指着阮希的肚子,怒道:“这是你的种,你认是不认?”
宇文宪余光扫了眼阮希,哼笑了一声,对着婉瑶道:“一个女怀了孕,你却让本王认下?李婉瑶,本王纵是再无用,齐王府纵是再无能,那也是齐王府,不是什么收容站,你当真以为你进得了齐王府,别人也一样?”
这是人说的话么?
阮希立在身后,哭的肝肠寸断,道:“阮希出身卑微,九岁便被卖去了落香居,王爷瞧不上阮希,阮希也不觉得委屈,但是这孩子的确是王爷的啊,阮希就算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混淆皇家血脉,那可是要杀头的。”
宇文宪睨了眼阮希,语气里冰冷至极,道:“你知道便好,李达,去账房拿一千两银票出来给这位姑娘。”
守门的小厮颔首了声,小跑着去了账房。
宇文宪更是头也不回的转身回了府。
“宇文宪,你他娘的心被狗吃了么?阮希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她纵然出身不好,可那是她能选择的么?难道爱一人还需要门当户对么?你如此行径又比你口中的女高到哪里?你有什么资格去践踏她的自尊?”
宇文宪幽幽转过身来,满目苍凉,质问道:“你和本王又有什么区别?你又哪里来的资格来管本王的闲事儿?”。。。
第一百零九章 赐婚()
宇文邕瞧着前面争论不休的几人,前方拐角处更是有几个看似平头百姓,可走起路来身形稳健,健步如飞,定是习武之人,他们也在时刻着注视着齐王府门前的一举一动,想必是宇文护派来的。
宇文邕拂了拂衣摆,负手而立的朝着婉瑶走了过去。
婉瑶被宇文宪问的一愣。
对啊,她不是也一直在践踏着宇文宪的自尊么,以他爱她之名,肆无忌惮,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他?可她也没像宇文宪一样不要脸,让别人把自己肚子搞大不是?
刚想着再骂他一通,不想宇文邕走了过来,揽过婉瑶的肩膀,冷声道:“齐王这是在干什么?婉夫人来了也不曾迎她入门?这就是你齐王府的待客之道?”
婉瑶愕然,他这不是捣乱么?
她侧头横了眼他,只见宇文邕一身白衣穿的如仙出尘,睫毛长而密实,如一把蒲扇,鼻梁挺而阔,面目俊朗,目色清冷,真真是位美男子,带着些许腹黑气息的冷面美男子。看的她心头徒然一振,脸红心跳。她连忙转过了脸去,稍稍低下了头。
婉瑶的目光里带着探究与心动,宇文宪看在眼里,心里顿时觉得有股火气,好像是奥特曼要打的小怪兽想要冲出牢笼急等着挨揍一般。他强压着怒气,说出来的话却还满是挑衅,拱手道:“臣弟见过皇兄,不知皇兄这么晚前来有何指示?”
怜儿听着这话,冒了一身冷汗。可自己好像也逃脱不了干系吧?刚才还骗了皇上说她阿姐是去集市上转转,怎么就转到了齐王府?俩人更是抱在了一起拉拉扯扯,也不知道皇上瞧见了没。
欺君罔上,可是死罪一条啊。
怜儿觉得,她还是别去提醒齐王,当个透明人更好。
宇文邕面带三分怒气,道:“哦?齐王这是在跟朕讲话?”
宇文邕这是生气了不成?婉瑶想着,还是莫要再惹出什么事端,阮希的事儿才是要紧事儿。
遂拉了拉宇文邕的衣角,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声音似能柔出水来一般,问道:“皇上怎么来了?”
怜儿悄悄抹了把汗,她阿姐是不嫌事儿大么?还这么刺激齐王?
宇文邕侧脸看了看婉瑶,婉瑶明目有些混沌,身上的燥热之气都将他带得一热,脸颊微红,这哪里会是李婉瑶才会有的神态?顿觉事有蹊跷,怕是宇文护使了什么奸计。
宇文宪瞧见两人眉目传情,更觉得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开口说话,便被宇文邕制止了去,对着宇文宪道:“朕听婉夫人说,皇家子嗣流落在外?可有此事?”
未等宇文宪开口,宇文邕接着又道:“朕念你年少莽撞,不追究此事,赐婚的圣旨朕明日让李林送来,齐王府好生准备着迎娶新娘子过门,你也不用谢恩了。”
说罢后,在婉瑶错愣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马车走去。
婉瑶头脑极其不清醒,但是却也知道宇文邕的伎俩,她什么时候打过小报告说宇文宪把阮希肚子搞大了?他还自作主张的赐了婚?赐婚不就是强逼着宇文宪娶了阮希么?而且一辈子也不准和离。这跟害了两人又有什么区别?婉瑶曾想着,如果宇文宪真的不喜欢阮希,那阮希嫁过去,家里还有一个活蛇蝎般的郑如烟,她日子也定不能好过,不如等阮希把孩子生下后送去齐王府抚养,虎毒还不食子,这毕竟也是宇文宪的第一个孩子,肯定会好生养护的。可事情闹成这样,这不是明摆着想让宇文宪与她彻底决裂么?一石三鸟。
宇文邕果真是个猫娘养的狗杂碎,良心大大的坏。
宇文宪愣在原地,青筋暴动,他紧握着拳头,骨节被他捏的咯咯作响。他瞧也没瞧阮希一眼,转身径直回了王府。
守门的小厮们见状也都各回其位,都是些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奴才,什么人得罪得起,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人又最为受宠,他们比谁都精细,见着他家王爷不喜欢阮希,谁还理会她?
怜儿见宇文邕抱着婉瑶回了马车,也连忙跟了上前。皇上既然知道阮希怀了齐王的孩子,想必刚才就已经来了,那刚才发生的事儿也是瞧了个仔细的,不免又担心起来。
婉瑶出奇的好脾气,没有挣扎掐打宇文邕,由着他抱着。
驾车的小厮忙先一步撩起了车帘,宇文邕长腿一跨便坐了上去,抱着婉瑶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婉瑶枕着宇文邕的腿,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抱着他的腰肢,头靠在他的腰身上,惹的宇文邕一阵阵痒痒的。
他将婉瑶的手拿开后,扶她坐起了身,眼瞧着婉瑶软哒哒的又贴了上来,浑身燥热,这分明是让人下了药。
宇文邕突然想起,怜儿临走前,宇文护还试探的问了问大夫是否有给婉瑶开了什么方子?怕是早已想到此了。
此刻,若是他们不回大冢宰府,直接摆驾回宫,怕是更会招人怀疑,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回去。
可婉瑶该如何是好?她若是在此等情况之下跟他圆了房,想必醒来之后也会骂他是个小人,君子不坦荡,或许一生气,此生再也不会理他。
宇文邕将婉瑶从他的怀里拉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问道:“婉瑶,你可知朕是谁?你如此献媚黏人的直往朕的怀里钻,不怕朕在这里就要了你?”
婉瑶眉目含情,软哒哒的又靠近他的怀里,发出的声音似水一般,带着几分娇嗲,哀求着道:“我知道你是宇文邕,可是我难受啊,你能不能抱着我?抱一会儿就好。”
宇文邕徒然一愣,看来婉瑶也没完全的失去意识。
婉瑶声音里尽是魅惑,随即又道:“想必是宇文护给我下了药,我临出门之前,元氏让人给我喝了一晚鸡汤。嗯、啊”
婉瑶连连发出几声娇滴的喘息之声,听的宇文邕面红耳赤,腰身下明显发生了变化。
婉瑶直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她紧咬着下唇,默了半响,强忍着,又不要脸的说道:“宇文邕,你能不能抱抱我,我热的不行,你帮我把外衫褪了吧。”
宇文邕倒吸口凉气,这,这不是教唆人犯罪又是什么?他也忍的厉害。。。。
第一百一十章 刺客()
马车驶入巷子口后,前方突然窜出来两名黑衣人,手握利剑直奔着宇文邕而来。
驾车的马厮吓的连朝着空中甩了两鞭子,马儿高举前蹄,仰嘶长鸣后,发了疯似的朝前跑去,俩人皆是朝后仰去,咣当一声,撞到了马车壁上,婉瑶更是被撞的缓回了神儿,人也清醒了许多。
宇文邕眼淬寒光,面露杀气,长臂一伸撩起了车帘,果然有刺客,竟还是两人。
他回头对着婉瑶道:“穿好了你的衣服,老实的待在车里不要乱动。”哪想话音刚落,黑衣人竟先举剑刺向了飞奔的马。
他身手极快,出手不凡,纵身一跃,一脚踢在了马头之上,马儿长鸣,如头疯牛乱了阵脚,马车更是颠簸的厉害,婉瑶像只皮球一样来回的在车内乱撞着,本还清醒些的头脑已然金星四起两眼放花。
黑衣人腾空而起长剑一挥,血溅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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