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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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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腾空而起长剑一挥,血溅四方,马儿顿时倒在了地上,马车更是侧翻了过来。好在宇文邕眼疾手快,回身抱起了婉瑶,一个飞身,竟也未被砸压在下面。
婉瑶根本摸不清状况,身上更是燥热的厉害,人如一滩软泥,刚将她放下又软哒哒的坐了下去。
宇文邕回头大声喝道:“怜儿,别发呆了,赶紧看好了她。”
怜儿缓回了神儿,连忙跑了过来,不想人还未到,黑衣人忽然转了方向,飞身一脚,虽不致命,可也摔的怜儿咣当一声撞在了墙上,后又跌落在地上,屁股像是被摔开了花一样,爬了几次也未爬起来。
另一名黑衣人狠厉俱现,举剑朝着婉瑶袭来,宇文邕见状,单手抱起婉瑶,纵身一跃,腾空而起,飞身落至他处,黑衣人怎可能放过,俩人一左一右,银色的剑身迸射出刺眼的光芒,直奔着他袭来。
婉瑶根本照顾不了自己,连走路都是问题,一副身子全靠在宇文邕身上。
她软瘫入水,声音柔绵,道:“你放开我吧,是福是祸,就看我的命数了。”
宇文邕恶狠狠的道:“你的命是朕的,不是老天了。”
顿了下,像是怕吓着她一样,声音又柔了几许,微垂着头看着婉瑶,黑白分明的眼眸悠远而深邃,道:“相信朕,抱紧了,朕不会丢下你,定能护得你周全。”
那一刻,婉瑶死寂一般的心突然莫名的动了动,连她自己都诧异,是不是这一刻死了也无憾了?
她仰着头看着宇文邕隽秀的容颜,咧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天边的那一轮明月还要美上几分,月牙眼弯弯,紧抱了宇文邕。
宇文邕紧了紧臂弯,他瞧准了俩人距离,朝着近处的黑衣人奔去,他手脚灵活有力,身手矫健,剑身入半,忽而拉住婉瑶弯身而下,身体极力向后仰去,手掌更是顺着黑衣人的手臂直伸至他的手腕,随后腕力一转,反手握住他的腕子转入身后,发狠似的抹了黑衣服的脖子,顿时血光四溅。
另一名黑衣人已至,宇文邕尚未抽身,死了的黑衣人直挺着身子,独留婉瑶在外,黑衣人瞧准了空隙,奔着婉瑶而来。
婉瑶睁大了双眼,惊呼了一声,绯红的小脸顿时白了几许,脚下更是软的挪不开步子。剑已袭来,即便婉瑶会功夫也躲不开了,她吓的禁闭了双眼,以为真的要命丧黄泉了,宇文邕如此厌烦她,巴不得她早些死呢,正好如了他的愿了。
宇文邕更是直接以臂挡之,剑划伤了手臂之后,宇文邕回身一脚,剑飞入天。
黑衣人见状,也不做过多纠缠,转身跑了。
婉瑶趴在宇文邕的怀里,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老实的一动不动,半响,才抬起了头,见他额头微汗,喉咙滚动了几滚,性感的嘴唇紧抿着,周身又不自知的燥热了起来,呵在宇文邕脖颈上的气息更是吹的人难耐,宇文邕堪堪低头,便撞见了婉瑶迷魅的双眸,不由心中一荡,连手臂上的伤口也没了知觉。
马厮和怜儿还在一边看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宇文邕只能将婉瑶搂入怀中,脸贴着他的胸膛,让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怀里,免得被人瞧了去,失了身份。
马厮转身又去找了辆马车来,怜儿也去了街上的药房拿了些创伤的药回来。
宇文邕看了眼怜儿,转手接过,留给了她一瓶,抱着婉瑶上了马车。
将她安稳的放好之后,才看了看手臂上的伤,还好不深,只是些皮外伤。他撸起了袖子后,单手向上洒了些金疮药,多半洒在了外面。
婉瑶哪里会坐得安稳,她蹲下了身子拿过宇文邕手中的金疮药,又重新的帮他洒了些,直至均匀了,不再流血,才安了心。
宇文邕垂着眼帘瞧着她,衣衫已是湿了大半,额头上的密汗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衣襟之上,嘴唇已被她咬成了红紫色,可见是忍得厉害。
可她依旧强撑着,问道:“莫不是宇文护来派人试探你?”
宇文邕默了默,不置可否。
若是真要杀他,何苦只派了两人?想来只是想警告一下他罢了,他的处境,可想而知。
婉瑶见他不语,想来便是如此了,半响,又问:“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么?为何刚刚还要救我?就算我死了,你也大可推脱到刺客的身上,此事完全与你无关。”
宇文邕苦笑了一声,反问道:“朕是个男人,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又何能护我北周的百姓?”
婉瑶憋红了小脸,就不能说一句好听的话来哄哄她么?气急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宇文邕哪里有防备,冷不防的闷哼了一声,疼的嗤牙咧嘴,奈何刚要甩开她,不想婉瑶却又像只小猫一样,轻轻的伸着舌头舔了添,她的舌头小巧而甜蜜,柔软而灵活,带着温热的气息,宇文邕顿时觉得身下发生了变化,身体更是一僵,直抵着他的心房。
他拉起婉瑶,将她塞于犄角处,忍着不去看她不去理她,可内心却也翻滚的厉害,想要思考下问题却根本静不下心来。婉瑶的眸光似火,灼灼而炽热,似不把他看穿了不罢休一般。
婉瑶又朝他身上贴了贴,手上很是不老实,衣服已被她拉扯的七歪八扭,硬阔的胸膛更是裸露无疑,婉瑶眨了眨有些浑浊的眼睛,随后抱了上去,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的贴在一起,似要被燃爆了一般。宇文邕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哪里更好。
婉瑶紧咬着下唇,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几声蚀骨的呻吟之声。
宇文邕强忍着腰下的热意,双手抓住婉瑶的肩膀,强行将她拉了起来,瞧着婉瑶的下唇已被她咬的青紫,面色涨红的厉害,更是不忍心碰她分毫。
宇文邕道:“婉瑶,你看着朕,别乱摸了,朕也忍的厉害。”。
第一百一十一章 雁过留痕()
婉瑶委屈着道:“不是我想要摸你,是手想要摸你。”
还不是一个意思?
宇文邕抽了抽嘴角,任由她挑逗着,又道:“婉瑶,如果你不想,那朕就带你回宫,找位御医为你诊治,你若是怕丢脸,等他诊治好你,朕便赐死他,不过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到那时?就算朕把你带回宫,想他宇文护还能将朕如何?顶多是更加的猜忌朕,想别的法子除掉朕罢了。朕若殡天了,你也就解脱了。若是你同意,那朕就带你回大冢宰府,除了子嗣,朕什么都可以给你”
婉瑶又发出了一阵阵呻吟之声,听的宇文邕忍的更是难受,手上青筋暴动,抓的婉瑶的肩膀生疼。
婉瑶瘫软在宇文邕的怀里,全靠他的手力支撑。
什么叫“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撑不到啊。还有,什么叫“宇文护也不能将他怎样?又想法子除掉他?什么死了她又解脱了?”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威胁她来做什么。说的好像是为了她好一样?还有,什么叫除了子嗣之外什么都可以给她?这不就是现代版的小三奋斗史么?再者说,宇文邕凭什么就觉得她愿意为他生养子嗣?
这即是宇文护下的药,想必就是想让她早日生下皇子,她除非是死了,或者逃跑了,否则即便她侥幸逃脱了今日,明日又该如何?
可奈何婉瑶眼波如水,娇媚如生,哪里是瞪着宇文邕?分明就是再说,我愿意,你快点来吧。
宇文邕闷哼了一声,眼内猩红,可见忍的极其难受,他瞧见婉瑶没有言语,低头便吻了下去,两具身躯如干材烈火一般,越烧越旺。
宇文邕搂着婉瑶的腰肢,直接褪了她的外衫,霜白色的肚兜上绣着一副青绿色的山水画,衬着她肤若凝脂,半裸着光滑的背脊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宇文邕的手指细长,慢慢的在婉瑶身上游离,所到之处,衣衫尽褪。
他托着婉瑶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坐于自己的腰间,婉瑶明显感觉到了宇文邕身下的巨物燥热,直抵着她。
她指甲死死的扣着掌心,半响,才从牙关挤出了几个字,道:“上次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宇文邕没有理会婉瑶,他双手捧着婉瑶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眉心、鼻子、嘴唇、转而至耳廓。
婉瑶呻吟了一声,嘴角有血溢出,她舔了舔嘴唇,头脑片刻的清醒,又问道:“宇文邕,你上次不是说要了我之后,就会放任我离开皇宫,离开北周,可还当真?”
宇文邕一顿,眼中的猩红慢慢退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怒意。
到了此时此刻,她居然还想着要跟朕谈条件,李婉瑶,你的心里到底是一点也容不下朕。即便得不到她的心,朕也要将她的人留住。
朕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折磨到如此地步,整日里纠结着,优柔寡断,恨不能不要这皇位罢了。她倒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雁过还留声,她怎么就敢如此嚣张?
宇文邕微眯着一双龙眼,嘴角勾笑,道:“你如此聪明,却为何屡次在此事儿上犯着糊涂?朕若是要了你,你便是朕的女人,这天下,若是谁再敢碰你,就是冒着杀头的大不为,即便你出得了皇宫,你以为朕就会让你安生的过活了?朕会派人日夜的监视你,让你一辈子孤孤单单直到老死,所以,别总想着离开朕,你安生的待在朕的后宫,或许哪天朕对你厌倦了,就会放任你离开。”
婉瑶恨的牙痒痒,她一口咬在了宇文邕的肩头上,囫囵着道:“宇文邕,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宇文邕任由她咬着,没有阻扰,他道:“是你一直贴着朕,让朕脱了你的衣衫,又为何倒打一耙说朕卑鄙?”
婉瑶咬了几下便没了力气,软哒哒的又贴上了宇文邕,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蠕动了几下腰肢,身上燥热的更是厉害,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可又不想臣服于宇文邕。
婉瑶抬起自己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牙印很深,用了十足的力气,宇文邕见状,立刻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分了开。
“你就这么不想给朕是么?那好,朕不碰你。”
说着宇文邕将婉瑶从他腰上抱了下去,给她理了理衣衫,让她平稳的坐于自己的对面。
婉瑶哪里坐得住,自己扯开了腰带仍在了一边,转身又往宇文邕身前靠了靠。
眼见着到了大冢宰府,她这副模样若是下了马车,还不叫人笑话死?以后脸面何存?
宇文邕想着,拾起腰带给她系上,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婉瑶裹的严实。
怜儿站在马车外,小声的提醒道:“皇上,咱们到了。”
宇文邕二话没说,长腿一跨,抱着婉瑶下了马车,直奔婉瑶的香闺。
怜儿跟在身后,瞧着婉瑶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小跑着跟了过去,守在身后寸步不离。
宇文邕走至门口处,声音冰冷,道:“朕与婉夫人要就寝了,不用旁人伺候,你们下去吧。”
说罢后,回身抬脚一带,门便“咣”的一声被带了上,宇文邕几个大步上前,将婉瑶放于床榻上之后,床榻上的床幔也被他放了下来,将婉瑶遮的严严实实。
已是月华初上,廊下点满了守夜灯,怜儿站在门外,欣长的身影映在了窗扉上,她来回踱着步,半响,瞧见屋内没了动静,才转身离开。
宇文邕站在屋内,没有点燃烛灯,静静着聆听着屋外的一举一动。
窗前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廊下的八角灯也跟着晃了几晃。宇文邕微眯着眼眸,哼笑一声,刚想转身,不想婉瑶悄无声息的光着脚下了地,她贴着宇文邕的背后,将头靠在他的背脊之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鼻息发出的气息湿热,打在身上惹得人心里痒痒。
宇文邕转过身后将婉瑶的身子板正,深深的吁了口气,道:“那你就恨朕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蜕变()
那一夜,宇文邕一遍遍的要着婉瑶,像个没有尝到过甜果的楞头小子一样,不知疲倦。
婉瑶更是极力的迎合,她哪里懂得男欢女爱?笨拙的像是个刚刚学着走路的孩子。起初身体极力的颤抖,大脑也一片空白,身体躬着,像是等待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宇文邕小心翼翼的,怕弄疼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忍的厉害,慢慢的试了几个回合后,见婉瑶疼的眉宇拧成一个川子又停了下来,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安抚着她,才又开始动了起来。
婉瑶死死的抓住宇文邕的手臂不放,半长的指甲不经意刮伤了他也全不在意。
宇文邕苦笑了一声,他何时变得这般还要瞻前顾后求欢于他人?可婉瑶疼的眼泪都掉出来的时候,他的心疼比**来的更凶猛。
宇文邕俯身下去将婉瑶的泪一并吃进了嘴里,搂她入怀,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
婉瑶哼哼唧唧的像只饿了的小狗,大概是药效还没过,没一会儿,婉瑶又攀上了宇文邕的脖子,搂着他,笨拙的亲吻着他。
宇文邕被他亲的倒抽了口凉气,转而将她抱在身前坐于自己腰间,换了个体位后,让她更舒服些,才又开始剧烈运动起来,香闺内满室涟漪,蚀骨的呻n之声直至深夜才停了下来。
婉瑶累的躺在宇文邕的怀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泪珠。
宇文邕扯过被子替她盖上,抬手轻轻的为她擦了擦香汗。她抬起手来挡了下,哼哼了两声,又沉沉的睡了去。
宇文邕紧了紧手臂,抱的更深了些。
起初宇文邕只是浅浅的笑了笑,他愣愣的望着婉瑶,睫毛弯弯,皮肤细腻白皙,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他抬起手点了点婉瑶的鼻尖,婉瑶津了津鼻子,转脸又睡了去。宇文邕笑的欢畅,整整齐齐的露出了八颗牙齿,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从未这样过,笑的既舒服又安心。
那一夜,宇文邕就那样一直将婉瑶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他低头吻了吻婉瑶的眉心,又抓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见她皱着眉头睡的不安稳时,轻轻的拍着她,哄着她,直到她呼吸均匀了为止。
宇文邕一直觉得不真实,特别是见到床单上那一抹落红之时,他更是患得患失,可即便是做梦,有过这样一场梦,他也觉得足够了。
第二日晌午的时候,婉瑶才懒洋洋的起了床,她伸了个懒腰之后,全身都疼的厉害,身上无处不残留着的气息。
婉瑶当地傻了眼,连忙挣扎着起了身,掀开被子一看,床榻上果真有落红。
婉瑶气的狂揉着自己的头发,发了疯似的狂吼了几声。
怜儿刚刚端了水走过来,远远的便听见了婉瑶的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吓的扔了盥洗盆,直奔屋内。
见到婉瑶后,发丝凌乱,衣衫丝不整,怜儿连退了几步,半响,才吁了口气,上前几步,将婉瑶的秀发捋顺,露出了脸颊。
怜儿小心的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婉瑶忍着怒意,泪含眼圈,抱住了怜儿,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气着道:“宇文邕睡了我之后,居然跑了,太他娘的不是东西了。”
怜儿嘴角抽了抽,一脸的黑线,这话题让她如何继续下去?
怜儿默了默,转而道:“皇上今早上起晚了,听守门的小厮说,皇上是早朝开始的时候才离开的,李公公在门外叫了好一会儿,又不敢推门而进,皇上出来后还给李公公训斥了一顿,估计是怕把你吵醒吧。”
婉瑶放开了怜儿,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既然他走了,那咱们的计划就可以继续实行了。”说着就起了身准备下床。
又道:“怜儿你一会儿收拾下东西,咱们告别义母后就即刻动身,我之前研究了下长安城周边的地势,它”
婉瑶还没等说完便被怜儿打断,怜儿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话有力无气,道:“阿姐,你别想了。路大统领已候在前厅多时了,就等着接你回去呢。”
婉瑶愣了愣,像是没听明白一样,又追问了句:“你说谁在外面呢?”
怜儿叹了口气,道:“阿姐,我觉得我们这次真的逃不掉了,路大统领带了十好几人,把各门都守了起来,皇上怕是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企图,所以才跟了过来,不然昨夜也不会”
婉瑶一个刀眼横了过来,怜儿低着头,声音如蚊子一般小声道:“也不会宿在大冢宰府。”
此时元氏带着幻云仪态端庄的走了来,见到婉瑶后笑的慈眉善目,道:“饿了吧?娘让人给你准备了参汤,赶紧趁热喝了吧,你晚些时候还要回宫呢,别饿着肚子。”
参汤?大冢宰府内的水她都不敢再喝了,更别提什么吃食。
婉瑶干巴的笑了几声,道:“参汤太补了,哪能天天喝呀,回头还不得流鼻血啊,再说婉瑶也不饿,路统领是负责禁卫军的统领,老在这候着婉瑶成何体统啊?婉瑶还是早些回宫的好,免得招人诟病说是婉瑶仗着大冢宰府以权谋私,私自调动禁卫军,这可是顶大高帽,婉瑶倒是无碍,连累了义父义母可就是罪过了。”
元氏听着婉瑶如此知明理,很是欣慰,也不好再强留她,但是也不能饿着肚子回宫啊,遂又道:“就一碗汤,娘特意让人给你熬的,不耽误什么时间,幻云,快去为婉瑶端一碗过来。”
婉瑶听着,连忙拉住了元氏,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胳膊撒娇道:“义母,一碗哪够呀,婉瑶怕喝着喝着就该不想回宫了,在这儿,有义母和义父的娇宠,婉瑶哪儿还舍得走啊,要不,您给婉瑶装起开吧,婉瑶路上慢慢喝,这样既不耽误时间,又能喝个够,怎样?”
元氏笑着拍了拍婉瑶的手,道:“都已经是大人了,还是这么爱撒娇,那娘也不留你了,你哪日若是想要回来,提前让人给你义父带句话,娘让厨房多烧些你爱吃的菜。”
婉瑶连连点头,又说了几个她爱吃的菜名,元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
回宫的时候,婉瑶一直怏怏的坐在马车内,头靠在怜儿的肩膀上,不言不语,怜儿从婉瑶的眼睛里,看见了很多的惶惶不安与焦虑,可她又知道,她阿姐是个主意很深的人,心思澄明。不说自是有不说的道理,想说的,即使不问,阿姐也会跟她说,遂也没有言语。
走过一段平坦的街道后,马车开始剧烈的颠簸,怜儿不由碎碎念了几句,道:“这是去哪里的路?怎能如此的颠簸?”。
第一百一十三章 避子汤()
婉瑶动了动眼皮,心下沉了沉。
没一会儿功夫,路焱便骑着马快行了几步,拦住了车夫,立于婉瑶车前,冷声道:“婉夫人,皇上让微臣带给婉夫人的汤茶,这会儿已经凉了,还请婉夫人喝下。”
婉瑶悠的睁开了双眼,她坐起了身子,背挺的笔直,如一尊孤傲清高的谪仙,不由冷哼了一声。
她撩起了车帘,四下看了看,马车正停于一处死胡同中,周边寂静无人,几只乌鸦被惊的四处乱飞,犹如她带着怜儿逃离北周那一夜的场景,更是酸楚凄凉。
宇文邕,这就是你所说的,要我相信你么?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任?你与那些想要毁了我清白的n贼又有什么区别?若早知如此,倒不如随便给了谁,至少日后想到此的时候,顶多恶心一下,不会心痛的像是被人生生的撕了个口子一般。
既然如此,昨夜又为何冒死救我?你可知你的那一句“相信朕”你伸出手臂挡住利剑的那一刻,你怕我受伤紧揽入怀的时候,我的心曾为你打开了门扉,躁动不安?你怎可如此狠决?
婉瑶苦笑了一声,似乎心在滴着血,问道:“我若是不喝呢?能怎样?”
路焱将汤茶倒在了粉彩缠枝的圆碗中,递给了婉瑶,道:“皇上御赐的,不喝便是忤逆之罪。”
婉瑶睨了眼,又道:“宇文邕难不成想要在此处解决了我?是不是只要我不是死在宫里,宇文护就是想要发威追究,也欠了些火候儿师出无名?你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推脱我的死因?他是不是也料定了我会喝下去?”
路焱木头块一样的脸冷冷道:“还请婉夫人喝下,不要让臣为难。”
婉瑶仰天笑了几声,声音里满是凄凉,道了句,真是情如含笑饮砒霜。
为难你?那谁又在为难她呢?她几经生死守得的清白,得到的竟是这般下场,哈哈,哈哈哈,最是无情帝王家,真真是不假,或许宇文邕根本就不曾在意过她,她到底是把自己看的过重了。
这才是宇文邕,他若是不赐婉瑶一碗避子汤,倒是婉瑶觉得认错了他。
婉瑶满眼的苍凉,她不由分说的接过,想也没想一口仰头干了去,随即将碗摔了个粉碎。
汤茶已经凉透,想来早已准备好。
婉瑶深深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放下车帘后,又闭着双眼重新躺了回去。怜儿泪眼汪汪,想要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回到锦墨居的时候已是疲惫不堪,怕是心累更让人疲惫吧?婉瑶觉得像是打了一场烈仗,浑身疼的很。
陌依见是婉瑶与怜儿回来了,连忙迎了出去,笑脸盈盈的想要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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